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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郎君如此风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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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韩晏的枕头底下发现一身黑袍。
  这身黑袍面料厚实,做工精细,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最重要的是穿上以后不会有袒|胸|露|乳的困扰。只是,为什么看起来如此眼熟?好像和今天街上遇见那个大土豪的服装风格非常类似,只是花纹不太一样,自己这身衣服绣的是银色水波纹。
  管不了这么多了,这是韩晏家里能找到的唯一一身正常衣服了。林溯毫不犹豫地套上衣服,系好腰带,把自己今天白天为了遮死人脸的那一脸脂粉洗干净,便往魏宫赴宴去了。
  ——
  魏王宫,夜
  入夏天气炎热,魏王的家宴设在依水而建的铜雀台上,筵上水光烛影,觥筹交错。
  紫阙三千,重楼无数,寒星迢迢,流云袅袅。铜雀台前水榭上,九重纱幔被清风拂起,一女子青纱为衣,九鹤为裙,翩然起舞。
  明月如霜,风移花影,那独舞的清影被轻轻描画在霜明雪白的女墙上,美人指如兰华,身如杨柳,秋水为神,白玉为骨。
  悠悠的箫声呜咽处,那孤独的倩影楚腰欲折,凝恨几千年,堪老镜中鸾。
  “好,好!”魏王在高台上正喝得兴起处,起身举尊迎着明月走到楼阁栏前,指着那独舞的女子道,“这女子是袁淳的妾室甄氏,袁淳全家已经被孤一举歼灭,孤看她生得貌美,就留了她一人性命。你们觉得这甄氏……如何啊?”
  魏王一代枭雄,虽然此时年过半百,却依然相貌英武,威严十足。众人见魏王问话,不敢违背他的意思,纷纷附和说美。
  美,的确美。
  魏王身边,一位俊美的白衣公子忍不住用修长的指尖轻叩桌案,迤迤低吟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这温声吟咏的白衣公子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正是魏王十分宠爱的第三子——魏洛。
  端坐在魏王另一侧的墨衣公子挑了挑嘴角,对魏洛的一番赞美似是鄙夷。他深藏起寒光凛冽的双眸中充斥的狠戾与厌恶,语气十分恭敬谨慎:“父王,此女虽美,却好比褒姒妲己祸国亡家,不值得留恋。儿臣请父王赐死这妖女!”
  “嗯,难得世子不为美色所动。好!”三儿子才华横溢出口成章,世子面临美色却有如此不同常人的见识,魏王十分欣慰,道,“就依世子所言。”
  文人才子大都怜香惜玉,听魏王赞许了世子,魏洛还想为那无辜女子争辩什么,却只见魏王随手握起桌上一支玉箸,对准台下那女子的咽喉,一掌拍了出去!
  开弓没有回头箭,何况是不可一世的魏王!所有人都认为,那女子必死无疑,心中无不为这样一位绝世美女暗暗惋惜。
  此时刚到铜雀台走上水榭的林溯有点纳闷,自己不就是迟到了两刻钟么?一只筷子像利箭一般飞向自己是什么意思?
  男神光环加持的他不能惊慌害怕,强自镇定地抬手接住了那裹挟着内力飞驰而来的筷子。
  一缕青丝被水风拂起,堪堪被一只筷子削断在地。林溯心底暗暗感叹真是好内力,一手已经稳稳接住了魏王飞出的筷子。
  韩晏一介没有武功的文弱美男子,那弱柳扶风的身子甚至可以与体弱多病结缘,有什么能力徒手接住魏王手中飞掷出的夺命之箭?
  铜雀台上一阵唏嘘。
  魏王的眼中,略过一抹得意的狡黠。
  好啊,韩晏你终于露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噫,那些数字前面都有加号的,不知道为什么晋江不能显示呀〒▽〒

  第3章 情侣装男神

  当初留下韩晏,一是因为死要面子装宽宏大量;二是因为韩晏长得真的很养眼,觉得养着看看也不错;最重要的是,他身上还盘根错节地隐藏着惊天秘密,不借他好好挖掘出来,恐怕迟早是个祸患。
  至于嫁女儿给他,是因为女儿死活都要嫁给他,与信任无关。
  以魏王的性格,倘若韩晏哪一日脱离了掌控,就算女儿挡道,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把他们全部一刀结果。
  林溯暗道此事有些蹊跷,恐怕自己空手接白刃这能力来得不妙,连忙把筷子一扔,一屁股坐倒在地,手掌在地上迅速使劲地一摩,擦破一大片皮。
  真疼!林溯暗暗咬了咬牙,还是保命要紧。
  他抬起头,只能看见铜雀台正中立着一个魁梧的身影,而他身边真的跳了出一个人物介绍框:魏王魏德,韩晏养父、岳父,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一代枭雄。
  看完人物介绍,林溯可怜兮兮地向魏王举起自己鲜血淋漓的手掌,毫无礼节地对魏王喊道:“父王!儿臣不过迟到了一会儿,您竟然就用筷子打我!疼死了!”
