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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说好的独一无二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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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物十分难得,若是错过,要再等到花期至少要十年。
十年,师傅已经等不及了。。。。。。。。
他虽然生性冷淡,也渴望封神永生,但是,他也同样的渴望人情,同样甘愿为了惦记的人劳力奔波。
三日他匆匆忙忙的来去,途中未曾停歇的运起内力飞奔,直到今日子时差一刻才来到皇宫,堪堪没有迟到。
欧阳黎在他刚来便知道了,那加重刻意压抑的呼吸声在武艺尚可的他耳中听得很清晰,他想:那人大抵是累惨了吧?在这起起伏伏的呼吸里他的心也平和的不可思议,手中速度快了不少,堆积如山的奏折批改完离安寝竟还有时间。
欧阳黎轻声对安和说:“朕去上面坐坐,莫要打搅。”
“是。”安和笑得很随和,陛下这些天的睡眠好了不少,他也没有像以前那样逼着陛下卡着时辰安寝。
欧阳黎飞上屋顶,坐在云琉玉旁边,他竟是没有蒙面,他心头一动,却见到一张很平凡的脸庞,多看了两眼便察觉出了违和之处。
原是易容了。。。。。。。。
欧阳黎有些失望。
“陛下来了。”云琉玉平淡的说道,却没有看他,依旧陷入他的思绪里。
“你似乎有心事?”欧阳黎意外的不在意他的失礼,音调特地降下了很多,显得低沉许多,也没有之前的生硬和戾气。
身边的人都碍于他尊贵的身份和威仪,无时无刻不在提心吊胆唯唯诺诺,难得见到一个这样放松的人,让他的心情也舒朗起来。
“安魂丸效果如何?”云琉玉无意回答他的问题,如此问道。
“极好。”欧阳黎诚实的回道,实事求是丝毫没有夸大。
服下第一剂药丸子后,他便一觉睡到天明,要不是安和唤他,差点连早朝都赶不上。
之后的药效虽不如第一剂,但也是成效颇大,到了第三天,他明显感受到他做的梦越来越少。
这些天他没有再用其他的药,甚至早前亏损的身体内部升起暖洋洋的热气,也没有从前那样畏寒。
“陛下可否把那天明珠借云隐一用?”云琉玉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轻轻勾起嘴角。
下一章赠予君爱慕之鸟
唛哒嘞~
☆、第五十一章 赠予君爱慕之鸟
第五十一章赠予君爱慕之鸟
欧阳黎注视着云隐的眸子,还如三日前一样,黑亮黑亮的,像是水洗过似得,但是平静的好像一滩死水。
这样想的时候,心中隐隐有些怪异,总有一种想要剥开他的伪装的冲动,克制住神经质抽动的手指,想是他控制欲太强的缘故。
他在心里压下暴戾的想法,点头,由于他的确不曾知晓所谓天明珠的存在,便说:“只一点,你得自己来拿。”
“呵~”也许是离他的一个愿望又推进了一大步,云琉玉轻轻笑了,眉眼弯成一个非常闲适的弧度,那平凡的脸庞也变得十分养眼起来。
他太过于干净的笑容在欧阳黎心尖上留下麻痒的痕迹,刺刺的,他不由自主的捂着心口,闭上了眼睛遮掩住眼中泄出的情绪。
他想,笑得这样惹人,面具下的面容定然是风光霁月纯洁而惑人,上天一定是赋予他一副得天独厚的容貌。
“天明珠之所以无主,盖因其长相太过于普通而且和普通玉石无异,,就算见到也不一定认得出来。”
言外之意是你别逞强了,你不认识我也不会笑话你(笑)。
欧阳黎被人拆穿了也不恼,只是有些哭笑不得,虎着脸挑高眉毛问:“既是如此,你又如何得知?”
云琉玉不说话,手如电般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手上那串念珠抹下来。
真的像是电,与他相接触到的地方似是收到电击,一直酥麻到了心里,带来难言的悸动。
云琉玉将珠串举过头顶,让月光可以照射到珠子内部的花雾,说道:“此念珠之所以可以安抚你胸中戾气,便是因为这天明珠的存在。天明珠的坚硬难以破开,故而不会磨损一丝一毫,但是药气却是会悄无声息的渗出温养你的身体。”
云琉玉打量着这串念珠,十八颗雪白通透的念珠被打磨的十分圆滑,每一颗的中间打通一个圆圆的小孔用红色的丝线在孔中穿过,只是有一颗不打眼的珠子却是用红金镶嵌着吊在丝线的末尾。
本是无奈之举,但看上去那手串却是更喜人了。
“你拿那天明珠是要做什么?”
