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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为王[快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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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则知抬头一看,想了想,说道:“天色还早,去一趟古玩街吧,家里的黄符纸和朱砂快用完了。”
  “行。”谢博文现在什么都听他爸的。
  说是去古玩街,准确的来说是去古玩街上专门出售各种法器的奇灵阁。
  谢广生是他家的熟客,之前孟则知为了救韩大钦,废在红衣女人手上的那柄桃木剑就是从他家请的,花了谢广生将近十万块。
  ——后来,韩大钦把他家的那柄价值一千六百万的明朝宫廷龙泉宝剑赔给了孟则知。
  看见来人,掌柜的当即从柜台里迎了出来:“哟,这不是谢大师吗,您今天过来是想买点什么?”
  “宋掌柜的。”孟则知拱手见礼,然后说道:“麻烦给我拿两盒朱砂,十沓黄符纸,都要最好的。”
  宋掌柜两眼一眯,笑呵呵的说道:“谢大师这是做成大买卖了,出手这么阔绰?”
  要知道他家的东西可不便宜,一分钱一分货,质量最好的朱砂,明码标价两万一盒,黄符纸五千一沓。
  平日里孟则知买的最多的是一千块一盒的下等朱砂。
  这随随便便的一张口就是九万块的买卖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差不多。”孟则知摇着扇子,满面红光。
  宋掌柜看在眼里,心底瞬间有了主意,他招呼伙计:“小五,你去我房间的柜子里拿两盒朱砂和十沓黄符纸来。”
  “是。”伙计忙不迭的应了。
  说完,宋掌柜亲自给孟则知倒了一杯茶,然后说道:“谢大师,之前您从我这儿请走的桃木剑用着可还趁手?”
  “还不错。”孟则知如实回道,不明所以:“怎么?”
  宋掌柜笑着说道:“我这儿前段时间又得了一个好宝贝,不知谢大师有没有兴趣。”
  “宝贝?”孟则知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说道:“拿来我看看。”
  “欸。”宋掌柜当即从柜台后面的架子上取下一个木盒,打开放在孟则知面前。
  “这方大印是我前段时间从一个老伯手里收来的,据他所说,这是他从一间破旧的土地庙里挖出来的。”
  孟则知拿起来一看,巴掌大小的铜制印章,下边刻着“武县土地神印”六个大字,古朴之气扑面而来。
  孟则知挑眉:“这是真的?”
  “哪能呢,充其量也就是庙里的一件摆饰,不过却是货真价实的古董,清末民初的东西,少说也在庙里受了五六十年的香火,要不然能有这等镫亮的宝光。”宋掌柜睁眼说瞎话:“这等宝物,用来布阵压阵再好不过了。”
  什么镫亮的宝光,孟则知瞧着更像刚出工厂来没多久的新货。
  感情宋掌柜这是拿他当冤大头呢。
  孟则知还真就没猜错,东西刚到宋掌柜手上的时候,那可是一身的灵气啊,喜的宋掌柜忽略了东西太新这一点,直呼自己是捡了大漏了。
  结果没过几天,就在宋掌柜打算把印章高价让出的关头上,印章上的灵气当着客人的面散了半分……
  生意理所当然的黄了,不仅如此,短短一星期的时间里,印章上的灵气就散了个七七八八。
  到这时,宋掌柜只以为这是有人在背地里算计他,目的自然是诈财。
  打眼他认了,可是白白损失了百十来万却是让他心疼的很,正好这个时候,孟则知找上了门来。
  他能不知道谢广生是个什么货色吗,对玄学术数根本就是一窍不通,让他来接盘,再好不过了。
  虽然知道宋掌柜没打什么好主意,可孟则知却是对这方印章却是越看越喜欢,冥冥之中,他有种如果自己不把它买下来的话,就一定会后悔的错觉。
  孟则知向来相信自己的第六感,想了想,他装作煞有其事的样子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说道:“的确是好东西,不知道宋掌柜想要以什么价出手?”
  宋掌柜面上一喜,连忙伸出两个手指头。
  孟则知两眼微眯:“二十万?”
