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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安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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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隔多年不见的好友,分别时还犯着别扭,如今再见,恍若隔世,当年的小孩子心性还被王章沐拿着做笑谈。
何宁对王家的恩情,别人不知,他们这些手艺人还看不出来么,那些核心零件的设计风格出自谁收没有人比王章沐更清楚了。
虽然何宁没有明说,王章沐也不会装作没发生过,感激的话不用多说,好兄弟也不是嘴上说出来的,往后何宁但凡有需要,王章沐都会第一个站出来挺他。
何宁来找王章沐当然不是来昭示恩情的,而是想来问问他今后的打算。
“经此战事,爷爷和父亲只想回来安安稳稳的带几个学徒,打几件家具聊度余生,不求大富大贵,但求安稳。”
讲这些话的王章沐神情有些落寞,毕竟都是年轻人,谁不幻想轰轰烈烈过一生呢,但家里人的态度对他来说也很重要。
“那你有没有想过,战乱刚刚平息,普通百姓连肚子都填不饱,谁会把钱花在打制家具上呢,若是仅凭打家具真的能养活你们一家吗?”
何宁话很残酷,生生撕开了王家自我逃避的胶囊,王章沐有些迷茫。
这是他第一次历经战乱,期间还一直被监管在一处农庄里做武器,根本接触不到外界,对战乱的理解还只是停留在概念上,并不知道会给自己未来的生活带来怎样翻天覆地的改变,直到何宁一语惊醒梦中人。
“那……那我该怎么办?”
“百姓没有钱帛,乡绅富贾有啊,普通家具卖不出去,精雕细琢,精巧奇妙的东西,要的人可多了。”点醒了王章沐,何宁终是没忍住,把自己的私心讲了出来,“我,还是想把当年和你提过的工作室办起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何宁知道,说出这句话的自己挺无耻的,但王章沐不仅是他志同道合的好兄弟,还是他来到这里这么久以来碰到过的最敢于大胆创作的匠人了。
一方面,他不想这样一位人才被埋没;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何安放心。
果然,听到何宁话后,何安的眼睛亮了起来,大郎的意思是以后都待在村子里陪着他吗?
何安有时候确实是傻傻地很天真,但他也很敏感,作为枕边人他知道他的大郎有多优秀。这也是他常常患得患失,害怕失去的原因之一。
但是今天,何宁又提起的工作室,何安当年也在场,知道是打算建在村子里的,是何宁一直真正想做的事情。
这件事也是何安特别喜欢的,因为这样不仅以后可以天天和大郎在一起,还可以看着大郎做他最喜欢的事情。
所以,尽管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在场的三个人全都依旧记忆犹新。
如今听到何宁旧事重提,何安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一双兴奋的杏眼闪着亮光盯着何宁,仿佛要对方再给他一次确定的答复。
而何宁也没有让他的小傻子等太久,捏了捏对方还是没有多少肉的脸颊,笑容和煦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肆无忌惮地撒着狗粮,丝毫不顾及身边还有一只单身狗的心情。
王章沐笑着摇了摇头,从一开始的惊讶中恢复了过来,嘴角的笑却戴上了几分苦涩,“我可能现在给不了你答复。”
这样的回答王章沐自觉难堪,毕竟之前暗暗发誓以后无条件支持何宁的是他,现在拖着不能给个痛快话的也是他。
不过,何宁倒是很理解王章沐的回答,毕竟他的家里还有一圈长辈,做决定这样的事情实在不是他一个小辈说可以就可以的。
“当然,这是大事,我等你回去和家里商议一番,再做决定吧。”
从王家一出来,何宁就鲜明的感觉到身边的小傻子状态变了,整个人都“活”了起来,甚至还主动牵了他的手。
要知道现在他们可是在镇子的街上,人虽然不多,但按照小傻子内向羞涩的性子,以往可干不出这种明目张胆秀恩爱的事情来。
何宁虽然有些惊讶,心里却甘之如饴。
两人在大街上旁若无人地欢喜着,过往的路人纷纷侧目,低声议论。
就连这座刚刚经历过战事和饥荒的萧瑟小镇,竟也露出几分生机勃勃……
第65章 新作物
战争结束; 被征的民夫和工匠算是较早一批得以归家的人了; 好在朝廷也意识到与民生息的迫切,难得高效地完成了军队官兵论功行赏的步骤,解散了多于非战时期的兵力,责令其归家耕种; 恢复荒废多年的田地。
北李村被征走的男丁一批批陆陆续续地回来了,也带回来了几家欢喜几家悲。
何小天的父亲何奎算是幸运的一个,尽管少了几根手指却是骑着一批瘦马回来的。据说本来是要提拔做百夫长的,却被他给推了,宁愿回来做田舍翁。
李蛋的父亲和大哥两个却没有这般好运,回来的只有几件衣服、两根腰牌和一些零碎的银子。何宁听到信儿的时候没多说什么; 却带着置办好的白事用品上门帮着一家子崩溃的妇孺幼儿操办丧事。
对于被征走的男丁; 尽管活着的人已经不敢报有什么生还的希望,往日连体都不提,但夜深人静的时候,哪个没有在心底暗暗求神拜佛,乞求他们平安归来?
