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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快穿到原主作死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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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落这辈子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无耻的人,他不知道该怎么骂他才能让心中的愤恨消去一点,愤怒之下,他甚至已经忘记了此时自己身体里面没有了光明的魔法元素,下意识的用另外一只没有被他抓着的右手,以食指为杖,指尖微微一抬,一道黑暗参杂着死亡的魔法就刺入了塞纳的手掌之中。
  塞纳因为疼痛松开了手,米落跌了下去,砰的一声,他整个人被摔在了地上,或许是因为疼痛的原因,整个人犹如一支被煮红了虾,蜷缩着。
  塞纳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被贯穿了的手掌,散发着腐朽的尸体的气息,还在向着没有受到伤害的地方扩散,塞纳却不在乎这些,他忽然大笑了起来,双手拍着栏杆,还不忘指着在底下蜷成一团的米落:“圣子啊!堂堂教廷的圣子啊!都不用学的就可以使出这么厉害的黑暗法术!哈哈哈哈!”
  “真想让教廷那些白猪看看!”他干脆将半个身子探出栏杆:“你不是喜欢弗雷德么?我也成人之美,将你送到他身边如何?”
  “不要。”米落抬起头,双眸中流出的泪水划过他的脸庞汇聚在他的下巴处,一滴一滴的滴落下去,浸湿了一片衣服:“塞纳,你立誓的,你说过不会对付教廷的。”
  “傻孩子。”塞纳笑着:“那些誓言对我根本没有用,我死了也会重生,而我爱的人?”塞纳用那被黑色挖出一个洞的手指着米落:“刚不是你跟我告白来着,那我爱的人就是你咯。”他的下巴高高的抬起来:“那你去死啊!”
  他这话说出来,心脏猛然一抽,但却被他认为是可以给那群白猪找个最好玩的麻烦高兴的。
  他怎么没有想到呢?他在这里再怎样对他,他都是觉得自己被敌人折磨,平白还能生出一种烈士的感觉,而交到他最信任,最在乎的教廷手中呢?
  一个浑身亡灵之气的人,竟然是他们以前的圣子?光是想想都觉得肚子笑的痛。
  他一定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打那一群白猪的脸,他认真的思考起来:“我什么时候将你送过去呢?弗雷德的圣子继任仪式上怎么样?”


第28章 圣子与骑士
  圣子的继任仪式,在多兰帝国中,是比国王登基还要隆重的存在; 主教可以按照资历; 皇帝需要按照血统; 而圣子则直接是天选。
  在很久以前,圣子是可以直接和神对话的; 他就是神降临在多兰帝国的使者,而现在虽没有神谕传下来,但是冠名女神的赐福却依旧代表着圣子是被神所承认的存在。
  故而弗雷德必须要过的这一步; 就是光明女神的祝福。
  因为时间匆忙; 继任大典并没有像是米落的那样万人跪拜,但参加的人也是乌泱泱的东西南北都占满了人; 直接连接到地平线的那里。
  一个小孩拉了拉父亲的长袍,几十米高的祭台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高了,他抬高了自己的脑袋; 只能看到祭台最上面; 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尖尖的三角形:“爸爸; 我们为什么要来看这个?”
  他的父亲并没有留着胡子,似乎才脱离狂躁的少年时代没有多久:“我们来看神迹。”
  他指着那个小孩看到的针尖似的祭台:“一会新任圣子,就会在那里接受光明女神的赐福,那是有的人一辈子都不可能看得到的神迹。”
  “那旧圣子呢?老师说圣子是保护我们的,他是不是嫌我们班不听话,所以不当圣子了?新的圣子也会像旧圣子一样保护我们么?”
