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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祀的闲散道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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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伸到六芒星中间,血随之滴落。“以吾血为祭,愿吾命与祈月同在”低在这密室里显得异常清晰,风暝月闭着眼睛。血落单六芒星中间,淡淡的光晕荡开,将整个人包围。
  闭着眼睛的人只是轻声喃尼,却也忘了周围的变化。
  风暝月想捂着头因为很疼,可是他整个人动不了,接着是记忆疯狂的侵蚀,那些他知道的,不知道的,记得的不记得的,模糊的,清晰的,都一并一扫而过。脑袋里除了画面还回荡着一个阴森森的声音。
  “窥视,天机……尔等用何物换?”声音很小却挥之不去。
  “啊啊啊!时……时间……时……停!!!啊啊”风暝月语无伦次,他只想停下来,这些记忆是时间的流逝,亦或是将来的某一时刻。若是不停,他会死掉,记忆撑爆他的脑袋。
  “时间?嗯……”那声音低语,似乎同意了风暝月的话。最后画面定格在越若羽一身龙袍浩然正气,傲世天下。风暝月嘴角轻轻上扬,喉咙一甜,吃力的拉回自己的神智,口中的血顺着嘴角落下。
  白色的里衣星星点点的血迹“咳咳,说好的只划破手指呢!这得多久才能补回来啊……咳!真尼玛还吐血了!”风暝月看着手上的血还有地上六芒星的光晕。“果真可以?这是啥?”不解的看着掌心忽明忽暗的印记,还有不断从伤口涌出的血液,手指头哪儿来那么多血!这智障血祭是假的吧?
  “大人!大人”“风暝月!开门!”
  “我锁……门了?”艰难的抬起头,发现本就已经有几分凌乱的屋子,变得一片狼藉,他想起刚才玉琴出去的时候他伸手把门锁上。
  “卧槽,大爷的,身体,难受!”伸手抓过外衣,风暝月发现全身都疼的厉害,忍不住破口脏话。他就没记得几个画面!算了,他要结果就好!可是……他想看到的却没有任何痕迹,这下,白搭了,白搭了,这么多血换不回一个答案,血的教训啊!
  “祭祀大人!”
  “让开”
  “殿下,不可这……”
  “我……没事”在他们撞门之际,风暝月终于够着门口开门。
  “你们……愣着干什么,扶我……咳!”朝清沐伸出手,他好想躺下,就一会儿也好……可这两个人为啥愣着!扶他一把,他还活着,虽然可能看起来有些狼狈。
  “你……”清沐咬牙,将风暝月抱起来。
  “谢……咳咳”
  “别说话!”清沐抱着人往门外走。
  “血……祭”玉琴失神的喃尼,清沐顿了顿,凌厉的目光扫过身后,便不再理会那少年。
  “是血祭,竟然还活着,这个人?能在血祭的时候还能活着”玉琴靠着墙,他方才明明看到,风暝月指尖那一道划痕依然在滴血。血祭为占星术至毒之术,耗的是精血才能换取天机,看着地上星星点灯的血迹,多的晃眼。
  刚才看到房顶悬空的那颗六芒星,他就知道不好了,说不定他会和师父那样……他是无知还是明知危险还要去做。
  “我说你手指这血能止得住么?”清沐低声问。
  “手指?”全身疼的风暝月抬起手,才发现刚才划破的口子还在不不停的流血。难怪他怎么觉得不对,原来这伤口没愈合,但是从正常角度,这小口子不应该…
  “哦,应该可以吧”说着,将手指放到嘴里,带着腥味的甜腻在嘴里散开。吃力的抬起另一只手,那印记还在,只是清沐好像没看到?
