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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纹之异世安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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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是否知晓她的本名?”
  罗风这么一问,李然摇了摇头:“凤宫的人都只知道她叫小崔,原名从没听人提过,连我那个总管嬷嬷都未必知道。”
  罗风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殿下可对她有过过分之举?”
  李然见对方问得一脸谨慎,甚至还不时瞥眼看江诀的脸色,爽朗一笑,说道:“那倒没有,她一直在外殿做事,我基本上没怎么跟她照过面。”
  “那她对殿下呢?可有过什么过分之举?”
  李然想了想,说了声“也没有”。
  
  他会这么斩钉截铁地说,是因为王美人出事之后不久,他就跟那几个近侍询问过这个婢女的情况。
  只可惜这个名叫小崔的婢女并不在内殿当差,平日里和他那几个近侍也没什么接触,所以能问到的信息并不多。
  不过罗风问的这几个问题,他还是答得上来的。
  
  他二人这么一问一答,不消一会罗风便知道了犯人的大概情况,江诀和殷尘在一旁听着,都沉默着没有开口。
  罗风问完了,在江诀的示意下隐了出去。
  殷尘沉默着想了片刻,凝眉说道:“她既然是南琉人,这仇估计就是在南琉结的,那这事可就真不好办了。”
  李然和江诀都点了点头,在南琉结的怨,别说他不是璃然,今天就算是璃然本人在这里,也未必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一时间,众人情绪都有些低落。
  
  丁顺从牢中回来,躬身进来后,凑到江诀耳边嘀咕了几句,江诀脸上的神色越发难看,连带着李然和殷尘都变得不安起来。
  丁顺一走,江诀便将方才的消息跟他二人说了。
  他一说完,李然的脸色就变得越发凝重,那个名叫小崔的丫头,究竟跟璃然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到现在还不招?
  此人一心想要致他于死地,该怎么办才好?
  
  殷尘乌眉一皱,说道:“陛下,此人心思深重,看来大刑亦未必有用。”
  江诀点了点头,说道:“如此软硬不吃之人,委实有些棘手。”
  连江诀都这么说了,可见这事是真的棘手。
  李然呷了口茶,问道:“软硬不吃?”
  江诀摇了摇头,说道:“朕派人跟她说了,只要她从实招来,就免去她的一切罪责,结果——”
  他冷冷哼了一声,再没有说下去,那个结果,自然是很好猜的。
  
  “这就是你的软?”李然一脸失笑地摇了摇头,说道:“她既然一心想要拉我下水,你这方法肯定行不通的。”
  江诀无奈地叹了口气,能想的他当然都想了,然则对方滴水不漏且寸步不让,大刑之下亦面不改色,简直令人咋舌感叹。
  更可恨的是,如今辰尚和王觉年已然连成一气,他若是杀人灭口,势必会遭到两方的质疑。
  
  殷尘摇着折扇在一旁深思,李然一边喝茶一边叩桌冥思,一杯青竹叶的茶水很快就被他喝了个底朝天。
  王贵在一旁站着,立马替他满上。
  江诀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朝他那个贴身内侍投去了赞赏一瞥,王贵心中一喜,对李然的事越发上了心。
  
  宣德殿内很静,片刻后就见一个人影闪了进来,竟然是江云。
  江云恭恭敬敬地朝三人行了一礼,殷尘是第一次见到江云这小子,但对方身手之好,似乎早已超过方才那位暗卫统领。
  这样一想,他不免多瞥了对方两眼,不过江云那小子一脸面瘫样,实在没什么观赏价值。
  
  “属下在那女子居处找到此物,请主人过目。”
  江云这回居然没有将东西递给江诀,而是直接给了李然。
  李然拿过来一看,横看竖看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绿色玉佩,里面还斑斑点点的,质地一点也不纯。
  李然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名堂。
  李然将它递给殷尘,殷尘拿到手里一看,心中一跳。
  此物他是认得的,乃南琉罕见的七星斑点玉,乍一看并不大起眼,但仔细一瞧,还是会发现内里的纹路与众不同,尤其是那几个白玉斑点,可是很有讲究的,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正好七个,呈斗状,又称七星玉。
  
