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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说好的独一无二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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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登时就变得青白。
  云琉玉见他越走越慢,折回去查看他的情况。
  却见他捂着狐裘,身体颤抖,牙齿打颤,裸露的皮肤青灰色,睫毛上似乎含着霜。
  显然是冷到了极致。
  他皱了一下眉,没等系统提醒,找来一些干枯的细枝堆在一起,翻出火石艰难生涩的生起火,然后拉着他围在篝火前。
  见他似乎不见好转,两根手指握住他的手,将内力输送近他的体内以御寒。
  欧阳黎渐渐的体温回升,他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勺:“嘿嘿,我都忘记了我经不起风寒了。”
  “你不需要跟着我走。”云琉玉说。
  “我想跟着你,我觉得和你很。。。。。。投缘。”欧阳黎斟酌着说道,所有的感官全部扑到被握着的手上,他面上十分正经,但是内心的小人已经抖擞得不成样子。
  云琉玉不置可否,没有再搭理他,在他看来,这人脑子可能有点问题,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活受罪。
  欧阳黎的脸映在火光下,有些红。
  下一章别过经年治师病
  唛哒嘞~

  ☆、第五十三章 别过经年治师病

  第五十三章别过经年治师病
  云隐,其实真的就像是江湖上的侠士。
  欧阳黎小心的偷瞄着云琉玉过于冷淡的脸,他路见不平会拔刀相助,会讲究道义。
  他将身子朝云琉玉的方向移了移,然后靠近了他一些。
  心里就涌出无限满足。
  云琉玉皱着眉头,不怎么高兴的盯着欧阳黎快要和他相贴的胳膊,把给他输送内力的手松开了:“离我远点。”
  他甫一松开手,欧阳黎还未来得及失望,就感觉地上一丝一缕的冷气顿时如同噬甜的蚂蚁遇到方糖,疯狂的朝他涌过来。
  他的四肢百骸都被冷气侵袭,冻的他牙齿打战,面色青白。
  太冷了!欧阳黎弯下身体抱着自己,把自己缩成一团,然后艰难的抑制住了想要哀嚎的欲望。
  骨头……好疼!
  就如同被蚂蚁啃噬一般,又麻又疼!
  云琉玉见他一下子没有了动静,而且拱着身体,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便见他面色十分忍耐的样子,有些不解。
  不过很快,他听到了一阵细微的牙齿打战的声音,终于明白了他是冷到极致的事实。
  他有些不耐,果然,是一个累赘。
  他把手又重新伸过去,握住了欧阳黎的手腕,将内力从丹田输送到他体内。
  待见他面色稍霁,便分出一根细丝状的内心如同触手般勾住了他经脉内的内力,徐徐道:“将你的内力逼至一线,然后跟着我运作。”
  他见欧阳黎似乎还在茫然:“内力的作用也可用来御寒,虽然你的气息清凉,但是同样的也有相同的作用。”
  欧阳黎板着脸,但是内心却窃喜不已,他竟对他说了这么多话,是在关怀他吗?
  欧阳黎脑袋里晕乎乎的将内力缠在云琉玉的内力上面,不小心就又露出了一副傻样。
  云琉玉有些不悦,但是两股不同的内力搅和在一起,最容易对他产生伤害,只得耐着性子背负着欧阳黎的内力丝儿运转了大小两个周天,同时把途经的经脉穴道给他讲了一遍,最后还让他自己练习了一遍,待他熟悉可以自我御寒了,这才松手。
  等回去一定要洗五遍手!云琉玉冷冷的想。
  要不是看着你蠢的份上!
  欧阳黎一边用云琉玉教的方法让自己暖和起来,一边看着前面清俊的身影,想着,这样一直下去其实也好。
  接下来的事情出乎意料的平静和顺利,除了带着一个拖油瓶,还得时刻为他善个后什么的以外,真的很平静。
  云琉玉把雾垠草收入囊中,他们回到下来时的地方。
  云琉玉吹了一声口哨,那只信天翁就飞了下来,云琉玉把攀爬用的飞天梭交给它,信天翁就很通人性的用爪子提着飞上,把上面的抓钩卡在石头上,云琉玉听见一声鸟啼,拉了拉绳子,飞跃而上,不多时就落到崖顶,欧阳黎紧跟而上。
  挖出埋在雪地的包裹,云琉玉看着尾随着他的人,朝他拱手:“君离兄,就此别过,再会。”
  “等等。”
  “何事?”
