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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郎君如此风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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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溯会游泳,这一池水本来不算什么,可是他此刻全身衣物都被水浸透了,如铁一般沉重,拽着人往水下沉去。
然而此刻林溯已经神智全无,毫无求生的欲望,任由自己的身体往水底坠去,连挣扎都没有。
还是热,难受得想死……就这么沉下去算了……
林溯昏昏沉沉地往水底沉去,却突然感觉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搂住了腰部,身体又被人往水上托去。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韩晏,你想死么?”
“啊……嗯……”林溯迷迷糊糊地哼了几声,泪水哗啦啦地从眼眶中涌出,“死……让我死……呜……”
“不能死,乖。”魏瀛低下头,在林溯湿哒哒地额头上轻轻一吻,抱着他走出了水池,“阿晏,我陪着你。”
“啊……呜……”林溯毫无意识地呻|吟着,在魏瀛怀里乱踢乱打。
魏瀛抱着林溯进了水池边就近的望云阁里,脱了他的外衣以免着凉。
韩晏穿衣服有个特点,只要风度不要温度,一年四季只穿一层衣服,绝对不多第二件。因此,韩晏没有内|衣,只要脱了外衣,基本就是全|裸状态。林溯不是没在他家找到里面的衣服,可是根本没有。
于是,林溯没穿内衣。
脱下外衣后,魏瀛看到的是一具全|裸的身体——身材曲线完美流畅,肌肤晶莹如雪,通体不见一丝瑕疵,锁骨还闪烁着粼粼水光,胸口有节奏地一起一伏。
这具身体仿佛会说话,仿佛在对魏瀛招手:快来吃我!快来吃我!
魏瀛按捺下了自己某些不可言说的禽兽|欲望,找了块干净的布将林溯的身体擦干,然后拉过床上的薄被把他裹住,吩咐门外的仆人去自己寝殿里取一瓶止血药和两身干净的衣服来,便回到了林溯身边坐下。
林溯哪里安分得了,在床上一通乱踢乱蹬,把被子踢得七零八落,喉中还哼哼唧唧地胡言乱语,一会儿是什么“你给我多少钱”,一会儿又是什么“这点钱怎么够”,一会儿又是“我就是玩玩你的怎么样”,听得魏瀛又好气又好笑。
仆人将止血药和两套干净的衣服送了进来,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床头柜子上便退了出去。魏瀛换了身衣服,回到床边坐下,把那个在床上乱滚乱踢乱叫的捣蛋鬼捞到了怀里。
方才衣服湿淋淋地不敢碰他,现在可以随便抱了。魏瀛看了看他后脑勺磕破的地方,还好只是一点皮肉外伤,方才一通凉水的冲刷早已止住血,便轻手轻脚地为他上了药。
魏瀛五岁上马骑射,随魏王南征北战,难免经常受伤。多年的用药经验使得他不断调整伤药的配方和比例,此时给林溯用的药对于愈合伤口效果十分明显。大概,伤口愈合只需要一晚上。
“我就是玩玩你……哼……”林溯大概觉得被人弄痛了,抬手就赏了魏瀛一个巴掌,喉间还哼唧哼唧地娇哼着。
林溯这一巴掌很轻,倒是更像调情,魏瀛也不恼他,反而玩味似的问道:“你玩谁?”
“你……”林溯又在魏瀛胸口结结实实地锤了一拳。
魏瀛抓起林溯的手腕,低下头一脸坏笑地看着怀里的人问道:“真的想玩玩我吗?”
“咬你!”林溯说着,真的就冲魏瀛的手臂一口咬了上来。
魏瀛随他咬着自己的左臂,右臂把人紧紧搂在怀里。林溯在他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不算,还带着想把肉也给扯下来,咬着魏瀛手臂上的肉使劲扭着头,像极了一只为了吃肉使劲拽食物的猫。
魏瀛轻轻拍了拍林溯的头,宠溺地一笑:“你是小猫吗?”
“喵……”林溯放开了魏瀛的手,竟然抬起头学了声猫叫。
这一声软软地猫叫叫得人心里痒,魏瀛当下就恨不得把这只磨人的小猫给吃干抹净,连骨头渣子都不给他剩下。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瀛:我是你的什么?
林溯:你是我的小钱钱。
魏瀛:……
林溯:这样你就是我最喜欢的东西了。
魏瀛:呵呵。
林溯:不是很浪漫咩,嘤嘤嘤你怎么不感动?
魏瀛:你真的觉得浪漫吗?
