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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云华·重生-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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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坐于上的君主微抬手,“起。”
众人起身,却依旧低首垂眸,无人胆敢抬头窥视君颜。
何连朗声言道,“今日是洪噬俊杰汇聚一堂,受君上指点考验之日。各位贡士经多年苦读,过五关斩六将,才来至此参与殿试。望诸位今日俱能取得佳绩!”
“是。多谢君上恩赐!”殿中贡士齐声而答。
“上卷子!”何连长声言道。
有宫仆搬来桌椅,吏部尚书持卷而分。贡士纷纷落座,听吏部尚书言道,“望诸位贡士在一炷香之内答完此卷!”
身着白衣的少年执起毛笔,于卷上定下“容决”二字。不去理会自高处落于自己身上的视线,执笔沉思。
大殿中除开纸张发出的声响,便是落针可闻。这些个贡士俱都严阵以待,不敢掉以轻心。多是一脸肃容。
“时辰到!”
话一落,诸位贡士只得停笔。不少人面如死灰,似是答题不顺。
吏部尚书将卷子一一收走,随后将卷子俱都奉予君主。座上君主依次翻阅,底下贡士屏息以待。
两刻钟已过。君主出声言道,“莫何悯,苏徵。容决。三人上前来。”
众人一听,便知君上属意这三人为一甲进士。
有三人出列,一为身着青衣的青年男子,一为身着紫衣的少年,另一为身着白衣的少年。
“见过君上,君上万福金安。”三人行礼。
“未料竟都是年青人。”君主讶异言道,“真真是少年英才了。”
看向底下三人,“寡人出一题,你们可要听仔细了。”
“是。”三人拱手应道。
“天下之争不远矣。洪噬该以可争天下?”君主缓缓言道,“就由莫贡士先答。”
青衣男子一愣,随后便仔细沉吟,待得半晌后,答道,“以法治民,使民不敢乱。以德服人,使不愿乱。练兵强兵,使他国不敢侵。”
君主微颔首,“莫贡士言之有理。不知苏贡士有何见解?”
紫衣少年牵起嘴角,回道,“兴农重商,二者不可弃。广招贤才良将,厚待黎明百姓。重赏将士,师出有名。”
“苏贡士之言亦颇有见地。”君主似是心中满意,语调微扬,“容贡士,你来说说罢。”
白衣少年身子微颤,似是因着心中紧张,可回答却并不慢,温和言道,“洪噬该心英明君主争天下。君主仁慈,百姓爱君爱国。君主暴虐,百姓将生叛离之心。洪噬该以贤臣勇将争天下。臣子忠心,不遗余力以奉国。臣子奸佞,为图钱权将害洪噬。洪噬上下齐心,一致对外,方可争得天下。”
殿中其余官员多有吃惊者。只为前头那两句,竟是言及君主。实为大逆不道。
有人暗地打量那白衣少年,心中惴惴,君主此番怕是要龙颜大怒了。不由屏息,唯恐怒火燃及自身。
谁知等了半晌,却毫无动静。正打算不着痕迹地瞧一眼君上时,却听君上言道,“赐莫贡士一甲进士及第,为状元。赐容贡士一甲进士及第,为榜眼。赐苏贡士一甲进士及第,为探花。由吏部尚书斟酌各人官职,拟个折子给寡人。”
三人弯身长揖,“谢君上恩赐!”吏部尚书随后出列,“臣遵旨!”
“退朝罢。”君主起身言门道,随后大步离开朝堂而去了。
“恭送君上!”众官员躬身而道。
何连走下殿中,向那些个贡士言道,“今日辛苦诸位了。待会有宫仆送各位出宫。”
贡士们纷纷回道,“多谢公公。劳烦公公了。”
何连听了一笑,便转身走远了。
“请各位贡士随奴才来。”有宫仆踏入殿中,向那些个贡士言道。
白衣少年缓缓而行,缀在众人后头。一路行至宫门,前头的贡士俱都分散而归,白衣少年轻轻地停了脚步,向停在门旁的宫仆低声问道,“君上可还好?”