  见台下的人坐在地上,满眼荡漾着水汪汪的星光,似银河一般都要溢了出来,魏王没心没肺一般笑呵呵道:“阿清你误会了,孤打的是你身边那个妖女。”
  哼,魏王驰骋沙场几十年,这不算远的距离怎么可能都打偏,而且那女子离自己足足一丈远,那筷子竟然不偏不倚不打别处单单打向自己?魏王这个牵强的理由说起来鬼都不信。
  “哈哈,阿清你过来吧!”魏王见韩晏不说话,以为他闹情绪了,哈哈笑道,“孤帮你吹吹就好了。”
  林溯也不多做纠结,从地上站起来随性地用袖子掸掸身上的尘土,旁若无人地走上了铜雀台。
  此时魏王已经入座,林溯走到魏王面前,漫不经心地作了个揖:“儿臣来迟了。”
  “阿清啊,刚才还和女孩子一样和孤喊疼,过来孤给你吹吹哈哈哈。”魏王笑着递出自己的一只手,让林溯过去。
  “算了算了。”两个大男人,一个给另一个吹吹是多美的画面?林溯简直脸红到了脖子根,摆摆手道,“刚才就是说说,其实没什么关系。”
  “那孤赔你一杯酒好了。”魏王举起桌上自己的就被,递到林溯面前,笑道,“给你压压惊。”
  林溯接过酒杯,十分干脆地一饮而尽。
  “哈哈哈,好!好!好!”魏王对林溯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的行为十分满意,点点头道,“去金乡旁边坐吧,哈哈哈。”
  金乡公主和魏王世子魏瀛是同母兄妹,因此就坐在世子附近。世子的位置离魏王自然是最近的,因此林溯去公主身边坐下,其实离魏王远不了。
  林溯刚一坐下,就感到一阵不对劲,总觉得周围有很多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自己,盯得人头皮发麻。
  就算是自己刚才的出场方式有点特殊,他们也不应该这样看着自己吧?
  抬眼往魏王身边望去,魏王左侧坐着一位玉树临风的白衣公子,他身旁的人物介绍框里写着:魏洛,字子植,魏王三子。
  林溯看他的同时,他也正盯着自己看,一不小心就与对方眼神撞了个满怀。林溯连忙低下头,喝了杯酒压压惊。
  那魏洛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不解,又有些担忧?
  林溯再次悄悄抬起头,魏王的右侧坐着一位威仪棣棣的玄衣公子,他身旁的人物介绍框写着:魏瀛,字子桓,魏王世子。
  林溯惊讶地发现,这个魏王世子不就是今天街上偶遇的大土豪么!自己穿的衣服为什么和他这么像呢!
  此刻魏瀛冰冷的眼神,正如利剑一般寒光凛冽,直至刺向林溯,锐利得简直能杀死人。
  林溯心头一颤,连忙避开他的目光。
  “韩晏!你大胆!”魏瀛一言不发,他身边最擅长察言观色的狗腿魏王十三子魏爽倏地站起来指着林溯的鼻子,开口就大声骂道,“你竟敢在家宴上公然穿世子的衣服,是什么意思!是看不起世子还是要造反!”
  韩晏的家里怎么会有世子的衣服?林溯始料不及,正想该如何应对,魏洛已经起身帮自己说话了:“父王,阿清做事向来随性,绝非有意为之。”
  魏瀛云淡风轻地喝着酒,仿佛他是个置身世外的看客,所有事情都与他无关。
  “哼!看似随性,其实是包藏祸心!”魏爽趾高气昂道,“他平日里装得狂放不羁不问世事,其实一定干了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吧!刚才他徒手就接住了父王的暗器,分明是深藏不露啊。他还如此僭越穿世子的衣服,是想干什么?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吧!”
  “怎敢如此污蔑阿清!”魏洛似有些生气了,蹙眉看着魏爽道,“阿清的手掌已经受伤,何来深藏不露?休要在父王面前颠倒黑白搬弄是非!”