  他这样的童言童语的声音并不大,但是长宽的街道上整整齐齐的排满了人,止不住传到了谁的耳朵里面
  来参拜继任仪式的人基本上都穿上了自己最光鲜亮丽的衣服,但难免有穷有富,这么一来,人群中站着一个身着灰袍的人也就不为怪了。
  “瞧瞧,他们连你这个旧圣子的葬礼都没给你办,就嚷嚷着要新圣子保护呢。”塞纳朝他的灰袍里面轻轻的说了一句,他的身形再是高大的也无法用袍子拢住一个成年人的,但是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偏偏让别人都看不出来,他们口中的“旧圣子”就一直在他们身边。
  有时候想让他看了,就露出一小角来,让米落看看参加的人有多少,再砸吧砸吧嘴,跟品菜一样的,指点指点他这边少站了几个人,那边女神的塑像光照的位置不对。
  见米落没有理会他,他心情好也不在乎这些小细节,在他耳边接着呱噪道:“不过要我说,这次你们教廷的白猪也太仓促了,怎么不等六月份?当初那太阳直直的照耀在祭台之上,所有人站在下面的时候连影子几乎都没有。这次倒好,影子拖得一个比一个长,我都奇怪是不是中午了。”他点了点头认真评价道“嗯,这点他倒是比不上你了。”
  米落终于被他评判的忍无可忍,清亮的声音从他的灰袍中传出:“你怎么会知道当初的景象?十几年前你还是一个孩子吧,莫不是你也跪拜过我,信奉过女神?”
  本来是讽刺的话忽然转弯到这里,米落想了想似乎还真的有那种可能性,不由的想要劝说道:“神会宽恕你的过错,只要你肯迷途知返。”
  塞纳此生最恨的就是有人将他和光明扯上那么一丁点的边,更何况是直接将他形容为信徒?但偏偏这次,他安静的像个假人。
  那年他十二岁,他的生日正好和圣子继任仪式是同一天,只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庆祝,还没收到一个句生日快乐,就被母亲拉来早早的站在了这里。
  那日,他和母亲似乎也是站在这个位置上,他抬头看着高高的祭坛,什么圣子的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只想要去找父亲的身影,那个偏心大王就在这种时候都能带着哥哥上去祭台,为什么就不能带他上去?今天可是他生日好嘛!
  是,哥哥了不起,哥哥被圣子选中了,只等继任仪式结束之后就可以直接当他的首席骑士,哦,好厉害哦。在那时候的他看来,这些什么荣耀还不如多两个仆从让他研究。
  自从年前开始,父母几乎已经将他忽略了个彻底,天天围着哥哥转,双眼中迸发出的光彩强烈的都能和太阳肩并肩,他抬头看了看母亲,果不其然,她的双眼似乎冒着光盯着祭台之上,那呼吸急促的样子,只怕是当初生下自己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的呼吸。
  过了很久,在他感受到绝望的时候,他才明白,这样的目光,是要付出代价的,眼神中燃烧着的狂热的神采,是以他们的生命为油的。
  他的耳边忽然出来了这么一句话:“不是的,原来的圣子大人就是为了保护我们才牺牲的,他临死之前委托一会接任的圣子大人接着保护我们。”
  他愣了许久才从回忆中出来,就听到了下一句话。
  “听,这个吟唱声,继任仪式开始了。”
  那从祭台落下的吟唱声带着圣洁传了下来,就像是打开了一扇门。一瞬间所有人都抬起头来看着。
  几十米高的祭台寻常人从地下往上看,怎么可能看到?教廷曾说只有有天赋的人才能看的到,也从来不组织魔法师施展一个同传魔法,只有光明女神赐福的时候,能看到一瞬犹如光明女神的影像,还有后面的分身,好让他们方不虚此行。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都忘记了什么“有天赋的人才能看到祭台上发生的祭典”这句话。
  其实,他看到过的。
  包括现在。
  他也抬头看向祭台,圣子的服饰繁复宽大,一层一层的罩着他,纵然是这样弗雷德那样的身材也没有被掩藏住半分,哪怕是从层层叠叠用最纤细的丝线织成的长袍中,也能感受到他力量掩藏在下面。
  他的面容庄重,严肃,在气氛的衬托下似乎还有那么一点他最厌恶的圣洁?不过的与那么一堆庄重、严肃、有力、什么完全不符的,是他的一双眼睛,看似远远的望着前方,实则从里面找不出一点的神采,呆呆愣愣的,倒像是他养的傀儡。
  似乎比他的傀儡还惨,他的傀儡的眼神深处,可没有这么多复杂的情绪。
  圣洁空灵的歌声依旧在吟唱着,古老的调子亘古不变,从嗓中发出的高音并不刺耳,却又让在他音调的升高下降中感受到一种直击心灵的震撼。
  伴随着这样的音乐,恍惚间,塞纳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时候,站在祭台之上的圣子面容也变成了米落的样子,同样的服饰,米落的唇角却是常带着温柔的笑的,光直直的撒在他的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把他身上穿着的服饰,都染成的金黄的颜色。
  同时又耀眼无比,他的纤细的手指握着法杖,单膝跪地,另一只手朝上,沐浴在圣光中的样子洁白的透明,遮住他双眼的丝带无风飞舞着,忽然被一束巨大的光所缠绕住,犹如蔓藤一样飞速的侵蚀了它的所有角落,到了最后,已然变成光束的丝带飞入空中,连接成了光明女神的一部分。
  而他的双眼,缓缓睁开,双眸之上光晕流动,从此无法映照出任何的东西,神赐的黄金瞳,又有什么东西配入他的目?
