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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等待主角的日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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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笑得艳丽,说:“他想见你,很想很想。”
  林祁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男孩说:“你是六合之外的变数,那真巧,他也只是分散人间的一缕魂魄,他快要死了,唔,让我猜猜还有多久,一个月,两个月吧。”
  男孩的目光看到了林祁指缝里还残留的泥巴,思绪一转,又想到了婆娑花,以及最开始草屋初见时轻柔的触碰。他了然:“你以为,他所有的厄运,只要解除了这小小的诅咒就可以避免?”
  不含疑问的一句话,让林祁第一次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他痛的神智都有些模糊,用牙齿将舌尖咬出血,借着痛楚逼自己清醒。
  男孩微笑:“不够,神明阁下,不够。”
  他说:“他终究会死的,死前唯一的愿望是见你一眼,可以么?”
  可以么?
  林祁所有的精力都用来维持自己不要倒下,根本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能看到他,一语道破六合之外,站在他面前的人,只有可能是百万年前的大乘前辈。
  很多疑问在心底被冷漠地略过去,这个荒谬的地方发生再多荒谬的事,都变得可以接受。
  活不过十岁的灾星。
  一个月、两个月的生命。
  生来的意义就是为了受苦。
  可不可以见见你……
  能不能,见见您?
  林祁的理智临近崩溃:“我凭什么相信你。”
  男孩看他,眼神近乎温柔道:“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你还是信了我的。”
  血的腥味充斥着喉腔。
  黑衣男孩长发静落,红的花,白的手,黑的眼,他一步一步走向林祁。仰视的角度,俯视的目光。
  “我能给他一双眼,也能带你来到这个世界,不过只有一个时辰。”
  爆灵丹的后劲再一次加剧,林祁整个人撑不住,跌下来,插剑入地,单膝跪在了地上,一口血,吐在了男孩的脚前。
  黑发落下,白衣曳低,青年的微弯的背脊有一种莫名的美。
  男孩目光分外温柔,他微低头,手指一一划过青年的发,黑发如流水,流过指尖。
  林祁吐出血的那一刻,眼前一黑,脑袋一片空白。
  能不能,见见您?
  草屋里抬起头来一双空洞的眼,河水中滴落的血色的泪……
  为什么不能呢。
  他挣扎着用最后的理智,一字一句,发自肺腑:“……怎、么、做!”
  男孩笑,话语低沉,不是少年音,如山间艳鬼般魅惑道:“三日后,就在这里,你就站在这里。”


第63章 世界
  三日后……就站在这里……
  林祁的意识坠入了黑暗。白衣青年的手即使昏迷也不曾离剑。黑发曳落在地; 眉眼挣扎,似乎还在和痛苦做斗争。
  男孩的笑意一点一点散去,桃花眼冷淡,低头,凝视者半跪在面前的青年。
  很久,他突然眉头一皱。
  又来了,那种糟糕的感觉。
  男孩伸出手; 伤痕累累的手指指尖一点一点聚起月辉般皎洁的流光。
  食指抵在青年的眉间。
  他现在也不能真实地触碰到他,但那一刻,就跟触电一样; 他的手指都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
  男孩垂眸,顾自轻声着:“为什么……”
  流光一丝丝沁入青年的眉心,温凉流淌过经脉丹田肺腑,林祁脸上的挣扎之色慢慢褪去。流光在脉络出缠绕呵护; 将所有的痛楚洗去,甚至还不断地再加强经脉的韧性。对于修士而言; 是天大的幸事。
  男孩一点,让林祁握剑的手松下去,青年顺势倒在了地上。
  男孩漠然地低头,看着手里婆娑花; “悟相……我既已悟众生相恶。”
  他手指一紧,婆娑花在手里化成星辉,点点消散在空中,不见。
  “你为什么; 又要出现。”
  树影开始摇晃,月亮渐渐隐去,天边的一线鱼肚白终于慢慢露出,风生起,时间继续。
  林祁醒来时只觉得神清气爽,一觉起来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盈了是怎么回事。他坐在草地上,有点懵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了旁边插土里插了一个晚上凌云剑,瞬间脸色就布满了卧槽……他的凌云,他的宝贝!
