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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一次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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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次真的,真的错得太他妈离谱了。
不但害了宋焱,还生生赔进去周毅一条命。
吴铭眼睁睁看着宋焱再站不起来,留下的汗水将衣衫尽数打得湿透,潮热的红润一直蔓延到脖颈和锁骨,底下的男根想必更是暴涨挺立,对抗体内冲动和欲望需要太多的内力和真气,一切再无回天之力。
除了束手就擒,别无他法。
“殿……殿下……”吴铭心都要揪在一起了,只想过去将他扶起。
宋焱却根本不让吴铭碰他,聚敛全身气力狠狠将他推开,吼道:“滚开!”
不过如此简单的动作竟惹得宋焱呻吟出声,他紧咬牙关,浑身不住地颤抖。
吴铭很明白,聪明如他,随便想一想便能推测出必是那碗粥出了问题。
宋焱一跪,围着的人便都收了手。
林元熙举了个停下的手势,慢悠悠地踱步而来。
他用手指抬起宋焱的下巴,好似仔细端详研究些什么……很快,便有了结论。
以林元熙在风月场打滚的年头和见识,认出这点子东西理应不在话下。
他收了手,笑得明艳动人:“殿下……我的好殿下啊,您自恃遍尝世间百毒,早已是不侵之体,让张莽试毒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你放心这小子送来的饭便是因为这个,殊不知他下的根本不是什么毒,而是……”说着,俯下身子在宋焱耳边悄悄低喃道:“用来催情的春药。”
宋焱猛然瞪大了眼睛看向吴铭,一脸的不可置信。
吴铭真想死了得了,在他的剧本里宋焱就算知道也会是和他一夜销魂之后,反正那时候都已经功成身退,爱妈谁谁了。
可如今……此时此地……我就操了!
吴铭心都要滴血了。
他扭过头,不敢再看宋焱半分。
只听林元熙继续说道:“呵呵呵~有意思,真有意思,我还琢磨呢,怎么偷袭的两路人马赶一块去了,原来他们合谋将我勒晕竟是要往殿下的粥里下这个啊……”他捂着嘴咯咯地笑,竟要用脚去撩宋焱下摆衣袍,观赏一下那里。
吴铭不干了,抄起一脚便向林元熙的腿上踹去。
这一脚当然踹不着,林元熙迅速收了回来,冷哼道:“臭小子,事到如今你竟还如此嚣张,也真真算得上个人物,只不过你如此胆大无惧,又为何要干此等偷摸下作之事?”
“我有我的理由,关你屁事。”吴铭咬牙道:“如今我败在你手上乃是时运不济,我倒霉我认了,千刀万剐随你们,只是有一件事请你告诉我。”
“哦?何事?”居然带了“请”字,林元熙有些好奇。
“你们要如何处置庆王殿下?”吴铭问。
林元熙一愣,道:“用重金请我们围猎的多半都要留下活口,以便可以慢慢折磨。”
“那好,”无名放心了:“带我一起走。”
话说完,林元熙和宋焱都愣了。
半秒钟不到,林元熙哈哈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小子,你脑袋被驴踢过吧,你他娘算老几啊?你根本不可能活着走出这个帅帐。”
“林元熙,只要我还剩一口气,你便带不走他。”吴铭跨前一步,挡在宋焱身前。
既然完成任务已然没戏,身死魂灭已是必然,那么能保宋焱一刻便是一刻,他不想,不愿,也不能亲眼看着宋焱受自己的牵连而身陷危难。
不就是死吗?反正早晚魂灭,没差的。
待想得大彻大悟,吴铭反倒笑了,冲林元熙勾了勾手指头:“来吧,老子等着呢。”
这个笑和挑衅的动作让林元熙大为光火,他一声冷哼:“方才我还想给你来个痛快留个全尸,你可别逼我。”
“怂货,你动不动手?”吴铭说。
“好,好,好,你有种,”林元熙将剑尖在地上一带而过,火花四起:“那就将你大卸八块,剁碎为泥吧。”
说着,疾风剑影,凌厉而落。
吴铭闭上了眼睛。
刹那之间,一股沉重的力道将他摁到了地上,耳边噗呲一声,是剑入肉身的声音。
睁开眼,明晃晃的银色剑尖穿胸而过,剑尖的位置正对上吴铭的眼睛。
剑尖之上,是宋焱满布痛苦的一张脸,嘴角还淌着鲜血。
透胸而见的剑尖被迅速抽回,没了剑,血液像莲蓬头似的喷洒而出,溅了吴铭满脸。
