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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皇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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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见过众臣回来后,便没再见到闵情,而房内也有打斗过的痕迹。虽然他已经知道闵情是深得武一山的精传,可是,他内心却是七上八下很不安稳,生怕闵情出了什么意外。

除了一点医术,他发现自己真的很无能,无能到总是让闵情来保护自己,三年前是,现在亦是。

“啊……”一阵长空咆哮,他恨自己,身为一国之君却还让她来保护自己。

似乎听到什么声音,闵情心头一跳,深吸一口气,她甩开心中的异样,仍然紧紧追随着冷啸的身影。

巅峰对决(6)

一直追随到一处落院,冷啸才停落下地面,站在原地等着闵情。

‘咻’只是十几秒的时间,闵情也跟着落了地,然后一直盯着冷啸的背影。其实他除了眼中那被冰冷掩饰着的孤单,就连背影也带着一丝寞落。

“它在哪?”闵情急急地问道,大块头,想到它,闵情便会感觉内心暖暖的,虽然它是动物,却有着人的情感。

冷啸没有回答,而是朝着落院中的房子行去,闵情又跟上……

入到房间内,冷啸把房内的灯都点上,然后行至床头,不知道他动了哪里的机关,一个暗格从床踏板前的一块地块内凸了出来,里面摆着一个锦盒。

冷啸把锦拿了出来摆在房间内那张雕花桌上,然后为自己倒了杯茶水,才望向闵情,眯着眼道:“沐夏国这次当真不保了,欧阳志秘密收了岗厦城而作为了军队驻扎地。上次的废后宫事件让那些把女儿嫁入皇宫的大臣极度的不满而把心靠向了欧阳志。而今日,欧阳志托我们残月教把其它不忠于欧阳家大臣的家室全全捋走,为得就是牵制朝臣。”

闵情蹙着眉,凝视着冷啸,没想到欧阳志已经做好了万全之计,而现在的情势,夏殷泽以着谢将军的力量,是万万敌不过对方了。

“如果你愿意离开夏殷泽而留在我的身边,我便助他一把,再放了那只猩猩,而还它自由。”冷啸把话直接挑明,无论用什么方法,他都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哪怕她会恨自己,他深信时间能淡化一切。

“你真卑鄙……”闵情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

“我从未感觉过自己是个好人!”冷啸淡淡地回道。

“情势已经如此,你又要如何相助?”因为太多事实,她相信他刚刚所说的情势,沐夏国已经岌岌可危,只待欧阳志一声令下,便能一举攻陷皇城,只要能救沐夏国,能救泽,她便抱着一丝希望。

冷啸把面前的锦盒递到闵情手中道:“这是三年前残月教与欧阳志所签下的协议书,亦是意图杀害皇子的证据,相信它能定欧阳一家满门抄斩。而被绑的朝臣妻室,我会把他们安全送回去。”

巅峰对决(7)

望着手中的一纸协约,闵情陷入沉思;离开泽?她从遇见他开始便赖着他,她从未想过哪天要离开他,从未想过。而如今,又是再一次的为了他与他的国家,她必须得离开他。

过了许久许久,蜡烛早已熄灭,天早已亮,外面的阳光射进房内,淡淡的金光散在僵直坐了一夜的两人身上,泛着黄黄的光晕。

“我答应你,离开泽,请实现你的承诺!”闵情的声音异常沙哑,这个决定让她心痛,对冷啸的愧疚似乎慢慢质变成了微微恨意,恨他活生生拆散自己与泽。

泽,对不起,如果不能爱你,我选择冰封这颗心。思了一夜,闵情选择离开夏殷泽。

等了一夜,闻到这个答案,虽然让冷啸松下紧绷的心,但他并没有如预期般的兴奋,反而感觉心情更加沉重。

“请现在着手安排你所承诺的事情,还有大块头在哪?”闵情故意用着请字来拉开两人的距离,使之变得生疏。

心被紧紧的揪了一下,自己与她的距离似乎一瞬间变得遥不可及。

突然冷啸冲上前,捧着闵情的小脸,对着她的樱唇直接吻了下去,她为什么要如此待自己,为什么要待自己如此残忍,为什么就不能把爱分自己一点。

闵情努力地挣扎,她想喊,却喊不出声。

又是突的,冷啸放开闵情,右手掐着她的下颚,咒骂道:“该死的女人……”原来闵情企图咬伤自己,被冷啸及时发现。

“要看大块头便跟我走。”猛地推开闵情,冷啸转身朝门外行去。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吻会让自己感觉如此的苦涩……

