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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的跟爷过吧[穿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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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宋平安只是磨了会牙,站起来拿着锄头就去挖花生。
  没有如愿的薛铭并不气馁,又到他身边继续撩拨,“刚刚舒服吗?你怕不怕把你那根冻起来?”
  见着他眉头跳动的更加厉害,薛铭一鼓作气争取一举拿下,“你放心,要是冻起来了,我帮你含着!”
  “滚!”宋平安终是没有忍住,对着他耳朵一顿嘶吼,“你他娘的给老子滚!”
  得到满足的薛铭仰着头呼吸空气,全身细胞都得到释放,耳朵被宋平安吼的耳鸣他也不在乎。
  本来以为这样他就可以消停一会,谁知道这只是妄想,薛铭虽是安静了可那两对眼睛像日头似的,对着他脸一顿烧。
  扯下布巾猛擦脸上的汗珠,宋平安无可奈何的从篓子里拿出水咕咚两口,抬起袖子擦掉嘴边的水珠,指着田角的阴凉地,“你上那去,老子要同你说句话。”
  薛铭点头也放下手里的锄头,就当着他的面端起他刚刚喝过的碗对着口喝了起来,喝完畅快的用袖子一抹嘴。
  让宋平安瞧了只想把他脸皮撕下来,干脆别开脸眼不见心不烦。
  “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薛铭盯着他刀削的侧脸,手撑着下颚,指尖微微有些发痒,想上去摸一摸他的脸,但还是控制住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膝盖。
  “老子有喜欢的人了,你以后别打老子的主意了!”宋平安糙了二十多岁,头一回同别人说这种话。脸上迅速涨红,眼睛虽然盯着一堆杂草,脑中却浮现那场梦境,逐渐清晰。
  甚至梦里逼着他干这事又干那事的人就出现在了他眼前,一如往常的挑眉轻笑,五官昳丽每一处都带着邪气。
  “喂!”
  “啊?”幻想和现实重叠,夏得宋平安一个激灵,他仓皇的回神,就见着薛铭站在面前,偏着头似乎好像有点生气了的样子。
  何止有点生气,在看他傻笑脸上还红扑扑的跟火烧云似的,薛铭简直气爆了,就差把他摁在田埂上为所欲为直接把他变成自己的人,叫他以后只能想着自己。
  好在理智上了上峰,他努力的暗示自己,要慢慢来不能强取,否则跟个□□犯有什么区别。
  宋平安在他的注视下变得有些局促,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道:“既然说通了,你就……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要我死心也不是不可以,你必须告诉我他是谁。”薛铭尽量放松语气,“你放心我不会去找他麻烦,但是我得知道我的对手是谁。”
  对手?宋平安在心里摇摇头。
  见他犹豫,薛铭突然弯腰对着他闪烁不定的眸子,吓的宋平安往后倒去,一个踉跄整个人躺在了花生地里。
  薛铭向前微倾着身体,看着他紧张的样子不怀好意地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上了你!”
  “你敢!”宋平安抓起地里的土疙瘩扔在他肩膀上,慌乱的爬了起来,防备的跳到田埂子上摆好架势随时准备来一架,眸子里却是漂浮不定的惊慌。
  “我怎么感觉你今天很不对劲?”薛铭站直了身体,摸着下颚走动了两步,目光却在他身上扫了好几个来回,瞧着他眼眶下淡淡的黑色,随口一说,“你该不是想了我一夜,所以……”
  “放屁!”宋平安心虚的打断他的后半句话,神志停滞了一瞬,才磕磕巴巴的解释,“老子怎么可能梦到你?老子看到你就烦,怎么可能!”
  说完又喃喃几句:“老子会梦到你,做梦!”
  薛铭笑笑不说话,心里却已经有答案。
  宋平安看着他浅笑的眸子,像是把自己看穿了一样,心里又燃起了一团火,让他焦灼暴躁,更多的是压抑。
  “你、你看着老子做甚!”他别了别脸,指甲掐进肉里,拳头又紧又硬,可就是打不出去。
  “你梦到我什么了?亲你?抱你?摸你?还是睡你?”薛铭活像一个流氓,把他挑逗的脸上快要冒烟,要是昨天他说这话,宋平安二话不说一拳头直接招呼过来,现在只能憋屈的干瞪眼。
  宋平安咬着牙,抵死不认:“你在说说,老子打死你!”
