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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每晚都穿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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樘华说完这话,抬头却见见游千曲一动不动端详自个,好笑道:“怎么了?”
游千曲看他,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过奖。”樘华举起杯,声音放低了些,“千曲,过两年,我想去恩考。”
游千曲筷子一顿,“定了么?不再从军?”
樘华长呼一口气,“我父我兄都在军中,若再去一个,恐怕引来忌惮,况且我也不是那块料。”
游千曲道:“也好。”
说完他便沉默下来。
樘华望他,开口问:“你呢,有何打算?”
“我?我家已给我定下颍川殷家小姐,过得两年成婚生子罢。”游千曲把玩着酒杯,神色落寞,“接我父衣钵从军不必想,我家就我一个,我父别无他求,就盼我娶妻生子,开枝散叶。”
说完他自嘲一笑,“恐怕在我父心中,我也就这点用处了。”
樘华闻言不知该说甚,只得举起酒杯,“饮酒罢。”
两人相顾而坐,各自闷了一杯酒。
游千曲目光望向窗外,低低道:“你那小厮不老实呐,现在都未出去。”
两人说着话,院门响起吱呀声,有个穿青布衣裳的身影慢慢远去。
樘华闻言苦笑,“外头买来的新小厮,能有何规矩所言?”
游千曲又与他碰了一下杯,“你家那位就那么忌惮你?”
樘华低叹一声,“若非这几年我学业荒废殆尽,长兄又已归家,小命早没了。”
“防你有什么用?顾樘晗被养得这样小肚鸡肠,能成什么大事?”
樘华不欲多说,举杯与他对饮,“饮酒罢。”
酒不醉人,人也不敢醉。
两人喝酒吃菜,直至下午方散了摊子。
樘华道:“你饮了酒,今日莫远行,在我这歇息一日再回去。”
游千曲并未反对。
樘华唤来小厮,让他们提水伺候游千曲洗漱,而后将人安置在客房。
游千曲喝了酒睡得死,晚上樘华找阮时解前,特地去瞧了一眼,见他打着小呼噜,并无醒来迹象,方从外头将自己门锁上,而后翻窗进去,将窗关严实,锁上。
若有人来,只当他出去散步,绝不会想到他从房间里去了另一个世界。
阮时解依旧坐在书房的大办公桌后办公,樘华见到这熟悉的景象,心下一放松,“先生。”
“嗯。”阮时解示意他坐。
樘华快步走过来,手里捏着张字条,递给阮时解,“先生,这便是我们恩考的内容与所用之书。”
阮时解接过,双目一扫,“我对这些不大熟,明天找朋友看看,再给你消息。”
说着阮时解闻道樘华身上多了股淡淡酒味,抬首问:“你喝酒了?”
樘华眸子略瞪圆一些,他已洗漱过,衣衫全都换下来了,不知阮时解怎么还能闻到。
樘华满腹狐疑地抬袖闻了闻,老实道:“确实喝了些,先生您能闻到?”
“嗯,极淡。”阮时解眸子里带着点笑意,“应当你头发上沾了些许。”
樘华闻言表情有些懊恼。
阮时解抬手拍了下他的肩膀,示意他回神,而后从书架上拿下几本书,“你从今天开始学习我们这里的知识,这些都是你未来一段时间要用的书,你先翻翻,看有没有问题。”
樘华翻看书本,“语文”、“数学”等几个字他还是猜得出含义,接着像“道德与法制”、“自然与科学”等诸如此类的字他便不大明白究竟是指什么了,不过书里面的内容大致还是能看懂。
阮时解端详他的神情,见他看得目不转睛,并未打扰他。
等他翻书翻过一轮,阮时解道:“这是我们这里六岁孩子用的书,我们尽量用三天时间将这些书本学完记完,接下来一段时日你要用些心。”
“是。”樘华严肃点头。
一年级的语文从拼音与部首开始学,樘华主要掌握的便是这两部分。
阮时解读一遍,樘华跟着读三遍。
阮时解声音低沉温和,读起来如同讲睡前故事,樘华声音清亮富有朝气。两人声音□□,回荡在书房里。
光是读完一遍,便用去将近二十分钟。
阮时解给樘华倒温牛奶,让他润润嗓子,“如何?”