闵情未说话,只是跟在他背后,走了两道大院后,来到一处空阔的花园。花园正中央一只巨大的铁笼很显眼地摆在那,然而更显眼的是关在笼中的棕色大猩猩。

“大块头……”闵情大声呼道,然后朝着铁笼飞奔过去。

而守在铁笼旁边的几个残月教杀手并不认识闵情,见闵情远远便冲了过来,于是也急急拾起地上的刀迎上闵情。

巅峰对决(8)

而大块头闻到闵情的声音,望向她飞奔而来的身影,兴奋地‘嘶嘶’大叫。当它又见到那几个黑衣杀手冲向闵情,大块头又急得一阵嘶叫,猛烈地摇着那巨大的铁笼,欲从里面解脱出来。

“住手……”冷啸追上闵情,及时地制止了手下。

“参见教主……”黑衣人见是冷啸,立即单膝跪拜。

“大块头,你还好吗?”闵情已经冲到了铁笼边上,而把手伸进铁笼内抚着大块头。大块头却是痛得往后一缩,然后嘶嘶一叫。

闵情遽然发现,大块头身上竟然是伤痕累累,一些未合的伤口更是与它身上的综毛交杂在一起,让看的人也似乎能感觉到它身上的疼痛。

“这怪物又不安分了!”一个黑衣男子边说着,边把手中的大刀扎向铁笼内的大块头,大刀却在铁笼外便被人制住,而让黑衣男子不能抽离半分。

“你们平常就是这么对待它的吗?”闵情几乎是咬牙切齿。

伸手抓住扎来的刀尖,血从闵情的手掌中汩汩流了出来,而她的手亦在颤抖。她不知道大块头在外边吃了多少苦,而它身上的伤让她心疼。

“嘶嘶嘶……”大块头又在铁笼内不安的摇晃着,它看到了闵情手中流出的鲜血。

黑衣男子见闵情如此不要命的保护着铁笼内的大猩猩,而慌慌张张松开大刀,跌跌撞撞地向后退着。

“嘭”

内力一震,闵情把刚刚扎向大块头的大刀震了回去,刀柄重重地砸在黑衣男子身上,把其弹飞出七八米后,才掉落地面,然后黑衣男子抬起头,吐了口鲜血才晕厥过去。

似要杀人般的眼神瞟向另外几人时,剩下的黑衣男子皆是心底一凉,没事想这小小女子会有如此功夫,然后,他们是杀手,平常的训练没有让他们吓到逃跑。

冷啸见闵情受伤,急急的行向前,执起她的小手道:“明明可以不用受此伤的,你为何不避开……”冷啸心痛中带着些许责备。

闵情却是指向铁笼中的大块头道:“看……这是我欠它的,我便用血还回来。”

巅峰对决(9)

转过头,闵情盯着冷啸,面无表情道:“如果要我还你的恩情,我也会自残了这只左臂。”

“你……”原来她……

冷啸甩开闵情滴着血的小手,愤怒道:“你这是为了报复我吗?大块头我会好好照顾于她,而帮夏殷泽稳定皇位后,也请你实现自己的承诺。”

“会的,当然会……”闵情竟然也学会了冷笑,笑得很凄凉。

她好累,真的好累,冷啸强加给她的东西,让她喘不过气,有时候她真想沉沉的睡去而不再醒来,这样她便不会感觉会如此让人心力交瘁。

闵情微微垂下眼皮,她真的好累,靠着铁笼,闵情滑坐在地上,突然沉睡过去。一夜未眠与内心的憔悴让闵情想借着沉睡来逃避这一切。

望着闵情,冷啸微红了双眼,她变了,她变冷漠,变得残酷,变得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为什么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美好。难道自己错了吗?不,他还不想放弃,不愿放弃……

抱起闵情,不理会铁笼中嘶叫的大块头,冷啸朝着来的方向离去。而那原本就落寞的背影此时显得更加孤独。

闵情只是睡到中午便醒来,并没有吃冷啸送来的饭菜,她只是催着冷啸与自己赶快去皇宫,把欧阳志的罪证给公开。

“皇上,皇后回来了……”蔡公公高兴地为那在批着奏折,心却早已飞到九霄云外的夏殷泽报告着。

在闻言闵情回来,夏殷泽丢下手中的奏折急急地冲到门口,却是看到闵情与冷啸一起而来的身影。他心底冒出无名妒火,难道她昨天都与他在一起?

“泽……”闵情雀跃地朝着夏殷泽跑去。雀跃?也许有一丝好笑,明明内心很沉重,她现在却要装作若无其事般。

没有看向已经奔至自己怀中的闵情,夏殷泽直直目视着冷啸,然后冰冷道:“你昨夜去哪了?”