  “此玉罕见,南琉贵族之中也是少有。”
  殷尘一手摇着折扇,一手拿着玉佩观望,江诀俊眉一凝,问道:“既然如此,她一个小小婢女又是从何得来的?”
  殷尘将玉佩交给王贵,王贵拿过去给江诀过目。
  江诀其实也是识得此物的,只看了一眼,便朝殷尘点了点头,肯定了他的看法。
  
  殷尘摇着折扇,神色间一扫方才的阴霾,说道:“有了此物,那就好办多了。”
  “朕亦有此看法,既然此物为她贴身收藏,很有可能便是家传之宝。如此看来,她倒也出身富族。”
  江诀一边说,殷尘在一旁点头,李然适时地开了口:“我建议把这块玉拿去给子辛看一看,他自己是南琉富族,对那些南琉富族的情况应该很熟悉。”
  他这个建议提得很好,谁也没有异议,甚至连江诀也没有反对。
  
  这事看来算是有了些头绪,江诀将玉佩交给罗风,命他急速赶往丰都将此物交给厉子辛。
  罗风是多伶俐的人,自然知道此事重要,非比寻常,遂郑重地朝江诀行了一礼,便隐得没影了。
  如今三人要做的,自然就是等着厉子辛的消息了。
  
  李然走后,江诀将对留作战的折子递给殷尘,兀自坐在御座上批改奏折,一言不发。
  江诀心不在焉,殷尘早看出来了,他手拿折扇摇了片刻,脑中深思了一个来回,再接过丁顺呈上来的茶喝了片刻,施施然地开了口:“陛下可是有心事?”
  
  江诀握着朱笔的手一顿,低头盯着手中的折子,说道:“先生看出来了。”
  殷尘摇着折扇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淡笑着说道:“殷某是过来人,陛下的烦扰,在下还是看得出来的。”
  江诀被他一说,脸上不见尴尬,却隐隐都是苦恼。
  “小然性子刚烈,朕有意想要亲近,他却唯恐避之不及。然则如今朕又有错在先,也不敢过分相逼。”
  江诀叹了口气,殷尘竟然沉声哈哈一笑,江诀抬头望过去,见对方脸上一片了然和精明之色,就有些失语。
  
  殷尘了然一笑,问道:“如何安置殿下,陛下可想明白了?”
  此话一问,江诀一脸怔愣地抬头朝他望过去,问道:“此话何解?”
  “殿下虽留下了,然则其心气颇高,陛下若是想将其困于后宫,在下以为不是长久之计。”
  江诀点了点头,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殿下虽则无野心,可到底身为男儿,陛下的怜爱,估计他并不看重。”
  “那他看重何物?他想要什么,朕都会给他,何以还要离开?”
  江诀脸带不解,殷尘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陛下此言差矣,并非陛下给的,便是殿下想要的。以臣之见,陛下应多关注殿下的所思所想才是。”
  言下之意,就是江诀不够尊重对方了。
  
  江诀听完后低头深思,眼中似有所悟,殷尘再不多言,只默默喝茶,暗忖这御前茶,果然都是佳品啊。
  
  '凤宫内殿'
  
  李然回到凤宫,进了内殿,见众人正在殿内等他,神色皆十分怪异,小六子几乎不敢跟他对视。
  他心中咯噔一下,一脸严肃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众人被他说得皆是一震,只有老嬷嬷还镇定些,讪笑着说道:“殿下,您多虑了。”
  李然的视线在众人脸上一扫,见小六子一副藏藏掖掖的样子,低声喝道:“六子,把你怀里的东西拿出来!”
  小六子被他一喝,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白布,上面鲜血淋漓,李然抢过来一看,居然是一封招认罪状的血书。
  
  他一边看,额上青筋就跳得越发厉害,到后来都怒了,抖着那张血书,冷声问道:“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众人低头不语,李然脸上一片铁青,一张脸沉得几乎有些肃然:“我今天先跟你们打声招呼,谁都不许乱来!快把这东西烧了!”
  说完,他将那块布扔给六子,六子立马拿了火折子,将其烧了个一干而尽。
  
  “这事既然不是我干的,那我就有办法还自己一个清白,你们不许给我添乱,知道吗?!”
  他这么一说,嬷嬷眼中就见了泪,哽咽着说道:“殿下,老奴怎能眼睁睁地看着您蒙受不白之冤?”
  李然一脸正然地望向她,双目熠熠地说道:“那是当然,我怎么能容忍自己被别人这么陷害?”
  “可是,殿下——”
  老嬷嬷还欲劝说,李然伸手示意她停下,淡笑着说道:“你们既然跟着我,就应该相信我,是不是?”
  
