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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听说我写什么都会成真-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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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豪爽的不行,倒是和我们族里的幼崽儿都玩儿的挺好的。”
贺宇帆闻言点头:“那就你个人而言,你觉得这人咋样?”
“是个好人啊。”白俞笑的温和,似乎是回忆到了什么让人开心的事情,他说:“那人有点儿傻,有时候会被那位大人逗着玩儿。不过他也从没生过气,每次过来的时候也总给我们带些吃的玩儿的。”
说着,他顿了顿,又补充了句道:“我也不知道人的好坏在别人眼里是如何评判的,但就我这里,他和幼崽儿们玩儿的好,我就愿意当他是个好人。”
说罢,他还似乎是想征求意见一般,转眼看了一眼小媳妇儿样端坐在他旁边儿的楚岳。
和想象中的一样,那人果然在接受到他目光后,立刻端正坐姿,面色严肃道:“虽然我没跟他接触过,但是我觉得既然阿俞觉得他是好人,那他肯定就是好人。”
这真是无原则崇信了。
贺宇帆在心底默默吐槽了一句,嘴角抽了两下,又沉默半晌,还是跟着问了句道:“如果我说,当初那些来攻打仙地的人是他的家人来的,你们……”
“这难道不是很容易猜到的吗?”
白俞面色不变,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样子道:“仙地的防守向来是很完美的。如果不是有能通过的符咒,任他多强的人也不可能进的来的。这事儿之前没给我们思考的时间,复活之后的这几日,也足够让我想明白了。”
白俞说着,又对贺宇帆露了个好看的微笑。
后者见状却忍不住皱了眉,嘴唇颤了两下,还是实话实说道:“我以为你会怪他的。”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
白俞点头道:“可是后来想了想,他是真的在把我们当朋友。而且就我所知道的他的性格来说,当是不会做出出卖朋友的事的。”
说着,白俞顿了顿,又叹了口气道:“贺兄你说出手的是他家人,那他现在,怕是也不怎么好过吧?”
贺宇帆重重点头。
抬眼和白俞对视一瞬,后者又是一声长叹道:“听说那位大人也没逃过一劫,他们当初是最要好的。就是不知这打击,他能不能挺得过去了。”
“不但没挺过去,这么多年来,他还一直在想方设法给大家赔命。”
贺宇帆说:“因为我没有经历当年万灵仙地的那场浩劫,也根本不是妖修。所以不管我怎么看他,具体能不能原谅他,还是得征求你们的意见。我之前所说的那个修真界大劫,想破除的方法也有几个,如果你们愿意原谅,我就去试着劝他,和我们一起另找他路。当然如果不愿意的话,那就按他所想,让他赔命罢了。”
话音落下,四人尽数陷入了沉默。
半晌,白俞摇头道:“其实我能想通,大家也都能想通。想必贺兄问我这个问题,便是意味着少主也选择了原谅。可是你应该也明白,我们的原谅与否都没意义,他需要的只是自己对自己的原谅罢了。”
白俞说着,看向贺宇帆的双眼,也写满了无奈和惋惜。
他这话说的确实没错,也直接道出了贺宇帆眼下最纠结的问题。
气氛再次沉了下来,最后还是贺宇帆拍板决定,具体该怎么劝的先放着不提,等真正见着人了,也总该有办法了。
对于这个结论,白俞和楚岳明显还有些担忧。但想想也确实是没什么好的意见,便也只得是暂且应了下来。
后面几人又商量了一下具体的行动,贺宇帆的意思是他和桓承之先去看看情况,如果过去的人数太多,那人会防备过度不容易见着还是小事儿,万一他一个激动,把自杀行动提前,那就有些不办了。
这安排几人倒是都没意见,而由于现在的时间紧迫,贺宇帆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这查查地图,直接连夜赶去找人的好。
楚岳和白俞二人留在仙地,用从长月门带回来的法宝给这里重新布置防御结界。贺宇帆则是盘腿坐在原地,从乾坤袋里摸出天镜,搜索着那人的方位。
桓承之坐在一旁陪他一同盯着镜面。
趁着镜面上流转着没显示出来的时候,贺宇帆随口问道:“说起来,白俞为什么要叫你少主啊?”