  欧阳黎从找回来的包裹里取出一个黑红匣子递到他面前,“这是我偶然所得,反正我用不上,送给你作为救命的谢礼,希望你收下。”
  云琉玉挑眉,冷淡道:“救你不过举手之劳,在下愧不敢当。”
  “敢的敢的,你一定要收下,说不定你喜欢呢?”
  欧阳黎粗暴的把匣子塞进他的怀里,然后提着包裹撒丫子跑得飞快,远远地都可以看到他那欢腾的步伐。
  云琉玉不再强求,人都走了,还求什么求?他整理好东西,用上最快的速度超下一个目标奔去。
  只差最后一味,也是最重要的药引。
  欧阳黎回到宫里,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万幸他跑得快,不然他的礼物可能就送不出去了。
  想到云隐冷漠至极的脸,他又觉得有点失落。
  安和看他回来,终于松了一口气,“陛下,您终于回来了,奴婢头发都要白了,左相大人很关心您的行程呢。”
  “是吗?”欧阳黎收起有些儿女情长的轻快神色,眼底的煞气浮现出眼眶,“左相大人真是体贴朕,这么快就坐不住来打探朕的行踪了?”
  “陛下。”安和语气舒缓的唤道,欧阳黎便压下了暴利的情绪,饶有意味的笑道:“罢了罢了,暂且由着他去罢。”
  云琉玉集齐全部的药材,并且成功的炼制出了逆命丹。
  他把药瓶给白老头的时候白老头的表情有些怔忪,他笑了笑,把药瓶收起来,彼此没有多言,但是却知道彼此的意思。
  白老头一开始其实并非药仙,而是毒仙,他炼尽天下奇毒,其中有很多种无人能解。
  但是一着不慎自己也中了毒。
  他自诩能解天下不能解之毒,却对自己体内的毒束手无策,于是他早早的耗尽了生机,不过五十岁已经是一个白发苍苍行将就木的老头。
  他本来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但是他有一个好徒弟,千难万险找齐了传说中的药方,炼出了天下至毒之毒,利用以毒攻毒的方式给了他一线生机。
  药瓶里共两颗药丸,一颗药浴,一颗吞服,但是最关键的是作为续命的天明珠和药引的东皇木,二者具在药谱排名之中。
  白老头吞食了剧毒的药丸,然后进入融入药丸的浴桶,含着天明珠吐气纳息。
  体内如同无数的蚂蚁啃噬,如同置身刀尖火海,煎熬数个时辰,桶中绿色的药水变成诡异的黑红。
  将刻成瓶子的东皇木置入其中,所有的药气和毒气均朝着东皇木涌去,很快东皇木就不再是玉白色,而是一种蓝红紫交织的诡异颜色,个中还有游动的气息。
  而白老头已经气若游丝,若非天明珠吊命,他已经一命呜呼。。
  十指连心,破开无名指的皮肤流出来的血和心头血无异。
  取来东皇木,注入满满一瓶血,待斑驳的药与毒充分溶解,喂服,带着毒的血很容易的就将药气散播到全身,没有受到任何阻碍的融入心尖血,泵到全身。
  云琉玉抽出银针,刺入他的几大经脉,剪去针尾,再在药浴中加入一些补气补血的药粉。
  做完这些,白老头的气色不再是死人般的青白,渐渐的活了过来。云琉玉就不再管他,只是去常去的回春堂抓了几副药,交给小药徒。
  “哎呀,云公子,您来啦。”
  “恩,像平常那样煲成药膳,鹿的大腿肉要煮透,送到原地方就好。”云琉玉递给他一些碎银子,然后也不做停留,折回照顾白老头。
  小药徒颠了颠手里分量很足的银两,呲牙笑了笑。
  云公子出手一如既往的阔绰哪。
  “哎呀,回来了啊?”还没进到白老头的房间,就先听见了白老头的声音。
  “恩。”云琉玉淡淡的似乎没有什么意外,只不过,步子还是比平常大了好些,“师傅,你感觉如何?”