  那是塞纳第一次感受到惊艳,后来可能有光明女神的现身,再回忆起来,似乎那个所谓一辈子都看不到一次的神迹在他的脑海中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只有米落的那一双眼睛,他当时在想,如果他双眼肯看一下自己的话,无论看到自己身上哪里,一定会被灼烧出一个深深的痕迹,而他对那样的现象,竟然是甘之如饴的。
  他第一次感谢母亲带他来这里,甚至有一瞬间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生日和圣子继任典礼是同一天母亲会如此的高兴。
  他也是高兴的,对于一切没有什么好感的神职人员,也爱屋及乌的喜欢了起来。
  直到那天……
  深深地埋在心底的情绪被这吟唱的声音带动了起来,也随着吟唱的结束又归于隐秘,除了在他的情绪上深深的刻上几道之外,并没有任何的益处。
  如今自己已经不是那个渴望光明的孩子,那么凭什么你还能依旧信仰光明呢?
  塞纳的双手微微在袖中一动,托了米落血液的福,庞大的魔法阵轻松的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出现在了所有有影子的地方,从他们脚下的影子中,一只一只森森白骨伸出,抓住了他们的脚踝,然后在渐渐攀附上去……
  直到一声尖叫响起,这才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尖叫声骂娘声,此起彼伏。
  “有亡灵法师混进来了!”
  “这是亡灵法师的阴谋!”
  “他们要来破坏典礼!”
  其中还混杂着一个小小的童音,正是刚才问着父亲话的那个孩子:“新圣子!救救我们!”
  辱骂声音和骨头破碎的声音交杂出的乐章让塞纳很是享受,他甚至认为比刚才神圣的低音还要悦耳许多。
  同样的,他也希望米落好好享受由他带来的,独特的只属于米落一个人的仪式:“好好享受吧。”
  他的话音未落,整个人就消失不见,仅仅剩下米落一人身着灰袍的站在那里,他的脚下影子一团,并没有任何的白骨敢靠近他,他感觉有一双小手攀着他衣服的一角,米落低头看去,正是刚才的小孩,不由的将他抱起来,捂着他的眼睛,不让他去看那些骷髅。
  忽然聚焦在祭台上的所有光亮像是有意识一样的成环状扩散开来,铺成一片美丽的光幕,光幕之下,森森白骨俱化为灰烬。
  一时间,除了有些骚乱的人群以外,一切全部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看来塞纳并没有造成太大的破坏,米落这边刚刚松了一口气,刚想要将刚才跑来他这边寻求躲避的小孩放到地下。
  忽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声音直直冲向他:“就是他!他就是那个亡灵法师!他刚才脚底下根本没有骷髅!”
  一时之间所有但凡稍微靠近他一点的人都退开了好远,只有那个小孩的父亲,心简直要跳出嗓子眼了:“宝贝!回来。”
  “我不回去。”小孩更加紧的抱住了他:“我要旧圣子保护我!”
  原来他一直低着的头,倒是被那个小孩利用个子矮的原因看了个清清楚楚。
  “圣子?”那名父亲刚开始还以为自己的宝贝已经吓傻了,但是他离得近,越看越像是圣子大人:“您没有死。”
  他大胆的靠近了一步,谁知面前的人却似乎被他吓的畏畏缩缩的后退了几步,刚好又离着另一边的人近了,那边的人听到圣子的名字,终究是好奇战胜了恐惧。
  “圣子大人?”米落觉得自己的脚下就是一块被烧红了的钢板,而每一句“圣子大人。”都是在那块烧红了的钢板底下添上了一大把的柴,让他烧的更红更旺。
  他急于将抱着的小孩放下来,谁知那个小孩不知带着的什么装饰刚好勾着他的兜帽,在放下他的一刹那,兜帽掉了下来,乌黑的头发如瀑布般倾泻在他的背上,被耀眼的阳光直直的照耀着。
  “啊!亡灵法师!”
