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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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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在下一秒彻底破功。
  轻软的咕哝拉长成了呜咽,再出口的嗓音已经变成哭腔:“赵从一,你是不是想死……”透明的泪水大滴大滴涌出,伴随着止不住的呜咽:“滚开,我不要你了。”
  那一声哭泣让他什么都忘了,连后面尖锐的叱责都顾不上,慌不择路的便要松开掌控的手,这一时却忽的僵住,原本抵在他胸膛的手臂不知何时垂下,却攀住了他的肩膀。
  一面让他滚开的人一面攀住了他,细细碎碎的呜咽着,小小的哭腔散落于耳:“……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啊。”
  登时什么都忘了,只想把这人痴缠着揉碎,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十指相交,掌腕相扣,呼吸相绕,发丝相缠。
  少年闭紧了眼睛,死死咬住嘴唇,拼命的,不想发出一丝声音,一张脸是湿漉漉的雪白,雪白里又蒸腾出了潮红。
  彻底交融的时候,赵从一恍惚的想,哪里是要他的命,自己的命……早也就没了。
  。
  楚歌被伺候着里里外外洗了干净,又被人从浴池中抱了出来。他累的一动都不想动,瘫在榻上,感觉自己已经成了一条咸鱼。
  身后有脚步声,是熟悉无比的气息。楚歌没有睁眼,便觉察到身侧微微一下陷,有人坐下来,手臂小心翼翼的揽住他的腰肢,将他的头颅搁在了膝上。
  楚歌咕哝了一声,眼皮子也不想睁,昏昏沉沉的,便靠在赵从一腿部,感觉到他取了一根巾子,轻柔的擦过了湿漉漉的头发。
  力道不轻不重,速度不疾不徐,很是和缓。楚歌被那样擦着,昏昏欲睡,脑子跟浆糊一样,当真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沉醉不复醒,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待到他醒来时,望着幔帐顶端繁复的花纹,一时间有些迟钝的茫然。
  不知道是睡了多久,帐子里昏昏暗暗的,只能看到隐隐约约的连理枝鸳鸯纹,他沿着那些精美的纹路看了许久,才终于渐渐清醒过来。
  喉咙里烧得慌,楚歌低低咳了一声,却不知怎么了,剧烈咳嗽起来。
  胸膛里跟烧起来了一样,并不太舒服,楚歌咳得天昏地暗,蓦地觉着眼前亮了些许,有人拂开了幔帐,紧紧抱住了他,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脊背。
  被拍了许久,楚歌才终于缓和了过来,他觉得心肺仿佛都被咳出来了,浑身都太难受,便听到赵从一担忧又关切的声音:“主子,你还好么?”
  温热的蜜水被奉上,递到他唇边,让他就着,小口小口的喝下,楚歌终于觉得舒缓了些许,头脑有一点晕,向后靠了靠,枕在了赵从一胸膛上。
  这一番动作十分顺理成章,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赵从一因为他靠近的身体,眼里也漫上了柔软的笑意。
  他歇了小片刻,总算头脑没有那么的晕了,眼睛四处打量,却望见了两只颜色暗沉的木盒,其上花纹繁复精致,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问题是还有那么一点儿眼熟……
  但楚歌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又始终觉着那两个盒子怪怪的不对劲儿,用手戳了戳赵从一胸膛,小声说:“从一,那是什么。”
  赵从一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见着两个木盒的时候,一时间犹豫了。
  楚歌这一看就是已经忘记到脑后去了的,想到这两个盒子里的东西被他拿来做了什么,赵从一不知是否要说出来。
  他的沉默反而叫楚歌觉着不对劲,伸手便要去拿那两个木盒。
  楚歌在怀里挣扎,手臂虚弱的,没什么力气。赵从一自然是可以箍住他,但瞧着他这么软绵绵的,又哪里舍得,倒是自己探过去,将两只木盒一应取过来了。
  楚歌说:“打开。”
  赵从一叹了口气,还是按着他说的,将两只木盒都启开了。
  遮掩的盖板被取走,其内藏着的东西大白于光明,登时一览无余。
  楚歌:“………………”
  他扫过了左边那只盒子里的瓶瓶罐罐都僵硬了,一看到右边那盒子里放着的长条玩意儿,整个人一秒钟懵比。
  这他|妈|的还记得那玩意儿捅进来是什么感觉呢!
  楚歌整个人都不好了:“卧槽,统子,你不给我打上马赛克吗!”