  “那看来是都有了!”薛铭抱胸了然地点点头,不过他也挺诧异的,没想到死缠乱打没脸没皮的功效这么好,直接钻到他梦里去了,还干了点大事。
  被道破心思的宋平安恨不得马上挖个地洞钻进去,就说昨夜看了他在屋里做那种事,宋平安彻夜难免,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进入浅睡眠没想到做了那种无法言语的梦。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头一回的春梦居然是跟这个无赖,而且事后自己居然还很舒坦。
  薛铭很快就忘记了刚刚的那点不愉快,胡扯一通,“你还是喜欢我多一点,否则你怎会梦到我亲你抱你摸你还睡你?
  问完又了然于胸地点头,“看来是我没有满足你。”
  说着就对着垂涎已久的侧脸俯下身去。


第11章 情敌上线
  双手无处安放,宋平安瞪大了双眼。
  娘的!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这动作和梦里那个流氓如出一辙。
  他微眯着眼,眼里带着狡黠的笑意,就连贴在腰上的温度也一模一样。宋平安呼吸急促,身子如同定住了,心里却有些激动,迫不及待的想证明昨夜到底是真的还是一个不单纯的梦境。
  这个吻到底是没有亲下来,并不是宋平安反抗,就在薛铭摁住他的肩头准备强势亲下去时,突然而来的一句轻柔的嗓音将此打断。
  “平安?”
  薛铭眉头一锁,手指用力收紧,扣着他的肩膀,吻即将落下时却被宋平安推开。
  眼前的粉色唇边消失,让他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温哥儿,你来了啊!”宋平安手足无措的冲对面的人摆摆手,脸上挂着可疑的红色,和他糙汉的形象极为不符合。
  攥紧了拳头,唇角抿起。薛铭好一会才把心里的怒气压制回去,转身看向坏了自己好事的人。
  来人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眼里是脉脉春风,而最吸引他的是眉心的那颗滴血的红痣。
  这是象征他身份的红痣,痣越红位置越明显,代表着他的生殖能力强,这让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大腿根的那颗痣。
  他敌意的打量着眼前的人,阴柔的脸配上纤柔的身体,看似是个男人却像个女人一样笑着。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薛既明的记忆中居然有他这么一号人物。
  宋温哥,是宋家村里出了名的美人哥,性格温柔,心底善良。莫说他是整个宋家村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更是这方圆百里几个村子男人梦寐以求的对象。薛既明曾见过他一面,也就此对他难以忘怀。
  作为一个在商界叱咤十几年的薛总裁,一眼就能看透他的本质,一朵伪白莲,就算是脱光了放他床上,他都不会多一眼。
  而他身边的宋平安却他不一样,宋温哥用一对湿润的桃花眼夹他一下,他就有些拘谨不自在的捞头。
  “温哥儿?”薛铭并没有露出太多的敌意,只是喊了他一声。
  “你是?”宋温哥勾人的眸子带着点点笑意,要是寻常男人看了估摸着已经拜倒在了他的温情笑意中。
  当惯了大总裁,薛铭还真的不屑把他当做对手,更不会做出和他争风吃醋的事,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的表演。
  如果他想的没错的话,像宋温哥这样被人捧在天上的人,他压根看不上宋平安的人。而他主动来找宋平安只有坏事没有好事。
  他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下:“薛铭,暂住平安家里。”
  后半句话自然是为了宣示主权。
  宋平安大老粗一个,虽琢磨这话里的味不对,但是也没解释什么,看着对面的宋温哥指着田角道:“温哥儿,咱上那说去,这怪热的。”
  听着他这话,薛铭心里还是吃起味来了,曾几何时有人敢坐他的位置,以前没有后来也不会有,有他也要亲手扼杀掉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
  薛家虽然名声不好,但总有些人挤破了脑袋想嫁进去,这宋温哥就是其中一员。薛既明对他的印象停留在刚进薛家没几天还是自由身的时候,那时候他总能看宋温哥站在薛家门口等薛有福。
  很显然宋温哥在听到他的自我介绍后,脸色迅速的变了变,脸上那种拒人的清冷立马荡开成了温情,他笑的温柔,“一起过去吧,天挺热的!”
  薛铭没必要同他客气,直接坐了过去。
  宋平安的眼珠子鼓了鼓,但也没说什么,他能感受到宋温哥的变化,讪讪地说:“那我们也过去?”
