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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说改良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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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最想要的,莫过于一个“懂”字。毕竟,他活得太累了。高处不胜寒的心酸,他江原是最能体会的了!无论爱情友情,都像一颗救命稻草,当他在情感空虚的漩涡里打转时,也顾不上分清之后再去抓取,因为他不想被这漩涡溺死。
“我要求你对我坦诚相待,我也是同样如此。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希望你可以接受。”
表白来得突如其来,这让宋亚泽吃了一惊,他顿了顿,才说:“那么我就直说了,我做不到,抱歉。”
江原愣了一下,但还是开口道:“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一切无常,我们迟早都要回到各自的路上。”
“既然一切无常,那么你也可能会改变主意。”江原笑着说,嘴角微微上扬,洋溢着自信。
“我等着那一天,我等得起。”
唉,这世界上,没有他输不起的,也没有他赢不了的,他似乎生下来就要指点江山。
第13章 再遇白离
宋亚泽下了飞机,感觉到干燥凌冽的冷空气,哆嗦着推着箱子出了大厅,果然看见了熟悉的言管家和司机老李在门口等候自己。
车在路上行驶着,他看着熟悉的街道,安定有序,心里也踏实起来。
“宋先生……”言管家突然唤了一声。
“怎么了?”宋亚泽从窗外回过神来,问道。
“昨天晚上,白离先生的父母遭遇车祸,去世了……”
“什么?!”
“事情都上了今天的晨报了,是一辆卡车突然失控,撞上了他们的路边摊,连摊子带人都……”
宋亚泽刚刚落地,就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感觉自己还在梦中一般,连视线居然都开始模糊起来。
他想起那对老夫妻俩起早贪黑地忙碌,就是望子成龙,盼着白离有了出息可以让一家子远离贫苦,过上好点的生活。没想到,这白离还在国外求学,自己两人却早早送命。
“那……遗体呢?”
“不清楚,这件事我也是今早才知道的。”言管家的声音里也蒙上一层阴影。
——是江原的报复吗?
宋亚泽沉默了许久,才对言德广说:“遗体应该是送到殡仪馆了,现在就联系一下,认领遗体,然后给他们安排个葬礼吧。”
接着,宋亚泽想到老夫妻俩摊车上“神爱世人”的标语,便又加了一句:“按基督教的仪式办。另外联系墓园,买两块墓地吧。”
回到宋宅,宋亚泽按捺住五味杂陈地心情,拨通了江原的电话。
嘟声只响了两下,就接通了,传来江原沙哑的嗓音。
“到了吗?”听起来心情很好。
“我听说白离的父母昨晚被卡车撞死了,”宋亚泽声音微微颤抖,“是你做的吗,江原?”
对方陷入了沉默,几秒之后就传来了笑声:“是的。”
江原承认得很坦率,宋亚泽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这就是你的报复吗?”
“你还惦记着白离吗?”江原反而向宋亚泽抛了一个问题。
“我早就不惦记了。”宋亚泽有些气郁。
“之前白离骗我,差点毁掉我江氏。当然,这不足以成为我杀他们的理由。”他顿了顿,又说:“听说你给白离买了房子,还让他住你家里。我承认,我嫉妒了。”
宋亚泽惊得说不出话来,他张了张口,却始终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我本想杀了白离,可他在国外,不好下手,所以我只能杀了他父母……”
宋亚泽哆嗦着挂了电话。他有些厌恶江原的心狠手辣,却又突然想起小说里,江原也曾派雇凶枪杀了素未谋面的刘贺然,就是因为白离受了委屈。
而现在,他也做了同样的事,只是对象和动机换了而已。
宋亚泽突然感到心脏一阵疼痛,连带着胃部不适。他跌跌撞撞地冲进卫生间,干呕起来。
好大一会,他才颤栗着直起身子。他的心脏像是被用刀尖挑了一下,刺痛无比,头晕目眩。一股酸涩与辛辣在他胸中翻腾,搅得他四肢无力。
负罪感,是的,负罪感!此刻,他所有的难受煎熬,都来自于这最能摧毁人心的忏悔。有两名无辜之人因自己而死,这让他的心脏如同被按压在烧红的铁板上,滋滋地冒着烟!他感到心口坠着一只大秤砣,弄得他一阵阵地难熬。
葬礼那天,他换上一身黑色正装,胸口别上白花。葬礼专属的黑色穿在他身上,也给他整个人染上一层低沉阴郁的味道。
早晨的天气阴雨绵绵的,厚重的云使得天空要掉下来似的,黑压压的一片,像是失去了活力,又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向大地垂坠着。气压也比平时高上几倍,呼吸都要不顺了。
教堂里布置得庄严肃穆,白色鲜花簇拥着白离父母的遗照,遗照旁是白色的帷幔,本来阴沉沉的丧事竟变得圣洁起来。
白色烛光摇曳,教堂里静静的,只有牧师苍老慈祥的声音回荡着。
宋亚泽和老李坐在台下,看着一身白服的牧师,平稳地念着悼词,眼神透着出世的慈悲。
“义人被接去,应当被记念;这个德行人离世,理当放在心上。他们的安然合目是睡个长觉,等待着被上帝叫醒的那一日……”
“吱呀——”
铜制的教堂大门突然被用力涌开,发出沉重低长的声响,像陈旧的风琴嗡嗡作响,带着回声荡漾在整座教堂里。接着,是一个人匆匆忙忙的踉跄步伐。
宋亚泽心里一惊,站起身来,回头往后望去——
是白离!