  他那样自信满满的样子,顿时就把五个人说得没了话。
  老嬷嬷老泪纵横地低头擦泪,那两个小丫头也跟着红了眼眶,小六子竟然也一反常态的安静,只低着头默默拿着帕子擦着眼角。
  看来此事确实非同小可,连一向活宝似的人都没心思耍宝了。
  
  李然跟众人交代清楚,打发他们各自去干各自的事,然后就往内室去了。
  进了内室一看,江逸已经躺在凤床上睡着了。
  他摸了摸那小子毛茸茸的小脑袋,那小家伙翻了个身,朝里面继续睡了,甚至还在打呼噜,李然捏了捏他向来严肃地小脸,心中有些失笑。
  
  两日后,罗风的消息就回来了,殷尘看后,疑惑顿扫的同时,心头却越发沉重。
  樊城柳家当年被满门抄斩的事几乎是街头巷闻的大事,未曾想居然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江诀凝眸盯着手中的线报,脸上越发冷了。
  看来这还不是普通的仇恨,竟然是背着无数条人命的血海深仇,真是越来越棘手了!
  

二皇子由来(番外)


  二皇子江鑫的出生绝对是一个意外。
  一日,江诀下了朝来到凤宫,李然见了他,居然一反往日的冷淡,笑着问道:“事情都办完了?”
  对方不仅态度友好,甚至还颇“体贴”地给他倒了杯茶。
  江诀几乎有些受宠若惊,李然表现得实在太过友好,友好得不得不让人生疑,然则江诀也不好戳破他的那点小把戏,甚至还极为配合地陪着对方演戏。
  
  李然见对方一杯接着一杯地将茶水喝下肚去,心里不知道笑得有多畅快。
  他在心中想象着万千种折磨此人的办法,然而都觉得不够痛快,然后就听到“咚”的一声,对面那个刚刚还笑得一脸温雅的人已经体力不支地倒在了桌上,看起来应该是药效到了。
  李然奸笑着走过去,居高临下地打量软软趴在桌上的江诀,伸手拍了拍对方俊美的脸,笑得一脸不怀好意:“江诀啊江诀,我们还有好多账没算呢。”
  
  他如今俨然一副登徒浪子的模样,对方偏偏又这么“脆弱无力”,心里的满足感和优越感可谓前所未有。
  “六子,进来!”
  六子一听到李然喊他,一边应着一边小跑着进来了。
  
  一进了内室,小六子那厮就知道大事不好了。江诀正不醒人事地趴在桌上,这样的情况似乎非常不妙。
  笑话,这情况能是好的样子吗?
  那位被放倒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皇帝陛下!
  
  “殿下,您让奴才进来,有何事吩咐呢?”
  李然伸手指了指那个犹在昏迷中人,笑着说道:“把他抬床上去!”
  李然这么说,小六子自然不敢不照做,然而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他们的皇帝陛下江诀,小六子想到这里,就有些打退堂鼓了。
  “可是殿下,陛下似乎不太对劲。”
  李然挑了挑眉,一脸不耐地问道:“不对劲?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小六子想说,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小六子最后还是屈服在了李然的淫威之下。
  毕竟,得罪了当今天子似乎还有活命的机会,但是得罪了眼前这一位,可真就吃不了兜着走咯。
  李然在小六子的协助下,将江诀扛到了凤床上,大功告成后,他朝小六子挥了挥手,示意那小子出去。
  小六子像得了天大的恩赦,一下就闪得没了人影。
  李然望向床上躺着的那个人,一脸计谋得逞的样子。
  然后就见他阴笑着俯下身去,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李然用匕首在江诀的龙袍上轻轻一划,那件金丝锦锻的袍子便被划开了一道口子,然后就露出了黄色的里衣。
  李然在刀锋上吹了口气,活像拿着把手枪。
  “这刀不错,不过你这样不省人事真没趣。”
  为了增加此番乐趣,李然同志毅然决定,要让对方醒过来。
  然后,他朝外间喊了声:“六子,打盆凉水来!”
  六子在门口一听,一张脸瞬时瘪了下去,暗忖那位爷不知道又想干什么了?
  
