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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见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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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太医叹道:“没有麒麟竭,恐怕皇贵君的伤完全痊愈的几率会小很多。”
郑蔷狐疑地看着他,最后摆了摆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去与陛下说。”
“是。”
斟酌片刻,郑蔷进了殿内。君遗墨觉出动静,偏头睨了她一眼。
她双膝跪地,对着君遗墨叩头。
君遗墨坐到床边,轻轻抚着顾清的发,动作温柔至极,声音却冷得可怕,“何事?”
白玉地面传到膝盖处的刺骨凉意也不及那冰冰冰的声音半分。郑蔷立直身子,面无表情地低着头恭敬道:“陛下,皇贵君所需用的那味药,在南阳。”
“南阳”二字一出,君遗墨的神情也有了松动。
临渊殿内的气压低得不行,此时顾清有转醒的架势。
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呼吸变得愈来愈急促。
君遗墨感到了他的变化,紧张地等着他醒来。
这一刻,君遗墨才发现,顾清在他心里有多重要。
甚至不是将他当作了那人,仅仅只是因为他是枍之……
看到他受伤被带回来的时候,君遗墨的心脏骤然收紧,无法畅快呼吸。
那么让他受到伤害的人,君遗墨绝不会轻易放过。
趁着顾清还没清醒,君遗墨道:“你先下去,此事稍后再议。待得暗卫将顾子煦带来了,让他在勤政殿候着。”
郑蔷低低应了一声,站起身来退出了临渊殿。
顾清幽幽转醒,迷糊间听到有人在耳边说了什么。
睁眼后入目的是水晶玉璧,他躺在陌生而又冰冷的床上。
不安感比右掌的痛感先来,他看不到顾澈,心中慌乱起来。目光飘忽在四周,在看到君遗墨关切的眼神时,定定地愣住了。
不自然地撇过脸,感到手掌穿来撕心裂肺的痛感,忍不住“嘶”了一声。
“虽然伤在手上,可始终是损伤了筋骨,枍之还是莫要乱动。”君遗墨柔声说道。
顾清飞快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右手,已经被包裹成了个大猪蹄子,只有雪白的纱布,隐隐涔出些血丝来。
看着就痛得要命!
顾清挪开目光,五官皱成了一坨。
他搞不清楚自己怎么想的?空手接白刃这种事他竟然为了一个讨厌的人做了。
“宇寒,”叹了口气,忍着痛,顾清开口道,“多谢。”
君遗墨的目光异常柔和,“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帝王没有称自己为“朕”,似乎回到了还是莫无己的时候。
顾清的眼皮跳了跳,他十分不习惯君遗墨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这时候他脑子飞快地运转,猜到澈哥是认为回宫能更好地治伤,才将他交给了君遗墨。又想到夜里发生的这些事,“陛下。”
君遗墨的目光冷了几分,起身负手背对着他。
他正要将寻到父亲的事情告诉君遗墨,还未等他开口,就听得君遗墨道:“你先在此好生养伤,朕还有事要处理,待会儿再来看你。”
“唉。”顾清叹气,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抱怨着。
不就是没喊你的字了,耍什么性子摆什么架子,正事都还没说呢。
。……
君遗墨心情十分糟糕,而被召进宫的顾澈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原本是要去审顾沅的,正要把顾沅弄醒,却被皇帝陛下的暗卫带进了宫。且在他进了宫,见到了郑蔷,问起顾清伤势想要去探望时,得到的回应是:“皇贵君在陛下寝殿中歇息,小侯爷不便前往,还请随臣到勤政殿等候”。
顾澈在殿中等了半个时辰,才见到君遗墨面色不佳地到来。
他礼数周全地对君遗墨行了礼,“陛下,不知臣弟的伤势如何了?”
君遗墨坐上宝座,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冷声问道:“朕的皇贵君,是如何受的伤?”
顾澈不悦地皱了眉头,淡淡道:“启禀陛下,此事说来话长,还请陛下告知臣弟伤势。”
他不卑不亢的态度彻底惹怒了君遗墨,君遗墨眉目间满是戾气,拳头砸在书案,发出声重响,“顾子煦,朕在问你话!”
