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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弯了[穿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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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伤在后腰,我怕你晚上乱动碰到伤口,索性按着你。”梁端淡淡道。
“那你戳我干嘛?”钟雪别过脸,“或者这是什么新型的屁股按摩指法?”
“并不是。”梁端忽然把他的脸凑近钟雪的脸,手缩在被子里又戳了两下,“我喜欢戳。”
钟雪:“……”
戳完最后两下,梁端把手拿了出来,搭在钟雪脑袋上摸了摸,鼻尖碰着钟雪的鼻尖:“睡吧。”
声音太过温和,两人又离的太近,钟雪心都化了,心说端哥这温柔若是能用来泡妹子,简直堪比收割机。
夜里,钟雪做了个梦,梦见梁端把他上了,还把他弄哭了,早上醒的时候,眼里红红的,还卡着泪。
梁端正在穿衣服,一扭头,便瞧见他那副带着点风情的可怜样儿,心里咯噔一下:“你这是……哭了吗?”
如果钟雪哭起来都是这样的话,好想……好想多欺负他几下。
梁端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连忙灌了两口茶,清醒清醒。
“啊?”钟雪揉了下眼睛,刚醒,说话都是黏黏糊糊的,“做了个春梦,被你|艹|哭了。”
这没什么好遮掩的,事实嘛,说出来还能调戏一下梁端。
第44章 美色误人
梁端勉强平静下来:“你,你心思还真是脏啊。”
“嗯,我不仅心思脏,我这个人都脏。”钟雪毫不示弱的一挑眉,脏到能遏制住端哥在小树林里的情动,也是十分值得喝彩。
“你又胡说什么?”梁端已经忘完了。
门外的婢女听到动静,打算进来伺候,梁端开门取过水盆便把人打发走了。
下人们粗手笨脚,他不放心,还是自己亲手来较好。
于是……
梁端帮钟雪擦脸,帮他梳头,喂饭,喂药,换药,活活忙了一个上午,额头冒出一层细汗。
这边弄完,他便去厨房看厨子做菜了。
“他有伤,不能吃油腻。”
“我听人说那个对伤口不好,也不要往菜里放。”
“我说你们到底会不会做菜,都糊了!”
颠勺的厨子终于忍无可忍:“世子,您能先出去吗?”
他在这儿一通瞎指挥,净裹乱,大家神经都紧绷着,生怕下个就指挥到自己,你说是听呢,还是不听呢?好像怎么都不对,这犹豫之间,菜可不就煎锅了嘛,其实没把房顶烧穿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是啊世子,世子妃一个人在房里应该挺寂寞的,您过去陪陪他呗。”有人提议。
但听钟雪断断续续描述完他做的梦之后,梁端暂时不想面对他。
“一个人呆一会儿怎么了,难不成还一刻都离不开我了?”梁端故作威严道。
厨子们互看一眼,这马屁下一步咋拍?
就在众人纠结时,梁端忽然松口了,搬着小马扎坐在灶火边,一边往里添柴一边道:“不过他确实离不开我,吃药,吃饭都得我来,任你们谁去都要撒个泼的,哎,算了。我帮你们烧火,等这锅粥好了,我便给他送去,顺便看他一眼。”
厨子们的眉毛一条条挑了上去,他们家世子最近好像多了个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毛病,还十分的不露痕迹。
得知钟雪受伤,不少想攀附梁端的大臣逮到了机会,一箱箱礼物往别院送,都被张管家拦了下来,前厅混乱一片。
张管家找了一圈才在厨房找到梁端,想请梁端拿个主意,梁端围着围裙,仔细盛着粥,并不想理,张管家咬着他脚后跟催了好几遍,他才舍得抬头搭理:“有些话你们不敢说,徐小庆敢,让徐小庆过去把人撵走不就行了,也犯得着来找我。”
梁端盛好粥,端起托盘瞪了张管家一眼:“你挡路了。”
张管家一愣,这才发觉自己挡了大半个门,连忙挪脚躲开,梁端开开心心的端着粥走了。
便在他出门,到消失在花墙拐弯处的极短时间,张管家已经脑补出了一场梁端称帝后,在朝堂之上舌战群臣的年度大戏——一切只因钟雪这个祸国妖妃!!!