  ………
  “皇兄”刚想责备风暝月,清沐没想到越若羽会出现,而且衣衫微微凌乱,头发散着。清沐皱眉,隐约闻到越若羽身上淡淡的花香,这深宫,除了女人,他还真找不到谁会用花香了。
  “他……怎么了”震惊于风暝月衣服上那触目惊心的血。
  “吐的,不知皇上找臣有何事?”风暝月轻声道,他没有力气讲话,只是底底的声音在夜里异常突兀。
  “吐的?……”云淡风轻的回答让越若羽无言,谁吐血还这么淡定,他越若羽目前翻遍祈月就唯独大祭祀了。
  “是的,话说皇上,您这衣衫不整出现在祭祀殿不太好吧?虽然祭祀殿侍卫不多。”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即便已经很虚弱,还不忘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让越若羽的帝王生涯感到羞愧。
  这个人都一副要死的样子,嘴上功夫还了得,他记得继任当日他也是一口鲜血染红了月白色的衣裳,可现在又是为什么,那神迹?抬头看着那悬浮在空中的红色六芒星。
  “你在内殿干了什么?”不能再与风暝月继续这个话题,越若羽咬牙。“改日定向皇上汇报,皇上,我……撑不住了,先……”话音刚落,人已经晕过去了。
  “……玉琴说是血祭,你去问他,我带他回去。”
  “血祭……噗,胆子真大,命……挺硬的。”
  “他这条命能撑多久还不知道呢”走远的清沐停下来转头看着越若羽。在清沐的印象里,风暝月身子就没好过,估计若不是他乐观早就撑不住了。
  “那可不一定,皇兄你只要好好照顾他就好。这面具也是他差人去做的吧。”
  “这不用你吩咐”
  越若羽看着离去的背影,将身上的衣衫拉好,望着内殿暗室位置,那儿还浮着浅浅的六芒星光晕。
  “那么,你看到了什么?”这夜深也许不知有多少人看到。
  “皇……皇上?”皇上怎么会在这?
  “玉琴,大祭祀……罢了你下去歇息吧。”风暝月的行事风格不是这少年能理解的。
  “皇上”若是他不赌气出来,那祭祀大人也不会胡来。
  “下去吧”越若羽柔了柔有些发胀的额头。“就算你在你也阻止不了他”“……是,玉琴告退。”是想让自己换个死法么?还真是花样百出啊。可他怎看不出风暝月惜命,不然,他那几乎废了的双腿也不可能好的如此快。
  夜已深,整个内殿被黑暗笼罩,唯独那迟迟没有散去的红色六芒星
  

  ☆、第 24 章

  “老师,我要进去”
  “太子殿下,祭祀大人没醒,您……”
  “不要,我要进去看,让开!”
  风暝月迷糊中听的越玄铭的声音“还让不让人睡觉!”吃力的睁开眼睛,他有种想剁了越玄铭的冲动,大清早的!看着自己的手,他风暝月还真没见过这样包扎伤口的,被自己划伤的手指包成粽子……
  “吵啥呢,让不让人睡!”被吵醒就有起床气的风暝月打开门,半睁着眼,忍住将祈月太子扔出去的冲动,这孩子谁放出来的!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
  “老师,你没事吧。”半睡半醒的风暝月只看到一个黑影闪过,反射性的躲过黑影,衣角被轻轻一带。哎嘿他可是有练过的人才不会摔倒!心中暗自嘚瑟,身后一阵闷响。
  “老师……”被这么一闹腾,风暝月睡意也没了,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带着哭腔。
  “呀,太子殿下你怎么趴地上……额,抱歉,别哭别哭,来抱抱。”看着憋着嘴就要哭出来的小孩儿,一个头两个大。对方可是太子!是小皇子!他差点忘了。这!一着急风暝月干脆将地上的人儿抱起来。
  “……老师我不是小孩子了……”越玄铭被风暝月抱在怀里,因为刚才扯开的衣服也没拉回去,小脸被风暝月按在怀里,贴着温热的皮肤,还听到那个人的心跳声,忍不住多蹭两下。
  “不是小孩子你还哭,来起来,蹲地上着凉,我说你怎么大清早的来我这?”起身将越玄铭拉起来。
  “祭祀大人,您也拉一下您的衣衫,不然也会着凉的。”小环贴心的将风暝月胸口那一片春光拉好。
  “现在正午了,今早起来听说祭祀殿。。。”
  “哦,正午了?”顿了一下,嘴角微微抽搐,难怪阳光那么刺眼。
  “祭祀大人,皇上在正殿等候。”
  “……太子殿下,你为何不告诉我,皇上也来?”这都等他起床的?那可不得了!!
