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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纹之异世安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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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意识自己已经被对方勾引的时候,几乎被惊得目瞪口呆,眼前已然就是江诀凑近了的俊脸,修眉凤目的容颜越发显得惑人。
“怎么了,小然?”
江诀脸上是一片明知故问的狡黠和故作无辜的纯良,李然深吸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继而带上他的招牌二分笑,说道:“美色当前,被迷了眼。”
江诀脸上先是一愕,继而放声大笑,一手搂上对方的腰,用自己那滚烫的东西蹭了蹭对方,笑得一脸不怀好意:“今夜还很漫长,我们慢慢来,不急。”
李然不甘示弱地也环上他的腰,笑得一脸色情:“是啊,今晚我一定会好好疼你。”
江诀笑着没有说什么,不但乖乖地任对方那么搂着,还放开了环着李然的那只手,一脸慵懒地靠在池壁上,挑眉问道:“小然,你知道怎么开始么?”
李然一见对方那样子,就有些呼吸不畅,可对方既然都送上门来了,哪还有送到嘴边的肉不吃的道理?
他笑着靠过去,摸着对方的胸口,笑得比阳光还灿烂:“这么简单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他这么一说,江诀就极为配合地躺着不动了,李然拍了拍他的脸,一脸不爽地问道:“喂,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要开始吗?朕正等着呢!”
江诀眼中精光一片,李然哪里看不出他的那些小心思,想让他知难而退,门都没有!
然后,就见他俯下身去,沿着对方的脖子吻了起来,他吻得很慢,像是存心为了挑起对方的欲望。
奈何江诀此人实在很难伺候,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他自己累得够呛,对方却一点也没有被好好伺候到的样子。
眼看着实在没有办法,他咬了咬牙,伸手抚上了对方那个滚烫的东西,然后学着江诀当日的样子套 弄起来。
他其实还只能算是一个生手,但即便如此,江诀到后来也依旧呼吸急促且额上冒汗,最后还在他手里释放了。
或许是对方那种情动的样子迷惑了他,李然觉得小腹一紧,情动了。
江诀见他那样,朝他勾了勾手指,李然原想过去抱住他好好享用一番,谁知道却被江诀抱着坐到了他腿上,自己身下那个东西也立马落入了对方手里,一阵套 弄后,他就缴械投降了。
江诀则乘着他放松之际,将自己朝早已挺立的东西缓缓挺了李然体内,这一次借着水的润滑,进去得非常顺畅,李然反应过来之后,已经背对着被对方搂在怀里进入了。
何谓一失足成千古恨?
事后,当李然浑身脱力地躺在凤床上,他终究明白了。
十个月后,二皇子出世了。
李然一气之下,将其取名为江鑫。
没错!就是三个金的鑫!(李然他上辈子真是穷怕了!)
那个鑫字,取的正是厉子辛的谐音,江诀听到之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江鑫便江鑫,再如何都是随了朕的姓!”
从此以后,二皇子江鑫便有了别名——小新,他二人不仅名字神似,性格更是像了个十成十,江鑫这小子从小就生得一副风流样,把他老爹李然气得半死不说,还整天指着江诀的鼻子怒骂:看你教的好儿子!
然则,当今天子是何其无辜。
牢中审问
李然从江诀口中听到罗风捎回来的那个消息时,拧着眉半天没有说话。
这要是换了在道上,对方全家被他做了,要么就斩草除根,要么就等着被人报复到死。
很显然,他现在就陷入了这样的困境。
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李然见事态不妙,决定到刑部大牢去会会那个女人。
到了刑部大牢,远远就看到丁顺在门口等着了,李然心中有些诧异,暗忖丁顺怎么会知道他要来探监。
不过他也就是一想,继而就不管了,毕竟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丁顺一脸恭敬地领着李然顺着台阶往下走,寒冬腊月的,地牢里阴冷昏暗,空气又不流通,入鼻的气味非常难闻。
到了大牢尽头的那个铁栅栏前面,丁顺停了下来,跟李然说了声:“就是这儿了,殿下。”
然后就见到了那个名叫小崔的婢女。
那女人当时正披头散发地蜷在角落里,褥子的外衣已经破得没法穿了,血迹斑斑的,看来是用过刑的,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牢里铺着一层稻草,吃了一半的发黄馒头就掉在草堆里,空气中还有一股馊味。
李然皱了皱眉,即便是在芝城,对待死刑犯也没这么苛刻的。
当然这是不能比的,美国早已进入文明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北烨却还处在封建社会的前期。
“把牢门打开。”
李然侧脸以眼神示意丁顺开门,丁顺脸上就有些为难之色。
李然是什么身份,进地牢已经是纡尊降贵,怎么还能再进牢笼里面去?