  系统说:“我看你昨晚还挺享受的,要什么马赛克。”
  楚歌一句话堵住了出不来,之前的记忆又浮现起来,更别提系统还把画面弄成视频在他脑海里过了一边,超清的,简直要人命。
  赵从一按照他说的把盒子打开,果不其然,便见着他脸颊又变红了。
  那当真是尴尬的没有办法,看在赵从一眼里,却跟羞窘无异。
  楚歌被他揽着,又细细密密的吻了一遍,终于停歇下来的时候气都喘不过来,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条被抽干了水分的咸鱼。
  他靠在赵从一怀里,感觉自己奄奄一息,生气的问:“你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大了,不怕我把你拖出去砍了吗。”
  赵从一在他见不到的地方无声的笑了笑,轻轻的吻了吻散乱的发丝,眼里是如水的柔和。
  究竟是从何时起的,他自己都不知晓,然而自从冬日里的那个风雨夜后,自从楚歌飞身而上抢下他手里的剑后……他便什么都不怕了。
  楚歌咕哝了两句,听到肚子开始叫了,赵从一端来热粥,一勺一勺的喂他。楚歌吃的简直是心安理得,没有半点儿要推拒的样子。
  系统在半空里,有点儿看不下去:“你还记得你的人设吗。”
  楚歌喝着粥,含糊道:“记得啊。”
  系统说:“……你不觉得崩了?”
  楚歌歪着头,理都不理系统,看着正在喂他粥的赵从一。
  被他那样看着,赵从一拿着瓷勺的手也停顿了下来,声音沙哑,却十分柔和:“主子,怎么了,是不合口味吗。”
  其实是很合口味的,青菜虾仁粥,楚歌觉得还挺好喝的。他摇了摇头,看着赵从一,直到对方也察觉到了什么,安静的看着他。
  楚歌声音很小,稍不注意便会飘散在风里:“……从一,你还喜欢我么。”
  系统:“???”等等宿主这是在做什么啊喂!这个“还”是什么意思啊!
  得到的回答是一个凶猛的吻,几乎要让人窒息。
  赵从一低低道:“如我之名。”
  作者有话要说:  我现在看着他毛的社会我李哥,人狠话不多,好想写下个世界的社会我楚哥,人狠作业多……
  。
  谢谢沁水琉璃、其实我叫赵萌萌的地雷投喂
  谢谢读者“叶子叶”、“沁水琉璃”、“玄炎”、“zero(???ε???)mo”×2、“棨”×10“花花花可爱”×4 的营养液
  么么啾=w=
  2017。7。8


第70章 ACT2·破国
  70。
  如你所愿; 如我之名。
  系统说:“嘎哈啊嘎哈啊你这样人设崩完了你造吗。“
  楚歌说:“哦; 那赵从一会把我绑火刑架烧死吗。“
  按理来说一旦被察觉出不是原主什么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可按照赵从一现在把楚歌揽在怀里小心翼翼的那劲儿,怎么看都怎么觉得被艹死的可能性更大。
  脑海里的电流音蜜汁沉默了; 楚歌也很实在:“所以说其实我崩一崩也无所谓的吧……“
  过了会儿系统妥协了:“那你克制点儿; 要崩只能在他面前崩啊。“
  楚歌说:“哦。“
  新闻越短; 事情越大。楚歌回答的越干脆,系统就觉得越不妙。
  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姬楚美貌阴郁小王爷人设; 崩到渣渣都不剩了。
  阴郁是不知道什么叫阴郁的; 狠毒是不知道什么叫狠毒的; 只有一点喜怒不定,还都是在床上被做的狠了; 发狠要把赵从一踹下去的时候。
  在此以外,当真是除了美貌; 什么都不剩。
  按照大周的习俗; 眼下楚歌正是新婚的时候,虽然娶得只是一块牌位; 但假期也一点儿都不少。而且他原本就不怎么上朝; 虽然有去朝廷的资格但多数时候都是不见影儿的,眼下皇帝和太子关系十分微妙; 他作为皇帝的另外一名儿子; 乖乖待在府里不出来惹事也让朝堂大臣们觉着舒心。
  楚歌成天到晚都懒洋洋的窝着,不是赖在床榻上不起来,就是被赵从一强行挖起后赖在他怀里。
  春光明媚; 群英争萃,百般芳菲。
  是一年里最好的时节,楚歌的懒散劲儿却比冬日里有过之而无不及,系统看不下去,问他能不能打起精神点儿,楚歌也怪委屈的,他天天到了夜里都被赵从一折腾,手酸腿软腰也疼,白日里困顿不是很正常的么。
  系统说:“你这是要醉死在温柔乡里了?“
  楚歌一本正经的回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系统瞥了一眼基本被毁了半张,伤痕狰狞,日后放出去能够止三岁小儿夜啼的那张脸,深深的怀疑宿主的审美观是不是出了点儿问题。