  “哪能呢,这么好的东西,您再加一个零。”
  孟则知一脸失望:“太贵了,我买不起,算了,宋掌柜,把朱砂和符纸的钱结一下吧。”
  “别啊,”宋掌柜连忙说道:“这做生意不都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嘛,您既然喜欢,不妨先说个价,我看合适不合适。”
  孟则知看看他,又看看盒子里的印章,一脸不舍,最后咬牙说道:“八十万,我最多给到八十万。”
  八十万?
  要知道他收这方印章的时候可是足足花了一百二十万,这么说,他还要赔四十万进去。
  宋掌柜说道:“不行,这个价实在是太低了点,谢大师,要不您再加点?”
  孟则知摇了摇头:“就这个价,我把这玩意买回去,将来还不一定能用上呢!”
  这倒是实话。
  可宋掌柜还是不甘心:“要不,您再加四十万,一百二十万,我就把这印章买给您。”
  孟则知毫不犹豫:“八十万,一口价,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听他这么一说,宋掌柜知道孟则知是不可能加价了。
  他一脸肉疼,八十万就八十万吧,赔四十万,总比赔一百二十万要强,这要是让孟则知跑了,那就这真的亏大了。
  他当即说道:“好,八十万就八十万。”
  唯恐孟则知反悔,宋掌柜以最快的速度和他完成了交易。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宋掌柜,下次再有什么好东西,记得和我说一声。”孟则知心情很好。
  “没问题。”宋掌柜心情也不差。
  出了奇灵阁,孟则知轻笑道:“行了,回吧。”
  “嗯。”
  不想他们前脚拐过一个路口,后脚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从一家古玩店里走了出来。
  “等等,大哥,”一个瘦高个拉了拉为首的啤酒肚中年男人,指着谢博文说道:“那是不是谢博文?”
  听见这个名字,啤酒肚中年男人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瞳仁一缩,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妈的,还真是。”
  说着,他眼中闪过一道厉色:“走,跟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段从衍:学着点!
  孟则知:啊?


第39章 
  出了古玩街,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谢博文眉头紧蹙; 不动声色的凑到孟则知耳边; 小声说道:“爸,有人跟着我们。”
  “嗯?”这会儿孟则知心里想的全是那方印章; 听见这话,他随口说道:“是狗仔还是你的粉丝?”
  “应该都不是。”谢博文眯了眯自己三百度的近视眼,迟疑着说道。
  孟则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对面商铺的玻璃窗上; 可以清晰的看见他们身后七八个男人正气势汹汹的冲着他们走了过来。
  谢博文心里有点怵:“爸; 要不我们拦一辆出租车走吧。”
  “别介,临阵脱逃可不是你爸我的作风; 再说了; 我也想知道这伙人和我们父子俩到底有什么仇怨。”孟则知右手拿着折扇一晃; 拍在左手掌心:“走; 找个人少一点的地方会会他们。”
  “大哥,他们走地下通道了。”廋高个讨好着说道。
  “还用你说; 当我眼瞎啊; 走; 跟上去。”啤酒肚中年男人恶声说道。
  到了地方,孟则知两人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通道入口处。
  等到啤酒肚中年男人走近了; 看清楚他的脸,谢博文面色一变:“侯万华?”
  侯万华伸手撸起衣袖; 两眼眯成一条缝隙,盯着谢博文,阴揣揣的说道:“谢博文,你这些日子过得挺舒坦的嘛,我可就惨了,足足在医院里躺了两个多月。”
  听着两人的对话,孟则知想起来了。
  前段时间,谢博文在一场由他担任主演的电影庆功宴上,打断了一个喝醉酒想要占他便宜的投资商的一条腿。
  这个投资商可不正是眼前的侯万华。
  侯万华没什么能耐,但耐不住出身好,黑白两道都沾着点关系。为了帮谢博文压下这件事情,段从衍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光是送出去的现钱就不下五百万。
  因为这事,谢博文也不得不远走美国,暂避风头。
  没成想回国的第三天,就又撞上了侯万华。
  看对方这咄咄逼人的样子,分明是不想善罢甘休。
  当初谢博文之所以敢对侯万华动手,一是因为正在气头上,二来是不知道侯万华的身份。
  现在知道了,他也就硬不起来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没有底气。
  谢博文条件反射一般的往后退了一步,他心下一紧,故作镇定:“你都收了我段叔叔给的钱和产业了,这事不是已经了了吗?”
