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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主角入魔指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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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驱散了整个地道黑暗。
与方然一步步走进,对面前的场景惊得目瞪口呆,这是怎样一个暗室,没有烛光,取而代之的是四周墙壁甚至是那顶梁上镶嵌着无数简直不菲的夜明珠,大大小小,竟是将这暗室照的如临白昼,而那暗室的中央,放着一巨大的透明棺木,还透着丝丝的寒气。
他想起,古书籍曾有荒诞记载,千年寒冰能完好保存躯体,使之不被腐烂。
白泽有几分好奇,究竟是何人,能让白行简费如此大的力气,也要完好保存。
一步步走近那水晶棺木,手抚上沉重的棺盖,一点一点向下推开,青丝前额,紧闭的眼睑,以及那高挺的鼻梁慢慢展露,忽然暗道传来缓缓而沉重的脚步声,白泽一惊,连忙将棺盖盖上,来不及去瞧清楚那棺中之人的面容,四处张望,快步与方然匿身于那石壁后面。
白泽与方然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使之微不可闻,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又听见棺木推开的声音,他听见白行简对那棺木中的人说着什么,却听不太清,只微微听见几个字。
“再忍耐些日子,我就可以将你唤醒了。”
唤醒?怎么唤?
人死为死灵,死灵在昆仑藏书阁书列一生后归入无涯,然后进幽冥,过彼岸,饮忘川,入轮回,再次转世为人,无人可逆,白行简不过一介凡人,又有何办法?
白泽心中诽谤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心突突直跳。
莫非这些日子九州妖魔一事,与他有关?!
白泽疑惑丛生,等了许久,白行简这才结束了漫长的话语,待到白行简前脚走出密室,白泽与方然后脚也跟着出来了。
“这白行简有病吧,对一个死人说话。”
方然喋喋不休嫌恶的掏耳朵,一边走到哪水晶棺面前,一把将棺盖推开,终于看清了水晶棺那人。
他的脸色变得一片惨白,连连倒退了几步,一把坐到了地上,神情惊悚,浑身打着寒颤,颤颤巍巍指着那水晶棺,“白……白泽。”
白泽蹙眉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
“那……”方然指着那水晶棺,错愕的连话都说不完整,“那水晶棺里……”
白泽上前一步,窥探那棺内的人,只觉得脑子里轰然炸响,一片空白。
轰——
石门再次被打开,白行简身后站着几个人,一齐而入,看着白泽和方然,突然就笑了。
“原本我没打算这么快对付你,但是既然你亲自送上门来,这份大礼,我可就收下了。”
白泽提剑发指眦裂。
“白行简,你个杂种!”
白行简笑的惬意,“骂吧,趁着现在还能骂多骂几句,待会,你可是想骂都骂不出了!抓起来!”
站在白行简身后的是几个散修,无门无派,逍遥自在,做事向来随心所欲。
可白行简招募到的散修,实力必定不低,白泽还未将长剑拔出,那散修的剑气便已到了眼前,猝不及防,他只得用剑鞘去挡,而再回首时,散修的剑已经指在他的咽喉。
两人双双被绳索束缚,白行简将那水晶棺打开,将白泽压在水晶棺面前,望着水晶棺里的人,满目柔情,问道:“认识他是谁吗?”
白泽看着水晶棺里沉睡的人,眼睛都红了,一股暴戾的情绪直冲上脑海,冲昏了头脑。
“白行简,你个畜生!”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信你们不是话唠╭(╯^╰)╮
☆、【017】天道·被擒
“白行简,你个畜生!”
“你除了动口还有什么能耐,当年你说迟早有一天会回来报仇,可昨天今天,若不是我故意放你进来,你以为靠着你自己能悄无声息的潜进白府?如今被我钳制如此又如何?你也就只能拿白铭出出气。”
“你知道?你都知道!他可是你儿子!”白泽大叫,想借助内力将手上的绳索解开却被白行简看穿,封了他的灵识。
“我当然知道他是我儿子,他姓白,莫非你不姓白?这些年他处处针对你,还杀了小鱼,你若是不恨他,那剑也不会刺入他胸口。”
“昨晚你都看见了,你看见了也不救他!”他知道白行简冷血无情,可今日才知道他的无情竟是到了如此地步,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管不顾。
白行简一声嗤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脸色,幽幽道:“若不是你刺伤了白铭,他如何会被魔道中人毁去五官,白铭如今成了这样,你心里可好受些?”