他本就是打算说的,只是在那之前,他更紧张的是阿清的伤势。低头掩过眸中的暗芒,顾澈不得不先将今晚之事的起因、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言罢,他不依不挠地说了一句,“请陛下告知臣弟伤势。”
君遗墨目光冷咧,“他没事,朕也不会让他有事。”
顾澈虽然不悦,心中却是松了口气。
顾家发生的这些事,是君遗墨没有料到的。他不曾想,枍之不是顾家的小儿子,而是另有其人,更没想到,先帝当年竟做出了这种事来。
如今落得这么个结果,终究是因为先帝的过错。
可为了皇家的尊严,这件事万不能传了出去。
顾澈知道君遗墨在想什么,出声道:“陛下放心,这是臣的家事,自然不会外传。”
他低埋着头,看不清情绪。
若要说不怪,那是不可能的。然,先帝已逝,如今这位皇帝……
撇开私怨,的确算得上是一位勤政爱民的明君。
顾澈正色直言道:“臣怀疑,臣弟其背后必有同党,与先前陛下调查之人大有关系。”
君遗墨眯起眼睛,“你就不怕查出什么,而让顾家受到牵连?”
他话音未落,顾澈便已单膝跪地,“若真是如此,还请陛下饶恕臣弟,可怜他幼年被掳,多年颠沛流离,受奸人所蒙蔽,才做出这等事来。一切罪责,都由臣来承担。”
良久,顾澈才听得上方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罢了,是皇家欠你们顾家的,”君遗墨道,“顾家世代为将,效忠皇家,你与你父亲亦是为天渊守卫疆土,朕不会怪罪于顾家,也会对你那弟弟从轻发落,只是此事还未有个结果,朕要你查出背后之人。”
其实君遗墨是想杀了顾沅的。
单从因为此人让顾清受伤这件事来说,君遗墨便想将人千刀万剐了。可毕竟是先皇将人掳走在先,故而引出如此多的祸事。而且现如今定北侯身中奇毒,若杀了顾沅,那解药的事更是想也别想。
权衡利弊之下,君遗墨只能许诺从轻处置此人。
“臣遵旨,”顾澈应道,“阿清……劳烦陛下照顾了。”
君遗墨微微颔首,正挥手示意他退下,眼见他转过身去,似是想到什么,叫住他道:“世子。”
顾澈回过身,低垂着头,眉眼间透着冷意,“陛下还有何吩咐。”
“枍之需要用的一味药,名叫麒麟竭,需在南阳才能寻到。”
君遗墨观察着他的反应,只见他闻言后皱了眉头,露出了一抹惊诧之色。很显然,对于南阳是古族所在,他是知情的。
还未等到君遗墨再开口,顾澈便道:“请陛下将此事交由臣,臣有法子寻到药。”
君遗墨心中起了猜疑,面上欣然应允。
见得顾澈出了勤政殿,君遗墨才对着暗处说道:“跟着他,一有异常,立马向朕禀报。”
“属下遵命。”
君遗墨心中莫名烦躁,揉了揉眉心,阖上了双眼。
得知枍之与顾子煦不是血亲关系,向来有把握掌控全局的皇帝隐隐升起有了一股危机感。
。……
离开皇宫后,顾澈直接冒着雨去了城西街道口——那家名叫终南的成衣店。
他不是没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他,可关心则乱,他一时间也顾不上许多,面对着紧闭的大门一阵敲。
敲得不算急,但下下都重。“咚咚咚”的声音和着雨声。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了,出来的是上次所见的那位女子。
她是记得顾澈的,因为在那日两人离开之后,沈老告诉了他们,他们的少主回来了。
这位跟少主关系亲密,这么晚还来此地,定是有什么急事,且还是跟少主有关的。
女子不敢大意,警惕地在他身后扫视了一圈,没察觉出异样,才将人请了进去。
点亮烛火,店内亮了起来,她试探性地问道:“请问公子这么晚了是有何事?”