在国外待了半年,白离看起来变化很大。
他的头发已经长到肩膀了,微微有些乱,带着水汽,映出淡淡的黄色光泽;可身形却比之前瘦了一圈,算是骨瘦如柴;他穿着黑色羽绒服,看起来已经是过时款了,可见生活得很窘迫艰难。
他面色苍白,挂着深深的黑色眼袋,原本丰润的脸颊瘦得凹陷下去,失魂落魄的样子。
贫穷的滋味总是很不好受的,而他就处于这种煎熬之中,可悲的是,他的心却又是那样傲慢和清高。他瞧不起穷人,而自己却正是个穷人。现如今,他的父母死去了,唯一的经济来源断掉了,他处于人生的低谷时期,却不知道这低谷还会不会继续下坠。
这是白离最痛苦、最难熬的时候了。他就像一叶扁舟,却在狂风暴雨的海浪上漂流。泪水和血都往肚子里咽,为了过上好日子,他什么苦都能吃,就是为了把上天不曾赋予他的讨回来。
他浑浑噩噩地蹒跚走向两口木棺,双手压在棺上,目光呆滞,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站了一会,突然双腿一软,直直向地上跪了下去,却依旧是默不作声的样子。
这样的白离完全失去了以往光彩照人的样子,若是走街上,宋亚泽可能都认不出了。
牧师非常疑惑地望向宋亚泽,不知该拿眼前那个跪坐在地上的人该怎么办。宋亚泽意会,便上去扶起神色游离的白离,将他拉到自己身旁的座位上。
白离看着宋亚泽,咬紧了下唇,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是欲言又止的样子,手攥紧拳头,肩膀抖动得厉害,双腿无力地撑起,顺着宋亚泽的动作一瘸一拐地坐到他旁边。
当最后一段悼词念完,教会成员唱起了对上帝的赞美诗,随着一声声虔诚的赞美歌声渐渐平息,两口棺木被人抬到了距离教堂不远的墓园,安置在准备好的土坑中。
牧师捧起一抔土,放在棺木上,嘴里轻声念着:“尘土仍归于地,灵仍归于赐灵的神。阿门!”
待到墓碑立起,教会人员纷纷离开,宋亚泽支开老李,让他去车上等着自己。于是,墓前就只剩下宋亚泽和白离两人。
看着眼前怅然若失、摇摇欲坠的白离,宋亚泽心里不禁替他有些心酸,低头看见白离脚上的鞋,已经磨损得很严重了。羽绒服也是沾染了水汽,显得潮乎乎的,这使它看上去一点也不保暖。白离的头发干枯,眼神空洞,似乎来个三岁的孩子,都可以把他推倒在地。
宋亚泽默默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张窄窄的纸条。
“这是一百万的支票。”宋亚泽轻轻地说。
白离惊住了,他看了看支票,一脸不可置信扬起头看着宋亚泽。
“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宋亚泽将支票塞到白离手中,“出于人道主义,我只是想帮你。”
白离呆呆地看着宋亚泽的动作,突然抓住他的手,手臂剧烈地抖动着。他努努嘴,却始终说不出话。
他心里无限庆幸,因为钱的问题终于解决了。又无限温暖,在他最痛苦时,宋亚泽拉了他一把。却又无限委屈,因为他爱着宋亚泽,在心爱之人面前露出这副落魄模样,他是惭愧的,甚至无地自容的。
他多么想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宋亚泽面前,只向他展现自己最具魅力的样子,可如今这般灰溜溜的自己,似乎连说的话都失去了力量。
宋亚泽看着白离,神色凝重地说:“一百万应该够你接下来两年多的费用了吧?”