  楚歌对此严肃批评:“嘎哈呢统子,你怎么能这么肤浅呢,透过现象看本质,注意他的心灵美你知道吗。“
  这番话是十分正确的,系统深刻的反思了一下自己身为一名数据居然还会被外表影响,展开了深入的批评与自我批评。
  楚歌教育了他半天,最后说:“而且我就喜欢这样的,沉默,体贴,可靠,又温柔……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一点都不反驳的。“
  系统说:“我差点就信了。“
  楚歌说:“什么叫差点儿。“
  系统说:“你厉害你在浴池里让他别做的时候,他怎么不听你的。“
  楚歌匪夷所思:“卧槽,统子,你还听床脚啊?!“
  系统木然道:“昨天的《AI的名义》结束的早了点儿。“
  所以宿主这个态度……压根就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了吧。
  。
  系统查了一下赵从一的情绪状态,发现是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彻底不想管了,总之只要赵从一悲惨的结局被改变就好了,至于宿主是用行动拯救还是身体拯救他都干涉不了也不想干涉。
  于是就这么日夜颠倒,胡天胡地厮混了些时日,假期终于结束了,楚歌又回到了此前按时上课查资料写作业的生活。
  不同的是这次不用系统上知网给他吭哧吭哧的下论文找公开课了,有人把这活儿给接过去了。
  赵从一开始了给楚歌开小灶。
  他是楚歌的伴读,按理来说,夫子先生们要罚都应该由他代替楚歌承受了的。以前也就算了,一开始是嗓子坏了开不了口,后来是不知晓楚歌心意不敢开口。
  到得眼下,却是沉定从容的,把对向楚歌的难题全给接过去了。
  楚歌听着他对答如流,十分叹为观止,等讲官离开后,感叹道:“从一,原来你晓得的这么多。“
  赵从一被他看得有点儿不自在,低声解释道:“以前……幼时在家中学过的。“
  提到他的家,楚歌便明白了,大抵是岳行简还未曾被安插上罪名时,赵从一也曾接受过博学鸿儒的一番教导,只是后来家破人亡,他也身不由己,成了一名身份低微的侍卫。
  楚歌不想赵从一回忆起来那些并不愉快的事情,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便宜老爹砍了赵从一全家,于是小声说:“但我听不太懂。“
  其实他是听得懂大半也能回答得上一些,不过赵从一替他答了,楚歌也没有什么反对,心里却有种奇妙的感觉。
  赵从一看着他,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笑意,眼见着他着急转移话题的样子,心里那点儿伤感早就散去了,开口问道:“主子有哪些不明白,是要我讲给你听么。“
  这主意甚妙,楚歌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点了点头。
  赵从一眼底笑意更浓了,拿起书册,坐到他身旁,一点一点的给他细讲。
  楚歌开始还认真的听着,后来就渐渐神游天外去了。赵从一的声音低沉且悦耳,没有了一开始的嘶哑,缓缓将书卷念出时,就像春日午后,一阕和熹熏暖的乐章,徘徊且动人。
  楚歌安静的听着,渐渐讲的什么都忘了去,耳边只余下低沉的音调。
  赵从一将书册放下,再一低头时,不禁哑然失笑。
  原来楚歌眼帘已经阖上,脑袋也跟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已经是要睡着了。
  他眼底有一点青影,看上去很是有一点疲惫。赵从一也晓得,这么早的把楚歌从被窝里挖出来,跟要他的命没什么两样。哪里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小心翼翼的将他抱到榻上,又替他除了外衣与鞋袜,盖上了锦被。
  。
  楚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躺在床上,眼前是熟悉的幔帐,再想想自己瞌睡过去之前要求了什么,顿时一阵深深的惭愧。
  倒是赵从一,十分体贴的表示,这些时日以来他都累着了,不如多歇息一会儿,什么时候想要听,他再讲就是了。
  楚歌表示自己现在就想听,于是赵从一就捏着书册又要给他讲一遍,没听到一半楚歌又昏昏欲睡了。
  他发现自己好像压根就不是学这块儿的料,垂头丧气的说:“从一,我不想听这个。“
