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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是多么寂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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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无论什么节,大家伙就又知道要上香磕头了。

  大人在节日,把家中稚童安顿好,就些素食,备好礼佛用物,便早早到寺庙报道去。

  因此这每月初三后,洛凡走路不大愿意近寺庙的宝殿。除了怕被里头的哪位大师问候外,他实在受不了里边传出的香火气。绕了一大圈好几天也散不了。

  “嘿,夫子夫子,来这儿来这儿!”

  武生那假小子,在大街上脆生生这么一喊,倒也没没到人群嘈杂里。

  瞧她绑两个小辫子,在人群里蹿来蹿去,倒像两条灵活的鱼。

  “你们慢些,走路看着点!”

  洛凡忍不住冲他们喊,也不知他们听到没。

  武生本是一女孩子家家,他爹开化,想缴她上学,可家境不殷实,听闻他这落魄书生招人,就把孩子托他来了。

  武生生个可爱样貌,嘴里却是不饶情的,坚持自己的意见,小小脑袋里挤了天南海北的图景。洛凡初见她,武生面上郁色笼罩,几岁的孩童却端出大人的老成,实在令人心疼。

  好在有了伴后,渐渐转好起来。不仅如此,就现在看来似乎有些矫枉过正。

  他这辈子是不可能让这些小崽子恭恭敬敬地斟茶行礼了!

  他的学生不多,还来来回回没个定数。他教的杂,有些言论实在招人,他也尽量讲学趣,不勉强半大孩子正经认字学习。

  孩子来了就把学费交给他,他就知道今天的饭有着落了。

  靠着这些孩子,和自己卖字画的钱,洛凡端是个像模像样的原住民。

  洛凡走近,这一个半小子围在摊前走不动路了。

  一看,这桌上好多陶瓷娃娃。造型不一而足,鱼虎鸟羊,个个憨态可掬,这稀松平常的集里有这些小玩意儿也够孩子看了。

  果然,两人争吵起来要买个什么什么的,全然没想到掏钱的是他们穷困潦倒的夫子。

  洛凡也不去吵,径自把带来的字书给了摊主,对方“呦”了一声笑着接过。

  “洛夫子,又带着小娃娃赶集啦!”

  洛凡笑得无奈。这俩小祖宗看什么都过去凑热闹,他还得和亲爹似的跟后边,丢了祖宗那他可真是没脸见自家十八代祖宗!

  那大哥也了然,大手一挥,说:“行!我送他们一人一个,这两娃娃面相正的很,看着也欢喜!”

  洛凡连忙拦他:“可别,可别!小孩子家家,一时新鲜!可不能这么惯着,别长了玩心。”

  “哎!夫子说差了!”他到武生旦春身边,哄着俩小孩:“给你们一人拿一个好不好?”

  这下两人也不争不吵,看看台上的可爱娃娃,再看看一旁的夫子,难得没有争先抢后。

  “怎么?你们不要。”大哥不依不饶。

  “不行,夫子没钱的。我们看看就好。”武生一脸防备地看着那大哥哥,还护犊子似的把旦春藏后边。

  洛凡见了,脸上带笑看着他们。

  “哎呦!夫子,还是你教的好,还是你教的好啊!”

  洛凡肩上顿时有了重力,差点没被他拍出毛病。

  “这俩娃娃好生招人疼!你也真是好福气,好福气啊!”

  洛凡知他没恶意,任他拍着,脸上一派和煦,倒真是有几分福气的样貌。

  “叔叫你们拿着你们就拿着。”没等武生一句“可是”,洛凡又说:“是叔叔喜欢你们,不收钱的。拿着吧!”

  两个大半孩子刚还没看见洛凡,这会子见他过来解围,还许他们收他人物,半惊喜半怀疑地拿了宝贝,嘴上还不忘连声道谢。


  “夫子,你和那个大哥有交情么?”

  正走街上,武生不似旦春摇头晃脑看新鲜玩意儿,却是回头看他。

  “为什么这么问?”