宫仆一笑,“君上让奴才请您前去一聚。”见得那些个贡士离得远了。便道,“请随奴才取小道而行。”
白衣少年颔首,跟在宫仆身后,行过僻静小道,又经了无人庭院,最后却是到了勤政殿。
“您进去罢,君上在里头。奴才不便入内,就带您到这儿了。”宫仆低声言道。
“多谢了。”白衣少年伸手入袖中,掏出一块黑水晶币,递予宫仆。
宫仆却不接,面有惊慌之色,“您是贵人,奴才不敢要。”言毕便弯身行了个礼,快步离去了。
白衣少年只得作罢,缓缓踏上台阶。门并未关上,而是半开着。少年跨过门槛,便见得檀木书桌后坐着的男子。
正襟危坐,眉间微蹙。却是正低头看着折子。那容颜,似是丝毫未变。那威仪,亦未曾消减。
白衣少年觉得双眼泛酸,却又不舍闭眸不看,只直直盯着那桌后之人。
“过来。”男子出声言道,却还是垂眸不看门前人。
白衣少年闻言便想抬脚,却发现双脚不听使唤。无法动弹。双眸未曾离开那人身上,可那人却未曾看向自己。
“过来。”男子等了半晌,不见动静,又道。
又是半晌。男子终究按捺不住,抬眼看向门前之人。却见那人瞪着双眼,直直盯着自己。身体却似是有些僵硬。
男子先是蹙紧了眉,随后却是叹出一口长气,“总是奈你不得。”话落,桌后身影消失,却是至了门前。
一甩手,斗气打落在门上。门便“嘭”地一声关上了。少年还未及反应,便已然落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中。
心脏剧烈跳动,似是要跳将出来。近乎贪婪地闻着那道熟悉的气息,恨不能将自己融入进去。眼中泛上湿意,随即便狠狠城闭了眸子。
“龙越……龙越……”云华声声唤着,声音极低。本以为不过是一年光阴。本以为不过是小散小聚。可谁知这思念却是能摧心肝。心中泛起一种认命之感。自己便就是栽在这个人身上了。
龙越却不答。只紧紧搂着怀中之人。原本空落落的心,此刻总算是安定了下来。就是怀中这人,使得自己夜不能寐,心不得欢。
久久。“我在。”龙越低声言道。
云华缓缓伸手,回搂住龙越,“龙越。”
龙越又紧了紧双手,“我在。”怀中人竟是长高了。以往能用下颌抵着这人发顶。现在却是不能了。
“龙越。让我看看你。”云华言道。
龙越微松手,却还是把云华圈在自己怀中,“亦让我看看你。”
云华抬手揭下面上的假面皮,看向龙越,心中实在有些不安。这一年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自己长高了,面容亦成熟了。不知龙越会否觉得不喜。会否觉得看不习惯。
龙越仔细看着云华,不放过每一处。似是要将那面容刻入心里。随后却是绽开笑容,在云华额上印下一吻,“回来便好。”
云华伸手抚了抚龙越的侧脸,感受着那温热钟触感。不自觉地弯了唇角与眉眼,“我回来了。”
不待龙越回答,云华便微微踮起了脚,在龙越唇角印下一吻。“龙越,我想你。”
云华还未撤离,便觉腰身上的手臂已然将自己箍紧了。望进那幽深双眸中,便见得其中神色呆愣的自己。双唇相接那一刻,脑中一片空白。却察觉得心中那满满欢喜。总算是……相聚了。
覆云华·重生 第三卷:宦海沉浮 拾伍:欢喜
斗气流转,龙越携着云华隐了身形,一路到了永矅宫的寝殿。
二人相拥着倒落在床榻上,耳鬓厮磨。彼此的身体都在渐渐升温,却亦只缠得对方更紧,不愿放松丝毫。
唇齿相接,那透明丝线细细的,不一会儿断了,不一会儿又连上。
龙越抚过云华的腰身,肚腹,胸前。手掌所经之处,俱都引起一片颤栗。云华半睁眸子,本是搁在龙越腰间的手缓缓上移,时而用力一扣,时而轻轻一抚。最后两手环住龙越的脖颈,彼此的气息都清晰可闻。
一片迷蒙。二人的衣衫不知何时退却。只知当彼此的身体再无阻隔地相贴之时,心脏似要跳出胸腔,又恨不能彼此融为一体。
“华……”悠悠的一声唤。里头又似含着忍耐,与慨叹。
云华难以自控地紧张。这对于他而言,终究是未知未经之事。可心里又隐隐有些期待。只因覆在自己身上之人,是龙越。
