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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的跟爷过吧[穿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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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母还是不放心,在外头站了一会,想到刚刚薛铭被踹出来的样子,叹了两声:“唉,平安,以后你对薛铭好一点,今天他可是帮了咱们大忙,你把他踹出来,是不是不太好,待会他回来,你给他道个歉。”
“不道!”宋平安抓着裤子的一角,低头盯着那杂乱的针脚,脑海里又重现了薛铭扒他的裤子的场景。
其实也不能用扒,就是薛铭突然抽回手,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裤子就到了脚边,他下意识一抬脚,还没有踹到人,屋里就灌进一股冷风,薛铭就弹掉到了门外。
说白了他那一脚压根就没有踹到人,一想到那个戏精,宋平安就是一肚子的火气,抓起裤子一针插了进去。
宋母没听见他的答话,又说:“平安,你也大了,也该知道对和错,有些事情不要我说你也清楚。”
“阿母,我知道了,你去吃饭,晚些我就出来。”他咬着线头一扯,裤腰比原先紧多了,穿上去再也不用担心会滑掉。
等薛铭把半死不活的薛有财拖到山头,用脚踢了两下道:“想活着就爬回去,让你阿母和阿爹好看看。”
他这番话无疑就是给薛有财指了一条明路,现在薛家也就他这么一个独苗,要是薛家在不重视,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家里财产的继承人就是他了。
薛老太纵使最不喜欢他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再怎么也不会把财产留给一个私生子,薛有财就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薛有财被打的鼻青脸肿,一张脸完全认不出人样,又被他这么拖了一路,后背、大腿没有一块儿好皮,鲜血淋漓一副随时都会断气的样子。
点拨完薛铭便下了山,躺在山坡上的薛有财睁开了眼睛,面部狰狞的抽搐,发出咯咯的笑声,像极了夜里出来的厉鬼。
薛铭大步迈过门坎盯着禁闭的房门,正欲上去宋母端着碗走了过来,拍着他的肩膀,道:“薛铭,你过来我同你说两句话。”
“好!”
宋母把碗递给他,示意他赶紧吃饭,“平安打你阿兄,都是因为你。”
“嗯?”薛铭不解的看着她。
宋母便把刚刚的事情都告诉了他,其中就包括薛有财是怎么惹到宋平安的,他把每一个细节都说得十分清楚,部分原因是怕他埋怨宋平安,另部分就是想让他们好好相处。
薛铭懂她的意思,道:“婶子,我没有怪他,我其实挺喜欢平安的,也知道他这人刀子嘴豆腐心,人又老实没几个坏心眼,该体谅的我都会体谅。”
宋母没把事儿往那处想,就把刚才的想法说了出来:“薛铭,你要是愿意的话,就跟平安一起喊我一声阿母。”
“嗯?”薛铭搁下手中的筷子,见她不是像在说笑,琢磨着这话里的意思,“婶子,你这是想收我做义子?”
“是啊,你现在也没个家,你阿母阿爹对你又不上心,要不你就来我家里住,和平安做一对兄弟。”宋母满眼笑意的说道,目光柔和的落在他的脸上,“我是打心眼儿里喜欢你,就怕你嫌我家里穷。”
薛铭搁在手下的碗,眉梢微降,一脸严肃地问:“这事平安知道吗?”
“啊?”宋母脸上的笑意也是一僵,手心擦着着膝盖,身子微微坐直,“这事我还没有同他说过,怎么?你害怕他不同意啊,这事我去说。”
“婶子,还是听听他的意思吧,我怕到时候平安不愿意。”薛铭把手搭在桌子上,食指轻轻的一扣,脸上的严肃又被温和的笑意取代,“婶子,我没有嫌弃的意思,能当你的儿子是我的福分,但是……”
我更想当你的儿媳妇!
宋母偏头瞧着他,也觉得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确实欠考虑,再怎么说他也是有家底的人,认自己这个什么也没有,甚至连个丈夫都没有的寡妇当阿母,简直是笑话。
幸好他及时把话跳了过去,也没有让宋母太失脸面,她应和地笑道:“那赶明儿我和他说一说,你先吃饭。”
薛铭这才又拿起了筷子吃了一口饭,抬头看到挂在墙壁上的红线,问道:“婶子,这是要过什么节了吗?”