  “好,好得不得了,再给壶酒就更好了。”
  白老头倚在床头,笑眯眯的,粗看并无多大差异,但是细细端详就能感受到明显不同。
  脸上的皱纹变少了,头发的颜色也深了些,看上去不再像是行将就木的样子,更像是一个六十余岁精神气十足的老头。
  以后只要好好调养,恢复到巅峰指日可待。
  云琉玉没有回答他,握住他的脉搏查探一番,才慢慢的也了他一眼:“师傅,大病初愈,体内沉珂未散,不宜饮酒。”
  见白老头萎靡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我已吩咐药堂门徒熬着鹿肉汤,等到可以进食之时就可食用。”
  “专门是鹿肉?”白老头的眼神亮了些许,但是想到什么又暗了下去。
  “该有的一样没少,师傅且安心。”
  “乖徒弟,是药三分毒,我没病没灾的,你三天熬一次鹿肉汤,加那么多药材炖煮,已经好些时候啦,要不,以后别加了?”
  “师傅体虚血虚气虚,徒儿是为师傅好,还请师傅忍耐一二,待他日身体大好,自然就断了。”
  “那换一个,为师最爱鹿肉,但是现在想着就反胃了,以后还怎么吃?”
  “师傅既然爱吃,那就继续吃,鹿肉乃大补之物,师傅莫要多言,总归是逃不掉的,就节省些体力休养着。”
  “我的徒儿一切都好,就是太铁石心肠了,一年胜似一年哪。。。。。。。。”
  “师傅。”云琉玉神色莫测高深的看着他,直逼得他示弱:“为师知道了,不说了不说了,吃就吃嘛,不是什么大事!”
  “有师傅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师傅先休息,我就不打扰您了。”
  白老头随意的挥手,引颈窥见他已经回自己房间,才软成一滩烂泥,懒洋洋的枕着靠枕,摇着头无奈的笑。
  他就是想要逗他着性子冷淡的徒弟,可惜了,十年如一日的都没有得偿所愿。
  接下来白老头又换了另外一个同样珍贵的方子药浴。他身上不能解之毒已经清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他可以自己料理了。
  半月过后,白老头已经不再需要药浴解毒,天明珠再无大用,云琉玉想起皇宫里入魔的男人,和白老头说了一声后前往归还天明珠。
  将易容用的仿人皮戴在脸上,将皱褶和空隙抚平,让边角服帖的贴紧皮肤,就变成了一个容貌不显的男人。
  “殿下,东皇木已经无用,你可以将其作为天明珠的谢礼之用。”脑海里响起帝谙的无机质电子音。
  “好的。”云琉玉把放东皇木的檀木盒子带在身上,然后疑惑的问:“没有其他事情吗?”
  毕竟帝谙说过,没有重要的事情或者他呼唤的话是不会轻易现身的,但是重要的事情。。。。。。。。在哪里?
  “没有,殿下,天黑了,您该走了。”
  “哦。”云琉玉不懂它的想法,也就没有多想。
  下一章君王一怒之强吻
  唛哒嘞~

  ☆、第五十四章 君王一怒之强吻

  第五十四章君王一怒之强吻
  欧阳黎依然在批奏折,只是安和看着已经两刻钟没有翻动过折子的陛下,无奈极了,陛下这样,显然在走神。
  这样的情景这段时间里一直在发生,陛下总能问一些安和答不上来的问题。
  但是安和从小就净身入宫,服侍在晚贵君身边,怎么可能会懂那些个情情爱爱呢?
  陛下只出去一趟后就变了,也不知道那是何许人也,能够拨动陛下的心弦?
  “安和,朕把信天翁给他了,你说他会不会懂朕的意思?”
  信天翁,陛下征战外藩时偶得,在那里似乎是。。。。。。。夫妻鸟的象征?
  安和一个激灵,不敢再想,唯唯诺诺的说道:“陛下,这个您就得问他自个儿了。”
  “他。。。。。。。。”欧阳黎想,他在那人的面前总会有一种自惭形秽的自卑感,他越过于风光霁月,就越衬得他如同污泥一般,他怎么能够开得了口问他这些?
