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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你腹肌掉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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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房一看是流云医谷的人,忙不迭跑进去禀告,诚王听到消息,竟然亲自出来迎接,将掌柜惊了个好歹。

诚王说:“兰止病了,不便出来,信交给我罢,我拿进去给他。”

掌柜躬着身拱手告罪:“这是云四公子写给谢公子的,上面写着兰止亲启,草民得亲自交到谢公子手中,不然回去会受责罚的,还请王爷赎罪。”

诚王没办法,只好领着他去见谢兰止。

谢兰止一病数日,人瘦了一大圈,倒也没变难看,还比之前多了几分病弱美,掌柜也是听了京中传言的,可他知道覃晏对谢兰止的心思,就没把那些传言当回事,现在看到谢兰止这幅模样,着实吓得不轻。

难难难难道……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哎呀!老夫真是看走眼了,还以为他水性杨花,想不到他竟是这样一个痴人!可三公子又是怎么回事?好好一个老实孩子怎么说变心就变心了?

掌柜暗暗跺脚,赶紧上前把信递给谢兰止,不无怜爱道:“这是我们四公子给您的信,说务必要您轻启。”

谢兰止接过信:“多谢。”

掌柜带着遗憾和不解离开,谢兰止看诚王坐在一旁,死活都不肯看信。

诚王气得拂袖离开。

谢兰止这才把信从信封里取出来,从头到尾看过去,惊得手一抖,信从手里飘落,晃晃悠悠掉进床榻和柜子的缝隙中了。

阿福看他似喜非喜、似哭非哭的魔怔模样,心想不会又受什么大刺激了吧,急忙上前宽慰:“小公子,您可千万要看开啊!”

谢兰止掀开身上的锦被,忽然精神抖擞起来:“快!给我备马车!”

阿福吓一跳:“要要要……要去哪里?”

“废话!当然是流云医谷!”谢兰止说着就跳下榻,可身子毕竟虚弱,脚刚落地,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阿福也赶紧“扑通”跪下,哭道:“哎哟小的可受不得公子如此大礼,小的会折寿啊!”

谢兰止:“……”

一番折腾,谢兰止终于在阿福的伺候下穿戴整齐,因容光焕发,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谢兰止匆匆忙忙喝了几口粥,指挥下人抬柜子:“快快快,把那封信给我找出来!”

下人听令,很快将柜子挪开,这一捡竟捡了两张纸出来。

下人也分不清哪张是云四的信,不敢正眼瞧,都呈到谢兰止的面前,谢兰止目光扫过去,顿住,捡起其中一张,眨眨眼,愣愣念道:“等、我、来、提、亲。”

“等我来提亲?”

“等我来提亲!”

“啊!三儿!”

阿福听他突然大喊,吓一跳:“公子您怎么了?”

谢兰止激动得不行,把那张纸凑到他眼前:“你看!你看!这是三儿的笔迹!这是三儿写给我的!他让我等他来提亲!啊啊啊啊啊啊啊他要来提亲啦!”

阿福根本不识字,看他这副疯癫模样都快急哭了,他看谢兰止拿着两张纸满屋子乱转,赶紧冲另外一个下人挥挥手,低声道:“快!快去禀报王爷,就说小公子受刺激了,胡言乱语了!”

诚王听到消息也是惊得不行:“去去去,去把大夫叫过来!我就知道流云医谷来信准没好事,臭小子还不让我看!”

诚王拉着老大夫颤颤巍巍赶过来的时候,谢兰止却先一步走了,阿福哭丧着脸:“小公子执意要走,小的根本拦不住。”

诚王怒吼:“他一个人遇到危险怎么办?可曾有护卫跟过去?”

“有的有的!”阿福急忙点头,“跟了不少护卫过去呢。”

诚王稍稍安心,又问:“他去哪儿了?可是去流云医谷?”

阿福点头。

诚王气咻咻问:“云四那封信到底写的什么?”

阿福老老实实答道:“说云三公子要来提亲。”

诚王愣了愣:“放屁!”

阿福:“……嘤……”

一辆诚王府的马车飞快地往城门口赶,马车后面跟着两列身骑高头大马的护卫,看起来阵势非常唬人,引得沿途百姓纷纷驻足观看、议论纷纷。

谢兰止坐在马车内一个劲儿催:“快快快!快点!”

车夫急得一脑门汗:“小公子,这是最快的了,再快马儿要累瘫了,还容易撞到人,马车也容易翻啊!”

