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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农家之石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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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借房给他,也只有村里碍于名声的里正。
破屋已经好久没人住,到处都是灰尘,里正家之前是用来放粮食的,石山从河边打水擦洗干净之后亮亮堂堂的也还不错。
收拾完之后,母鸡小白被放在院子自己找食吃,石山带着小南瓜去山坳里挖了一小堆土豆,这里的人称为土疙瘩,早些天他在村里乱逛的时候就发现山坳里有这东西,和野菜一样,这东西偶尔有人为了填肚子会挖了来吃。
石山挖了些个头小的,又在山脚下摘了些野果才拉着小南瓜回去。
把一个个拇指大的土豆和野果清洗干净,石山转过身的时候,小南瓜正趴在地下,鼓着腮帮子使劲的吹着火堆。
“才给你捯饬干净几天,起来,别趴在地上”石山把小南瓜从地上拎起来,让他去屋外找那只母鸡玩。
小南瓜下意识的拍了拍衣裳,看没把衣裳弄脏,抿了抿嘴看在添火的阿爹,没出去玩,听话的坐在边上看着。
石山把洗干净的土豆丢到火堆了,加了火,打算把土豆烤着吃,这东西这里的人除了煮就是烤,倒是很少有人专门去种这个东西,石山想着倒是可以在这上面动动心思,弄点钱花花。
石山的家里是开饭店的,母亲又是云南那边的人,对于吃土豆最再行。
父子两个分着吃了烤土豆和野果,没想要迎来了入住的第一个客人。
屋外,周大孝梗着脖子问“为什么要和离,只要你不像以前那样,我会对你好的”
“这事和你没关系”
“那你为什么要和离!”周大孝拔高了声音。
石山有些闹不明白了,他记得之前周大孝是想和离的,但周正和赵氏一直不让,如今和离了,怎么他看着又是不愿意了。
石山有些烦躁的抓了抓脑袋“不和离我怎么办,虽说我之前做的事够混账,够恶心,但你娘和你嫂子半夜把我抬到山下茅草屋半死不活的时候你假装不知道,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的时候你不管不问!,周大孝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条人命啊,连小南瓜都知道给我送张饼,你呢?”
石山看着周大孝越来越青的脸道“在周家我连夹两筷子菜都要挨骂,你这样的家我怎么跟你过下去,总之一句话你们家我高攀不上,我,你也配不起!”
周大孝喘着粗气,眼神要把石山戳个窟窿“那你让我怎么做?!”
这么个大活人从自家抬出去,要是没有默许,赵氏和杨氏胆子再大也是不敢的,周大孝是知道他娘和大嫂把只剩半条命的石山抬走的事,要用人参来吊着命,他家舍不得那么多银子,而且,要是石山死在外面,那他接下那三亩地就是顺理成章的了,当时他确实那么想的,但是现在他萌生了和石山过下去的想法,一切就不一样了。
石山打着哈欠,说了最后一句“你想怎么做是你的事,时候不早了,我就不送你了,慢走”
说完石山就进了屋,半响屋外传出“砰”的一声。
火堆刺啦刺啦的燃着,偶尔能听到几声小白“咯咯咯”的叫唤声,耳边不用再听赵氏的骂骂咧咧,这日子真他娘的舒坦!
父子俩人晚上是睡在草堆里,包袱里面除了衣服也没有别的,石山用几件衣服给小南瓜垫在身子下,免得烙到,至于他将就过一晚。
石山晚上睡得浅,第二天天一亮就醒了,给小南瓜拉了拉盖在身上的衣服,轻手轻脚的出门了。
石山从小是做农活长大的,一些山里的东西认识的一瞅一个准,之前他挖野菜的时候,进山里转过,但没胆子再往深处走。
天刚蒙蒙亮,露水还没散,石山摸进山里,一会衣裳就被树枝打得湿了个半透,树林里可以清晰的听到雀叫声,石山竖起耳朵,用棍子往深深的草丛里探了探路才敢往前走。
当看到之前看到的野生天麻还在,黄色的树茎也还没有开花,石山激动于眼表,这一小片比较阴凉,杂树又多,石山抬起棍子,小心的对着那些杂树打了打,敲了敲,确定周围没蛇虫鼠蚁爬出来才敢蹲下身去,顺着黄色的树茎挖出土里肉质脂厚的椭圆形块茎,一个一个一直把那些椭圆形的块茎全部挖出来。
用衣服一兜,刚好一小兜,石山也不敢在树林里多呆,顺着来的路,脚步迈得飞快。
等终于出了山,一直在蹦蹦乱跳的心脏算是平静了下来,石山去小河里一个一个把天麻清洗干净,小心的不弄坏它的尾部和顶端,扫了一眼见周围没人,又跳到不知是哪家的菜园子,摘了几片菜叶来放洗干净的天麻。
石山回去的时候,小南瓜抱着小白站在屋门口,水汪汪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看到石山眼睛一亮,把怀里的小白一丢,跟个小火箭炮似的撞到石山怀里。
“阿爹”
石山手里还拿着东西,也不好抱他,但一听声音不对,想起小南瓜醒了看着空落落的屋子,怕是吓坏了,把手中的天麻放到一边的地上,抱起小南瓜。
“乖儿子,怎么了”
说着在小南瓜一脸惊恐的表情中,石山抱着儿子抛高高。
骤然离地的小南瓜从震惊到最后抱着石山的脖子眼睛笑得弯弯的。
“哇!阿爹好厉害!”