“先生,这拼音怎么那样奇怪?”樘华磕磕绊绊地读完所有拼音,只觉得舌头累极,他喝下一大口牛奶,心有余悸道:“你们这六岁小儿便要学这个么?”
“嗯,拼音是前几代从外国传来的东西,所有孩子都要学这个。”
“真厉害。”樘华真心实意道,眼睛里带着明亮的期许,“怪不得这里这样繁华。”
阮时解看他一眼,沉声道:“这些知识,你学了便学了,未经过认真长久的考虑,万不能教别人,不然可能会给你自己与他人带来麻烦。”
樘华认真点头。
略微休息了一下,阮时解又带樘华读了一遍,而后叫他翻看其余课本。
除语文课本外,其余课本并不难,只是作为一个了解现代社会的基本途径,樘华一会就翻完了。
学习用的时间颇长,等樘华学完,时间也快到了。
他恋恋不舍地望了眼书架上其余书籍,阮时解瞥见他神情,道:“好好学,等你学完这几本书,我带你出去走走,看看书上提到的事物。”
樘华一听他这么说,眼睛霎时点亮,“先生,我们一言为定!”
阮时解点头应:“一言为定!”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青潼、云染霜晰、我的口味很重 1瓶;
比心心,下午六点见~
☆、第8章 奶兄
樘华回到这边房间时仍止不住兴奋,他悄悄翻窗出去将门锁开了,再回来将门闩上,爬上床摸摸从阮时解那带回来的课本,放在枕头下,枕着手臂望着房梁。
他思绪翻飞,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没一会又被敲门声惊醒。
睁眼时他还有些迷茫,醒了一下神,忙去看枕头下藏着的那些宝贝,见它们整整齐齐在那里,才松了口气。
樘华下床趿上木屐,打着哈欠去开门,一眼望见游千曲那张俊俏的脸,“怎么那么早?”
游千曲搭着好友的肩膀,一边进他房间一边好奇打量,“今日要回去,起早些好赶路。我骑马快,一日便能赶回皇都,免得路上再耽搁一天,我娘又唠叨。”
樘华又打了个哈欠,让他进来,自己慢吞吞穿外衣,“我这里人手不足,院子里有井,自个动手洗漱罢。”
游千曲不在意,挽起袖子去打水,准备净牙洁面。
余义与宁维听到声音,过来听候吩咐。
樘华让他们送早饭来,又叫他们去喂马准备干粮。
游千曲正拧干帕子擦脸,声音在手帕后闷闷传来,“我带的人会料理,不必麻烦。”
樘华与他并排洗好脸,奇问:“昨日怎么没见你侍从?”
“这不是不方便么,我让他们在村里找地方歇下,今日再来。”
两人过去用早饭,游千曲夹起包子咬了一口,脸色变得颇为微妙,道:“这包子可去打狗了。”
樘华不明所以,抬头望他,“嗯?”
“这包子硬成这般模样,扔出去打狗跟扔石头也差不离,狗只有夹尾而逃,断不会让包子有去无回。”
樘华见他一本正经,忍不住莞尔,“喝口粥垫垫。”
游千曲大口灌了一嘴菜叶子肉沫粥,咸得差点吐出来,撇撇嘴道:“这庄上厨子手艺真差。”
“乡下地方,哪来什么手艺?”樘华不在意,“过段日子习惯便成。”
游千曲那点胃口败了个干净,单手托腮看向好友,“这也太遭罪了,不然我帮你请个厨子来?”
“别,莫糟蹋银钱。”
樘华这话一出,却见游千曲定定看着他,樘华不解,“怎么?”
游千曲感慨,“你什么时候在意过银钱?”
“这不是落毛凤凰不如鸡么?”樘华不在意,“过两年便好了。”
游千曲见他温和却不失坚定的神情,沉默下来,两人对坐着用完早饭,各自漱口。
樘华道:“我原想给你写信,托你做件事情,正好你来了。”
“何事?”
“帮我寻个人。”樘华拿出一张纸,“这是我奶兄江平原,前两年我姆妈病亡,奶兄跟着族人送姆妈回乡,此时应当还在古宁县,我这里没人手,也不方便,不知你能否派人帮我寻上一寻?”
“小事一桩,我回去便派人。”游千曲接过纸,问:“找到后如何?带他过来找你?”