  把凌云剑拔出土,非常心疼地用衣服擦干净,插回鞘。
  林祁目光再一转,看到了池边还在熟睡的男孩。
  脑袋一痛,昨夜发生的事情瞬间涌来。遇见八人组,被困屏障内,村长儿子,升灵丹,一剑穿头颅,赶过来,月色下坐白骨上的男孩,拿着花朝他笑。最后昏过去前,想见您,三日后,在这里。
  林祁:……
  真的是丰富又多彩的一个夜晚……个鬼!
  他现在又开始头痛了。
  走到河边,用水清醒了一下自己,“难道是做梦?”不可能,做梦哪有那么真实,更何况他怀里还揣着一团土呢!这总做不了假吧!
  ……只是这土,好像也没什么用了。
  林祁掬水的动作停了下来,一时心头极其复杂。
  对这个只有萍水相逢的男孩,除了同情外加一份由相似样貌引出的熟悉感,再找不出其余的可以施舍出的情感。可是,人的七情六欲又怎么能够理性分析出?
  昨天晚上,是魔怔了。
  最后昏迷前的情感浓郁而压抑得他自己都有点窒息……其实,也就见一面而已,为什么搞得那么悲情?
  修士的寿命不是凡人可估量的,凡人的百年十年,在他眼中,同样短暂。
  于男孩而言,终止于十岁的寿命,或许不是诅咒,而是救赎。
  但他还是有点难过的。
  林祁低头,水面上倒映不出他的样子来,他看到水底摇曳的草,想起很多,最深刻的还是男孩眼眸如见神明般的虔诚,和发自灵魂的信任。
  在与一个瞎眼男孩相处的日子里记得最深的,居然是他的眼神?难以置信,不过,越想越不是滋味。
  男孩发出了动静。
  林祁一惊,从有些低落的情绪里醒过来,起身转头,发现男孩醒了。
  男孩坐起,用左手揉眼,习惯性地用右手去摸索那个坑,摸到了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他被吓住了,手指不死心地又把坑认认真真摸了一遍,没有,还是没有。
  心里恐慌蔓延。
  他左手放下,睁开眼。
  这一刻,心底的慌张停住了,手指停住了,整个人停住了,连呼吸都差一点停止。
  什么东西一下子刺入眼,痛的他眼泪都不由自主出来,白昼在视野里一闪过后,又是一片漆黑。
  只是漆黑的世界里,有细碎的白点,慢慢地浮现。
  ……是光。
  是光!
  他还有些懵,然后有什么强烈的情感从心底涌上头,让他整个人失声,后知后觉才知道,是难以置信,是心脏跳出胸膛的狂喜,是让血液都沸腾的激动。
  他终于清晰地看到了这个世界。
  绚烂的色彩明媚的光一下子撞入眼,他却无心欣赏这个世界摧枯拉朽的美。他急切地爬起来。可一腔的激情也没能带给他勇气,大声跟他说话,他只是双手握拳,呼吸都不稳地道:“您在哪里?”
  林祁被他吓了一跳,他的眼睛好了?
  明明是好事,可一想到昨夜里那人的话,又觉得有点唏嘘。不过哪怕只是在最后才获得光明,都值得庆幸。
  林祁走到了男孩面前。
  男孩渐渐适应光线,春日里的光线明亮温凉,他颤抖地、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像第一次振翅的蝴蝶,那双暗淡的眼终于有了光彩。流光辗转,带着这个年纪应该有的干净,带着他不该有的纯粹。
  男孩抬头,是林祁所在的方向。
  他看到了茂盛的树,看到了青翠的草,看到了一池的水,看到了光,看到了风,唯独没有看到他心心念念想要见到的人。
  男孩抿唇,脸上没有表露出什么失落或者遗憾的情绪。
  男孩只是,认真地轻声问道:“神明,都是看不见的么?”