“泽,我找到欧阳志欲杀害皇子与谋反的证据了,你看……”闵情把冷啸给自己的小锦盒伸到夏殷泽的眼前,左右摇晃着。

巅峰对决(10)

闻言后,夏殷泽终于把视线望向怀中的闵情,再望向那锦盒,然后他的心‘咯噔’一跳。急急抓着闵情晃动的小手,夏殷泽轻轻夺过锦盒,然后望着那透过白布还泛着血的手掌,拧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这个是昨夜与冷啸切磋功夫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没事,现在已经不疼了。”闵情脸红的扯着谎言,欲缩回小手,却被夏殷泽紧紧地箍住。

“你并不会撒谎!”夏殷泽显然不信。

“真的,冷啸已经答应帮助我们,你打开盒子看看,那是三年前残月教与欧阳志签下的合约。而昨天朝臣被绑的家室都在残月教,冷啸已经答应把他们平安送回。”

又把视线拉回到冷啸身上,对方只是向自己露出那千遍一律的冷笑,夏殷泽想不出他为何会为如此做,但是他的确能帮上自己的大忙。

“我为什么要接受他的帮忙……”夏殷泽突然暴出一句让闵情抓狂的话。冷啸相当于是自己的情敌,他喜欢着闵情,夏殷泽内心非常的清楚。而他突然要帮助自己,这事,似乎与闵情扯上了莫大的关系。

“难道你真想看着沐夏国就这样落在欧阳志的手上吗?别再任性了……”冷啸突然开口道。

夏殷泽正想开口反驳,却闻……

“哎哟……”闵情突然叫出声。

“怎么了?”焦急地看着闵情,夏殷泽与冷啸两人异口同声道。气氛再一次变得诡异,冷啸与夏殷泽两人相互对望一眼。

“我肚子饿了……”闵情想拉开两人的尴尬局面,但她的确也饿了。

当天,夏殷泽,闵情,冷啸,谢霁,白兹,刘建聚在一起讨论了如何揭穿欧阳志谋反一事。而散会的时候,白兹突然朝着冷啸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冷啸浑身一震,孩子?他似乎是第一次听到别人叫自己孩子,可是为什么又会如此熟悉,就像睡梦中的梦幻声音。

“冷啸!”冷啸拒绝不了,而简单明了的回答。

“大胆,竟然对皇太后如此不敬!”白兹身边的老太监见冷啸冰冷的奇谈态度,发着那尖锐的声音,而白兹缓缓举了一下右手,示意其不要插嘴。

巅峰对决(11)

这孩子让自己隐隐产生着熟悉感,让她想起十五年前自己亲自送走的儿子夏殷淇,泽儿与淇儿是自己亲生的兄弟,淇儿长泽儿三岁。

当时,白兹见上边的四位皇子都离奇死亡,她怕下一个对像便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夏殷淇。于是她秘密遣人帮自己把夏殷淇送出了宫外,却万万没想到,还是被暗中的敌人知晓而派了杀手追杀,以至到现在淇儿是生是死她仍不为所知。

“孩子,你父母……”白兹欲打探,却被冷啸直接打断。

“我没有父母!”他不要听到她如此叫他,这会让他的心感觉到屏息。语毕后,冷啸转身离开,白兹让他内心某些被掩埋的东西似乎在往外冒,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第二日早朝,空气中淌流着诡谲的气氛,群臣奇怪地望着多出来的几人。皇太后白兹今日竟然坐于皇上旁边垂帘听政,皇后也在,而那蒙着面的黑衣男子浑身散发着寒森的气息,显然是江湖人士。而每天都早早而来的谢将军却很反常的没有见到其身影。

欧阳志进来时,扫视了一下众人后,他的视线就从未离开过冷啸。他认出来了,那双幽深的眼眸,见过冷啸的人都会深深记住他那双瞳仁。

欧阳志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冷啸为了那小丫头不是与夏殷泽对峙了好几年吗?他现在为何会站在殿上?

睨着欧阳志,夏殷泽不像平常般等待着群臣的进谏,而是拿起昨天闵情给自己的锦盒,率先开口道:“欧阳丞相你可知朕手中是何物?”

