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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一次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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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山一把将他的手握住:“别动!我老早就想给你好好规整了,这多好看啊!白净俊俏,英武不凡,谁看谁心动。”
吴铭甩开他的手,别过头,不理他。
宫远山故意靠过去,脸贴脸,热气就喷在吴铭的面孔上。
“看不见了吧?”他竖起手指在眼前晃了晃。
吴铭垂下眼眸,未答。
“看来庆王还是有些本事,没让你犯傻与他一走了之。”宫远山直起身子,翘起二郎腿。
吴铭的声调徒然高了八度:“你什么意思?!那日林间你是不是同他说过什么!?”
“还用说么?若是他贪图几月的痛快罔顾你的性命才是天下最卑劣之人,”宫远山沉下声音,严肃道:“也就是你这种二愣子才会蠢到不顾一切,也不知你到底有多恨他才要他眼睁睁看着你一点点耗死,痛苦余生。”
吴铭虽未抬头,拳头却绷得硬硬的。
宫远山轻笑一声:“罢了罢了,也真亏了他,你才会重新回到我身边,踏踏实实与我修习房中术,这回真没白去。” 说着,搂了吴铭的脖颈顺势躺下,一手垫在脑后,惆怅道:“期限既然过了,你的双目定会恶化,非但之前的疗术打了水漂,之后的频次力度还要加倍,我的精元啊……你们好可怜哦……”
吴铭挣了几下,没啥用。脖子上的胳膊跟个千斤顶似的,死死卡住他。
“你待要怎样?”吴铭皱起眉。
宫远山在他唇上轻轻一啄,调笑道:“你同情同情我呗,主动伺候我一把,给我多些动力制造更多的小精元啊~~~”
吴铭一愣,挑眉道:“怎么个伺候法?”
宫远山贴上这个人的耳垂,轻咬了一下:“随你,想怎么玩我都行。”
话音刚落身子便被一把推开,吴铭冷笑:“若是我不答应呢?”
对方若有所思道:“那便要好好考虑考虑……我为何还要救你了。”
“好啊,你可以不救,只要你舍得让我死。”吴铭说得嚣张,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这回换宫远山发愣了,看了吴铭许久,终是笑了。
“吴铭你这幅‘天老大我老二’的模样我真是爱死了,真的,特别爱。”最后的三个字被一字一句的狠狠念出。
“行了,还是留点力气吧,”吴铭挣脱他的怀抱,下床脱得一丝不挂,端起木台上的潮春一口饮尽,朝宫远山勾了勾指头,意思是……
来吧,别渗着了。
77。
吴铭没想到这回的合气竟修得相当坎坷。
宫远山那头倒无甚改变,横冲直撞,毫不含糊,可他这头却软得像个面团。
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仍然无果。
宫远山收了枪,从吴铭身上下来,薄如蝉翼的内衫被汗水打得湿透,贴于身上,压下心中的怒火,出口的话仍然满是怨怼:
“本以为庆王把你的心病医好了,谁知竟愈发地无可救药了,我早说过双修双修,无双怎修?!你的精水不出,我的便不能出,怎么?!就这般想让我把你肏得没完没了?你小穴就那么痒么?!”
吴铭本也烦躁至极,如今听到如此奚落,当然不干了。
“它硬不起来我有什么办法?!不是喝了整整一碗的潮春么!难道朔王府也能冒出假货?!”
宫远山一声冷笑:“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潮春只有在爱欲不得之时才有效力,现如今你们郎情妾意,爱恋绵绵,这玩意还有何用?!”
这话把吴铭说愣了,他顿了一拍,道:“那……就无别的春药可用?拿些我试试。”
默了许久,那边才传来闷闷的声响:“难道我就如此不堪?激不起你半分情欲?”
吴铭皱起眉:“上回,上上回,哪回不是用春药,你闹什么?”
“第一次是你昏迷不得不用,第二次纯粹为了玩乐,这次……这次我就偏偏不用!”宫远山指着吴铭的鼻子喝道:“吴铭,你给我听好了,若是此次双修失败,你的双目挺不过三日,不出一月你连床都下不了,你好自为之罢。”
说着,便是一阵衣料相蹭的窸窣声。
吴铭心下大惊,知道宫远山穿衣要走,忙不迭地上前阻拦。
他眼睛本已半盲,一不小心便扑了空,身子坠地前还带了台子上的茶杯一同摔下,一片碎响之下,眼瞅着皮肉便要遭殃,忽觉一阵疾风而来,整个身体被人稳稳地托住,搂在怀中。
他死死抓着这人的袖口嚷道:“宫远山!宫远山!你别走!咱们……咱们再来一次,好么?!我保证这次一定走心又走肾,抛头颅洒热血,为了一柱冲天的事业而奋斗,行么?!”