白泽怒火中烧,越发觉得白行简可怕,“变态,放开我!”
“行啊,叫我一声大伯,我就放开你。”
“你做梦!你这样对我爹,这样对我,我爹就算醒了,也会杀了你!”
“住口!”白行简一声暴怒,手抓起白泽的发丝往后扯,强迫他往后将头扬起,白泽眉头轻蹙,露出一丝痛楚,他听见白行简发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震耳欲聋。
“当年若不是他瞒着我和你娘在一起,怎么会生下你!若不是生下了你,我又怎会错手将他打死!都是你,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白行简将白泽一脚踹在地上,发了疯似的踹踏,白泽被封了灵识,只觉得那拳脚相加,加上慕羡之那一掌的余伤,全身疼痛难忍。
“呃……”白泽紧咬着牙龈,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方然在一旁左右奈何不得,只得怒骂道:“白行简,你个混蛋,你有种冲着我来,你打他算什么本事,他可是你侄儿!”
白行简如同失去理智一般置若罔闻,拳头如雨点一般落在白泽身上,白泽开始还有力气扛着,可最后,他觉得眼前有些模糊,趴在地上,头脑昏昏沉沉,吐出一口血来。
见了血,白行简那暴躁的情绪才轰然消散,见白泽如此狼狈模样,一把将他捞起,为他拭去脸上的灰尘,叹息道:“你若是乖一点,听话一些,哪用得着受这么多苦。”
白泽只觉得他模模糊糊的脸看不清,急促的呼吸,口中溢出的鲜血被他无意识的咽下,白行简将他唇掰开,逼得他吐了那些淤血出来,用袖子将他脸上的血迹擦拭的干干净净,笑道:“放心,再过不久,你就重生了。”
白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白行简将他抱起,白泽一阵恍惚,再回过神来时,整个人已经入了那水晶棺内。
水晶棺很大,容两个人绰绰有余,刺骨的寒冷四面八方朝他体内涌去,让他意识更为模糊了。
“白行简,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见白行简将白泽放入了水晶棺内,方然心内一悸,双眼通红的看着水晶棺,挣扎着,却被两个散修轻松压制。
“干什么?”白行简缓缓将那水晶棺的棺盖阖上,听得白泽在内的拳打脚踢的怒嚎和挣扎,微笑道:“小泽不是一直说想念爹爹吗?我这是在让他父子相见。”
“白行简,你放我出去,我师兄不会放过你的!”白泽在内踢打着棺盖,怒骂着,却无济于事,白行简站在那水晶棺前,听见那声音越来越虚弱,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有年长的散仙走上前来,对白行简道:“白老爷,事情有变,得提早了。”
白行简看了一眼无声无息的水晶棺,点点头。
“白行简,我们可是天道弟子,你胆敢对白泽怎样,天道是不会放过你的。”
“聒噪。”那年长的散修点了方然的哑穴,继续对白行简道:“天道和昆仑弟子还在九州,恐行事不便,若想无后顾之忧,白老爷还是得想办法解决了天道和昆仑弟子。”
白行简微忖,道:“此事我自有安排。”
“那这小子怎么办?”
“杀了!”
水晶棺内传来一声声嘶力竭的喊声:“白行简,你若敢伤方然一根汗毛,我一定杀了你!”
白行简眼中泛着阴冷的微光,“杀我?如今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哪来的底气在我面前大放厥词?你想他活着,我偏偏要他死!杀了!”
白泽在内踢着棺盖,叫得喉咙都嘶了,“白行简,你冲着我来,方然他什么都不知道,你放了他!”
“半夜他和你一起来杀我,还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的,对于敌人,我从不仁慈,不过你也放心,他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我会给他留个全尸的。”
“不!你不能杀他,白行简,你放了他。”白泽的声音未曾削弱反而越发的大了,带着一丝颤抖和后怕,逞强成了妥协的哀求,“你放了方然,求求你你放了方然,大伯,我求你,小泽求你。”
白行简微笑着抚着棺盖,内心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叹息道:“以前怎么逼你也不肯说一句求饶的话,这小子的重要性倒是出乎我意料,早知道我也不必费那么多的心思,既然你叫我一声大伯还求我,我也不能铁石心肠,如此,就先将他关起来,你哪天不听话,我哪天就把他拉出来宰了,你说好不好。”
见白泽不说话,白行简又暴怒一声:“好不好!”