石山一听有些得意洋洋,硬着头皮又把小南瓜抱着抛了两下。
“呼呼,走,回家”
这幅身体细胳膊细腿的果然不行,抛了两下就抛不动了。
随便弄了点吃的,石山带着儿子去村头那搭去赶集的牛车,打算去镇上。
石山去的时候,牛车上已经做了些人,见到他来脸色都不太好。
“牛车上没位了,你等下一张,再不行你走着去”牛车上一个村妇把背上的篮子放在旁边的空位上,阴阳怪气的说道。
其他牛车上的人倒是没说话,但眼神中都是厌弃,好像石山上车他们就会立马下车。
这时赶牛车的师傅也过来了,看坐在牛车的明显不愿意腾地方的人,又看了石山一眼,硬邦邦的说了句“车上坐不下了!”
还剩这么多地方和我说坐不下,石山这个暴脾气,要不是整个村只有这一辆牛车,老子才不来坐你的。
“给你五十文,这张牛车我包了”
什么?“五十文?”赶牛车的师傅一脸惊讶,脸色一变,对着石山有了丝笑意,不确定问道“五十文钱?”
“对,五十文,我包了”
“好好,上车!”师傅乐了,五十文,这石山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模一样。
这时车上的人不愿意了,特别是刚刚和石山说话的村妇正朝赶车的师傅闹腾。
石山大摇大摆的上车,不是嫌老子吗?好啊,那就都给我滚下车去。
第9章
石山带着小南瓜大摇大摆的上了牛车,一路上又有些要搭牛车去镇上的人,石山眼睛都没抬一下,倒是小南瓜拉了拉他的衣角。
“阿爹,是二楞婶婶”
石山一看,就见是那个他带着小南瓜掏鸟蛋时给了个糙面馒头的周二愣媳妇,她旁边还站着两三个一起要去镇上的人。
石山喊着她们几个上车。
几个人看到石山明显犹豫的一会。
“师傅,赶车!”石山见几个人你推我我推你,既然不上那就算了。
几人见牛车要走,还是周二楞媳妇带头急忙上了车。
上了车也不挨着石山坐,离得远远的,石山看她们或多或少都带了东西去贩卖,像二楞媳妇拿的就是鞋样,能换些钱。
石山和旁边的二楞媳妇搭话“姐,多久去一趟镇子?”