这话听得宫远山哭笑不得。
这时候还能耍贫嘴,真是没谁了。
他叹了口气,道:“我身上未带催情之物,这里也只备了潮春,再说小翠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我怎能这幅模样唤她来送药。”
“穿好衣裳不就得了,你何时这般矫情了。”吴铭撇嘴。
话音未落,他的手便被人擒住放在了一个地方上。
那地方火热滚烫,邦邦直立,是个高耸非常的小山头,四周衣料都被撑得满满的。
不看吴铭也知道,这手感,这形态,必是那根没有喂饱的阳具。
真……他妈……持久啊……
吴铭跪得服服帖帖。
“那怎么办?要不……我用手试试?”吴铭有点慌。
宫远山接着叹气,一口粗长的郁结之气,他领着吴铭盘膝坐于床上。
两人脸对脸,膝对膝,宫远山鼻中浮出的热气就散在吴铭脸上。
“闭上眼,把我想成宋焱。”宫远山道。
“啊?!”吴铭惊了。
“都已经是睁眼瞎了,还不快闭上。”
“……”
“一,二……”
三还未数到,吴铭已将眼死死合上。
“宋焱怎么亲你?”
吴铭再度将眼睁开。
“给我闭眼想!”宫远山不耐烦了。
吴铭赶紧照做,渐渐地一个熟悉的脸庞出现在眼前。
那张脸经常板得像快寒冰,但笑起来却能甜入心里,他的唇很热,很软……
“他亲得挺狠的,每次都亲不够,火烫火烫的。”
话音刚完,唇上便落了一记火辣辣的吻。
“是这样么?”宫远山问道。
吴铭摇了摇头:“再狠点儿。”
宫远山扳过他的脸,挟住下巴,在两瓣软肉上肆无忌惮地啃咬厮磨下去……
很快,吴铭硬了。
宫远山一把将他背对着摁在床上,抬高双臀,腰身一挺,刺了进去……
78。
宫远山走后,吴铭睡了很久。
和上两次不同,意淫驱动的性爱实属被迫为之,被动之下是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消耗。
这一回的双修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气力,被榨得渣也不剩。
再睁开眼时,面前是一盏宫灯的依稀模样,屋外的星光璀璨月影寂寥也能看出个大概了,揉了揉眼睛,唤了小翠前来侍候。
梳洗沐浴完毕后,吴铭提到了朔王爷。
这真是破天荒的一问,毕竟是自家主子,无论之前有多不是滋味,小翠心中还是十分欣喜的。
说来也是巧,今夜朔王并未宿在他处,不出半柱香小翠便蹦蹦哒哒地回来,告诉吴铭五王爷稍后便会来。
热乎劲一上来挡也担不住,这可是头一回正经八百伺候正主同房,小翠异常兴奋,茶水,糕点,汤水,甚至润滑膏都备上了。
吴铭托着腮,无奈地看着小翠奔走忙和。
宋裕来的时候已是夜深之时。
浓夜如墨,寒凉如水。
待朔王爷脱下披风,坐下时小翠忙不迭递上香茶,一面察言观色,一面东拉西扯殷勤寒暄,可即便如此热情伺候左右,宋裕的脸色始终阴沉不退,好似锅底黑。
见情形不对头,小翠只得自行闭嘴默默退去。
前脚一走,宋裕便开口了。
“找我何事?”
吴铭有些尴尬:“也没啥大事,就是想跟你闲聊两句。”
“闲聊?”宋裕冷哼一声:“怕又是找我刺探情报吧?我也就这点作用了。”
“谁……谁说的!”话虽强硬但输在底气薄弱:“我……我怎会……”
“行了,除了从我这儿打听三哥的事就没主动找过我,我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是怎么待我的?!独断专行,为所欲为,我堂堂一个皇家府邸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莫要说尊我一介王爷,就是自家兄弟也没你这般厚待的吧?”宋裕用了一句反语作结尾。
吴铭噎在当场,不知如何往下接。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爷忙着呢。”宋裕将茶盏往桌上重重一磕。
对方低下了头,憋了许久,才如蚊子叫般咬出几个字。
宋裕根本没听清,烦道:“说什么呢?大点声。”
吴铭抬起头,声如洪钟:“我说对不起你,我错了!”