  “朕,尚未准备万全。”
  安和装作没听懂的样子,深深的埋下了头。
  他与陛下有恩不假,但是陛下这些年来威严甚重,喜怒无常,他不会傻傻的去触陛下逆鳞。
  欧阳黎心绪难宁的闭上了眼睛,有时候,他是真的想有个人诉说他的喜怒哀乐,但是自从登基,连安和都变得顺从;唯唯诺诺不敢逾越半分。
  他的人生……总是两难。
  小的时候如果不策反,他会死;策反,悖了内心;曾依附过一个皇兄,但是后来被背叛了,不杀皇兄,他会死;杀了,他会孤单;他的君父被那般抹黑,杀,让他传出凶暴之名;不杀,他受不了君父冤屈。
  他的父皇,那样想把他赶尽杀绝,杀,是大不孝;不杀,他会死,后来他胜了,如果不做皇帝,他的兄弟们,亲人们已经全部死了,他多疑,又防备别人;但是登基,他的凶暴,他的不孝,他的性情诡谲,他的九五至尊,会让他找不到可以体己的人。
  高处不胜寒,真的是这个道理。
  头上传来细小的击瓦声,欧阳黎蓦地睁开眼,一道喜悦的幽光迸发出来,他淡淡的说道:“我去透透气。”
  跳上屋顶,一个隐于黑暗的人坐在麒麟的脖子上,视线如同清风从他的脸上掠过,没有多做停留,又专注的看着底下荷花池。
  欧阳黎忽略心中的小失望,难得扯开一个笑容,和气的问:“你怎么来了?”
  虽然他的笑容太过于生硬残忍,但是自己并无知觉,连唯一的观众也没有关注他。
  云琉玉将檀木盒子投掷给他,道:“原物奉还,谢谢你的慷慨相助。”
  欧阳黎接住,顺势揣在怀里,在他旁边坐下,问他:“你其实不需要还我,对我而言,安魂丸的利用价值比这个大很多。”
  “我已经不再需要它了。”
  “以后呢?”
  “以后也不会再用到。”
  “你怎么那么确定?”
  “帝谙说的。”
  “帝谙是谁?”
  “。。。。。。。”云琉玉默默的看他一眼,欧阳黎才反应过来,他说得过于自然了,已经超过了他该问的限度:“我。。。。。。。”
  “是一个朋友。”云琉玉打断了他的道歉。
  欧阳黎忍耐着不去问他更多的,比如真的是朋友吗?你就那么信任他?
  想着就说出来了:“你很信任他吗?”
  “恩。”
  “云隐,你身边有没有这样的人,不担心会背叛,彼此都能够赤诚以对?”
  “有。”
  “帝谙吗?”
  “恩。”
  当云琉玉毫不犹豫的给出肯定的答案时,欧阳黎的双眼变得赤红,煞气控制不住的溢出来。
  他紧紧的压着眼角,抑制住即将暴走的情绪,沙哑的问:“你喜欢他?”
  在他的认知里,这样的人要么就是喜爱之人,要么就是亲人,要么就是一起生死与共过的生死之交,但是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想:如果是他喜欢的人。。。。。。。。。
  云琉玉顿了一下,说道:“不是。”
  但是胜似。
  欧阳黎扯着嘴巴笑,将所有情绪压下:“你可有喜欢的人?”
  云琉玉想要逃避,但是察觉到这人皱纹诡谲的气场,选择顺着他走:“没有。”
  “我有,但是他不喜欢我。”
  “。。。。。。。。”
  “我原本想告诉他的,但是他一点也没有意识到,甚至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欧阳黎知道他现在的情绪太奇怪了,但是他忍不住,想要把这个人紧紧的攥在手心里,想要发泄些什么。
  他难道就不是人了吗?为什么所有的人,所有的人都远离他?
  唯一的一个,这个身边安安静静的人,这个看起来让他自惭形秽的人,可以很平和的,很平等的和他说话。
  他将心都摊出来,就放到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但是!
  为什么就不屑一顾!
  为什么看不到!
  “我想告诉他,又怕他拒绝,他知道我是怎样卑贱的存在,又怕他拒绝,跑到天涯海角,我找不到的地方!”欧阳黎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让他看起来如图恶鬼一般。
  “皇上九五至尊,是天下最尊贵的人。”云琉玉淡淡的说道。
  “是吗?”欧阳黎神色晦暗难测。
  “是的。”云琉玉看着即将要崩溃的欧阳黎,依然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
  欧阳黎一时间恨极了他这样淡然的性子,像是发疯的野兽,掐着云琉玉的脖子将他压在叠瓦上,毅然决然的狠狠的吻了下去。
  他知道他偏执,但是他的情绪早已经严重超负荷,他想要做点什么……
  一定要……得到他!
  云琉玉初始还惊讶了一下,等到感受到嘴唇上加重的触感后,也反应过来皇上发狂了的事实
  他睁着眼睛看着放大的脸,表情淡漠,眼神如图井水般平静。
  甚至没有任何本该出现的羞愤亦或者羞怒的情绪。
  只是想着他被强吻了,为什么帝谙还不出现,要怎么做?他该怎样反驳?
