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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听说我写什么都会成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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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打算去回归一个他早就该去的地方。
  无悲,还带了些淡淡的喜悦。
  似乎是被这种情绪所感染,贺宇帆燥乱的心情也在寒风中慢慢归于平静。
  他向后靠了靠身子,将自己完全嵌在桓承之温暖的怀里,才总算是想了起之前被他忽略的那句解释。于是问道:“你刚说这禁忌会煅出最疯狂的剑,是什么意思?”
  “因为这些剑修都相信剑有魂,而且他们煅出来的剑,可能还真的是有魂吧。”桓承之说:“不过以魂煅剑的话,你所使用的魂魄的情绪,就会影响到剑魂。”
  说着,他顿了顿又继续道:“比如我前段时间在打听灭魔剑的时候,也听说了一个剑修这边儿的传说。说是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很厉害的铸剑师,他为了煅出世界上最好的剑,就用自己的妻儿为火,引生魂煅了七七四十九天的剑。”
  贺宇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泽,却顺着问道:“那结果呢?”
  “结果那确实是三界最强的剑,但是也是三界最邪的剑。每一个拥有过它的人,最后不是丧失理智自杀,就是……”
  “就是性格大变修为猛增,正道也能秒变邪道,一言不合就能杀人全家。”
  不等桓承之说完,贺宇帆就先开口接道。然后顿了两秒,又在前者疑惑的目光中抹了把脸,面无表情的继续补充道:“后来为了防止再次出现这种情况,修真界在又一次杀了被这把剑闹疯的人后,也把剑回炉化水了。是吗?”
  他这话是在提问,但更多的却又像是在称述一个大家都明白的事实。
  不论是语气还是表情,这画面都有些太过似曾相识了。桓承之薄唇颤了两下,终还是无奈的按了按有些生疼的额角道:“等回去你跟我好好说说情节,这次不管会再遇到什么考核,你提前跟我说清楚,也省的再来个措手不及了。”
  贺宇帆心知对方是在说这次那两个怪物的事情,不过他也确实是占不到理儿,便只得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点头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这话题到此告一段落,而在两人交谈的时间里,那边儿风慕良的表情也终于带上了些许疲累。
  对向煅剑炉的手掌微微颤抖,额角的汗珠也顺着失了血色的面颊一路流下打湿了衣襟。那副原本看起来还算是结实的身子,此时却像是风中残叶一般,摇晃着似乎随时能直接倒下。
  贺宇帆看在眼里,只觉得他的心都跟着剑一起入炉了似得,期盼着出炉。又担心着铸剑师的性命。
  然而该来的事情,永远不会因为你的担心就不来了。
  在贺宇帆这么盯着那人看了一炷香后,煅剑炉里的烈火如小说中那般,猛的发出一道过于刺眼的紫光。
  而当光线收尽之时,原本立在炉前的青衣人已经昏倒在了地上……
  熟悉的湖面,熟悉的寂静。
  风慕良缓缓睁眼,在看清周围的同时,便开始下意识寻找不远处那片熟悉的光芒。
  所幸光芒还在,光芒中那个红眸的黑衣人也还在。
  只是与往日不同的是,他脸上虽还挂着邪肆的笑意,眼底却染满了挥之不去的疲累,和一丝名为解脱的放松。
  他看着风慕良,抬手挥了两下,扬声笑道:“剑煅好了,你可要好好待它啊。”


第61章 
  对于剑修而言; 本命剑成之时; 该是比他们自己生辰还更让他们高兴的时刻才对。
  然而风慕良此时此刻; 却发现他得到了他盼了百年的本命剑; 可别说是没有半点喜悦了; 就连那颗根本没有雀跃之意的心底; 也只余得一片深沉的悲伤和孤寂。
  他垂眸; 将视线从那双即将熄灭的烟火般深红色的眼中错开。
  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 才带着些抑制不住的哽咽道:“你会去哪?”