  “了了?”侯万华皮笑肉不笑:“开玩笑!你们一厢情愿而已,老子我可没答应。”
  谢博文着实是被侯万华这恬不知耻的给气着了,可偏偏他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他咬牙切齿,恨声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问我想怎么样?”侯万华冷笑一声,“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老老实实的让我打断你两条腿。”
  说着,他眼中闪过一抹淫邪之色:“要么,陪我两个月。”
  “看什么看,边上去……”廋高个横眉怒目,将往来的路人轰走。
  谢博文怒睁着眼,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休想——”
  “我劝你还是不要轻易下决定比较好。”侯万华威胁道:“段从衍护得了你一时,可护不了你一世,他要是真惹恼了我,我有上百种方法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你——”谢博文瞬间红了眼眶。
  谢博文越绝望,侯万华就越得意:“你要是一开始就乖乖的如了我的意该多好,也就不会生出这么多的糟心事了。”
  说着,他上前两步,伸手就要去摸谢博文的脸。
  下一刻,一柄折扇挡住了他的手。
  “好好好,”孟则知气笑了:“都说人至贱则无敌,今儿个算是涨了见识了。”
  “你是谁?”侯万华这才注意到还有其他人在场。
  孟则知冷笑着说道:“收拾你的人。”
  说完,他抬起一脚狠狠的踹在侯万华的肚子上。
  “噗。”
  被触不及防的踢了个正着,侯万华五官拧成一团,猛地喷出一口酸水来,他龇牙咧嘴:“操——”
  话音未落,孟则知伸手抓住他的头发,侯万华吃痛,跟着手往前走,然后狠狠的撞在了墙壁上。
  砰的一声,侯万华两眼一翻,晕厥了过去,只在墙壁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看见这一幕,廋高个睚眦欲裂,高喊道:“大哥。”
  说着,他猛地抬头看向孟则知,厉声说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上啊——”
  他身边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当即就向孟则知两人围了过来。
  然后就被孟则知一脚一个踹飞了出去。
  许是前身残留的意识在作祟,儿子被这样折辱,孟则知是下了狠手的,不一会儿的功夫,场上除了他和谢博文之外,也就剩下廋高个完好无损。
  听着身旁同伴们的哀嚎,廋高个咽了咽口水,一脸惊惧,他哆嗦着嘴:“你,你们给我等着——”
  说着,他艰难的搀起昏迷不醒的侯万华,跌跌撞撞的跑了。
  谢博文这才反应过来,大悲大喜之后,他一脸的担忧:“爸,我们摊上大事了,侯家和刘家是不会放过我们的。”说不定还要带累段叔叔。
  侯家从政,刘家经商,两家在京城都算是小有名望,侯万华是侯家现任当家唯一的弟弟,他妈是刘家最受宠的女儿,所以一直以来,侯万华都是侯刘两家超脱的存在。
  否则他敢这么猖狂!
  “谁不放过谁还不一定呢!”孟则知两眼微眯,举起左手来,轻轻一抖,只看见他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小撮头发丝。
  要是没点底牌,他敢这么光天化日的对侯万华动手。
  既然人都打了,那就干脆玩点厉害的。
  “走,去纸扎店。”
  回到家的时候,谢博文怀里多了一箱子白蜡烛。
  韩大钦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谢家父子俩用融了的蜡烛捏小人的场面。
  “你来的正好,过来帮忙。”孟则知毫不客气的指使道。
  “欸。”韩大钦应了,找了把椅子做到孟则知两人旁边,问道:“谢叔,该怎么弄?”
  “简单,”孟则知指给他看:“把融了的蜡烛捏成小人就是,千万记得,要把这个加进小人的脑袋里。”
  他说的是桌子上排列整齐的用红绳绑着的一根根头发。
  这些头发长短不一,最短的只有不到半公分。
  韩大钦边做边问:“谢叔,做这些有什么用?”
