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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弯了[穿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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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梁端皱眉。
“好了好了不说了。”钟雪嘴是闭上了,但时不时还会漏出两声笑。
马车带着补肾药材停在王府别院门口。
两人下车,甫踏进院子,梁端的脸就黑了。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梁端指着院子里卸成一片的大小盒子。
张管家红着脸走了过来:“回世子,这是张阁老送来的,说是……说是给世子妃的补品,还有些治勒痕淤青的药油。”
梁端冷笑:“补肾的补品?”
张管家倒抽了一口凉气,点头。
梁端长长吸了口气,憋在肺腑里,直接甩袖往门外走,边走边怒喝:“他们张家完了!他跟他儿子都要完!”
儿子?钟雪恍然,昨日那名貌似看到了些什么的张公子好像就是张阁老的儿子……
张管家担忧道:“世子您去哪儿?”
梁端咬着后牙槽:“我去张府,问问他们我是怎么一夜七次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写着写着没刹住……
第42章 你梦游了
“哥,你别冲动。”钟雪上前拉他,只拉住了一片衣袖。
梁端翻身上马,当着面面相觑的众人绝尘而去。
钟雪心说这下完了,但梁端此举虽有些冲动,归根结底,还是怪那张公子舌头太长,可他也是出于好意,真是……怪谁都怪不起来。
“世子妃,为今可如何是好?”张管家许多年没见梁端这么发作了,一时间有点懵。
钟雪扶额,冲大脑还在缓冲的车夫摆摆手:“套车,去张府。”
梁端一路疾驰,纵然钟雪片刻没耽误便往上跟,依旧被甩的远远,等他到的时候,梁端已经雷厉风行的从张府出来了,一身的血。
钟雪刚从车上跳下来,见状险些失声:“哥,哥你怎么这么糊涂呢!”
血从梁端的衣袖,下摆啪啪滴落,场面别提多血腥,分明不是打一顿这么简单,这八成是动刀杀人了吧。
钟雪越想越害怕,当即就要进张府一探究竟,脚刚抬过门槛,就被梁端勾着小腹一把拉了回来。
梁端拉他的时候还专门撸上了一截袖子,生怕把身上的血污蹭到钟雪身上。
“人家生孩子你凑什么热闹?”梁端不耐烦道。
钟雪一愣,不是杀人嘛,怎么又成生孩子了?
便是此时,张大人一脸歉疚的追了出来,手里拿着条干净的外袍:“世子,真是失礼了,伺候生产的下人没长眼,冲撞了您,还弄成这副不体面的样子,我替他给您赔个礼。”
梁端原本确实是气冲冲的闯进去找张阁老父子说理的,但刚进门就瞧见府上人来人往,端热水的,送剪刀的,乱七八糟,逮人一问方知今日是张大人大儿媳生产的日子,还是难产大出血。
他自知不是说理的时候,便准备走,哪知一转身便撞上一名端着血水盆从内院儿出来的老妈子,生生被泼了一身。
钟雪从水里捞出布巾,帮梁端擦着后背:“你日后能不能不那么冲动,我还以为你去砍人了呢。”
“我有那么狠?”梁端不爽的按着浴桶沿,“谁让你进来了?”
梁端沐浴,从不教人伺候,哪怕是打小跟到他大的张管家也不行。
“我想进来的。”钟雪一挑眉,“我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贵少爷亲自伺候你,你先偷着乐吧,呀呀呀,胳膊抬一抬!下面擦不到了。”
梁端勉强抬了抬手臂,脸色阴沉沉的,还惦记着一夜七次那事儿,若非今日情况特殊,他必然要把张府掀个底儿掉。
钟雪一边擦,一边哄,好容易把他的脸色哄好了几分,眨眼功夫,又凝重了起来。
“钟雪,倘若有一天我真令江山改姓我,你如何看?”梁端咬了咬下唇。
“你想让我如何看?”钟雪只当他又发神经,并没在意,把大布巾递给他,“擦擦出来吧,再泡就该皱了。”
“历来江山改姓,若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都是要遭到唾骂的,你会骂我吗?”梁端从浴桶出来,光脚踩在地上,刚用布巾擦了两下,就怔住了,“你会不会骂我狼子野心,会不会说我是无视正统的奸佞之辈?”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毕竟在谋划造反之前,便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
“我艹,你这么赤条条的站在这儿展览呢?赶紧擦干,把衣服给我穿好。”钟雪嫌弃的抽掉架子上的黑色单衣扔给他,“大周开国皇帝功绩累累,二代皇帝也是一代好帝王,可自二代以后便日渐衰弱,一个两个的不成气候,今上还算不错的,但手段穷极毒辣,把百姓当走狗,膝下又没有可成器的皇子承袭皇位,垂暮之相尽显。如今天下局势还不稳,乱象渐生,江山改姓易主已成定势,我为什么要骂你?”