“够了……很够了……”
这是白离今天的第一句话,沙哑得不像平时。他的声线止不住地颤抖,带着哭腔,又带着哽咽。
感激和温暖在他心中升腾,他的心在之前是多么冷,多么灰暗;可在此刻,世界在他眼中,又一次染上了颜色!
宋亚泽这时发现显示在白离头上的情感定向值已经飙升到了90,而事业定向值则在30。
——这白离还是学生,事业值应该是0啊,怎么会是30呢?
突然,白离抱住了宋亚泽的腰,头埋在宋亚泽的胸前,一开始是止不住的哽咽,渐渐转成哭声,再后来干脆止不住的大哭起来。
他的人生啊!为什么总是充满了无奈呢!为什么让他出身贫寒,却又让他成绩优异、才华出众呢!
聪明人总能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悲哀和无奈。他恨自己的出身,配不上自己的才能,而这才能却是他痛苦的来源!他只是像其他人一样,通过努力改变原有的人生,而这改变的过程,为什么充斥着同龄人不会经历的苦难呢!
白离像是把二十多年来的愤懑和憋屈通通化作眼泪,在此刻,在心爱之人的怀中,他没有保持住骄傲的面孔,还是没能困住翻涌的眼泪。
等到白离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宋亚泽才将他扶正,看着他一脸眼泪、神情悲怆的模样,叹了口气,对他说:
“不要再去做什么兼职了,好好学习。将来毕业了,不要回国,留在英国,在那里好好生活,好好工作。”
白离不解地抬头,问:“为什么不让我回国?”
宋亚泽脑海里闪过江原的面容,说道:“自然是为了你好。”接着,又顿了顿,才说:“你很聪明,但是要把这份聪明放到正道上,不要做坏事。”
白离像是被戳中了一样,心虚地低下头,身上微微发抖。
“还有,不知道现在说会不会太晚,”宋亚泽看着白离的情感值,神色严肃地说,“忘掉我吧,在那里找个正直的人好好生活。”
白离惊得抬起头,大冬天的他居然出了一身汗。他被宋亚泽戳中了心思,害羞的情绪顿时爆发,让他不安起来。他的心砰砰直跳,手脚因为过度紧张也微微发麻,像是被注射了麻醉剂。
他死死盯着宋亚泽认真的脸庞,看着他拍了拍自己的肩,就转身不紧不慢地走出了墓园,坐上了黑色轿车里疾驰而去。
他看了看手里的支票,吻上那张承载着巨大数额的纸条,小心地放进自己的口袋。
第14章 春节
每年都会有一个时候,是全国人民最行动一致的时候,那便是过春节。
所有的人都纷纷归家。拥堵的火车、震耳欲聋的鞭炮、红色的福字,都洋溢着独特的中国色彩。
今天的宋宅格外热闹。保姆司机都回家团圆去了,只剩下宋亚泽和言家三口一起过年。
四个人围上围裙,站在厨房里包饺子,有说有笑的,非常热闹。就连放寒假回家、毛毛躁躁的言宇也加入了包饺子的队伍,一边被俞桂梅数落着笨,一边笨手笨脚地捏着不成形的饺子。
宋亚泽动作虽不比专业,但和言宇比起来也算是利利索索的了。
“宋哥,你居然还会包饺子!!”言宇看着宋亚泽熟稔的动作,有些激动又有些佩服。
“因为我喜欢吃它!”宋亚泽笑着说道。
“怎么这饺子到我手里像橡皮泥,抓不起来啊!”
言宇看着手中奄奄一息的饺子,歪着头叫道。
“还有脸说,”俞桂梅瞟了一眼儿子,“唉,当初你要是报财大的金融系,就不会这么笨了!”
“妈!”言宇赶紧打断老妈的话,“连饺子都能扯上关系,你真会发散思维啊!”