“因为我爹娘曾是这儿的守护人,也相当于是老大了吧。”桓承之说:“不过这也就是个称呼,从小被这么唤着,习惯了也就没在意缘由为何了。”
贺宇帆点头“哦”了一声。
正欲再说点儿什么,视线却被镜面上示出的地图引了过去。
他低头看了片刻,又扭头看了桓承之。
两人目光交错,贺宇帆说:“我觉得这地图上画的地方有点儿熟悉啊,你觉得呢?”
“这何止是熟悉,分明就是番临城啊。”桓承之笑着摇头道:“合着人一直就住在咱们眼皮子底下,这么久过去,咱们居然一无所知。”
“这也不怪我们,毕竟咱也没在家里住过几次。”
贺宇帆咧嘴笑道:“不过是邻居就好说了,还真省了咱们再去探查地形的功夫了。”
桓承之闻言一顿,随即也点头笑道:“说的也是。”
按照贺宇帆小说所写来看,他们想寻的这人,此时基本已处于癫狂状态了。所以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两人在回程的时候,还是把大白叫着一同带了回去。
其间路途不提。
等两人带着猫重新回到番临城的时候,已经又是一天之后的事儿了。
他们到达城中的时间是清早,回家去看了一圈,那几个重塑肉身去的人果然还都没回来。
本着一鼓作气的精神,贺宇帆纠结了一秒,就选择直接趁热打铁,这清早就去寻人了。
和他们这种找个鬼屋住的奇葩不大一样,天镜上显示那人所住的位置,还是在普通人的住宅区里。
位置算不得太远,两人也不过是走了一炷香左右的时间就到了地方。只是敲了半天的门,里面也没个应声。留在贺宇帆打算运用点儿手段强行进入时,身后却传来了一个有些预料之外的声音——
“贺大哥?你和嫂子怎么会在这儿?”
贺宇帆回头,身后李书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们,见他视线对过,也笑着打了个招呼道:“贺大哥好久不见了,我爹说你在别的城里买了房子,我还以为以后要见不到你了呢。”
“怎么会呢,我就算是真搬家了,也总会给你说一声啊。”
贺宇帆嘴角一抽,脑子里也闪过了当初随口给经常找不到他的出版社老板撒出去的那个幌子。脸上用力扯出一个算不得好看的干笑,嘴里也赶忙转移了话题道:“说起来,小书你怎么在这儿?”
“我家在这附近也有房产,有时候晚上出来玩儿,逛的累了也就就近住了。”李书倒是没想太多,听贺宇帆问了,他就顺口答了一声。
趁着对方点头的时候,他目光又朝贺宇帆身后的小屋看了看,犹豫片刻,他还是试探的问了一句道:“不过贺大哥,你认识这屋的主人啊?”
贺宇帆见他神色不对,便摇头应着:“就是听人说了,觉得挺有兴趣,想来拜访一下罢了。不过看你这表情,他是有什么问题?”
李书没有直接回答这问题。
他左右看看,还是伸手将贺宇帆招到跟前,凑头过去在人耳边小声道:“其实这人有点儿奇怪。他年纪最多三十,但一头白发就跟古稀之年似得。而且他脾气也很古怪,要么是终日缩在房里,偶尔出门的几次还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走路都躲着人走,谁敢突然靠近他一下,他反应可大了去了。”
贺宇帆听着心里有点儿发酸,眉头拧了一下,还是问了声道:“这也没什么吧?说不定他性格孤僻?”
“或许如此,但是还有个更古怪的。”
李书摇头,似乎是想到了当时的场面,那目光也变得越发纠结了起来。
他说:“外面传言都说他很怕动物,我以前一直不知道具体,但这事儿确实是我亲眼目睹了。有一次我出门,看着他旁边儿一姑娘抱了只兔子,结果那路挺窄的,走到跟前,兔子从姑娘怀里跳下来跑去了他脚边儿上,他当时就吓得坐倒在地浑身发抖,最后还哭了起来。你说这人,是不是真挺怪啊?”