真是,美色误人啊,遥想他们家世子是个多么杀伐决断的人,现在却怎么看怎么……一言难尽。
张管家带着徐小庆去了前厅,徐小庆霸气的撅着五花肉同款小肚子,一脸不屑的打开几个礼盒,拿出了皇帝翻绿头牌的架势:“这都什么啊?我们少爷小时候就不吃这个了,拿走拿走,啧,还有这个,这个色泽的玉我们少爷都是用来垫桌腿儿的,而且暂时并不需要,也拿走。”
张管家跟在一边,一件一件的退着礼物,临了还不忘问了句:“小庆,你方才说的都是真的?”
徐小庆一脸阔气:“半真半假吧,就像那块玉,我们少爷垫桌腿儿都嫌次,但他们远道而来,得给个面子,而且我小庆也不是那种会把话说死的人。”
张管家惊讶的看了徐小庆一眼,你这话岂止是说死啊,简直说到人家棺材里了。方才那官员一听,脸都灰了。
梁端端粥进了卧房,钟雪正在趴在枕头上,捏住一缕头发往手指上缠,听见动静回头,噗——笑了声:“哥你这是做饭去了?”
穿着箭袖黑衣,腰上还围了个碎花小围裙的梁端一脸严肃的把粥放下:“想得美,我只是看他们忙不过来,大发慈悲打了个下手。”
钟雪长长的哦了一声,虽说一直趴着不动,但他还真有点儿饿,闻见粥香,口水都控制不住了。
区区一碗粥,钟雪很快就吃完了,还伸了个大拇指,大加赞美。
便是这番赞美,差点儿炸了府上的厨房。
梁端看着厨子盛出来那碗黑黢黢的东西,皱眉:“我烧的火,我做的料,怎么下面又糊了?”
厨子冤啊,步骤什么的着实无差,但经梁端的手做出来,确实就成了这副不堪入目的模样。
其实这不怪梁端,要怪就怪《江山》的作者,作者大笔一挥,随手就给梁端加了个做饭贼难吃的设定,梁端也是无奈。
反复几次之后,梁端终于做了碗尚可的,自己先尝了尝,味道还行,便屁颠屁颠的端着往卧房去了。
刚进院子,一道袖箭飞出,一击穿破了粥碗,梁端辛辛苦苦做了一下午的粥就这样全洒在了地上。
“我、的、粥!”梁端后牙槽几近咬碎。
一有异动,隐匿四处的家将纷纷现身,刺客一共三人,第一招打偏,击中粥碗而失手之后,便立刻落于下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被制服。
家将正要问梁端如何处置,一抬头,梁端已经不见了。
深夜,宫门口。
“世子,您不能进去,带兵器就更不能了!”宫门侍卫跪在地上。
梁端唰的抽剑搭在侍卫颈前:“让不让。”
侍卫视死如归,闭上眼:“誓死不让!”
“麻烦。”梁端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反手用剑身啪——的一下把人打晕了,其他人不用出手,见状,纷纷晃晃悠悠的自动装晕倒地。
沈将军近日正与皇宫禁军接洽,虽说禁军头领并没表明立场,但既然打定主意作壁上观,便两方都不插手,故而梁端从宫门口到御书房这一路上,并未太艰难。
也是料到如此,他才敢只身来闯宫的。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梁端提剑闯进来了!”老太监连滚带爬的跑进御书房。
正在同妃子调情的皇帝脸色瞬间绿了:“梁,梁端他,他怎么敢!”
皇帝已知道梁端并不忌惮自己,先前那些也不过是做样子给他看,但如今并非造反的最佳时机,梁端不可能这么蠢,大半夜的来。
“他带了多少人?”皇帝把妃子掀到一边,强行镇定下俩。
老太监簌簌爬到皇帝榻前:“回皇上,就他一个。”
“啥???”皇帝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他不想活了吗?
愣神间,梁端已经左右两脚,踹翻了门口的太监,提剑闯进来了。
皇帝胸口隐隐作疼,梗了口血,憋着没吐出口:“梁端,你难道不知什么叫君臣之道吗?!身为人臣,深夜提剑……”
“你闭嘴!”梁端权当他放了个屁,右手横剑,剑锋轻轻从手心擦过:“你知道你的人都做了什么吗?”
