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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主角入魔指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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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吗?
  会是你吗?
  方然?
  咯吱——
  面具破碎的声音传来,不等白泽亲手将那面具揭下,那面具便破碎得四分五裂。
  近在眼前的面容无比的熟稔,白泽微微叹了口气,道:“真的是你,方然。”
  说完又恍然大悟,“其实我早该想到的,当年我撕毁列书遭受九劫,师兄等人极力都破不了的诛仙台屏障,却被你轻而易举破开了,为什么,当年为什么要救我。”
  魔尊被这九劫剑所缚,放弃了挣扎,他紧紧盯着白泽的眼睛,年轻俊朗的脸上透出几分淡然与颓唐,“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在利用你。我与你一起长大,我与你一起习武修道,你所有的不幸,其实不是因为你与慕羡之互换了天命,而是因为我。”
  “你原本能有个幸福的家庭,你可以无忧无虑的长大,你可是顺其自然的修道,你也可以参悟长生,可是若你顺风顺水,谁来替我得到九劫剑,谁来替我分裂六道,而这诛仙台又怎能在如此短短百年的时间内坍塌。”
  白泽哑然失色,“所以这一切……”
  “对,这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白泽,你恨我吗?”
  白泽低眉思索了片刻,展颜微微一笑,摇头道:“不恨,这一切都要就此结束了,我为何还要恨你。其实这一切你本应该是成功的,可你偏偏留下了我的性命,所以功亏一篑。”
  魔尊想说话,突然却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
  “若是你千年前不那么狠心杀了我,我不会想要筹划之后的一切,原本我是想……我是想告诉你,为了正道而死,不如为了自己而活,可是到后来我发现,我嫉妒了,我想得到你,我比谁都想得到你,可偏偏你眼里满满的惊蛰和慕羡之,为什么?明明千年前我有着和惊蛰一样的脸,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爱上我!”
  白泽轻轻低吟,带着最后的绝望,“因为那是师兄啊。”
  全身经脉逆行,丹田仿佛被撑爆的剧痛从体内传来,白泽浑身都在发抖,原来这么痛,师兄,千年前你自爆的时候也有这么痛吗?绝望吗?还是想求生?
  倏然浑身一震,那股剧痛刹那间消失的无隐无踪,魔尊咧嘴一笑,痛苦之色蔓延眉梢。
  “既然你想要我死,那便如你的意,只是我最后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让你少受些苦,你知道在这虚无之境中的孤独吗?不是独身一人,而是这一望无际的边缘和天空中闪烁的星光……对不起了白泽,骗了你这么多年,希望你不要见怪啊。”
  懒懒一笑,眉眼间熟悉的神色悄然浮现。
  耀眼的光芒,刺痛了漫天的星光。
  *
  时隔多年,九州大地早已一片太平,那场几乎将整个九州覆灭的灭顶之灾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慕羡之立身于喧哗吵闹的酒楼窗前,望着街上川流不息的百姓,沉默无语。
  “找了二十多年了,可曾找到?”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上官惊鸿叹息的望着他。
  “没有,不过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他的。你呢?叶攸宁如何了?”
  上官惊鸿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手心凭空出现了一朵彼岸花。
  慕羡之明白了,再次望着大街上人海茫茫,倏然……
  “你这傻小子,又来抢我的包子!”
  “饿……饿……”
  “哎算了算了,他都傻了这么些年了,独身一人也怪可怜的,一个包子,我替他出了。”
  “这傻小子,不知从哪来的,算了算了,一个包子而已,我老汉还是给的起的。”
  慕羡之顺着那声音望去,只见一浑身褴褛的清瘦男子蜷缩在街角,几乎是同一时间,那人抬头,满面污垢,唯独那双眼睛亮的惊人,冲着慕羡之微微一笑。
  爬山涉水,不远万里,只想告诉你,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我没弄错的话……应该大概可能也许,完结了,接下来有番外。

  ☆、38。36。35。0824

  彼岸重回正道,叶星辰几乎忙得快脚不沾地,整日埋首于案前,眉眼间疲倦之色愈发明显。
  掌门难当,正派掌门更难当。
  彼岸为魔道时,做事随心所欲,他叶星辰几乎就是个甩手掌柜,整日除了修炼便不管其他,可如今彼岸重回正道……
  “哎……”叶星辰叹了口气,揉了揉眉间。
  叩叩——
  敲门声响起,有弟子在外禀报,“启禀掌门,自称是昆仑弟子的上官惊鸿来访。”
  上官惊鸿?