半响,棺内才传来一个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好。”
白行简瞬间开怀,笑呵呵道:“你这小家伙,总是不老实,现在学老实了,记得方然的命还在我手上,乖乖在这待着。”
几名散修上前来,在那水晶棺上打上几个口诀,便退出了这个暗室。
白泽在棺内听见石门落下的声音,用力踹着棺盖,却一丝不动。他喘息了几下,偏过头去,半撑起身子,看着身边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双目噙泪,肆意横流。
☆、【018】天道·入土为安
白行简前脚走出密室,后脚便有人来禀报,说是昆仑弟子求见。
他看着身侧愤愤不平怒目而视的方然,对那名散修道:“风大师,劳烦你将这小子小心看管,至于天道和昆仑弟子,我自会去打发。”
风瘸子是个修为几百年的人,年轻时恃才傲物游荡天下,性情张扬,被人打断了腿,后来见惯了人情世故,到老除了修为尚可一事无成,不甘心就此了了一生,便被白行简招募入了府。
“那便静候白老爷佳音,带走!”
几名散修连拉带扯的将方然带走,白行简理了理衣裳,朝着正厅走去,刚至前院,便感受到几股若有若无强盛的气息伏在四周,打探着。
白行简不以为然,犹自沉着脸朝慕羡之与上官惊鸿道:“不知两位少侠今日登门所谓何事?可是找到了残害犬子的真凶?”
慕羡之却只是静静站在那儿一言不发,上官惊鸿不动神色的打量着白行简,道:“白老爷,今日我与慕师弟前来,是为前日白泽大闹白府一事登门道歉,如今流言蜚语,皆说白公子四肢皆断五官尽废乃是白泽所为,天道弟子,皆以斩妖除魔为己任,绝不会无缘无故伤人。”
白行简落座,招呼着二人,摆摆手道:“我不是那等无知草民,自有自的判断。犬子所受之伤,定是那魔道中人所为,白泽乃是天道弟子,又是我的至亲侄儿,怎么会做如此心狠手辣之事!”
“不知白老爷今日是否有见过白泽。”
白行简否认道:“没有,这孩子从小就不与我亲近,十八岁离家之后便再也没回来过,快两年了,这才知道他入了天道,也是一番造化。”
上官惊鸿眉头紧锁,他与慕羡之明明瞧见白泽与方然半夜翻进了白府,可白行简如此说,他们无凭无据也不好妄加揣测。
刚想说话,便听见院外有人疾行而来,跪倒在院中禀报道:“启禀老爷,少爷……少爷他伤势过重,已经去了!”
“什么!”白行简猛地站起身来,眉头紧皱双唇紧抿咬紧了牙龈,那神色既是慌乱又带了几分怒意,想立刻抽身便走却碍于慕羡之和上官惊鸿在此,只得急促的对他两道:“两位少侠,今日恐不便再与二位多言,改日再谈,告辞。”
“白铭死了?”上官惊鸿与慕羡之面面相觑,自知也打探不出什么虚实了,只得与慕羡之退了出来。
“羡之,你如何看?”
慕羡之站定脚跟,看着身后那灯火通明的白家,杀机越上眉梢,手中却邪剑发出几声嗡嗡长鸣,跃跃欲试。
上官惊鸿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摁靠在树干上,紧捏着慕羡之拿剑的手腕,沉眉厉声道:“念了这么多年的清心咒,莫非一点用处都没有吗!”
慕羡之自觉失态,沉默了片刻,那杀机才慢慢消散。
两人半响无语,良久才听得上官惊鸿一声叹息:“白府定有猫腻,只是你别忘了下山来的目的,招魂这秘术上千年不曾出世,如今却有人在九州滥用,若是如今打草惊蛇咱们以往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我知道,只是……”
“只是放心不下白泽?”上官惊鸿越发不解了,“不过数月,那个白泽怎么就让你如此上心?”
慕羡之站直了身体,冷冷清清的月色将他笼得越发清冷了。
“上官师兄还是先将魔物肆虐九州一事查清再来说我的事吧。”说完,长剑一挥,一道流光而过,御剑走了。
上官惊鸿看着那道流光,还是没有追上去,他虽是昆仑弟子,但天道昆仑两派只一山之隔,两派弟子时常聚在一起修炼比试,早就熟稔无比。
只是这个白泽,他还真没怎么听说过。
一来九州便坏了他的事,实在可恶!