  “当然是去我该去的地方啊。”
  魔尊略显轻快的应着,只是面上的笑容; 在风慕良低头的瞬间; 便像是撑到极限了似得; 直接被疲惫所取代。他深吸一口气,又抬手在有些酸疼的额角按了按; 才继续说着那句被他重复了太多遍的话道:“你是剑修,只需要看着你的剑就够了,别的……”
  “可你又不是别的东西。”风慕良猛的抬头,眼中带着三分怒气七分悲痛; 第一次直接反驳了这句话道:“剑固然重要; 但是你让我用此生唯一的知己之魂去换这把剑,我……”
  “闭嘴。”
  风慕良话没说完; 就被魔尊厉声呵断。
  那双本来快要熄灭的红眸也重新燃起了烈焰; 眉头皱起,他不悦道:“我是什么状况你又不是不清楚,就算我不帮你煅剑; 消失也不过就是个时间问题。这把剑是要陪你一生的,你要再说些伤它的话,我……”
  “你怎么?你还能打我吗?”
  风慕良面色平静的反问道。
  他声音很轻,比起之前的那种撕心裂肺,反而更多了丝悲痛至深后沉淀出的寂静。
  抬眼对上魔尊那双染起惊讶的红眸,风慕良缓缓起身。第一次步步向那个和他对坐了一月之久的男人走去。
  然而行出几步,他却发现,别说是走到跟前,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像是被法则固定了一般,不论他如何向前,也没有改变分毫。
  风慕良略带急躁的皱了皱眉,脚下向前的速度也不觉加快了起来。
  许是他这种执着的行为太过幼稚,让空气中原本已经将要剑拔弩张似得气氛也缓和了不少。
  魔尊拧起的眉头重新舒展,那副标准化的笑意也爬回了眼底。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他无奈道:“喂,这是咱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你就不能给我留下个好印象吗?”
  风慕良闻言脚步一顿。终于放弃了跟那段永远也走不完的路较量,转而重新将注意力放到了魔尊脸上。
  踌躇一秒,他问:“你什么时候消失?”
  “那得看你什么时候醒来。”魔尊道:“如果我们两个的意识都脱离身体的话,你的肉身就会死亡。可现在你不愿意清醒,就只有我来帮你撑下去了啊。”
  他说着,嘴角挑起的弧度又加大了不少。没给风慕良回应的时间,便又用些日常谈天般的语气道:“我这样也很累的,你那个不修仙的小朋友也着急很久了。不管是为了谁,你也该睁眼了吧?”
  “可你……”
  风慕良话没说完,眼前的景象就被越来越亮的光线所取代。
  直到光芒彻底照亮黑暗,世界也从那片平湖转为了熟悉的房顶。
  “慕良兄?你可终于醒了。”
  贺宇帆满是关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风慕良才晃动了两下眼珠,将目光从他看了百年的房顶上挪到了身侧。
  半晌,他抬手按了按额头,嘴角慢慢向上扯出一个略显柔和的弧度,一边问道:“我这是昏过去了多久?”
  “你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我不知道,我见到你的时候已经是那个人了。”贺宇帆说:“然后从剑成之后你又睡了将近一天的时间,现在是正式比赛的中午,还没决出来谁是冠军,慕良兄你……”
  “我这就起来。”
  风慕良似乎是知道对方想要劝他再休息休息,于是也没等人说完,便掀了被子打断道:“之前本来就是他在代我撑着,我休息的已经够久了,总不能撑了这么多年,输在最后一下。”
  他说着,人也起身开始往身上套起了外衣。
  贺宇帆见状有些纠结的抿了抿唇,倒也没再去劝说什么了。
  风慕良穿衣速度很快,不过是一炷香左右的时间,三人便一同回到了那个用于评剑的高台上。
  其实要说这个评剑的过程倒是是也挺简单,无非就是在几个修真界元老级的人物面前试剑,能达到那天覃婉的程度,便基本是能取得个不错的成绩了。
  由于风慕良在剑成之后就昏过去了,碍于剑修有个本命剑的第一握必须是本人的规矩,所以其实贺宇帆也是在今天风慕良取剑之后,才第一次见到了这把传说中屠尽天下无敌手的长剑。
  然而……
  这个剑似乎和小说里写的不大一样啊?
  排队试剑的人还挺多,三人跟在队伍最后面时不时仰头看看别人的效果,倒是也不着急。
  许是因为贺宇帆探寻的目光太过直白,在看了两个试剑过程后,风慕良便转头朝他笑道:“贺兄总盯着我这剑看,是有何不妥吗?”