  赵从一好脾气的说:“主子想听什么。“
  楚歌琢磨了一下,眼睛一亮:“我想听话本儿。“
  话本儿是有话本儿的,但是赵从一记着的可没多少,也讲不出来什么,没奈何只能去书房里翻。
  楚歌坐在榻上,一点都不优雅的翘着二郎腿,望眼欲穿。等到他终于看到赵从一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对方眼神有些奇怪。
  古怪又克制,就像在隐忍压抑着什么一样。
  楚歌说:“从一,话本儿呢。“
  赵从一把自己从书房里翻出来的画本递给了他,心里有一点复杂。
  楚歌没看懂他的表情,兴致勃勃的翻开了封皮,然后就看到了其上栩栩如生,纤毫毕现的画面,两个赤条条的身体缠绕在一起,连脸上欢愉又痛苦的表情都画的十分清晰。
  楚歌:“………………“
  赵从一的表情十分之微妙,看着他,欲言又止。
  楚歌整个人都崩溃了:“卧槽,统子,怎么会有这样的话本儿啊!“
  系统见怪不怪的说:“你不知道什么叫同音词吗。“
  楚歌知道是知道同音词,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栽在这上面,这画的活灵活现的画本……是当初姬楚那个小王八蛋留下来的吧!
  他手抖了一下,登时这画面精细绝伦的画本就落了下去,却被一只手半途里插|出,稳稳的接住。
  赵从一目光幽幽,瞳子里一片晦暗,连嗓音都有些喑哑:“主子要我讲的……是这个吗?“
  画本被风吹起,哗啦哗啦的翻页,停到了一个一看就十分艰难的姿势上。
  楚歌:“………………“
  现在说不是也没有用了吧!
  被剥开衣服彻底实践了一遍之后,楚歌软着跟全身骨头都被抽没了一样,靠在怀里迷迷糊糊的,翻来覆去都是一个念头——
  这他|妈赵从一从哪儿找出来的春|宫画本啊!
  他怎么就从来没见过!
  。
  真话本还是有的,就在书房里的架子上,稍微翻一翻就能看到。楚歌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赵从一怎么没看到这些,却翻到了春|宫。
  他十分坚决的将那册春|宫画本收起来,只留下了故事话本。
  大概是知晓先前折腾得狠了,楚歌腿上都有了几处淤青,赵从一难得的规矩,晚上给他翻开了话本,念上面的故事。
  里面都是讲的许多年前,传说还未曾远去的时代,九州四海所流传下的故事。其中跌宕起伏处端的是精彩纷呈,比如说一心诛杀邪魔的凤凰入了魔,再比如说剑圣除掉魔头后回来发现妻子被族人逼死尸骨都冷透,再比如说一心逼死皇后的皇帝突然发现皇后是真爱……个个听起来都是一桩大戏。
  楚歌原本还困着,听故事听得都不想睡觉了,浑身都是劲儿缠着赵从一给他讲完。赵从一没办法下床去书房,结果回来的时候双手空空如也。
  他府上就只有这么一册,压根就没有第二本。
  楚歌一脸懵逼,念念不忘的被赵从一压入了被窝里,催他赶紧睡觉。
  但他哪里睡得着,脑子里全是刚才听到的故事,不忘了叮嘱赵从一:“明天记得去把剩下几册买回来啊。“
  赵从一真是没办法,无奈道:“晓得了。“
  楚歌这才心满意足的睡了觉。
  隔天赵从一就把话本给他买了回来,还是各种刻本五花八门不一而足,一本一本的念给他听。
  楚歌有时候听着听着便睡着了,赵从一也不会喊醒他,而是静静的等着他睡醒,再接着念下去。
  等到那一箱子话本都念得差不多的时候,系统终于出现了,他这段时日一直都不在,虽然沉迷话本不可自拔,但楚歌还挺想念他的。
  楚歌说:“统子,你嘎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系统说:“没嘎哈,去局里参加了个临时培训,听了几个讲座。“
  楚歌有点好奇:“你们系统要培训什么啊?“
  系统说:“如何协助宿主更好的完成任务啊,有问题及时提醒啊……就比如说你,听话本听得还挺开心的,还记得任务吗。“
  楚歌表示自己还是记得的,不过有一点儿心虚。
  系统说:“没关系,反正现在这样,及格你肯定及格的……就看你想不想更好的扭转他的命运了。“
  楚歌怔愣了:“怎么扭住?“
  系统说:“人家大好一个将军的料子,跟在你身边天天端茶倒水讲故事,你良心不会痛吗。“
  楚歌惭愧道:“……没有痛呢。“
  系统沉痛道:“你变了,你一点都不是那个痛斥封建糟粕的社会主义战士了,你的灵魂被糖衣炮弹享乐主义侵蚀了。“
  楚歌:“………………“
  他使唤也就使唤的赵从一一个人好吧,赵从一也在其他地方把他使唤回去了啊?!