  “我阿爹说,虽然我们这大都是好人,可人家肯帮你忙,一个是为利益,一个是为交情。那你没给他钱,他可不就是承了你的交情。”

  “嗯……你爹说的不错。可还差了点。”洛凡照例先把人忽悠住,接着说:“看到稚童立于井盖将要落井,路人第一反应是上去阻拦而非顾及麻烦或利益。这是不忍人之心。所以天下行事,当良心为先,再是利益。”

  “哦!”依然是似懂非懂的憨态。

  洛凡赶着两只“麻雀”,摇摇摆摆地走街上。

  这武生的阿爹在乡里当个百户,芝麻再小也是官,见识也是乡野村夫不能比。

  其实他说的对,那大哥的制陶方子是他给的,他给洛凡两分薄面也未偿不可。

  只是他也回了他些字画不是。有来有往么,洛凡也舒坦,不觉是欠别人的。

  一路上人挤人,洛凡还得抽空和人打招呼,也是忙得很。

  
  “唉,洛夫子,今个儿怎么有心情出来捯饬捯饬。”

  洛凡摆好摊的功夫,手上不停,也不耽误他和左邻右舍打招呼。

  “大哥,你知道这边怎么这么热闹?”这都快比得上三三节了,今天不只是小三节么。再加上近年来经济不景气,香客已好久没这么激动了。

  “嗨!你还没听说吧。太子下凡间了。”
  
  “哈?□□,还下凡了。”

  ”哪是□□,他老人家早升天了。是当朝太子,好像是为了查个什么商道,专门到南边陲地来啦。”

  这当朝太子来干嘛?洛凡也知道平民百姓不明内幕,便不再问。

  眼光瞥到旁边围着树逗乐的熊孩子,洛凡越过高树望到后边袅袅升起的烟火气,有些意味不明的眯了眯眼。

  我记得,当朝首都位于中原内部,和边陲荒地差十万八千里。何况中原到南边陲地一路山水险恶,好好的太子不做,越俎代庖查什么商道?


  这边偏僻的商道上,有几人一骑绝尘,身上穿的是平民装扮,而瞧他们神色杀伐,眼中露出些许的精光,断不是一般行脚商户。

  为首之人着青衣装扮,手下一顿猛勒,那马便急急停下,前蹄跃起竟有两丈来。马上的人却是神色不动,丝毫不惧,脸上自是一派冷漠。

  “公子。”其他人也陆续停下,一年纪相仿男子上前,回首道:“暂且甩掉了人,只是怕这地没遮没拦,不会又被堵上吧!”

  骆宸堪将“无事”吐在喉里。这四周虽是群山环绕,可地势却不宜长途行马,想躲人追踪自然山林是个好去处,可惜他们一没熟人带路,二也奔波数日,不得不修整。

  追他们的人是轮着波来,被追的疲于奔命,自是不敢一刻放松,半月不到,铁做的人都没的支撑。

  “那附近是……宜镇?”

  “正是。”

  骆宸沉吟,打量了一会儿,松了口:“我们进去休整吧。先备好口粮,再做打算。”

  “卫宁,你先进城,认路,顺便找个稳妥的人,看能不能带路。”

  知道他不想声张,卫宁领了命悄悄先行。


  甫一就近,众人便想起今夕何夕。
 
  这镇的地方官也是人才,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把几座寺庙不远不近地排在高处顺风地盘,那烟熏火燎的滋味非得让来者对着神佛敬而起畏。

  俗话说吸“一口香火气,活几年长寿命”。

  现在看来,所言有待商榷。

  特别是骆宸贵为太子,闻惯了金贵的熏香,更是印象深刻。

  所谓入乡随俗,几人便混进人群,也做礼佛香客来。到这小地方的寺庙看上一看,而真正用意只有他们知晓。

  毕竟梦中所想了无痕,人就算是记得,也未必会表示出来。

  同理,来这儿诚心的不过一十,其他自是各有沟壑图谋。而下场如何,断看各家本事,自见真章。







第10章 架空古代之一路逍遥(3)
   在一众南边陲小镇里,宜镇算是爹不亲娘不爱的一个。

   此地有山有水,端是幅明山静水的好的图景。

   按理山可通路引商,水可耕田灌溉,怎么的都不会落得文不就武不成的下场。

   可洛凡在这儿住了快五年,愣是没嚼出什么滋味。五年前一道公文下来,大家以为可以通路了,远行赶集出门行走讨生活总该落些轻松,有的都计划好打点了行囊就等路劈开然后出去闯荡一番。