  “父皇不知道我来这……”越玄铭摇头,他偷跑出来的,因为早晨听到关于祭祀殿的传闻,他才没有跟父皇请示就过来了。
  “嗯,那我去去就回。”伸手揉了揉越玄铭的脑袋。
  “嗯”
  匆忙到正殿,正殿中央,那一身龙袍,大老远的他就觉得晃眼。
  “参见皇上,”风暝月平日里没事就在正殿发呆,虽然觉得像道观,但是这个地方不知道是风水好还是什么,他呆着特别舒服。
  正殿大门关上“免礼”背对着的越若羽看不到表情,但是以他的经验,这位脾气不太好的皇帝要生气了。
  “不知昨夜大祭祀,看到了什么?”
  “……回皇上……”他能不能说看到皇上带着一身胭脂香,衣衫不整的出现在内殿藏书阁?顿了顿,风暝月还是觉得自己不要作死了,越若羽估计会打死他。
  “君临,天下”越若羽身子轻微的动了动,他知道,风暝月所说的君临天下,不只是他现在的,而是……
  “代价呢?”
  “有得必有失”风暝月说的不多,他觉得,说太多也没有任何用处,他自己也并未理清楚,但是最后一幕他无法忘怀。
  “那么,祭祀大人的代价呢?”动作太快,风暝月来不急躲开,只觉得头皮疼。
  越若羽拽着他的头发,为了不让自己头发和头皮分离,他微微仰着头,直视对方眼睛。没有认真看过这个像他故人的人,墨色的双眸里带着不满。 
  “什么?什么代价?”扯头发很疼啊!
  “大祭祀启动了血祭,这样的禁术,造福我祈月,不用代价?”越若羽微微靠近风暝月。
  “这样啊,还要代价啊。。。”原来他觉得简单粗暴的占星是禁术哦……
  等等,代价?难道是……迷糊中,他只想让时间停止,不让脑袋崩坏,那么!那个声音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那就糟糕了!!他的命就那么点……还不知道够不够一百年来着,而且玉云也说了他的身子根本没法修炼。
  知道这个世界还能修真的时候,他一脸懵,直到知道不是普遍他才安心。修真界像他这样被玉云判定为无法修炼的人基本是最低层的,那样他死的更快,就算他自己拥有莫名强大的神识也就只能用咒术。也就是,百年后基本废了。
  “风暝月,朕不记得你的头发有这么长?”说罢手上还轻轻用力。
  “……你这么扯着,能不长么?再扯就秃了。什么事不能好好说,有错臣请罪啊。”
  “请罪,朕怎么可以怪罪造福万民的祭祀大人。”
  不怪罪,你倒是放手啊!风暝月一脸哀怨,伸手夺回自己可怜的头发。才发现刚才他还吐槽的包扎方式,那个比手指粗一倍的纱布……想了想,还是先把纱布拆了。
  “你做什么?”发现风暝月注意力已经不在头发上而是去解开那个包的有些惨不忍睹的手指。
  “解纱布,我以为你会带御医过来呢?”风暝月实在受不了这包扎方法,以至于他已经不想去理会越若羽到底放不放他的头发。解开,里面的纱布已经被染红。他才轻轻划了一下,应该不会血流不止。头发被松开,风暝月继续扯开纱布
  “住手,回去再解,朕没有御医是修士。”
  “也是,臣也不知那玩意儿是禁术,看着挺简单,谁知道那玩意儿是禁咒。”看着已经结痂的伤口,风暝月转身,越若羽贴的太近,他有些不自在。
  “皇上,臣听说,凌云的使者来了?”
  “凌云的使者你不是见过么?就是昨日那与你在酒楼吃饭的人。”
  “……是他?真意外。”果然,没有偶然只有必然。
  “意外?”
  “是,意外,不过我还会和他见面的,祈月真正的祭祀是玉琴不是风暝月。”看着越若羽,风暝月勾起嘴角。
  “昨夜那么大的动静,你不当这祭祀还真不行了。”
  风暝月盯着手上的伤口,心里默念着冲动是魔鬼。
  “你可别大事未成,便搭上了性命,那朕岂不是白费了功夫?”
  “嗯,尽量。”他可不能保证,况且他要真死早死了,还等到现在,不是说……祸害遗千年么。
  “……罢了,这凌云国使过两日便进宫。”
  正在点香的风暝月手停在半空,这么快?
  “作为棋子,你可别疏忽了。”望着清瘦的背影,越若羽轻声道。
  “我有个问题,我在祭台上出现是穿衣服还是不穿?”轻烟缭绕,一袭白衣在烟雾中多了几分飘渺,问的问题却如此让人匪夷所思。
  “……”
  “穿不穿有什么特别之处么?”