林溯:不……不浪漫吗?
……你们觉得浪漫吗2333?
第5章 女装男神
林溯神志不清,一会儿觉得冷,拼命往魏瀛怀里钻,还带又踢又打的;一会儿觉得热,又要他给自己扇扇子,连着一两个时辰都不能停;一会儿难受得很,在他手上又撕又咬,把魏瀛一双手都撕得体无完肤。
魏瀛一直搂着林溯,陪他一夜没有合眼。他要往怀里钻,便搂得更紧;他觉得热,便为他扇风;他要咬人打人,便由他又咬又打。直到天蒙蒙亮时,林溯才累得睡了过去。
魏瀛把人轻轻放回床上,盖好被子,起身离去。
林溯昏昏沉沉地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还好端端地盖着被子。
昨晚明明还在湖边难受得死去活来差点一头撞死在假山上了,是哪个好心人把自己搬到了这里来?
林溯很快就否定了自己被好心人救了的想法——被子下面的自己,竟然光着身子!
到底是哪个变态趁自己神志不清把自己弄到小黑屋里扒|光了自己!林溯恨恨地想,最好别让我知道是谁。
林溯没有衣服,只能裹着被子往四周看了看,发现只有床头有一套干衣服,似乎是谁特意放在这里给自己穿的。
可是看那身衣服的风格,林溯再眼熟不过,自己来这个世界穿的第一身也是唯一一身正常的衣服,就是那个人的。
这是魏瀛的衣服?林溯把床头的衣服扯过来闻了闻,淡淡的檀香味,果然是他。
看来那个扒光了自己的人十有八|九也是他。
林溯一直都弄不明白,这个魏瀛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他平时在人前看起来对自己冷如冰霜,那利刃一般的眼神简直就要杀死自己,可是昨晚私下里他又吻了自己,还落过泪?
林溯严重怀疑,这个魏瀛有可能是个精神分裂症的晚期患者。
虽然那家伙昨天还质问自己为什么穿他的衣服,不过今天也只有他的衣服能穿,林溯只能把他留在床头的那身衣服穿在身上。
林溯刚穿好衣服,就来个和内侍,说是魏王有请,让林溯洗漱完毕速速随他前往去见魏王。
这个魏王口蜜腹剑虚伪奸诈,昨晚差点没死在他手上,林溯想到他就觉得可怕,只恐去迟了他又想个什么办法来整自己,连忙匆匆刷了牙洗了把脸,随那内侍去见魏王。
魏王今日看起来还是与昨晚一样和蔼可亲,看见林溯来似乎十分高兴,笑呵呵地让他到自己身旁坐下。
林溯乖乖走到他身旁坐下,往边上瞟了一眼,发现魏瀛也在。
“孤最近讨伐匈奴得胜,现有匈奴使者前来朝贡。”人齐了,魏王便开口道,“不过呢,孤觉得自己长得……”
魏王说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瞒你们说,孤年轻时也算是个美男子,可惜现在老了,不好看哪,见外国使者,觉得自己脸上挂不住了。”
“怎么会呢?”迫于魏王的威慑力,林溯连忙巴结道,“父王自然是雄姿英发,老当益壮啊。”
“不行啊,不行啊。”魏王摇摇头,笑着拍了拍林溯白嫩嫩的脸蛋,“比不过你们年轻人啊。而且不光年轻,想我魏国举国上下,谁人不知你的美貌,又有谁能长得有你这样姿色?”
林溯哑口无言。是,我是国民男神,我长得最好看,你想干嘛?
见魏王摸了林溯的脸,魏瀛顿时不悦,直截了当地问道:“不知父王有何吩咐?”
“这样啊。”魏王不好意思地笑道,“孤看举国之内,也就只有瀛儿和阿清这相貌极好,无人能比,孤十分喜欢哪。孤是想请你们帮孤一个小忙,不知可否啊?”
帮忙和长得好不好有什么关系?难道是要去卖|身不成?还好有个魏瀛和自己陪葬,林溯也不怕魏王玩什么花招,便答道:“父王有什么要求,儿臣一定尽力。”
“嗯,好。”魏王道,“那孤就直说了。孤想让瀛儿假装孤去见匈奴使者,阿清你扮成孤的正妻卞夫人。”
噗……林溯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这魏王真是好大的脑洞啊,竟然连这种事都想得出来,真是没谁了。
魏瀛沉默片刻,十分恭敬地答道:“儿臣本不该僭越,但是父王有要求,儿臣又不敢不答应。”
扮成魏王,魏瀛的内心本是拒绝的,但是能有阿清相伴为妻,听起来好像很不错。
魏瀛那边竟然答应了。也对,他假装成他爹就可以了,还可以在群臣面前耍耍威风,可是自己却要扮成一个——女人?还是他的妻子!
