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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男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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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延礼回答:“她是我的妻子,不为了她,还为了谁?”
  他眼看着手里的画一点点消失殆尽,直到指尖的一角都化为了灰烬。
  萧延礼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皱了皱眉,像是极力在忍耐什么。
  萧老太君拿手背将眼泪抹尽,保留着世家主母的风范,情绪收敛到了极致。
  看起来像是没有哭过一样。
  萧四郎转头问萧老太君,“母亲,你为何要逼二哥?”
  萧老太君淡淡地说:“我没有逼你二哥,我原以为你二哥会跟他亲娘和亲弟弟坦露心声,但他不肯,我还能怎么办呢?他宁愿与那个姓沈的女人重归于好,宁愿去修复他们所谓的夫妻感情,也不肯将那人的名字告知你我,你大概也明白那个人会是什么人了吧。不是不愿,而是不能,世间感情唯有爱不能求不得,才是最折磨人的,我早已猜到一些端倪,但你二哥不肯要我们分担,我们再问又有什么用,徒增伤悲罢了。”
  “二哥……”萧四郎语言又止。
  萧延礼转身,朝萧老太君行了一个礼,“多谢母亲成全。”
  除了地上落了一些灰烬,整个大堂里仍是那样金碧辉煌,端庄肃穆。
  萧延礼仍是一如既往地温文尔雅,连表情都是那么完美,让人挑不出一丁点错来。
  萧四郎想不明白,但见此,也知道不必再多说什么了。
  就在这时,萧府一个老管家敲了敲门,老太君扬声问道:“什么事?”
  “回老太君,奉安伯府的任三公子求见。”
  萧老太君愣了一下,“这任家的小崽子他来做什么?他不是几个月都不出门么,今儿过来想干什么?”
  萧老太君下意识就看向了萧延礼,萧延礼没什么表情。
  萧四郎道:“让他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谁稀罕见他?”
  萧老太君道:“来福,跟任三公子说,我萧家人不便见他,让他回去好好休息吧。”
  来福管家道:“老太君,任三公子料到您不会见他,说是偷偷摸摸过来的,有重要的事情想要与你和二爷四爷商量,请您务必亲自见他一面。”
  萧老太君冷哼一声:“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啊,不过是跟世子夫人有关,我萧家的事还不需要外人插手,之前在我们萧家门前闹得还不够吗,还想闹到什么时候?看得他都心烦!”
  萧四郎连忙道:“母亲息怒,儿子这就出去打发了那不识相的小崽子,二哥,与我一起吧。”
  萧延礼嗯了一声,跟萧四郎一同告退。
  任怀风在萧家东侧门等着,这里正好在当风口,风很大,任怀风觉得骨头缝里都灌了风,冷得厉害。
  猪毛劝道:“二爷,我看萧家并不想见咱们,咱们何苦自讨没趣,在这儿站着受罪,回去吧。”
  任怀风干脆:“不回去。”
  猪毛道:“你这身子不比以前了,自从在这儿被冷水泡了一宿,半年都没养回来,你不怕冷么,咋还这么犟呢?”
  任怀风白了他一眼,“你是爷还是我是爷?”
  猪毛毕恭毕敬:“你是爷。”
  “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当然是三爷您说了算啊,可是……”
  “这不就得了!”任怀风懒得跟他废话,“我可告诉你,跟萧延礼有关的事,你他妈都别劝我,劝我也没用,连我自己都劝不了我自己,更何况你这熊玩意儿?”
  任怀风顺带将猪毛鄙视了一番,猪毛便闷声不吭了。
  默默替任怀风挡风。
  任怀风才将这番话说完,萧家两兄弟便出现在了门口,自然那些话也听到了七七八八。
  但两人也没什么反应,萧四郎就觉得这丫还真不害臊。
  “你又来干什么?”萧四郎没好气地问。
  任怀风笑道:“不请我进去坐坐?站在这门口多冷啊?”