钟雪摘下架子上那只小老虎:“洗澡还带着这玩意儿,你当初不是挺嫌弃的嘛。”
话音不落,手中的小老虎布偶就被梁端抢了过去。
“我的。”梁端紧紧攥在手心,别过脸。
看着梁端这副要怒不怒的神情,钟雪心情大好,从怀里掏出自己那只小白兔,倏地送上前,用小兔子的嘴亲了亲小老虎的嘴,在梁端反应过来之前,蓦地收回,揣进怀里。
“你——”梁端捧着自己被玷污的小老虎,气的无言。
“亲一亲有助身心健康。”说完,钟雪冲梁端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快乐的负手出门。
梁端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钟雪隐入夜色的背影,暗暗做了个决定——他决定不休钟雪了,不仅不休,还要一辈子把他困在自己身边,若是他敢同别人跑,便抓起来,不给米,不给水,直到他认错为之,反正这辈子,他只能是自己的……
第二天,钟雪醒的时候胳膊上多了条发带,是梁端的,一头捆着自己的右手,一头捆着梁端的左手,特么打的还是死结。
钟雪原本还昏昏欲睡,见此,立刻十二分清醒,猛地拽了下右手,绳子蹬紧,梁端直接被拽醒了。
刚睁眼,就被钟雪翻身骑在身上。
“下去。”梁端皱眉。
钟雪故意把右手抬的高高,梁端的左手也被带了起来:“哥你这恶趣味够可以啊,不解释解释?”
昨夜,梁端从浴间回来之后,心思不宁,总有种自己一睡着钟雪就会跑掉的错觉,虽然知道这不可能,但他心里就是不踏实,索性直接将两人捆起来了。
事实定然不能告诉钟雪,不然钟雪肯定会觉得他脑子有问题,索性编了个谎:“你昨晚睡着之后,犯了夜游症,我怕你出去乱跑,才出此下策。”
“我,梦游?”钟雪怎么不记得自己有这个毛病。
梁端很认真的点点头,生怕他不信,还补充道:“你不知道,你昨晚从我身上爬出去至少三次,若非我睡的浅,及时醒来拉住你,指不定你跑哪去了呢。”
“那你这还是做了件好事?”钟雪一个字都不信,但也懒得问,晃了晃手腕,“解开啦。”
吃过早饭,钟雪正准备收拾东西去书院,钟老爹忽然托人递来一封信。
昨夜回来之后,梁端便亲自修书一封,着人带给钟老爹,澄清了那“一夜七次”的传闻,钟老爹心有愧疚,他不知从哪位官员那里听说梁端正在头疼城门口那批难民的事,便主动请缨,说要以梁端的名义办个接济灾民的粥棚,聊表歉意。
“我爹没事瞎搅和什么。”钟雪掐了掐眉心,把信还给徐小庆,“你告诉他,这粥棚一事不能办,办了就要天下大乱。”
若办粥棚,虽能解灾民一时之困,看似佳事,实则祸根重重。试想,岭南灾民数十万,若知道这批铤而走险逃难来的灾民在京城得到了救济,岂不纷纷效之,到那时,岭南百姓大举迁徙,一股脑的往京城涌,必然引起沿途各地的民愤,骚乱不断,届时场面将难以控制。
徐小庆茫然的挠挠头,小声道:“老爷也是好心。”
“等好心办了坏事,恶果已成,谁还会管他一开始是好心还是坏心。”钟雪怕钟老爹被拒绝了心寒,想着要不要亲自跟他说一说。
便值此,梁端挑眉上前:“你先让岳丈停一停,晚上我亲自登门,将此事利害同他讲清楚。”