  “没。”
  贺宇帆摇头。
  视线又不受控制的对了下那把紫黑色的长剑,才扯着嘴角实话实说道:“就是,我本来以为它会是把银白色的长剑来着。”
  剑身似雪,刃若寒光。
  这才是“灭魔剑”该有的样子啊……
  贺宇帆在心里补充着。
  风慕良却用一种早知如此的表情低头看了看剑,而后轻声叹道:“其实在这次比赛开始之前,它在我心里也该是你说的那般。”
  贺宇帆一愣:“那现在……”
  “从煅剑的时候开始,我的心思就没全部放在剑上过一瞬。就连最后的收尾也是他帮我做的,这剑还如何会回应我?”风慕良说着,笑容里也带上了一丝苦涩,捏着剑把的手紧了紧,他说:“贺兄,之前我们允好的承诺,我怕是要失约了。”
  贺宇帆闻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顺着反问:“什么承诺?”
  风慕良摇头:“此剑无魂,我得不了第一了。”
  他说完,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在眼神放空的同时,嘴角的微笑也慢慢扯平了下来。整个人透着一股悲伤又绝望的气息,让人也不敢再去打扰些什么了。
  贺宇帆看他这状态有些担忧,下意识回头看了桓承之。
  后者微微摇头,在心底对他答道:“那魔头消失了。”
  贺宇帆双眼猛的一睁,嘴唇轻颤,最后还是抿回一条细线,继续沉默的陪风慕良排队去了。
  这一路排的有些时间,直到下午夕阳将沉,风慕良才持剑缓缓上了高台。
  贺宇帆憋了一路的话也终于在此时得以吐出,他撞了撞桓承之的胳膊,小声道:“风慕良的剑和我小说里写的灭魔剑长得完全不一样啊。”
  “我看出来了。”桓承之点头:“而且他说的没错,那确实是一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剑了。”
  贺宇帆惊讶回头:“你还会看剑?”
  “我当然不会。”桓承之实诚道:“但如果是好剑的话,我的本命剑会产生共鸣。就类似于找到对手的感觉吧,就覃婉那把剑我都感受到了一点儿微弱的共鸣,但风慕良这把……啧。”
  他话没说完,但不需要再说什么,贺宇帆也明白这其中之意了。
  原本就没松开过的眉头又向着中间拧了两下,眼看着前方台上风慕良抬起长剑,他才忍不住撇嘴道:“我觉得这样魔尊消失的好不……”
  “值得”两字卡在口中没有发出。
  在风慕良长剑挥下的瞬间,贺宇帆只觉心头猛的一怔,腿肚子哆嗦的同时身体也跟着摇晃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旁边儿还有桓承之扶着,他此时怕已经跪倒在地了。
  随着周围一阵此起彼伏的抽气和感叹声响起,贺宇帆赶忙回头看向四周。
  只见整个高台之上,大多数修者已经跪伏在地。而那少数还强撑着身子的,也基本就是刚刚在试剑时出色的那几个了。
  贺宇帆怔愣片刻,转头看向抱着他的桓承之,略带惊恐道:“你不是说这是把普通的剑吗?”
  “我怎么会知道它突然就不普通了呢?”桓承之脸上的惊讶丝毫不亚于贺宇帆,他抬眼看向风慕良的位置,半晌,才突然勾唇道:“臣服之力。除了一界尊者,别人可没这实力了。”
  贺宇帆懵了一瞬,转而也咧嘴跟着傻笑道:“你是说……”
  “以魂煅剑,魂剑合一。”桓承之笑:“这把剑可是比那什么灭魔要强多了啊。”
  贺宇帆点头,心里压抑了一路的乌云也终于彻底散了开去。他顿了顿,又问道:“那我以后是不是还能见到魔尊?”
  “这就说不准了。”桓承之摇头道:“剑灵这东西神奇的很,就连剑修本人也不一定能感知到他,更别提外人了。”
  —
  此时,评剑台上。
  风慕良看着手中长剑,脸上的震惊丝毫不亚于台下众人。
  握剑的双手不住的颤抖,在他激动的几乎要握不住剑时,脑中突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道——
  “蠢货。我煅出来的剑,怎么可能不是第一?”