想着想着,便觉何处不对。怎么的自己就得是那个被“覆”的?想法刚一过,刺痛感便已然传来。
身体僵硬起来,半睁的眸子亦已然瞪大了些。“放轻松些……”龙越低声言道。
龙越话语的内容还未被自己消化,却已在听得那一句低沉话语之时,身体酥麻了大半。龙越的语调并不太稳,低沉中却带着极大的诱惑力。心里痒痒的,连带着身体也似是痒痒的……
这一番下来,龙越便已然抓住机会,将四根手指刺入云华体内。云华眨了眨眼,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紧绷了身子。双手自龙越脖颈上下来,转而扣着龙越的双肩。龙越空出一手轻拍云华肩侧,“莫怕……是我……”说毕便吻上云华双唇,用舌勾画着云华的唇齿。
云华此时已无法让自己全然投入在这一吻中。却又知晓到了这个份儿上,喊停实在是不能。只好尽力地让自己想开些,让自己放松些……
痛。极大的痛感。云华不由自主地合上唇齿,却忘了龙越的舌还在自己口中。这一下合得又紧又快,龙越的舌便被云华咬得破了。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来,云华赶紧松开唇齿,对上了龙越双眸。
以往幽深莫测的双眸,此时已布满了欲望之色。似是已然魔怔。只直直盯着云华,像是打算将云华拆吞入腹。
龙越手下不停,自云华脖颈处开始,一直往下点起云华渐熄的情动。抚上云华已然疲软一半的那处,时重时轻地抚弄起来。
一时未有注意,几声低吟便自口中滑落出来。
龙越听得,却是再亦按捺不住,亦再无多余神智想些别的,只能任由自己沉浸在那巨大欢喜之中。心里只余唯一念头,这人终于全部属于自己了……不论心,还是身子,都只能是自己的……这一辈子,下一辈子……
……
慢慢地醒转过来,脑子还是一片混沌。一抬眼见得那熟悉俊朗的脸,还有些反应不过来。随后便想到,自己终于回到这人身边了,亦不用再过着那受思念煎熬的日子了……
云华想要抬手抚上龙越的脸,却觉手臂酸软无力。这一下子便有零碎场景划过脑海。这手臂会这般酸软无力,便是自己在先前一直用力扣着龙越肩背所致了。
脸颊渐渐发烫,只想着此刻快些离去才好。要是待得龙越醒来了,自己还不得要钻进地洞去?
这般念头一过,云华便想轻轻起身。可谁知自己本就酸痛无力的身体还被龙越圈在了怀中。这般样子还如何能悄无声息地离去?说不得龙截止此刻其实已然醒了……
龙越睁开眸子,里头是一片清明。云华不知龙越是先前醒来,还是一直未眠。只知自己看着龙越一脸神采奕奕的模样,心里有些恼意。
这人倒好,他自个儿餍足了,却让自己现今全身散了架也似的。不过身上倒无黏腻之感,是这人给自己清洗过了?
看看床褥床单,似是也被换过了。可自己怎的一点印象也无?因着自己太累了?
龙越伸手轻捏云华腰间,“可还好?”虽是问了,龙越却心知此次必然未有伤着云华。知晓云华是第一次,便只能对自己多加克制,不敢任由自己用尽全力,更不敢肆意地来第二次。
云华恼红了脸,自己能如何作答?说“还好”?还是说“不好”?说出来都是奇怪得很。最后只挤出一句,“下次换你试试便知。”
龙越手上动作顿,眯起眼看了看云华。随后凑近云华脸侧,伸舌一舔云华的耳垂,“等你长大再说此句亦不迟。”
有温热之气喷在云华耳上,那低沉微哑的声音在耳边传入,两样相加,云华竟觉身上又起难耐之感。
于心底暗骂一声,龙越真真是个妖孽。在前一世时,自己何等淡薄寡欲?到了这人跟前,却是这般轻易就被撩拨起来。
龙越再亦忍不住欢喜,轻笑出来,抚了抚云华的头,“你真是……”
云华挑眉看着龙越,“真是什么?”
“让我恨不能吃下去。”龙越轻缓言道,在云华唇上落下一吻,随后又轻轻一咬。
心里似有猫爪子在挠。云华对自己这般不中用之事,已然认了。可龙越这话说得真是……自己不已然让这人给……吃干抹净了么?