   结果一晃五年,洛凡也是死心了。

   当初他就出去过一趟,差点被摔死就算,还碰上了土匪。

   也是他命大,土匪正聚精会神宰大鱼,没空理他这个小虾米。

   这里人穷,百姓也想出去讨讨生活,或许是个机会,比困在这强多了。

  而政府下达的公文,把路削平了是一方面,重点是能有“路官”在旁拦着些匪类,这才起了些希望。

   也有人去问过,答曰:路虽修好,无奈塌方兼之暴雨,所以呢——修不成了。

   洛凡是真想啐他们一口。

   就你家塌方能把整条山路都堵死。简直闻所未闻。

   他看了那路,修了不到五里,从宜镇的哨口都望得见。

   这是嫌百姓脑子不好使,都看不见,还是官老爷们自己视神经堵死了,把五里的路自动延成了五千里。

   洛凡漫不经心地瞄了一眼气派的和安寺。

   那修寺庙的也不打听打听,和上边通通气,光知道要修路,盯着富贵人家财产,令没下寺庙都修了大半。

   现在可好,人进不来,钱也没了。

   留下这寺庙,恢宏气度,比的首都那座怕也不让。

   洛凡翻翻白眼。

   尽管他只去过京都近郊的远山集,连里边护国寺的边角都没瞥到。

   可见他当初也是对出门极致向往。

   好好一个现代影帝,跑古代当个穷教书的,说实话,他呆这地方都快长毛了!

   洛凡心想,山匪除外,谁要现在把我弄出去,我一定跪谢他祖宗!


   “哎呦喂!我的两个活祖宗啊!你们到底跑哪去了?”洛凡又念上祖宗,背上淌水似的,面上也没刚才念叨着祖宗的大逆不道,心急火燎的。

   这和安寺可不是他家的破学庐,任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除开每月上香的“例日”,普通百姓非传非约非有“行牌”不得入,那守门的部分是寺里武僧,还有的是衙门来的当差。

   可见在浮和国,寺庙事也是国事。管你如何宣扬众生平等,也得意思意思受朝廷调遣。

   而“传”,自然不是扫地僧的传令,得是大师级再不济也得是寺里各院的主持管事来传。

   “约”,则多是在寺庙管理事物上由庙方发起,向各乡绅地主权贵商议修建开会事宜。

   ——其实,说白了,就是要钱。

   没办法,朝廷是个管人不管钱的,这一干人等要是等着不富裕的实施度日,不如早早还俗算了。

   还有就是“行牌”,这玩意儿有些特权。你要是捐大款,或者帮乡邻修了桥造个路什么,总之就是行善事,除了政府点名道姓地不咸不淡地公开褒扬,寺庙有时会发个行牌。

  有行牌的,每两月可以递上一次,得到和大师求道问佛的机会。

   反正洛凡是不稀罕这玩意儿,但也有说法,这行牌在犯事时有个特赦的作用。虽然不是百试百灵,但诱惑可谓不小。

   ——这都相当于把刀架法章上了。

   现在洛凡只希望那俩小崽子别给他凑热闹进了这和安寺。

   今天可不是什么闯祸的吉日,在里边的慕这和安寺名而来的可非富即贵,再不济就是那些中枢里哪位大人物的远方亲戚。

   这一沾亲带故不要紧,惹毛了人可是赔不起!
 
   俗话说的好,这官大压死人。

   何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洛凡这升斗小民,别说保自己了,闯祸后自然是能逃则逃,越远越好。

   话虽如此,他却已经自由穿行在和安寺里。

   他一边如风般疾行,一边左顾右盼,在假山堆里汗挥如雨,恨不得这些个碍眼的东西识相点别挡道。

   绕过一石,洛凡喜还没出,先瞥到空中凌厉的鞭风,他猛地一喝“小心”,接着背上就是火辣辣的疼。

   “怎么样?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一连三问。俩小崽子泪痕未干,只连连摇头。

   “嘶——”洛凡忍着不去摸那些乱七八糟的后背,对着背后人恭身作拜,扯出有礼的笑来:“敢问阁下哪位?我这俩小儿平时顽劣,实在是鄙人不教之罪,鄙人先替无知痴儿先赔个不是了。”

   “哼!”出声的倒不是动手的家仆,后边正树里纳凉的小子气焰嚣张,指高气昂地说:“哦!这俩臭小子原来是你家的。他们两个一个无礼,一个粗鲁,你确实是教的不好。”

   洛凡只得皱着眉头道“是”。

   可那小子学着不三不四的大人话指着他这长辈训斥便算,一通屁话后,洛凡以为他就此会放过。

   他却似戏耍完,示意家奴上前。

   “王小公子,你这就不讲理了吧!”洛凡护着身后的,瞪着前边的,说:“你就不怕你爹刚解了你足就把你又禁回去吗?”

