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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快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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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气血两亏重伤未愈的舒乐来说,此次出战,周绥几乎和走之前毫无变化。
甚至连变黑都没有丁点。
朝中大臣得见天颜,皆屈膝而归:“吾等恭迎陛下凯旋回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绥只轻飘飘扫了一眼,便看到了与其他大臣一同跪在行列中的林季同。
临行前周绥又提了他一品,现在已是从三品官衔。
朝服上绣青鹤白柳,配上他清隽容貌,端的一派书生意气。
周绥收回视线,抬手道:“诸位爱卿辛苦,此次得胜而归,离不得舒小将军与众位将士,明晚朕在宫中摆庆功宴,愿吾后周江山永存,百姓皆安。”
群臣又跪:“陛下圣明——”
舒乐的位置立于周绥身后,跪的心不在焉,歪歪斜斜,跪的时候还顺便朝另一边列队中的林季同挤了挤眼。
林季同面无表情,没有看他。
舒乐以为林季同没看到,又挤了两下,甚至还给他抛了个照月楼姑娘最惯常迎客用的媚眼。
林季同:“……”
舒乐在京城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照月楼,林季同管他不得,又说服不了,只能随着舒乐一起去。
久而久之,对照月楼那些姑娘撩人的动作姿势也熟悉起来。
林季同私塾出身,林父更是老辈学究,他从父之志,向来见不得青楼女子轻浮作为。
却没想同样的动作由舒乐来做……
竟是说不出的诱人与放荡。
舒乐见林季同明明看到了他竟然还是没回应,一下子没了趣,也不再主动挑衅,敷衍的随着其他朝臣给周绥磕完了头,便跟在队列后面进了京城。
周绥自然要先赶回宫中。
又因为陛下御驾亲征,舒乐这次也终于不用一回朝就去给周绥汇报工作。
于是悠然自得的跟在最后面随着群臣一同将周绥送回了宫,整个人立即自我放飞的一打马缰,登时扬长而去。
周绥久不在朝中,免不得要听各种官员的近况汇报,甚至还要听他们毫无意义的拍拍马屁,歌颂一番。
待一路行至御书房,众多官员在殿下站成一排,周绥才发现舒乐早就不知跑去了哪里。
而殿中同样也没有林季同的身影。
若是以前周绥还会觉得林季同乃科举出身,不愿与这些旧臣同流合污,而现在他却只有一种几乎明确的猜想。
周绥阴着脸,唤来福全低声道:“派几个人,去给朕盯着看看舒乐去哪儿了。”
福全在宫中数十年,能得先帝重用,早就将溜须拍马揣测圣意琢磨的无比通透,当即便道:“陛下,奴才方才已差锦衣卫去跟了。刚刚得了消息,舒小将军与林学士一同往照月楼去了,点了六音姑娘作陪。”
作者有话要说: 周绥:当着朕的面,你就勾引林季同?
舒乐:我不是,我没有,我还没勾引上。
周绥:你还说你没有??
舒乐:又没有一起上床床睡觉觉……哪能算得上勾引。。最多就互相帮助一下嘛。。嘻嘻嘻
第28章 芙蓉帐(28)
芙蓉帐(28)
后周京中人人皆知; 舒家小将军舒乐武将出身; 却端得一副浪荡倜傥,最喜流连花坊酒肆。
嗜欢如命; 风流成性。
京中最红火的花坊一一细数下来; 舒乐的红颜知己数不胜数,但若论最得他长情的,却要数照月楼的头牌清倌,名唤六音。
照月楼的六音姑娘; 据坊间传闻父亲曾是私塾的先生; 书香世家的独女,只是后来其父因诗作遭人算计; 替人挡了盾; 家破人亡,这才沦落入了贱籍。
她生得一副端秀温婉的好相貌,眼中却又含几丝媚色。弱不胜衣,又弹得一手好筝; 刚入照月楼就不知迷了多少男子的心。
却所谓天下无绝人之路; 虽六音入了贱,却在出阁迎客那一日得了舒小将军千金一掷; 将六音姑娘的贞洁买了下来。
从此以后可以陪客吟诗作对赏风月,却从不出阁陪床。
自古花坊女子皆为人所轻所贱; 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万人枕。
男子尊而女子卑,男子只想花钱在她们身上尝个痛快; 而女子却对她们冷艳相看,恨之入骨。
久而久之,连她们都忘了自己也是个人,而不是股掌之间的玩物。
花坊女子本都已成习惯,却在这时发现整个京城,偏偏出了一人——不但将她们当人,还如珠似宝似的捧着哄着。
既不甩脸色,也不难为人。
嘴上也甜得腻人。
女子们本以为舒乐会一直这般一视同仁下去,却没想这个平衡终究被六音给打破了。
托了舒乐千金之福,六音姑娘一跃成为照月楼的头牌,风光无两。
不必陪客,只陪舒乐一人睡觉。
只陪舒乐……
只陪那人……
虽然舒乐从未揭过面具,但花坊女子何种样子的男人没有见过。
无怪乎丑陋无端却时间不长,极好打发,亦或者俊逸逼人却花样繁多,折磨人欲死。
外貌已不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心。
可舒乐本来平分的那一颗心,却偏偏叫六音取走了。
夜色中的照月楼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
花娘老远就看到了舒乐与林季同,舞着绣帕香风淋漓的迎上来,刻意掐软了嗓子道:“哎呀两位,林学士!舒将军,许久不见您来啦,听闻您又打了胜仗!是不是又得了许多封赏呀!”