  孟则知头也不抬,淡淡说道:“收拾一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谁?”韩大钦下意识的问道。
  孟则知没再接话,他抓起一个小人,从符水里摸出一根针,用镊子夹了放在烛火上烧了一会儿,然后扎进了小人的肚子里又抽出来,只留下一道黑色的针孔。
  然后将扎好的小人放进水槽里。
  这些小人里,以血缘关系论,一个脑袋里埋着一整根头发的,代表的是侯万华本人,六个一半头发的代表他的父母兄弟子嗣,十二个三分之一根头发的代表他的叔伯甥舅……
  具体数字都是孟则知特意卜算出来的,涵盖了侯万华父族和母族五服内大半的亲眷。
  人无完人,尤其是经商的和从政的,除了一小部分坚持底线的老实人之外,身上或多或少都犯着事,之所以能安然无恙的混到现在,要么是遮掩的好,要么是有人罩着。
  不管是哪一种,孟则知要做的就是在他们的保护罩上扎出一道口子来。
  看孟则知没回他,韩大钦求教似的看向谢博文。
  谢博文半是希冀半是忐忑,将信将疑的说道:“侯万华。”
  “侯万华?”韩大钦两眼微瞪。
  作者有话要说:
  谢博文:等等,这不是电视剧里女主角的戏份吗?
  段从衍:呵!


第40章 
  “爸,好了。”谢博文将做好的最后一只蜡烛小人递给孟则知。
  孟则知接了; 熟练的用镊子夹起烧好的绣花针在小人的肚子里扎出一道黑色的小孔; 然后将小人放进水槽里。
  七十六只蜡烛小人整整齐齐的摆在水槽里; 看起来有些渗人。
  孟则知摸出一张符纸贴在水龙头的出水口上,最后拧开阀门; 自来水顺着符纸落进水槽里,很快就浸没了水槽里的蜡烛小人,溢了出来。
  做完这些; 他抽出架子上的毛巾; 将手上的水擦干净。
  韩大钦趁机凑上来:“谢叔; 侯万华得罪你了?”
  “嗯。”孟则知不咸不淡的应了:“对了,你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听见这话; 韩大钦瞬间就把侯万华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他讪讪说道:“这不是为了万子怀的事情吗?”
  他不是不相信孟则知的能力; 实在是那天的事情太过惊悚; 他惜命。
  所以他前脚从医院出来,后脚就去拜访了几位名声在外的大师; 想着能不能请他们帮忙把那老鬼给收了。
  他可不想每天都活的心惊胆战。
  刚进门的时候; 这些个所谓的大师倒是摆足了架子; 结果一听说要对付的是一只百年老鬼,直接就变了脸。
  这一下子,韩大钦更怕了。
  所以这兜兜转转的; 他最后还是求到了孟则知这儿。
  “谢叔,您看您身上的伤也好了; 是不是该腾出手来收拾那只老鬼了?”韩大钦说道。
  “怎么,急了。”孟则知将毛巾放回架子上,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水杯。
  “可不是。”韩大钦见了,抢先一步拿起水杯,双手递给孟则知。
  “这事急不来。”孟则知伸手接了,仰头一饮而尽,而后继续说道:“你要是害怕,不妨出国躲一躲。”
  “我、我这……”韩大钦有些不好意思,却不由的开始思忖这事的可行性。
  “人之常情而已。”孟则知说道:“我给你拿几张护身符,只要你离万子怀远远的,保你安然无事。”
  “好好好。”
  孟则知从书架上拿下一个木盒来,抽出十张护身符,五张给韩大钦,五张给谢博文。
  韩大钦激动的接了,谢博文说什么也不要,他一脸坚毅:“我就留在京城,和您一起。”
  孟则知的意思是叫他和韩大钦一起出国避一避。
  可谢博文一向孝顺,不想独自逃跑,留着他爸一个人涉险。
  “也行。”孟则知并不强求,他自问护住谢博文的本事还是有的,而且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待着,他也更安心一点:“不过符纸你拿着,防身。”
  “好。”
  “对了,”孟则知想起一件事情来,他拿着扇子,看向韩大钦:“在此之前,还得请你帮我一个忙。”
  “您说。”韩大钦连忙说道。
  “劳烦你帮我查一查,陆怀瑾是怎么死的?”孟则知说道。
  他心底一直都有一个疑问。
  陆怀瑾死了,被配阴婚的成了占据他身体的万子怀,这一点倒不难解释,只要万子怀和陆怀瑾的生辰八字一样,也不是没有阴差阳错的可能。
  现在的问题是万子怀重生在了阴婚结成的档口上,也就是说,前一秒,陆怀瑾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
  被吓死的?还是另有蹊跷?