第62章 
  风慕良那一剑出去; 甚至都不用再多说一句; 这次铸剑比赛第一的位置他就算是直接坐稳了。
  而那把出炉时便被取名为“无魂”的长剑; 也从这一下试剑开始; 在整个修真界红了起来。
  只是和桓承之说的相同; 就连风慕良本人也只是在挥剑时听到了魔尊的声音; 从那之后; 不论他怎么想办法; 也再没能和那人交流一次了。
  不过这倒是无所谓,按照后者的话来说; 就是来日方长; 不急一时。
  那道约定好的天火; 在比赛结束时,被风慕良亲自送到了贺宇帆手上。
  至此; 剑魔的事情基本也算是解决完毕了。
  贺宇帆一来担心被他们扔在结界里一个多月的小和尚和叶无荒,二来他发在报刊上的连载稿子也快用完了。
  所以在比赛结束的第二天,他就带着桓承之一起向风慕良告别,离开了这个待了一月之久的地方。
  路途尚远; 离开冰火门的时候; 贺宇帆就用桓承之留的符咒给念魂发了个消息,报了平安说了情况。又在讨论之后决定; 还是先回去玉玄的那个结界里看看。
  “五天前念魂就给我传讯说叶无荒他们醒了; 你说会不会等咱们回去的时候,他们已经自己破了结界走人了啊?”
  贺宇帆还是被桓承之抱在怀里,一路闲得无聊; 他便捏着后者脸颊扯着话题随口聊道。
  “昏迷数月,就算是修者的身子也吃不消的。”桓承之摇头:“不过那个人蛊还好说,更难熬的时候他也挨过,这点儿事儿对他而言应该算不得什么。但那小和尚怕是没经历过这种生死关,就算醒成功过来了,后面也有的熬的。”
  在对待贺宇帆之外人的事情上,桓承之向来都是有话直说。这也使得很了解这一点的前者在听完这段言论后,不由将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重新提了起来。
  不过这种担忧也没坚持太久。
  由于他的催促,桓承之也听话的加快了脚底下的速度。于是当天下午太阳还未落山,两人便成功回到了那座山上。
  结界里的景象还是一如当初离开时那般,青山碧水花木繁荫。
  然而贺宇帆并没有什么欣赏一下的心思,从进去之后,就开始马不停蹄的寻找起了小和尚的身影。
  只是寻找的过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
  当他在后院那颗巨大的归心树下,看到如常诵佛念经的安竹时,紧张了一路的是平稳下来了,但与之而来的,是一种不知道到底是该庆幸一下小和尚的生命力的顽强,还是该鄙视一下桓承之的判断力不靠谱的纠结。
  不过没给他多想的机会,在他走近的过程中,安竹便睁眼朝这边儿看了过来。
  目光触及到贺宇帆,他立刻起身,点头阿弥陀佛了一声道:“贺施主,好久不见。事情叶无荒都与我说了,这实在是太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有的事儿。”贺宇帆摆摆手,说话间也走到了安竹面前。低头打量了一会儿面色红润精神正常小和尚,他关切道:“大师你……身体没事儿了?”
  “早就没事了。”
  安竹笑道,只是提到了这里,原本淡然的脸上却染起了些许一言难尽的纠结。
  贺宇帆不解。
  安竹低头摸了摸鼻子,最后还是给叶无荒留了些面子,含含糊糊道:“就是醒来的过程里发生了些意外,在等待精神恢复的时候,身体上的伤也早就被那些虫子调理好了。”
  贺宇帆点点头。
  直觉告诉他,安竹似乎是不太想提那个“意外”具体是什么。不过看人恢复的挺好,他也识相的没去揪着问了。
  两人正说着,旁边有传来了一阵轻缓的脚步声。
  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叶无荒白衣如旧,单薄的身子在微风中还是带着些摇摇欲坠的感觉。
  他怀里抱着一堆灵果,瞌着双眼,却好像能清楚的看清一切般,散步似得朝这边走了过来。
  许是因为这些日子的配合已成习惯。安竹看到他后,根本没有丝毫犹豫就赶忙迎了过去。
  接了果子又反手牵上了那只细瘦的手,才略带不满道:“都说你几次了?眼睛不好就老老实实的屋里待着别乱跑,你知道你每天跑出去的时候我有多担心吗?”
  “虫子会给我指路的。”
  叶无荒面色平静,眼皮都懒得动一下的回道。
  安竹不满的拧眉,却不及开口,就被人抓了个果子塞了一嘴。
  贺宇帆在一旁看着叶无荒又稳又准的动作,忍不住感叹着问道:“你眼睛真没恢复?”
  叶无荒不语。
  只缓缓抬了眼皮,将下面那双只留一片惨白的眼仁露出,口中反问道:“你觉得呢?”