瞳孔里,脑海里,一片血红色。
25。
宋焱为吴铭挡下的这一剑,帅帐之中根本无人能料到。
苦就苦了林元熙,在剑身入肉的那一瞬间,他使尽了浑身解数将剑抬高了微厘,这才躲开了致命之位。
吴铭抹了把脸上的血,愣愣地看着手上沾满的红色液体,毫无反应。
他的心脏都要停止了。
宋焱转过身,大口大口咳血却仍断断续续挤出一句话:“不……准动……他……”
这时的林元熙冷汗已透了满襟,先不说接到的任务本是要留下活口,单单一条谋杀皇族嫡系的罪名便是凌迟之刑。
他镇了镇心神,道:“三殿下,您别为难咱们啊,上封之令是要咱们带您回去,可没说再饶进来一个啊。”
宋焱喘息着笑了,拿下头簪的那一刻乌黑之发如缎子般垂了下来。
头簪就抵在喉头边的大动脉上,他牢牢地攥着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我……我再……给你……一个选择,带上……他……或者……让我……死。”
边说,边让头簪的玉尖更陷入肌肤一分,血水立刻渗了出来,蜿蜒地顺着脖颈流下。
林元熙终于服了:“好,好……我真是见识了!来人!将他俩一同押入囚车带走!”说完,阴损一笑:“将三殿下的双手给我反绑,不准他够到身上任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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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帅帐之外已是人声鼎沸,马蹄飞扬,火把一个连着一个将兵士将领全部圈在外围,当林元熙亮出明晃晃的诏书时,乌压压的人群跪了一大片。
毫无悬念,诏书宣告了宋焱抗旨不尊的罪状,即刻革去建安军首帅之职,押解回京,此职暂由他人代管。
诏书念完后,中军大营一下子沸腾骚乱起来,叫骂声,嬉笑声,嚎哭声此起彼伏,混成一团直冲天际。
在吴铭的耳边周遭这一切都是安静的,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宋焱。
血水打湿了大半的衣袍,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像一条扭捏蜿蜒的红蛇,宋焱每走一步都要喘上好几大口,身体犹如风中的枯枝一摆三晃,摇摇欲坠。
吴铭几次冲过去扶他,都被宋焱使劲气力推开。
终于挨到了囚车边,宋焱一丝力气也无,别说爬上去,就是站也再站不住了,无奈之下,只得同意吴铭帮他。
吴铭将宋焱拽上车后小心翼翼地抱在自己的怀中,他已经极尽可能地轻柔呵护,尽管如此,彼此间衣料磨蹭皮肉的麻痒感却还是刺激得宋焱颤抖不已,细碎的呻吟声毫无控制地从喉咙溢出。
吴铭很明白,比起胸上的伤,身体的敏感和底下暴涨不堪的男根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该死的林元熙故意他妈给宋焱难堪,绑其双手就是不许他为自己解放。
怀里的人身体越来越冷,气息越来越微弱,开始时,马车前行的颠簸还能让他轻叫叮咛,后头便愈发地无声无息了。
吴铭真的按耐不住了,除了怀里宋焱流出的血还有些热度,其他的已尽数冰凉,生命就这样一分一秒地消耗殆尽。
一想到宋焱此时此刻将要死在他怀里,吴铭的心疼得都要裂开了。
不行!不可以!!绝不能,绝不能让他死掉!!
吴铭砸着囚车柱子,冲车外大吼:“停下!都给我停下!拿止血药和毡毯来。”
押车的不知是真没听见还是装没听见,完全没人搭理他。
吴铭急了,抄起车里的石子朝最近的脑袋瓜砍过去,吧嗒一声正中靶心,这玩意疼倒是不疼,关键是出洋相啊,特别旁边还有几个起哄架秧子看乐的,被打中的人面子挂不住了唾沫横飞地直骂:“臭小子,你他娘的皮痒是不是?!还毛毯还什么什么药……你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
“我倒不是个玩意,可三殿下却是当世皇族,还是皇上的三儿子,”吴铭冷笑道:“如果他死在你们的车上,那便是证据确凿,按律法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到时候雷霆震怒,我看太子保不保得了你们?!区区一个江湖上的邪教异派还敢谋逆不成?!”