林溯的内心的两个小人经历了一番殊死搏斗后,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父王,儿臣身为男子,扮成女子应该有点奇怪。儿臣突然想到,昨晚铜雀台跳舞那个女子有天姿国色,十分适合世子……”
“住口!”魏瀛冷着脸,不悦道,“休与本世子提那妖女。”
“哈哈哈,阿清,你别推辞了,你看世子生气了啊。”魏王十分和蔼地拍拍林溯的手,劝道,“你这样说不是让世子觉得你看不上他吗?你看他生气了,还不快快答应。”
“我……”林溯委屈巴巴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为什么我要扮女人?为什么魏瀛要当我夫君?还要和他假装夫妻去见外国使者,这算什么事儿啊?
“嗯,阿清他答应了。”魏王拍拍手站起来,命人把衣物首饰都搬到了殿内。
我什么时候答应的?林溯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这个魏王果然很会玩手段,这下自己若是还拒绝,估计他就要说自己出尔反尔找麻烦了。
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魏瀛似乎对假扮魏王没什么太大的感觉,换了魏王的朝服,戴了魏王的九旒冠冕,十分自然地坐在一旁等林溯梳妆,好像自己真的就是魏王一般。
不得不说,魏瀛真的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最重要的是他真的有着帝王应当有的睥睨众生的气度。他穿上魏王那身华丽的朝服后,仿佛就是个君临天下的真正王者,绝对没人能想到是个冒牌的魏王。
林溯心里正暗搓搓地给魏瀛点了个赞,就被几个侍女七手八脚地推到了镜子前。
几个侍女发现他皮肤白得根本不用抹粉,便在他两颊抹了点腮红,使他的气色看起来更柔和更像女性。然后,她们简单地为他盘了发髻,插了一支金钗。
魏家一直崇尚质朴,所以夫人头上没什么花里胡哨的一堆的亮闪闪的宝石和红红绿绿的绢花之类的东西,林溯勉强还能接受。
看林溯穿戴完毕,魏瀛起身走上前,向他递出自己的一只手。
林溯低下头一看,差点没乐出来。
昨晚他讥讽自己穿他的衣服勾引他,想不到他今天就卖了这么大一个破绽。此时不趁机报仇更待何时?望着魏瀛那只伤痕累累的手,林溯不怀好意地嘲笑道:“世子的手是哪个磨人的小相好抓的呀?好有情|趣的样子哦。”
魏瀛低头看看自己的手,竟然微微一笑,意味不明地答道:“他是很磨人,还很欠调|教。”
一个堂堂世子被外人发现了这种隐私的事不但不害羞还说这么露骨的话,林溯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秘密,这个魏瀛的个人作风好像也有点问题?林溯心中暗暗惊叹,还是把自己的手搭在了魏瀛的手心。
那只伤痕累累的手也不知哪来这么大的劲儿,和自己的手触上的一刹那,就把自己的手紧紧攥在了温热的掌心。林溯的手被他握得发痛,然而又不好意思说出口自己是如此的弱鸡,只能一路忍着,和他相携走上朝堂。
——
大殿上,群臣早已等候多时。
因为匈奴右贤王的妻子是大梁朝第一美女蔡琰,蔡琰早年在战乱中沦落匈奴,被匈奴右贤王所娶,魏王心中对不得美人之事一直耿耿于怀,很不高兴。
所以魏王今日召见匈奴使者,特意要带上自己的爱妻卞夫人。一来是想用自己美丽的妻子将右贤王的妻子比下去,二来也是要秀秀他的夫妻恩爱。
可是正常人都明白,蔡琰既能称大梁朝的第一美女,魏国内哪有美女能把蔡琰比下去?卞夫人恐怕根本撑不起这台面。
群臣正暗暗思考着这个问题,心中唯恐等会儿被匈奴使者嘲笑了魏王会一怒之下砍了那使者,闹得两家都不愉快,却见魏王穿了一身侍卫服装,腰佩长剑走到了大殿一旁站着。
群臣面面相觑,都傻了眼。
这时,世子竟然一身华服走上大殿正中的宝座,手中还携着一个从未见过的绝世美人。
不过这美人似乎——是个平|胸。然而这并不足以掩盖她光彩照人的倾世美貌,反而显得她别有一番遗世独立的风韵。
看这情况,魏王是要作假的意思了,群臣连忙向魏瀛叩拜:“拜见魏王!”