一说他的人,皇帝便想起昨夜送来的那三名被捆成粽子的刺客,满身都是黑狗血,又恶心又疯狂,直接就把他气吐血了。
梁端即已不给他留余地,他便无法再坐以待毙,故而派了三名死士去刺杀梁端,刺杀所用的袖箭上抹了毒,沾上一丝便登时暴毙,原本是万无一失的,可梁端现在又活生生的站到了自己面前……
皇帝索性也不装了,冷笑:“自然知道,不过朕倒是真的很奇怪,你的命怎么这么大?当年如此,昨日如此,今晚亦如此,朕倒有些嫉妒了。”
梁端不屑的嗤笑一声,刚往前走了两步,老太监就冲过来抱住他的腿,一个劲儿的冲他喊,说他大逆不道,让皇帝快跑。
梁端听烦了,直接一挥剑,砍掉了老太监的帽子,一脚把人踹飞老远:“别用伺候过这老家伙的手抱我腿,恶心。”
他拿着剑走到皇帝面前,指着皇帝命门:“你还是不懂我问的什么,那我便告诉你,你的人昨天伤了我的世子妃,今天又戳翻了我给阿雪熬了一下午的粥,很狂啊?”
原本一脸讥讽的皇帝忽然僵了下:“你,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个?不是逼宫?”
梁端嫌弃道:“逼宫用的着我?”
“所以你今夜来此,就是为了……一碗粥?”皇帝觉得不是他傻了就是梁端傻了。
“不错。”梁端睥睨了皇帝一眼,手腕一转,挽了个剑花,又倏地奋力一劈,将床榻一劈两半,做完这些便走了。
……
“你大半夜闯宫,就劈了一张龙床?”钟雪趴在床上,看着一脸愤慨着脱衣服的梁端。
梁端吹灭灯,上床,轻轻帮钟雪把被子掖好:“你好像很失望。”
钟雪摇头:“没,只是有点出乎意料,我还以为你会直接把皇帝杀了。”
“我没那么蠢,我再讨厌他,他都是一国之君,他活着虽没什么好处,但若他死了,便是将皇位传给那几个一点势力都没的废物皇子,也无法避免天下陷入割据。因我个人私情而置天下于水深火热,得不偿失,我也做不到。”
“哥——”钟雪笑了笑,伸手轻轻挠了下梁端的掌心:“听说今日行刺之人因为打翻了你一碗粥,现在还被关在厨房被逼烧火做饭呢?”
“他们自找的。”梁端忿忿道,说完这句,手滑到钟雪屁股上,声音立马就软了,“阿雪,你屁股好凉啊。”
钟雪被摸得有点痒,但怕扯到伤口,不大敢动,只是憋着口气道:“端哥哥,我一直怀疑你是不是对我抱有别的心思,比如——想跟我上床什么的?”
作者有话要说:
端哥就这么闯宫了,不要纠结过程,不要较真哟,嘿嘿。
第45章 同人话本
“那我现在上了你你受得了吗?”梁端轻轻捏了下钟雪的伤腰。
钟雪悬起心:“受不了,我错了。”
梁端弓起腰,用前额抵着钟雪的前额,直勾勾的盯着钟雪:“再胡说八道,我就真办了你,绝不眨眼,你哭也没用。”
钟雪哈哈笑了下,梁端这表情太过认真,他还真有点害怕:“好哥哥,你都说我是在胡说八道了,别较真嘛。”
“不想让我较真就快睡觉,不然我就在你伤口上再插一刀,让你一辈子趴在床上起不来。”梁端吓唬他,但表情却一点都不严肃,反倒多了几分赌气小孩儿的萌态。
两人面贴面,鼻尖对着鼻尖,扑面而来的全是对方的呼吸,钟雪没忍住,竟让主动亲了梁端一下。
原以为梁端会像先前那般把他推开,然后义正言辞,一脸遭到亵渎的斥责他一顿,不料,便在他撤离之时,梁端忽然咬住了他的下唇,回应他了!