宋裕愣住了,半拍之后便有了结论:“得了,不过为了些没来由的事儿何必屈尊如此,有什么想问的快问吧。”
“你以为我是怕你不说才道歉?”吴铭皱眉。
宋裕冷笑:“不是么?您的自尊多值钱,我们都是下贱胚子,都要在您的脚下任由践踏。”
这话委实难听了些,吴铭瞪了他好一会儿,终是叹了口气道:“宋裕,这真是我诚心实意的道歉,我这人性子不好,疯劲一上来脑袋就转筋了,六亲不认,谁的话都入不了耳,这是我的错,我反省,我改正。这世上我本无亲人,不过赤条来去,交心的朋友真没几个,你便是一个,无论怎样,我待你如兄弟,我的命,我的人全托在你这儿。”
这话让宋裕安静了许久才飘出了一声沉音。
“见到三哥了?”
“嗯。”
“散了还是和了?”
“他同我定了六月之约。”
“那你还有什么可担心?”宋裕不解。
“我怕那婊子于他不利。”吴铭冷言道。
“不会的。”宋裕摇了摇头:“宋怡任不会动他半分。”
“为什么?”吴铭讶异不已:“那畜生阴狠毒辣,一身妖术,如今又大权在握,一手遮天,背弃誓言,陷害同袍,这样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你忘了……他曾现形于断崖上一刀将我毙命……”
“那是对你,对三哥绝对不会。”宋裕打断道。
吴铭道:“你为何如此笃定?!”
“宋怡任自小便对三哥情根深种,长于骨血,难以言说……”朔王踱到窗边背起手,凝重道:“他本可依仗太子享尽富贵荣华,却偏偏冒天下之大险伪造皇诏捉拿禁锢三哥,你觉得他这是为何?”他转回身,望向吴铭的眉宇间尽是怅然:“我一直不明白一个为了三哥可以牺牲一切的人竟会做尽了背叛构陷的无耻之事,可……若是有不为人知的难言之隐或是被人胁迫不得不为之,则一切便可说得通了。”
吴铭结巴道:“什……什么意思??”
“若然如此,便只会有一个理由:三哥的性命。”宋裕重重地咬出这几个字,说得心酸不已:“和那时在皇宫内院如出一辙,为了三哥他终是妥协了,只不过这次的代价除了他自己,还有一整支东虞军。”
吴铭蹭的一下站起身来道:“这只是你的猜测还是实情?”
宋裕道:“三哥去祁府前我本要渗透细作入内以策万全,却被他制止……是三哥自己同我讲的。”
吴铭一屁股坐在床上,震惊得无以复加,许久都讲不出一个字。
胸中好似堵上了一块千金重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憋闷得要把自己的胸口一分为二,去狠狠地挠抓掏拿。
心莫名地开始疼……疼得不住颤抖。
他都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怎会带上哭腔,可一脸湿漉漉的水渍让他无从抵赖,他喃喃自语道:“这……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的傻瓜……简直蠢……蠢透了。”
宋裕从未见吴铭这般难过,伤怀的对象还是刚才他嘴里的“婊子”,这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呆愣了良久才弱弱道:“行了,你便给他们六个月的时间吧,莫要再自己犯嘀咕了。”
“宋怡任绝不会放过他,那地方又固若金汤,戒备森严,也许……为了保险起见,他的内力也尽被化去,他到底要用何方法了结此事,逃出生天啊?”吴铭缓缓抬头问宋裕。
对方摇摇头:“不知,他一字未提。”
吴铭急了:“他这一去便再不能回头,身犯险境,凶吉未卜,你什么都不问就这样让他去了?!!”
“你瞪什么眼?!三哥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想说的,谁也问不出!我又能拿他怎样?!”宋裕开吼。
“绑了他啊!打断他的腿啊!干什么不行?!就眼睁睁让他走了?!”
“你说得倒轻巧,这回你不也见到他了么,为何当面不弄个明白?你行你上啊!”