看魏王自己站在一旁,反而让世子假扮魏王,魏王的几个老谋士无奈地摇摇头。不得不说,魏王死要面子的攀比心理真的很严重,不光要妻子把人家的妻子比下去,连自己的形象也要比对方的君主帅气才肯罢休。他一个南征北战的英雄人物不是应该最在乎实力吗,为什么还这么在乎自己的颜值呢?
魏王不知道群臣在想什么,站在一旁暗暗得意,用胳膊推了推身旁的侍卫,轻声问道:“今天世子和夫人看起来怎么样?”
“好看,好看。”那侍卫的双眼直直望着林溯,不停地吞着口水,还连连点头,“太好看了。”
魏王听手下这么说,心中不免更加得意。等会儿,是该好好挫挫西北那群蛮夷之人的锐气了。
魏瀛瞥见了一旁的父亲,心中大底明了。以父王的脾气,自己若装得不好丢了他的脸面,他一定大发雷霆;自己若装得太好毫无破绽,他一定猜忌自己有谋权篡位之野心。为了能和韩晏做一次夫妻,自己的确接了一项十分棘手的任务。
林溯不知道魏瀛心里思考了这么多,只觉得群臣的眼神都时不时往自己身上瞟,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认出来了自己就是男扮女装的韩晏,但是觉得真的好丢脸,在全国范围内甚至国际都丢光了脸。
魏瀛深谙魏王那点心思,故意放低了声音,用一种极其柔和而不失庄重的口吻道:“宣匈奴使者。”
“匈奴使者觐见!”
“匈奴使者觐见!”
“……”
从大殿之上,往九重门外,级级通传,林溯听着那通传声渐渐远去,不久后,一个穿着打扮十分怪异的外国人便走上了大殿。
“匈奴使者须卜耶拜见魏王。”那匈奴人对魏瀛跪拜得十分恭敬。
“请起。”
魏瀛和匈奴使者的谈话,林溯全程在一旁观察,发现魏瀛一直态度温和,不像一个打了胜仗要人家来朝贡的霸主,倒像是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待人十分恭敬有礼。
这实在太不像他了,林溯觉得,魏瀛简直就是个影帝,三百六十种性格随意转换毫无破绽,这种人真是厉害了。
最后,林溯冷不防那个匈奴人把话题引到了自己身上。
“天哪,天下竟然有这样的绝世美女,也只有尊贵的魏王才配拥有啊,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大开眼界啊!”那匈奴使者感叹道,“我们右贤王的夫人也是汉人,长得也很好看很好看哪。”
群臣都明白魏王那点攀比的鬼心思,有人立刻站出来替他问道:“那和我们卞夫人比如何?”
“不能比!”那匈奴使者十分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比都不能比!从前没有见过卞夫人的时候,我一直以为我们右贤王的夫人是天下最好看的女人。见到卞夫人以后,我才知道自己以前一直都错了!卞夫人太美了啊!您一定是个仙女!仙女下凡哪!”
林溯撇了撇嘴,虽然都是夸自己的话,不过怎么一点都笑不出来呢?
听匈奴使者这么说,魏王站在一旁得意地一笑,对谋士张昱使了个眼色。
第6章 男神当娘
林溯和魏瀛换了衣服回去见魏王,正遇上张昱和魏王汇报下朝后匈奴使者的反馈情况。
魏王心情大好,让魏瀛和林溯坐在下一起听张昱的汇报。
“微臣问那匈奴使者对魏王有何印象,那匈奴使者说,魏王英俊潇洒,实为世上难得的绝顶美男子;夫人风华绝代,美貌如仙,和魏王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张昱道。
“哈哈哈。”魏王的虚荣心得到无比满足,一时乐不可支,问道,“继续,他还说什么了?”