谢公子只好忍耐着应了一句:“哦。”

他激动地整了整自己被颠歪的帽子,从怀里掏出那两份书信,低头看了又看,脸上笑得像开了花儿一样。

云四的信里说,覃晏跟着一起去现代了,说他办画展的法子是守株待兔,不够稳妥,覃晏给他想了个法子,准备逼着他父母和那假儿子露面,再趁机给那假儿子把脉医治,只有让那假儿子恢复记忆,他才能有机会与亲父母相认。

谢兰止将信来来回回看了一遍又一遍,心里跟抹了蜜似的,齁甜。

唉……是我错怪三儿了……

我都没报希望的事,他却为我奔波,他怎么那么好呢?

他怎么那么好呢?

谢兰止又打开云三的留书,也不嫌弃上面的灰尘,贴到嘴上“木啊”、“木啊”亲了好几口,又宝贝似的重新揣进怀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三儿你太好啦!

作者有话要说:
兰止: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怎么那么好!
被塞一嘴狗粮的读者:呵呵。[冷漠脸]

完结倒计时啦~





第17章 第十七章
马车出了京城,直往流云医谷方向奔去,一行人快马加鞭、昼夜兼程,可把一群护卫给忧心坏了。

小公子以前哪回出门不是悠哉悠哉、游山玩水,何时遭过这样的罪?小公子还说云三公子要来王府提亲,必定是病得太重发癔症了,眼看流云医谷就在眼前,万一让小公子撞上云三公子的亲事,将小公子的美梦击碎,那岂不是要挖了小公子的心呐!

马车在医谷附近停下,谢兰止从车上出来,脸上毫无疲惫之色,容光焕发地挥手赶人:“我快到了,你们回去吧!”

车夫和护卫都吓得不轻,齐声喊道:“使不得!”

这怎么行?虽然医谷快到了,可不亲自把人送进去他们怎么放心?再说送进去了他们也不能轻易离开啊,小公子受了情伤,万一想不开有个好歹,他们岂不是要提着头回去?

为首护卫劝道:“小公子,这里荒芜人踪,不安全,还是让小的们送您进去吧。”

谢兰止连连摇头:“不用不用,这里我都熟悉了,流云医谷的大门都看见了,你们还担心什么?”

他来流云医谷是为了走密道回现代去找覃晏的,这种机密当然不能随便让人知道,这些护卫他还不了解嘛,进去了肯定还会得寸进尺要求贴身伺候,到时他还怎么脱身?

护卫们急了:“小公子,就让小的们跟着吧!”

谢兰止瞪眼:“你们是信不过流云医谷吗?”

护卫们吓得脸都白了:“不是不是!”

流云医谷门口还挂着皇上亲手题的匾额呢,信不过谁都不可能信不过流云医谷啊!

双方僵持许久,谢兰止死活都不同意他们跟着,可护卫们也不肯离开,走一步跟一步,谢兰止气炸了,跳起来从马车上提了个铜壶出来高举过头顶:“你们再跟着,我就把自己砸死!”

护卫们:“!”

谢兰止想想大家都知道自己手劲儿不够,这个法子不够有威慑力,他又从一名护卫身上拔出刀来横在颈上:“刀剑无眼,你们再跟过来试试!”

护卫们:“!!!”

真是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儿子,小公子平时跟王爷不对付,怎么狠招倒学了个十成十呢!

为首护卫仗着谢兰止手无缚鸡之力,在考虑是就这么耗着等他举刀举累了呢,还是直接先下手为强把那把刀夺过来。

谢兰止像是猜中了他的心思,喊道:“别过来啊,我没了刀还可以咬舌自尽。”

护卫们:“……”

一番威胁,谢兰止终于如愿以偿,甩掉一群护卫独自往流云医谷走去,其实他以前每次来流云医谷都会把人打发走,这次是因为他心情不好,护卫们不放心才僵持这么久,见谢兰止执意赶人,护卫们想着从前都没什么事,到底还是把心安在了肚子里。

不过回京是不可能回京的,为首护卫道:“咱们还像以前那样,就近找家客栈住着,平日轮流到流云医谷附近晃悠,万一小公子那边有个什么事,也好照应。”

其他护卫齐声应下。

只是这回所有人都预料错了,谢兰止刚走出他们的视野,竟遇到一群土匪。

“看!前面那小子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来的,身上必定带着很多银子!”衣衫褴褛的土匪们举着铁锹、锄头就朝谢兰止围过来。

谢兰止吓得够呛,顾不上疑惑这一带怎么会有土匪,着急慌忙地把身上的荷包与值钱的佩饰一股脑儿摘下来,扬手往四面撒去:“给你们!全给你们!”