  林祁:啥?。。。。。。哦。
  冒牌神明有点尴尬,挠了挠头,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
  林祁捡起一块石头。
  男孩的目光安静看着石头腾空飞起。
  在石头在泥土上划过一笔时,他开口:“如果可以,能告诉我,怎么见您么。”
  石头一抖,掉了下去。
  林祁半蹲在地上,沉默了会儿,又捡起了石头,画了三个太阳。
  男孩一愣,重见光明的喜悦还没有褪去,满心的期待落到实地。
  他控制唇角往下,不要扬太高,微微笑了:“三日后。”
  林祁:是呀。
  尽管那个人出现得莫名其妙,但以那个人的实力,想要害他们根本没必要整那么多花样。
  不过,为什么呢?听他的语气对这个男孩很是厌恶,但所作所为都为男孩考虑。
  林祁在地上画了两个火柴人,童心未泯地画了一个爱心。
  代表着两个人见面。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玩。
  嗯。
  就。。。。。。见一面吧。
  男孩也笑了,露出了牙齿。
  剩下来的三天,林祁打算呆在这里好好修行。
  一觉起来发现自己经脉韧性变强了,吸收灵力的能力都大大增加。他按捺不住欣喜,从结丹到现在,已经是可以突破中期的时候。
  他时修行,不闻外物。
  男孩就坐在他的旁边,用刚刚获得的一双眼,认认真真观看着这个世界的每一处微尘。只是久了,树的模样草的模样都在心里过了无数遍,他突然有些不满足,手指握住了林祁刚刚拿起的石头。
  一草一木都那么美好。
  但是真的好想见他。
  他蹲着不好作画,于是趴了下去,黑色长发落了满身,藕白的手臂压着草,拿着石头,在地上认认真真描绘起记忆里的轮廓。
  他作画一半,正在为那人的眼增添睫毛。
  有树枝拍了拍他的手。
  男孩吓得把石头飞快一丢,手臂捂住了画,他偷偷用指甲把画弄花。
  目睹了一切的林祁:。。。。。。
  林祁已经开始从这种鬼畜画风里获得了乐趣,画了两个等于号,凑成双眼皮,表示无语。
  男孩第一回 愣住了,不懂这装神弄鬼的符号是什么意思。
  林祁看他懵逼的样子,心里直乐,用木枝戳了戳男孩的脸,白嫩的脸一戳就一个浅浅红印。男孩有些不好意思,从草地上坐起来,拿手挡着脸。
  林祁:卧槽。。。。。。脸红了?
  这张脸和殷问水出奇地相似,林祁越看越觉得心痒痒,想欺负,但是他克制住了。
  不行,他是神明。
  要有神明的自觉。
  男孩把手放下,露出微红的脸和湿漉漉的眼。
  风扶过额前的发,他道:“您忙完了么?”
  林祁:忙完了。
  拿木枝点了两下。
  男孩握拳,不断给自己加油鼓劲,然后非常冒昧地道:“那您能陪我走一走么?”
  说完这话,他呼吸都重了。心里有害羞和愧疚,手指紧张蜷起。
  林祁失笑,在这和这个男孩相处的最后几天,这种小事他是愿意的。木枝指了一下男孩的手指,男孩颤巍巍张开手,握住了尖端。
  陪你走。
  你自己选地方吧。
  他将木枝交到男孩手里,把选择放到了他的手里。
  男孩低垂着睫毛,桃花眼里星星点点光波,唇角噙笑意,若春风。
  说是看看,实际上也只是在村子里。
  沿着河,男孩往上走,轻车熟路地翻过山路,穿过灌木,到了一座山的半山腰。
  这里有一座坟墓。
  很简陋,坟上的土还新,前面立着一块木头,上面写着字但是林祁看不懂。想来就是那陆氏夫妇的坟墓了。
  男孩一手紧握着树枝,深深呼了口气,仿佛能从中获得偌大的勇气。
  林间草木深,他往前走,看到了木牌前那两个坑,活活被人跪出来的坑。
  男孩蹲下身,将坟前的杂草拔得干干净净,又用手指摸着那两个坑。
  一言不发,神情微有疲惫。
  他站了很久,林祁也陪他站着。
  男孩最后弯腰,把木枝放在地上,自己重新跪下,跪在原来的位置。
  一时间恍然,原来那三个月周围的景象是这样的,曾经分分秒秒的痛不欲生,那种寒意和绝望现在还深入骨髓。
  可是……当拥有了一双眼,神明赐予的眼,他发现曾经的地狱也有过光穿透。
  男孩拜了三拜,每一拜,深深贴头于地。
  再回去的路上,男孩突然道。
  “他们一家都是很好的人,大概这辈子唯一做的不对的事,就是收养了我。”
  林祁心里道:不是你的错。
  男孩说:“最开始我甚至不敢靠近他们,怕连累他们。他们一直对我很好,很好,这种好我是不配的,我逃走了,但是灾难还是没有远离他们。他们去找我了。”
  那日老妇人的话浮现在脑海,林祁沉默。
  男孩停顿了很久,又说:“只要对我好的人,都是会遭报应的。陆家姐姐,陆家哥哥。下一个,会是你么?”