  叶星辰将手中朱笔放下,蹙眉,似乎想到了什么,道:“他不是来见我的,让他去他想去的地方吧。”
  “是。”
  上官惊鸿站在那三途河旁,望着这蜿蜒没有尽头的彼岸花海,仿佛能看到那尽头有个墨衣男子,半掩着窗子,从那缝隙中偷望着他。
  “上官师兄,敢问有何贵干。”
  一个声音打断他的思绪,上官惊鸿从那声音中回过神来,望着前来带路的彼岸弟子,问道:“你认识叶攸宁吗?”
  那弟子笑望着他,明眸善睐中仿佛沉淀了一湾清泉,“认识,前不久白泽师兄来过彼岸一次,救活了两个人。”
  “那他……如何了?”
  “除了无法修炼,挺好的。”
  上官惊鸿看着他,紧握的惊鸿剑的手心倏然就生了一层薄汗,就连那呼吸都不太顺畅了。
  “我能去看看他吗?”
  “沿着这三途河一直走,到尽头,那的大树旁木屋里,他就在那。”
  “多谢。”
  上官惊鸿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开在身侧的彼岸花随风摆动,妖娆嗜血,是这九州最艳丽的一抹红。
  正如他当年第一次来到这彼岸,即使自己修为尚可,也差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如果不是那个人,叫住了他。
  “喂,这彼岸花好看吗?”
  守夜一百天,这是他一生里,唯一没有兑现的诺言。
  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自己,记不记得这个诺言。
  彼岸的尽头是被一棵苍天大树止住了去路,上官惊鸿遥望着天边,一轮明月已悄悄挂起,他负手站在那大树下,回头望着木屋内的烛光闪烁,似乎还能看到那个胆怯的少年正倚在窗前,偷看着自己。
  那时候上官惊鸿就在想,等到了最后一百天,他一定要告诉他,彼岸花再美,也不如你。
  上官惊鸿微微一笑,转过身去,风吹起他的衣摆,彼岸花开到荼蘼,令人心慌。
  这是第一百天,守夜一百日的诺言,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咯吱——
  门开了,轻轻的脚步声在后响起,上官惊鸿没有回头,手中的寒剑握的更紧了,急促的呼吸,加速的心跳,他都能感觉到因兴奋,连血液都在逆行,直冲向脑门。
  一个身影与他并肩而立,那少年偏头望着他,微微一笑,道:“彼岸花好看吗?”
  上官惊鸿转过头来,是刚才那个彼岸弟子。
  “不如你。”
  漫天星光,风从虚无中来,随之摇曳的彼岸花,相顾无言。
  叶星辰在书房中听得彼岸弟子的禀报,不过一笑而过,将手边摊开的书札一本一本整理妥当,放置在书架上,透过窗,望着天边的明月,朝外吩咐道:“来人,将药端上来。”
  屋外有弟子领命去了,不多时,有弟子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药而来,叶星辰端在手心,感受着手心传来的烫热程度,拿着勺子轻吹。
  待到那汤药微凉,叶星辰这才端着那碗汤药进了书架后的密室。
  密室并不太黑,借着微弱的烛光还能看到密室内的大床上,躺着的那个人。
  叶星辰来到床边,一手端着汤药,一手穿过那人颈脖,将他扶起,侧靠在自己肩头,他侧脸亲昵的噌着那昏睡之人的额头,轻声唤道:“星河,醒醒,喝点药再睡。”
  叶星河醒来已经快一个月了,他伤的太重,如今叶攸宁都能行走自如,偏偏他只能虚弱躺在床上昏睡。
  干巴巴的唇角微张,似醒非醒,手上抗拒似的将叶星辰往外推,却使不上分毫的力气。
  “说什么?”
  叶星辰仔细聆听着叶星河气若游丝的话,宠溺的抚着他的发间,嘴上却强硬道:“不行,不能不喝,听话,张嘴,把药喝了。”
  叶星河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碗到了嘴边,却偏过了脸去,无论叶星辰如何说,也不肯喝下一口。
  眼瞧着那药就要凉了,叶星辰无可奈何,叹了口气,碗凑到自己嘴边,一口含住了许多,低头便吻上了叶星河的唇,舌尖撬开叶星河无力的牙关,将药渡给了叶星河。
  叶星河气息粗重了几分,勉强打开疲惫的眼眸,望着那近在眼前的叶星辰放大的脸,剧烈挣扎着,一不小心,药入了气管,叶星河一把猛地推开叶星辰,趴在床边猛烈咳嗽起来。
  叶星辰为他顺着后背,又将他拥在怀里,手中的汤药凑到他嘴边,似笑非笑中带着威胁的促狭意味,“不喝了可是要受罪的。”
  叶星河望着那腥红的汤药,似乎还能闻到血腥的味道,始终抗拒着推开,连日来的折腾让他声音都略微有些嘶哑了。
  “你别再弄这种药了,对你身体不好。”
  叶星辰一手钳制住他的双手,下颚抵住他的头顶,又将那药递到了他嘴边。
  “听话,把它喝掉,不然你怎么会好。”
  叶星河剧烈的挣扎起来,叶星辰的禁锢太过,这一切不过只是徒然罢了。
  “我好了,已经好了。”他说的这话真的无法令人信服,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全身慵懒无力,连气息都那般薄弱。
  “星河!”叶星辰似有不悦,可又在下一秒柔声道:“喝了它,你想浪费哥哥的心血吗?”