方才气势凌人的架势果然有点蔫了,此人想了想,又跟旁边的商量了一下,便去找林元熙了。
没过一会,毛毡药品和水一应俱全。
吴铭蹑手蹑脚地撕开宋焱胸前的锦衣,衣下皮肉稀烂,血水恒流,丑陋地剑伤半寸有余,覆盖着黑色的血点斑块。
这伤比那时他在温泉边上挨的一剑可要严重得多,关键是他根本不会疗伤啊……吴铭鼻子又酸又涩,泪水在眼眶中转来转去。
吸了吸鼻子,“刺啦”一声,撕扯下自己衣衫的一角,倒上足够多的药来为宋焱包扎。
药还未碰上伤口,便被宋焱阻止了。
宋焱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打断了吴铭的动作:“别……别……上,药里定是有……有毒。”
“即便有,也只会是消散内力压制真气的毒药,他们没这个胆量毒杀殿下。”说着,便要继续。
宋焱摇了摇头,不许他再进一步。
吴铭几乎成了哭腔,在他的记忆中,他从未如此恳求过别人。
“殿下,现在顾不得这些了,我没有内力,更不会疗伤……我什么也无法为您做,除了这个药我真的别无他法,求求您,不要让我看着您死……”这个“死”字吴铭废了好大劲才从嘴里说出来,他忍下欲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搓了搓鼻子道:“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救您出去,就是拼了性命也在所不惜,求求您就信我这一次……只这一次就好。”
听了这话,宋焱的眼中似乎闪过些什么,天色如墨暗淡无边,吴铭根本辨不清,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宋焱终于微微点了点头。
包扎需要先用水将伤口上的血迹和污物清洗干净,然后敷上药,勒紧。整个过程吴铭做得很轻很轻,生怕把宋焱弄痛了,但从始至终宋焱连眉毛也不眨一下。
直到吴铭弄好上面,开始去解他的缚裤时,宋焱才猛地抬起头,惊异地看他。
“殿下,让我帮您舒服舒服吧。”吴铭坦言道。
如此大胆直白的话语让宋焱整个人都懵了。
半天等不到许可,吴铭不想再耗下去,一伸手便拉下宋焱的裤子。
一个极度充血,红得发紫的硕大男根便那样一跃而出。
宋焱慌了,弓着身子向后躲,正好撞到囚车的木柱之上拉扯到前胸的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
吴铭将毡毯披在两人的头上,遮挡了两人之间的一切,从外面车里看不过两个人形轮廓罢了。
“再不弄出来,您的男根便要废了。”说着,指了指头上的布毡:“没事,旁人看不到的。”
让吴铭没想到的是,宋焱一下子红透了整个脸颊,红晕竟一直蔓延到耳根。
再没说什么,宋焱只将头扭到一边,闭上了眼。
吴铭知道,这就是默许了。
没有润滑剂,吴铭只得靠自己的唾沫将手掌尽数润滑,指尖刚刚触到龟头时,宋焱就好像触电一般,整个身体剧烈一颤,不知是又扯到了伤口还是受下面强烈的爽感刺激,一声压抑已久的呻吟宣泄而出。
这一声极是销魂,把两人都听愣了。
宋焱就不提了,肯定窘死。
吴铭脸上倒现出了笑模样,如此诚实的反应让他觉得这个人有时候还是蛮可爱的嘛。
再狠狠瞪了一眼吴铭之后,任凭他如何用手指上下套弄,百般挑逗,宋焱就是强硬地咬紧牙关,再不出声。
在那个玩乐的年代,吴铭其实很少打手枪,有嘴和菊花呢,用得着这个嘛,还容易手残胳膊酸的……可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囚车木笼之中,上面和下面都指望不上,只能靠手上勤劳的活计了。
即便如此没有经验,宋焱还是爽得厉害,为了压抑难堪的喘息和呻吟声,他满口牙都要咬碎了。
或许是不想让他过早地变成没牙老伯伯,又或许是恶作剧似地想要挑战他的底线,再可能是因为他如今的窘迫表情实在太他妈可爱了,无论哪个理由也好,都不是也罢,总之……吴铭竟不由自主地附身前去,吻了他的嘴唇。
柔软的唇瓣一下子挤压了过来,这让宋焱瞪大了双眼,僵在当场,无法回应。
如此木头人一般吴铭当然是不满意的,他一手搂上宋焱的脖颈,更加深入地亲下去,另一只手则加大力度在他男跟上套弄……