上官惊鸿恨得牙痒痒,看着那白府进进出出的人,眸瞳中满满的疑色。
白行简听闻了白铭的死讯,风风火火的便来了,满脸的愠色和强忍着的怒火在瞧见白铭的死不瞑目后,全数喷发了出来。
白铭虽是他的儿子,可他对这个儿子却毫无感情,一直以来,他不过当白铭一个容器而已,可如今容器坏了,容器内的东西也将不复存在。
“风大师,这该如何是好!”
风瘸子打量了那死不瞑目的白铭一番,也满脸沉重,好歹他也是见多识广之人,当机立断道:“白老爷,不能等了,既然白铭已死,那温养在他体内的一缕魂也必须得抽取出来,否则肉身腐坏,魂也会随之消散!明日便招魂!”
白行简有些迟疑,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听从风大师安排。”
白铭死的第二天便要入土了,连个葬礼都没有,白行简对外解释说白铭被魔物所害,希望能尽快入土为安。
毕竟是家事,这番说辞谁敢多言。
只是入土那天天色昏暗,乌云密布,压顶而来。白铭的棺木便在这风云涌动的时间里被抬出了白府,只是那黑布掩盖下的棺木上,写满了各种龙飞凤舞的符字。
将要入土的地方是白家祖坟,非白家人不得葬入。
晚辈入葬,长辈按理是不必来的,只是这种情况下,白行简如何能放心,负手站在一旁,瞧着那一铲土一铲土往下盖,嘴角的笑意一瞬间划过。
许是他太过自信,又或许是他将方然想的太过脓包,当方然一身是血踉跄冲入这入葬的人群中时,一向胸有成竹的白行简慌了神色。
“二师兄,那棺木里的是白泽!”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你们喜欢潜水???╮(╯▽╰)╭
☆、【019】天道·白府覆灭
今日白铭下葬,有不少昆仑和天道弟子都是来了的,慕羡之冷眼旁观看着那棺木下葬,不知却邪为何无缘由的颤动微鸣,少不得要刻意的压制住。
当方然浑身是血冲进这人群时,慕羡之的剑比他的动作更快,闪着寒光的却邪从剑鞘中飞出,剑锋划过剑鞘,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响声,半空中虚幻无影,划出一道凌厉的剑光,掀起一阵尘土飞扬。
在那灰尘中,慕羡之一剑劈开了深埋地底的棺木,棺木中的人不是白铭,而是白泽!
此刻的白泽虚弱的只剩一口气了,两鬓的几缕青丝被汗水打湿贴在他的额上,眼睛半垂着,透出的死气让慕羡之一阵心悸。
慕羡之一把将全身已被汗水浸透的白泽捞起,耳边刀光剑影,场中已经乱成一团,白行简瞧着慕羡之要将白泽带着,一边抵御着昆仑弟子一边怒喝道:“慕羡之,将白泽放下!”
慕羡之此刻怒火溢出眼眶,一低头,一回眸,划下了惊天动地的一剑,剑光中蕴含着的滔天怒意,似是要将苍穹都生生划开。
白行简在这道剑光中本是要粉身碎骨的,可惜有人救了他,是那个被他招募进府的风瘸子。
风瘸子保住了他的命,却没能保住他的右手。
一声惨叫,风瘸子知道此事已经败露,想要东山再起虽易,当下保住性命却是难事,当机立断,将几名散修当挡箭牌扔向昆仑弟子做掩护,带着白行简御剑逃了。
方然身上的伤也不轻,几乎是拼死而来,黑色长袍染得湿漉漉的,沾手一抹,全是鲜血。
“方然,下去疗伤!”上官惊鸿欲将他推出门外,方然却执着的想留在这儿,眼神盯着白泽与慕羡之方向,哀求道:“上官师兄,我的伤不打紧,我只想看看白泽如何了。”
上官如何会听他的,直接喝令两个昆仑弟子,将方然强行带了出去。
“如何了?”上官瞧着白泽那比白纸还白的脸色,将手搭上他的脉搏,随即大怒:“移魂,如此邪恶之法竟然在人界尚存,白行简果真可恶!”