  “不了,我在这里和你说两句话。”他唇角噙着一抹缱绻的笑意,又递给他一块带着花香的手帕,“擦擦,看你热的。”
  宋平安怔了怔,忽地心里觉得有些不适,向不远处正饶有兴趣看着他的薛铭投了一个目光。
  接受到信号的薛铭撑着下颚,手指没意识的轻轻的捻动。
  此时薛铭的心境又有了另一番变化,他对宋平安是一件钟情,不过他也有爱人的理智,宋温哥来找宋平安绝对不是来送个手帕这么简单,定是有所求,如果宋平安没有脑子答应的话,那他自然会考虑考虑要不要追一个没有脑子的男人。
  前边的宋平安先是羞赧地摇头拒绝了他递过来的手帕,宋温儿后绞着手指希翼的看着他又说了两句什么话,宋平安脸上的笑容迅速冷了下来,颇有些为难的摇头又频频的朝薛铭看去,像是在向他求助。
  不一会薛铭就听到宋温哥的啜泣声,甚至上前一步抓住了宋平安的手臂,这下激到了薛铭,他都不曾这么上手,上去警告地拍着宋温哥的肩膀,宋温哥一对湿漉漉的眼睛惑人心神的眨了两下。
  偏偏薛铭不吃这一套,嫌弃地抽回了手,见他疑惑地盯着自己便指着地上的锄头说:“你要留下来一起挖花生?”
  宋温哥自幼父母双亡,上头只有一个长兄,因着自幼模样生得貌美怜人,一路过的顺风顺水,加上现在十七八岁长的正开,各家还未娶妻的男人都对他有意思,不用他开口就有人帮忙干活,送吃送喝,细皮嫩肉的哪里干过这种活。
  见薛铭不向是开玩笑,用脚把锄头勾起拿在手里递给自己便推辞着说:“平安,我家里还有事,我下次再来找你。”
  宋平安“嗯”了一声,也不作挽留。
  薛铭冲着他的背影冷笑,其中的意思也不必多说。
  接下来的事他也不再多问,只是意味不明的提醒了一句,“这种人你驾驭不了,还是找你能驾驭你的吧!”
  他故意把“驾驭”两个字咬的暧昧,冲他眨了眨眼睛,其中暗示的意思自然不必说,气的宋平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薛铭干起活来也不含糊,两人配合的也算默契,很快半亩花生就挖完了。
  两人相对一眼,宋平安抬头看了看日头,瞅着他满脸大汗的样子,把腰上的布巾拿到田边的塘子洗了洗回来扔给他,语气破天荒和缓了一些,道:“你擦完就回去,剩下我自己来。”
  这也是他头一回用“我”代替了老子,薛铭在这微妙的改变中失了神,愣了片刻冲他笑了笑,道:“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忙活?”
  说着就弯腰把花生拢到一堆,抱到阴凉地,宋平安站在一旁失神的想,如果他是个哥儿的话,嫁给自己未尝不可。
  这想法刚出来被扼杀掉了,薛铭从他手里把布巾接过去顺带摸了摸他的手背,眼里还闪着狡黠的笑意,一股脑的火气又烧了起来。
  呸,色气!
  色气不色气不是主要问题,而是薛铭往他身边一站,比他高半个头,这让他如何也接受不了。宋平安的身高也不矮,接近一米八的个,而薛铭就是差不多快一米九。
  宋平安抽回手,在湿布巾上擦了又擦,气蹬蹬的把花生藤抱到另一个角旮瘩坐着,闷头郁气的扯着花生。
  薛铭也不嫌累得慌把又把花生藤拖了过去挨着他坐,侧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那布巾我擦过,上面全是我的气味,看你擦了那么多下,想必爱我爱的深沉!”
  “操!”宋平安忍了一上午,终于是到了零界点,拽起花生藤抽在他身上,“你他娘的,就不能跟老子不能老实点?”
  当期待已久的花生藤抽了过来,皮肉上带着轻微的痛感,刺激的他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开始疯狂地叫嚣,他发出一声喟叹:“爽!太爽了!”