而且是十分粗暴的回应,又咬又啃的,仿佛憋了好久。
几日不舌|吻,端哥的吻技又更上一层楼了。
时隔多年之后,钟雪才知道端哥这吻技是三天两头做春梦修炼出来的,毕竟现实无处实战,只能梦里耍。
不过舌尖的几下触碰,钟雪便有了反应,眼泪花都被亲出来了,这身体反应可真剧烈啊。
与此同时,钟雪心底竟然萌生出了一种快感,这在先前是从未有过的,应该是端哥技术增进的缘故吧,他正这样想着,梁端松了嘴,嘴角还带着钟雪嘴唇破裂留下的血渍。
他伸出舌尖舔了下,屋内没燃灯,但钟雪分明觉得他眼睛红了。
“我其实一直想知道,嫁给我你后悔吗?”梁端把手指伸进钟雪的头发里,微微揉了两下,钟雪的头发好软,不,不止是头发,他浑身都好软,嘴巴软,屁股软,腰也软。
钟雪第一次被吻出了反应,声音哑哑的:“已经嫁了,现在后悔也晚了啊。”
他真就随口一说,但这句话不知点了梁端的那根火线,他当时就翻了脸,原本温柔放在钟雪后脑的手忽然按了下来,狠狠的把人按在自己脸上,又是一通疯狂的亲吻。
钟雪的嘴巴成功又破了几处口子,得亏明天不出门,不然这怎么见人?
一想到要出去见人,钟雪忽然萌生坏心,用小虎牙在梁端下唇狠狠咬了下,也在他嘴上留了个口子,梁端并不在乎,遭此一咬,举动反倒更疯狂了。
一直吻,吻了许久,待他停下来时,钟雪已经软成一滩水了,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可以接出这么多花样儿!
两人嘴唇分开时,钟雪睫毛都被眼泪打湿了,一撮一撮的垂着,微微睁眼,便是这一瞬间,他仿佛从梁端的眼睛里看到了失落,一种不知所起的失落,眨了眨眼再看,又没了,想来应是夜色太浓,他看错了。
梁端说:“嫁给我,果然是后悔的。”
这家伙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钟雪懵逼:“我说现在后悔也晚了,没说我后悔啊,你能只理解字面意思,不深入曲解吗?”
梁端眼睛倏地一亮,满怀期待的问出了口:“那你心悦我吗?”
钟雪想都没想,顺着惯性思维就答道:“怎么可能。”
话一出口,其实是有点违心的,先前没有,但现在……
书房,梁端怒气冲冲的教他写字。
书院,梁端火场救了他。
密泉,梁端一路将他背了出来。
青楼,梁端亲手给他上的药。
街边,梁端抱着他躲避疾驰而来的快马。
还有每天早上,他悄悄睁眼时,都能看见梁端偷偷把小老虎布偶系在衣襟内侧的样子,鬼鬼祟祟的,但出离的可爱,跟往常那个动不动就瞪人的梁端一点都不一样。
还有挡刀那次,梁端分明是哭了,钟雪穿书之前,没爹没妈没家属,有的只是他穷尽毕生也花不完的钱,朋友嘛,酒肉型居多,不大能交心,一般能交心的都看不起他那俩臭钱,不跟他玩儿。他觉得他死后应该没人会为他哭吧,指不定尸体在家里摆个十几天都没人会知道。但就这么一个距死亡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小伤,梁端都能吓哭,真的……说没点儿触动就特么太假了。
但是不是喜欢,他又不太清楚,毕竟别说身体,感情上他也是个雏儿,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不大分的清,但有一种感情他很是分得清——他不想让梁端受伤,不管是单纯的报恩还是什么,就算知道他乱箭穿心不仅不会死还会触发奇遇,还是不想让他受伤。
钟雪否认之后,梁端的脸上浮现出的表情是他从没见过的,准确的说,是所有操天日地不带眨眼睛的龙傲天主角绝对不会有的。
“一点……”梁端深吸了一口气,“一点都没有?”
钟雪也不撒谎,比较保守的答道:“一点点的话,那是有的。”
梁端仿佛受到了某种鼓舞,露出了一个畅快的笑脸,钟雪觉得,如果现在给他一片草地,他能边在草地上打滚边发出至少十种以上的笑声,还是很鬼畜的那种,比如——羞涩的笑。
当想象变成现实……
纵然夜色浓重,但钟雪眼睛不瞎,端哥脸上这股羞涩的笑容是肿么肥事?