云琉玉嘴角有一个轻微的弧度,但是欧阳黎却觉得,云隐并不是发自内心的想笑:“救人。”
“何人?”
云琉玉浅淡的目光落在欧阳黎身上,他抱着膝盖,把下巴支在膝盖上,轻声说道:“救想救之人。”
“你拿去吧。”欧阳黎敷衍两句,那张太过于严谨的脸紧紧的绷着,眉头紧皱,挤出一个山字,看上去不大情愿的样子。
暗地里却是希望这人继续说,那般美好的声音听在他的耳朵里特别顺耳,吹散了郁结在心的沉重,舒服得他想要呻吟。
“谢陛下。”云琉玉剪下最后一颗,又将念珠还给他,起身对他深深行了一礼,“天色已晚,在下告辞,陛下大恩,云隐他日再报。”
“等一下!”欧阳黎觉得他很讨厌一个呼吸前的自己,恨不得把那时的自己neng死,他连忙补救,拉住他的衣袖突然说道。
“陛下可还有要事?”云琉玉不动声色的解脱了自己的袖子。
“朕如何能找到你?”
“在下正外出游历,居无定所。”言下之意,不用找,反正找不到。
“那。。。。。。。。”欧阳黎绞尽脑汁晕了半天终于灵光一闪:“朕对你十分欣赏,特赠你一只信鸟,朕若有事,可否给你写信?”
说完也不扥他反应,他吹了一声口哨,一只翼展一丈来长的白鸟飞来落在飞檐上,咕咕的叫。
“天明珠这般珍贵,你要是私自昧下,朕岂不是亏了?”
云琉玉挑眉,作为九五至尊,能够容忍他的无礼已经很大度了,这样也好。
他转眼看着飞檐,这是一只信天翁,白色的翅膀,翅尖为黑色,眉间为黑色,足亦为黑色,尾翼深灰色,灵动的小眼珠叽里咕噜的乱转。
“陛下用信天翁传信?”
“恩,这信天翁打小便训练,你可得养好了。”欧阳黎信誓旦旦的耵聍道。
“如此,多谢。”云琉玉人已经离开,只是那最后的笑声在欧阳黎的脑门里绕来绕去。
他顿了顿才回到案前,不由自主的沾了些朱红的墨水,在宣纸上写下几个婉若游龙的草书:“寓以爱情之忠贞与唯一……”
寓以爱情之忠贞与唯一。。。。。。。
早前征战四海时他偶然得知这信天翁的寓意,鬼使神差的便留了一对。
信天翁其实不利于传信,只是当雌鸟与雄鸟分离,他们会驱使自己向对方靠近,以此便记得了路。
虽然不适合传信,但是却利于追寻。
信天翁的伴侣终生只有一个,虽然不至于为对方死,但是却也是忠诚的鸟类,它们对它们的主人也忠实,当主人要它们飞到他(她)的身边,它们便去了。
信天翁是夫妻鸟,只赠与心仪的人。
或许是自己太过于脏卓,所以他对干净纯澈的事物十分迷恋。
云隐给他留下的第一印象是不畏权势,并且平等待人,明明知道那些关于他的言论,但是却待他如常人。
再后来,他有着平静清亮的眼眸和过于干净的笑颜,声音清冷干净得不可思议,而这些,恰巧是他最趋之若鹜的。
云隐就像一枚酒曲,而他是煮熟的大米,他只需要接触过云隐一次,就记住了他奇特的气质,他就能够自己发酵出一片甜蜜的,醉人的t米酒。
然后再也忘记不了。
欧阳黎以为自己冲动了,可是细细思量,却抿到了丝丝甜味。
他竟然觉得将信天翁交与他是一件很明智的选择。
第一次见面后,他就做梦了。
梦里他好像回到儿时,他还是少年模样,如同神仙一样穿着鲜艳名贵的衣服看着他,虽然脸上淡淡的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灵动清澈,就这样直直的看着他。
然后朝他伸出手,笑声传到他的耳朵里,痒酥痒酥的。
醒来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意,安和就问他是不是梦到什么开心的事儿了。
以后每日如此,他会带着那个小得什么都做不了的自己一起玩耍,其实也不算是玩耍,只不过有一个人陪着,他就觉得很开心。