土匪们眼珠子都急红了,闹闹哄哄冲上去抢。

谢兰止趁机撒腿就跑。

其中一名土匪终于想起正事,大吼一声:“别让他跑了,这么点银子算什么,不如把他抓回去,让他家里用赎金来换,到时咱们就发财了!”

土匪们经他提醒,立刻放弃洒落一地的银钱细软,闹哄哄地朝谢兰止追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谢兰止吓得小脸煞白,他生在和平年代,穿过来又是锦衣玉食让人各种伺候,还从没经历过这样的危险,一时吓得脑子都懵了,也顾不上后悔之前把护卫都赶走的事,顶着“嗡嗡”响的脑袋拔足狂奔。

眼看就要被追上,前面又突然策马跑过来一个人,那人高坐在马上大喊:“好大的胆子!”

谢兰止以为那人说的是自己,绝望地闭上眼:“完了完了,前有狼后有虎,我今天要交代在这儿了,死了也好,反正就是孤魂野鬼,覃晏,我们诀别了……”

那人冲到近前,俯身将谢兰止抱上马,一刀朝横向冲在最前面的土匪:“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抢掠他人,你们可知你们抢的是何人?”

那土匪梗着脖子道:“少管闲事!”

谢兰止觉得不太对劲,小心翼翼睁开眼,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竟然有点眼熟,仔细一看竟然是林镇,他立刻傻眼:“……”

林镇瞪着一对虎目:“你们抢掠的可是诚王府的小公子谢兰止!”

土匪们倒吸一口凉气,面面相觑。

后面几个土匪悄声议论:“怎么回事?不是说是一个得罪朝廷命官的富商家的儿子吗?咱们是不是被人骗了?”

“不知道啊,咱们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才到这里,是为了发财可不是为了坐牢啊!”

“肯定是被人骗了!”

“该死,谁想害我们!”

林镇低头看向谢兰止,关切道:“兰止,你没事吧?”

谢兰止懵懵地摇头。

林镇用刀指着那些人:“他们怎么处置?可要我将他们一个个杀了?”

谢兰止毕竟是现代人,打打杀杀的事当然不能适应,急忙摇头,不过之前被吓得太狠了,到现在还没回神,话都说不出来了。

土匪们见他摇头,逃命心切,立刻把抢来的东西扔到地上,一哄而散。

林镇冲他们吼:“小公子心善饶你们一命,下次若是撞到爷爷手里,爷爷可没那么好说话!”

土匪们跑得更快:“啊啊啊啊啊哪个杀千刀的骗我们,回去剁了他!”

林镇从马上跳下来,捡起散落一地的碎银细软,吹掉尘土装进荷包,走过来递还给谢兰止,又重新跳上马,扯了扯缰绳:“驾——”

谢兰止终于回神,一看方向不对,急忙拽他:“哎哎哎!错了错了!你让我下去,我要去流云医谷!”

林镇不让他下,手臂箍紧,又急又气道:“你傻不傻?人家云三都要成亲了,你又何苦过来作贱自己?”

谢兰止用力挣扎:“你放我下去!我要去找覃晏,他不是跟别人成亲,是要跟我成亲!”

林镇怒道:“你疯了不成?他要是真心想跟你成亲,会把你害成这样?你照照镜子看你自己瘦了多少!那小白脸到底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我林镇哪一点比不上他?”

谢兰止又跟他争辩几句,可他一概听不进去,对覃晏骂骂咧咧,认定覃晏是个负心汉,谢兰止见说他不动,眼看离流云医谷越来越远,急得不行,拼命去掰他手臂,可惜他两只手臂像铁铸的,纹丝不动。

谢兰止哭了:“你要带我去哪儿?”

林镇说:“带你回京!”

谢兰止大哭:“你放我下去!你放我下去!”

林镇看他哭得梨花带雨,漂亮得不像话,眼睛都看直了,忙稳了稳气息,粗声道:“你赶了那么久的路,必定累了,我先带你去投客栈,休息一晚,明早上路。”

谢兰止哭着哭着,慢慢冷静下来,一丝狐疑从心头划过。

不对,不对劲……

流云医谷这一带百姓过得都还算富足,官府也给力,怎么可能有土匪?还有林镇,他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出现?是不是太巧合了?