慕羡之紧闭双唇没有说话,沉着眉,为白泽渡真气替他续命。
上官见慕羡之没有停下的意思,源源不断的真气从他体内传给了白泽,忍不住伸手打断了他,呵斥道:“慕羡之!你是要将自己体内的真气耗尽吗?”
慕羡之眉眼不移分毫,看似泰然处之,但语气已徒然加快,紧皱了眉心道:“移魂这种邪恶的秘术早已失传许多年了,白泽的魂如今已经散了,我只能这么做!”
“慕羡之!”
“上官师兄在此劝我,还不如前去白府剿灭那一干恶徒。”
慕羡之如此不要命的救人手法上官惊鸿如何敢一走了之,看着白泽脸色转而有了些颜色,也盘腿而坐,双手抵上白泽后背,源源不断的真气从他体内而出。
慕羡之眉眼轻抬,却还是一言不发,直到那暮□□临,白泽的脸色转为红润,两人这才撤了体内真气。
不过渡了不少真气给白泽的两人,脸色并不那么好看。上官惊鸿尚能站起来将白泽扶至床上,慕羡之却在地上坐了良久,这才倚着却邪摇摇晃晃倒吸了几口凉气。
慕羡之脚下虚浮无力,眼瞧着就要倒下,上官惊鸿连忙过来扶住他,搭上他的脉搏,体内空荡的真气已无法支撑他的身体,上官惊鸿也只得咬牙道:“真不明白这小子哪里来的福气能让你这么拼命!”
“他是我师弟,我不护着他,谁护着他?”话音一落,闷头倒在上官惊鸿怀里。
上官惊鸿长叹一声,半响无语,将手抵在慕羡之后背,为他渡真气。
许是今日变故太过突然,不少昆仑弟子与天道弟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压低了声音,皆是谈论今日之事。
“当日下山之时,上官师兄早看那白家不对,果不其然,那白家才是罪魁祸首,移魂这等秘术多少年了还敢拿出来害人,实在比那魔物还可恶!”
“白泽是他的亲侄儿也不放过,实在是丧心病狂,若不死慕师兄与上官师兄相救,现在恐怕早已魂飞魄散了吧。不过这白行简为何多此一举,杀了便是,为何还要将白泽埋了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移魂作为上古秘术早已失传已久,用至亲之人的魂来招魂,入土魂方安,否则染尽了戾气,如何招魂。”
“那白行简假扮魔物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这又是为何?”
“哼,他那是将白府炼成了养尸地,阴气愈盛,招魂的可能便越大!好了别闲聊了,师兄命我们将白府一干人等交给人界的府衙处理,走走走。”
一行人聊了片刻复又走了,二楼之上,方然隐在柱子后听着这些话,眼神清冷,没有一丝温度。
白府之人的处置已经告一段落,全数交于人界的府衙来处理,但令人唏嘘的是,白铭的尸首竟然被埋在了白府的后院,一座无碑的孤坟。
白泽已经接连几日不曾苏醒了,他的伤势也没敢让他娘知道,只是周夫人虽然眼瞎,可心不瞎,白泽几日不来看她自然心生疑惑,只是方然再三在她面前肯定说白泽无大碍,她也就放心了些。
方然的伤势虽然看起来吓人,但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不过几日便好的妥妥当当,拖着一身伤痕累累的身体,悄悄推开了白泽的房门。
白泽还是那老样子,闭目躺在床上没有苏醒的痕迹,方然却只是坐在桌边,犹自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一口,叹道:“醒了就别装睡了,你看看你拼死拼活,最后也只是死了个白铭,亏大了。”
听到这话,躺床上的白泽徒然打开了双眼,挺直坐了起来,脸上笑意不再,阴沉难看的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们七夕节快乐,希望你们都能收到礼物收到花呀~
昨天答应了【清风阁】姑娘的营养液催更,12点还有一章,谢谢姑娘的营养液/(ㄒoㄒ)/~~
☆、【020】天道·一击必中
“白行简呢?”
方然一时语塞,眉睫垂了下来,白泽不解,隐约猜测到了几分,但依旧想确定答案,问道:“被救走了?”
方然点头,脸色沉重道:“白行简将所有退路都想好了,他身边那个风瘸子挺厉害的,早就入魔了。”说完又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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