更何况,江诀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确保这位殿下的安全,他可不敢贸贸然地让对方涉险。
那牢头见丁顺不发话,就更不好乱动了。
李然见丁顺面有难色,俊眉一凝,问道:“有什么问题?”
丁顺哪敢说有问题,连忙诚惶诚恐地朝李然行了一礼,一脸小心谨慎地说道:“殿下,犯人凶恶之极,您还是别进去了吧。”
李然笑着拍了他脑袋一记,说道:“她都被你们打成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危险?”
更何况,还有江云在暗处保护不是?
丁顺被对方这么拍了一记,就有些懵了。
这位殿下虽然拍了他一下,可显然他并没有生气,似乎还觉得他丁顺挺好笑。
丁顺这么一想,心里就乐开了,暗忖这位可是当今天子心头上的人,他可得尽好里服侍着才是。
“殿下,您就体谅一下奴才的难处吧。奴才得了陛下的旨意,就算自个儿的小命没了,也绝不能让殿下涉险啊。殿下若执意要进去,可否稍等片刻,容奴才先找人将这个犯人给绑起来,可好?”
李然闷声一笑,心想这家伙真是滑溜得很,难怪小小年纪就爬到了内侍副总管的位子。
江诀身边的人,果然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既然这小子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李然也不好再让他为难。
丁顺见这位殿下点了头,再不做耽搁,让牢头去喊了两个狱卒过来。
那两个狱卒将小崔提了出来,将她带到刑房,把她双手双脚绑在审讯凳上,继而躬身退到一旁,等候李然吩咐。
两个狱卒在牢里当了这么多年的差,还从没见过这么俊美的人物,是以总忍不住要偷偷打量李然。
丁顺在李然身边站着,时不时朝他们投去警告味十足的一瞥,引得那两个人立马低了头,再不敢乱瞧。
李然走过去,将小崔的脸抬起来,正欲开口问话,却冷不防就被对方给啐了一口,而这个女人眼中流露的恨意,几乎让他倒抽一口冷气。
不用任何人跟他说,他已经彻底明白这宫女究竟有多恨他了。
那两个牢头一见犯人反抗,立马跑上去制住她乱动的手脚。
丁顺作势要为李然擦脸,李然伸手做了个不用的姿势,用手抹了把脸上的口水,说了声没事,示意那两人松手。
李然走过去,冷冷开了口:“我这个人从不打女人,希望你不要成为那个例外。说说吧,你到底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这么把我往死里整?”
李然脸上表情莫测,那女人死死的抿着嘴,一个字也不肯说。
这副样子,看来是要来个打死也不合作了。
李然心中一声嗤笑,心想老子见过的世面多了去了,难道还能栽在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手里不成?
“殿下问你话呢,还不快答!”
丁顺一声大喝,依旧没有换来对方的任何反应。
李然朝丁顺比了个噤声的姿势,捏着她的下颚,说道“你要真有能耐,就保佑自己这回能整死我!我这个人最痛恨的就是被人陷害,更是有仇必报的!呵呵——”
这个呵呵两声,听起来还真让人毛骨悚然,孰料对方并不恼怒,反而放声大笑,那笑声在牢里回响,听起来分外阴森恐怖。
丁顺在一旁大喝一声“保护殿下”,那两个狱卒作势就要冲上去。
李然朝他们摆了摆手,凑到那女人耳边,低声说道:“你猜猜看,我能不能查到你那点家底?”