三天过去,他终于又见到他,他还是那样的对他想对待常人,全然无差别对待。
他笑得他脑袋里晕乎乎的,只要听见他说话,心境十分平和,像是风一样,在平静的湖面上泛起涟漪。
他想,他原来不是无情,只是没有遇到对的人。
只是他身边的人磨去了他最后的感情,让他心如死灰。
可是现在,当他意识到他胸腔里甜丝丝的味道的时候,他觉得他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他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年轻人,迫切的想要找一个身边的人诉说他的感情。
他已经二十三岁了,但是,他从来没有如此热烈的想要抓住一个人,想要赚取他的目光,就算他的君父也没有。
安和从前总笑他,十多岁就活出了三十岁的深沉。
以前他没有反驳,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那个人不过两面之缘,不过对他笑了一次,不过只是听他说过几句话,他甚至连对方的真容都未窥见。
但是他就是想要他。
想要他对他笑,清清冷冷对他说话。
当然,要是温和的说就更好了。
他想,他可以把对云隐的迷恋转化为爱恋,让云隐同样为他而留。
有什么比自己心悦的人正巧是他最欣赏的人更加的教人心折了。
“陛下,已经丑时了,您该歇息了。”这时,安和笑得满脸皱纹,乐此不彼的提醒他。
他纵容他,却不代表他可以不在意身体。
“安和。”
“奴婢在。”
安和是他最亲近的人,是将他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照顾了他十多年的人,安和给了他新的性命,所以他完全信任安和。
“安和,朕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
“陛下既然喜欢就把他纳入宫中吧。”
安和笑得并不像别的太监那样谄媚,他是真的给他意见,在为他好。
但是欧阳黎皱起了眉。
云隐是江湖中人。
他定然崇尚自由,如果他这样做,他会怨他,必然会怨恨他折断他的翅膀,把他关进豪华的笼子,然后他永远得不到他。
“他不会喜欢的。”
“陛下可以赐他御牌。”安和又生一计。
“不好。”
“那陛下让他自愿做宫妃如何?让他对陛下死心塌地。”
“可是,朕还不知他的名字,他的容貌。”
“这。。。。。。。”
“安和,朕可以去找他!”欧阳黎突然爆发了一个荒唐的念头。
去找他!
安和这下不笑了,急急的焦头烂额的超他喊:“陛下,社稷为重啊!您可不能糊涂!”
“安和,朕觉着如果不去找他,朕这辈子都会后悔,您帮帮我可好?”
欧阳黎连自称都忘了,就像少年时那样期期艾艾的看着安和,那他当做救赎。
这一次,安和突然不想以社稷来掬着他。
陛下这些年过的太苦,太孤单,那些女子哥儿对他避之唯恐不及,陛下也不去讨那个嫌,身边连说个贴心话的人都没有。
现在他看着半大的少年长成了国家的栋梁,百姓的天,现在百姓安居乐业,他却连个体己的人儿都没有。
就让他放纵一次好了。
他的脊背似乎弯了弯,扬起一个温和的笑容朝他挥挥手,似乎又回到了多年前,目光平和而包容,如长者一般:“去罢,陛下,既然您想那便去吧,只是一定要当心呐。。。。。。。”
“安和,您果然待我最好。”
“去罢,若是有事奴会传信于您,记得要带上足够的银钱。”
欧阳黎笑弯了眼睛,匆匆的走了。
安和眯着眼笑着祥和,对一个才见过一面,不,也许是两面的人有这样的心思,陛下可能会陷下去啊。。。。。。。
晚殿下,您的孩子或许不像你那样孤寂,说不定当真有那么个可人儿陪在他身边呢?
您说是与不是?