  “哦?某些人这是怎么了?鬼迷心窍了还是色令智昏了?”魏爽扯着脖子向魏洛道,“到底是谁颠倒黑白无事生非!”
  两边吵架,坐在中间的魏王被吵得头疼,“啪”一声拍响了桌子,不满地看着魏爽道,“一场家宴而已,本来就是图个乐子。世子自己都没说话,要你瞎嚷嚷什么?”
  魏王又转头问魏瀛道:“世子,你在意韩晏穿什么吗?”
  魏瀛转头看着魏王,语气十分平静温和:“儿臣不在意。”
  “你听到没有?看看你二哥多温良恭俭让,你这个多事的东西!”魏王对魏爽厉声喝道,“还不坐下!”
  魏爽碰了一鼻子灰,不甘心地看了魏瀛一眼,魏瀛却淡淡喝着酒,没有和他理会。
  原以为这个魏瀛会趁机踩自己一脚,谁知他却当起了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要不是他看自己那冷如冰霜狠如刀剑的眼神,林溯差一点也相信了他是真的温良恭俭让。
  林溯正想着,身边坐的金乡公主使劲拽了拽他的袖子,一脸委屈地看着他那身衣服,差点就哭了出来:“怎么回事?你……你不会和我二哥也有一腿吧!你气死我了!”
  “别胡说。”林溯不悦地从她手中抽出自己的袖子。和那个冰山脸影帝有一腿?亏这妹子想得出来。
  见韩晏头也不回根本不想理自己,金乡公主又轻轻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细着嗓子撒娇道:“夫君,我觉得有点闷,想出去走走。”
  林溯心里对这个奇奇怪怪的公主妻子本就没有好感,反而怀着防备,头也不抬地回道:“你去吧。”
  金乡公主拉着林溯的袖子,撅起小嘴撒娇道:“你不陪我一起出去,我遇到危险怎么办?”
  “王宫里很危险吗?”林溯推开公主的手反问道。
  “哼!”金乡公主一甩袖子站起来,头也不回地顾自走了。
  女人心海底针,林溯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女人以后自己还是少接触为妙。
  “哎哟。”筵席上,卞夫人突然捂着额头痛呼一声,“妾身突然有点头疼。”
  卞夫人是魏王正妻,魏瀛和魏洛的生母。魏瀛和魏洛闻声,都一齐站了起来,向卞夫人询问她的情况。
  “我只是突然有些头疼,想出去走走就好了。可是你们是魏王的嫡子,按礼不应该离席。”卞夫人说着,眼神向林溯微微瞟去,“人都说女婿是半个儿子,不知有没有这回事。”
  卞夫人这点小心思,没有人看不出来。金乡公主一个人离席了,她装头疼是要韩晏陪她离席,有意撮合小两口的意思。
  众人都期待着韩晏和岳母大人出去见自己娇滴滴的妻子,哪知韩晏对卞夫人的要求充耳不闻,竟然一直盯着世子的头顶看。
  林溯惊讶地发现,魏瀛头顶弹出的那个框,财富值惊人的多,比魏王还要多很多很多!多得有几位数都快数不过来了!要是能傍上这样的金主,自己何愁圈不到钱啊。
  “韩晏,你聋了么?”魏爽趁机报复,“卞夫人让你陪她出去走走,你不乐意是么?”
  “嗯?好啊……”林溯微微眯起双眸笑了笑,刚迈开两步,险些一个踉跄摔倒,口中还故意醉意朦胧地嘟囔着,“好啊……”
  “阿清。”韩晏那醉眼朦胧的模样最是动人,微微眯起的凤眸中百媚丛生,魏洛的心像被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挠着一般痒,冲上前一把搂住了林溯,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转头对卞夫人道,“母亲,阿清他醉了,让他休息吧。还是儿臣陪您出去走走吧?”
  只要别见到那个金乡公主,一切都好说,林溯就由魏洛搂着,一身醉态地趴在了他怀里。
  看韩晏趴在魏洛怀里,魏瀛微微蹙起眉,将魏洛怀里的人一把揪了出来一手搂住,却十分友好地对魏洛笑道:“你去吧。”
  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被人一把夺去,魏洛又不好发作,毕竟方才自己主动提出陪母亲出去走走不可能搂着个人出去,魏瀛把人接过去合情合理,只得忍气吞声和魏王告退,扶起卞夫人往筵席外走去。
  卞夫人女儿女婿没促成反而坑了儿子,不甘心地回头看了一眼韩晏,只见他这会正趴在魏瀛怀里痴痴迷迷,醉得像一滩烂泥。
  早知如此,应该趁他没醉时早点装病才是。卞夫人心中有些懊悔。
  趴在那个冰山脸怀里的感觉,简直和掉到冰窟里差不多,林溯强自镇定地咬了咬牙,身子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这个魔鬼,这个有钱的魔鬼,到底敬而远之还是抱大腿?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抱一下就给他抱一下吧!