昨日,他们已经决定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揭穿欧阳志暗杀皇子欲夺皇位的阴谋。擒贼先擒王,此举虽然有些冒险,但只要当场捉住他,而将之打入死牢,相信他手下的人也掀不起大风大浪。

而谢霁今天日没来早朝,那是因为他已经拿着圣旨,正在赶往丞相府的路上。皇宫这边夏殷泽将定欧阳志的罪,谢霁那边便会抄了欧阳家,让欧阳志再无翻身的机会。

巅峰对决(12)

这计划是夏殷泽所提出来的,闵情这才深知他这三年为何能把国家治理得如此繁荣,他的睿智能包揽着大局,心思慎密而不允许有任何一丝纰漏。

望着夏殷泽掌上的锦盒,欧阳志起初还未发觉,望了一眼冷啸后,他突然忆起,三年前那锦盒内自己与残月教所签下的合约。

并没有把自己的惊慌表露在外,欧阳志双手朝着夏殷泽一拱,装作不明白道:“臣不知道,还请皇上告知……”

“哼,欧阳爱卿还真是贵人多望事,那朕便给你提个醒。”夏殷泽今天显得异常冰冷。

而朝下其它的臣子并不知道今天为何会觉得如此暗潮涌涌,皇上为何突然会对丞相主动开口,这是三年来前所未见的。

从锦盒内拿出一张写着几行字,与盖着手印而带着泛黄的薄纸,夏殷泽望着里面的内容道:“这可是欧阳爱卿三年前与残月教所签下的合约呢,夺取白玉印章,砍下朕的项上人头,内容没错吧,嗯,欧阳丞相……”

若无其事地把合约又折回锦盒内,夏殷泽继续慢慢道:“既然有了物证,冷教主,你就当场做个人证吧,不然欧阳爱卿又说朕是欲加之罪。”

“欧阳丞相,我们又见面了……”冷啸拉下掩住脸庞的黑布,

殿下所有的文武官臣听到这,脸色已经是刷白,他们其中有些人隐隐知道欧阳志谋反的心。却不知他已是三年前便开始策划,也许更久前。其中又有些人已经知道他欲谋反的事情,有些还被他拉拢,所以都是因为震惊而吓得脸色刷白。

欧阳志也不列外,但他表现的镇定自若。

“而前天绑走了朝官家室,欲牵制于他人,而让他们被迫站在你那方,然后再一举攻下沐夏城。欧阳丞相,朕有猜错否?”夏殷泽一一道出事实。

闻到此,朝下的群臣均是倒吸一口气,望着欧阳志恨恨道:“你,你……原来是你……”

“哈哈哈……”欧阳志突然疯狂般大笑起来,那声音的浑厚,而让在场的众人都不得不紧捂着耳朵。

巅峰对决(13)

“不错,看来老夫还真是小看你了……”

“大胆……”蔡公公尖锐的声音突然打断欧阳志的说话。

厉眉一扫蔡公公,欧阳志突然一挥手,‘咻’一枚金色的匕首迅速的飞向蔡公公。

‘噔’那道拖着长尾的金色被闵情右掌一挥,及时的让其改变了方向,而直直钉在了正殿的朱红大柱上面,没进去很深,只剩手柄还留在外边。

此时,是闵情与夏殷泽,冷啸等人惊愕地望着欧阳志了,他竟然会武功?而且功力并不浅,刚刚那一剑,若不是闵情及时接住,那匕首定会穿透蔡公公的额心。

“三年前的计划毁在了你这个小丫头的手上,残月教还真是无能。而现在冷教主,你竟然放下残月教的信誉,而把买家供了出来,你还真该死。”

欧阳志又突然转过身,用手指着群臣大声道:“而绑架你们的家室,也全拜大家所逼。”

又扫视着殿上的白慈与夏殷泽,欧阳志稍收住那分狂妄,那白色的胡须掩住了他的勾嘴阴笑,“你们也不用再费心思去寻杀害几位皇子的凶手了,正是老夫,夏金生来软弱无能,沐夏国频频被他国侵犯,把沐夏国交到夏家手上,只能逐步走向灭亡。当初老夫竟然忽略了你这病秧子,如今却是坏了我的大计。”

“果然是你,淇儿,淇儿,我的淇儿在哪里……”一道惊吼,白慈突然从厚椅中站了起来,然后失控的冲向欧阳志。

夏殷泽也跟着冲了出去,而及时地拉住白慈,皱着深眉带着些许伤感,摇摇头沉道:“母后!”