“家里的鞋样子攒得差不多就去一趟,一般一个月去一次买些糙米家用之类的”二楞媳妇听到石山和她搭话,一愣后把篮子里盖着的布打开,精巧的鞋样有十几双。
“你要是有时间也可以做几双,我帮你一起拿到镇上去卖,也省个牛车钱”二楞媳妇看着石山真和以前不一样了,想着有心帮帮他,也不是麻烦的事。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绣花!石山摇了摇头“我一个男人哪会做这些”他穿过来的时候大学才毕业一年多,要说他会做什么,根本什么也不会做。
“做不成这样的就是钱少些,花样漂亮些就成”
石山笑笑,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
二楞媳妇也把布重新盖上了。
牛车在和溪镇口上就停了,赶牛车的师傅搓着手和石山拿约好的五十文牛车钱,谄媚道:下次要坐牛车再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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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楞媳妇要去卖花样子就和石山分开了,石山带着小南瓜从和溪镇口一路走着进去,卖吃食的小摊位很多,有包子、大饼、面条、汤糊糊,小贩大声的吆喝,镇子还算大,酒楼、布庄、米铺都有。
石山一路找着,镇上药铺倒是只看见两家,挑了一家大点的进去。
“抓药还是号脉?”药铺的伙计招呼道。
“不是,我想问问这东西你们药铺收不收”石山把小包打开,摊放在伙计面前,小南瓜靠在他的脚边小口啃着刚刚石山给他买的肉包子。
伙计一看是卖药的,瞅了一眼石山手里东西“你等等,我去叫我们掌柜的过来”
也亏得石山运气好,和溪镇就两家药铺,但也只有霍氏药铺价格公道,掌柜的医术不错,口碑极好。
石山等了一会,就见柜台那的布帘子被人撩开,一个鹤发的老头皱着眉,听伙计说的,看向石山。
“你来卖药?给我看看”鹤发的老头言语中有些急躁,不知道是不是石山打断了他还是怎么。
伙计引着人向石山介绍“这是我们店的霍掌柜”
“霍”
石山还只说了一个字,摊在手里的野生天麻就被霍掌柜一包的拎了放在近前的柜台上。
“成色不错,挖的时候很小心,就是还没有经过晒干,不然价格上会更高些”霍掌柜原本有些急躁,等看了石山带过的药材,气息平稳了下去,对着石山处理过的天麻很是满意。
“四两银子我全要了”霍掌柜也不让伙计去称,给出一个价。
石山以为要多费些心思才能卖出去,没想到这么顺利,忙一口答应了下来。
霍掌柜让伙计去取了银子过来,并嘱咐他若以后还有药材还是可以送到他们霍氏药铺,石山虽满口答应了,但就药材而言他也只认识这一种。
“麻烦给我兑些散的铜板”石山道“待会还要买些小东西”
霍掌柜收了药材,给石山兑了些散的铜板,交代伙计去晾晒,又急急忙忙到柜台那撩开布帘子进去。
霍氏药铺后院屋内,黑白相间的棋盘上,黑棋的局势力压白棋,只几步就会让白棋落败。
“隽之啊,久等了,久等了”霍掌柜进屋和屋里棋案上坐着的人打招呼“来来来,继续继续,今天我一定要赢过一盘”
棋案上的男子蓝袍黑发,腰间束黑色腰带,挂一枚通透的玉白色玉佩,从脖上到腰间的盘扣扣得严丝合缝,一张脸棱角分明略带严肃,浓重的书卷气有着不怒自威的感觉。
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执起一枚黑子在霍掌柜兴致冲冲的表情下落下棋盘。
黑子落地,白棋已败,捏着白子的霍掌柜看棋盘上已分局势的棋局,兴致冲冲的神情落了下去“你就不能让我老头子一局?下了三局我一局没赢,不行,再来一盘”
“有言在先,约定三局已到,今日就到这”男子声音有些沉沉的,说话间已然起身,蓝袍衣摆上秀着墨色精细的花纹,朴素间又带了一丝华贵。
霍掌柜看着走了的人,盯着棋盘抱怨“早知道就不说只下三局了”
——————
卖了天麻的石山,先是去买了两张厚实的被子,花色让小南瓜挑喜欢的,又买了锅碗瓢盆,小半袋白米,还称了一些调料和一斤酱肘子,见小南瓜盯着糖葫芦瞧,又买了一串糖葫芦,石山咬了一个,尝了下味道,比现代的酸多了,外面糖汁是黑的,味道一般。
石山把剩下的糖葫芦递给小南瓜。
东西买的差不多,父子俩找了辆牛车回家,来时那赶车的师傅看到石山父子俩招呼着坐他的牛车,石山可不敢再豪气一把,镇上物价那么贵,再说瞧着这赶车见钱变脸的模样也不乐意再搭他的牛车,搭了另外一辆牛车。
“呸!什么玩意!”赶车的师傅见石山坐了别的牛车走远,一口唾沫吐在地上骂道。
到周家村的时候已经将近黄昏,石山拿着东西进门的时候,小南瓜跟在后面还在咬那串糖葫芦,瞧着对这串糖葫芦稀罕得不得了。
石山让他赶快吃,不然等糖化了里面的山楂酸得很,以后想吃再给他买。