他这话说得很轻,其他几个人并没有听见。
小崔先是一愕,继而就开口了,她是这么说的:“殿下让奴婢自我了断,是想让奴婢替您背罪么?”
对方脸上噙着诡异的笑容,说出的话是个人听了都会误会。
李然俊眉一皱,脸上有些懊恼之色。
嘴硬的人他也见得多了,但小崔这样的还真是少有,她就像是一只老蚌,你就算死命地撬,也甭想从她嘴里掏出一颗珍珠来。
更何况,她不仅是一只老蚌,还是一只要人命的毒蝎子。
“小崔啊小崔,你这是被人卖了,还帮着人数钱呢!”
李然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婢女阴笑着抬起头来,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您当初可是保证了奴婢会没事的,殿下?”
李然揉了揉眉眼,他发现自己很难和这个女人沟通,或者更确切地说,对方并不准备跟他沟通。
看来是真的棘手啊!
“给我搬张凳子和长桌过来,顺便拿盏灯过来。”
李然不动声色地沉思片刻,淡淡开了口。
丁顺得了吩咐,立马让那两个狱卒去办,那两人听了,心里虽然纳闷,嘴上却不敢有何异议。
不一会,东西就搬来了。
凳子当然不会是长凳,李然是什么身份,他们敢让他坐长凳吗?
搬来的是一把木椅,还是牢头亲自送过来的,这牢头名叫张春根,在刑部干了二十多年的差,圆滑事故得跟个精似的,见人脸色办事的功夫更是练到家了。
他虽然不知道李然的真实身份,但别的不用说,只见丁顺都对此人如此毕恭毕敬,就知道这位殿下绝对不是个普通角色,是以这马屁总是要拍的。
不仅要拍,还得拍到位。
李然坐在木椅上,示意那两个狱卒将对方被捆住的双手松开,然后让一个狱卒举着灯笼,站在犯人身旁,继而又让人将笔墨纸砚送过来,深笑着朝对方望过去,说道:“既然你说整件事是我指使的,那拜托你把事情的始末写下来,也好留个凭证。”
那小崔被他看得一慌,说道:“奴婢才疏学浅,不会写字!”
李然了然一笑,笑中别有深意,他也不穷追猛打,继续说道:“不识字没关系,我可以找人代你写。”
这么说着,并没有给对方任何反驳的机会,侧脸跟身后的丁顺嘀咕了一番,然后就见丁顺将纸笔拿了过来,作势要记录的样子。
“这案子是由刑部受理的,殿下无权审问奴婢。”
那丫头已经一改方才的惊慌,恢复了之前的沉稳,言语上有条有理,可见她犯事之前是有过一番详细谋划的。
至于那个替她出谋划策的人是谁,现在还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个普通角色。
她说完这番话,一脸平静地望向李然,等着对方知难而退,未曾想李然并没有让她如愿,反而脸色一沉,冷声说道:“我现在还能这么平心静气地跟你说话,是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不跟你计较太多。如果你认为我是怕了你,那我不介意给你点颜色看看。我要弄死你,就跟捏死只蚂蚁一样。所以你最好乖乖配合我,省得自找麻烦,明白吗?”
对方神色间都是阴狠,小崔一怔,她倒没想到这位一向冷情的南琉太子会是这样的人。
小崔不点头也不摇头,似乎有些被吓住了。
李然却没准备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他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待会我问什么,你最好老实回答。那可是你的证词,万一有什么漏洞,我没事了,你却逃不了干系。我看你忍辱偷生这么多年,如果这回害不死我,岂不是白白吃了这么多年的苦?”
他这么一说,就见那女人挣扎着要扑过来,可惜她双脚被牢牢捆在刑凳上,一扑就被扯住了,上半身落在长桌上,还被那个提着灯笼的狱卒按着,伸手想要抓住李然却够不到,脸上是一副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的表情。
她这一动,吓得另一个狱卒立马跑过去,三两下便将她的双手捆了起来。
丁顺护在李然身前,李然稳稳地坐在木椅上,神色间一派从容,甚至还落井下石般啧了啧嘴,嗤笑着说道:“这桌子有两米多,你想扑过来掐我,也先掂量一下自己的身高吧?”