  萧四郎不表态,萧延礼温声道:“有什么话还请任三公子长话短说吧。”
  任怀风自从萧延礼出现的第一眼,就看着他不想看别人了。
  几个月没见了,这人还是那么好看。
  样子一点都没变,连眉目间的表情都还是原来那个模样。
  任怀风痴痴地看了一会儿,才道:“萧家的事,我听说了。”
  萧四郎欲开口,任怀风抢先:“我知道了,自然传到别人家的闲言闲语也不会少。现在沈家势大,在朝廷中一呼百应不敢不从,慎郡王父子俩还手握重兵,他们家唯一的女儿还是宣宁侯府的世子夫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宣宁侯府也应该是站在沈家的一方的。”
  任怀风扫了萧延礼一眼,继续说:“但宣宁侯府与慎郡王府的关系,目前只是维持着表面的平和,若是没有承宁郡主嫁进宣宁侯府,恐怕此刻连表面的平和都做不到,毕竟萧家树大招风,又是实实在在的保皇派,立场从一开始就与亲家对立,这没得说。”
  “承宁郡主之于这场博弈而言,就是一颗暂时稳住局面的棋子,如果萧家想要拔掉这个棋子,绝不是在现在这个时候。但事实往往就是这么凑巧,沈承宁自己作死要害萧四夫人,萧家自然不可能纵容,否则还有什么面目面对列宗列宗啊?萧家几代英烈,在刀光剑影的沙场上都不怕死,难不成还怕了一个弱女子?”
  任怀风说着,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萧延礼正色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任怀风道:“我有办法帮你们拔掉这颗棋子,却不伤你们萧家分毫。如果想听,就请我进去坐坐。我来,没有让任何人看到,二爷大可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
  那幅画到底揭不揭晓,看剧情走向吧


第19章 第19章
  许是太过笃定,萧延礼犹疑了片刻,便侧了侧身,“请吧。”
  任怀风笑了笑,吩咐猪毛自个儿找地方消遣,等他出来。
  进了东侧门,任怀风忽然一抬头,就看到不远处的一座小阁楼,“那是二爷的住处?”
  萧延礼道:“是我的书房,我不住在这里。”
  任怀风像是回忆起什么,“我记得那会儿因着萧二夫人过世,我第一次来到府上,走迷了路,像是走到了二爷的住处,那院子的确与这边不太一样。”
  提到那一茬,自然不可避免地想起任怀风偷看了萧延礼沐浴。
  萧延礼默不做声,不应答。
  任怀风也笑了笑,不再说话。
  三人进了府,有小厮过来迎,被萧延礼摆摆手撤了下去。
  任怀风没有说话,萧延礼也没有说话,萧四郎不知道说什么好,三人之间形成了一个诡异的气氛。
  大概是之前与萧老太君对峙的那些话,让萧四郎心里对自家二哥多了一些不一样的看法,更不自觉地瞟了任怀风两眼。
  二哥对母亲说从这一刻起再也没有心上人了,言下之意便是曾经有过心上人。他不肯告知给任何人知道,那意味着不论以哪种理由哪个角度来说,他都不能喜欢那个人,不能让世人知道他喜欢那个人,否则便是大逆不道辱没家风,否则便是万人唾弃众矢之的。
  他是萧家的后人,是宣宁侯府的世子,是国家的栋梁之臣,这些名头都是压在他身上的重任,他要担起这些,便要抛下一些别的。那些被抛下的,自然也有他的感情。
  萧四郎心里想着,不免又多看了几眼任怀风,难不成还真是这个纨绔?
  萧四郎微微摇了摇头,心想这人风流遍京城,哪里会让二哥动心,二哥动心的必然是个风华绝代的奇女子。
  可二哥接触过的人,他都知道,哪里有这样的女子呢?
  萧四郎满心的胡思乱想,那探索的目光强烈到一向心大的任怀风也感到不自在了。
  他开口便问:“萧四公子,你老是看我做什么?”
  萧四郎瞪了他一眼,还没回答,任怀风便笑道:“难不成你不爱美女,爱美男了?”
  “还能要点儿脸不?”萧四郎鄙夷道,愈发觉得自己真是想糊涂了,这任三是个什么混账东西,哪里配得上与二哥相提并论?
  任怀风笑道:“我一向没脸没皮的,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萧四郎说:“我真后悔让你再次进我萧家的大门。”
  任怀风道:“又不是你让我进的,是你二哥让的,要后悔找你二哥说去!”
  萧四郎被堵得心口一滞,他本来就不善言辞,能动手的时候绝不动嘴,“懒得跟你这种败家子废话!有什么屁话赶紧说了,趁早滚回去!”
  话音刚落,萧延礼推开了书房的门,制止了身后两个斗嘴的人:“好了,有什么事就进来说吧。”
  书房里常年开着窗,这会儿进来感觉比外头还冷些似的。
  任怀风道:“二爷,你成天过的就是这般冷清的日子啊?家里不是有个如花美眷暖被窝么,怎么就不舍得享用呢?”