顾澈也不跟她兜圈子,开门见山地说:“上次与我同来的那位公子身受重伤,在下前来是为求药,烦请姑娘让那位沈老与在下一见。”
女子犹豫地看着他,见他像是没有说假话,才带着他到了院中,道了声“稍等”,推门进了屋。
半响后,女子从门后走了出来,身后跟着老者。
顾澈的目光停留到老者的机关手上,心下一惊,面上神色如常地对着老者倾身一拜。
沈老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年轻人,右手捋了捋胡须,“你说,那位公子受了伤?”
“是,”顾澈道,“所需药中有一味叫做‘麒麟竭’的药物,据传只有南阳才有,晚辈知道沈老前辈乃是南阳人士,特来求药。”
既能到这里,就代表少主将实情都告诉了这人。沈老眼神锐利,“你与那位公子,是什么关系?”
顾澈回道:“阿清幼年被晚辈带回了家中,在顾府,阿清是晚辈的弟弟。”
他话音刚落,沈老的机关手便伸长了向他袭来,顾澈侧身躲过,紧接着那机关手又朝他而来,他只能一边躲避一边问道:“沈老前辈这是何意?”
沈老冷哼一声,并未停止攻击。
见状,顾澈也猜到了原因,暗叹口气,“晚辈失礼了。”说完他反手钳住了那只机关手,按住了要害。
沈老眸中伤过惊讶之色,“你会机关术?”
“晚辈略懂一二。”顾澈放开手,礼貌地回道。
“顾家莽夫竟能教出来你这样的儿子,”沈老讽刺地笑笑,“罢了,你回去吧,药,老夫会派人送到你府上。老夫看在你顾家养育少主多年的份上,这次便放过你,但下次见到你,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莽夫二字落到顾澈耳中时,他皱了皱眉头,但毕竟是顾家愧对古族在先,他此行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顾澈道过谢之后转身离开了终南成衣店。
回府时,家中下人说顾沅已经醒了。
顾澈微微颔首,长叹一口气,迈步走进了关押顾沅的院子。
他万万没想到,曾经天真烂漫跟在他身后咿咿呀呀地叫“哥哥”的孩子,竟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感叹之余,他已经踏进了屋内。
顾沅镣铐铐在床塌,嘴里塞着块碎布儿,见他进来,恶狠狠地瞪着他。
顾澈刚将布拿开,顾沅便对着他啐了一口唾沫,紧接着大吼道:“杀了我啊,你们还留着我的性命干嘛!想从我嘴里得到消息,门都没有!”
他吼完一通后眼神发狠,在他用尽全力准备咬舌自尽的那一刻,顾澈点中了他的穴位。
第56章 第 56 章
顾澈那张俊逸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喜怒了,他点了顾沅的穴,沉声道:“什么样的人,让你可以毒害自己的亲生父亲,让你不惜付出性命也不愿透露出半点信息。”
顾沅梗着脖子瞪着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
现在这个形势很不妙。
他要是给是给顾沅解了穴,那下一刻可能人就已经自尽了;他要是一直定住顾沅,那也别想问出什么了。
顾澈十分相信,哪怕顾沅乖乖地不再做出过激的行为,也不会透露任何信息给他。
他只能自己猜测,从顾沅的反应来推断了。
“你前些日子去大理寺后山,是冲着林丞相去的。”顾澈边说边观察着顾沅的反应,“根本就没有你口中说的好心大叔。”
顾沅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好像是……透着些伤感。
“有人救了你,但他的尸体并没有葬在那里,”顾澈紧盯着他,“亦或者是,那人根本就没有死。”
顾沅移开目光飘向别处。
见到这个反应,十有□□是他说得没错了。于是顾澈语气肯定道:“那个人,就是你的背后主使。”
闻言,顾沅又狠狠地瞪着他,似乎是有话想说。
“你保证不会再乱来,我便替你解开穴道,”顾澈说,“答应的话就眨下眼睛。”
顾沅乖乖地眨了眨眼。
顾澈指尖一点,解开了他的穴道。
“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了,”顾沅冷笑一声,语气平静道,“我现在知道你不会伤害我了,我不会再寻死。但若兄长实在要逼我说出什么,那我奉劝你,收起你那伪善的面孔,赶紧杀了我。”