那婢女被押回到了刑凳上,咬牙切齿地死死地盯着李然。
对方的态度很不友好,李然并没有恼,他摩挲着下巴,问道:“你既然说整件事都是我指使的,那我当时是怎么跟说的?”
小崔嗤笑一声,似乎早料到李然会这么问他,不慌不忙地说道:“奴婢记不得了!”
李然盯着她看了一会,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可是唯一的证人,如果连这么重要的事都不记得,那你该怎么告我?”
李然说得轻描淡写,小崔想了片刻,淡淡开口说道:“殿下那日召奴婢去内殿,让奴婢去宫外买一剂打胎药,并将药下在王美人的补品里。奴婢不敢不从,就照做了。”
李然撇了撇嘴,暗忖这个女人真是厉害,撒这么大的谎,不但表情不变,连眼神都没有任何变化。
他也不反驳对方,继续问道:“照你这么说,我是什么时候找你商量的?”
“前日午时!”
小崔惜字如金,李然却知道对方确实非常聪明,少说少错的道理,她倒很明白。
甚至连很多细节都考虑到了,至少那个午时就说得非常有水准,因为那个时候,李然一般都是一个人呆在内殿,江逸会在侧殿午睡,而那几个近侍也会被他打发出去。
李然笑着深望她一眼,说道:“午时这个时间太笼统了,再具体点。”
小崔一听,说了声“午时三刻”,李然了然地点了点头,继续问她:“当时我跟你说话,你离着我有多远?”
“奴婢就站在殿下身边。”
“那就是离得很近了?”
“是!”
“药是哪里买的?”
“宫外!”
“宫外?哪家店?”
“祥灵药铺!”
“那药铺在哪里?”
“东大街上,对面是淡月酒家,旁边是飘香居。”
“买药一共花了多少钱?”
“三刀!”
“那家店老板是男是女?多大年纪?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是五十出头的男子,又矮又胖。”
“你出宫的时候,走的是哪个门?”
“西城门!”
“有人证吗?”
“人证?”
“就是有没有看见你出宫?”
“有!徐侍卫可以作证!”
即使被火光一直照着,对方依然能够对答如流,听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李然啧啧感叹两声,一边拍手一边说道:“了不起了不起!记忆力果然很好!你可别告诉我,连店老板当天穿什么样的衣服,你都记得?”
李然脸带不信地望过去,小崔傲然一笑,说道:“自然记得!”
李然挑眉望过去,脸上的笑容不再,一脸不信:“真的假的?”
小崔被他一问,脸上就有些不耐,说的是:“他当日穿着一件一色的蓝衫,腋下系扣,领子上面有一圈紫色的滚边。”
说到这里,李然就笑开了,然后他抛出了此行的最后一个问题:“既然你记性这么好,那总该记得,我那天穿了什么样的衣服吧?”
小崔嗤笑一声,说道:“殿下当日穿的是白色滚边的天蚕丝外衫。”
这话一说,李然居然放声大笑,众人都一脸不解地望过去,李然一边摇头,一边笑着说道:“你确实很聪明,可惜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么一说,小崔脸上一僵,另外三个人也愣了。
水落石出
小崔见对方一脸故作神秘,嗤笑一声说道:“殿下如此故弄玄虚,是欺奴婢无知么?”
李然摇了摇头,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你多精明,怎么会无知?不过我这人有个习惯,在内殿从来只穿里衣,你一直在外殿,不知道也很正常。”
李然说完,故作得意地朝对方扯嘴讪笑,小崔心中一慌,辩解道:“因为奴婢是初次被殿下召见,一时恐慌,记错了也不足为怪!”
她一说完,就知道自己在情急之下已经说漏了嘴,呼吸一窒,脸色有些难看。
李然冷声一笑,说道:“第一次被召见?照你的意思,这种掉脑袋的大事,我竟然放心交给你去做?一个在外殿侍候只被我召见过一次的人?小崔啊小崔,你也不傻,换了是你,你信吗?”