  一盆凉水很快就被送进来了,期间小六子见到李然手上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和当今天子龙袍上的那个划口,小心肝差点没有跳得停下来。
  然后,他一把扑了上去,作势要去抢李然手上的匕首,嘴上还一个劲地嚷着:“殿下,您这是要做什么呀?”
  李然退后两步,脸一沉,说道:“你出去,这儿没你的事!”
  小六子咬着帕子,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殿下若是执意如此这般一意孤行,便踏着奴才的尸体过去吧。反正陛下若是在凤宫出了事,奴才等也活不久了。”
  李然听了先是哈哈一笑,继而露出一副奸恶的样子,一步步朝小六子逼了过去:“你倒真是个忠仆,既然这么想做忠烈,那我就成全你?不知道要几刀下去,才能送你上西天呢?”
  李然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小六子哪里见识过他这副地痞流氓的样子,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哆嗦着嘴唇说道:“殿、殿下!饶命!”
  “让我踏着你的尸体过去,这话不就是你说的吗?怎么?感情你在玩我呢?”
  小六子心想我哪敢玩爷您呢?你是什么角儿?我又是什么角儿?我玩您不是等于找死吗?
  
  李然耍着匕首步步进逼,小六子挪着屁股不断后退,直至被逼到墙角再无处可退,这厮脸上终于有了后怕的神色,暗忖他们殿下这般神色和阵势,莫非是要来真的了?
  “小六,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李然拿着匕首在小六脸上拍了拍,小六吓得哆哆嗦嗦地回道:“殿、殿下,奴才不明白。”
  “不明白你还充什么英雄好汉?”
  “殿下,奴、奴才这也是为、为了殿下!”
  李然笑着瞥了他一眼,说道:“小六,不想白白牺牲的话就赶紧给我滚!我数到三,你要是再不滚,我可就刀下不留情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真数了起来。
  数到三的时候,小六子抖着小肩膀硬是挺过去了,数到二的时候,小六子又抖着小腿扛了过来,数到一的时候,李然脸上一阵阴笑,然后就见六子那厮以媲美火箭的速度窜了出去,所过之处只留下一阵风刮过。
  他逃走的时候,是这么嚷着的:“殿下请多保重!”
  李然心中嗤笑,心想你保重自己就好了,管这么多干什么?
  然后他回过头去,就明白六子刚才为什么会这么说了。
  
  当时,江诀正穿着他那件被刮了几刀的龙袍靠在床头,一脸好整以暇地望过来,李然回头的时候,他是这么说的:“小然,你这个奴才确实非常忠心。”
  李然脸上一愕,问道:“你醒了?”
  江诀眉角眼角都是笑意,说道:“这算不打自招么?”
  李然听他的口气,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索性摊开了,一脸奸笑着说道:“你倒是醒得快,浑身脱力的感觉怎么样?”
  江诀脸上一愕,继而朝他温柔一笑,说道:“你从那晚之后就一直想着要报复朕了,对不对?”
  李然嗤笑着说道:“别说得这么难听,这叫有来有往,明白吗?”
  
  江诀居然没有慌,笑得依旧温文尔雅:“然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也是你说过的。”
  江诀那厮一副下流龌龊的样子,李然拿着匕首几个跨步冲过去,一手抵上他的脖子,阴森森地说道:“你既然要做一个风流鬼,那我就成全你,好不好?”
  江诀脸上依旧是四平八稳雷打不动的样子,只微微挑了挑剑眉,笑着说道:“老婆,你不顾念咱们的夫妻情分,总得顾念一下逸儿吧?今日你若是杀了朕,逸儿该如何是好?他日西平大军压境之时,北烨与南琉的百姓又该遭受怎样的苦楚?小然,你明白如此行事的后果吗?”
  李然怒极反笑,一边摇头一边说道:“江诀啊江诀,你是死到临头都算计得这么有板有眼,真是让人不佩服都不行。”
  