这些年他也极力的在寻找夏殷淇,可是几年来却是一无所获,他早已做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如今又提起淇字,他仍然会心痛。

小时候他多病,而哥哥夏殷淇对自己的处处维护,他都一一记在心里。因为体弱,淇总是装着自己吃过,而把好吃的让给自己;因为两人最小与母后受宠,淇总是勇敢的以一敌四,哪怕是伤痕累累,他也不会让自己受到四位皇兄的欺负;因为不爱多言,淇总是故意编来许多天方夜谭的话题,而与自己聊天……

巅峰对决(14)

把母后拉回榻椅,夏殷泽眼中盈满恨意,望着欧阳志咬着牙吼道:“给朕拿下这逆贼。”

马上,站于殿上的侍卫齐齐都迎上欧阳志,却……

“嘭,嘭……”

在侍卫离欧阳志还有一步之遥时,对方迅速地推出几掌。而在夏殷泽几人还未看清他是如何出手时,几侍卫飞出的身子已经躺在地上,眼睛还未来得及闭上便不再动弹,被击的胸口凹进去很深,却没有流血,死得好不残忍。

站于边上的众朝臣见到此均是吓得跌跌撞撞地往后退着,立即,正殿中央便被腾出一块空地。

而殿堂上,闵情几人也是惊讶地望着欧阳志,他竟然深藏不露。刚刚的速度决不是一个略懂武学的人能使出来的。

只有冷啸瞪大的眼,嘴里喃喃道:“血掌?”

“真是血掌?”刘建在看清那道掌劲的残忍与闻到冷啸那两个字后,也跟着轻声道。

“什么?”闵情与夏殷泽均是疑惑地齐声问道。

“哼!老夫没时间与你们再闲扯,沐夏国迟早是我欧阳志的,你,等着把它让出来。”此时,欧阳志又伸出手,笔直地指着那张龙椅,再次肆无忌惮地道。

说完,他转身欲离开……

‘咻,咻,咻……’地几道身影立即齐刷刷地飞向那往大门走去的身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闵情,冷啸,夏殷泽,刘建四人已经挡在欧阳志的面前。殿外黄晕的朝阳射入殿堂,把四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当欧阳志欲走的时候,他们想到的是:如果今天不拿下他,日后再想捉住他那便是难上加难了。

望着四人,欧阳志只是不屑地冷笑一声,“既然你们现在就想寻死,那我便成全了你们。”才说完,那掌心的火红还没有褪去的手掌,再一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挥向面前的几人。

“嘭,嘭……”四声巨响后,五人已经跃到了殿外。

当白慈被蔡公公扶到门口时,只见到殿外五道人影在做着瞬间移动般,那拖着尾巴的身影将欧阳志一人包围在正中央。

巅峰对决(15)

冷啸虽然左臂不能使力,而握着长剑的右手却是不受丝毫的影响,他每道砍向欧阳志的劲力总能在地上砸出大大的一条沟。

而闵情握着乌剑,轻巧地使着‘反八步赶蝉’,由于是反着‘八步赶蝉’的招式使出的功夫,没人能看出她的功夫门路。

剑,出招应该是刺,而闵情的功夫全是立在那个‘反’字上,所以她每次刺出的剑带有的杀伤力并不强,完全属于一个虚招。然而那剑回旋时,却会如皮鞭一般,带着猛猛的抽劲。这也是武一山对武学钻研的高明之处,使剑术与鞭法相融合,让敌人防不胜防。

那锋利的剑刃以那诡异的路线在欧阳志身上几次险险划过后,却只能划破他的衣服,并没有伤到他分毫。

而每次闵情四人的武器碰到对方的小手臂,都是被欧阳志直接迎上格开,发出的‘叮咚’声,让闵情几人内心又是一阵发凉。

刀枪不入?这就是所谓的‘血掌’吗?这到底是哪门子邪功?谁也想不到一个当朝文官会拥有一身就连被称之天下第一的冷啸也敌不过的功夫。

局面就这样僵持着,欧阳志被四人包围着难脱离分毫。闵情四人虽然困住了欧阳志,却也伤不了他分毫。双方势均力敌,完全在比着耐力与内功。

傍晚的西天缀满着鲜艳的彩霞,太阳已经划落到地平线。

正殿外五条人影还在纠绕着,双方的实力根本分不出胜负,只是每人都有些疲劳,而使速度稍缓了下来。围守在这里的侍卫与早晨上早朝的官员也未敢离开半刻,大家都是饿着肚子,包括白慈。白慈早已体力不支而坐在地上,由于担心,她也一直未离开过。

纠缠的五人都知道如此下去不是办法,到最后都只能落得个两败俱伤,可是,谁也不敢松懈分毫。

分出精力,夏殷泽睨到闵情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衣服,脸上激得通红。心口微微一紧,夏殷泽缓下了攻势,现在的情况他已经不能再顾虑到什么是君子小人行为,使毒,是他现在的唯一想法。

巅峰对决(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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