云华微晃头,自己是愈发傻了,甚吃干抹净的,这等子想法也亏得自己能冒出来。瞪了一眼与自己相隔不过咫尺之人,自己犯傻可都是这人之错。
龙越笑笑不语,只用两手不停地抚按着云华的腰身与双腿。手下一片温热柔滑,龙越愈发心猿意马起来。可又明白此时实在不宜再折腾这人了。便只得努力地按捺自己。
“未有什么东西想问我的?”云华被揉按得舒服,便闭了双眸懒懒躺着。
“你希望我问何事?枢城那事?今日这事?你若想说,我便听着。若不想说,我便不问。”龙越言道。其实……问与不问,说与不说,区别只在于体现云华对自己是怎般态度。毕竟那些个事情的始末,自己是清楚得很。云华的想法,自己亦能猜得八分,只是不够明晰罢了。
“我原先唤作‘容决’……这个你有无猜到?”云华睁开眸子,看向龙越。
“你喜欢原先之名,还是现在这个?”龙越挑眉问道。
“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如今却是习惯了现在这个。”且愿意听到龙越唤他“华”。
“华。”龙越笑着唤道。云华听了却一愣,这人突然这般唤自己,莫不是猜得自己方才所想?
“今晚就莫要走了。”龙越言道。
云华稍有犹豫,归棹还在客栈等着自己,自己要是深夜不归,可会来寻?只是若是待会又要离去,心里实是不舍。便道,“好。我先传个消息。”
“可有纸笔?让我写个纸条罢。”云华言道。龙越起了身,“我替你写便是。你继续躺着罢。”
云华亦不拒绝,言道,“就写我今晚有事,不回去了。”
龙越听了便提起笔在纸上快速写完了,“我派人去递消息罢。”
“不用,我让绿豆去。”云华回道,随后唤了一声,“绿豆。”
一只火红巨鸟在殿内现了身形,随后便快速扑向床榻上的云华。可还未至,玄鸟便已然被龙越拎住脖子提了起来。
龙越将玄鸟的身子调转过来,对上玄鸟绿豆般的眼珠子,“长大不少,真重。”说毕,便往后一甩手,将玄鸟往后抛去。
玄鸟赶紧在落地前扑棱起翅膀,又要往云华处扑去。却听云华道,“绿豆,将桌上那纸衔去给归棹。”玄鸟只得调转方向,用鸟喙轻轻叼住桌上纸张,隐了身形离去了。
……
日落西山,晚霞艳红。
“是时候用晚膳了。我抱你去罢。”龙越说着便要将云华拦腰抱起。
云华却扣住龙越手腕,言道,“不用。我自己能行。”又不是女子,哪有这么娇弱?虽然身上确实难受得很,尤其是那睡……
龙越挑挑眉,松了手,“当真?”眸中有些许戏谑之色。
云华亦挑眉,笃定点头,“当真。”说着便缓缓坐起身来,可下一瞬,便不受控制地紧蹙起眉头。这坐着可当真难受极了……
云华用两手往后撑住床榻,正打算下床榻之时,却已然被龙越抱了起来。龙越在床榻边坐下,将人放在自己腿上。取过一旁架子上挂着的衣衫,替云华穿了起来。
“这是你的?”云华问道。看着龙越一脸认真,不由暗叹,这人是要惯坏自己?
龙越颔首,“先穿着罢。待会再让人送衣衫来。”接着又道,“你先前留在祥佑宫的东西,包括衣衫,我还留着。此次便可用上了。”
“那些旧东西还留着作甚?”云华言道。尤其是衣衫,想来大多都不适合自己了。
“上头好歹有你留下的气息。偶尔睹物思人亦是不错的。”龙越言道。此话却是当不得真的,龙越虽然不舍得丢弃云华的那些个旧物,却是极少让自己看见他们的。只怕看着看着,自己就忍不住再去枢城,将人给绑回来了。
云华听得脸一红,觉得穿在自己身上的衣衫,此时正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龙越的气息。
覆云华·重生 第三卷:宦海沉浮 拾陆:期待
“君主,卫侯爷求见。”
萧恪自躺椅上坐起身来,被褥滑至腰间,“让他进来罢。”说着便自旁边椅上取来外袍披上。
“臣,见过君主。君主方才在歇息?”萧未噙着一抹笑,问道。
萧恪抬眸看了一眼萧未,“卫侯爷可是有事?”