真正听到那人再也回不来的时候; 便是往日掩饰得再好不过的人,也控制不住内心喷涌而出的悲痛和绝望。
何大顺是村子里最后一个回来的; 当初得知他偷偷顶了大孙子的名额时,村子里的人都震惊了; 才知道平日里那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竟是个连死都不怕的真汉子。
好在老头子年纪大心眼多,又有一手好厨艺,被分派到了伙房; 躲过几次生死危机,倒是安全生还了。然而,他之前被征走的三个儿子却一个都没有老头子运气,永远留在了战场。
村子里接连几场白事下来,村子里的氛围十分低沉。
几个从战场上下来的男人们私下聚了头,商议着简单办个席子,缓和一下村子里的气氛。一小部分原因也是为了庆贺生还,更多的却是为了答谢何大爷一家在饥荒期间对几家人的帮扶。
几天下来,回来的男人们也都听家里的女人们说了,前几年连着几顿吃不上饭饿得实在不行的时候,多亏了何大爷一家的接济,否则,等他们回来看到的怕得是几座坟墓了。
何大爷一家是村子里除了村长唯一一户没有减员的了,虽然大家心里都有猜测何家上面除了李宅这个明着的,定是还有些别的关系,但这关系怕也没多牢固,说不定是用钱砸出来的。毕竟,何家的男丁也都是被征走了的。
但凭着饥荒期间谁都吃不饱的时候,何家能勒紧自己的裤腰带接济一个村的这么多户人家,还组织村里的小子日夜巡逻,提防流民的暴动,保住了一个村子这么多的妇孺幼童,大家谁不感激、敬佩?
这次宴席规模并没有多大,但请的都是村子里能说的上话的德高望重之辈。
令人回味的是,席间没有村长的身影,竟还没有一个人提起此事,似是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忘了那么个人的存在。
毕竟,在同乡们快饿死的时候,村长家却守着粮食闭门谢客,做个睁眼瞎。现在村子渐渐好起来了,您老也别想太多,继续避而不见罢。
不少明白人心里估摸着:经此一宴,北李村的村长一职怕是离换人不远了。
会不会换村长何宁不知道,也不关心,他现在的心思除了放在家人身上的大部分,还有一小部分计量着如何充分利用起来自己带回来的那些种子。
这趟远行收获不小,却都是要上交的。按说这些种子已经和他没什么关系了,然而何宁不做官不需要加官进爵,也不需要那么多的金银财宝,皇帝赏赐时,他只讨了些种子回来。
这些种子不多,大部分接的是水果和调味料,虽然罕见却都不是何宁最看重的,最重要的种子只有一种——棉花。
是的,就是那开白花结白色纤维的,云朵般柔软而温暖的棉花。
虽然种子不多只有一捧,但已经足够何宁兴奋的了,来这里这么久实在太想念加棉花的棉衣棉被了,尤其是冬天,离了炕整个人都不好了的时候。
不过呢,说到种地这事,何宁确实是不在行,虽说他知道些棉花的习性,但理论和实践有时候真的差别还挺大,种地这么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比较好。
村子里的庄家汉子哪里见过棉花更别说种植了,何宁提起来的时候,一桌子的人表情一个个复制粘贴似的迷茫脸看着他。更别说看到何宁拿出来的棉花种子时,一个个稀奇地不行,拿一堆看起来像是蚕的东西真的是种子嘛,真的能种出来东西吗?
