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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主请自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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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年憋着笑,没有点破他的小心机。
  凌弈盯着碗底看了一会儿,仿佛能凭空看出药汤来,半晌才说:“还疼吗?”
  苏锦年试着感受了一下,那医师说的果然不错,右臂的伤口已经好多了,只有一点点痛感残留,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便扬起笑靥:“不疼了。”
  凌弈仿佛被那个笑蛰了一下,匆匆留下一句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他就走了。
  苏锦年看着他的脚步,隐约有落荒而逃的感觉,不禁笑出来,这样的爱人,难得纯情呢。
  可爱!
  只是现在的情况太不明朗,苏锦年在心里慢慢捋了捋线索,觉得最有可能的是临邑终于抓到了他,并且弄出了个幻境,把自己和苏锦年都关了进来。
  但这个猜测也很站不住脚。
  既然是凌弈的幻境,那为什么他本人会没有记忆呢?
  而且那个医师唤凌弈城主,这个称呼让苏锦年心中隐隐触动。
  距离真相越来越近,苏锦年感应到守在殿外不肯离去的某人,心里甜滋滋的,心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美美地睡过去了。
  睡梦中,苏锦年感到一只厚实的手柔柔地在脸上抚过,唇上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掠过,一触即分,像是生怕就此沉沦一般。
  苏锦年心中隐有所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落荒而逃的高大背影。


第48章 师尊,请自重(10)
  苏锦年是被疼醒的。
  大概是昨晚太过迷糊,又及时服了止疼药,所以没怎么感觉到疼,苏锦年还觉得凌弈叫了那么多医师有点小题大做。
  但今天药效一过去,那些潜伏在骨髓血管里的痛像是失去了桎梏的野兽,疯狂地奔涌而出,欲把他整个人吞噬殆尽,他才知道凌弈是多有先见之明。
  苏锦年咬着牙,疼地满头大汗,尤其是储存灵力的丹田处,更是火辣辣的疼,像是什么东西处于破碎边缘一般,只要再轻轻碰一下就会碎成齑粉。
  凌弈一进来看到的就是少年蜷缩在床角,脸色苍白,满是痛苦无助的样子。
  他心头一跳,连忙回头让管家去叫医师,自己爬上床小心翼翼地守在苏锦年身边,手臂虚张着,想碰又不敢碰,生怕自己一个细微的触碰都会增加少年的痛苦。
  修为近乎全失,又怎么可能毫无感觉?凌弈想起昨晚医师说的话,少年像是一个被打碎后硬生生拼凑起来的瓷器,形还在,上面的裂痕却无法消磨。
  是什么人,将他心尖上的少年重伤至此?凌弈又是疼惜又是愤恨。
  同时也忍不住唾弃自己,一个五灵根的废物,要怎么护少年周全?
  苏锦年疼迷糊了,分不清这是什么时候,隐约察觉到爱人就在身边,却呆坐着一动不动,顿时有些委屈,忍着疼痛呜咽:“你为什么不亲我?”
  声音太轻,凌弈一时没听清,把耳朵凑到苏锦年唇边,才问他:“你说什么?”
  苏锦年这次没说话,他直接抱着凌弈的脖子,章法全无地亲上了凌弈的耳朵,边亲边蹭,委屈极了:“亲亲我呀。”
  凌弈愣了一下,随即黑沉的眼底像是燃起了一簇火苗,越燃越烈。
  他紧盯着脸上恢复了点血色的少年,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伸手轻轻掐住少年细白的下巴,叫他无法躲避,才一低头,吻住了那双他肖想了一夜的唇。
  与昨晚的浅尝辄止全然不同,凌弈不再满足于四唇相碰,他想要更多。
  没有人教过他该怎样与爱人接吻,但这仿佛是镌刻在凌弈骨子里的本能,他伸出舌头,探进苏锦年顺从张开的嘴里,找到那条害羞的软舌,霸道地攻城略地起来。
  一室旖旎。
  管家听到寝殿内的暧昧声响,老脸一红,拦住不明就里的医师,两人等候在殿外。
  原以为城主大人还需要很长时间,管家都忍不住担忧,那位谪仙少年身子未好,怎么经得住城主的征伐呦!
  却没想到下一秒凌弈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医师来了就快进来!磨蹭什么?”
  管家一愣,忙请医师进去。担忧的问题却变成:城主大人那么快,怎么给沧冀城造小城主呦?