  正是因为他的无动于衷,等到欧阳黎清醒过来,身下的人已经衣衫半露,脖颈处鲜红的痕迹触目惊心。
  他瞳孔骤缩,轻轻的舔舐掉他嘴角的血迹,然后埋在他的颈窝里,久久呐呐不能言。
  “你怎么不反抗,不逃跑呢?”欧阳黎的声音沉闷不已,他终于冷静了下来,却满溢了心疼和苦涩。
  这样的对待你,你怎么还是那样冷淡的表情?
  由于停顿的时间太巧合,云琉玉放弃了靠帝谙的帮助。
  把他推开,用袖子擦掉血迹,难道他被人咬了还不是重要的事情?帝暗竟是没有出声,真搞不懂系统这种东西。
  “云隐?”
  “无事。”
  “云隐?”
  “你不用在意。”
  “云隐!”欧阳黎终于大声吼了出来。
  云琉玉终于疑惑不解的歪头看向他。
  “对不起,我。。。。。。。。”
  “不用道歉,不过破了些皮这没什么。”云琉玉毫不在意的说道。
  “但是我真的怕,云隐,怕你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而我一点机会都没有!”
  云琉玉淡淡的指着自己:“你说的人是我?”
  “是,是你。”
  “云家祖训云:云家子不入深宫只嫁心仪之人。你不用挂念我了。”
  云琉玉的声音依然如故,但是这话听在欧阳黎的耳朵里已经不再是安抚,而是残酷无情。
  “云隐,我心仪于你,可否给我机会?如今我们已行私密之事,答应我,我定好好待你!”
  欧阳黎拉着他的袖口,很急切的表达了自己的爱恋之情。
  “我并非良配。”云琉玉平淡的说道:“你命定之人还未到就下此定论,恐武断过头了。”
  “不会,我的心告诉我,错过你,我会痛悔一生。”
  欧阳黎眉间隆起小山,他脸色有些苍白,他知道他太冲动了,按照云隐的性格,从此陌路也未可知。
  他恐慌着这样的结局。
  “帝谙,有人向我表白了,我该怎么回答?”
  “殿下您没有想说的吗?”
  “没有,所以才问你。”
  “殿下,这是一辈子的事情,帝谙做不了主,无论如何,还是交给殿下好了。”
  “一辈子那么短,并不重要,你不需要推辞,我该怎么做?”
  “殿下,我说不过您。”帝谙的声音不再响起,摆明了还是把主动权交给他。
  “我不明白。”云琉玉想了想,“你坐拥三千佳丽,为何要执着与一个云游之人。”
  “感情不该是你情我愿,彼此都喜欢才算修成正果吗?我明明已经拒绝了你,为何还要执着于此?你明明知晓我对你并无旖旎的心思,你是打算强迫我执意将我纳入后宫,待你热情过后,令我与孤灯作伴,与青佛独眠?”
  他似乎不知道从哪里听到过这样一句话,认为正巧应景,借用一下了。
  欧阳黎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失态极了。
  他在他的心里。。。。。。。就是如此不堪吗?
  “云隐,你竟是如此想我的?在你心里,我就没有良善的一面?”
  那句话的前提是对方是做惯了逼良为娼的强硬之人,云琉玉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云琉玉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在心里呼唤帝谙。
  “殿下,那你就安慰一下他好了,毕竟他的确被您的话伤到了。”
  “安慰?”云琉玉把手放在欧阳黎的头上,拍了拍,“我没有这样想你,只是不相信你而已。”
  “人类都是善变的,虽然见的多了,但是不代表要自己遇到。”
  “不会的,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我会一直珍你重你,会一直爱你的,信我一次。”
  欧阳黎紧紧的拽住他要离开的手,他好不容易有了想要携手一生的人,怎么可能不珍惜?
  说完,就见云隐沉默了下来。
  他的心也凉了下来。
  “帝谙,我说不过他。”
  “那殿下如何想的?”
  “没有想什么。”
  “既然不厌恶的话,那就试一试好了,这样有更多的人记得你,多好?”
  “不厌恶就答应他,就算他真的怎样了,也不会伤害到你,您可是神。”
  “好。”看着欧阳黎紧绷到极点的下颌,云琉玉如是说。
  那就信吧。
  下一章家人们反应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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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 家人们反应一致

  第五十五章
  云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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