尽管村子里的老叔老伯们心里好奇又怀疑,却都还顾及着脸面,一个个端着架子装深沉,等何宁讲到棉花结出的果子可以做出柔软又保暖的棉衣棉被时,已经有人控制不住脸上深沉的表情开始龟裂了。
“宁小子说的可是真的?世上竟真有你说的那种能结出又白又轻还保暖的作物?”先提出心里疑问的是何奎,两家人这么熟,何奎才懒得在何宁面前装深沉。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何宁什么德行嘛,小屁孩子既精又傲,从来都不屑于撒谎骗人这一套,想要什么说一声一家子都能给他捧到眼前。
就是因为知道熟悉何宁的为人,何奎才第一个站出来再三确认,如果这是真的,那可就说不定是能改变村子未来命运的大事了。
再多的解释都不如眼见为实,熟知这个道理的何宁早有准备,直接让身边的何安打开带来的包裹,取出了一块方巾大小的东西。
如果现场有来自现代的男同志一眼就能认出来,嗨,不就是个薄坐垫嘛;若是一个女同志怕会说,啧,再大点就能当个小褥子用了^_^。
于是,等这坐垫绕桌几圈,被翻来覆去地研究了个里里外外,再回到何宁手里时,天色都晚了,奶奶都来喊他回家吃饭啦!
不过呢,效果是真的显著!
第二天,何大爷祖孙俩又被叫了过去商议,何宁便提了提自己之前跟何大爷说过的想法。
“各位叔叔伯伯们回来这些天也看到了,这几年又是战乱又是饥荒,咱们村子实在元气大伤。家中有顶事男丁的,只要肯下地还能混个饱肚,但那么多户只剩下老弱妇孺的人家,若没有乡里乡亲的接济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想到这几天村子里的情况,在做的众人都心情沉重起来。都是一个村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谁不想帮帮他们呢?
但现在他们也都是刚从战场上回来,虽然攒了些碎银子,却无奈正是田里青黄不接的时候,家里还有一群半大小子要喂养。仅凭他们省下来的一口饭,真的能保住村子里这么多的孤寡之人吗?
“所以,爷爷说想买十亩地,捐赠给村子里做族田,每年的收成就分给这些人家。虽然,让他们吃饱怕是不够的,但至少可以做活命的粮食。”
何宁的话让大家精神一震,齐刷刷地转头盯着何大爷,生怕这是小孩子不懂事没经大人同意擅作的决定。毕竟十亩地可不是一笔小开销,更何况,何家自己也就十五亩地。
何大爷学着他们昨天的样子,端着架子点了点头,承认道,“确实是这样,不过……其中一亩地得用来种棉花,每年结的种子留够一亩地,多出来的种子在座的均分。”
何大爷大喘气的转折很是玩了众人的心跳。
有人出大头搞捐赠,大家自然是高兴的,但也都是知廉耻的人,让何家一家负责整个村子孤寡绝户人家的事,说出去他们也没脸见人了。而且,每年还有棉花种子拿,怎么看都是他们占了便宜的样子。
几人商议一番,勉强凑出了五亩地的银两,一起捐做族田。
接下来,众人才想起来叫这祖孙俩过来的真实目的,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追问何宁关于棉花的事情。
尽管在做的大部分都当过兵杀过敌,但根子里还都是庄稼汉子,对农作物的兴趣可比一把弓一根枪来得强烈。更何况是这种大部分人连听说都没听说过的新作物,自己要是侍弄的好了,真种活了,那可就是光宗耀祖的大事了,说不定还能写到族谱里,供后世子孙瞻仰哩。
想到此,一群长辈两眼放光,等着何宁作答,何宁也没打算藏私,毕竟还指望着他们利用宝贵的经验种出棉花来。
不过他知道的也不多,大部分还都是建立在现代有农药可用的情况下。
本着知道一点总比两眼一抹黑好的想法,何宁几句话下来就把自己知道的交代完了。
然而,在座的哪里是这么好打发的,一个个轮流开问,不厌其烦地问,竟是拿出了当年审问敌军奸细的势头,几番车轮战下来,何宁苦不堪言,何大爷也被死死地困在包围圈外,对自家孙子的处境无能为力。
还好何老娘战斗力依旧爆表,拿着擀面杖就随着何安的带领找到了被困的何宁,成功解救出了自家乖孙。
直到夜里吃罢晚饭,回到屋里,何宁依旧心有余悸,愣愣地抱着何安装可怜求安慰。
心软的何安哪里看得下去大郎受委屈,但他嘴笨,说不出来好听的话讨好,就舍了脸皮,学着何宁当初安慰他时用的招数,一处处亲了对方的脸颊眼睛和嘴角。
整个治愈过程在老司机的眼里成了勾魂摄魄的诱惑,送上门的大白兔不吃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兄弟呢?