  “操!”宋平安对着他又是一脚。
  黄昏日暮,宋平安背着一麻袋花生往家里走,薛铭跟在他后头提着篓子,盯着他一边抬起的臀,心乱如麻只想上去捏一捏。
  而走在前面的宋平安更是不好过,屁股上火辣辣的比干活日烈日灼烧的时候还烫,他不想也清楚是怎么回事,隐隐菊花有点痛。
  到了家薛铭刚帮着把院子里的玉米棒子收了,薛老太就拎着薛有财又上门了,依旧是满眼的恶毒,嘴上不停咒骂,但是看着薛老太怀里抱着那鼓鼓囊囊的东西他也就装作没听见。
  薛有财有意讨好他,从薛老太怀里把银子抢了过来交给他,在薛铭正要接的时,他又从袖子里摸出一袋银子塞进他怀里,小声地说:“既明,这里面有我凑的十两。”
  薛铭轻蔑地看他一眼,把袋子拿了过来颠了颠重量,瞥了一眼横眉怒瞪快要歇气的薛老太,“我当时开价六十两,少一文薛有贵我就不会救,你最好想清楚。”
  这话也让离他最近的宋平安听到,也对他投去鄙视的目光,而薛有财如同没有看到一样,脸上洋溢着得逞的笑容。
  薛老太哆嗦一下脚下不稳跌倒在地上,涕泗横流一会骂薛老爹一会骂薛既明,骂完又从袖兜里掏出一个荷包扔过去。
  薛铭傲慢地挑起一边眉头,“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脾气不好。”
  “你会糟报应的哦,老天会要你的命的哟!”薛老太又是一番咒骂,但又迫于薛铭的威慑力,她只能把钱袋子捡起来又亲自交给薛铭。
  薛铭这才满意的挥袖,“滚吧!”
  薛老太坐在院子里骂了好一会,宋平安在厨房里把饭菜端上了桌她还没有停,弄他心里一阵烦躁,拍着桌子对着外头一阵吼:“有完没完,信不信老子打你!”
  宋母用同情的目光瞧着薛铭,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菜:“吃吧,等她骂完就该走了。”
  而外头的薛老太又拔高了一个音:“老天爷啊,你看看这个野种,他恩将仇报啊,我的儿哦,怎么没人来收了这个畜牲变得精怪!”
  宋平安脾气本就暴躁,搁下筷子拿起竹竿,叉腰站在门口大吼:“滚不滚!”
  薛老太拄着拐杖继续骂:“畜牲变的,他是畜牲变的,小心他把你吃的骨头都不剩!”
  薛有财害怕被打,也不再去拉薛老太,满脸谄媚地往后退:“阿母我走了啊!宋兄弟你继续吃,我不打扰了!”
  儿子走了,薛老太嘴再贱,到底还是怂了,拄着拐子追了上去。
  宋平安把竹竿放好,骂道:“神经病,下一次见一次打一次。”
  听在薛铭耳朵里,自当他是在维护自己,受不了薛老太对自己的谩骂,道:“平安,我就知道你心里头还是很在意我的!”
  若不是宋母在场宋平安一拳头就砸了过去,这会忍气吞声地哼了一声,“老子在意你?老子是怕她吵到我阿母!”
  宋母没听出他俩之间的那点暧昧,笑道:“薛少爷,你别听他瞎说,平安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心里头其实把你当一家人。”
  薛铭认同的点头,夹起一筷子白菜快速的放进他的碗里,满眼笑意:“不要口是心非,我都懂!”
  “懂!懂个屁!”宋平安嫌弃的把白菜拨到一边,却也没扔出去,光扒着白饭就是不想搭理他。
  薛铭见状拖着下巴,目光炽热的在他脸上穿梭,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
  宋平安抬头瞪着他,“你他娘的,看着老子做甚!”
  薛铭理直气壮地回道:“你若是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说着还在桌子底下用腿蹭了蹭他的腿肚,不等她是发怒,故作羞涩地道:“平安,你真好!”


第12章 清晨打梅
  宋平安当即就黑了脸一脚就踹了回去,谁知宋母却痛呼了一声,揉着脚不解地看着他:“平安?”
  “底下有虫!”宋平安端起碗挡着脸趴着碗里的饭。
  薛铭低着头憋着笑,米饭滑到器官,呛的他捂脸咳嗽,咳完喝了一口水,似不经意间一问:“婶子,你家里有几间房?”