你还真是刷新了老子的认知啊,钟雪嘴角抽了抽:“哥你能别笑了吗?”我后背好冷。
梁端愣了下,露出了自少年之后便从未有过的天真,伸手把钟雪的头按在肩窝:“阿雪,我好开心啊。”
这人疯了吧……打小就缺爱的人就这么容易满足吗?钟雪心里流汗,呼吸有点不畅,脸一会儿就红了:“艹!你闷死我了。”
梁端恍然,连忙松开手,轻轻揉了揉钟雪的头,脸色又恢复了以往的傲娇:“我允许你有一点点的喜欢我。”
呵呵,这台词好沙雕啊。钟雪干巴巴提了提嘴角:“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梁端皱眉,语气恶劣:“你貌似不太愿意?”
果然,方才那片刻的天真只是回光返照,并不持久,这人的脾气还是这样臭。
“愿意,我快愿意死了,你能允许我喜欢你,真是我们老钟家祖坟上冒青烟了。”钟雪伸手推开梁端的头,“睡吧,困死了。”
梁端勉强接受了这份敷衍,身子一挪,抱着钟雪睡了。
第二天早上,梁端照顾完钟雪,钟雪说想吃糖葫芦,梁端便亲自去买了。
拿着两串糖葫芦回来的时候,遇上了周衍跟几个世家公子,并非巧合,周衍听了昨晚梁端闯宫之事,故意来堵他的。
“梁端,你昨晚那是什么意思,你是要造反吗?!”周衍把他堵在墙边,喝问。
今日天有些热,再不回去,糖葫芦就要化了,梁端不耐烦的看了周衍一眼:“皇帝的人打翻了我给阿雪做的粥,我去说个理还不行了?”
听见这个答案,周衍傻眼了,皇帝可不是这么说的,而且这一听就不可能啊。
两个人站在街上,十分眨眼,引得不少百姓侧目。
周衍目光一错,瞧见梁端嘴上的小口子,登即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我父皇那一巴掌竟然这么狠,把你的嘴都扇出血了!”
梁端不解的看了他一眼:“皇帝是这么跟你说的?”
周衍一脸傲然道:“是啊,你别不承认,你嘴上这伤就是证据。”
梁端摸了摸下唇,冷声道:“内子在床上太热情,这是昨夜他情动之时咬的。”
围看百姓唏嘘一阵。
周衍的脸唰的黑了,竟然忘了拦梁端,直到梁端走远,他才回过神,指着梁端后背骂了句有失格调的“断子绝孙”。
周衍回去之后,仔细盘查,终于得知梁端闯宫真相后,还跑到皇帝跟前大闹了一通,甚至还要带人平了梁王府别院,但明眼人都知道,他一出手,谁平谁还不一定呢,小太监生拉硬拽,终于把他弄回来了。
约莫半个月后,钟雪的身子已经大好,皇帝的身子日渐衰弱,谢宣是皇帝之子的传闻再次活跃于坊间,并有不少人猜测,皇帝百年之后,极有可能会将皇位传给谢宣。传闻不会空穴来风,但是谁的手笔尚无定论。
随之传开的,还有梁端跟钟雪那令人叹为观止的房事,同人话本,还有小调都出了。
钟雪看着自己那色|情度超标的同人文,深吸了一口气:“哥,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一谈。”
这几日梁端做饭已经略略上手,在可以下咽的基础上有了少许提升,这几日钟雪的饭食都是他做的。
梁端刚把碗筷摆好:“你又要说什么?”
两人前两天刚吵了一架,原因无他,就是钟雪看断袖春宫图的事。钟雪爱看这个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梁端最近越来越在意,时不时就会批判一下图册上的男人多丑,身材多差,末了还会偷偷拿走扔掉,更过分的也有,譬如有次钟雪随手打开一本,里面的男人全被添笔画成了猪头。
“不是说春宫图,而且我说话算话,答应你不再看,便不会再翻一下。”钟雪放下发誓的手,敲了敲桌上那本书,“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话本是怎么回事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加更,写的比较急,待会儿会改错别字和一些语句不通的地方。
第46章 菊花雪花
梁端瞟了那话本一眼,无所谓道:“没什么好解释的。”
“哥,你知不知道这些话本现今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甚至还外销他省了!”钟雪憋着气。
那日梁端在街上同周衍说他嘴上的伤是自己情动咬的时,被旁边路人听了个完全,若搁旁人身上,这事儿也不会闹这么大,关键百姓编排梁端编排习惯了,再加上梁端也从未管过,以至于百姓有恃无恐,添油加醋一脑补,便出了个风月话本,尺度之大,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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