  萧延礼冷冷道:“任三公子今日前来若是特地说这些的,那就别怪萧府不近人情送客了。”
  “可别!”任怀风自顾自找了把椅子坐下,示意萧四郎把门窗关上。
  萧四郎依言做了,任怀风这才开口:“请神容易送神难,我是如此,沈家的承宁郡主也是如此,二爷当初为什么要答应这桩婚事呢,还要提前两个月拜堂,是怕了我还是怕了承宁郡主?”
  萧延礼没有回答,但眼神犀利,任怀风也不惧他。
  继续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说:“我的计划还没实施到一半呢,二爷如此心急,做什么啊?”
  两人似在眼神交锋,可任怀风的话着实不好听,萧四郎打断:“任三,别在我萧府撒野!”
  任怀风冷笑一声:“我自然不敢,我只是替你二哥不值罢了。”
  萧延礼听到这,才缓声开口:“我有什么不值的?”
  任怀风猛地站起来,厉声道:“你可知道,娶沈承宁进门,便是你这一生悲剧的开始!你想落得个孤苦终生尸骨无存的下场吗?”
  见萧延礼不为所动的样子,任怀风忽然又泄了气,坐回椅子上,目光呆滞地看着萧延礼。
  “其实人死了之后,便没什么大不了的了,是风光大葬后人祭奠还是尸骨无存魂无所依,都没什么区别,我原想着拿先帝赐给任家的一块免死金牌去求旨意,天家自然是爱面子的,曾经许下的承诺不可能不认,我闹得这般大,便是要帮你毁了这桩婚,可没曾想你自己应了。”
  任怀风苦笑地摇了摇头,“现下免死金牌也不好用了。”
  萧四郎听到任怀风这番话不由得大吃一惊。
  饶是萧延礼也暗里惊骇,却又不动声色地问:“你可知道,任家的免死金牌是你的三位叔叔两位哥哥拿命换来的,为的是保任家平安无事,你何苦……”
  “你说我何苦呢?”任怀风反问萧延礼。
  萧延礼闭口不言。
  任怀风道:“你们自然觉得我这人没脸没皮,不孝不义,我若真的像你这般受众人称颂,成为世家子的楷模,那我奉安伯府便离灭门不远了。毕竟任家比不得萧家树大根深,朝野上下无人撼动。我们也不过就是几代武将,有幸立了几次战功,便因功受爵,有了富贵荣华,但这些都是假象罢了。迟早有一天给我们荣华富贵的人,也会要了我们的命。这一点老伯爷和我都看得很清楚,也时刻谨记着,到时候免死金牌也无用,自然成了摆设,倒不如拿来做些顺心如意的事。”
  任怀风的目光看向萧延礼的脸,萧延礼的脸上还是那般淡然,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任怀风只能在心里叹口气,“罢了,这些话有什么好说的,事已至此,唯有寻求解决的办法。”
  萧四郎道:“你方才说有办法,现下可以说来听听了。”
  任怀风点头道:“萧家在老太君的管教之下,自然是铜墙铁壁,萧家的世子夫人究竟犯了什么事,旁人也无从知晓。”
  萧延礼道:“你这不就知道了么?”
  任怀风道:“奉安伯府自然有自己的手段,否则我这些年招惹了那么多世家小姐,缘何半点罪罚都不曾有?”
  萧延礼道:“你还真有脸提。”
  任怀风笑了笑,继续:“不论什么原因,旁人自然想要一个说法,那我们便给别人造一个说法好了,造一个萧家不得不休妻的说法,自然二爷你也解脱了。”
  “造?”萧四郎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且不说造不造得出来,若是真造了,那沈家岂有查不出来的道理?即便蒙混过关了,我萧家也绝不做这种龌蹉之事。”
  任怀风闻言挑挑眉,“又没说让你造,你激动些什么?”
  “什么意思?”萧四郎问。
  任怀风朝萧延礼递了一眼,“瞧你二哥就稳重多了,现成背锅的不就在你面前吗?”
  “女人被休不过就那么几条,我自有办法,你们就当不知道罢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来这一遭,不为别的,就是想……唉……”
  任怀风叹了口气,“萧二爷啊,留着这么个女人在身边有什么意义呢。本来活着就够不痛快了,还要硬给自己找麻烦,何必呢?”