下一章因情笨拙之君王
唛哒嘞~
[对于常年水深火热的人来说,平常的对待很难得可贵,会让人感动,遇到美好的事物,不说爱,但是定是喜欢的。]
(至于可能有宝宝觉得美好的要毁掉,我主角不可能那么黑暗啦)
☆、第五十二章 因情笨拙之帝王
第五十二章因情笨拙的帝王
欧阳黎只带了两件普通的衣物,却是从私库里淘走最衬得那人风光霁月的玩意儿。
又想到那人想要救人,又拿了一个东西,跨上壮硕的千里马便跟着雄鸟信天翁奔驰而去。
那味药材可遇不可求,时机未到,着急不得。
信天翁在半空盘旋。
云琉玉租了一辆马车,自己悠闲的赶着走。
就这样从春天的尽头走到了夏天。
沿途的池塘里荷花开的极美,就这样顺着这美丽的花色走,看到好看的好玩的好吃的就停下来看看赏赏,玩玩,尝尝。
然后欧阳黎就从春天的尾巴跟到了夏天的脖子,看着他隔几天换一个容貌,看他停停走走的把赶路过得像春游一样。
直到他要上雪山了,备上耐寒的衣物,他才鼓起勇气和他打招呼。
当然,他也易容过了的。
“这位兄弟,你是要上雪山啊?”
这个声音浑厚而低沉,云琉玉耳朵有点痒,这人说话这么大声做什么?
他偏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打马而来,正直的脸上偏偏笑得一脸的抽搐,憨头憨脑的看着有点蠢。
“是的。”他用固有的冷淡的语气随意的答应一声,便专心看路不在理睬这个怪咖。
欧阳黎连忙打马和他并排,“那个,兄弟,那个……我师傅要我出去历练,找一味珍贵的药材回去,可,可不可以和你一道?”
云琉玉挑眉,结果看到他一副揣测不安的神情,还有腮侧的两抹可疑的红,要不是云琉玉视力好,还不怎么看得出来,他似笑非笑:“你倒是说说是哪味?”
“我……我现在怎知晓?师傅说了,重在参与,我看到什么好就采什么就行。你放心,绝对不会连累你的!”欧阳黎在云琉玉的眼神下显得很局促,吞吞吐吐的,就最后那句说的最顺溜。
“再说了,这雪山上可危险了,你一个人也不安全。”
欧阳黎在心里给自己点个赞,这句也中听。
“好啊,你若是死在上面,我不会救你,你可记住了?”
顶着这么张正直的脸卖蠢,云琉玉觉得有点好笑。
“啊,那个,嘿嘿,谢了,我……我……”
“前面有树枝。”云琉玉好心提醒。
“那个,没啥……我。。。。。。。”皮糙肉厚。
还没说完,他已经被伸到路边的枝丫抽了一脸,见云琉玉在看他,他顶着几道显而易见的红痕,憨憨的朝着云琉玉笑。
云琉玉别开头,不忍直视的抽了抽嘴角。
雪山足有千丈,山脚还是和风硕硕骄阳似火,到了山顶却已经是寒风彻骨冻入骨髓,温差不可谓不大。
马车上不了山,只好弃而不用改为步行。云琉玉并不急着攀上顶峰,而是一路上收集寒性的花花草草,这样下来,只要两天便可登顶的路程延长到了十日,直到五月中旬才到达登峰。
在一览无垠眼光所及之处一盘白茫茫的雪的山上赶路是一件枯燥乏味的事情。
但是云琉玉身边有一个专业卖蠢的男人,动不动就干些不忍直视的蠢事,着实给他的行程带来点滴的乐趣。
“云隐,你的药材还没有找齐吗?”
“恩,快了。”云琉玉屹立在白雪皑皑的山顶,看着雪山背侧终日迷雾笼罩的深谷。
“你别灰心,总会找到的。”欧阳黎看他垂眸寡淡的神色,以为他心中失望,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干巴巴的安慰人的话来。
“呵~”云琉玉笑,那张每日一变换的脸上从来不变的丹凤眼眯起一个弯度,在白色的貂裘下衬得他更加的好看。
“君离兄,我要到这深谷下面去,就此别过吧,后会有期。”云琉玉抱拳说道。
不是因为他爱惜别人生命,而且他不喜有人在旁边碍手碍脚,说完,便引身看着雪山之巅。
雪山上猩白的阳光照得雪地折射出凌乱的光,十分好看,但也异常刺眼。
雪山背面是另一个极端。
四周的山崖间有一处灰暗的山谷,终年不见雪。
灰蒙蒙的雾霾把清冷的阳光挡住,湿漉漉的厚重的什么都看不到,也堪不破深浅。
“等等。”欧阳黎看着浓雾笼罩的深不可测的深渊,他从来不知道这雪山背后有这等奇观,雾霭霭的没来由生出不详之感。
他急急忙忙道:“我陪你一起。”
“此处深谷深一千二百丈,为你的安全着想,你走吧。”