  贺宇帆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低头道了声抱歉。
  “无所谓的。”
  叶无荒倒是没在意什么,摆手应了一声,就又将眼睛重新藏了起来。
  他顿了顿,将那张仍旧消瘦的脸对向贺宇帆,终于说了正题道:“这蠢和尚非说要当面给你们道声谢。那现在既然你们回来了,我们也就该走了。”
  话音落下,根本没给贺宇帆劝上一句的机会,叶无荒就抬手,自袖中掏了三个小匣子,强行递到了贺宇帆手里。
  “蓝色的救命,红色的杀人。虽说都是一次性的,但绝对好用。”叶无荒说:“至于那个白色的,如果日后你需要我帮忙的时候,把里面的虫子放出来即可。天涯海角,不出三日,我总会赶到的。”
  这三个小匣子做工算不得精良,就是拇指大小的木头盒子,上面用颜料涂着叶无荒口中的颜色,装带起来还算方便。
  只是外观虽说如此,贺宇帆也不懂这虫蛊具体的能力,但就听叶无荒的解释来说,这估计也是他手里最强的蛊类了。
  就算是作为谢礼来说,这似乎也有些太过贵重。
  贺宇帆本是觉得不好接下,但叶无荒板着脸,一副敢拒绝就强塞的表情,也终究还是让他把话在嘴里绕了一圈,最后道谢收下了。
  叶无荒见状十分满意。冲他点了点头,却是又破天荒的将脸转而对上了一旁他向来不怎么喜欢的桓承之。
  后者挑眉:“什么事?”
  叶无荒微微摇头,用不耐的语气道:“借一步说话?”
  桓承之不解。但见贺宇帆似乎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便抿唇嗯了一声,跟着人一起去了前院。
  那两人走了,贺宇帆看向安竹,认真问道:“他们不会打起来吧?”
  “不会的。”安竹牟定的摇头道:“叶施主说了,他要放下屠刀享受人生。就算不成佛,也不会再太多牵挂什么红尘之事了。”
  贺宇帆一愣,这答案着实是有点儿出乎预料。
  只是安竹向来不是个开玩笑的性子,所以他能说出口,就说明这事儿已经是十拿十稳了。
  不过这该是叶无荒的事情,安竹为什么能这么确定?
  贺宇帆眼珠转了两下,随即面上震惊更甚道:“大师你今后是打算一直和叶兄在一起了?”
  “缘尽之日,自当分离。”安竹笑着默认道:“不过现在寺毁了,他的身子也还需要丹药调养。就当是好人做到底,我也总该跟着他才是。”
  贺宇帆了然,又跟着问了一句:“那你们以后打算去哪?”
  “他说想转转人间山水,我也想试试游历四方。所以在找到一个愿意停下来的地方之前,怕是也没个具体的位置了。”安竹说着,又自己从腰间的乾坤代里摸了两下,掏了一块玉牌递放在了贺宇帆手中。
  玉牌呈方,和叶无荒给的匣子差不多大小。虽说这玉通体纯白手感柔顺,但从修真者的角度考虑,贺宇帆也没把它想成装饰品就是了。
  果然,安竹接收到他的视线,便微笑解释道:“等贺施主你什么时候会使用灵力了,把这个玉牌放在额上,就能通读里面记载的所有东西。这是我入门时学的炼丹之术,如果贺施主对这方面感兴趣的话,说不定能帮到一二。”
  要说叶无荒的礼物太过贵重,安竹的这个则是正合心意。
  放下这边儿继续讨论用法的贺宇帆二人不提,那边儿叶无荒带着桓承之行至前院,便停了步子转身直切主题道:“你和他双修了?”
  句式是在提问,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桓承之点头:“怎么,不行?”
  “倒不是不行。”叶无荒说:“但你不会是打算让他永远只跟着你双修下去吧?这有什么问题,你需要我说吗?”
  桓承之抿唇,没去回应。
  他们走的双修本就是最浅的那层,而贺宇帆也不是可以靠人精气提升修为的妖魔。这样以来,怕是修炼千年,也不及人百年的功夫。
  但问题是,他是妖修,人类这边儿的功法他也只知入门。贺宇帆底子已经是金丹了,要再往上的话……
  桓承之皱眉。
  似乎是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叶无荒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只顿了顿,便继续道:“作为对你救我一命的回礼,我送你一对儿情人蛊,喂他吃下去,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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