  他的脸上又浮现了焦虑不安,被恶魇缠住,连手里的树枝都觉得无比炙热又寒冷,炙热的让他不敢握住,寒冷的却是内心,
  他咬唇。
  林祁重新取了片落叶,在他额头上画了个x。
  男孩重重地点头,微笑,眼眶通红。
  林祁叹息:神明是无所不能的,哪怕是个冒牌的。
  乡间陌上,风过青稻扶腰。
  男孩变得话痨起来。
  “是您给我的这双眼睛么。”
  不是,是个神经病一样的大佬。
  “谢谢您,”男孩微微笑起:“谢谢您,让我重新看到这个世界。”
  林祁:。。。。。。卧槽,你这样搞的我好不好意思。
  他又有点疑惑地问道:“您喜欢这个世界么?”
  。。。。。。有点中二的问题。
  林祁一手握着木枝,另一只手还拿和一片叶子,点了男孩额头两下。
  喜欢呀。
  男孩如获神谕,点头:“您喜欢是吗?”
  他轻声说:“其实,本来我是很不喜欢的,但是您让我看到了,”他咬了咬唇,“我还是决定,要喜欢它的。”
  林祁被他的话逗得一笑。
  男孩有点害羞,弱弱地重复道:“我会尝试喜欢这个世界的。”
  因为它是您让我看到的。
  林祁那叶子怕了拍他:好了,我知道了,小中二病。


第64章 算计(倒v结束)(入v公告)
  胡彪失踪已经一天了。村长夫人哭得气都要断了; 村长恨不得把村里的每一个角落翻过来。
  召集了村里所有人,就在村口的树下聚着。
  村长是个花白胡子的老翁,死了三任妻子才得了胡彪一个独子,爱惜得紧,如今儿子丢了,又急又气。手里的拐杖击在泥地上,戳出了一个洞。
  “你们就没一个人看见我儿子!?”他怒吼道。
  村民们站也站得零零散散; 全是看戏的表情,摇头。
  一妇人嗤笑道:“你那儿子指不定去哪找男人风流快活去了。”
  她言出,所有人放声大笑起来。
  孩子们本来弯下身; 躲在人群里玩游戏,听到这话也嬉嬉笑笑笑抬头,道:“胡大彪,爱男人; 不要脸,不害躁。”
  村长夫人也顾不得哭了; 不知哪来的力气,往前一走就要去扯开口的妇人的头发,“我要打死你这个贱人!”
  妇人脸色一变,也不甘示弱; 去抓村长夫人的头发,狠狠一揪:“你说谁贱人!自己养出个畜生儿子还不认了?”
  村长夫人狰狞道:“贱人贱人!我要撕烂你的嘴!”
  村长在上面气得脸发白,把拐杖一噔:“够了!”
  看戏的众人这才慢悠悠上前劝架,把两个厮打在一起的女人扯开来。
  在人群的边缘; 少妇抱着孩子,布衣荆钗,穿着同前几日一样。孩子被吵架声惊扰,脸皱成团,少妇的心都要提起:“给我睡着,别醒,别醒!醒了受累的又是老娘!”
  幸运的是,孩子应该很困倦,只是惊扰了一下下,很快又睡了过去。
  少妇舒了口气。
  她的婆婆拄着拐杖慢吞吞走了过来,嫌恶地往那边看一眼,到少妇身边:“看着点,别学那王家媳妇,丢脸。”
  少妇说:“那王家媳妇胆子也够大。”
  老人冷笑:“她爹走了狗屎运,靠些装神弄鬼的东西发达了,她就把自己当做东西了。”老人的手指搬弄着拐杖顶端,漠然道:“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一个赔钱货还想巴望着娘家?心里没点数,要知道活的怎么样还得看夫家这边。”
  少妇把头低下,抱着儿子,暗自磨牙。
  这老不死的明着暗着说给谁听呢。
  村长突然眼神阴桀,厉声道:“李翠云!”
  少妇吓了一跳,抱孩子的手都一紧,慌慌张张抬头:“啥、啥事?”
  村长一步一步向她走来:“昨天是不是你和我儿子走在一起,我儿子就是今天早上不见的!”
  少妇的婆婆刻薄地笑了:“你说这话是个什么意思,担心我媳妇害死了你儿子?”