张管家说,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不仅要抓住他的胃,还要笼络他的家人。抓住钟雪胃任重道远,非一朝一夕可成,毕竟他努力到现在连盘红烧肉都还不会,但后者简单啊。而且钟雪就这么一个至亲,来日必是要侍奉高堂的,自己委实需要上心。
梁端知道钟老爹喜欢前朝大儒的字画,但那位大儒死后并没留下多少遗迹,其中最珍贵的一份就挂在皇帝的寝宫中。
少年时,周衍曾偷偷拿出来跟他炫耀过,梁端过目不忘,只看了几眼,便了彻其中走笔之法,便是神|韵,都参透了七八分。
趁着钟雪念学,他便在学室之外拉了张高几,凭记忆临摹了一副,但兴许是个人风格作祟,他临出来的那幅多了几分快意刚劲,虽说与原画稍有出入,却更是绝色。
等墨迹晾干,钟雪刚好散学,两人正要登车去钟府,一名家将忽然急匆匆跑来,说城外的灾民暴|起,直接闯进城了。
两人直接改道去了城门口。
方才阵仗闹得太大,街上百姓纷纷作鸟兽散,除了几处铺子被砸被抢之外,并未造成伤亡。
那些暴民跑的太零散,一时半会儿抓不全,梁端正要让一名家将回去调人,正吩咐着,一道寒光闪过。原本被家将押着往旁边送的一名暴民突然挣脱,从褴褛的衣袖中抖出一柄伸缩短剑,朝梁端背后刺去,速度极快,根本躲不及,一旁的家将也离得太远,应援不上。
钟雪此刻就站在梁端背后,一抬头,心口猛地抽了一下,下意识便转身趴到了梁端背上,刀从背后刺进去的时候,钟雪疼的都要昏厥了,连骂了三声艹。
便是他这一挡,拖出了时间,家将们旋即冲其发难,但那人功夫太高,三四个家将对他一个都甚是吃力。
梁端抱着钟雪,脸上毫无血色,脑子片刻放空后,疯了似得冲周围喊:“找大夫!最近的大夫全给我找来!”
他吼的太大声,钟雪耳朵一痛,说一句断一句:“艹了,哥,哥你小,小点儿声成吗?”
钟雪背后还流着血,梁端用手堵着,一动不敢动:“阿雪,你还好吧,流了好多血啊。”
梁端的声音抖的都快听不清了。其实方才那一刀没插进要害,死不了,就是比较疼而已,但钟雪还是想吓唬吓唬他,可看见梁端明晃晃的眼角,愣了,心里莫名酸了一下,立刻弯眼笑道:“好哥哥,我这还没死呢,你哭个什么劲儿啊?”
“我没哭,你闭嘴不要说话了。”梁端凶他,但凶的特别没底气,但见钟雪还能浪,心从嗓子眼慢慢退到了喉咙。
“找大夫啊,我就是!”一名脏兮兮的人从墙角抱头的灾民堆里举起手,随之,他指了指梁端,“方才那人见这位公子去挡,下意识收了下剑,伤的并不深,你没必要这样。”
“你是大夫?”梁端将信将疑,他不敢拿钟雪开玩笑。
男人点点头,一边几名抱头的暴民也纷纷附和。
“俺娃儿路上高热,扎了几针就好了,可灵。”“老婆子我这常年腿疾也是他扎好的,就让他试试吧。”
见大夫迟迟不来,梁端勉强信他一回,还放了狠话。家将把人拖了过来,那人用脏手一扒脸,从怀里掏出一个银针包,正要摊开,面前递来一方手帕。
“别用脏手碰他,先擦擦。”梁端瞪了男人一眼,轻轻把钟雪翻过去,让他趴在自己腿上。
男人把针包打开,正要伸手去扒钟雪的衣服,被梁端一巴掌打开。
“这位公子,我他妈是大夫,大夫你懂吗?三天两头见人光着身子,再说这光天化日的,还怕我非礼他不成?”
梁端抽出匕首,在钟雪伤口附近划出一个圆洞:“够你扎针了。”
男人呲了下嘴:“这是你什么人啊,这么讲究?!”