  萧延礼没说话,任怀风也无甚可说的,萧四郎则是搞不懂任怀风在想什么。
  任怀风站起身,捋了捋衣袖,“告辞了。”
  待走了几步,萧延礼叫住了他,“慢着!”
  任怀风转身,“还有什么事?”
  “我不同意。”
  “什么意思?”任怀风有些懵。
  萧延礼一步步走近他,“你做什么我都不同意,这是我萧家的家事,轮不到你任怀风插手,你安分地待在奉安伯府养病,别再出来给我找麻烦,我便感激不尽。”
  任怀风怔愣了片刻,他看到了萧延礼脸上满满的厌恶,心里被刀子一样割着疼。
  半晌,他满不在乎地笑道:“你萧延礼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就是看不惯那姓沈的女人,又如何?”
  “你若伤她半分,便是与我萧家过不去。”萧延礼盯着任怀风的眼睛,像是要把说出来的话刻进他的脑子里。
  “你什么意思?”任怀风大为恼怒。
  萧延礼微微一笑,看起来危险又可怕,“沈氏是我妻子,我自然要护着她,旁人动她分毫,都是与我萧延礼为敌,任怀风,你想清楚了。”
  任怀风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顿时哑口无言。
  盯着萧延礼看了几秒钟,忽然笑了,“萧延礼,你真他妈是个混蛋!老子是为你好,你知不知道!”
  萧延礼不可置否。
  任怀风算是拿这个男人没话说了,气得差点吐血,“我……我他妈想打死你,你信不信?你是不是想等着那个女人背后捅你一刀,把你捅死了,把萧家搞垮了,你才甘心?”
  “那都是我的事。”萧延礼没有反驳,只说了这么一句。
  任怀风指着萧延礼,气得手指颤抖,半晌没说出话来,最后直接甩袖走人。
  萧延礼看着任怀风离去的背影,沉默了半晌,他意识到自家四弟还在身旁,抿了抿嘴唇,控制住了所有的表情。
  “没什么事就回去吧。”下了逐客令。
  萧四郎却没有走,“二哥,任三的提议的确很好,为何不尝试一下?”
  萧延礼道:“让那个蠢货陷害萧家自己人,有什么好?”
  萧四郎道:“但至少对于现在的局面来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又有什么关系?再者说,是任三自愿的,萧家不能再让沈承宁留下了,不光是为了析秋,还为了二哥你。”
  “任三要把沈承宁弄走,还愿自己承担一切后果,我们只需袖手旁观即可,二哥,你为何不答应?”萧四郎步步紧逼。
  萧延礼侧身退了一步,“阴谋陷害在我们这些从小长在世家的人眼里,不过是雕虫小技,任怀风逃脱不了干系,沈家必定会对他报复,四弟,我们不能做这等不仁不义之事。”
  “他都说了,他自有办法。”萧四郎依旧不肯退步。
  萧延礼嘲讽地笑道:“拿他那块免死金牌?笑话!那是天家认的,不是沈家认的!四弟,你何时这般幼稚了?”
  萧四郎抓住了萧延礼的一条胳膊:“不是我幼稚,是二哥你感情用事了!”
  “任三那个混账有什么值得同情的?他不过是罪有应得,要不是他,大嫂的孩子不会掉,五妹妹的病也不会加剧,你也不会成为京城街头巷尾的谈资!换做以前,不论是任怀风还是别的什么人,只要能利用的,便都利用了,世家望族,还讲什么仁义道德?二哥,你的心软了!”
  萧延礼不再下意识往后退,他站定了身体,望着这个步步紧逼的四弟。
  兄弟二人在对峙中刀光剑影。
  忽然,萧延礼笑了,笑得很浅,又很无奈。
  “四弟,别再试探我了,好吗?”
  萧四郎攥着萧延礼的胳膊不放手,萧延礼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去掰开。
  “四弟,我知道你本不是个心机深沉的人,你明辨是非光明磊落,任怀风与大嫂与五妹妹都毫无关系。这些都不是他做的,你心里清楚得很,甚至你还欣赏他,否则你早就想尽千万种办法让他生不如死了,他那些心思手段敌不过你。”
  萧四郎终是松开了手,“二哥,我就想知道,你那副画里的人,是不是他?你告诉我,又何妨?我是你亲弟弟啊!”