“他愿过来便来,若不愿或已有正经差事,不必勉强。”
游千曲点头表示知道,而后将纸接过来放到怀里收好,唏嘘道:“若你奶兄在,你也不至于落到这样境地。”
樘华垂下眼眸,脸上带着几分无奈,摇头道:“他若在,说不得拖累了他。”
游千曲一想他家的情形,知晓这话有理,便没再多说。
两人谈完事情,樘华送游千曲出去,正好也到周围转转。
游千曲很快打马回了皇都,身后侍从跟在他身后,马蹄踏起滚滚烟尘。
樘华站了一会,转了回去。
他昨夜学的拼音还未完全记诵下来,今日得温习几遍。
下午,看了一日书的樘华脖子发僵,他兴致上来,唤余义,“你去套马,我要去湖边骑马转一圈。”
余义应声,而后很快转回来,“回公子,何庄头言称,庄子上并无可以供骑行的马,平日里用来套车那匹驽马已拉了一日车,问公子您还要么?”
樘华顿时意兴阑珊,“算了,不必,我出去走走罢,你二人远远跟在我身后。”
余义应喏。
樘华换了双靴子出门,此时夕阳西下,并未完全隐没在山头,滚滚热气已消散不少,晚风送来凉意。
天未黑,蚊虫尚不算猖獗,此时出门倒有些令人心旷神怡。
樘华带着人先绕着湖走,外面水田散落着正在干活的农人,晚归倦鸟扇着翅膀投入林中。
樘华不大认得出外面野地里种了什么,只瞧出一些瓜。
再往村子边去,樘华见到些人家,白色绸布挂在架子上,有妇人正在摇着织机织布。
樘华记在心里,又往前走,直到天边涌起大片大片晚霞,他方慢慢走回去。
这么走了一圈,他身上带了些汗意。想到昨日先生说闻到酒味,他赶忙连头发一道洗了,梳顺静静等头发晾干。
别庄并无婢女,樘华极少自己洗头擦干,笨手笨脚折腾半天,到阮时解那里时,他头发还未干,长长一头黑发披在脑后,有些纷乱。
他年岁小,个头也不高,这么披下头发来有些雌雄莫辨的意味。
阮时解见他这模样,一怔,“今天洗头了?”
樘华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发,“失礼了。”
“没事。”阮时解见他衣服被头发染湿,招招手道:“先不忙学习,我带你去吹吹头发。”
樘华抬头,睁着一双懵懂眼睛,伸手指指窗外的庭院,问:“如何吹,出去外面坐着晾干么?”
阮时解见他这模样,嘴唇微勾,“不是,有吹头发的机器。”
阮时解带他走出书房,穿过卧室,走进浴室。
樘华眼睛余光瞥见阮时解放着灰色地毯,床上铺着灰色寝具的卧室,心里有些好奇,正想多看两眼之时,阮时解已抓住他小臂,提醒一句,“看门。”
樘华回过神,连忙避开那扇差点撞上去的浴室门。
“坐着。”
阮时解指指旁边一把椅子,让樘华坐上去,他自己伸长手,从顶柜拿出吹风机又拿出干净的浴巾,让樘华披在肩头,隔开潮湿的头发。
樘华还是出生时剔过一回胎发,后面便未怎么剪过,只每年修修发尾,头发又长又厚,直到屁股底下。
阮时解手指轻轻穿过他头发,轻声道:“莫怕。”
樘华点头,动作还没做完,阮时解打开了吹风机,嗡一声,吹风机声音霎时响起在樘华耳边。
樘华吓一跳,如同一只受惊的猫儿般,眼睛瞪圆了,扭头盯着阮时解手里的吹风机,若非阮时解按住了他,他能直接蹿起来。
“没事,就是一种可以吹出风来的机器。”阮时解将吹风机拿远了些,展示给樘华看,“你可以将手轻轻放在前面,就能感觉到风了。”
樘华闻言照做,慢慢将纤长手指伸过去,果然挨近吹风机前,他便感觉到一股较为强劲的热风。
他扭头看阮时解,惊讶道:“先生,热的!”