  谁知下一刻,林溯只觉双脚突然离地,被人托着膝盖窝抱了起来。
  只听耳边传来魏瀛那低沉浑厚如金钟玉磬般的声音:“父王,阿清他睡着了,儿臣送他回去。”
  “他家多远啊?”魏王已经喝多了,完全忽略了有马车这回事,嘬了口小酒,关心地看着魏瀛道,“你抱他回家手不得酸了?让他留在宫里,你也留在宫里……哈哈,你们都留下吧,热闹。”
  “是。”魏瀛心里求之不得,怀抱着林溯向魏王道了个别,便离了席。
  林溯依旧闭着眼躺在魏瀛怀里装醉。
  躺在他的怀里很舒服,他的手臂很有力,托着自己很有安全感,完全不担心会把自己掉下去。
  躺在他怀里甚至还能感受到他原本平稳的呼吸和心跳随着路程渐远而渐转急促,胸口竟然微微湿了一层薄汗。
  感觉已经兜兜转转走过了很长的路,为什么这么久还是没有到目的地呢?魏王的王宫有这么大么?林溯悄悄把左眼打开一条小缝,往周围瞧去。
  这一瞧,林溯被吓了一跳!
  自己的周围没有平地没有路,而是十几丈高的悬崖!

  第4章 男神的老相好

  自己的周围没有平地没有路,而是十几丈高的悬崖!
  果然这个虚伪的男人不是好人,果然他恨自己很久了,果然他要谋杀自己了……林溯脑海中如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一时间五内翻涌。
  看来,今晚要命丧于此了!
  魏瀛双脚的足尖,正抵在悬崖的边缘。
  中天那轮明月,真的很圆,也很远。
  梦里曾经多少次,带你临高崖,眺望江山无限,灯火万户。
  为了寻回你,那南征北战苦心经营二十余载踏着千万尸骨登上皇位的魏朝皇帝服下了临邛道士的丹药。他回到二十年前,虽尽失至尊九五,却得你风流如故。
  真好,这一切一定是上天对我们的弥补。
  这次,我一定不会再错过你。
  这景色,虽然你看不见,也算了却了我的半个心愿吧。
  只觉对方手一松,自己的身体顿时一沉,林溯暗道一声:完了。
  魏瀛的手松了下去,盘腿坐在了悬崖边,让林溯枕在自己怀里。
  林溯暗暗松了一口气。
  晚籁潇潇,松风阵阵。星河将沉,孤月欲升。
  前世,韩晏就酩酊大醉躺在这个地方。
  无边落雪飘散,永远深深埋葬了他眼中看不到尽头的悲伤。
  没人懂过他的疯狂,没人懂过他的孤冷,和他倾绝万古的惆怅。
  在这世上,他真正绝望了吧。
  风雪之外,还是风雪。
  悲伤之后,还是悲伤。
  他心如风月,他无拘无束,浮生不过轻若尘埃。
  他说:“我只信今生,不等来世。”
  阿晏,我说我要用今生来弥补,你可还会信我?
  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脸颊,林溯微微蹙了蹙眉。下雨了么?但怎么是热的?
  还没等林溯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什么温软的东西就触到了双唇,向深处轻轻探|入。
  林溯身体一僵,睁开双眼惊恐地瞪着眼前这个企图对自己干坏事的恶魔。
  这都能亲上来,估计韩晏和他真是有一腿的。
  不论韩晏一夜七次也好,一次玩十个也罢,林溯不是韩晏,绝对受不了这种事,连忙伸出手将魏瀛往外推。
  被人抓了现形,魏瀛竟然不慌不忙地抬起头,恢复了他那居高临下的姿态。双目闪烁着的晶莹水光瞬间暗淡下去,他挑眉冷声道:“韩晏,你胆敢勾引本世子。本世子要上奏父王,拿你问罪。”
  “你……明明是你在……”明明是你亲了我!简直睁着眼睛说瞎话!林溯不服气道,“我哪里勾引过你?”
  魏瀛凤眸一眯,看着林溯道:“韩晏,你为何穿着本世子的衣服?难道不是为了向我暗示什么?”