  叶星河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狠咬上叶星辰的肩头,叶星辰一惊,蓦然松了钳制住的双手,叶星河手一抬,便将那碗药打翻在地,药汁四溅,白玉碗破碎成渣。
  “叶星河!”叶星辰实在是气得不行,好不容易才做出的一碗药却被叶星河泼了!
  叶星辰转身就走,却听得身后倒地的声音,叶星辰回头,魂都差点被吓飞了。
  叶星河从床上翻了下来,整个人倒在那片碎渣上,眉头紧皱,偏偏他还硬撑着身子,望着叶星辰的眼中祈求之色愈发浓重,对叶星辰慌乱道:“你别生气,我只是不想你耗费自己的心头血为我续命。”
  叶星辰如何不知,可当他听白泽说若以心头血为药引,能与人平分寿元时,没有一刻的犹豫。
  可既然星河如此抗拒此事,便放放吧,往后在做打算。
  叶星辰一把将他抱起,看着那深入掌心的碎片又急又气,“叶星河,你这倔脾气就不能改改?”
  小心的将叶星河掌心的碎片拔出,小心上药包扎,叶星河却皱着脸咬着牙一声不吭。
  叶星辰看着他强忍的模样还是不忍,“疼就叫出来。”
  叶星河靠在他肩头,讨好的蹭着他的颈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颈脖上,越发的撩人,“哥哥,你别生气,我都好了,白泽说我还能活很久,你不用为我续命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会活很久很久的。”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2000多的肉是写叶星辰&叶星河的,有兴趣的可以前往微博@落墨笙香,感觉身体被掏空……
关于完结,就到这里啦,谢谢姑娘们一路上的支持么么,鞠躬!
之后可能会开新坑《全修真界都对我欲罢不能》
不过暂时先存稿十万再发,再次感谢姑娘们的支持!!!

  ☆、38。36。35。0824

  我从九州来,也从虚无来。
  圣人曾言,人之初,性本善。一切罪恶本没有源泉,只因人有了贪欲,才有了罪恶,而我,便是那罪恶。
  其实有时候我觉得很奇怪,若说我是恶魔,那将我造出的人又算什么。
  他们想要权力,金钱,这是他们的欲望,为何指责的是我?
  无尽的虚无,如同丢弃肮脏无用的废渣一般被人丢弃,我不会死,可我害怕那一望无际的孤独。
  既然是邪念,既然是恶魔,那便做一些邪念与恶魔该做的事吧。
  我从九州来,要往九州去。
  我知道他们都唤我为魔物,无脸的魔物,我们各自为政,虽然有着相同的憎恶,如同一盘散沙。
  我用尽了在九州学到的一切手段,成了这群魔物的头,我很了解他们想要什么,清楚的把握他们的弱点,所以他们以我为尊。
  在虚无中是没有时间的,我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只是在这望不到边的绝望中,等待一个时机。
  可以让我们看到复仇的时机。
  索性这个时机终于来了,在圣贤离开之后,牢不可破的诛仙台似乎有了裂缝,潮水般的魔物前赴后继视死如归,因为心中的恨意,所以他们甘愿为我牺牲。
  只是那抵御诛仙台的人,似乎有点道行,可我依然笑话他们,因为他们只有两人,两人想抵挡我千军万马?笑话!
  我宛如看大戏一般看着那两人誓死抵抗,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身边就不曾有并肩作战相互信任之人?
  后来情形急转直下,其中一人冲进了虚无中,他要自爆?
  不,我不会让他自爆,因为我要报复,我要让那些人受到与我们一样的折磨。
  谁说魔物一无是处。
  他自爆虽然没死,可也伤势颇重,乘人之危,所以我窃取了他的脸,毫不费劲。
  那诛仙台的裂缝似乎被修补了,而且似乎诛仙台上常年坐着一人,望着这虚无。
  我看着那久久不曾醒来的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坐在诛仙台的那人,是在等他吧。
  那计划不过一瞬,便浮上了我的心头。
  既然我窃取了他的脸,自然要物尽其用,我在虚无中观察了他许久,最终一步步缓缓走向了他。
  我在赌,赌他不知道魔物可以换脸一事。
  果然,当他看见我的脸的那一刻欣喜若狂,扑在我身上,喊我师兄。
  我从来不曾被人如此近距离拥抱过,我似乎能感受到他衣裳下皮肤的温度以及胸膛那剧烈跳动的心。
  他很激动,可惜的是,我不是他的师兄,我只是一个妄想颠覆整个九州的魔物而已。
  原来我这张脸的主人叫惊蛰,面前这个喋喋不休的人叫惊寒,我告诉惊寒我想去看看九州,不仅仅是因为那天道的余威让我很不舒服,更重要的事我想去看看九州,看看曾经战火纷飞的九州如今如何了。
  碧水荡漾,锦绣山河,秀丽壮阔,没有尔虞我诈的九州原来这么美,美到惊心动魄,都不忍心踏上。
  可那又如何?