结果第二天何安又起不来床了……
第66章 正文完结
转眼五年过去了; 北李村的变化可谓是天翻地覆 。
八月夏暑季节,北李村的田间一眼望去大片大片白色的花朵; 凑近了看,还能看到金黄色的花蕊,甚是宜人。
景色虽美但对于务实的农户人家来说还不如一亩地的庄稼来得好。但现在会这么想的; 怕都是第一次来北李村,还没见过棉花的人。
自从四年前,何宁带回来的棉花种子培育成功; 开出来的百花和结出来的白色纤维“果实”; 着实让附近的庄户人家开了眼。但庄户人家务实; 没看到棉花的实际功效之前,对北李村不种粮食还浪费好田“瞎胡搞”的风气很是看不上。
棉花第一年留下的种子,由北李村几家有名望的长辈力排众议; 先在自家地里头全部种了出来。
同时; 京城的上流阶层; 也被皇庄里做出的棉花制品圈了粉; 掀起一阵棉衣棉裤攀比风潮。而定中镇上的布庄也流出了几条棉被; 刚一出现; 就被嗅觉灵敏的几家大户富贾给高价收购了。
等这棉花的用途在全国范围内流传开来; 也才是这两年的事,但这棉花的价格已经被炒上了天价。
物以稀为贵; 棉花的生产由于受种子数量的局限,还没有得到大范围的推广。因此,即便知道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也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目前,皇庄里产出的棉花种子还是非卖品,仅是赏赐皇室宗族和朝堂大臣就不够用的了,更枉论在市场上买卖了。因此,北李村的棉花早已被各方视作了香饽饽,但这头待宰的羔羊,得益于一开始就没瞒着,亮堂堂的摊在众人的目光下,到现在还没人敢明目张胆地明抢。
再者,皇庄里独有的东西,一个小村子竟也有,难道这里的道道儿就不值得人深思吗?说不定这北李村的棉花还是在皇帝面前过了明路的!
若是如此,怕暗抢也是行不通的,毕竟,为了这棉花被皇帝盯上可就赔大了。
再说,去年北李村已经放出了风声,今年的棉花种子除了留够村子自用的份量,剩下的会公开售卖。
所以,这个时候已经不是有没有人卖,而是能不能买得到的问题了,比的就是谁抱的大腿更粗了。
这两年北李村的家家户户都已经陆陆续续分到了棉花种子,所以,仅凭今年卖出去的棉花种子,北李村的家家户户就能有不菲的收入了。
一时之间,前几年还是城里数一数二贫困村的北李村,一跃而成了数一数二的富裕村子,村中单身男女的嫁娶问题更是成了周围各大村镇争抢的优质对象。
以至于村子里现在不是冒粉色泡泡,就是四处散布红色喜讯,还有不少户人家添了新人挨家挨户地发红鸡蛋。
当然,这些统统与已婚人士何宁无关。身为宠妻狂魔,何宁已经成功进化成了唯妻命是从的无原则人士。
关于这一点,与何宁整日身处同一工作室的王章沐作为两人感情见证者,确实最有发言权,也确实是被狗粮塞到快要吐了。
这不,才刚到了下班时间,已婚人士何宁就自觉得收拾好了自己的办公桌,从抽屉里拿了做给何安玩的小玩意儿乐颠颠儿地离开了,对单身狗怒其不争的哀怨视而不见。
不过,临走前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对王章沐交代道:“对了,我的桌子下面放了一壶好酒,明天庆祝我家宝贝生日要用的,你可别不小心踢坏了。”
说罢,也不等王章沐反应过来,秒速消失了人影。
哼,要不是这厮保持着每个月出一新品的频率,王章沐早就按耐不住自己内心深处想了无数次炒了老板的想法。
想当初,工作室刚成形的前两年,两个人还时有为了某个新点子加班加点忘了回家的时候。然而,随着工作室有了稳定的加工厂和经销商,何宁就没再工作室留宿过,每次不是被过来送饭的何安带走,就是被过来送饭的何安带走,徒留王章沐化悲愤为食欲,一口气吃完两人份的饭菜,然后接着坚守岗位加班到深夜。
更过分的是,如今根本不用何安过来找了,人自己到了点就乖乖回家了。
越想越火大的王章沐,一气之下找出了何宁桌子下的好酒,对着酒壶牛饮起来,边喝边嘀咕,“哼,让你庆祝,让你挨揍才是,真是个骗子!叛徒!”