  村长没理她,目光冷嗖嗖看着少妇。
  少妇心都提了起来。
  他知道了?不,不可能!她和胡彪也就这几天勾结上的,不,不可能。
  少妇苍白着脸,道:“我和他走一起不过是顺路,我一个女人,还有能力害了他不成?”
  村长死盯着她,“你是非要我说出来?”
  李翠云这一回脸彻底白了,她的婆婆没听到,眼神却沉沉地打在她身上。
  怎么办,怎么办。
  手脚冰冷,事情被发现的后果一想就叫她整个人恐惧,不讲理的丈夫,还有恶毒恶心的婆婆。李翠云慌了,头皮阵阵发麻,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对!不止是她和胡彪,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
  “那孽星!”
  李翠云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那孽星,就是那孽星,那天我和胡彪走在一起的时候,看到了他。”
  村里的人都露出了厌恶的神色,避之如什么脏东西。
  孽星,遇上了孽星也算那胡彪倒霉。
  李翠云眼睛亮得诡异:“肯定是那孽星害的,他就在那林子里,我、我可以带你们去!”
  “啊。”
  说到孽星,人群里突然有人叫了一声。
  众人寻声望去。
  一年迈老人神神叨叨,咬牙切齿地道:“那真的是个煞星,就是煞星!我孙不小心靠近他,那天是被蛇追回家的!”老人拿袖子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可怜我的娃,被吓的不吃不喝三天三夜,人都瘦了一圈。”
  人群中有几人眼睛都瞪大了一圈。
  “你儿子也被蛇追了!!”
  压抑了三年的厌恶和害怕一下子涌上心头,最后一张纸被嗤啦捅破。有个祸害在村子里,就像饭粒有一粒屎,恶心又不舒服。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从陆家人,到近几年的事,哪怕家里丢了一只鸡都要往孽星身上凑。
  “三年了,那仙人铁定已经不要他了。”
  “要我看,那仙人就是被他拖累了想要甩了他,把陆家那对傻子当作冤大头。忍了那孽星三年了,有他在我天天睡也睡不好。”
  “还留着他干什么,赶出去!”
  在玩游戏的孩子们听到关于孽星的话题,也觉得好玩,参与进来。
  他们这个年纪就喜欢夸大事实。
  “对呀对呀,那孽星真的就是个怪物,我亲眼看着他活生生把蛇吞进肚子里呢。”
  “啊,被毒蛇咬了好几口都没死,他的血还把蛇毒死了。”
  “你们说他会不会是鬼怪变的啊,现在还小,等长大了就会变成大怪物,嗷呜一口,吃人的那种。”
  几个孩子嘻嘻笑笑做出瑟瑟发抖的样子。
  大人唇角噙着冷笑,心里却觉得分外不妙。哪怕明知是孩子们乱编的事,关于未知的东西人们总是恐惧的。
  那个孽星,真不能留。
  少妇的婆婆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我早就说过了,不能留,你们都不信。可怜我那热心肠的儿子,好心没好报,还被狗倒咬一口。现在怎么样,事情越闹越大了吧,今天消失的是胡彪,谁知道下一个消失的是谁。”
  傍晚时分,风也有些凉。
  胆子小的微微瑟缩了一下。
  李翠云心里暗自舒口气,然后道:“要不我们今晚问完他胡彪的下落,就把他丢出去?”
  “丢哪儿?”
  有人问道。
  当然不能让他活了,李翠云道:“就丢村外的山上吧。”那山上有狼,村里的猎户不结伴都不敢往上走,一个瞎眼的男孩,怎么也活不过一晚。
  其余人没说话,权当作默认了。
  就在大家下定决心打算今晚去找那男孩时。
  原本和村长夫人厮打的妇人冷笑了一声:“你们都傻了么,知道了那男孩是个怪物,还敢直接去找他。”
  李翠云一直看不爽她,嫁都嫁过来了,娘家在再发达又关你什么事,一副让人看了就恶心的嘴脸,“那你说怎么办。”
  妇人微微拢发,唇角嘲弄道:“鬼怪当然要派仙人来镇压,我爹这几日府上恰有一位仙人,我跟我爹说一声,把他叫过来。”
  村长说道:“那我儿子呢!我儿子怎么办!”
  村长夫人又哭了起来:“我苦命的儿子。。。。。。”
  妇人还是刻薄的嘲讽的嘴脸:“你不怕死你就去找那孽星,到时候在地下可以和你儿子团聚了。”
  “你——!”村长夫人瞪着通红的眼,被村长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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