   “呵!你算老几?还管得着我爹吗?”

   不好!

   随着一声令下,这打的没章法的鞭子竟是用了十成力。

   洛凡情急下挥起手,挽了几旋将那猛鞭化了势,轻悄悄地便将鞭子甩了出去,还震得人麻了一手。

   那人也是被唬了一下,不敢再犯。

   王家小儿刚下令时就已转悔,此时脸上懊恼之色化为震惊,又气急败坏地说:“好啊!还说你们不是一伙的,我今天就要你们……”

   “就要如何啊?”

   王公子回头看,忙惊恐道:“父亲!”

   “哼!在这佛祖流连之地喧哗,实在没管教!”

   “是,父亲,孩儿知错。”

   洛凡直冷笑,这一鞭子下来,大人都得重伤,何况稚子。这轻飘飘一句“没管教”可真是受不起!

   这王家业大家大,虽是最末的商流,在宜镇却有威望。

   不为他高风亮节,也不为他明礼通德,只为这宜镇弹丸之地,眼力所见半上设施,这王老爷都插手过一二。

   纵是洛凡想躲过,对方似乎也没这意思。

   “先生何许人氏,缘何与小儿起执啊?”

   王全话说的轻,一点明辨是非的意向都没有。

   洛凡拱手,“玩闹罢了。”也是轻飘飘挡了回去。

   “哦?”王全似是意外,“先生的伤、可是太不小心!”

   洛凡再度装聋做哑。

   “明明是你儿子没管教!”

   “旦春!”洛凡声中有厉色,却也没拦住。而是看向王全身后。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可是要好好疗伤,切不可再令伤势恶化。”

   这梵音入耳,洛凡鸡皮疙瘩都起了。更受不了的是那和尚还平心静气地朝他稽首。

   来者是这寺庙的道生大师,此人广传佛道,自有己见。就他看来,事出有因必有果,不必过分强求,也不必“委屈求全”。

   这四字完全就是字面意思。

   这块假山挡也挡不住,这秃头肯定欣赏了他被痛打的“果”,来了也没个追究的意思,还真是不打算“求全”!

   洛凡是最烦和尚,屁事没有,整天念经,叨叨些神神佛佛的。自己听就算了,还让他这唯物的拥趸跟着,算个什么事儿啊!

   可饶是心里发牢骚,洛凡还是回了一礼。

  “慢着,先生。我儿身体羸弱,难道此事不该有个了解!”

   “那王老爷想怎样?”洛凡说话也不客气。谁伤的谁,明眼人都看得明白,偏偏这些人长双眼是来颠倒黑白的。

   “哦。好说。”

   嗯?怎么没下文?洛凡可不耐烦,没等他发作,道生大师又开金口:“现下王老爷帮寺庙运送佛身作为当今圣上的诞辰贡礼,岂料半路被歹人所劫。此次朝廷下派官员,却因不悉地形被山匪有可趁之机。”

  “事已至此,还望先生能帮忙引路,定不会抹煞先生之功啊!”

   洛凡噎着说了句“那……”

   “还望莫再推辞。所谓造福众生,乃是大公德一件!”

   好你个道生,原来这儿坑人呢。

   王老爷索性和那道生和尚相谈甚欢。洛凡牙疼地朝后边的所谓“朝廷官”示意,他可劲儿地眨眼,人家冲他笑笑——搞得跟他调戏良家妇女似的!

   洛凡看看这个穿着还算正经的,瞟瞟那边都快把自己卖了,心里着急上火还没得救。

   在他来宜镇不久,这里的传统他就早早抛了。而寺庙对礼敬的规矩跟僵尸似的,掰都掰不直,非要造出什么“出签表”。在表上的人都是犯了业的——只等乖乖出钱出力就能免了那种。

   很不幸,洛凡是惯犯。都不知道上了多少回了。

   按说上表就成储备差役,但寺方提出的人条件往往合情合礼。有钱的直接给布施了事,没钱的就出力,大多也就帮帮扫地挑水,除了费点时间力气,并不为难人。

   ——实在赖皮不去的,在乡亲邻里的动员下,总有服软的一天。

  是以,这表实在没强制性,但它讲道德自律。

  那洛凡一个为人师表的,可不能自砸饭碗。

  一直以来,他摆摊就寺庙外,一步不踏进,倒也相安无事。

  现在,他是被抓个现行了……









第11章 架空古代之一路逍遥(4)
   “呵呵呵呵……”洛凡自己笑的都尴尬。再看看手上的梨木枝,是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折摘枝叶可是对佛祖的大不敬。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道生大师的目光有如实物,洛凡只觉如坐针毡,还好这五年来脸皮没薄下去。

   要说他平素讨饭习惯了,都不知道什么叫丢脸了。

   倒有点“万物皆空”的意思。

   于是他厚着脸皮,“大师,我帮你扫院子好不?”