  “哦,也对。”风暝月继续手上的动作,他只是顺便问问而已。
  “你回去吧,铭儿不是等着你么。”
  “皇上,臣给你当跑腿的,可没说给你儿子当奶娘”给爹当牛做马,还要照顾他儿子!
  “铭儿有奶娘”越若羽上下打量了一番。
  “臣什么都不会。”他承认他颜控!但是他不是猥琐大叔!
  “未来国君,也就那么一个,铭儿最近习武和看书的时间都加了一个时辰。”似是有意无意,越若羽轻笑。
  “皇上打算的真久远,那臣便找太子去了,皇上自便。”风暝月回头看了站在正殿中间的越若羽,转身从侧门出去。
  “君临天下……”越若羽轻语,若是祈月再不出手,那么,祈月真的成为那二人的争夺之物,他越若羽可没有屈服甘愿做他人臣子的觉悟,天下三分,久了,自然有人不堪平静,风暝月啊风暝月,你能为朕做些什么呢。

  ☆、第 25 章

  风暝月从正殿出来,身子靠在墙角处,脸上表情已不复存在。伸手将那长了半截的头发拢到胸前“还真,不止一点点……”气息有些不稳,扶着墙的手用力了几分,不想,刚结痂的伤口被扯开,怎么会,只是一个小伤口。风暝月看着墙上印上的手指印,眉心生疼。
  那个还真的是禁咒,想起玉云说,血为媒介的咒术都存在危险。
  拿出手帕捂上,如果交换的是时间,那就是寿命,他倒是什么都没看到啊,画面太过混乱,他要整理思绪也许还要很久,他为了什么去开启血祭他很清楚,只是代价她不清楚罢了。
  “大……大人您怎么会在这。”少年特有的中性嗓音打断风暝月无尽的思绪。“咳咳,没什么。”站直身子,风暝月淡然道。只是这份淡然在他一个凛冽全毁。
  “小心”
  “别碰我”低声吼道,他身子在发抖,若是让人碰到了,肯定会发现。。。
  “这里没你事,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站直身子,余光看到墙上的血迹。
  “你!”就是玉云也未曾这样与他说话,他只是想到昨夜的事,到正殿来看看这个人泽呢么样了而已。
  “大人,相国大人求见。”侍童急冲冲的跑来。
  来的真快,皇上估计还没离开呢。“知道了,这就来,你退下吧。”
  “我也去!”玉琴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玉琴冲着风暝月吼。
  “胡闹,闲的没事做是么,拿去,给我洗干净。”将手中占着血迹的手帕扔过去,风暝月恢复一往神态。
  走了两步,似乎觉得哪儿不对,回头看着呆在原地的少年“这是命令”对于玉琴这样的,风暝月只能用这招,毕竟有玉云的交代。
  “……”玉琴看着手中的手帕,两眼发直,他哪天若是死了,定也是被风暝月气的,想扔掉,却又想起,风暝月那苍白。只要那三太子在,应该可以阻止他是吧?但是,他也不愿意接触清沐!算了,这么多侍童,有他什么事。
  “不知相国大人找本座何事?”风暝月背着手,看着坐立不安的老人。祭祀大典上似乎没有那么苍老,挑眉,虽然他很不愿意用“本座”来称呼自己,但是小环说祭祀都这么自称……
  “参见祭祀大人”
  “相国大人不必多礼,请坐”
  “谢祭祀大人,下官昨夜目睹祈月祥瑞之兆,今日早朝过后,诸位大人厚爱,为不打扰祭祀殿清净,以下官为代表向祭祀大人请安。”听着相国大人的感言,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昨夜到底多少人看到,如果光晕过大,那岂不是全国上下都?看到了?