“是,热风,容易吹干头发。”
樘华忍不住将手微微调换方向,再次伸到吹风机前。
手指在吹风机前拂动,有些像伸进水里的感觉,带着一丝细微阻力。
然而手放在风中要比放在水中舒服。
阮时解等他玩了一会,收回吹风机,慢慢帮他吹头发。
“今天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
樘华双手撑在椅子上,“我好友游千曲昨日来看我,他走之时,我请他帮忙找我奶兄。”
“你奶兄?”
“嗯,我姆妈的儿子,他若在,我有自己的人手,做事要方便得多。就是不知他现在如何,愿不愿过来。”
阮时解道:“有缘他自会过来,要是缘分浅了些,你以后也会遇到别的伙伴。”
樘华点头,他刚动,阮时解托住他下巴轻轻固定,“别动。”
“哦。”樘华又道:“先生,我今日还去附近走了走,原先想骑马来着,庄子上只有一匹拉车的驽马,我便未动。”
“我记得你说你骑射不错?想练习?”
“嗯,等我日后找到弓箭便练习一番。”
两人说话间,樘华的头发基本吹干。
阮时解放开他头发,发丝水流一般从阮时解指缝中划过。
阮时解拍拍他的肩,“好了。”
樘华摸摸头发,那两个时辰都不得干的头发果然干得差不多,十分清爽。
阮时解揭下他肩上的浴巾,问:“要不要换件衣服?”
樘华回头,见阮时解那件能露出结实手臂的短袖,忙不迭地摇摇头。
阮时解笑笑,带他出门。
两人回到书房,阮时解问:“昨天教的东西记下来了么?”
樘华:“记下来了。”
“先读一遍给我听,等会默写。”
樘华就着他翻开的课本,一字一句读过去,咬字十分清晰。
阮时解侧头听完,见他都会认,问:“会写么?我拿张纸,我报你听写。”
这个樘华也会,他看着阮时解手上那奇形怪状的笔,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小声问:“先生,我能用毛笔么?”
“昨天书上不是教了如何握笔,试试这个罢,丑些不要紧。”
樘华只好勉为其难地用这怪模怪样的笔,写出来的字不叫丑些,他觉着就算蚯蚓爬出来的字,都要比他的字好看许多。
他抿着嘴,窘迫地听阮时解报,手下尽量将字写整齐些。
阮时解见他耳根又红了,忍不住露出些笑意,看着他那张纸,道:“还成,只错了两个,你再看几遍,回去多写多背,明天默写,你要是一个不错,后天带你出去玩。”
作者有话要说: 咳,还有一更,晚上见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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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缺钱
樘华有惊无险地听写完拼音,时间所剩无几。
阮时解顺手将一瓶温好的牛奶塞他怀里,在他对面坐下,“今天我去找过朋友,你们那边书籍与这边重合得不多,他还需要更多的信息分析试题。你收集到试题,下次多带几份过来。”
樘华吸溜着牛奶点头,下一次恩考还要两年,他一时用不着着急。
阮时解:“我们现在从课本开始学起,课本经过许多专家反复修改验证,安排得比较合理,等你学完高中课本,我们再培养专项考试能力。”
樘华基本没听明白,他只是茫然点头,表示接受。
阮时解揉揉他脑袋,柔声道:“没关系,我们一步一步来,你不需要考我们这里的试,要不了两年,应该就能学一遍。”
见基本事情都沟通完了,阮时解道:“过来,我给你量一下身高体重身体三围,你以后出现在这里的时间可能会越来越长,我帮你弄一份身份证明。”
提起这个,樘华颇为感兴趣,双眼亮晶晶地追问道:“是弄身份纸么?”