  凌弈不知道管家的瞎操心,满心都在担忧少年的情况。
  他就算再情难自制,也不会不分轻重地做出伤害少年的事。
  凌弈资质不高,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幻术一项,在刚刚亲吻的时候,他对少年施了一个幻术,让他沉浸在美好的回忆里,暂时忘了身体上的痛苦。
  看到苏锦年嘴边甜甜的笑,凌弈忍不住吃味,他在想谁?
  又忍不住有所期待,少年失忆了不是吗?这么短的时间,应该只记得他吧,会不会,少年在想他?
  昨晚苏锦年问了他许多,包括凌弈的名字,以及这里是哪儿。所以苏锦年会梦到他的可能性很高。
  想到这里,凌弈忍不住振奋,一贯平直的嘴角都翘了一下,显示着主人愉悦的心情。
  要不是修为不够,他真想钻进幻境里确认一下。
  医师查探一番,忍不住摇头:“他的丹田被人用外力打碎,如果不是他本身修为不低,有灵力维持的话,恐怕早就碎了。”
  “不过包裹在丹田外的灵力越来越少,最迟一个月,灵力就会耗尽,丹田自然也……”
  后面的话医师没有说完,在场的人却都明白。
  丹田是储存灵力的地方,丹田破碎虽然不会丧命,但却彻底断绝了少年修炼的可能,在人人修炼的炼虚大陆,这样的残缺无疑比杀了少年还痛苦。
  情况不容乐观,凌弈刚刚的好心情一扫而空,面沉如水:“有什么办法可以保住他的丹田?”
  凌弈最开始的要求是恢复少年的修为,那实在太强人所难,全城医师都束手无策。但只是保住丹田的话,医师还是有办法的。
  医师发须皆白,一副仙风道骨的高洁模样,听到凌弈的问话,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表里不一,挤着眉略显八卦地问:“城主是不是爱慕这位少年?”
  凌弈不明所以,冷着脸:“那又如何?”
  医师毫不介意,反而拍着手大笑:“那就好办了。”
  看凌弈、管家都疑惑地看着自己,医师不再故弄玄虚,说出了自己的办法:“万物品类虽多,但都跳不出五行的范畴,变异冰灵根的原始也是五行之一的水灵根。”
  凌弈挑眉:“然后?”
  “换句话说,世间万物之本便是五行,五行相生相克,虽然五灵根的确是废灵根,但五灵根却极其罕见,”医师眯着眼睛:“所以,能救他的只有城主你了。”
  凌弈讶然。
  看凌弈呆愣的样子,医师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本书,递给凌弈:“城主将此功法细细揣摩几遍便知。”
  医师把功法交给凌弈后说了马上让药童煎药来,顺便拉着管家走了。
  今日休沐,没有事务缠身,凌弈看看日头,才刚照亮沧冀城的一小半,时间尚早。
  凌弈看了眼陷入甜蜜幻境的苏锦年,确定他暂时不会苏醒,才把医师给他的功法翻开一页。
  最开始是功法的名字,《五行重铸》四个大字方方正正,凌弈皱着眉仔细看下去。
  接下去是功法的介绍,大致是利用五灵根可以同时吸纳五行之力的特性,为身体受损的修士重铸躯体,倒是很符合现在的情况。
  介绍以后就是步骤了吧。凌弈有些心急地往后翻,纸张一翻开,一副春意盎然的图跃然纸上。
  凌弈一惊,忙把书合上。他还是头一次看这种东西。
  他自小被当做城主培养,在处理事务上的能力很强,对于这等情爱之事却知之甚少。
  不过就算没见过,凌弈也知道这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东西,他有些心虚地看看床上的少年,白嫩的脸上安静恬然,没有苏醒的迹象。
  他松了口气,再次翻开书,越看耳根越红,不时偏头看看少年熟睡的脸,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凌弈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除了亲吻,还有这么多事可做。书里两个男子身体堆叠,上方的男子高大健硕,低头舔舐着下方男子娇嫩的耳后肌肤,下方的男子身材纤细,满脸都是动情的红晕,而他们的下半身……
  凌弈不自觉地把下方男子的脸换成苏锦年,自己则是上方掌控的健硕男子,又想起苏锦年小声委屈地在他耳边说:“你亲亲我呀。”
  嗡!凌弈心里像装进了一座火山,处于喷发边缘。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臆想。
  “你在看什么呀?”