舒乐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个被人饭子拐进大山里当了五年童养媳,重新跑出来放归大城市的二百斤的孩子。
眼中充满了激动的泪水。
舒乐笑得无比真诚,跟着花娘抬脚走了进去,一边四处乱看一遍道:“对您甚是想念呀,这不是刚刚回来就奔您这儿来了。”
花娘转过头又用绣帕拍了舒乐一下:“您可不是想念我哟,依老妈子我瞧着您怕是想念我们的音音姑娘咯~”
舒乐便笑了:“哪里话,楼内的各位漂亮姑娘我都是一样的想念啊。”
花娘一寻思,便借着这个机会道:“那不妨老妈子我多喊几位姑娘来伺候二位?”
这下舒乐还没说话,一直跟在他后面走的林季同皱眉道:“不必了,喊六音来就行。”
转而又补充了一句,“让她带上琴。”
花娘暗中偷偷看了眼林季同,又瞅了瞅舒乐的神色,正巧对上舒乐的视线。
舒乐长叹一声,朝花娘耸了耸肩,无奈道:“您也看到了,本将军这位兄弟可害羞的很,怕是遭不住众位漂亮姐姐啦。”
花娘明了舒乐这意思便是只让六音来伺候,便也没有再劝,招呼着两人上了三楼的包房,便下楼喊人去了。
舒乐因着总在照月楼戏玩,又包了六音的场子,便顺势在照月楼置了个包房套间,偶尔天色晚了便直接住下。
小厮和婢女很快将果盘花生等玩意儿呈摆上来。
一众人关门出去后,舒乐便撑着下巴对林季同道:“林兄啊,方才老鸨说多喊几位姑娘来你为何不同意?人多岂不更热闹?”
林季同端起茶杯,又看了一眼舒乐,接着用杯盖滤了滤,轻辍一口道:“女子过多,声音烦闹,不宜你伤口恢复。”
舒乐:“……”
这是哪门子的歪门邪道。
舒乐有些不高兴,他好不容易才从西南活着回了京城,就想多找些漂亮小姐姐一起玩。
尤其是小姐姐们看他的眼神,让他分分钟都能感觉自己器大活好,呸,让他感觉自己像个保家卫国的英雄大将军。
贼帅的那种。
而不是天天和小皇帝勾心斗角,还要担心一不小心就被坑。
唉,虽然他对小姐姐们硬不起来,但是有一大群软软的小姐姐朋友们,总是一件非常让人开心的事情。
偏偏林季同真讨厌,只让他欣赏六音姑娘的琴。
然而舒乐其实并不懂琴,他喜欢看六音姑娘,是因为她长得很像是舒乐在还没有开始任务之前,正常生活中的一位偶像歌手。
每次听六音姑娘弹琴,都感觉自己土豪的包场了偶像的演唱会。
那感觉,爽歪歪,美滋滋。
舒乐一边等自己的偶像歌手,一边和林季同插科打诨:“区区小伤,林兄遥在京城,劳你挂心了。”
林季同手中喝茶的动作一顿,皱眉道:“小伤?我倒不知,中箭何时也成了小伤。”
舒乐:“……”
舒乐摸了摸鼻子,自顾自摸过桌上的酒盏,给自己倒了一杯,正要饮下,便被林季同拦了下来。
林季同直接抓住了舒乐的手,随即像是自己也没料到会有这个动作,微微愣了一下,又将手放了下来:“乐兄伤重未愈,莫要饮酒。”
舒乐:“……这酒度数很低的。”
林季同不赞同道:“度数虽低依旧是酒,对伤口不利。”
舒乐在林季同坚持的眼光下最终还是把酒杯放了回去,恼道:“行行行,不妨林兄再跟我说说还有什么事是伤重不可做的,让我这个粗人一并听听?”