  “我我我……我没衣服穿。”这件事林溯有点心虚,连忙摇摇头,“没暗示什么。”
  “呵。没衣服穿?”魏瀛冷笑道,“我记得你有两大柜子衣服。”
  两大柜子衣服?提到那两大柜子衣服就来气,林溯道:“我……不想穿!”
  “哼!”魏瀛嫌弃地把林溯往自己怀抱外一推,起身道,“既然你醒了就自己找地方休息去吧,本世子没闲工夫陪你!”
  ……没工夫听你嘴硬!
  林溯觉得莫名其妙,这什么人啊!
  “888,888,快出来!”看那个魏瀛一甩袖自己走了,林溯连忙呼叫系统。
  人民币玩家版本的系统速度很快,秒回了林溯:【主人有何吩咐?】
  系统全程在线,林溯微微放心下来,问道:“你有没有魏王宫的地图?我不认识路。”
  【主人请稍候——滴——查询完毕。】
  系统的声音刚落,林溯的眼前便出现了一张半透明的地图,正好覆盖在他眼前的景物之上,既能让他看清地图,又不阻挡他的视线。
  想到还有个系统陪着自己,大晚上的一个人在这么阴森偏僻的地方也不觉得很恐怖,林溯便根据系统给出的地图,沿着小路往山下走去。
  根据地图上的魏王宫看,其实自己所在这座山是被魏王府圈于园囿中的一座小山,应该是魏王平时用来休闲娱乐放松身心增添野|趣用的地方,山下还有池塘水榭钓鱼台,景色布置得十分有情|趣。
  下得山时,水光微冷,夜风习习。林溯被夹杂着夜凉的水风吹拂着,非但丝毫没有觉得冷,反而觉得浑身燥热。
  燥热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林溯开始还怀疑自己是不是酒水喝多了,可是那燥热开始如烈火灼烧一般,焚烧五脏六腑,蔓延到四肢百骸,灼热到人觉得痛。
  全身的不适越来越明显,林溯不得不扶着水池边的假山坐了下去,把背贴在假山冰冷的石壁上,企图让自己身体的灼热稍微降下。
  然而林溯这一举动却无疑只是杯水车薪,背后石壁那一点点凉意一瞬便湮没在了燥热难忍的洪流中,那燥热伴随着全身每一根神经的又痒又痛,令人几欲抓狂。
  这到底是怎么了?此刻还能保持一丝神智,林溯突然想起了系统,连忙问道:“888,我这是怎么了?”
  【主人您好,是这样的。】系统解释道,【因为韩晏平时嗑药吃五石散上瘾了,所以长时间不吃五石散就会这样子,您看是否需要系统开启一下转移功能,把韩晏家里的五石散给您弄一颗过来?】
  五石散……林溯知道这个东西,这是魏晋时代的文人之间十分流行的一种丹药,由丹砂、雄黄、白矾、曾青、慈石五种石材炼成,食之令文人名士飘飘欲仙如同羽化,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然而这东西就像现代的毒|品,吃的时候一时爽,却很容易上瘾,还对人体有极强的副作用……
  林溯摇摇头:“算了,我不吃这个东西……”
  【好的。】骚年,你真是还不知道五石散发作的威力啊。系统道,【主人需要了可以随时呼叫系统。】
  “啊……”这会子又像有千千万万只虫子在啃啮自己的五脏六腑,林溯难受得实在受不了了,拼命用后脑勺去撞身后的假山,撞得身后一片鲜血淋漓如同凶|杀|案现场也不自知。
  比起此刻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林溯根本感觉不到自己后脑勺已经被自己撞破的疼痛。他一会儿想到这是荼毒人类罪恶无比的毒|品啊,千万不能要啊,一会儿想自己再没有五石散恐怕要死在这里了,反正在这个时代服用这种药物又不犯法……
  可是……自己是个拥护社会主义的好青年……一定要抗争到底,不能和邪恶的毒|品低头……
  可是……再没五石散感觉要死了……
  难受得还不如去死……
  感觉自己被扔进了刀山火海,无数鬼影在面前张牙舞爪,林溯扶着假山站起来,疯了一般地往面前不远的水池冲去。
  热……难受……要水……
  林溯只有这一个念头,纵身便跳进了深深的水池。
  林溯会游泳,这一池水本来不算什么,可是他此刻全身衣物都被水浸透了,如铁一般沉重,拽着人往水下沉去。
  然而此刻林溯已经神智全无,毫无求生的欲望,任由自己的身体往水底坠去,连挣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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