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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听说我写什么都会成真-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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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付醉的哭声渐渐嘶哑,直到月亮的光泽也渐渐隐于云雾。贺宇帆才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又继续开口道:“万灵仙地当年一劫,其实并不是所有人都死了。我是蓝义鸣他弟弟的相公。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你是说,小白?”
付醉明显没有反应过来,条件反射般呆愣的反问了一句。待脑子转过弯儿后,双眼的光泽也即刻亮起道:“你说小白没死?那别人……”
“除了承之,一个不剩。”
贺宇帆绷着脸,努力忽略“小白”这个槽点满满的称呼,一边应道:“但是我之前给你说的那种药也确实是真的,前些天我一个朋友用它复活了狐族的白俞,这人我不知你还有没有印象,他……”
“我记得!那个喜欢吹笛子的狐妖!”
付醉高声喊着,那语气就像是生怕贺宇帆不信他一般,焦急中,又带着明显到无法忽略的疯狂。
在激动之中,他下意识就伸手抓住了贺宇帆的肩膀,将人身体掰过对上他的双眼,他继续低吼道:“他们现在在哪儿?我……”
“你有胆子去见他们吗?”
贺宇帆盯着他已经被泪水填满的双眼,面色平静的反问道:“只要你点头说敢,我现在就能带你去见他们。但是从一开始就只有我在这儿等你,也不过是因为我觉得,如果让他们直接来见你的话,你怕是会撑不住的。”
他说着,双眼一直平视着付醉的那双红眸。
时间在沉默中延长,贺宇帆没有继续开口的意思,付醉也终究是在对视中熄了劲头,慢慢的收回双手,改为抱着脑袋,将身体蜷缩了起来。
贺宇帆也不着急,只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已经漆黑一片的天空。一边耐心的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说实话,付醉会有这个反应,也确实是都在预料之中。
毕竟作为写过他人生的作者,贺宇帆对这个最终为了赎罪而自取灭亡的好人,不管是行为还是心里,都是绝对理解的。
又或者说,他对这人的了解,怕是比他本人还深刻多了。
这也是他敢自告奋勇来说服这人的直接原因。
不过现在看来……
好像还确实是比想象中要更绝望啊。
贺宇帆想着,在心底轻轻啧了一声。
似是有些等不及对方自己想通,他抬手在人背上轻轻拍了两下,就继续开口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就我个人而言吧,我觉得死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如果活着的话,你可以帮我们一起重建仙地。反正承之也在,蓝义鸣由你来复活,再加上白俞和楚岳他们,仙地一定会重建成功,并且比以前更为稳固的。”
付醉一愣,抬眼在一片漆黑中望向他的方向。半晌,才摇头抖着声音道:“你其实没说错,我就是在怕。我怕听到和万灵仙地有关的一切消息,甚至开始惧怕我曾经喜欢的动物幼崽儿。我总觉得,他们看着我,就像是在不停的问我,为什么大家都死了,而我这个罪人却在独活。”
贺宇帆拧了拧眉:“你知道吗,人类的大多数烦恼,都是源于自己想太多了。”
付醉茫然看他:“什么意思?”
“很简单啊,你从来就没有去问过一个仙地里的人,他们到底有没有怨你。可是我问过,还不只一个。他们不但没人怨你,还都在希望你能走出阴影,活回他们认识的那个你。”
贺宇帆说:“还有你说那些动物看你,好像这事儿闹起来之前没动物看你似得,我听白俞说了,幼崽儿都喜欢你。我道侣说是因为气息,而气息是人永远也无法隐藏的表现。既然如此,就说明你身上的气息还是动物们喜欢的那种,你不是叛徒,你又有什么可怕的啊?”