林季同端着茶盏,闻言转过身来,认真的在舒乐面上看了又看。
接着便开口道:“我说你肯听?”
舒乐笑嘻嘻道:“听,谁叫我与林兄关系甚笃,你说就是。”
林季同放下了茶盏,沉默片刻,突然道:“行男女之事,于伤口恢复,最为不利。”
舒乐:“……”
很好,他觉得这林季同是个直男,没错了。
还是那种注孤生的直男!
大概怕是这辈子都弯不了了!
就在舒乐想把林季同丢出去之前,屋外终于又传来了花娘的声音:“二位公子,六音姑娘已经到了,现在可否进来?”
舒乐被林季同气得鼻子都要歪了,闻言大喜道:“快进快进!”
两位小厮将一台古筝搬进了屋中,后面穿一袭长裙的便是六音。
长裙青纱飘摇,看上去当真国色倾城。
不知是否为了配合舒乐面上的白玉覆面,六音今日也用罗曼若隐若现的遮了半张脸,一眼望去更显风月。
她对舒乐婀娜一拜:“六音姑娘见过舒将军。”
舒乐哪舍得让自己的偶像歌手站着,赶忙笑道:“一旬不见,六音还是这般貌美如花。”
六音轻轻一笑,一双含情的眼睛朝舒乐望过来:“舒将军近来如何?奴听说将军受了伤,可是已经大好了?”
舒乐:“……”
为什么他受伤这件事他自己都没当回事儿,京城却像是人人都知道了。
舒乐摇头道:“并非大碍,你如何得知我受伤的?”
六音面上依旧有些隐忧:“前阵子不知谁人传的消息,说您是为救您弟弟陷入敌营,受了重伤。这件事在京中传的沸沸扬扬,几乎无人不知。”
舒乐:“……”
只要随便一想就能知道,将舒弘毅在外有子这件事捅出去闹得人人皆知,动摇舒家在外的名声和地位,唯一能得利的便只有高位上的那一人了。
这该死的小皇帝!
看着京城上下传的动静,怕是部队行在半路,消息就已经递了回来。
六音见舒乐神色莫名,轻声道:“舒将军……可是奴家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惹了将军怒气?”
舒乐这才回过神,微微一笑道:“与你无关,也罢,不是什么大事。今日难得来此,莫要扫了兴致。”
六音姑娘这才放下心来,她抬眸望了舒乐一眼,像是犹豫又像是渴求:“不知……不知奴家可否看看将军身上的伤口……”
“嗯?”
舒乐愣了一下,犹豫道,“不是我不给你看,但我身上伤痕数目太多……实在担心吓到了你。”
“奴家不怕。”
六音说着说着,那双温婉秀美的眼睛里就扑簌簌的落下泪来,“奴听说……将军这次生死一线,差点……奴好怕……”
舒乐从小就怕女孩子哭,更害怕漂亮小姐姐哭,一哭他就心软。
眼见着面前的小姐姐哭得梨花带雨,舒乐犹豫再三,还是上前轻轻揽住了六音:“不哭,没事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不哭了啊……”
六音擦了擦眼泪:“让,让奴家看看……可以吗?”
舒乐:……行行行,看看看,几条疤而已,漂亮的小姐姐说什么都是对的!
舒乐柔柔的拍了拍六音的肩膀,叹了口气道:“好吧,不过真的十分丑陋,若是吓到,可别再哭了。”
六音终于破涕为笑,摇摇头道:“不会的,奴家,不怕。”
舒乐便准备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却只堪堪解开绑绳,便被身后另一人拉住了。
林季同不知何时从屏风后走了过来,拽住了舒乐的手,面上无甚表情,却绝对算不得愉快。
舒乐愣了愣,呆呆的看了身后的人一眼:“林兄?”
林季同是直接从舒乐身后走了上来,又伸手拿住了舒乐的手。
乍眼一看,就像是他直接将舒乐抱在了怀里。
林季同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未娶她未嫁,袒胸露背成何体统。”
舒乐:“……林兄若是不说出去,不会有人知晓。”
林季同低头看了看舒乐,嘴唇若有似无的滑过了他的耳际:“我说不可,就是不可。”
舒乐:“……”
呵呵,假正经,活该自己鲁一辈子!