  凌弈手一翻,将书收回储物袋,起身整理一下衣裳,又调整了一下坐姿,一张脸僵硬得可怕,看着苏锦年的眼睛,说:“没什么。”
  他这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连贯得让苏锦年瞠目结舌,而且,这场景也太熟悉了。
  炽月花事件后临邑也藏着一本功法不让他看。
  苏锦年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正琢磨着怎样才能引凌弈自己说出来,冷不丁听到凌弈问:“身体还疼吗?”
  苏锦年单细胞的脑子立即放下功法的事,去运转另一个问题了。他试着感受了一下,刚刚那阵犹如百蚁蚀骨的疼痛潮水般退去,已经消失无踪,倒是手臂上的伤还隐隐作痛。
  对上凌弈黑沉的眼,苏锦年莫名看出了担心,他笑笑摇头:“已经不疼了。”
  “那你对我做过的事,还记得吗?”凌弈像是准备好了许多问题一般,一个接一个地问。
  苏锦年一愣,刚刚?有什么事吗?
  他痛迷糊了,后来意识涣散,像是做了一个梦,梦到他在星际世界和林易度蜜月,把计划表上的星球都游览了一遍。
  但看凌弈这幅样子,苏锦年不敢确认自己没做过什么,带着求真求实的心态,苏锦年虚心地问:“我,做过什么吗?”
  床上的少年琉璃的眸子满是迷茫,透着不谙世事的天真,仰面看着凌弈,这模样,像极了是在索吻。
  凌弈顺从自己的内心,不顾苏锦年的惊诧,低头吻上了他柔软的唇,把苏锦年想说的话全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唔唔”的细碎叫唤。
  一番厮磨之后,凌弈握着他单薄的肩膀,盯着他雾气氤氲的眸子,说:“刚刚,你就是对我做了这样的事。”
  苏锦年惊讶地睁大眼睛,原来他意识模糊后还会耍流氓?
  凌弈不知道苏锦年心里的惊涛骇浪,他简单直白地陈述着自己的观点,满脸的严肃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跟城中管事们议事:
  “对我做这样的事,你不打算负责吗?”


第49章 师尊,请自重(11)
  苏锦年困惑地看着凌弈的眼睛,那里面一片黑沉,能看到自己脸的倒影,以及里面熠熠的专注。
  这可不像说谎的模样。
  苏锦年眨眨眼,想自己在迷糊的时候下意识吻了凌弈也不是没可能的,眼下被当事人兴师问罪,顿时有些怂了,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细声问他:“要怎么负责啊?”
  凌弈撒个谎脸不红心不跳,第一次做起来便驾轻就熟,把苏锦年骗得迷迷糊糊。
  确实是苏锦年先亲的他,凌弈想,自己可没有说谎。
  看苏锦年装乖的模样,凌弈心中一动,忍不住俯身抱住了他,动作小心地避开了伤口:“那就给我做城主夫人吧。”
  苏锦年:“啊?”
  凌弈黑沉的眸子盯着他,像是在酝酿一场风暴,就连声音都有些冷了:“你不想负责?”
  苏锦年怎么会说自己是因为太惊喜了才没有反应过来?看凌弈眼巴巴的样子,苏锦年嘴边不自觉露出一个笑来,伸手回抱住他,软软地说:“好啊,城主大人。”
  凌弈眼睛眯了眯,终于满意了。
  “城、城主,”身后传来声音,凌弈回头,看到阿坤端着药站在身后,头压得很低,什么都不敢看的样子:“这是医师大人让我送来的药。”
  凌弈眼睛微眯,接过药,对忐忑不安的阿坤说:“下去吧,守在门口,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是,城主。”阿坤如蒙大赦,一溜烟走出寝殿,还顺便带上了门。
  早在阿坤发出声音的时候苏锦年就想挣脱凌弈的束缚了,只是凌弈双臂强硬,锢住他的腰不放,苏锦年最终只好把头埋进面前之人宽阔的胸前,权当自己是一只鸵鸟了。
  苏锦年呆在城主府养伤,转眼就过去了三天。
  这三天沧冀城内可谓是热闹非凡!
  根据城主大人贴身管家的官方(小道)消息,城主大人爱上了一名少年,沉迷于情爱无法自拔,不日就要与少年结为道侣了!
  老管家传过不少假消息,城中民众将信将疑,没想到第二天,城墙上便贴了告示,城主大人真的要结契了,城主夫人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凌绵!