“他还说,魏王不但纵横四方、文韬武略,还温润儒雅、风度翩翩,有开创盛世的帝王之相。”张昱十分诚实地汇报道,“不过他说,魏王美则美矣,气度不足,倒不如他身边那位佩剑的侍卫霸气,那侍卫更像个真英雄。”
魏王听得此言,哈哈大笑道:“这使者倒还是个识货的人。你派人去,送他‘上路’吧,哈哈哈。”
“诺。”张昱奉命,立刻起身离去。
魏王笑嘻嘻一声“上路”,林溯听不出什么问题,魏瀛和张昱却都明白,那匈奴使者的性命是到头了。
魏王回头看看魏瀛,略微有些得意地笑道:“瀛儿,你听到了吗?父亲虽然老了相貌不行了,但是父亲还有点风度啊。美貌不等于风度,你要继承父亲的事业,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父王气度不凡,雄才大略无人能及,儿臣怎敢相比?”魏瀛恭敬地回答道。
若非自己故意卖了破绽给那匈奴使者,让他觉得自己缺乏王者气度,此刻会被魏王送上路的绝不是他,恐怕是自己。
伴君如伴虎,蠢钝无能他不喜欢,聪明睿智无法掌握他又会深深忌惮。只有平日谨慎行事,又时不时给他卖个破绽,方为上策。虽然名为父子,魏瀛在魏王面前却走得举步维艰。
“哈哈哈,父亲老了,已经不如当年了,就指望你们能成材啊。”魏王感叹道。
“父王还很年轻。”林溯小心翼翼地两边巴结道,“而且世子也非常……好。”
魏瀛的目光微微瞥向林溯,他什么时候竟然会夸自己了?虽然听起来有这么一点勉强。
“今天这个毒舌的阿清竟然这么难得夸人了。”魏王笑着戳了戳林溯的眉心,“来,给你剥颗葡萄吃。”
韩晏最爱吃葡萄,尤其是西北的自然条件适合孕育葡萄,匈奴使者进贡的葡萄比中原的大而且甜,特别符合韩晏的口味。林溯正好也喜欢吃葡萄,但是让魏王剥给自己总是不太自在,连忙对魏王道:“怎么能让父王动手给儿臣剥葡萄呢?还是让儿臣剥给您吃吧。”
“哈哈,难得阿清一片孝心,但是我根本不喜欢吃葡萄。”魏王说着,把整盘葡萄都端到了韩晏面前,“你吃着。我突然想起昨晚家宴,儿子们都还没回府呢。现在眼看着天色不早了,让他们过来一起用午饭吧。”
“父王的想法真的很好。”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尖,还好今天魏王心情好没把自己踢死。林溯暗暗为自己捏了把汗,感觉自己以后还是少说几句话比较好。
“嗯,来人啊……哦,不!”魏王本想喊人去传旨,想了想却亲自站了起来,“差点忘了那个小鬼头,孤还是亲自去一下比较好。”
“父王走好。”魏王终于走了,他没走之前林溯心里紧张,根本吃不下东西。刚剥好的葡萄拿在手里还没吃,林溯想了想,抬起头对魏瀛笑了笑,“世子要不要吃葡萄?”
魏瀛的目光不知是刚移过来的,还是一直都落在自己身上,反正林溯一抬起来,就刚好撞上了魏瀛的目光。
对方说“要。”
林溯连忙把葡萄往魏瀛面前推了推。
魏瀛摇摇头,目光指了指林溯手上的葡萄:“这个。”
大爷你自己没有手啊?真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二代。不过林溯很快想到了早上看到的对方那双伤痕累累的手,于是大发慈悲地把葡萄递到了他面前:“呐,给你。”
魏瀛低下头,轻轻含住了林溯的手指间的葡萄,顺便也含住了他的手指。
二十年人生中第一次被人亲到了手,林溯的脑袋里“嗡——”地一声就炸开了。
手指又细腻又柔软,味道真心不错,魏瀛十分淡定地用舌尖把那两截手指都轻轻舔舐了一番,方才把他手中的葡萄接了过去吃了。
“世子……你……你干嘛……”林溯触电一般地缩回了自己的手,又觉得自己的手指沾了对方的口水,使劲在衣服上蹭了蹭自己的手指,“你这样舔手指很不卫生的。”
魏瀛反问道:“你往衣服上蹭就卫生了吗?”
“我我我……”那也比沾着你的口水卫生!然而林溯只敢心里想想,要是真说出来,还真不知道这个和他爹一样虚伪奸诈的冰山脸大影帝会怎么整自己。
林溯正愣神间,一颗剥好的葡萄已经喂到了唇边:“张嘴。”
“唔……”他要干什么?林溯有点懵了,于是一颗葡萄被直接塞进了嘴里。
“你不是嫌自己的手不卫生吗?”魏瀛淡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我的手刚洗过。”
林溯:……你的手才不卫生呢!
两个人正僵持间,一个四五岁的小萌娃突然一蹦一跳地从门外跑了进来,乌溜溜的小眼珠子一转,似乎看准了人,然后一头就扑进了林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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