“有。”萧未拽来一张椅子,坐在萧恪对面。
此举实是无礼。萧恪微蹙眉,“卫侯爷身为王室中人,竟也不知宫中礼数?”
萧未笑出声来,“七弟,你侥幸赢了一局,便在此要求我的礼数了?”话毕脸上哪还有笑意?
“世上讲胜负。侥幸也好,实力也罢。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古来不变。”萧恪回道。即便他当真遍赢得侥幸又如何?他何尝未有付出心血。若非萧未暗布埋伏,他又怎会费去那许多时辰?又怎会受伤至今未有痊愈?
萧未抚掌,“说得好。”突地凑近萧恪,两人脸面相隔不过咫尺,四眸相对。“若非是我有意让你一让,如今说这话的人,就该是我了。”
萧恪亦笑,只是笑得冰冷,“那只能说侯爷……是自找的。”
萧未突地伸舌一舔萧恪脸侧,不待萧恪发作便退回原处,“说得好。”
取出锦帕拭去水痕,“卫侯爷是打算惹怒本君了?”双眼对上萧未视线,其中有怒色及厉光。
“君主有伤在身,切勿动怒。”萧未一脸关切。
这是在暗示自己此时动他不得?“此处可不只有本君一人。”萧恪言道。
萧未却不信摇头轻笑,“七弟说笑了。”君主寝殿怎可能轻易容人进来?若非自己手握重兵,又是王侯,哪能轻易进得来?
话落却见一道人影自层层罗纱帐后走出来,却是一个青年男子。双眼中只有萧恪一人,直接走至躺椅旁,“差不多该换药了。”
“稍待片刻罢。”萧恪言道,“睡醒了?”
穆镜寻了椅子坐下,“刚醒不久。”随后看向萧未,似是此时才发觉殿内还有他人,“这位是……?”
萧未冷了眸光,复又看向 萧恪,“本想与君主聊聊枢城新城主之事,既君主不得空闲,如此臣就先走了。”
说着便要行退礼离去。礼未成,便听得君主言道,“侯爷暂且留步。”
话一落,穆镜僵了脸色,看向萧恪。萧未似笑非笑,神色复杂,“不知君主有何吩咐?”
“穆镜,你先走罢。”萧恪言道。
穆镜一怔,愣愣地看着萧恪。直到萧未坐回原位,看向他时,他才如梦初醒般,起身离开。
“说罢。”萧恪看向萧未,言道。
“如今人人都说,那小子与你关系匪浅……看来你当真很在意那小子?”萧未斜挑唇角,问道。
“若是侯爷打算与本君聊这个,那么侯爷还是离开罢。”萧恪轻敲扶手,言道。
萧未一笑,并不在意,“听闻他去洪噬了。你说……他会否打算将枢城交付与洪噬国君?”
收回手指,“本君如何能知?”亦不看萧未,只挥一挥手,“本君乏了,你走罢。”
萧未也无异议。反正目的已达到,便利落地起身离开了。
萧恪盯着那道远去的背影,心下不断思索。萧未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当真是捉摸不透。若说志在王位,可为何在明知是陷阱的情况下,还往里跳?若说对王位未有半点心思,那为何还要布下埋伏,阻拦自己?且还紧握兵权,扩张势力?
倒像是随性玩乐一般,只图有趣……?
“你喜欢上那老妖精的儿子了?”穆镜去而复返,直问道。
“此事与你无关。”冷淡回道。
穆镜早已料到,萧恪又会是这般模样。可是心里终究泛苦,“用完我了便不愿搭理了?”
“你擅闯宫廷,妄留国君寝殿,本君不治罪,你便该庆幸了。”萧恪言道。
“早知你这般忘恩负义,我便在给你换药时下毒。”
萧恪看向穆镜,“你原先不知晓?再者,本君从未要你襄助。”
“这么说来,是我自个儿作践?”穆镜咬牙道,“萧恪,终有一日你会后悔。”
“楼主慢走不送。”萧恪闭了眸子仰躺在躺椅上。
……
一双银箸夹起一块杏仁糕,放入瓷碗中,“试试味道可还如往前?”
云华心里一暖,龙越倒还记着自己喜欢吃这个。咬了一口,唇齿留香,“御膳房的手艺是再好不过了。”
“过几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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