何宁这把狗粮撒得无形胜有形,然而,悲愤欲绝的王章沐在酒劲儿的撺掇下,却更加坚定了自己单身到底的决心,在他这里,一切与媳妇有关的生物都成了阻碍他为事业奉献终身的可怕生物。
不信你看,当初说好一起为科学奉献终身的小伙伴,怎么就被家里的双儿俘虏了信仰呢?不是说成了亲的男人都不恋家的么?
如今看来,全部都是骗子!越想越伤心的王章沐,边喝酒边流泪……
如果时光倒流,王章沐早知道那晚的酒会对他以后的人生造成什么后果的话,他绝对不会中了何宁的算计,绝对不会看那壶酒一眼。
绝!对!不!会!
此时,王章沐眼中“妻管严”晚期的何宁确实是下班回了家,但他这么早回家也是有原因的,毕竟家里来了客人,不能失礼嘛……
何家的客人不是别人,正是王章沐那为儿子的婚事操碎了心的父母等人。
要说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儿子忤逆的空间。但奈何王掌沐这厮是个没脸没皮的,早早就躲在了乡下,对一切关于婚事的话题保持非暴力不合作暴力也不合作的态度,一年也就过年时期回家几天,人都逮不到。
要说王章目的父母也确实是老实人,从来都是对儿子采取好好劝说的策略。
奈何好好讲道理了这么多年,一点成效都没有,好好的两个孩子都熬成了大龄未婚青年。更可气的是,每到交税的时候,这孩子就让人带五两银子回家,意思不言而喻:呐,单身税我都准备好了,还连带女方的那份。
这下老实人也忍不了了,你是男子拖的起,人家姑娘家的怎么能等得起呢?虽然这两年托北李村棉花出了名的福,亲家那边也没讲什么难听的话,但人姑娘都被你家定下了,还无缘无故地被拖成了老姑娘,附近的人家还不知道怎么在背后贬低人好好的姑娘家。
现在好了,人姑娘为了你家小子不仅被拖成了老姑娘,名声还大大受损。
王家父母是老实人,干不出那缺德事儿更是不好意思面对亲家每年送来的节日礼,只得狠下心来,跟亲家一起给自家儿子设了圈套。
这不,连儿子的好基友何宁也被两家充分利用资源,当作挖坑的苦力,“亲口”送出了那壶明显被加了料的“好酒”。
可怜王章沐一个老老实实的理工男,一心扑在事业上,几乎没出去应酬过,对酒这种东西既不熟悉也没兴趣。虽然喝起来感觉何宁的好酒味道有点怪,还很难喝,但这菜鸟知道自己不懂,还以为好酒就这味儿……
就这样,王章沐糊里糊涂地喝醉了,也糊里糊涂地失去了自己坚守这么多年的清白……
何家,夜里。
想起明天王章沐早上可能出现的表情就忍不住爆笑的何宁久久无法入睡,看他这么没心没肺的样子,本来还替他们的兄弟情担心的何安也不管了。
“既然大郎这么精神,不如我们来做些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吧!”
看着何安晶晶亮的眼睛,何宁有些后悔当初说什么有益身心之类的话了。
“何,何安,那种事做多了也不好……”
对上何宁闪躲的眼神,何安就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了,但他实在太想要孩子了,已经不想再等了。
为难何宁的话,何安说不出口,却做的出来。
毕竟已经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夫,彼此的兴奋点还是很熟悉的。
只见何安目露失望,没有说什么,却把手从何宁的手里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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