“你!!!!!”吴铭被噎个正着。
“行了!咱俩吵得脸红脖子粗有用么?!”宋裕大手一挥:“事已至此,早已无可挽回,还是赶紧商量出个对策,谋定而后动才是正道。”
吴铭喘着粗气,想反驳些什么,却终是沉静下来。
他凝眉思索好一阵后,开口道:
“宋焱去祁府前可曾有何异样或是不寻常之事?”
宋裕同样想了许久,认真道:“无甚特别,除了让我帮他制了两味香料用于安神,并无其他。”
吴铭点头道:“这个我知道,香得腻人,好端端一个香囊不揣在衣兜里,非要挂在脖间熏人……”话说了一半,便断了。
不能放在衣中,当然是因为无衣傍身,一丝不挂又如何放?所以才做了个挂绳,垂于脖间。
猛然间,吴铭的心跟针扎似的。
或许是挂了像,一旁的宋裕劝道:“罢了吧,不就是些皮肉之快,泄欲之事嘛,再说你不是也和宫远山肏来肏去吗?”
是啊,有什么值得介意的,谁也不比谁干净。
吴铭苦笑了一句,操他妈的……
再抬起头时,早已没了情绪,一本正经道:“你觉得……宫远山如何?”
“深不可测,难以捉摸。”
吴铭点头表示同意,道:“你有没有查过他来朔王府的真正目的?”
“当然查过,为了证实,在一个偶然机会中我向宫阁老提起了他那房妻妾和宫远山求药之事,那老东西绝对不知情。”宋裕冷笑。
“不知情倒也无甚可疑,毕竟是他儿子非要尽孝,瞒着他父亲来排忧的嘛。”吴铭道。
“不对,宫阁老眼中的惊讶之色太甚,虽说他还是承认了此事,但前后表情的变化很不对劲。”宋裕头摇得仿若拨浪鼓:“我怀疑这件事压根便没有,妻妾万般是做不了假的,但是年迈阳痿定是胡掰,我给他的春药根本就没到过宫阁老手里。”
吴铭一字一句道:“那么说,这一切不过是他做的一场戏,而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我。”
79
无权无势,一穷二白,要什么没什么,点却正得逆天,关键时刻天降贵人,保住了性命。
这不是扯淡是什么?!
吴铭冷笑连连:“敌暗我明,看来这场仗真是没博个好彩头,一开始便甚是不公啊。”
“你好好想想,到底为何他会不惜代价接近你救你?”宋裕皱眉:“你到底有什么?”
有什么?
能有什么?
除了被阎王害得操得没个完,不是主动求操,就是被动求操,还他妈能有什么。
吴铭忽然眼睛一亮,问道:“你有没有调查过合气双修?可否有突破口?”
宋裕叹了口气:“我当然查了,此派修行是一门失传已久的邪术,乃是房中术中最为高阶的内攻修术,这种邪术的本源便是利用两具肉体交媾契合,炼气,修气,固气方能彼此受益,房中术的体系极为庞大复杂,阴阳,双阳,双阴所修的方式体位各不相同,且全都需行房事才可相互修行,因而所练之人大都隐秘低调,查起来极为困难,不过……”他蹭地了站起身,在屋中踱起步来:“我倒是听说了一些江湖上的传闻,都说近几年有一只教派专门研习发扬此派邪术,名叫合元教。”
“合元教?”吴铭凝眉紧锁,低低念了两遍:“我怎么觉得……这个与宫远山有些关系。”
“没错,我也有此感觉,”宋裕抱怨道:“合气双修就靠肏,如此诡异偏门的玩意,修炼之人本就稀疏寥少,以一教之众鹤立于江湖必是汇聚了房中术的高人,以宫远山的修为跻身其中太正常不过了,说不定还是教主尊主护法什么的……只不过这个劳什子教忒他娘的难查,教众散落隐蔽不说,还折腾不出个动静,外人难以窥视,他们修炼又不用多大点地儿,两块肉,一张床,帘子一放,齐活。”
吴铭嗯了声道:“既然无法证实咱们的猜测,便只能从其他的方面下手,他的身世呢?你详查过了么?”