第150章
李书说着; 看向那屋子的眼神儿则愈发复杂了起来。就像是一个正常人在看一个怪物; 但碍于贺宇帆的心思; 又不好把嫌恶表达的太过明显。
好在后者的心思明显也不在他这边儿; 从他话音落下之后; 贺宇帆的视线就重新锁回了那两间连在一起的平房上; 那目光中; 也写满了李书看不懂的心疼。
一种诡异又无人打破的沉默; 在空气中逐渐蔓延开来。
李书被这气氛闹得心底发慌。
但当他用求救的眼神儿看向他桓承之的时候,却见那人依旧保持着平日里那种面无表情的冷酷状; 半点儿要帮他缓和一下气氛的意思也没有。
再看那边儿贺宇帆; 却像是忘了他的存在一般; 只静静地盯着那房间,抿唇不语。
半晌; 直到李书被这气氛压的难受的忍不住了,才总算是深吸了一口气,犹豫着朝贺宇帆道:“贺大哥,我是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
贺宇帆被他点了名; 也总算回了神儿来。面上复杂的表情仍旧没变; 唇角又向下弯了弯,他说:“只是觉得这人也有些可怜罢了。”
李书没听懂他这话的用意; 贺宇帆也只是摇了摇头; 明显不打算再去解释什么。
尴尬再次在空气中爆发开来,李书挠挠头,赶紧找了个理由; 妄图赶紧先离开这里。
在他临走的时候,贺宇帆拉着问了一声这屋里人的去处。
李书想了想,还是摇头茫然道:“贺大哥我跟你说了,这人奇怪的紧。有时候都没人见着他出门,过了几天却见他从外面儿回来。周围人都说他怕不是跟那边儿有关系,所以他行踪如何,也没人敢关注的。”
说着,似乎还怕贺宇帆理解不了,他用手指了指地面,给对方提示了一下,所谓的“那边儿”是为何意。
话说到这儿,贺宇帆也明白是问不出个什么重点来了。
毕竟李书那小子虽说胆儿小,但对他向来都算是不错。因此他问的问题,那人不论回答什么,应当也都是知无不言的了。
贺宇帆想着,又有些纠结的拧了拧眉。
视线在面前紧闭的房门上锁了半晌,终还是扭头看向桓承之道:“怎么办?我觉得咱们就这么进去的话,不管他在与不在,等他发现的时候,估计会吓一跳吧?”
“不是估计,是一定。”
桓承之眉间的皱痕丝毫没比他轻浅多少。脑中会想着李书刚刚的形容,他面上表情也越发复杂了起来。
两人沉默片刻。
贺宇帆还是没忍住,低头看了看怀里还有些不明情况的大白,小声喃了声道:“你是不是觉得,白俞和李书口中形容出来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我不知道。”桓承之摇头,又紧了紧眉道:“而且我本来就没想好该怎么与他交谈。现在看来,怕是只要我出现在他面前,他就会疯狂的直接去死了。”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贺宇帆摸了摸下巴,最后将大白放在桓承之手里道:“这样,你先带大白回家,我在这儿等着。毕竟我不是妖修,就算他对我再过防备,应该也不会有见着你们的反应大吧?”
他这话说的没错,但后者明显不怎么乐意。
可是连个挣扎一下的机会都没给他留,贺宇帆就又跟着补充了一句道:“咱们现在在番临城里,你缩地过来甚至要不了一息,有危险我立刻唤你,你还能让我受伤不成?”
桓承之闻言一愣。片刻,还是缓缓摇头。
贺宇帆立刻就笑了开来:“你看,你既然能保护我,还干嘛在这儿死盯呢,对吧?”