他一连串的话砸下来,听的付醉脸上神色变了又变。
两人就在这一片漆黑中互相望着对方。
许久,付醉才缓缓开口,低声道:“谢谢你。”
“但是你还没想通。”
贺宇帆用确定的语气道:“不过我也没打算让你这么快就想通,就是来给你说一声,让你考虑考虑我的提议,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找我也不迟。”
贺宇帆说着,总算是满意的站起身子,活动了一下坐了太久有些僵硬的筋骨。
然而还没等他说一下他家的住址,付醉就在他身后,又犹犹豫豫的补充了声道:“其实我一直怕的是他会怪我。”
“这个啊……”
贺宇帆扭头,咧嘴笑道:“等你复活了他,自己去问就好了。”
第151章
贺宇帆潇洒的说完了那句; 又给付醉留了个他家的地址后; 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原地。
而当他进家门的时候; 桓承之却已经两眼发红; 在院子里自斟自酌的喝了一夜了。
听着院门的响动; 他抬眼看过; 见是他等了一夜的人回来; 当即便赶忙起了身; 眼中红光闪烁,酸溜溜的撇嘴道:“你可算是舍得回家了啊?”
“你别说的跟深闺怨妇似得。”
贺宇帆闻言笑着。
也不给人再应什么的机会; 他三步并两步的快行到桓承之身前; 又猛的一扑身子; 将自己整个人都搭在对方怀里,才舒服的长吁了一口气道:“我跟你讲; 这一天一夜的冷台阶,真是坐的我要难受死了。”
“那我说要陪你一起你还不让。”
桓承之嘴里埋怨的说着,动作却心疼的将人拦腰抱起,一边往屋里走着; 一边柔声叹道:“今天辛苦你了; 累了就睡吧。明天一早我就去给你买醉乡楼的点心,你最爱吃的那种。”
“还要糖醋鱼和烧鸡。”贺宇帆笑的眼睛都眯在了一起; 心道他家小狗崽儿果然最知道怎么取悦他; 口中却跟着问了声道:“我忙活这么长时间,你就不关心一下成果如何嘛?”
“关心,但是不急着现在关心。”
桓承之应着; 也将人带回了属于他们的房中。
把怀中人轻轻放在床上,给人脱了外衣,自己也脱了衣物,在一旁跟着躺下后,才继续道:“你是笑着回来的,就说明这事儿哪怕没成,也八九不离十了。所以现在对你而言,最重要的应当是休息。我向来以你为重,又怎会多问什么?”
桓承之这话说的深情,但两人也都知道,这句句皆是发自内心。
贺宇帆喜滋滋的咧了咧嘴,嘿嘿笑着在人怀里蹭了蹭脑袋,这意识也就渐渐模糊开去。没多久,便沉沉的跌入了梦乡。
桓承之借着他种族好强的夜视能力,就这样撑着脑袋,温柔的盯着怀中躺着的那人。
这场面似乎是有些熟悉。
而让人忍不住心情愉悦的是,不管重复几次,他心底都是一如既往的甜蜜幸福。
桓承之勾了勾唇,本想着看上一会儿就合眼,结果这盯着盯着,转眼就盯到了天亮。
等贺宇帆再次睁眼的时候,太阳已经升上头顶,时间也转到了正午。
桓承之给他把吃食都买好摆在了桌上,等他穿戴好了洗漱完毕,在人对面儿坐下的时候,对方也已经给他挑好了些鱼肉,就等他开吃了。
贺宇帆没跟他客气什么,抓了个馒头过来就着吃了两口,又掰了个鸡腿下来,才长吁了一口气,把昨天晚上和付醉的交谈给桓承之全数道了一遍。
待他全数说完,桓承之又纠结着沉默了片刻,终还是有些担忧的问了声道:“你说让他自己想,他想的通吗?”
“肯定是想的通的,他其实就是缺一个去告诉他他可以被原谅的人而已,我昨天给他说的够多了,他但凡有点儿脑,也不会再一心寻死了。”
贺宇帆应的十分坚定。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道:“况且就算是最后想不通,我也能保证他会过来找我。毕竟我给他说过那复活药的事儿,不管是真是假,他绝对舍不得放弃这个机会的。”
桓承之低头想了想。
半晌,也终是点了点头,低低应了声“但愿如此”。
这话题到此,剩下的也就是等付醉的选择了。
然而也不知是贺宇帆算错了还是什么,这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连去天机门搞肉身的那群都回来了番临,付醉也从未登门过一次。
对这情况,贺宇帆的意见是耐个性子继续等待。桓承之虽说仍有些放不下心,但纠结了数次,终也还是没说什么了。
再说端木阳和聂殷这边儿,虽说得了肉身,但两人仍然可以继续修炼鬼道,而之前练就的修为,也半点儿没减。
就韩子川的话说,这绝对是因为上面儿有贺宇帆那个天道儿子保驾护航,不然别说是修为不减,他们不被一雷劈碎都绝对是万幸了。
不过对于这种说法,贺宇帆也只是笑笑没有应声。不管原因到底是何,这终归也是个好消息,不然若是少了端木阳这个早就被他列成救世小队队员的大杀器,那可才是损失惨重了。
心里想着,贺宇帆也在晚上的庆祝会上将那个修真界大劫给几人说了一下。
只是和想象中的不大一样,那些人别说是没有一点儿震惊的意思,甚至面色平静,就仿佛是他只说了个人尽皆知的消息罢了。
贺宇帆有点儿不解,这周围都是挚友,他也就直接将那不解问出来道:“我一直以为这事儿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为什么你们都不惊讶一下啊?”