“唔……唔……嗯……”果然宋焱再挺不住,呻吟喘息声越来越大,吴铭这边却越吻越来劲,竟将舌头滑入宋焱的口腔,与他的舌头辗转吸允,挑逗掠夺,使尽毕生绝学,花样百出地为他服务。
吻着吻着,吴铭就品出来了,齿外的软唇是宋焱的敏感带,他停了湿吻,开始用舌尖坏坏地打着圈去舔他的嘴唇,如此撩拨让宋焱麻痒难耐,他不得不主动去应合他,索要更多……
感受到宋焱由被动变主动,吴铭竟开始动情了,这回没有征服欲,没有愧疚感,没有玩乐心,有的只是一颗真心,他真的,真的想好好吻吻宋焱。
这个吻实在是太认真了,太投入了,乃至宋焱的喘息一下重似一下,直到上气不接下气时,吴铭这才意识到他要射了。
为了不让他太过窘迫和害羞,吴铭咬住了宋焱的嘴唇,吃尽了他高潮时的高声呻叫……一股灼热的浓液喷薄而出,烫了吴铭满手。
接着,一股又一股,不断涌出……
射精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宋焱都趴在吴铭怀里直不起身,全身上下颤抖不已,低喘不休。
尽管射了如此之多,让吴铭崩溃的是宋焱的男根竟没见一点消停的迹象,还是硬邦邦的耸立着。
此时此刻,吴铭只想自剁双手,心中两行宽泪默默流淌着……
倒!我让他妈你一包都倒进去!
这回玩现眼了吧,活该手残!
没办法,他甩了甩胳膊,对宋焱讨好地笑道:“殿……殿下,那个……春药好像放得有点多哈,要不咱再来一次?”
宋焱一脸黑线。
26。
到底套弄了多少下,射了多少次,吴铭实在想不起来了。
他只记得弄到最后宋焱累得连一次正经八百的呻吟都没了,两人接吻都厮磨出血腥味了……在吴铭又咬又吸又啃的百般蹂躏下,宋焱的两瓣嘴唇早已红润微肿,丝丝唾液还挂在唇角,两颊红潮一直未能退去……
这样的宋焱在吴铭的眼里简直性感得要命,这让他自己那玩意儿从始至终也处于亢奋状态,直到宋焱沉沉地在自己怀中睡去,他才把自己的欲望用手解决出来。
望着宋焱如出生婴孩般的恬静睡颜,鼻中微微打着鼾,无论如何吴铭也想象不到他竟是一个惯用心机,满腹阴狠之人。
忍着酸痛,吴铭抬起胳膊将宋焱脸上被汗水凝固住的发丝轻轻地抿到他耳后,又拉起袖子小心地为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怕他冻着,顺道掖了掖毡毯的边边角角……
夜深露重,一轮皎洁的明月害羞地藏于树梢之中,周围大大小小的火堆光影与天上闪亮的繁星交相辉映,马车早在给宋焱上药时便已停了下来,万籁寂静中三两声雀鸟啼叫飞起,树叶窸窣脆响……
这一切对一个长期生活在PM2。5雾霾中的人是极为享受的,只要你好好做个深呼吸,那种空气中混着泥土香的清新味道绝对叫你留恋不已。
真是好一个沉醉的晚冬之夜,虽然冰冷彻骨却让人心怡神往。
自从来了这里,他从未好好驻足欣赏过这里零污染的天成之美,日日在魂灭的害怕中忧心忡忡,忙忙碌碌……
他是该停下来了,好好享受一下这为数不多的日子。
自从宋焱为他挡剑的那刻起,吴铭就知道自己再无法对他下手,身死也好,魂灭也罢,爱他妈谁谁吧……这个人,他一定要用剩下的日子好好地守护,好好地对待,好好地疼爱。
一切想得清明了然,吴铭抬起头,看到天上的月亮都比以前的大不少,亮不少。
他笑了笑,轻轻地在宋焱额头上落了一吻。
靠在囚车的木柱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
…
“你的名字是个什么鬼啊?”一个光着上身的小帅哥点燃一颗烟,嬉笑地看着吴铭:“吴铭,无名,到底他妈起名了吗?”
“操你大爷,你懂个屁!”吴铭拿枕头当凶器,狠狠地抽了帅哥一下:“这他妈才叫独树一帜呢!这名字可有其深意了。”
“哦? 快,快,说来听听。”小帅哥赶忙把烟掐了,专心听吴铭的解释。
“我曾经找过测字先生,他说我的名字有则是无,无即是有,于众生便是无,于一人便是有。”
“哦……”小帅哥好似恍然大悟,说了句:“听不懂。”
吴铭白了他一眼:“你他妈就一文盲,能懂吗?”他顿了顿,有点异想天开地说:“茫茫人海,芸芸众生,也许我就是为了一个人而生的,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只为他一个人的存在而存在。”
“我操!你有这么无私吗?!”小帅哥不屑地嚷嚷起来;“自打你他妈不举就不让我碰你后门,我怎么没赶上你这么无私地帮我服务服务啊?”