“不。”欧阳黎固执的拽住他的袖子,丝毫不让。
本来是想抓手的,但是最后还是没敢抓上去。
“……”云琉玉抬抬下巴,思索了一下,没有在管他的坚持,他把袖摆从他手里抽出来,说道:“随你。”
云琉玉把身上雪白厚重的貂裘褪下,只穿着浅薄的月白色氅衣,又整理了一个并不算大的包裹系在背上,其他的挖了一个雪坑埋了。
做完便毫不犹豫的纵身跃下,转瞬便消失在欧阳黎眼前,竟真的对欧阳黎不管不顾了。
欧阳黎见他消失在雾海里,心中焦急如焚,没有做任何处理措施便也跟着跳下。
“咕咕……”斑杂的鸟啼在身后响起,两只信天翁立在崖边交颈似在交流。
云琉玉踩在四壁突出的石头上借力又下数十丈,如此往复很快便到达谷底。
深谷没有想象中的阴寒湿冷,而是干涩而清凉。
他眯着眼看上面,由于眼力过人,少时便见一个硕大的黑影冲破雾霾直直的掉落,还有百余丈却已经身形晃荡。
目测是体力不支,再加上找不到适合的借力的地点,眼看就要坠落,摔个粉身碎骨。
云琉玉打定主意不管他死活,哪知这时,系统出声提醒。
“殿下,江湖道义使然,此时您该救他一命。”
他很无奈的以手为梳把额前散落的墨发拨到脑后,然后五指翻飞,将过长的头发扎起来,免得束手束脚。
借着一颗歪脖子树弹跃百十丈,然后再踩踏着墙壁边上的凸起接力,最终跃至欧阳黎的上面,他眯着眼睛,头发和呼吸都显得有些混乱,拎着欧阳黎的后脖子瞅准时机将他丢到树杈上。
欧阳黎惊魂未定的盘坐在树上,肢体的疼痛提醒他自己有多自大的事实,半晌才慢慢缓过神来。
思虑不周自信膨胀,差点就丢了性命。
欧阳黎深深呼出一口气,然后心中的警钟敲响,果然无论何事都应当量力而行。
他看着云琉玉,这个人,在他眼里特别到了可以夺去他理智的程度。
云琉玉淡淡的吐出一个词语:“夜郎自大。”
末了见他还没有平复下来,看了一眼欧阳黎,又问:“你能走吗?”
欧阳黎斗志满满的追上他。却见他单刀直入,似乎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就询问道:“云隐,你来过此处?”
“并无。”云琉玉无暇顾及他,跟着系统提供的路线,帝谙已经定位了雾垠草的方位,只要跟着地图走,就可以找到他想要的草药。
他把狐裘递给欧阳黎,这人不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脑子还有点蠢,他明明看见他带着细软,但是下来却不见了,两手空空的,也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他见这人的蠢脸上满是茫然,提醒道:“待会会很冷。”
欧阳黎看着云琉玉身上轻薄的衣裳,这才想起自己的包裹落在悬崖上了,再想起里面的东西,很过意不去的把狐裘披到他身上,强制性的把他裹成一个白团子:“既然冷你就自己披上,我身体健壮,比你耐寒。”
云琉玉嫌弃的拍开他的手,退开几步,脸色有些不悦,他不喜欢有人靠他太近,这让他觉得十分不自在。
他解开头发上上扎得很随意的丝带,反问:“既然来了,自然做好万全的准备,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蠢,冒冒失失的说跳崖就跳崖?”
欧阳黎难得有点脸热,他单单是想着要来找他,取悦他,哪里想到准备这些?
他尴尬的咳了咳,乖乖的用狐裘裹着自己,眨眨眼表示无辜,摸着质地十分高档的狐裘,欧阳黎把脖子缩了缩,眯着眼睛难得有些惬意。
只是他身材健硕,小麦色的皮肤,披着洁白修长的狐裘显得不伦不类的。
云琉玉看着只到他膝盖的狐裘,再看看这人像狗一样的神情,有些伤眼的移开目光,“走吧,时间不多了。”
“恩。”
果然,走了一段路程后,就算裹着狐裘,欧阳黎还是感觉那种渗透到骨子里的阴寒,和雪山山个完全是两个概念的冷法。
脸登时就变得青白。
云琉玉见他越走越慢,折回去查看他的情况。
却见他捂着狐裘,身体颤抖,牙齿打颤,裸露的皮肤青灰色,睫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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