桓承之被他绕的一时间没回过神儿来,那两瓣薄唇开开合合来回了几次,终还是没能想出个反驳的话来,只得又重复着道了几声“注意安全”,才一步三回头的抱着大白离开了原地。
直到桓承之的背影消失在了远方的拐角处,贺宇帆才重新回头,试探性的在那木门上轻轻扣了两下。
和想象中一样,果然如刚刚一般无人应答。
只是对于这结果他倒是也不着急,从乾坤袋里将天镜摸出,敲了敲镜面,他开口问道:“那人是不是不在家?如果不在,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接连的两个问题甩出,镜面上的水波流转片刻,慢慢显出了两个大字——
“今日”。
贺宇帆见状便又将镜子收回了乾坤袋里。
他早就知道这镜子有点儿烦他事无巨细的乱问,所以每次回答的时候,也都会选择最精简的词句。
就比如这次,这回答的意思就是,这屋里的人不在,最慢今天之内也能回来了。至于为什么不是具体到某个时辰,那则是因为这镜子虽说是能窥探一切,但未来之事多少也是有些变动,所以大范围是一天,再往细了说就不好肯定了。
心下想着,贺宇帆便坐在人家门口的台阶上,撑着脑袋耐心的等了起来。
他原本想着,这等他一两个时辰总该够了。
可眼看着那朝阳变成夕阳,而后月出东方,在家里等候的桓承之都着急着给他传了四五次音了,也完全没有一个身形符合描述的人来过这里。
贺宇帆无聊的打着哈欠,抬头呆呆的凝望着空中那一牙新月。
他有点儿纠结。
这按照天镜上说的,他已经在这儿守了大半天了。要是不等的话,那肯定是亏了。可是继续等下去的话……
贺宇帆拧了拧眉,掏出镜子在上磕了两下,他认真道:“你不会算错了吧?”
手中镜面光滑如水。
就像是懒得理他一般,半晌也没个回应。
贺宇帆不满撇嘴。
只是还没等再说些什么,眼前的小径上,迎着月光,突然多了一抹漆黑的身影。
贺宇帆立刻起身看去,在他视线投过的同时,那人也同时抬头看了过来。
雪白的长发在月光下,衬着他那一身将自己包裹彻底的黑衣,显得越发耀眼。
露在面罩外的那双本该是漆黑的眸子,此时却透着让人心底发凉的艳红,就像是沾了血般,让人不愿直视。
视线交错,贺宇帆赶忙开口。
然而不等出声,那人却转身就跑。
这情况早在这一天的胡思乱想中,被贺宇帆在心底模拟了不知多少次了。所以几乎是那人动作的瞬间,他就从乾坤袋里摸出了那个能暂停时间的铃铛,用力摇晃了两下。
清脆的铃声在过分寂静的黑夜里响起,荡的人心头一颤,那人只觉得这脑中思绪似乎断了一瞬,等再回神儿的时候,那个刚刚躲在他家门口的人,已经站在他身侧抓着他袖子了。
他虽说带着面罩,但两只血红的眼睛还是露在外面。
贺宇帆在看清人眼中惊疑之色后,拧了拧眉,才转手将抓着衣袖改为握住人手腕儿,一边努力露了个友好的笑容道:“我这都等你一天了,你见着我还没等我说句话就扭头想跑,也有点儿太没礼貌了吧?”
那人没有说话,看向贺宇帆的视线越发冰冷,那眼中红光一闪,带出了一抹显而易见的杀意。
只是这种杀意对贺宇帆而言,完全就像是感觉不到一般,被彻底无视了下来。
两人对视一秒,那人突然抬手,用断己一臂在所不惜的势头,一刀朝着贺宇帆抓他的这只手上劈了过来。
他势头很足,这力道之大也不该是贺宇帆这种比他矮一头的瘦弱之人能接下来的。
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对方面对他的攻击,别说是紧张,根本连眉头都没皱上一下,就状似随意的伸手,给他四两拨千斤的挡了出去。
那人眼底的惊疑瞬间达到顶峰。
贺宇帆却也没给他再动手的机会,这刚把匕首打掉,就赶忙开口低吼了一句道:“我又不是来杀你的,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听我说两句吗?”
那人闻言身子一僵,半天也没个反应。
不过这没反应对于贺宇帆而言,却已经能算是最好的回应了。毕竟只要不上来就动手,大家坐下来好好聊聊,再大的误会也总能解开不是吗?
本着这种想法,贺宇帆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将人往他家的方向扯着,一边开口做了个自我介绍道:“我叫贺宇帆,在修真界没什么名气,但算是天机门的挂名长老。你应该没听说过我,不过……”
“我知道你。”
贺宇帆那一连串的自我介绍还未说完,被他扯了一路的那人,却出人预料的开了口,用略显沙哑的嗓音,轻声说道:“你很有名,那个拿了天镜的人。可我素来和天机门无冤无仇,你今日寻我,是为何事?”