  “圣子叛变了!”
  人群中又是一阵骚乱,本来因为好奇离着他稍微近了的人群这下子跑的更远了,更有甚者直接掏出魔法棒来就要自卫。
  那位父亲的心情在这短短的一分钟之内跌宕起伏,心中再是胆颤,脚下就像是生了根一样,不肯离开半步:“你,放了我的孩子。”
  米落想要松手,谁知那个小孩被这样的场景吓了一跳,还以为又有骷髅了,更加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腿。
  “叛徒!你放开那个孩子!”
  一时间所有人都认为米落劫持了小孩,想要逃跑。
  米落百口莫辩的时候,忽然祭台上温和的光明魔法迸发出一阵耀眼的强光。
  等米落回过神来的时候,腿上已经感觉不到小孩的攀附了,而四周一片寂静,米落一时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一个声音响起。
  “米落,没想到我们在这里见面了。”这里面的每个字都充满了冷漠,鄙夷。
  他终于出现在了弗雷德的面前,以一个亡灵法师的身份。


第29章 圣子与骑士
  或许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的期待,人可能会好受一些,至少他感受到了这种久违的; 被光明之力包围的感觉不是么?哪怕不再温柔; 灼烧的疼痛; 但是他至少靠近了教廷一步不是么?
  纵然不再被人相信,被人唾弃; 被弗雷德鄙夷,米落顿了一顿,艰难的想:至少他是站在了他的面前的。
  或许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么丑陋的样子; 他想要去够自己背后的兜帽; 指尖微微勾住了兜帽的一角,他顺着那一角正要抓住的时候; 忽然听到面前弗雷德轻蔑的一笑。
  并不高声却又短暂结束的笑声,让米落感觉像一道闪电般的打到了他摸着兜帽的手指上,他的手指像是被弹开一样; 垂在身侧; 被灰袍紧紧的掩盖住; 连根指头也不敢再抬一抬了。
  弗雷德出了刚才发出的一声嗤笑以外,并没有说话,而是等着米落接他的对话似的,看着米落。
  而此时随着圣子下来的教廷人员,都不需要弗雷德发号任何的命令,俨然很是自觉地将米落团团围住,有的人用的还是米落亲自帮他做的魔杖,指着他。
  米诺努力让自己呼吸起来,刚才一时之间想得太多,大脑被一堆繁杂的情绪所侵扰,甚至忘记了最基本的呼吸。被这么多的光明魔法所围困着,他吸进去的每一口气都是灼热的,在他已被亡灵之术侵占的身体中转了一圈,硬生生的刺痛到了身体的每个部位。
  米落的嘴唇微微张开,他无论如何一定要说出这些都是塞纳的阴谋的,一定要说出他已经被塞纳控制了,绝对不能这样给教廷蒙尘,只要将塞纳的阴谋说出来,就算是无法死在养育他的主教手中,死在弗雷德的法杖之下也算是死得其所。
  他急促的上前一步,就在他将要说话的时候,那种熟悉的被侵占的感觉又出现在他的身上。身子一重,所有的思绪都变得毫无所谓了起来。
  众人看到米落向前一步冲了上来,却腿一软的险些跪在了地上,他在抬头的时候,双眼已经不在紧闭,黑色的眼珠黑白分明的眼眶中转来转去的,将所有人的表情都收纳在眼底,不同于映在米落瞳孔之内骇人景象,他看到的人是什么样子,他就是以一种什么样子的景象映照在他的瞳孔里面。
  就是这样就已经足够将刚刚出来的米落吓了个半死,他从有意识起就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人。
  他的视线到处寻找着,绕了一圈才看到站在面前的弗雷德,忽然想起上次睡觉之前塞纳曾经给他说过的话。
  “如果下次你醒来的时候要是没看到我,那你就找一个这个水晶球里的人,他会帮你的。他叫弗雷德”他除了这些话还说了一堆,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这是主人对他第一次认真的交代事情,他自然听得认真。
  “弗雷德!”米落扑了上去:“我好害怕。”
  弗雷德却没有和他的主人一样将他抱住,手中的法杖被他当成了用来阻隔米落靠近的工具,米落冲上来的力道很大,狠狠的撞在了法杖的顶端,上面的魔法石尖锐的如同匕首,刺破他的衣服。
  “你又想做什么?”他从不认为米落如今出现在这里会是什么好的事情,从一开始他就认定了米落是来扰乱他继位大典的。