宋母倾斜着身子,仰着头,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墙壁上挂着两条编织的红绳,嗨了一声,道:“你这孩子,怎么连这个都忘记了?在过两天七夕啊!这可是个好日子。”
七夕?薛铭托着下巴,“确实是个好日子啊!”
这个世界的人都非常重视七夕,当天几个村子的人都会约在一起,去附近的山头看星星看月亮,每一个村子都出一点食物酒水。让那些年轻的哥儿姑娘们好好热闹闹,要是看对了眼,回家就是一门好亲事。
宋母拍拍膝盖满面的喜悦,站起来回到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找什么东西。
薛铭正在外头往里瞟了一眼,问道:“婶子,你在找什么?”
宋母拍了拍脑门,站在原地绞尽脑汁地回忆着,“记得之前家里有好几块做衣服的好料子,怎么这会儿就找不到了呢。”
在这里七夕就好比相亲会,大家都会穿上一套最好的衣裳。看他这个样子,大概是想让宋平安在七夕找到心仪的人,最好能两情相悦。
薛铭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吗?肯定是不能啊!
“婶子!”薛铭喊道,“那你料子也是好久以前的了,咱们不要也罢,不如过两天我带着他去镇上好好置办一身行头。”
想着宋平安之前为了她拼命的劳作,从来过不上自己,衣服都是补了穿穿了补,宋母心疼地叹道:“是得给平安好好的弄一身衣服,那过两天我同你们一起去。”
“婶子我同平安节去就行了,他脸皮儿薄,要是咱们一起去,他铁定不会答应。”透过窗外,看到院子里的那棵树,薛铭觉得有必要同宋平安挑明了身份。
宋母觉得他所说的并无道理,符合宋平安的性子,要是错过了七夕这个好日子,那就得等到明年,若是今年还不能找到一个床边人,那真的是要被全村人笑话。
“行,那这事儿就交给你啦!”说着她便退后了一步,瞧着薛铭细皮嫩肉的,骨架小像个哥儿,打趣道,“说实在的,若不是你个头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哥儿。”
薛铭抿了抿唇,也同她一起笑道:“说不定我就是一个哥儿。”
“你要是一个哥儿,这附近的几个村都要把我这门坎踩断了。”
薛铭笑笑没说话,她虽嘴上说的好听,要是自己现在表明身份,那还不得把她给吓死了。
宋母笑完,又说:“薛铭,你再去看看平安,进去好一会了,我怎么喊他就不出来吃饭。”
正好给了他一个合适的理由,薛铭擦完嘴,端起桌子上的碗,道:“婶子,你别担心,我这就去劝劝他。”
“难为了你。”宋母道。
薛铭说:“不为难,他要是能为难我一辈子最好。”
宋母:“你的脾气可真好。”
第30章 镇上买灯
在宋家的日子太过安逸他几乎都要忘记去赚钱; 七夕正好是一个可以表达爱意的好机会。
他难得一次起的比宋平安还早,眼睛一睁就翻身而起,坐在床头用带着欣赏的意味的目光,盯着宋平安的睡颜。
这几日同床而眠; 宋平安深受其害好几次想要把他从床上扔下去; 可薛铭像一只八爪鱼似的,紧紧地扒在床上; 任他怎么扯怎么踹都不下床。
宋平安在睡梦中也不踏实,总感觉头顶上一轮烈日灼灼地将他燃烧; 不舒服的扭动着身体。
薛铭也跟着他换了一个方向,从他身体上跨了过去,蹲在地上托着下巴; 感受着那温热的呼吸,眯着眼睛,忍不住靠近一些。
那烈日也越来越近; 直直要将他脸皮燃烧,宋平安心烦意燥的挥了一拳头。
“……嗯!”薛铭嗯哼一声; 鼻子里流出两道红色的血液; 他笑着揉着鼻子。
梦里的烈日可算是落了下去; 宋平安总觉得触感不对; 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就见着薛铭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还捂着鼻子。
指尖的缝隙里流出腥气的血液,他委屈的眨着眼睛; 一年无辜的样子,“刚准备起床,就被人一拳打了下来,平安,你好狠的心啊!”
刚才他已经闭着眼睛,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瞧着他手指缝里的红色,心虚的抿着唇,木纳地问:“老……我不知道。”
薛铭撑着地面站了起来,“算了!”