林镇带着他进城,找了家客栈拽着他进去,他几次想脱身都被抓得死死的,不禁心里再次害怕起来。

可别真的是才出狼窝又入虎口吧?林镇是上过战场的,看着粗鲁,心里却肯定一肚子狡诈鬼计,会不会是他故意向那些土匪散播了假消息,自己再来一出“英雄救美”?

他被迫跟着林镇走进大堂,听林镇跟掌柜只要了一间客房,心里越发不踏实起来,之后他跟着上楼,跟着走进客房,探头一看,里面竟然真的只有一张榻,心里瞬间炸毛。

林镇怕他跑了,全程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谢兰止想尿遁,那厮竟然不准他关门,非要在门口听着,谢兰止咬牙切齿,背着他假装解裤子,腾出一只手偷偷摸摸从腰带中翻出一包覃晏给他的软筋散,又翻出一粒同样是覃晏给他的百毒清。

他把百毒清悄悄塞进嘴里吞下肚,眼圈红红的,特别想念覃晏。

林镇听不到他嘘嘘的动静,心里生疑:“你尿了没?”

谢兰止又假装窸窸窣窣穿裤子:“你杵在门口,我尿不出来。”

林镇道:“那就是不急,等急了自然就尿出来了。”

谢兰止:“……”

林镇这会儿其实非常心猿意马,谢兰止猜得一点都没错,今天这一出确实是他提前安排好的,他想着云三那小白脸都快成亲了,兰止心灰意冷,正是自己趁虚而入的好时机,等回京的路上再朝夕相伴培养一下感情,他就能把人追到手了。

不过他觉得他可能等不到进京就会忍不住想把人办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谢兰止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啊!脚抽筋!”

林镇立刻冲进去将他扶住:“疼得厉害吗?我给你揉揉!”说着就准备将他抱上榻。

谢兰止瞄他一眼,忽然扬手,将解开来的那包软筋散一掌拍向他口鼻。

林镇:“!!!”

谢兰止看他瞬间软了身子,双手狠狠将他推开。

林镇“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

“我什么我?我吃了解药,什么事都没有!略略略略……”谢兰止冲他扮了个鬼脸,又朝他身上踹了一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卑鄙!”

说着,转身拔腿就跑。

林镇在他身后有气无力地喊:“你回来!云三要成亲了!”

谢兰止跑下楼,怕林镇一会儿过了药效会追过来,就骗着掌柜让小二把林镇的马牵出来,他费力地爬上马,一拉缰绳,逃命似的往城外冲去。

可林镇的马认主,出城后发现不对劲,想回城找主人,见马背上的人扯着缰绳不让它回头,立刻就扬起前蹄发出一声嘶鸣。

谢兰止骑术不精,险些被摔下去,急忙抱住马脖子,他看这马不听使唤,想了想,狠狠心取下发簪在马屁股上使劲儿扎了一下。

马痛嘶一声,开始扬蹄狂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谢兰止看它往山上冲,吓得大叫,“救命啊——前面是悬崖啊——吁——吁——啊啊啊啊啊——”

马跑到悬崖边,来了一个急刹,扬起前蹄原地颠了几下,将谢兰止从身上甩下去。

谢兰止竟一下子滚落到悬崖边,没止得住,半边身子滑下去,他伸出手徒劳地抓了抓,身边的石子悉数滚落,卷着他一起跌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18章 第十八章
流云医谷种满苍劲的翠竹,一年四季都绿意盎然,如今已经入了冬,外面的山间道旁已经树叶凋零,只剩光秃秃的枝桠,医谷中却依然生机勃勃。

医谷里有一条湖,湖面尚未结冰,湖中心泊着一艘小船,湖边有一片空地,地上晒着药草,时近晌午,几名小厮蹲在空地上将药草翻了翻。

“再晒一会儿就可以收啦,咱们先回去吃饭吧。”

“不知公子和三公子、四公子什么时候回来,再过几天湖面都要结冰了,水里该多冷啊!”

“结冰了也没关系,咱们敲开就是了,反正有公子护着,谁都冻不着。”

正说着话,有个小厮眼尖地发现湖面起了涟漪,惊喜地站起来:“你们看!是不是公子他们回来了?”

几人立刻踮脚看去,只见湖中央忽然传来“哗啦”水声,几道人影自水中飞出,落到船上。

“是公子他们回来了!快快快!快去禀报大公子!”