  介于苏锦年失去了记忆忘记了自己的名字,没有名字始终是不方便,凌弈便瞒着苏锦年,在书房里遍翻古籍,想给自家道侣想一个好名字。
  当然是姓凌,这一点想都不用想。
  至于名,“磊”太生硬,不行!“东”太普通,否决!“羽”太飘忽,淘汰!
  日理万机的城主大人在书房里关了一下午,出来的时候满脸疲惫,看得老管家担心不已,连声劝凌弈保重身体。
  凌弈打发走老管家,走进寝殿。
  整洁的寝殿里熏着清淡的香,将凌弈一天的烦躁一扫而空,从凌弈的视线看去,寝殿中心的床上帷幔重重,将自己心上的宝贝护在中央,不受半点伤害。
  苏锦年的丹田日益脆弱,这几天都恹恹的,一睡就是几个时辰。
  医师说这是正常情况,多睡反而是好事,又问凌弈什么时候才用《五行重铸》,治疗时间宜早不宜迟。
  凌弈也知道这个道理,这才风风火火地让人去贴告示昭告天下,想尽快与苏锦年结契,好名正言顺地为他“治疗”。
  临头才想起自家道侣还没有名字。
  苏锦年还在沉睡,凌弈不忍心叫醒他,便自己去了书房,想给爱人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名字。
  只是凌弈却失望了,翻了一下午也没找到能让他眼前一亮的字眼。
  凌弈走近床铺,抬手掀开帷幔,看苏锦年睡得好好的,心上的柔软也微妙地动了一下。
  苏锦年墨色的柔软长发在床上铺开,妖娆出诱人的情状,凌弈俯身,伸手摸了摸那微凉的青丝,拿到唇边吻了一下。
  突然,他怔了一下,想到该给道侣取什么名字了:“绵绵,我爱你。”
  阳春三月,沧冀城外紫荆花开得烂漫,城中民众结伴出游,共赏花开美景。
  树林一隅,一高一矮两个年轻男子面对面而站,隐隐可以听到稍矮一些的少年恼怒的声音:“说了多少次了,不准这样叫我!”
  正是出城踏春的凌弈与苏锦年。
  明日就是他们的结契大典,医师为苏锦年煎了一方药,让他能维持清醒,免得典礼中途睡过去。
  清醒过来的苏锦年闲不住,央着凌弈带他出来玩,当然,也不排除苏锦年想要弄清楚这儿到底是哪里的因素,他总觉得,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有一种微妙的熟悉。
  凌弈自然不忍心拒绝,便给自己放了假,带着苏锦年出城,朝开得正好的紫荆树林而去。
  路过城门的时候,苏锦年无聊地趴在车窗上,撩起帘子恰好看到贴在墙上的告示,愣了一下以后就是勃然大怒。
  这个家伙都没问他的意见,就私自给自己取了名字!而且,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绵绵”!QAQ
  凌弈趴在他肩膀上,自然也知道他看到了什么,说话间隐隐带着笑意:“绵绵,在看什么?”
  苏锦年回头捂住他的嘴,凶巴巴地教育:“不准叫我绵绵!”
  凌弈笑了下,伸出舌头舔了舔苏锦年细软的手心。
  苏锦年吓了一跳,“呀”的一声收回手,脸上红了一大片,羞恼道:“你干嘛!”
  凌弈不说话,把苏锦年拉回车内,将车帘复位,隔断车在窥探的目光后,压上苏锦年,低头吻下去。
  苏锦年意乱情迷,他觉得自己的数据要乱码了。
  等断断续续的几个亲吻缠绵完,苏锦年被吻得晕头转向,暂时放过了之前的争论,伏在凌弈怀里细细喘息。
  凌弈等他休息好,才牵着他的手下来。
  这里被管家一早派人清出来,给城主夫夫专用,是以很清净,阿坤为他们驾车,路上隐约听到点动静,少年无力承受的稀碎喘息听来诱人至极,让阿坤都禁不住红了脸。
  阿坤一时鬼迷心窍,隐蔽地抬起眼看了看被城主带下车的少年,琉璃眸子还残留着水汽,眼角红红的,嘴唇鲜红,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阿坤忍不住吞吞口水,跌落凡尘的谪仙被欲望沾染后,竟变得更加璀璨夺目了,让人移不开眼,只想将之独占。
  就在此时,阿坤龌龊的打量被隔绝,一道冰冷的目光冷冷看过来,阿坤回神,心脏猛地一收缩,凌弈发现了他的窥视!那黑沉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阿坤浑身一颤,他虽然进城主府才短短几个月,但城主的事迹在其他下人的口中多多少少也知道些。
  城主之位的确是凌家家传,但能不能坐稳位子,则是看个人本事,反正就算不是凌弈,凌家分支还有许多凌姓之人对那个位子虎视眈眈。
  凌弈父母早亡,能稳坐城主之位至今,除了老管家的鼎力支持外,则是凌弈本人不可忽视的强大魄力,在城主十多岁的时候,便亲手处决过一个企图背叛的下人。
  老管家告诫过阿坤,城主最痛恨两件事:背叛和欺骗。
  城主眼里容不得沙子,阿坤知道,自己是凶多吉少了。
  “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凌弈淡淡下令,狭长的眼里冷光一闪。
  阿坤不敢再多看,低着头手脚哆嗦地退下。
  对这场悄无声息的硝烟毫无察觉,苏锦年回想起这场无厘头亲吻的缘由,见外人都走光了,便又生起气来,严肃地勒令凌弈,不准再叫他绵绵。
  凌弈这是什么坏习惯?苏锦年头疼,一个称呼跟了他几个世界,还甩不掉了?