“类似。”阮时解道:“不过比起你们的身份纸,现代身份证要复杂许多,以后出门可能要用到。”
樘华似懂非懂地点头。
阮时解先量身高,再让他上秤,“一米六七,五十一公斤,太瘦了,以后要多吃些,运动也要坚持。”
樘华悄悄伸手摸自己肚子,好像是瘦了些。
阮时解将数据记录下来,抬头看他一眼,勉励道:“明天你默写的效果要是好,我带你去吃大餐。”
樘华立即保证:“我明日一定好好记诵,争取不出错。”
阮时解看着他诚恳的脸,忍不住又摸摸他头发。
两人随意聊了会天,樘华与他告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来回默写了将近十遍,默到滚瓜烂熟,方放下心。
所有默写出来的东西他都点火放盆里烧掉,连灰烬也倒进临窗的湖里。
庄子里诸人已知这位新来的二公子性子孤僻,平日里并不去打搅他,有事敲敲院门,他不应便不敢再敲。
除饭食着实难吃之外,樘华对这庄子挺满意。
傍晚樘华照旧带着小厮出去散步,走了一圈,又跑了一圈。
先前在瀚海房时,夫子便带他们这样操练,一个个不练个汗流浃背不许停下。此时虽来到乡下地界,樘华亦不敢停。
他原本还应练骑射,奈何没马,一时也买不着弓箭,只得推后再瞧。
书斋掌柜明日应当会将书册拿回来,到时他不必去县城,只派小厮去取便是,不过这又得花一笔银钱。
若好友游千曲那头顺利,奶兄过来,总不好不给钱白叫他办事。
他现今还未拿到月银,也不知府里什么时候方给。
若王妃有意,扣下每月月银与衣裳费车马费等杂费,只说等他回去之后再一并补给他,他也无可奈何,纵遣人去问,人也不定近得了王妃跟前。
樘华心里细细将账一算,发觉还是得想法子弄些银钱。
若是不靠府里,便不算内宅之事,王妃纵使手再长,也管不到他身上来。
他也无需多弄,先赚给几百两转手再说。
然而这银钱要如何赚?樘华盯着手里五十多两,着实有些发愁。
晚上,樘华照旧将院门闩好,又关上房门,紧闭门窗,这才到阮时解那头去。
樘华一进来,阮时解先让他换鞋,而后道:“你的衣服已经做好送来,我带你去试试合不合身。”
樘华换了拖鞋,跟在阮时解身后,阮时解依旧带他去卧室,樘华这才发现,除了浴室之外,阮时解的卧室还连着另外一扇门。
阮时解:“明天我们可能要出去,给你准备了小西装,你先试穿。”
说着阮时解拿出衣服来,一一教樘华怎么穿。
樘华听得连连点头,暗地里憋着劲,力求把阮时解所教内容记得滚瓜烂熟。
阮时解教完,“我在外面等你,有问题你就叫我。”
“是,先生。”樘华应下,好奇地摸摸衣裳。
阮时解的衣帽间极大,墙上嵌着好几面镜子。
樘华按照阮时解讲解的注意事项,先脱下自己的衣裳,而后拿起那轻飘飘的白色内裤,翻来覆去观察了一下,又捏了捏,这才慢吞吞往腿上套。
好不容易穿好,他打量自己下半身,脸上露出奇怪表情。
他摸摸腰上勒着他的皮筋,决定忍一忍。
穿好内裤,他开始穿外裤、背心和衬衫,皮带刚刚阮时解讲过一回,他又忘了怎么扣,只能扣上扣子拉好拉链,让裤子有些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
衬衫倒好办,就是袖扣的扣子太难系。
樘华使劲折腾,将自己弄出一脑门汗,披散在背后的头发有些因汗湿黏在脸侧皮肤上。
“好了么?”阮时解轻轻敲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樘华直把自己折腾得轻喘起来,“好,好了。”
再拉开门时,阮时解似乎愣了一下。
樘华站在镜子前,提着皮带拽着裤腰,手足无措地望向阮时解,“先生,我这算好了罢?”
“第一次能穿成这样已十分不错。”阮时解过来帮忙,拿过皮带,“皮带并不难系,你先看我再系一遍。”
阮时解并未触碰樘华的皮肤,他退开一步,在空中将皮带系成一圈,又解开来,让樘华试试。
“先将衬衣下摆塞到裤子里。”阮时解在空中伸手示意一下,“将上衣拉平,下摆也塞好。”
樘华忙跟着照做,将皮带挪到自己腰上,总算系上。
他轻吁一口气,“这可比我们的腰带难系多了。”
阮时解:“学会了便不难。手伸出来,我帮你扣上袖扣。”
樘华乖乖把两只手伸到阮时解跟前。
阮时解修长的手指在他眼前翻飞着,三两下扣好。
樘华眼里不由流露出崇拜的目光。
阮时解按着他的肩膀将他轻轻推到镜子前,“看看。”
樘华睁眼看向镜子,镜子里的人穿这一身装束意外合适,他那头发都不再显得突兀。
樘华从未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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