那一拳下去确实用了不小的力道,至于他的鼻子到现在还在流血,宋平安连忙从床上跳了下去,把盆盂端了过来,拧着帕子道:“把头抬起来。”
薛铭扬起下颚,鼻血变滑到了唇边,染得一双红唇鲜艳无比。
宋平安心下一慌,匆匆的别开视线,用手帕擦去他唇边的血液,又舀起一捧水拍在他的额头。
薛铭余光瞥着他,道:“你不要自责,就当是我不小心撞上去的。”
他越是这么说,宋平安心里越是过意不去,脸上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担忧,“好了些没,不行的话我带你去找大夫。”
这可是难得机会,薛铭想也没想地捉住他的手腕,自己动了起来。
宋平安别过脸,耳朵红了一片,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要不是宋母过来敲门了,两人还不知道要维持这个动作多久。
喊声把宋平安的神志唤了回来,慌忙地将手收了回来,把手中的帕子甩到了盆里。
用冷水拍了两下,鼻血也止住了,薛铭看着他急促的换着衣服,端着盆子出了门。
宋母正在给鸡棚里的鸡鸭喂谷子,瞧见被他倒在沟里的血水,往他脸上看了一眼,问道:“平安他又打了你?”
自从上次说要收他做义子,宋母这几天对他的态度好了不少,有时候还维护着他,已然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半个儿子。
薛铭提起一桶井水,道:“是我自己磕上去的。”
“平安!”宋母冲着里屋喊了一嗓子。
宋平安在屋里磨蹭了一会儿,把衣服穿好,走出了出来,别扭的回道:“阿母,有甚么事?”
“我说了多少遍,你怎么还是手上个轻重?要是哪天把他打出什么意外,你就舒心啦?”宋母斥道,抓起把谷子撒了出去。
“阿母,我是故意的。”宋平安抓着衣摆,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都不敢看他一眼。
薛铭把盆子放在石桌上,替他解围:“婶子,这真的不是他打上去的,是我无意间撞到的,天色也不早了,牛车就要走了。”
宋母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从袖兜里把钱摸出了,轻轻地捏了一下宋平安,道:“这钱拿去给自己置办一套衣服,再去买一点七夕要用的小玩意回来。”
家里没有小孩子,小玩意儿也用不上,宋平安一向勤俭,便说:“买那些东西做甚?”
宋母正要说他不懂事儿,七夕要快到了,还不知道为自己急急。
薛铭抢先说:“没事,买来自然是有用,快走吧。”
宋平安这才把银子收了起来,跟在他后头去坐牛车。
镇上也被节日的气氛感染,小摊上都挂上了红色的花灯,各种卖灯的吆喝声不断,街上难得出现了不少哥儿姑娘,到处都弥漫着一股花香的胭脂味儿。
薛铭领着宋平安去了张书文家里,张书文正在门口和自家小妹一起扎花灯。
张小妹长得水灵,胆子也不小,之前也听阿兄说过薛铭,老远就看到了他俩,小手卖力的挥动着:“阿兄,阿兄,老板和老板夫人来啦!”
张书文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牵着自家小妹迎了上去,道:“老板,买东西啊!”
薛铭“嗯”了一声,捡起还没有扎成型的花灯,道:“卖了多少?”
这些小赢小利自然比不上帮他干活赚得多,便道:“不太好赚,六文钱一个,除去花纸,还没有赚到一钱。”
张小妹拉着自家要哥哥的手,拿身边已经扎好的花灯送给宋平安,用小指戳着他的手臂,道:“这个送给你。”
宋平安脾气虽然暴躁,但是对待小孩儿却很和善,接过花灯便从兜里摸出铜板递给她,“给!”
张小妹坚定地摇头:“不能要,阿母阿兄都说老板是好人,小妹觉得哥哥也是好人。”
“……拿着……”被她这么一夸,宋平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自小因为刚毅的样貌,没有几个小孩和他玩耍,成年之后,村子里的小孩儿更是怕他——有家长为了哄小孩吃饭,用他的名头唬人。
张小妹藏在张书文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不要,小妹不能要老板夫人的钱。”
老板夫人!老板夫人!