“有什么好惊讶的,贺兄你是忘了我们师承何派吗?”
韩子川笑的无奈,他说:“一个月前你们还在南海那边儿的时候,天机门就已经算出,修真界近期将要面临一场灭世级的劫难。具体是什么大家打算等你回来问问,但算出那大概的方向,也确实是在洛安城那边儿。所以现在你这消息也相当于是提前回答了我们的问题,还何必惊讶呢?”
他这一连串的回应道出,让贺宇帆嘴角忍不住抽了两下。
抬手在额角摁了摁,咧嘴扯出了个干笑,也没在这问题上再纠缠什么,只停了停,便开口继续道:“既然你们都有心理准备,那我就直说好了。我觉得封印界门这种事儿主要还属于,我儿子不太好插手的。但是就我和承之来做的话,人数怕是有些不够。所以……”
“贺兄你实在是有些多虑了。”
这话不等着说完,一旁端木阳就已经开口打断,一边摇头笑道:“你在天机门,是地位和创派祖师爷相等的长老,你一声令下,包括掌门都会听你调遣,又怎么会愁没人呢。”
他说着,一旁念魂也点头跟着应道:“况且不说是天机门了,现在我和聂殷少了禁锢,不用永远止步于番临城内,这次这么大的事儿,就算我们实力有限,也多少是得帮帮忙的。”
他说着,不只是端木阳,一旁墨离和韩子川两人也跟着点头表示一定帮忙。
贺宇帆见这事儿和他计划中的一样,也赶忙点头表示他一定不会客气,到时候事儿真来了,也定然是要大家携手去完成的。
话说到这儿,他计划中的救世小队,也就只剩下付醉一个人处于待定状态了。
眼看着时间越走越快,这转眼过去十来天了。直到贺宇帆终于忍不住,打算自己再主动上门去跟人畅谈一番时,他家的院门,才总算被人从外敲了开来。
贺宇帆去开的房门,在看到外面儿站着他心心念了十几天的人时,也总算是重重的吁了口气,明显放心了下来。
付醉今天没有再穿他那套把人包裹着看不见的黑衣了,遮着一大半面容的黑布揭下,总算将那张过分憔悴的脸,全部都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就在开门的瞬间,贺宇帆也已经将人打量了一遍。
他头发还是如上次见面时那样,白的就像是染了层抹不去的积雪。一双暗红色的鹰眼和桓承之有些相似,但比之后者,却明显少了太多的生气。
眼眶红肿,嘴唇干裂,目光呆滞又茫然的对着前方。在惨白的肌肤上,胡茬从脸颊一路蔓延至下巴,若不是还有些动作,贺宇帆真会担心,他是不是已经断了气了。
两人对视一秒。
付醉抿了抿那两瓣已经渗出血丝的薄唇,视线越过贺宇帆的肩膀向后看了两眼,他忐忑的压低了声音,颤着唇轻声问着:“他在吗?”
贺宇帆挑眉一愣。
脑子反应了一秒,也便明白他口中的这个“他”,指的应该就是桓承之了。
心下一想,也没打算说什么幌子。他大方的点头应了声道:“在里面跟人喝酒呢,这是他和我的家,又怎么可能不在呢?”
“说的也是。”
付醉错了视线,点头有些慌乱的应着,那双浑浊的红眸中又闪过了些许紧张的味道。捏握在身侧的双手又收紧不少,脚下步子抬了又落,他终还是没能抗住心底的恐惧一般,抬头朝等着他答案的贺宇帆道:“那,那个我今天突然想起来,还,还有……”
“还有别的事儿是吗?”