  而米落接下来又说出一句让他更加深刻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是十分正确的。
  “你干嘛这样做!主人说你会帮我的!”米落感觉到十分委屈,险些都要落下泪来。
  瞧瞧这话说的,还主人?还说自己会帮他?弗雷德的视线一扫,本来那些坚定的指着米落的魔法杖有些已经微微的垂下,那些手里执着法杖的主人,则用着怀疑的眼神看他。
  “愣着做什么?这个叛徒的用来抹黑教廷的话,你们还要听多久?”伴随着弗雷德视线扫去,他们眼光中怀疑的小火苗也瞬间的消失不见。
  一时之间所有伺机待发的咒语从每一个人的口中吐出,米落奇怪的发现自己身边有许多的光束,它们都像是有意识的围绕在自己的身边。
  真的很多,光束本来是透明的,它们层层缠绕之下,他依然看不到外面的任何东西,然后猛的收紧,化成个一个又一个的光箍。
  他很不喜欢光明的,更何况这样的光束缠在他的身上,身上的衣服根本抵御不了一丁点的灼烧,身上所有的皮肤都在叫嚷着疼痛。
  “你放开我!主人说他把我交给你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当心主人……”他的话还没说完,本来并没有到他嘴上的光束忽然有一束缠在了他的嘴上,在嘴唇开合说话的时候,横在了他的嘴角处,直接探入了他的舌头中。
  米落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受到了天大的折磨,却怎样也没想到,这不过才仅仅一束,但是身上缠着的光束所加起来也没有这个带给自己的疼。
  只听见一声“滋拉”肉被灼烧的声音从他的最终传出,米落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嘴角处流出来。
  “还说么?”弗雷德放下手中的法杖,他不比米落有天分,像是一些不需要咒语的法术只能由法杖施法
  “圣子大人?”那些将米落困住的人问道:“我们将他关在哪里?”教廷之内的确是有关押投奔了亡灵法师的叛徒,但教廷自从成立以来,可从来没有圣子投奔过亡灵法师。
  这样他们面面相觑,关是肯定的,却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待遇。
  况且就是关押,对于对教廷产生破坏了的人,直接用光明之力洗礼;若是一些无辜的牺牲者,那就仅仅是关押了;还有些有权势的人,或者是对教廷有贡献的人,他们也会想办法将那些人身上的亡灵之力驱散,纵然感染的太深驱散不了,也是会给他们最基本的普通生活的权利。
  这位可是前任圣子啊,关到哪里都不合适吧。
  弗雷德自然也是知道这个关押等级的,他丝毫没有徇私:“他扰乱继任典礼,不送去受训室,还能去哪里?”
  “那么主教那边呢?”
  “我去说。”弗雷德说道。主教本来无论如何都不能缺席圣子的继任仪式的,可是他自从知道圣子牺牲的事情,就一病不起,就是弗雷德也无法命令让人用担架把主教抬过来。
  只能继任仪式过后,再去主教那里,因为只有继任之后成为真正的圣子,才能知道那些真正的秘辛。
  嘉德菲主教的宫殿在最靠近圣子住处的地方,故而也好找。
  他的脸像是圆圆的盛满了奶油浓汤的盘子,和善温柔,哪怕是躺在床上气色并不太好,也并没有传达出和其他病人一样的哀伤或者是不满的情绪。
  “圣子的继任仪式应该是结束了吧。”他摇铃,对走进来的侍从问道。
  “是的,圣子正在门口,想要来看望您。”
  “让他进来。”他说完这话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等等,扶我坐起来。”他双手撑着床沿,想要在侍从的帮助下坐起来,但是尝试了几次,他的骨头仿佛软了一般,瘫在床上,任是嘉德菲主教怎样努力,依旧跟床紧紧粘连着,不肯起来。
  “主教大人,您的身体……”
  “没事,只是一下子接受不了,这是心病,不用担心。”他这话半句半句的说了出来,每说半句都要喘息一下,实在是让侍从无法不去怀疑他所说话的真与假。
  没办法,主教大人一死,他们又上哪去找这么有权利,却又如此平易近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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