  这个世界必须给他改了。
  凌弈仗着自己是个面瘫,面无表情:“绵绵。”
  苏锦年跳脚:“说了多少次了,不准这样叫我!”
  但凌弈死性不改,怎么也不改口,甚至还赖在苏锦年身上装死。
  苏锦年担心周围的树林里会随时有人窜出来,即使在修真界男男相恋很是稀松平常,苏锦年也还是红了脸,急得拍他:“快起来,会有人来的。”
  凌弈不听,借机提条件:“你让我叫,我就起来。”
  苏锦年拿他没办法,只好依他。
  闹了半晌,苏锦年无奈地接受了“久别重逢”的“爱称”,才有时间看四周的景色。
  最先吸引他的是或深或浅的紫色花朵,一树一树,令人眼花缭乱,然后是宽大深绿的叶片,纤细的长形枝条……这是,紫荆花树?
  凌弈很满意苏锦年惊叹的神色,问他:“绵绵,喜欢吗?”
  苏锦年凌乱了,这沧冀城好似是留仙城的翻版,不仅仅街道布局给苏锦年的感觉熟悉,城外竟然都有一片紫荆树林!


第50章 师尊,请自重(12)
  在马车出城主府的时候,苏锦年趴在窗口一路看,越看就越是心惊,这沧冀城的街道,无论是走向还是总体布局,都给了他无比微妙的熟悉感。
  只是暂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等目的地到达,见到这郁郁葱葱的紫荆树林,苏锦年才恍然大悟,这沧冀城,分明就是留仙城的翻版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锦年困惑了,其实他心底隐隐有一个想法,但那太过大胆,苏锦年不敢确认。
  更何况,出城的时候他特意看了看城门,“沧冀城”三个大字明晃晃的镌刻在城门上方,他总不至于看错。
  “绵绵,在想什么?”凌弈半晌没得到回应,看苏锦年愣愣的样子,忍不住用手在他面前挥动了几下。
  苏锦年回神,被问得突然,一时没回过弯,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我好像记起了什么。”
  出乎意料,凌弈却没有表现出高兴的样子,哪怕那张万年不变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苏锦年也能敏锐地察觉到,凌弈在不安。
  不安什么?不希望他恢复记忆吗?苏锦年沉吟。
  “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忍心看凌弈自己折磨自己,苏锦年笑着安抚:“但又什么都没抓住。”
  凌弈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
  苏锦年眨眨眼,主动垫起脚,抱住凌弈的脖子,柔软的头在他颈间磨磨蹭蹭,故意带着些委屈地说:“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你会不会嫌弃我?”
  这是几个世界以来苏锦年学会的撒娇+哄爱人的方式,说起来乏善可陈,却屡试不爽。
  面对这么软的爱人,凌弈有再大的闷气也消弭于无形了,鲜有地笑了一下,抱着苏锦年的腰将他托起,轻柔地吻下去。
  这种时候,说什么话都不如一个吻来得有力。
  凌弈当然不希望苏锦年恢复记忆。
  变异冰灵根、修为高深、不经意间流露的清贵气息,怎么看跟他这个小小的一城之主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吻着心爱之人,凌弈黑沉的眼底暗含痛苦。
  现在苏锦年没有恢复记忆,他能没有丝毫怨怼地窝在自己怀里沉睡,能甜甜蜜蜜的和他接吻,也能轻易答应成为自己的城主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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