贺宇帆平静的将他因为恐惧而颤抖着舌头没能说完的话道了出来。
后者一愣,顿时也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了。
时间在对视中拉长出去。
贺宇帆也不急,只柔柔的看着对方,等着他自己做出选择。
可他们这边儿静了下来,那不远处坐在树下对饮的二人,在围观了半天之后,还是端木阳忍不住开口,皱眉朝跟他碰杯的桓承之问了声道:“我说,就开个门而已,用得着这么长时间吗?”
“用不着,也用得着。”
桓承之含含糊糊的答着,视线又往门口的方向绕了一圈,将杯中酒水饮尽,才补充了声道:“门是开了,但是那人敢不敢进就不一定了。宇帆说这事儿得让他自己考虑清楚,别人强拉着进来,也没什么意义。”
端木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关于付醉的事情,贺宇帆之前也给他们大概说了一下。不过知道归知道,端木阳这性格和那人相差太远,要说去理解一下,也实在是强人所难了。
桓承之明白这点,自然也就没将这话题再继续下去。
两人又碰了一杯,桓承之还没喝完,倒是端木阳这边儿趁着酒劲儿起了身,大步流星朝门口走了过去。
这动作别说是贺宇帆和桓承之,就连门口的负罪也是身体一僵,脚下步子一错,差点儿就转身跑了。
好在他动作之前,胳膊已经先一步被端木阳扯在了手里。
两人视线一错,还没来得及让付醉被这人妖艳至极的长相惊住的心情缓和一下,端木阳就已经抬手过去,一杯酒全数洒在了付醉脸上。
众人又是一愣。
付醉唇瓣一颤,这过了最初的慌乱,也总算从对方的气息中感受出了,这人不是妖修。
心底的恐惧收了些许,他抬头看向端木阳的双眼。唇瓣一抖,有些犹豫道:“阁下是……”
“是万灵仙地的朋友。”
端木阳应的毫不犹豫。
甚至没给付醉反应一下的机会,他就拧了眉毛继续道:“其实这事儿不该我管,毕竟贺兄说了要让你自己考虑。但是我还是想说,你一男人磨磨唧唧这都多少天了?所有人都在急着为这次劫难考虑,就你耽误这么久,是不想出手怎的?”
付醉一愣,赶忙摇头道:“我,我没……”
“没有就来啊,直接进来商量下任务,我们也省的一天到晚在这儿闲得无聊了。”端木阳秉承着他一如既往的邪魅狷狂,话音未落,就扯着付醉向屋里走去。
后者明显有些抗拒。
只是在他将手从那人的禁锢中扯回之前,端木阳就已经继续开口,平静道:“我大概听贺兄提起过你,他说你是想用死赎罪。但是就我个人而言,我觉得活着杀完了仇人,才是真正的复仇。”
他说着,身后那人的挣扎也渐渐弱了下去。
待两人都跨进院中,端木阳才松了手,重新回头看向他双眼,一字一顿的补充了一句道:“还有,那个可以让白骨回生的丹药是以命换命。你如果选择送死,是打算让我们代你去复活你爱人吗?”
说完,完全没给付醉解释一句的机会,他就直接转身,提着酒壶回屋去了。
而被留在原地的付醉,脑中炸出他刚刚的用词,那嘴唇抖了又抖,终还是抿在一起,憋红了脸颊。
不管如何,这门总算是安稳进来了。
贺宇帆在心中感叹了一下自己夭折的温柔对策,又顺着付醉的视线看了看端木阳潇洒的背影。终还是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转而给人解释了一句道:“付兄你别多想,这人性格就是这样。他……”
“他说的没错,是我太优柔寡断了。”
付醉摇头:“不过送命之事我来之前也全都想好了。贺兄你能来找我,就说明你对此事有别的策略。那我自然会听你安排,毕竟我还得好好活着,至少也得活到他复活为止。”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
贺宇帆听他这么一说,也满意的咧嘴笑笑,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
付醉没有躲开他的接触,只是僵了一瞬的身子,等重新缓和下来时,也转身朝贺宇帆道:“贺兄,你对我说你道侣也在家里,那请问你可以带我去见见他吗?”