  “好,我这就去查。”韩大钦连声应道。
  出了段家大门,韩大钦左思右想,吩咐司机道:“走,先去尚城集团。”
  尚城集团是段从衍的产业。
  “我看你也别在国内待了,和我一起出国避避吧。”韩大钦接过秘书递来的水,仰头一饮而尽,然后继续说道:“你和谢广生一家走得近,就怕牵连到你……不是我不相信谢广生的能力,我也想厚道一点,可是我怕呀,你看我这脖子,那红衣女鬼留下的掐痕到现在都还没消呢!”
  段从衍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只能说道:“我走了,公司怎么办?”
  “我的兄弟欸,挣钱哪有保命重要……”韩大钦急声说道。
  正说着,一道凉风顺着他的脚底板袭上脊梁骨。
  韩大钦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从衍,你办公室里的空调是不是坏了,我怎么感觉身后凉飕飕的。”
  然后只听见砰的一声,段从衍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目光透过韩大钦,两手骤然间紧握成拳,一颗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堵得他呼吸都觉得困难:“韩大钦——”
  “怎么了?”韩大钦不明所以,顺着他的视线往身后一看,正对上一张眼白上翻、五官泣血的脸。
  韩大钦两腿发软,倒吸一口凉气,他哆嗦着嘴:“从、从衍,我、我,他、他……”
  下一刻,一双干瘦的手掐上了他的脖子。
  “咳咳……”韩大钦拼命的捶打掐在他脖子上的手,两眼跟着往上翻:“救,救……”
  段从衍这才回过神来,抓起桌子上的笔记本就往那吊死鬼身上扔了过去。
  触不及防的,吊死鬼被笔记本砸了个正着,他眼中当即闪过一抹厉色,转而看向办公桌后的段从衍。
  段从衍不由的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抓起手边的茶杯再一次的砸在了吊死鬼的脑门上。
  吊死鬼周身的鬼气瞬间窜高了几公分,显然是被段从衍不知死活的挑衅给气到了,只听见扑通一声,韩大钦被他甩了出去,然后冷笑着向段从衍飞了过去。
  “咳咳,咳咳……”韩大钦捂着喉咙,以头抢地,拼命的咳嗽。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他扭头看向办公桌所在的方向,泪光朦胧之间,只看见段从衍被那吊死鬼掐住脖子,提到了半空中。
  “操——”
  韩大钦沙哑着喉咙,暗骂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连滚带爬跑到沙发前,手忙脚乱的抓过上头的文件包,从里面掏出一把黄符来。
  看着这些黄符,韩大钦眼前一亮,他一咬牙,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歪歪扭扭的朝着吊死鬼冲了过去。
  没等他靠近,反应过来的吊死鬼身后就又要去抓他的脖子。
  却不想就在他的手碰上韩大钦的一瞬间,韩大钦手中的黄符上骤然迸射出一道金光,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身体上。
  紧跟着,吊死鬼就倒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文件柜上。
  触不及防的,段从衍从半空中掉了下来。
  “啊——”
  吊死鬼跪在一地的玻璃碎片上,身上冒着黑烟,哀嚎不止。
  看见护身符有效,韩大钦眼前一亮,拼着最后一份力气,冲着吊死鬼扑了上去,将符纸贴在他身上,然后把他稳稳的压在了身下。
  “啊——”
  吊死鬼一脸扭曲,身上黑烟滚滚,他恨声说道:“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啊……”
  渐渐的,怨毒的声音小了下去,直到最后消失无踪。
  韩大钦翻过身一看,吊死鬼没了,只留下一地的黑色粉末。
  “呼!”他闭上眼,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秘书姗姗来迟,一眼就看见了半跪在地上,抱着右手手腕,一脸苍白的段从衍,她一声惊呼:“总经理。”
  她连忙跑上前把段从衍从地上扶起来:“您怎么样了?”
  “没事,就是手腕扭到了。”段从衍气息微喘。
  “我送您去医院。”秘书连忙说道。
  “嗯。”
  孟则知赶到的时候,段从衍一行人正好从医院里出来。
  “谢叔!”看见孟则知,韩大钦方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竟然是又一次死里逃生,顿时红了眼眶。
  “抱歉,怪我考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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