“就是啊,”宋亚泽也帮衬着言宇,“言宇不是被选进特警队了嘛!这多骄傲啊!”
“哼!”俞桂梅用手肘抵了一下言宇,待言宇哀嚎一声,才说:
“那么危险的工作,还得出国,连家都不能回。”
“妈!”言宇委屈极了,“这是我的梦想,梦想,知道嘛?”
门铃突然响了起来,言德广立刻扯下围裙,恢复了一贯稳重的做派,起身去开门。
进来的是一个熟悉的高瘦人影,宋亚泽不由得头疼起来。
江原着一身厚重的灰色大衣,衣体笔直,看起来很高档,脖子上围着黑色的羊毛围巾,手里还拿着包装精美的礼物。
他高昂着头,眼睛低垂,扫了一圈坐在餐桌上的人,最终定格在宋亚泽身上,眼中的光闪了闪,便将礼物提起放在餐桌上。
“江原……”宋亚泽站起身来,有些无奈地说,“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吗?”
江原笑着,一边将厚重的羊毛外套脱下来,挂在墙角的衣帽架上,露出高档丝绸的白色衬衫和熨烫讲究的绒裤,将他比例完美的身材凸显得淋漓尽致。
他拉开宋亚泽身边的椅子就坐了下去,颇有种反客为主的架势;又拿出一个镂刻着古典花纹的檀木盒子。
“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江原一边说着,一边将盒子放在宋亚泽眼前,轻轻打开。
一股香气扑面而来,对香气十分过敏的宋亚泽皱了皱眉,才看清楚木盒之内的东西。
那是一片雕刻精细、散发着铜臭味道的金色树叶,比市面上的要大很多,沉甸甸地躺在精美的木盒中,看起来很高调奢华,飘逸着奢靡的气息。
“纯金的,全球限量,意大利工匠亲手打造的。”
江原将宋亚泽的手摊开,将金叶子放进他的手里。
很沉重。这是宋亚泽的第一感觉。
握着叶子时,他心里是复杂的。沉甸甸的叶子躺在他手里,让他的心也沉重起来。他从没想过故事已经成了这副走向。白离父母因自己惨死,始作俑者还爱恋自己,负罪感和负担感让他压抑无比。他感觉心房里蹭蹭冒着五颜六色、乌七八糟的烟,烦乱得很。
唉!这叶子,不是金子,倒是像带刺的棒槌了!
倒计时后,宋亚泽带着江原去了三楼的客房。
宋宅的客房同主卧一样装饰得古色古香,没有主次之分别。柔软的地毯描绘着具有中国特色的纹路,红木家具一应俱全,显眼处还镶着红玉。
宋亚泽回头一看,却惊讶地发现江原没有带任何行李。
“你没有带换洗的衣服吗?”宋亚泽抬头望着江原问道。
“嗯,”江原应道,“明天一早,我的直升机就来接我。”
“那你今晚怎么睡啊?”
江原笑得意味深长,“你可以把你的睡衣借给我穿啊。”
宋亚泽没有理会,只是回答说:“我这儿有新的,你不用穿我的。”顿了顿,又说:“我现在去帮你拿。”
“不用了,”江原突然接近宋亚泽,搂住他的肩膀,垂下头,凑近宋亚泽的耳边说:
“好久不见,我好想你。”
他按住宋亚泽的肩膀,直直往后推去,将他压在床上,整个人也覆了上去,吻上了宋亚泽的额头。
宋亚泽惊了一下,性格沉稳的他还是保持着淡定,声音不失平稳:
“你要硬来吗?”