“你想好了?”贺宇帆笑着问道:“现在可是我家,我真去叫他,到时候你可是连反悔的机会也没有了。”
付醉闻言一愣,身体也条件反射般的抖了一下。
只是这次没给贺宇帆失望的机会,他只沉默了一秒,便深吸一口气道:“我想好了,就算现在不见,以后也总会见的。我能躲一时,终归是躲不了一世,所以……”
“所以付大哥,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付醉话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了一个温温和和的声音。转头过去,桓承之站在不远的树下,笑的灿烂。
两人视线交错一秒,付醉唇瓣颤抖,用有些难以置信的声音,颤抖着唤道:“小白?”
桓承之温柔的笑脸瞬间裂了。
这次的情况不似上次,贺宇帆终于能放心大胆的嘲笑出声。桓承之却也只能咬牙维持着面上的笑容,点头应着:“桓承之。”
这基本的招呼打完,气氛也再次陷入了沉静。
付醉想说的话太多,这全数涌入口中,却也不知该先说哪个了。
其实从贺宇帆前些天去寻他开始,他就已经把重逢的场面在心中模拟了无数次了。
他想过对方会责骂他,也想过对方会冷眼看他。想过进门时就要跪地道歉,也想过该怎么去表达诚意。
只是这无数的模拟,却从未出现过眼前这般场景——
桓承之看向他的目光就仿佛是在看一个久别重逢的友人,没有丝毫的厌恶和责怪,只有一种浓浓的,让人无法忽视的喜悦。
这般情况,那跪地致歉的行为,就显得有些太过不合了。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对方,直到微风吹过,付醉脸颊一凉时,才猛然惊觉,自己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薄唇轻动,他深吸一口气,低头朝桓承之道:“对不起。”
“没关系。”桓承之应着,也上前将人拉去了一旁树下的圆凳上。待对方坐下,才继续道:“不过我刚刚应的是你这几天犹豫太久的‘对不起’,至于万灵仙地的劫难,还是让该道歉的人来自己说吧。”
他说着,付醉也抿唇没去争辩什么。
贺宇帆则是在一旁嗤笑了声道:“他们要是能道歉的话,也用不着咱们去动手杀人了。”
“说得有理。”
桓承之点头笑着,也总算是将话题扯回正题上道:“付大哥你既然来了,我就当你是愿意加入我们了。这事儿我之前与其他人都说了,我想你也应该多少有所了解。”
“你是说界门的事儿吗?”
付醉心领神会道:“你们既然知道我想赔命,也应该知道我是为何赔命才是。可这事儿我调查了很久,除了以命封印之外,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可行了啊。”
“那倒不是。”
贺宇帆摆手道:“因为主要策划这事儿的主要是那两个家族,所以只要我们把主事儿的人杀了,这界门想开也没的开了。”
他说着,伸手从乾坤袋里摸了两下。
把天镜掏出平放在桌上,又将那手掌大的镜子点着扩大到了桌面儿的大小,才屈了手指,改为在镜面上敲了两下道:“地图给我弄一下,就要能圈住张家和赵家的就够。”
话音落下,镜面上波纹荡起,在付醉惊讶的注视下,慢慢流转出了一张详细的地图出来。
贺宇帆伸手指了指左边儿那大大的“张”字,又点了点右边儿的“赵”,他开口道:“付兄你看,这两家的距离其实挺远的。而那两扇界门是要同时开启,才能达到所想的功效。所以我觉得,他们绝对是打算约个时间,一家开一扇了。”
付醉赞同的点了点头。这结论倒是和他之前探查出的没什么区别。只是……
“贺兄,我不知道你对这两家的了解怎样,但我曾姓赵,我敢说没人比我对赵家的防守更了解了。”
付醉抿唇,面色有些阴沉。迎着贺宇帆鼓励的目光,他深吸一口气道:“那地方就像是个铁城,就算是里面有人接应,也不可能有任何方法,能打破他们的防守的。”
他说着,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道:“所以贺兄,你说的那个直接去杀人,怕是没人能做得到的。”
只是让付醉没想到的是,在听到他这个结论之后,贺宇帆别说没有半点儿惊讶,反而面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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