  我是魔物,是邪念,是一切罪恶的根源,我的存在,便是踏破这锦绣山河,摧毁这秀丽壮阔。
  惊寒似乎真的很喜欢惊蛰,一路上对我无所不言,连那天道至宝须臾坠都给了我。
  我得偿所愿,在那诛仙台破开了缝隙,囚禁了漫长岁月的魔物带着狰狞的面孔,踏上了这片久违的土地。
  只是让我不曾预料到的是,惊蛰也醒了。
  我继续与惊寒游山玩水,无意中却发现了一直在我们身后的惊蛰。他如今没了脸不敢现身,修为也大跌,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可我不想杀他,因为我冷漠的心里萌生出了嫉妒的心思。
  我要让他死在惊寒的手中,那一定很有趣。
  可一切似乎出乎我的意料,他似乎对已经成了魔的惊蛰下不去手。
  为什么?
  明明惊蛰没有脸,不能说话,如今只是一个普通的魔物而已,为何下不去手?
  我看着他的犹豫,一股憋在心中已久的怒火勃然喷发,“惊寒,杀了他,他是魔物!”
  “师兄,你怎么来了?”
  “我放心不下你,你怎么不杀了他,他是魔物!你莫非对他还心存善念?”
  “不,我没有,我只是……”
  “不要心慈手软,若不是这些魔物,我也不会百年前自爆于虚无,快,杀了他!你莫非还想让师兄自爆一次吗?”
  我知道惊寒乱了分寸,我必须要逼他,“惊寒,你还在等什么,杀了他!”
  “师兄,我觉得……”
  “你还想让我自爆一次吗?”
  他肯定不知道我为何步步紧逼,我只想让他亲手杀了自己师兄,然后再告诉他真相,我要让他变得和我一样,手中沾满鲜血,内心充满痛苦,我要让他时时刻刻都记得,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师兄,我要逼他入魔,成为和我一样的魔。
  只有当他无路可走,他才会发现,我是他唯一的依靠。
  我千算万算,却算不明白为何惊蛰会自己寻死?
  我看见惊蛰紧握着惊寒的剑柄,插入了自己胸膛,我看着惊寒抱着惊蛰唤他师兄,我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他会知道他是惊蛰呢?
  我的计划功亏一篑,我不能再待在惊寒的身边了,我只能重回属于我的地方,与那些魔物一起,搅乱风云。
  天道这些年壮大的极其快,没了邪念的人人人向道,不可否认,他们真的很强,若不是因为魔物胜在数量上,恐怕早已被歼灭的干净了。
  我到现在还记得最后一仗,我打败了无数的天道弟子,却对姗姗来迟的惊寒下不了手。
  我很久不曾见过他了,原本活泼的少年似乎苍老沉默了许多,他看着我的脸,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只是淡薄的看着我,和看着那些魔物一样的眼神。
  我确实害怕了,所以我故意想激怒他:“惊寒,你杀了自己师兄,是和我们一样的魔,正道可容不得你。”
  他那沉默不语的态度确实让我愤怒,“圣贤的两个弟子,一个成了魔物,一个杀了自己师兄,见识了。”
  我奇怪他为何一直不说话,直到后来咳出一口血,踉跄的抱着我,我才知道,他要自爆,他要与我同归于尽。
  其实那一刻我是真的想与他同归于尽算了,如果不是他说:“我和你不同,我师兄也与你不同,你是魔物,人人诛杀的魔物!师兄宁愿死也不成魔,我也宁死不成魔!”
  “是吗?”
  宁死不成魔?
  为何听到这句话我会兴奋呢?
  既然你不想成魔,那我偏偏逼你入魔,我就想看着你手握杀人剑,血染天地间!
  我以我半生的修为护住他的魂,送他入轮回,我知道,他会成魔的,因为有我在他身边。
  “白泽,你是要去昆仑拜师学艺?”
  “仗剑天涯可是我的梦想!”
  “可是这条路是去天道的,去昆仑的路在另一边,你走错了。”
  “方然,你个天杀的,不早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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