  这统子究竟是上了什么培训回来啊!
  。
  懵比归懵比,系统说的话他也还是要考虑。
  楚歌能够怎么做呢?
  赵从一生命里,原本那个动辄打骂的阴郁小王爷现在已经夜夜都躺在他身下求饶了,如今剩下的,就只有赵从一的执念。
  所愿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总之让皇帝承认自己的错误比登天还难,他只能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努力。
  楚歌想到系统给他的提示,有点茫然,一整天都闷着脑袋,不说话。
  晚间,赵从一带了话本回来,意外的察觉到他愀然不乐。
  刚刚和故人长辈相见后的喜悦被冲淡了一点儿,赵从一低声问道:“主子怎么了,可是心情不好?“
  楚歌说:“没有。“
  但语气谁都能听出来。
  赵从一白日里出去了,并不知道这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事实上,楚王府里也没人能给他解释的。
  晚上他把话本都读了完整的一册,低头时发现楚歌眼睛还睁着,没有一点困意,心里不由得有些惊讶。
  楚歌咕哝道:“不想听了。“
  赵从一从善如流的把话本放到了一边,忽的呼吸沉重了些许。
  一只手扒开了里衣,大片胸膛光|裸了出来。
  楚歌摸着他胸膛上纵横的伤疤,小声问道:“痛吗。“
  赵从一握住他滑来滑去的手指,哑声道:“不痛。“
  楚歌一点都不信,他手指往上,贴到了赵从一唇角,摸着他脸颊上这道狰狞的疤痕。他不知道赵从一当初是要怎样才能狠下心,才能硬生生的在脸上劈这么一道。
  赵从一便被他抚摸着,目光沉定且温柔。
  楚歌道:“我们去把脸治了,好不好。“
  赵从一声音低沉而沙哑:“主子是觉着我容貌粗陋,不堪入眼么。“
  纵然再狰狞的一张脸,日夜相对,也早已见惯。
  楚歌从来都没觉得有什么,也不想听到赵从一这么自贬。他仰起头,凑过去,用手掌盖住了赵从一的眼睛。
  赵从一听话的闭眼。
  楚歌凝视着赵从一截然相反的两侧脸颊,将唇贴到了眼尾边,轻轻的吻着伤痕的起处,沿着这道纵横过大半张脸颊的伤疤,一寸一寸,辗转到了削薄的嘴唇。
  身下的人呼吸蓦地粗重了。
  温热的鼻息彼此相贴,楚歌手抚过赵从一的眼睑,不许他睁眼。
  楚歌有一点点茫然的。
  北夷已然入侵,边塞狼烟起。
  而赵从一,不应当被拘泥在楚王府这窄小的天地,他理应拥有更广阔的舞台。
  塞北前线,才是他相当去的地方。
  楚歌闭着眼,轻声问道:“从一,你想参军吗。“
  赵从一一怔。
  紧贴的胸膛慢了一拍,他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楚歌在心里苦笑,面上丝毫不露,只低低说到:“边疆将有乱……如果你想去,便去吧。“
  许久的沉默后,赵从一艰难地道:“主子……“
  楚歌笑了一下,道:“不用担心别的,你是以楚王府的名义出去,再怎么都有我顶着……只要你不想,没有人能拆穿你的身份。“
  两人彼此之间早已互相明白,但一直都不约而同的沉默着,直到这个时候楚歌将这层薄纱给揭开。
  赵从一声音嘶哑:“主子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楚歌回忆了片刻,却想不起来,道:“不知道。“
  这个答案可以说是一点信息都没有给出来,却教赵从一叹息了一声。他想要睁眼,却依旧被楚歌给按着,于是明白了对方的心思,只能闭着眼,任由眼前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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