“哈哈,”江原抚上宋亚泽的脸,注视着他的眼睛,说:
“大丈夫不做那种卑劣的小人手段。”
宋亚泽沉默了一会,表情复杂地接着开口:“可你连人都想杀便杀。”
“呵。”江原冷笑一声,从宋亚泽身上坐了起来,对他挑了挑眉说:
“我做什么都是大大方方的,包括杀人。”
宋亚泽看着江原,叹了口气:
“现在的你已经和我脑海的第一印象完全偏离了。”
“人总会变的,不是吗?”江原调笑着,表情看上去很不正经,“何况,一开始我只是隐藏得好罢了,真正的变化却没有多少。”
宋亚泽坐起身子,说:“别在我身上白费力气了。”
“很好,你果然始终不忘你对我的承诺。”江原忽略了宋亚泽的意思,反而高兴起来。
“我宁愿面对冰冷的现实,也不愿生活在美好的泡沫中。”江原看着宋亚泽一字一顿地说,“我的一切喜怒哀乐,都是建立在现实之上的。人可以失败,但不能糊涂。”
“嗯,”宋亚泽点点头,“这话倒是像个干大事的人说的。”
“我本来就是干大事的人,”江原从床上站起,走到窗户旁边,向外面望去,“天生就是。”
他真是像个无冕之王,命运赋予了他顶好的物质条件,让他不必迫于生计。他虽不是个善人,但是个有大成就之人,立足于社会顶端,享受着穷人所艳羡的寂寞。
生活,给了他极大的物质享受,又赠给他理性宽广的心胸。有神论者认为他是上帝的宠儿,无神论者认为正是他本身的个性,决定了他的高度。究竟何种有理呢?
若让他自己回答,大概他会扬起个轻蔑而自负的微笑,打着与生俱来的高傲语调,坚定地说:“这一切都是我应该得的!”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呀!
“男人应该胸怀大业,坦荡做事,也要有个心意相通的爱人。”江原回过头看着宋亚泽,“尽管你不喜欢我,但是我会等。既然我决定了是你,那就不会改变。”
“如果永远等不到呢?”宋亚泽盯着江原说。
“没关系。这就是我的选择,我要的是真实。就算现实残酷,我也要面对。这天下,没有我江原输不起的东西,包括你。”
这句话一出,宋亚泽感觉眼前一亮,似乎有个锥子狠狠刺入心窝,直直戳中神经,他心意开解;这话如同华丽的烟花,炸在他的脑子里,给他的思想渲染上几分漂亮的色彩!他像是受了启发,心胸也被这烟花炸得无边得大!
俗话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现在他是真的体悟到了!
宋亚泽讶异片刻,不由得赞赏道:“很好!我很欣赏你这种横扫一切的劲儿,够爷们!”
江原勾起嘴角,转头看向宋亚泽,有些欣喜地问道:“现在开始欣赏我了?”
“欣赏就是欣赏,讨厌就是讨厌,掩饰什么。”他说完,便在江原调笑的表情中离开了。
回到卧室,刚关上门,就响起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宋亚泽转身,打开门,看到言宇直直地站在门口,眼里全是不舍与郑重。
言宇已经半年没有回家了,一直在警校训练。他的头发永远都是清凉活力的短寸,这让他显得很青春阳刚;由于夏天已过,微微黝黑的肤色已经显得白皙一些,真是风华正茂少年郎!
今年是他读警校的最后一年。寒假来临前,由于表现突出,他被选进特警部队。这是他梦寐以求的。
“怎么还不睡?”
宋亚泽看着平时大大咧咧的言宇,在此刻有些害羞腼腆,脸上不自觉地挂起温柔的微笑。
“我……我有话想和你说。”言宇红着脸,伸着胳膊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什么话?”
言宇坐直了身子,双手规规矩矩放好,像是汇报工作一样:“我明天就走了。”
宋亚泽惊住了:“明天?大年初一?怎么走这么早?”
“嗯,”言宇说,“我被编入的是国际刑事部门,明天就得去总部报到,统一办理签证然后出国。本来都没法回家过年的,还是队长硬给我们批的。”
宋亚泽赞赏得看着言宇,目光含着羡慕,认真听完言宇的话,点点头道:“真好!这才是男人应该有的事业!”
“真羡慕你啊!我也想从事这样的工作,惩恶扬善,可惜我不够格啊!”
“宋哥说什么话,你可是完美的!”言宇一急,有些慌不择言。
宋亚泽听到“完美”两字,愣住了,他没想到言宇会拿这种词修饰自己。
他有些惊讶地看向言宇,发现对方也意识到到措辞过于直率,原本坐直的身子又弓了下去,脸上又泛红起来。
“你太年轻了,见的人太少了。”宋亚泽笑出声来,“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你爸妈的!”
言宇摇了摇头,说:“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我爸就不用说了,我妈那个性格,她能让自己吃了亏我才觉得奇怪呢!”
宋亚泽看着言宇在他的后腰处摸了摸,变戏法般取出一个黑色的家伙,看起来油亮亮的。
“枪?!”宋亚泽惊道,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看见货真价实的武器。
言宇将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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