“嗯,他的身世并无异常,都是大家众所周知的事,宫阁老三代单传的独苗苗,从小天赋异禀,聪慧过人,这不……大了更是神通广大吓死活人,都赶上孙猴子成精了。”宋裕白眼一翻,嘟囔道。
“你再好好想想,调查中可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吴铭摸着下巴道:“这人的性子很是古怪,外表看似彬彬有礼,一派大家风范,骨子里却极不安分,迥异非常。”
宋裕点点头,道:“调查中最奇之处便是说辞太过一致,居然毫无批评之言,下至马厩小厮,上至高阶管家,无一不对这个宫家公子赞赏有加,什么乖巧懂事,孝顺体贴,慈悲心肠,听得人快要吐了。”
“那是自然,他多会装逼啊,你看看小翠便知了,一见他脸红心跳,小鹿乱撞;跟见到小情人似的。”吴铭冷哼一声,继续道:“可还有何不寻常之处?哪怕是下人嘴里一带而过的细节?”
宋裕低下头,捏转着手里的念珠,一颗一颗又一颗……
猛然间,他抬头道:“对了,有一件事,宫府的几个门房下人说了两嘴,好像曾经有一阵子,一到午夜时分会有一顶轿子停在他们的府墙下,停留不多时便会自行消失,由于宫府比邻的巷子深处是一家妓院,总会有一些达官显贵为了掩藏身份方便嫖宿,将轿子停在不远处的街道巷口,这种事实属平常,也就没什么人在意,他们不过随口提及,我并未深入调查。”
吴铭疑道:“这轿子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两,三年前吧,这事太过不起眼,没人能具体说个明白。”
两三年前?关玉山一役也差不多是那个时候……
吴铭抠着指甲,脑中飞快旋转。
暗夜……轿子……府墙……关玉山……
忽然之间,仿若有什么击中了天灵盖,让他从脊椎到脖颈全都麻嗖嗖的。
一个大胆的猜测突然冒了出来。
“你说,宫家府邸会不会有暗室暗道什么的?”吴铭声音骤然放大。
宋裕吓了一跳:“不会吧,宫府历代家风正统,庭院中的景致相当考究,一板一眼,看起来皆是出自风水推演而来,暗室暗道恐怕不合整个的脉络风格啊。”
“谁家宅院能像朔王府这般豪放不羁啊,你这儿恨不得昭告天下,我可是按照八卦阵太极图建的啊!你们谁也别来送死!”吴铭狠白了眼前的王爷一眼。
刷地一下,宋裕脸瞬间黑。
“你就这么看不上我这宅子?”
“那倒不是。”吴铭叹了口气。
宋裕挑眉。
“是死看不上。”
“!!!!!”
吴铭不屑道:“就你院中这些个玩意人家一眼就看透了,以他的能力住处定会是曲径通幽,机关丛生,还让你看不出其中门道。”
“他……他真有这么厉害?!”宋裕目瞪口呆。
吴铭拍了拍朔王的肩头,一副老谋深算的口吻道:“王爷,既然敌人占尽了先机,咱们便不得不下重手了。无论你用尽多少能力,调动多少探子和细作,都要彻底将宫府翻个底朝天,一定要讲其中的隐秘内情挖出来。”
朔王一愣,有些犹豫:“这样不好吧……你就不怕打草惊蛇?”
“惊就惊了,有什么大不了。”吴铭嘴角上抽,狞笑道:“既然他倾尽修为三番五次地救我,便绝不会动手杀我,光脚不怕穿鞋的,咱们便跟他好好玩一回。”
80。
接下来的日子,宫远山与吴铭过上了结发夫妻一般的生活。
整整一个月,这个人每日都会出现,日出晨露而去,披星戴月前来,吴铭总觉得自己像个包养的小妾,圈在王府中哪也去不得,跟只豢养的金丝雀没区别,活着只为了被主人回来亵玩蹂躏。
即便是因为眼疾不便行动受限,修行保命被迫挨操,他心里也是一万个的不痛快。
以这种心境在床上则很难与宫远山达成和谐,别说是一夜七次浪,就是腻歪个一两炮都要耗个整宿,累得两人都跟水里捞出来似的,可无论如何,魂还要修,眼还要治,操不痛快就只能变本加厉的操,一肚子怨念只会让交媾的修行更加难上加难。
那段日子里吴铭床上床下都没个好脸色,加上不知是肝火虚旺还是肾亏过度,后背竟长了一片片大小不等的红疹子,上至脖颈下通尾骨,爬满了整整一条脊椎,好似丑陋的火龙盘踞在皮肤上。这些疹子越长越多,密密麻麻,又痛又痒,很多都被他挠破了,一道道指甲血印与红疹交错相间,看得人倒抽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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