吴铭懒得跟他废话,大被一蒙,说了句:“自己手出来吧,我没心情。”
小帅哥不依了,踹着吴铭叫骂:“次次让我打手枪,你怎么不给口出来?”
吴铭不理。
“听见了吗?喂,我说你呢,喂喂……”小帅哥继续推搡一旁装睡的吴铭。
“喂,醒醒,醒醒……”
“喂……”
“喂…”
“喂你大爷,你他妈烦不烦啊?!有本事自己给自己口……”吴铭气急败坏,一股脑掀开毛毡坐起身,当面前是宋焱那张惊异与疑惑的脸时,嘴里的“淫”字瞬间被吞了回去,只留下一个莫名其妙的尾音:“硬……殿……殿下!”
这么一个现实与梦境穿插的惊悚叫早,吴铭算彻底醒盹了,他胡乱抹了把脸,问道:“殿下怎醒了?还难受吗?”
这话问得相当概括,也不知是指上面的还是下面的,而回答同样也是轻描淡写,一句无碍了,这事算是翻片了。
不知怎地,吴铭心里竟泛出些酸涩之味来。
这梦怎么做得这么应景?
为一人而生……
他他妈现在还真为一人活了。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甩掉心里的失落,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此时阳光已经相当温暖了,在寒冬里,这种热度大概会是在正午时分。
看来这一觉整整睡到了转日的日上三竿。
“当当当……”耳边突然响起木棍重击囚车围栏的声音,随后便是一连串的咒骂:“干他娘的!两个阶下囚还得叫人伺候,一睡就睡到这光景,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一个屠夫打扮的人将饭菜扔到车上,气哼哼地叫骂道。
吴铭理都不理他,将饭菜推倒宋焱跟前,自己只拿了个馒头啃。
待屠夫走远,他压低声音对宋焱道;“殿下,我方才数了下他们大概才二十多个,兴许是怕随行人数太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这才遣了一半的人先离去,他们将戎装换成普通村民打扮,为的是……”
“你为何回来?”宋焱仿佛没听见吴铭的分析,自顾自问道。
吴铭一愣,他倒是没想过宋焱会对自己好奇。
不过,要怎么答呢?
为了操他而来?这么个龌龊的理由也太他妈没法说出口了。
没办法,吴铭选择沉默。
“你回来难道就是为了给我下药,下……春药?”宋焱继续问。
吴铭还是不言也不语。
“你下春药到底是何目的?”宋焱拉黑了脸:“再不吭声,便给我滚出去。”
“没别的理由,”吴铭不再藏着掖着:“我就是想跟你共度春宵。”
“啪嗒”一声,宋焱手里的馒头滚落在地。
没了馒头不是还有粥吗?
宋焱定了定心神,佯装不在意地拿起一旁的粥碗,接着问:“那你又是为何要跟我……共度……那个?”
“因为我喜欢你。”
“噗”的一整口粥尽数喷在了吴铭的脸上。
吴铭抹了把脸,给了个建议:“要不,咱俩吃完再聊?”
不得不说宋焱誓死弄清楚的精神实在可嘉,他将碗放下推倒一边,竟然还敢继续问:“你又为何会喜……欢我?”
见过不怕死的,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
明明脸皮薄如蝉翼,害羞得跟个黄花大姑娘似的,还这么死缠拉打没脸没皮地要答案。
要说不要脸,吴铭可是个中高手,本来比起古人现代开放文明教育已很有优势,更何况他这个人一向毫无礼教,不知羞耻,三观崩裂,回答这个太简单了。
吴铭将手中的馒头扔掉,跪着爬过去,将脸最大程度地凑上去,几乎用亲上的距离低语轻喃:“因为我喜欢你的阴狠毒辣使尽手段将我耍得团团转,喜欢你不但救过我一次还不顾性命救我第二次,喜欢你在我怀里娇喘淫叫,喷在我手心的东西又骚又热……”
“住口!”宋焱一把将吴铭推开,这种猝不及防,毫无掩饰的示爱惹得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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