  “两间,咋啦?平安那屋你住着不舒坦?”这几日宋母和他相处下来发现这人一点娇纵气也没有,反倒是个热心肠家里的事都会帮着做,就是喜欢招惹自己儿子。
  不过她觉得这样也挺好,儿子难得有个人陪着玩。
  正常的肿脸两三日就消的差不多,可是到了他这里只是消了一点点,而且他似乎还乐在其中,每天早上洗脸还要自我欣赏一会,气的宋平安差点把家里的盆子打碎。
  扒饭的宋平安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封好嘴别瞎说。
  原本计划好了同床共枕,然后偷着摸一摸,捏一捏。不曾想是一连几天都独守空房,计划落空,他也就纳闷了,宋平安像是会土遁似的,任他死皮赖脸的粘着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逃掉,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今个晚上非得弄明白不可。
  “没啥,就是这两天我住在平安房里,也不知道他去哪去了,总是找不到人,我这怪不很意思的。”
  “平安,大半夜你不在家睡去哪去?”宋母问道。
  宋平安咬着牙根,把薛铭恨进了骨子里,而薛铭无辜冲他挤眉弄眼一番吃了一口饭,等着他的回道,心想:“今天不睡了你,我就不叫薛铭。”
  面对宋母担心的质问,他不得不回答:“我这两日在名扬那个破屋里将就。”
  宋母在听到他说是名扬宽心多了,不免心疼地问:“那处蚊子多,你晚上能睡吗?”
  名扬?薛铭立即嗅到一丝危险的气味,假装镇定地问:“他是谁啊?怎么没听婶子提起过。”
  宋母解释道:“哦,是平安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兄弟,叫宋名扬,他爹走的早,他娘一个人日子不好过,就改嫁了,他也跟着去了,走之前就把房子交给我们看着。”
  “房子在哪?”他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很快被宋平安捕捉到,猜到他在琢磨什么连忙把话题岔过去,“阿母,待会你早点休息,明个咱们得赶一上午的路。”
  薛铭抬头望了他一眼,单手托着下巴,做了好一会的思想斗争才打算放过他一夜,道:“平安,明早帮我摘点梅子下来,我有大用处。”
  “自己打!”宋平安一句话驳了回去。
  这会宋母觉得他做的不应该,道:“薛少爷帮忙干了几天活,梅子他要多少咱们给他多少。”
  宋平安握了握手,手指发出咯咯的声响,“打!打!打!我明早给他打!”
  老子恨不得打死他!
  晚上薛铭穿着宋平安的大裤衩,双手枕在脑后,翘着腿叹了一口气,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正人君子,但是今夜没去骚扰宋平安也让他自己大吃一惊。
  与此同时的宋平安,躺在凉席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时不时还要提防着窗外,生怕薛铭乘着自己没有防备就摸了进来。
  于是,两人眼底下那圈黑色更浓了。
  宋平安踏进院子的时候,薛铭正扛着一根竹竿子去打梅子,见着他来就上去搭他的肩,道:“平安,走打梅子去!”
  “滚!”宋平安倦意满满的瞪他一眼,还没说下一句一个呵欠就打了出来。
  薛铭靠近一点,厚着脸皮地说:“想我想的!”
  语气太过肯定,直接挑起了宋平安敏感的神经,用力的拍掉他的手,恶狠狠地警告他:“你给老子滚远点!”
  时辰不早了,薛铭也不在撩拨他,扛着宋平安经常背着的竹竿去打新鲜的梅子。
  宋平安看着他乐呵呵的样子忍不住啐了一口,“呸!老子才不会帮你打梅子!”
  可当他进到院子看着摊在满地的玉米棒子和花生,磨着牙去屋里拿了簸箕,走到歪脖子树那就看到薛铭被打落的梅子砸的只捂头。
  宋平安哈哈大笑两声,被薛铭发现转身又立马绷着一张脸,他上去把竹竿拿过来对着树丫敲了两下,就蹲在地上开始捡梅子。
  刀子嘴豆腐心!这是薛铭对他的评价。
  趁着捡梅子薛铭没少在他身上揩油,找回机会就故意用屁股抵他一下,回头又特不好意思的冲他说一句抱歉。
  终于在他头对头撞了下,宋平安发现了端倪,一把就抓住他的领子,把他抵在树上质问:“你他娘的是不是故意的?”
  树咚来的太突然,薛铭欣喜若狂地偏着头用肿着的脸蹭着他的手背。
  被他蹭过的地方像被点击似的,带着阵阵的酥麻感。宋平安條地收回手,在衣服上蹭了好一会,警告地扬起下颚。
  薛铭眷念地抚摸着胸口的褶皱,轻佻地说:“平安,你真饥渴!”
  “娘的!”宋平安一拳头挥了上来,正要落在他脸上时一个急转弯到了他胸膛上。
  薛铭吸了一口凉气,娘气地总食指戳着他的胸口,捏着嗓子宋温哥的语气,说了一句“你坏!”。
  气的宋平安一脚踹在歪脖子树,震掉了几个梅子,砸在两人头上,这时薛铭爽朗的笑了出来,道:“平安,你真是一个小可爱。”
  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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