石山才说完小南瓜就把最后剩的一个递到石山嘴边,执拗得就像当初石山在破草屋时候给石山吃饼一样。
石山心情复杂的咬了一半,把剩下的一半喂到小南瓜的嘴里,
父子俩一个看一个笑了,难得享受这温馨的时光,却猛然被打断。
“你这作死的!不知检点!好好的日子不过,和离就算了,还把三亩地换了周家的崽,三亩地你就要十两银子?蠢成这样你还不如找块土柸撞死算了!”风风火火的进来一个和赵氏差不多年纪的胖乎乎的老妈妈对着石山开口就骂。
这位老妈妈是石山母亲顾氏一个村的的好姐妹毛喜定,石山的妈妈去世后,石山他爹就立马另娶了一位,后娘进门石山的日子那是肯定不好过,他爹也看他越来越不顺眼,急忙给他找个婆家就把人嫁了,说是嫁出去的儿子就是泼出去的水,让他以后都别回来了,这么多年也没见石家的人来看过石山,也只有这位毛婶私下也照看些,但远水救不了近火,毛婶的村离周家村有些距离,也只是逢年过节来看看他。
“毛婶”石山喊了一声。
“走,和我去把和离书退了”毛婶二话不说上前就去拉石山。
“哎,等等”
这劲可不是一般大,拉石山跟拎小鸡仔似的,还是小南瓜扑过来抱着毛婶的腿才让毛婶停了下来。
毛婶看脚下的崽,半响才把石山放开“你现在算是净身出户,还带一崽,你告诉我你怎么活!不省心的,上次摔了脑袋以为你会安分些,结果又闹,石山你说,你要闹成什么样子才能安分过日子啊!”毛婶怒骂中隐隐含了哭腔,一跺脚仿佛地动山摇。
石山到这,被多少人指着鼻子骂过,但此刻也能分辨出眼前这位胖乎乎的人是为自己好。
石山用买来的新碗倒了碗水递给她,龇了一口白牙笑道“毛婶,喝水,这周家我实在呆不下去,现在清清静静别提有多舒坦”
毛婶刚刚气急,听到这话现下才好好打量起石山,往日的唯唯诺诺只知道哭的人,如今收拾得干净整齐,看着和以前不一样了,精气神足了些,于是语气缓和了些“你要是知道检点,何苦会闹成这样”
石山把人迎进了屋,喝了一碗水的毛婶好不容易降下的火气在知道石山住的这破屋竟然住一个月花了二十文钱,跳起来就让石山去把钱退了,这破草屋住一个月顶到头十文钱,这不是坑人吗!
石山摊手“没办法,也只有里正碍于面子才肯借住给我,二十文就二十文,钱这玩意赚了就是让人花的”
毛婶气得直跺脚,之前石山被抓到和人胡搞的时候毛婶来过一趟,但只是留下了几两银子就被赵氏以和周家非亲非故的借口撵了出去,毛婶是溧水村的,溧水村在和溪镇的几个村中最是穷,周家村的人自是看不起她,毛婶在周正家闹了一阵,被周家村的里正请走了。
“这不行,去把钱退了,和我回溧水村,总好过被人坑强”毛婶拍板道。
“不用,我和小南瓜住这挺不错的”
石山正把今天买的东西放下,一听,没开口答应,印象中毛婶早年散夫,也是不容易。
“你现在在这周家村没个着落,人人看你不顺眼,跟我回溧水村”毛婶不管石山说的,风风火火的就去屋里收石山的东西。
石山和她犟了半天也没犟过,最后只能答应,但也就住一个月,不过现在这个时辰肯定是走不成了,要走也是到明天。
毛婶手脚利索把屋收拾了一通,等看石山买的东西,骂他有个钱就乱花,石山正把新买的碗冲洗干净用来放今天买的酱肘子,这里荤菜可是不便宜,他今天买酱肘子的时候就发觉到了,比大米还贵,村子里一般只有过节才舍得花钱买肉做荤菜,也难怪毛婶又开始唠叨。
毛婶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糙米,只有石山今天买的白米,唠叨石山以后买糙米,白米贵不耐吃,不划算。
晚饭是热乎乎的白米粥配酱肘子外加一锅小白菜,石山吃的舌头都要吞下去,这是来到这么个破地方的第一顿肉啊,小南瓜开始不敢夹,小手捏着筷子只夹白菜吃,石山给他夹了一块少骨多肉的酱肘子放他嘴边。
“来,大口咬,这块没骨头”
小南瓜张嘴,石山不满意“再张大点”
小南瓜红了脸,看了对面看过来的毛阿婆,又把嘴张得更大,一块喷香的肘子就被喂到嘴里。
最后的结果是小南瓜吃得肚子都圆了,正抱着碗舔着碗上的油腥,石山看着有些心疼。
“想吃还有呢”
“不要了,留着明天吃,阿爹个大,要多多吃”小南瓜放下碗小胳膊一抬给石山夹了一块在他看来碗里最好的肉给石山,接着又给毛婶夹了一块。
毛婶看着听话的小南瓜叹了口气,倒是没再说些什么。
“以后爹天天让你有肉吃”石山摸了摸小南瓜的脑袋。
第10章
一早,毛婶就起来了,催着石山父子俩收拾东西,叫了牛车把东西一放,就带着石山去里正那退银子。
里正看见毛婶想着:这婆娘怎么又来了?上次石山摔了脑袋就来闹过一次,结果一听是来退银子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取了十八文钱出来,朝石山道“你也住了几天,退你十八文”
“住两天就要两文钱?”毛婶撸起袖子不干了。
“毛婶,算了”石山接过钱,拉了拉毛婶,能退到已经不错,为了两文钱没必要。
“亏得还是当里正的,不要脸的,就那破草屋也好意思收二十文!”