宋平安面色僵硬,不能对小孩子发火,便板着一张脸,把钱塞到了张书文手里。
张书文看了眼站在他身边的薛铭,见他压根儿就没瞧自己,目光定在旁边的宋平安身上,便把手里的铜板一枚一枚地放在张小妹的手心,道:“小妹拿着,这是老板夫人赏给你的,你不要他会不开心。”
张小妹圆溜溜的眼珠子眨巴两下,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冰糖,犹豫了一会上前,把冰糖递给薛铭,道:“老板,你给夫人吃,我不要钱。”
夫人!薛铭点点头,淡定地走到宋平安身边,偏头满脸笑意地说:“夫人,来吃块儿糖。”
宋平安瞪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臂,又看到张小妹希翼的眼睛变得失落,心里有些不好受。
薛铭这次把糖果递给他,“夫人赏个脸。”
见过了他没脸没皮,没想到当着外人的面还这么猖狂,宋平安冷着脸把糖果接了过来,然后放进了嘴里。
穷人家的孩子很少能吃到糖,张小妹见他把糖果放在嘴里边眼巴巴的过来,笑嘻嘻地抓着他的衣角询问:“好不好吃呀?”
冰糖对他嘴里化开,带着甜滋滋的味道。宋平安“嗯”了一声,许是吃了糖果,声音也软了一些。
张小妹一点也不怕生,站在让他和薛铭中间,上去牵着他的手,“今天就在我家吃饭呀,阿兄说给老板干活儿,现在老板来了,我们家就可以吃肉啦,肉可好吃了。”
经他这么一提,张书文才记起来向薛铭汇报正事,“老板,上次你让我谈的那个价钱,老板说他只愿意出一百八十两,我磨了他两天,他才肯把价钱降到了一百五十两。”
一百五十两能在这附近买一间三进院,不过老板提出来的价格也合适,毕竟那个路段是黄金路段,来来往往的人都要经过那里。
薛铭很不走心地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张小妹和宋平安牵在一起的手上,眼瞧着就是嫉妒了。
张小妹还小,没有什么眼力劲儿,而站在对面的张书文却看得心惊胆战,上去轻轻的拍了拍小妹的肩膀,哄道:“今天中午咱们留老板和老板夫人下来吃饭,你去同阿母说说,让阿母去买点菜回来。”
被软软小手握住的宋平安,头一回儿被小孩这么亲近,脸上热了一会,道:“我下午要赶回去。”
张小妹难过的摇着他的手臂,央求地摇晃着他的手臂,“留下来吧,我让老板不走,就在你跟前。”
“啊?”张书文被自家小妹的话惊到了,生怕宋平安一个不开心把张小妹丢出去。
谁知宋平安臊的脸红,快速别过头,声如蚊音:“老、老子,才不……想……他。”
薛铭也是愣了一瞬,继而大笑起来,揉着宋小妹的头发,说:“小妹,老板不走,免得老板夫人想着,念着!”
张小妹盈盈地笑着,得意地说:“你看,我就说嘛,老板不走,哥哥你别难过嘛,下次老板出去跑商,他会带着你,阿兄已经答应我啦,要是他在一个人偷偷跑去的话,我还是不理他。”
说完想了想,仰着头又说:“但是哥哥也不要一直不理老板,他会难过的,阿兄说过,他出去的时候可想我了,老板肯定也想着你。”
第31章 变相告白
这小丫头能说会道的; 听得薛铭连连点头,道:“说得不错,我确实想他。”
张小妹咯咯地笑着:“哥哥,一定很想老板吧!快跟老板说呀; 说你原谅他啦!”
“老……”刚刚说了一个字; 觉得不应该在小孩子面前说粗话,便道; “我做甚么原谅他?我又没想过他。”
“你别生气嘛!我听阿兄说过了,老板好喜欢你唉; 努力赚钱就是为了让你过上好日子。”
她天真无害的眼睛,不像是被收买了一样,宋平安沉着气; 耐性子回答她:“我不是他夫……”
还没有说完,张小妹就抢着说:“我知道,你是他媳妇; 阿爹没走的气候,就是这么喊我阿母的。”
宋平安:“……”
张书文赶紧把胆子贼肥的张小妹牵了过来; 道:“你先回去帮阿母饭菜怎么样?我一会办完事就回来。”
“好吧!那哥哥一定要来吃饭。”张小妹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 走了两步又扒着门说; “哥哥; 一定要来啊!”