林季同将舒乐的衣服重新系了回去,然后转身看了六音一眼:“舒将军凯旋归来,便请六音姑娘奏一曲吧。”
六音坐在琴旁,咬了咬唇,目光从林季同身上收了回来,又向舒乐看去,试探道:“舒将军今夜……可要宿在照月楼?”
舒乐愣了愣,正准备随口答应,突然想起今晚自己怕是还得回宫一趟。
只得摇了摇头,笑盈盈道:“今夜不行,改天吧,改日一同去湖上泛舟,本将军给你亲自抓鱼吃?好不好?”
月上梢头。
宫中的烛火已经燃起,福全站在御案旁,将刚刚锦衣卫传来的消息一五一十说与了周绥。
周绥冷冷一笑:“泛舟?抓鱼?他身上的伤动一动就疼,怎么不知道给朕抓条鱼来吃吃?”
福全:“……”
福全发觉自己的日子近日来越发难过,半晌都没有想出如何才能安慰到这位年轻帝王的词汇,只能干巴巴的道:“陛下若是想吃鱼,奴才这就去嘱咐御膳房给您准备,您是想吃清蒸,还是红烧?”
周绥看了福全一眼,阴沉道:“朕想吃了舒乐,御膳房也能为朕备了呈上来?”
福全:“……”
福全每天都在生死的边缘线上试探,突然福至心灵道:“陛下,今天下午工部侍郎来见您时不是说过东嬴国时臣近日来朝,还未能等到见您的机会。”
周绥手中的朱笔在奏折上笔走龙蛇:“弹丸之地,有何可见。”
福全凑近周绥身边,压低了声音道:“陛下您有所不知,东赢虽是小国,国中男风却甚为风靡。”
周绥一顿,眯起眼道:“哦?”
福全见周绥来了兴致,接着往下说道:“因好男风者甚多,故而有许多新奇的招数。”
“奴才听闻,此次他们来朝,除了以往每年的贡品,还带来了一位绝色男子。”
周绥搁下笔,饶有兴趣笑了笑:“绝色男子,这称呼倒是有趣。”
福全轻手轻脚的给周绥斟满茶,恭敬道,“据说是东赢的王君亲自调交出来,想要献给陛下的。”
“奴才还听闻,那些使臣还带了些男风助兴的小玩意儿与药剂,若陛下有些兴趣,奴才这就去传他们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舒乐:我在好好的和漂亮小姐姐们玩耍,你们在干什么骚东西……
周绥:我在学习新玩具的玩法,顺便等你回来。
舒乐:0…0新玩具好玩吗,能让我也玩一会儿吗?
周绥:当然可以,快回来宝贝,我们一♂起♀玩。
舒乐:……我怎么感觉怪怪的。
第29章 芙蓉帐(29)【捉虫】
芙蓉帐(29)
照月楼灯红酒绿; 一直闹到了夜半三更。
大概是刚刚从沙场上回来; 舒乐身上的血还没冷下去,在房间里听完了六音姑娘弹琴; 又起身要去一楼的舞台上看其他姑娘们跳舞。
六音站起身; 伸手轻轻拽住了舒乐的衣袖,低声道:“若……若是将军想看,奴家,奴家也能为将军舞一曲。”
舒乐刚喝了几杯酒; 虽然未醉; 眼底却带上了些酒醉后的迷蒙。
他转过身露出一个笑,伸手拍拍六音搭在自己身上的纤手; 柔声道; “音音这双手可是要为本将军抚琴的。乖,时辰不早了,让婢女送你回去,早些休息。不然可就不美了。”
说罢; 舒乐随手从屋中的青瓷花瓶中抽出一支桃花; 另一只手拿了桌上的酒盏,推开房门脚步轻佻的走了出去。
林季同起身跟在舒乐身后; 六音却直直从他身前追了出去。
衣香影动,就在六音出门跟上舒乐的一瞬间; 林季同从后面拉住了她。
六音姑娘愣了一下,转过头看向林季同,焦急道:“林公子; 能否劳烦您松开奴家,奴家还要去追……”
“你追得上吗?”