被对方这么一反驳,小崔脸上就有了少许惊慌,然则她并不甘心,暗忖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怎么着都得拉对面那个男人下水不可!
她深思片刻,是这么回答的:“奴婢不是殿下,猜不到殿下此举的用意。或许殿下是觉得奴婢不是您的贴身近侍,做起事来更方便些,也不容易惹人怀疑呢?”
李然再次放声大笑,说道:“不错不错!确实很像那么回事!可惜我忘了告诉你,那天我在内殿等人喝茶,确实是穿着长衫的。”
说完,一脸是笑地朝对方望过去,小崔脸上是一片不敢置信地神色。
李然冷冷睨她一眼,说道:“其实从刚才到现在,你虽然把作案的过程交代得非常清楚也非常详细,可是也暴露了一个很大的漏洞。”
“殿下,您想讹奴婢吗?”
李然摇了摇头,说道:“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
小崔冷哼一声,李然继续说道:“你不但能顺利完成任务,还能把前前后后每一个细节都记得这么清楚,可见你这个人不但心思细腻,而且还很有胆量。矛盾的是,你会因为紧张害怕,连我穿什么衣服都不记得;相反,药店掌柜衣领上滚边的颜色,你却记得一点没差?这么大的漏洞,难道你还没意识到?”
李然一脸正容地望过去,继续说道:“小崔,准确来说应该叫你柳月才是。你哥哥柳风当年私通敌国,事情败露后,柳家被判满门抄斩,结果还是逃了几个。你的那点家底,是瞒不了我的。所以我劝你,早点把事实说出来,也免得连累别人。”
“殿下方才让奴婢别再编谎话,如今看来,您倒开始学会自个儿编谎话了。”
李然叹了口气,说道:“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不过这块玉佩,我想你应该认识。”
对方看到那块玉佩,脸色果然就变了。
她眼下虽然手脚都被捆着不能乱动,但胸口玉石仍在,既然这一块不是她的,那刚才丁顺拿过来的这一块,只能是另一个柳姓人士的。
“璃然!你将我小弟如何了?”
“你说还能如何?乌沙江的江水虽然不急,但淹死一个人总还是可以的。”
他一说完,对方就红了眼,手脚激烈地挣扎起来,嘴上极尽恶言恶语。
“先别激动,他现在还没事。当然,他是生是死,都取决你的选择。是说出实情,还是继续死撑到底,就看你自己了。”
“姓璃的,我为何要信你?”
李然伸出一指摇了摇,说道:“问题不在于你信不信,而是你必须相信!”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似乎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
对方不但知道了柳家的秘密,还有柳俊的玉佩在手,让她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困境。
她当然不是全然相信李然,但玉佩是千真万确的,她自己算是豁出去了,可是如果还要搭上柳家唯一的男丁,让她如何同九泉之下的爹娘和大哥交代?
小崔双眼一闭,脸上有不甘有无奈还有痛苦,然后就见她霍地睁开双目,一脸铮铮地望过来,说道:“我若说了,你须放了我小弟,并保他此生无忧。若非如此,便是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说一个字。”
“好!我答应你!”
这几个字,李然说得掷地有声,小崔见对方神色郑重,不像有假,只能选择相信,只因她如今已然没有任何其他活路可走。
她闭眼深思片刻,这才将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而她口中提到的那个主谋画眉,竟然就是辰妃的贴身婢女。
这个结果,着实让李然沉默了一会。
小崔说完,一脸颓然地软倒在刑凳上。
然而她却不知道,其实那个所谓的柳俊,早已被苏沫藏到一个再安全不过的地方,李然哪里能够轻易找到。
这一招,也不过是他接到厉子辛的消息后,经过反复思量,用了个空城计而已。
对方之所以会中计,乃是因为先前被他抢白一番,心理上先输了一招,后来又从他口中听到柳俊尚在人间的秘密,还见到那个玉佩,关心则乱,失了之前的冷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至于玉佩的事,则多亏了厉子辛捎来的消息,因为他与苏沫相识,是以对柳家的事也了解一些。刚刚扔过去的这块玉佩,柳家有一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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