临走了,毛婶还不解气的朝里正家骂,街坊邻居都探出头来,一看是毛喜定和石山,“砰”的家家户户都把门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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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瓜乖乖的坐在牛车上,手里抱着的老母鸡小白,偶尔“咯咯”的叫唤两声。
看到阿爹和毛阿婆过来了,小南瓜眼睛腾的亮了,扭着小身子从车上跳了下去。
“阿爹,毛阿婆” 石山笑嘻嘻的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瓜。
溧水村离周家村有好些距离,到了差不多傍晚才到了毛婶的家,毛婶在这个村里的人缘是不错的,路上遇到的邻里邻居都笑着打招呼,一群半大的孩子在村里跑来跑去,看到村里来生人了,都跟在牛车屁股后面凑热闹。
小南瓜被石山抱在怀里,看身后的小哥哥小妹妹一个劲的盯着他瞧,被盯着看久了,脸上难得泛了红,想起阿爹常对自己做的,转了转眼珠,咧了一口小白牙出来,这样反而是把身后的一串孩子唬住了,竟是愣在原地没跟过来。
牛车在一处土柸房处停下,毛婶领着人下了牛车。招呼着屋里的女婿出来帮忙拿东西“铁柱,出来搭把手”
“哎,娘,就来”听到声音屋里走出来一个穿着短打的汉子,身子不算精壮,但看着结实。
铁柱出来把牛车上的东西一拎,朝石山憨憨的叫道“小山,来了啊”
“铁柱哥”石山对着老实的人叫了一声。
“爹,谁来了!”一个黑黢黢的小孩从屋里钻了出来,手里还捏着正呱呱叫的野田鸡“阿婆你回来!”
“狗子,来,叫人,这是你石山叔叔”毛婶道。
狗子也不怕生,对着石山虎头虎脑的喊“石山叔叔”喊完眼睛就溜到了他抱着的小南瓜身上。
石山把小南瓜放下,搓了搓手,摸了几文钱出来打算给狗子当见面礼,毛婶让他自己收着,没几毛钱还大手大脚。
狗子也躲到了自家爹后面,像是石山手里的钱要咬他一样“石山叔叔,我不要钱”说完,小眼神瞟看着一直不说话的小弟弟。
石山只能把钱收起来,推了推靠在脚边的自家儿子“小南瓜,去,和狗子哥玩去”
小南瓜刚刚对着村里的小孩露了小白牙,现在却是有些认生害羞,以前他也只见过毛婶。
小南瓜抿了抿嘴不说话,去给牛车上栓着的小白解绳子,还是狗子忍不住上前去,像献宝一样把手里的野田鸡拿出来和小南瓜交朋友,见小南瓜不理他,把手里的田鸡一扔,去帮他解绳子,一边搭话一边一口一个小南瓜喊着。
屋内毛婶的女儿玉珍正在烧菜,个子有些拔高,一张脸焦黄焦黄的看着有些病气,看到石山来了,一愣过后招呼“小山来了”语气说不上亲昵,倒是有些疏离。
石山叫了声“姐”这玉珍是毛婶唯一的女儿,生下来的时候身体一直不是很好,等大了个子比村里的一些汉子还高,说亲也不好说,毛婶又怕她嫁到夫家受委屈,硬是招了个无爹无娘的上门女婿铁柱,好在铁柱是个好的,干活是一把好手,日子艰难倒还是过得下去。
毛婶家就三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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