“日日同塌而眠的人,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梁端冷声说。
钟雪疼的太厉害,耳朵不好使,并没听清。
作者有话要说:
不虐啊,相信我,不虐,就割破了点儿肉,几天就好了,只是端哥喜欢放大事件,在他眼里,割破点儿肉=把钟雪捅成对穿。强调一遍,不虐!!!新人物出现,敲个黑板,这是个大助攻,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助攻。
第43章 小小可怜
男人识相闭嘴,几针下去,血便止住了,潦草处理完伤口,大夫刚好过来,知道钟雪伤在后背,专门带了副担架。
一切处理妥当之后,梁端让家将抬着钟雪先走。
“你不走?”钟雪趴在担架上,气若游丝。
“随后就到。”梁端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冲家将打了个眼色,家将得令,旋即将钟雪四平八稳的抬走了。
梁端目送钟雪拐过一道弯儿,脸色登时冷了下来,比往日更甚几分。
他走到最近的一名家将身边,反手抽出剑,松松垮垮的提着走到那名方被擒下的刺客面前。
他将剑猛地朝下一掼,插|在地上,又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垫在手上,躬身轻轻抬起刺客的下巴,捏上他的脖子。
没等他问,刺客先一脸决绝道:“别费力气了,我是不会说出受谁指使的。”
“谁在乎。”梁端冷笑了声:“我真想拧断你的脖子啊。”
刺客打了个哆嗦。
梁端把帕子扔他一脸,起身提剑,剑尖顺着刺客的下巴慢慢划到脖颈,然后是胸口,最后落在小腹间,别脸问那名给钟雪扎针的男人:“是这儿吗?”
刺客咽了下口水:“你什么意思?”
男人摸了摸下巴:“是了,我周大春这么厉害,不会记错的。”
梁端瞪了周大春一眼,抓着剑柄倏地将刺客捅了个对穿,冷漠的对上刺客惊恐的目光,抽剑丢到一边,一道金石落地之声后,梁端负手边走边对家将吩咐道:“给他治治伤,别死了,脏我的手。过后便送去皇宫,让皇帝亲眼看看,晚上能做个噩梦什么的最好了。”
回到王府别院,天已沉暮。
钟雪趴在床上,梁端正在哄他喝药。
从张阁老那儿要来的糖早就被钟雪当成零嘴吃完了,没有那个爽口,这又苦又难闻的药钟雪是决计不喝的。
“就不能配副淡一点的吗?每次都是这个味儿,熏的我眼睛疼。”钟雪无力道。
梁端拿出这辈子积攒的耐心,苦口婆心劝他:“已经很淡了,快喝吧,乖。”
最后那声顺毛“乖”让钟雪猝不及防的打了个激灵,但同时也分走了他不少的注意力。他伸手接过药碗,把药碗放在枕头上,喝了一勺,脸登即苦成一团,不停的伸舌头散苦味儿,良久,才消化掉这第一勺。
正要喝第二勺,药碗被梁端拿了过去。
钟雪涩的说不出话,可怜兮兮的扭头看向梁端,不知他要作何。
梁端轻轻把钟雪转了个方向,让他头朝床外,悬空在床边,自己单膝跪在床前,端着药碗喝了一口,一手扶着钟雪的肩,一手托着他的头,轻轻贴上他的嘴唇,口对口喂了进去,舌头直接跟着药水伸进钟雪的口腔,直到钟雪把药咽下去为之。
喂完这一口,钟雪还在懵逼,梁端的脸已经红透了。
他正要拿帕子给钟雪擦嘴边的药渍,钟雪抢先一步,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下唇边,舔干净了。
梁端的脸皮已经快被烧穿了,又想发作,但说了个“你”之后,便强行压了下来:“你先前……说过,你先前说我口中甘甜,所以我才如此,你别瞎想。”
梁端真想一锤砸死他自己,到底是谁在瞎想?
两人更亲热的事都做过,亲一亲并没什么,反正梁端也不知道亲一个人是什么意思。钟雪用指尖碰了碰梁端的唇缝:“端哥哥你口中确实甘甜,比我吃过的所有糖都甜。”
钟雪捧着脸,胸口的单衣松了,露出一小片雪白,他全然没注意的张开嘴,啊——了一声,示意梁端继续。
梁端用冰凉的手背贴了下脸,勉强镇定几分,又如法炮制的喂了一口,如此,一直到最后一口,他刚要将舌头从钟雪口中抽出,忽然被钟雪用舌头挑了一下。
梁端倏地睁大眼,手上无措,差点打翻药碗。
钟雪满足的看着他:“哥,明日喝药还有这待遇吗?”