  江诀挑了挑剑眉,望着李然的眼中满是笑意,李然手拿匕首,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盯着江诀看了片刻,片刻后眼中精光一闪,笑着说道:“既然你不能死,那我就先不杀你。”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这账还是要算的,对不对?”
  江诀听了,居然了然地点了点头,他是这么问的:“你想怎么算?”
  李然凑过去,拿着匕首在对方脸上拍了拍,笑得几乎有些色情:“知道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江诀先是一怔,继而脸上露出一个比李然还要下流的笑容,说道:“看来你都计划好了,如此说来,你预备如何做?”
  李然笑着睨他一眼,拿着匕首的手已经又开始划江诀的龙袍了。
  江诀无奈一笑,说道:“小然,你不必事事都如此计较吧?朕当日不过是撕了你一件里衣而已,损毁龙袍可是死罪。”
  
  “死罪?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脱线?现在我是刀俎你是鱼肉,要死也是你先死吧?”
  李然一刀割了龙袍上的坠玉金丝锦带,继而霍霍几刀,江诀的上衣就被割开了,肌肉结实的胸膛便露了出来。
  李然吹了声口哨,用冰冷冷的刀背在对方胸口上拍了拍,说道:“呦,身材不错嘛!”
  江诀笑着斜睨他一眼,一脸的暧昧:“好与不好,你不是早已见过?”
  李然也不受对方挑衅,反正这家伙今天落到他手上,他想搓扁搓圆都行。
  “你也不必逞口舌之快,还是乖乖躺着让老子上吧。”
  江诀听了,笑着望他一眼,说道:“哦?然则你知道该如何做?”
  李然一脸无语地拧了拧眉眼,感叹着说道:“江诀啊江诀,你这个人缺点可真够多的,尤其是这个地方,真是恨不得让人处之而后快!”
  江诀一脸的无畏,笑得越发下流:“小然,做人可不能口是心非,这东西好歹也让你舒服了一晚,没有功劳亦有苦劳了。”
  李然嗤笑一声,手握剑柄,作势就要砍下去,电光火石间,江诀手一伸,制住了他的刀势。
  
  “你——”
  江诀手上一使巧劲,李然手上的匕首就落在了床上,与此同时,他已经没事人一般从床上起身,顺带着将李然搂到了怀里。
  “你还真是下得了手。”
  “你不是中了迷药?”
  江诀凑到李然耳边,低声说道:“李远山给你的东西,朕怎么可能不知情?更何况,纵使朕被下了药,然则江云就在附近,他怎么会置之不理呢?”
  李远山那个叛徒!
  
  江诀笑着凑近他脸颊,以高挺的鼻尖轻轻蹭着他的耳侧,轻声说道:“它刚才受了惊,怎么着你都得安慰一下,对不对?”
  说着,便将自己硬邦邦的东西在对方身上蹭了蹭,李然精致俊美的脸上隐隐都是愤恨,江诀失笑着亲了亲他的耳垂,柔声说道:“我们继续,好不好?”
  “要继续是吧?那你让我上!
  
  江诀听了,居然放声大笑,说道:“小然啊小然,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朕说这种话的人,真是服了你了。”
  “废话这么多干什么?还不快把衣服脱了!”
  江诀脸上一个无奈的表情一闪而逝,说道:“小然,你怎能如此没有情趣?如今离天黑还早呢,何况还未用膳,你是不是太急色了些?”
  李然也不跟他恼,反正对方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说道:“行啊,你既然要拖,那就拖吧。反正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二人用完膳,江诀先去了后室沐浴,李然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泡在水里了。
  江诀招了招手,说道:“小然,过来。”
  李然心中纳闷,心想这厮明知道自己要被他上了,怎么还表现得这么淡定?
  李然靠在墙上,双手环胸打量着对方,江诀眉眼带笑地回望过来,笑着说道:“条件可是你自己提的,你不过来,朕怎么兑现?”
  李然走过去,犹豫着站在水边迟迟没有下水,江诀双眼微眯着自下而上地勾引他,结实的手臂伸展开搭在白玉石地面上,那副慵懒的样子的确非常性感。
  这样的江诀有别于往日的温雅,浑身散发着诱惑,李然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小腹就条件反射地热起来了。
  
  当他意识自己已经被对方勾引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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