“我没说你跟我有冤有仇,况且我也说了,我只是天机门的挂名长老,我的行为和门派没啥关系的。”
贺宇帆说着,也拉人走到了门口。
四下张望一眼,最后就扯着人在他坐了一天的石阶上一同坐下,才继续道:“说起来,我该怎么称呼你?赵公子,还是……”
“付醉。”
那人低头应着,也不去扯下面上的遮挡。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道:“你果然知道我是谁。”
“是啊。”
贺宇帆点头,笑的有些无奈:“我要是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会来这儿找你了。”
付醉瞥他一眼,冷笑一声:“这不还是寻我有事?刚刚又何必撇的那般干净。”
“因为我找你的事儿,和你能想到的,那肯定不是同一个啊。”
贺宇帆叹了口气,也松开了一直钳着人胳膊的那只手。抬头看了看那天上的圆月,他思量了一番措辞道:“付先生,你相信起死回生吗?”
这话一出,付醉的身子明显僵了一瞬。
他立刻扭头看向贺宇帆的脸,似乎是要从中寻找出些许玩笑之意似得,那眼眶都几乎要瞪得裂了开来。
可贺宇帆却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停了两秒,才继续道:“我手里有可以达到这效果的药,也不是不能给你。但是作为交换,你得和我合作一段时间,并且按照我的要求,学会控制你自己的情绪,能做的到吗?”
付醉没有直接回答这问题。
他静静盯着贺宇帆看了许久,那目光中的火热在对方这话出口后,也随着时间的拉长,慢慢归于平静。
之前因为激动而绷直的身体再度放松回去,他目光中透着绝望,微微摇头道:“生死有命,轮回不改。死了就是死了,白骨残骸又怎么可能重新为人。”
贺宇帆理解的点了点头,却跟着补充了一句道:“但这怎么说也是个机会,付先生不打算尝试一二吗?”
付醉沉默。
片刻,他再度抬头,用那双寒光闪烁的眼睛重新对上贺宇帆的双眸。他说:“你到底是谁?”
“最近问我这个问题的人真是太多了。”
贺宇帆嘴角一抽,啧了两声道:“我说出来怕你不信,况且你现在精神太不稳定,要不咱们还是先谈谈合作的事儿?”
付醉低头不语。
用行动告诉贺宇帆,这事儿不说清楚,他们的话题就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
两人再次借着月光对视了一次。
最终败下阵的还是贺宇帆,他叹了口气,撇嘴道:“行吧我说,我是万……”
“灵”字儿尚未出口,付醉已经条件反射般抖了身子,用一种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速度,起身就想逃离贺宇帆的身侧。
只是后者也不是毫无准备,他人还未出,熟悉的铃铛声就又在耳畔响了起来。
等神智再度接线,贺宇帆的手也再一次的抓在了他胳膊上。
付醉霎时间抖得更厉害了。
“我说,你到底在怕什么啊?”
贺宇帆一手将人按着,一手撑着脑袋。下巴微微上扬望着天空中的月亮,口中低叹了声道:“你从家逃出来后,给自己取了个‘负罪’的名字,我理解你是为了不忘掉当年的事儿,可你在记住的同时,也一直都是在逃避那事儿,不是吗?”
他说着,感受着手中所握传来的那份越发强烈的颤意,却连视线都没有挪过去一分,只继续看着天空,慢悠悠道:“我听我朋友说过,你见着动物都会吓得哭出声来,听着个万灵仙地的名字都能撒腿就跑。你到底在跑什么,就算你跑了,当年那事儿就可以当是没发生了吗?还是你觉得,你的负罪感只要赔了条命就能结束了,所以在这赔命的过程中,就不需要再回想起那些事儿了?”
回答他的,是付醉越发粗重的喘息声。
就像是一个被逼到绝路快要放声大哭的孩子,他不住的颤抖着身子,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哀嚎,却终也没有再去挣扎着脱离贺宇帆的禁锢。
贺宇帆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只听着身旁那人低低的哀嚎逐渐变成了哭喊,听到那人用沙哑又哽咽的声音撕心裂肺的不停吼着“对不起”之类的词语。
然而即使如此,他双眼却像是被固定了一般,死死定在空中,不移分毫。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付醉的哭声渐渐嘶哑,直到月亮的光泽也渐渐隐于云雾。贺宇帆才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又继续开口道:“万灵仙地当年一劫,其实并不是所有人都死了。我是蓝义鸣他弟弟的相公。你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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