梁端没说有,也没说没有,怔怔看了钟雪一眼,仓皇跑出了门。
【刚返厂回来的系统君:你好骚啊。】
钟雪:“有吗?”
【很有,又骚了我一视野的马赛克。友情提醒一下,你跟主角不一样,他有不死buff,你没有,你被捅刀是会死的。】
钟雪淡然的点点头:“我知道。”
【那你还帮他挡刀!你疯了吗?这得亏是那刺客胆子小,见刺错了人,把剑收了一下,不然你现在有没有命都是两可!】
钟雪解释道:“我身上连着共感系统,我不帮他挡,我们两个人一起疼,我也不见得比现在好受,不划算。”
【你是聋了吗?你形象值超过200的时候,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已经将共感度调到10%了吗?】
钟雪顿了顿:“没聋,记着呢。”
【记着就好,10%的共感度,就算主角被捅透气,你也就是隐隐作痛的级别,怎么可能比现在难受?】
一想到梁端被通透气的场景,钟雪先倒抽了一肚子凉气,差点儿抽饱不用吃饭:“挡都挡了,放什么马后炮,统儿乖啦,我现在是伤号,需要休息,别吵我。”
【你真的很不知好歹!】
钟雪挑眉:“你再多嘴,我就举报你咯。”
系统返厂回来之后,被主机强行添加了一个【一键举报】的功能,以规范系统在服务过程中的行为。
【我……哔——信号已切断】
钟雪松了口气。
他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明知道梁端死不了,但还是要给他挡刀。当时他脑子一片空白,身子自己就动了,刀插|进后腰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书房。
梁端安排好那些灾民的去处后,摊开纸,提笔细细画着,一边画,一边跟张管家道:“阿雪受伤的事,传去钟府了?”
原打算散学后陪钟雪去看钟老爹,顺便解释拒办粥棚一事的,但忽逢变故,眼下是去不成了,梁端便着人同钟老爹捎了个话,解释了原委。
张管家点头:“传去了,钟老爷一听世子妃受伤,非要赶过来,现在正在卧房那边同世子妃说话呢,世子的话也带到了,钟老爷说看完世子妃就来这儿。”
梁端淡淡嗯了声:“另外两名混在难民中的刺客可揪出来了?”
张管家笑说:“自然。跟今日伤的那个关在一处了,待子时一过,便把三人捆着运去皇宫。”
“还有今日救阿雪的那个难民,叫……”梁端一时想不起来。
“叫周大春。”张管家好心提醒,“世子放心,已经备了谢礼送去了,还好吃好喝伺候着,万不会怠慢了。”
梁端掐了掐眉心:“不止如此,你去查查这个周大春的来历,尽可能的往祖宗上扒,务必细致。”
张管家不解:“此人有何不妥吗?”
梁端眸子一凛,沉声道:“他长得太眼熟了。”
叮嘱完张管家,钟老爹正好过来,说开之后,两人又谈了好些,都是关于钟雪的,直到深夜,钟老爹才满含热泪的离开。
钟雪流了不少血,吃了药,早早便睡了。梁端回房的时候,他正软软的趴在床内侧,肺被压着,呼吸有些重。
梁端爬上床,弯腰,轻轻在钟雪被白布遮盖的伤口上亲了下,他刚挪开脸准备安生睡觉,方被亲过的那人忽然一动。
“哈哈哈哈哈哈!痒!痒死了!”钟雪怕扯到伤口,尽量憋着笑,但最终还是没憋住,眼泪花都笑出来了。
“装睡?”梁端眯细眼,咬牙看着钟雪。
“不不不,我只是在闭目养神,哪知道你会趁我不备朝我伤口吹气。”钟雪平静下来,冲梁端骚里骚气地眨眨眼,“端哥哥,我发现你也挺浪的嘛。”
“并没有。”梁端脸黑了一半,行动看似粗暴,实则不能再温柔的帮钟雪拉上被子,手划过钟雪的屁股,倏地抖了下。
灭了灯,钟雪趴在枕头上,忍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道:“哥,你能把手从我屁股上拿开吗?”
“你伤在后腰,我怕你晚上乱动碰到伤口,索性按着你。”梁端淡淡道。
“那你戳我干嘛?”钟雪别过脸,“或者这是什么新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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