  “相国大人言重了,能为祈月献出一起之力,是本座的荣幸,多谢各位大人。”除了皇帝,风暝月甚少和这些大臣打交道,好在,他地位比他们高,所以寒暄几句后,相国大人便要离开,只是他看的出,这位老臣有想问的,却不敢开口。
  “相国大人,有句话说的好,富贵荣华看缘分。看准了便是福。”喝着茶,风暝月悠哉说道。看到那略显苍老的背影顿了顿,似乎在想如何回答。许久,低沉的声音道“多谢祭祀大人”
  “大人客气,请慢走。”他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却不代表他不记仇。他可没说过自己是君子,也没有这样的肚量,问完了就该走了。
  直到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风暝月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为官多年的气场可不是盖的,越若羽在和他讲话的时候将气息收敛他才能放肆,但是这位相国李大人可不会错过压迫他的机会。
  “你没事吧?是不是还觉得难受?”半闭着眼睛,黑影挡住了他的视线。
  “还好,清沐你是不是有些不高兴?”他都能听出话头里的不满了。
  “……是生气了。”清沐冷声道。“那又如何,你大祭祀做的事。”
  “确实清沐管不了”睁开眼睛,风暝月拖着下巴认真道。
  “……”
  “我也不知这血祭这么危险,不过好在我能活着脱离,清沐这不是大幸么?”侧头看着眼前即便脸上带着面具,也能看出脸异常俊美的人。
  若是只有越若羽,他只能说巧合,但是看到记零枫他就失去理智,一个是敌国将军,一个是祈月国君  ……所以他是在做什么?不管他怎么到这,终究是被困着,还指望回去?这个念头,是该断了。 
  不管是灵魂的交换还是身体,总而言之,他现在是风暝月,是祈月祭祀,这个世界没有那些人,带着那个世界记忆的只有他自己!像是再确认什么,风暝月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太子殿下还在吧,走吧,若再迟他可要闹腾了。”起身,一阵眩晕袭来,风暝月甩甩脑袋,应该是失血过多。
  “你……真的没事?”
  “目前没事,至于什么时候有事我就不知道了。”说罢往门外走。
  “你的头发……”清沐发现那只到腰间的头发已经长出一大截,上前捉住要走的人,脸色凝重。
  “嗯,可能是血祭导致的,我没事,死不了,我没完成我的使命前。”说话的时候风暝月的笑让清沐感到几分诡异。
  “我不希望你有任何事!”清沐低声道。
  “我不会有事,放心吧。”有事他也阻止不了。

  ☆、第 26 章

  祈月在三国之中,地属位置异常微妙,因此,即便凌云华风也每年都会派使者前来。祈月位于三国中间,要么争夺,要么拿出来供奉。
  祈月有设立祭祀殿,对这祭祀殿还是有几分忌惮,据说祈月能如此安居便是天的恩泽,祈月修士也相对多,只是如今,修士存在为数不多,知道的人也不多。
  所以,每年一定的时间,两国都会派使者前来,至于来的目的,除了送礼,其他就难说,但至今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这几日风暝月发现。。。低头看着指尖那一团红色的火焰,风暝月吞了吞口水,那血祭之后他无意中发现的,靠这真玄幻!这是他至今还在思考的问题,玉云不是说,他连灵根都没有么?而且这玩意儿凝神便可以,就是之后会疲劳,作为现代人,小说看多了他也不傻,这消耗精神力!只是他也慢慢感受到,周围波动的灵力,说好的他没有灵根呢?
  风暝月收起火焰,继续看着地图,手按在祈月的国土上。若是没有祈月,那这两个国家谁赢?打仗除了看军队实力,还有设备的优异,他可不认为,华风只想着钱。祈月这块肉,恐怕已经被两只狼盯着了,更何况,大祭祀刚辞世,虽然死后还在他的神识里到处溜达。
  “雾,早朝的时辰是不是到了??”风暝月伸了伸腰,眼睛有些酸楚。
  “是”
  “那我们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放下手中的笔,风暝月起身祈月已经入冬,只是没有想的那么冷,正午的时候还会暖和。
  “主人,您一宿未眠……”
  经雾这么一说,风暝月才觉得有几分困意,看了一宿的书,好在以前他本身也经常看。最初他答应越若羽自己也没底,毕竟政治这东西,他并不擅长。不过,现在他多了一分把握。伸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因为他根本不需要去做什么,只要越若羽安排,他去做便是。
  不用思考问题真是好啊!揉了一把眼睛低声道。
  “没事,等早朝后再补回来便是”
  朝堂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
  “皇上,凌云的使者已在大殿外恭候多时。”越若羽点头,“宣!凌云国使!”身边的太尖细的声音回荡整个大殿。
  站在后面作侍卫打扮的风暝月立刻想到,通讯基本靠喊……
  不管到了什么空间,记忆如果存在,那便没有那么轻易的抹掉。
  再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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