  萧延礼抿唇不言。
  萧四郎似乎也放弃追问了,他自顾自说道:“你成亲那天晚上,任怀风来找你,他在外面喊了一夜,你书房的灯就亮了一夜。这书房顶上是间小阁楼,站在那里能看到东侧门的外头,任怀风倒在地上的时候,你出去了。他原本是面朝下倒下去的,扑在水坑里就得淹死,你把他翻了个身,又淋着雨看了他半宿,要不是打更的路过,你恐怕不会回来。”
  “你是不是还在阁楼上一直站到天亮,直到任家的下人来把任怀风抬走,你才放心?”萧四郎道,“二哥,就算你不肯承认,弟弟的眼睛也是看得到的,喜欢这种东西,即便嘴上不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你看任怀风的眼神,与以前不一样了。”
  萧延礼闻言沉默,然后扯着嘴角笑了笑,很快摇头否认:“四弟,你错了,我从前不会对一个男人动心,今后也不会,别再胡思乱想了。”
  “二哥,不管是不是我胡思乱想,任怀风与萧家都已经绑在了一条船上,照他那性子,你躲不开的。到头来,他还是只有死路一条。”
  “那是他自己的选择,我管不着。”萧延礼冷冷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现在要阻止他?”萧四郎拔高了声音,一句话戳中要害。
  萧延礼少见地生气了:“萧四郎,我说过,不要再试探我!我不想说的事,你问再多遍都没有用,我是你兄长,你想以下犯上吗?”
  “弟弟不敢。”萧四郎恭敬道,“但弟弟只想说一句,二哥若是不了结了任怀风,那么他迟早成为你的弱点,让你痛不欲生。”
  “你想如何了结,杀了他吗?草菅人命?”萧延礼冷厉的眼神射向萧四郎。
  萧四郎微微抬眉,“或者,永结同心。”
  作者有话要说:
  助攻的男主弟弟~原本这个剧情没有的,在作者的计划中,萧得到临死之时才对任说,我的心里有过你。一时写嗨了,那就随剧情发展吧,估计这本会超字数了~


第20章 第 20 章
  “永结同心?”萧延礼冷哼一声,“四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萧四郎道:“我知道。”
  “荒诞至极!”萧延礼不愿多说,仿佛动了好大的怒气,径直出了门。
  萧四郎摸摸鼻子,好像被骂得有点惨。
  沈承宁这事就这么搁置了,任怀风似乎也不愿意去管,京城风平浪静地过了七八天,忽然一道不堪入耳的消息传进了宣宁侯府,主角竟是萧家世子夫人。
  萧延礼再次成为旁人口中的谈资,丰神俊朗一表人才的萧家二爷,感情竟然如此不顺,原配英年早逝,继室□□放荡,身边还有个没脸没皮的任小伯爷纠缠不休,若是老侯爷在世,恐怕都得再气死一回。
  沈家的郡王妃当日便登了萧家的门,与萧老太君一谈就是好几个时辰,也不知两位老夫人是如何谈的,出来的时候慎郡王妃一脸淡然,没什么表情。
  “好个任怀风!非要闹得人尽皆知不可么?”萧老太君着实气愤不已,捏着手绢恨恨地拍了拍大腿,萧延礼和萧四郎两人站着,没敢坐。
  “他真是不要命了!”萧老太君看向眼前的两个儿子,“你们两个是不是都知道?都瞒着我呢,是不是?”
  萧四郎犹疑着看向萧延礼,萧延礼上前一步,说道:“确实知道。”
  “那你还敢任他胡作非为?”萧老太君目瞪萧延礼,气得直喘气,到底比不上年轻时候还上阵杀敌,跟男人们干仗。
  萧延礼垂眸,露出温顺的样子,不辩驳。
  萧四郎解释道:“这事任怀风来找我们说过,二哥当时就没同意,哪晓得任三这小子不听劝,他非要找死,你说二哥能有什么办法?”
  萧老太君看向萧延礼,“延礼,现下如何做,全看你自己了!”
  顿了顿,萧老太君抚着手上的莹白玉镯,说:“我准备呈折替延礼请封爵位,想必沈家也不会拦着。”
  “为何?”萧四郎不解。
  萧老太君瞟了萧四郎一眼,“你当沈家是瞎子不成?纵使任家那小崽子要背锅,我萧家还能逃脱得了干系?便不是为了沈氏,那姓沈的也不会让我们好过,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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