宋平安嗯了一声,她才松开手跑进了屋里。
张书文把门口的竹子搬进屋里,便带着两人去找酒楼的老板。
街上分外热闹,薛铭老实了一些并没有去撩拨他; 就是有时忽然会看着他发笑,把宋平安弄得头皮一麻,总觉得他又要干什么坏事儿。
穿过了热闹的街道,就到了酒楼前。这几日街上热闹,酒楼里的客人也变多了一些,但大多数都点的是家常便菜,利润也没几个钱。
薛铭来的早,正好没吃早饭,便把掌柜的喊了过来,道:“把你店的特色菜都上上来。”
见他大手大脚宋平安便一脚踹了过去,重新点菜:“上一个土豆丝和豇豆角就行。”
这里的人大多都是男人说的算,掌柜的在他两人身上看了一眼,一时间还不能确定到底谁哥儿,问道:“二位,要不再合计合计到底吃点甚?”
张书文坐在桌子上,也想跟着吃好的,但是清楚老板是个夫管严,瞅了两眼薛铭,希望他能拿出一点男人的威风来。
不过薛铭让在场的男人都失望了,顺应了宋平安,“按着他说的来做。”
今天人多,掌柜就让自己的哥夫去厨房掌勺,自己在外面当了跑腿的小二。等菜上来之后,又意味深长的说:“男人在外就是天。”
张书文经常来找这掌柜的谈生意,同他说过买家是自己老板,倒是从来没有向他提起过老板的哥夫。
加上今天薛铭穿的也只是宋平安经常穿的那两件粗布衣裳,气质虽然高贵,但是从穿着上看不出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
薛铭心情不错,回道:“没办法呀,谁叫他也是我的天。”
宋平安从竹筒里取出一双筷子,两根捏在他的手中发出咔咔的声音。
张书文自觉地低下头,端起来眼前的白米饭,不敢去夹桌子中央的菜。
而薛铭在家里吃惯了他做的菜,这会儿看着这两盘焉了吧唧的菜,什么是食欲也没有。
桌子上也就宋平安一个人在吃,他嚼了两口,豇豆老了味道也不足,好在他也是吃过苦的人,忍了忍也能将就的吃下几口。
吃了小半碗会儿也停下筷子,伸手把掌柜的喊了过来,嘴上是说不出话,瞥了一眼薛铭。
薛铭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心疼自己吃不下饭呢,看着他羞于开口的样子,便假装不知。
宋平安绷着脸,眉头跳了跳,忍的有些辛苦。
薛铭就是想听他亲口说出那句话,一手在桌子上,前倾着身子,“哪里不对吗?”
宋平安生得硬气,又不是慈眉善目的相貌,掌柜的被他这么盯了两眼,心中也发颤,真怕他来找茬的,忍着心中的害怕,问道:“这位客官,你有甚么需要的吗?”
筷子被他紧紧地抓在手里,手臂崩得紧紧的。半晌,宋平安把筷子拍在了木桌上,桌子也有些年头了,嘎吱一声,差一点点承受不住就此殉职。
掌柜的吓得全身一抖,哆嗦着说:“是不是做菜不合你们的胃口,要不我去厨房重新做两盘。”
说着转身就走,生怕他把自己拽回去揍一顿,刚两步就被宋平安喝住,“给老子上几盘招牌菜!”
掌柜一听双腿剧烈的抖动,正要骂他,吃霸王餐不说,还要吃的招牌菜,那岂不是要把自己亏死,正准备拼上老命也要和他干一场时,又听到他说:“付钱!”
才放下心来,逃一般的跑进了厨房。
薛铭眼里带着狡黠,脸上却还装作着惊讶,“饭都不吃完了吗?怎么还要上菜?”
张书文有好菜可以吃,连忙讨好着说:“谢谢老板夫人。”
宋平安一眼杀了过去,他连把嘴巴闭上。
“别叫老子甚老板夫人,叫老子宋平安!”他咬着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跟掌柜的重新上好菜,三个人才安静下来。
这顿饭吃完后,张书文便去和掌柜的把话挑明的说。薛铭也楼上楼下的观察了一会儿,这里里外外还得重新翻修一遍,这样可能客人能来的多一些。
掌柜早就想把酒楼脱手,只是这里的人手头都没有那么宽裕,加上谁也不想买一个赚不了钱的酒楼。开出一百八十两的价格,他都有些心虚。
薛铭之前做过房地产生意,要是这个地方繁荣起来,这绝对是一个赚钱的宝地。
宋平安开始不赞同他买这个酒楼,一边儿不想他把这个钱乱花出去,一边又觉得自己不是他什么人,干嘛要管他的事儿。
沉默了一路,见这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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