林季同的目光随着舒乐,一直看着那人走下楼梯,进了一楼最喧闹的歌榭。
楼下身姿多娇的众位姑娘见是舒乐来了,纷纷凑上前去,与那人攀谈起来。
面具下的脸看不出表情,嘴角却是笑着的。
他一边与姑娘们笑闹,一边接过一位姑娘手中递来的酒,饮了下去,顺便嘴甜无比的夸了那女子手中的美酒与女子一样甜美。
林季同收回视线,低头看着六音:“你追的上他吗?”
六音抿了抿唇,垂下眼,良久后才细声道:“……照月楼,不,整个京城的花坊,将军只包下了奴家一人。”
林季同笑了:“是啊。可是他可有与你共度良宵,有与你交浅言深,可有带你出楼,娶你过门的打算?”
六音猛地抬眼:“我……”
林季同却不在多说,他绕过六音,随着舒乐走过的那条楼梯慢慢走了下去,一直走到了舒乐身边。
舒乐正在和几个漂亮小姐姐玩击鼓传花,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
不过玩来玩去,脱衣服的也只有舒乐一个人。
小姐姐们都是珍宝,可以一起玩游戏,但是怎么能让小姐姐们脱衣服呢?
舒乐笑盈盈的又喝了一杯酒,站起来笑道:“雨晴姑娘的酒我也替她喝啦,来来来,下一轮下一。”
桌子宽大,所以人坐得并不是很挤。
林季同在舒乐身旁坐下来,舒乐倾着身,正要把手中的大红扎花往另一个姑娘怀中丢去。
舒乐已经脱了三件衣服,只剩下最后里面一件薄薄的白色内衫。
内衫并不宽大,勾勒出舒乐的肩背和腰身,衬得他整个人越发的瘦削。
在背部的位置甚至还能看出有一处内里裹着棉纱和青布,大概就是中了箭的伤口所在。
一轮下来,舒乐又要喝酒。
林季同将他手中的酒杯取了过来,对桌上几位姑娘颔首:“他喝了太多了,这一杯我来替他喝。”
坐上的一位美艳女子便轻轻捂嘴笑了出来,手中的香帕一舞:“哎哟喂,舒将军这是替若依姑娘喝的,你又要替舒将军喝,那岂不是舒将军也变成了姑娘?哈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其他女子也纷纷笑了起来。
林季同心里本不甚明晰的地方突然被人揭开,慌的他立时转身去看舒乐,却发现舒乐似乎已经醉了,此时也转过来瞅着自己。
那双面具下的眼睛里显得雾气迷蒙,再没有了任何武官的气质。
反倒真的像是个……待人怜惜的金枝。
林季同微微闭眼,将酒灌了下去,舒乐便拉着几位花坊女子一起鼓起掌来:“林大学时好酒量,本将军失敬失敬啦。”
林季同放下酒杯,没理会这句戏言,反对舒乐道:“你有伤在身,少喝为妙。”
舒乐摆摆手,将酒杯端起来又斟满了,也没在意是刚刚林季同与他同杯饮酒,笑嘻嘻道:
“我说林兄呀,今朝有酒今朝醉!说不定将来哪天,本将军就血洒沙场死无全尸了,可要珍惜和我一同饮酒作乐的日子啊!”
女子们纷纷笑闹起来,无非说是舒将军如此勇猛,战无不胜,怎可能这样。
唯独林季同刚刚还神色正常的脸猛地沉了下去,半晌后竟是站起身一句话都不说的转身就走。
舒乐“啧”了一声,朝几位小姐姐们告了绕,抬步追了出去。
一直追到市集上才追到林季同,舒乐喘了两口气,两步上前搭住他的肩膀:“林兄,怎么这般容易生气啊?”
林季同没挣开,拖着舒乐往前走,冷冷清清道:“你用自己的安危与那些花坊女子肆意玩笑,我为何不可生气?”
舒乐服了,勾着林季同的脖子比划道:“哎呀,图个开心嘛,何必较真?”
林季同侧过脸斜看了舒乐一眼,一言不发的又往前走去。
舒乐无话可说了,只能几步跟了上去,挡在林季同面前双手合十拜了拜,认命道:“好了好了。林兄,是在下错了,林兄大仁大义,就不要与本小将军计较了,好不好啊?”
林季同这才看了他一眼,又道:“以后切不可开此等笑言。”
舒乐举起两根指头:“好好好,本将军发誓。”
林季同又道:“不可与花坊女子过夜,不可与众多女子肆意玩耍。”
舒乐:“……”
舒乐摇了摇头,叹息道:“林兄啊,久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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