他们口中的公子是医谷的当家人流云,流云手底下收了四个徒弟,若在别处这样的当家人怎么着都该称一声老爷,不过流云年轻,底下的人不喊老爷,只喊他公子,他几个徒弟也被唤作公子,不同的是前面加了排行。

一名小厮兴奋地进去报信,其他几人则在岸边候着,眼尖地那个小厮疑惑道:“我怎么瞧着像是四个人?”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刚才好像是四个人……”

“怎么多了一个?难道四公子从神仙岛带了什么人过来?”

“不晓得,咱们等着看吧!”

那边几人在船舱里换了衣衫,陆续走出来,小厮们看到多出来的那个人,傻了眼。

“咦?那不是谢公子吗?”

“谢公子什么时候去的?他明明在京城,没过来啊!”

“真的是谢公子?为什么头发那么短?”

“那肯定不是谢公子,短头发,跟咱们四公子以前一样,肯定是神仙岛的人。”

“可长得很像啊……”

流云携着云四,覃晏携着多出来那个人,先后从船头一跃而起,掠过半片湖面,落到岸边。

小厮们定睛细看,惊到了,那人岂止是长得像谢公子,明明就是谢公子啊!除了头发短一点,其他都一模一样!

“三公子……”小厮们好奇地围过去,“这是……谢公子?”

覃晏摇头:“不是。”

小厮们张大嘴:“哇!”

太神奇了吧!

不过这谢公子,哦不,这位公子怎么回事?一句话不说,什么表情都没有,眼神看着还有点呆……

流云走过来,道:“他失忆了,带回来医治。”

小厮们恍然点头,看几人往医谷里面走去,急忙跟上,其中一个小厮凑到云四身边问:“四公子,你不是说神仙岛的大夫很厉害,都能给人开膛剖肚治病吗?怎么连失忆都治不了?”

流云医术出神入化,小厮们已经习惯了,说起失忆这种棘手的病症来就像在说伤风咳嗽。

云四脸上有些挂不住,咳了一声,捂着嘴小声说:“这个说起来有点丢人,你可别大嘴巴到处宣扬啊。”见小厮连连点头,就接着道,“医术呢,是很厉害,但中医吧,有点没落了,特别是药材,那边的药材不能跟这儿比,都是批量种植,成长周期短,吃进去效果不大,好比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好药材,我师父这样的神医都束手无策,只能带他回来医治。”

小厮恍然大悟,一脸感慨:“原来神仙岛上也有办不了的事啊!”

云四清清嗓子:“别说出去啊,给我留点儿面子。”

小厮连连点头。

几人正走着,门口有小厮过来禀报:“公子,公子,苏老板来了。”

流云回头,面露疑惑。

苏老板人称“江湖百晓生”,明面上是个商人,与他是多年好友,不过平时没什么事几乎不来医谷,说是嫌这里到处都是药味儿,来的话必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这里离正门不远,流云干脆停下脚步原地等候,吩咐道:“将他请进来。”

小厮急忙去了,过了没多久,一辆马车驶进来,停在湖边,苏老板抱着个人从车里钻出来。

覃晏一眼扫去,吓得脸色瞬间白了,立刻将手里的人交给云四,拔腿就奔过去:“兰止!兰止你怎么了?”

苏老板抱着人下车,一偏身子避开覃晏伸过去的手,神色凝重:“兰止应该是从悬崖上摔下来了。”

覃晏急得不行,着急的时候也顾不上礼数了,直接从他手里把人抢过来,抱着人就往里跑,边跑边吩咐旁边的小厮:“快,快去准备。”

苏老板额头青筋直跳:“……”

云四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不过这会儿有两个人要医治,也顾不上疑惑了,双方都是老熟人,打了声招呼就急匆匆往里走。

等进了屋子,将一睡一醒的两个病人安置到榻上,苏老板才注意到另一个人竟然跟谢兰止长得一模一样,惊得瞪大眼:“这……这怎么回事?”

云四拉着他往外走:“我们先去外面等着,救人的事交给我师父和我三师兄就行了。”说着见云大闻讯赶来,伸手示意他进屋,又对苏老板说,“再加上我大师兄,肯定没问题。”

苏老板让他拉着坐下,惊疑不定:“那人是你带过来的?他怎么跟兰止长得那么像?”

云四清清嗓子:“先不说这个,我……嗯……我挺好奇的,你跟谢兰止到底什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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