   道生大师和王老爷正唱双簧呢,闻言抬头瞅了他一眼,洛凡又急道:“我扫地很干净的,天天来扫也行。”

   以示真诚,他还百年难得一遇地正视瘦皮包骨的大师,结果被他“你有病”的暗示糊了一脸。

   “大师,你再考虑考虑,我很能干的。”

   “阿弥陀佛!”

   翻译过来就是“你别想了”。

   洛凡心道要死,顺着看后边端正的正人君子们,一个能指望都没有,这一脸“你就从了我们”又是几个鬼!

   “我最近病了。”

   洛凡自以为可怜地开口,说了极不要脸的鬼话。

   “贫僧所见——并无大碍。”

   老秃驴!鄙人哪惹你了,这趟浑水你自个儿不接,泼我身上算哪个铜钱的事儿!

   “下官微末,但略懂医术,先生所伤,修养几日,也无碍。”又有人呛声。

   “呃——”

   旁边一人想掺和,洛凡恶狠狠给他个眼刀子,一肚子火气恨不得通过这两窍泄个干净。

   那人是个侍卫模样,方才开口的却是略带斯文。一行朝廷命官就三个人露面,气死人功力倒抵得上千军万马。

   有道是“擒贼先擒王”,洛凡转通关节,眼皮一掀,瞥到较前方的一角,变了副春风和煦的皮相。

   骆宸敛敛心神,道生大师推荐的人不配合也是预料中,但凡是个聪明人,对朝廷所做所为大致不会苟同。

   洛凡一心想着怎么擒王,连周围人眼色都不管不顾。
  
   他只上前两步,规规矩矩地露齿微笑,“甫一见子,惊为天人之姿。少年倜傥,风光无限,令人见而忘忧,再见难受。可谓和光同尘,百乐所向啊!”

   这一席文绉绉听着正经的话下来,果然有两个被唬住。

   骆宸神色淡淡的,以为又要权利送往,结果被洛凡“青山,绿水,佳人,我们就此别过,别拉拉扯扯的,好不好?”给噎到。

   “大白天的清清白白,影响乡容市貌的,不好!”骆宸还没反应过来,又见洛凡笑得无比真诚。

   半晌,等人回神后,洛凡牵着俩小子逃之夭夭了。


   “公子?”侍从问道。

   “莫追!”骆宸吩咐。

   “是。”

   “道生大师,就此别过。”骆宸微微颔首,算是行了一礼。

   道生和尚稽首,嘴唇微动,出口带些叹息,只道:“殿下慢走。……万事莫强求。”

   走了一半的三人回头,那和尚正慈悲心肠地念经诵佛,原地就给佛祖送了愿。丝毫不以周遭嘈杂和地点别扭所动,认真地祈愿。

   一愿念无过,二愿行不违。世事两难全,痴心最可贵。



   “爹——”假小子武生被洛凡赶回家后,一头小鸟归巢似的扎进许百户怀抱。

   要说武生这小姑娘胆量是真的好,她和真小子旦春为了个陶泥娃娃得罪那王小公子,气势可是不让旦春。

   在王小子挥鞭欲下时没哭,见了半吊子夫子出血没哭,一路上被骂回家也没哭,这会儿见到亲爹,眼泪却不要钱地往下掉。

   待她老实坦白后,许百户皱皱眉头,本就稀疏的眉毛堆成了一搓搓很是有种不符情境的搞笑。

   许百户比谁都清楚宜镇积贫积弱少不了过那官衙的一本账。前几年这东宫令下就把为虎作伥搜刮民脂的敲打了个遍。

   朝堂上人人自危,倒有点清明的火气,连带着多年申请的建路条陈也被大笔一挥地准了。

   可惜这浓墨重彩的一笔挥不到十里就夭折了。

   许百户当时皱着眉头转悠着就到隔壁洛谌家,没想到洛谌蹲在家门前,只淡淡应他一声后,一脚深一脚浅地进家门。

   现在想来,洛谌身上似乎有种神奇又炫目的美妙,他对事对物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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