他料定了顾澈不会杀他。
顾澈也的确不会。
十四岁前的顾澈,无论如何也是不会的。可在北疆多年,如今的顾澈,是起了杀心的。
若不是看到顾沅,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嘱咐,他很有可能在顾沅对着父亲挥刀时就了结了顾沅的性命。
顾沅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样子了,顾澈亦不是。
他冷声道:“解药。”
顾沅笑了起来,“没有。”
“……”顾澈不再与他多费口舌,拂袖而去。
本就没打算他能乖乖交出解药来,只不过内心深处还是有那么一丝希望,他会放下怨恨回头。
天已破晓,顾澈揉了揉眉心,感到无比困倦。
但他还不能歇息。
观望天色,心中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右眼皮跳个不停的顾清正躺在龙榻上翻来覆去。
澈哥没来看他,君遗墨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一直没回寝殿。
右手痛得不行,翻身的时候手动都不敢动一下。临渊殿的夜明珠也是,亮得都分辨不出现在是什么时刻。
“参见陛下。”
顾清听到外面的动静,连忙张开腿霸占更多位置,闭上双眼假寐。
龙涎香的香气越来越近,熏得他皱起了眉。
君遗墨好笑地看着装睡的某人,之前的怒气也一下子消散了。
“行了,别装了。朕会去别的寝殿歇息,就是先来看看你。”
男人低沉的嗓音始终透着股慵懒的感觉,说起话来又温柔得让人不禁沉迷其中。
顾清睁开眼,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他甚至有些怀疑,当时是不是猜错了。君遗墨对他这么好,他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你……”
顾清“你”了半天,愣是啥也没说出来。
君遗墨笑笑,“朕方才见了你兄长,他将事情都与朕说了。至于你治伤需要的药材,他一力承担下,相信不久就会送来的。”
“药材?”顾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什么药材?”
君遗墨解释道:“你治伤需要一味名为‘麒麟竭’的血竭,朕听太医说,此药只有南阳之地才能寻到。正恼火如何寻药,哪想,朕跟世子一提起,他就自告奋勇地应下了寻药之事。”
如此这般的话,澈哥定是想起那古族之人,去终南成衣店替他寻药去了。那像君遗墨这样的疑心病重症患者怎么会不起疑?
说不定已经派人盯着澈哥了,顾清如是想到。
果不其然,从君遗墨微微挑起的嘴角,顾清看出了几分阴险。
好在君遗墨不知道他的内心想法,毕竟君遗墨是自以为很温柔很有魅力地对他微笑的。
“陛下。”殿外传来一声呼唤,听声音应该是郑蔷。
君遗墨敛去笑意,提高声音道:“何事?”
“陛下,”郑蔷急急忙忙地走进殿中,难得的是,她那万年不变的扑克脸上出现了一丝慌乱,“西境边关急报。”
君遗墨目光一凛,“拿上来。”
郑蔷上前几步,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了君遗墨。只见他展开信件,一目十行地一扫,顿时变了神色,“传召,上朝。”
顾清察出事情严重性,紧张地看着君遗墨,不发一语。
郑蔷已经退下,陆陆续续进来了几个宫装打扮的女吏,开始为君遗墨更衣。
君遗墨张开双手等待她们为他更衣室,侧过头看着顾清,“你不用管别的,好生养伤。”
顾清不知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索性面无表情地阖上了眼睛。
再次睁眼的时候,女吏已经为君遗墨换上了一身明黄色龙袍,系好朱缨,墨发锢在鎏金冠中,珠帘搭在额前,神色冷峻,浑身散发出专属于他的王霸之气。
在这严肃的时刻,顾清不禁笑出了声。
因为他想的是——王八之气。
闻声,君遗墨斜瞥他一眼,紧抿着嘴唇没说话。
待得他走了,顾清才忍着痛勉强单手撑着自己坐下来,他下了床,想去看那张被君遗墨放在了玉台上的信件。
伤在手上,却全身都痛。
顾清再一次地问自己,为什么要去救那个讨人嫌的顾沅?
他用左手拿起信,放在眼前一观。
飞快地看了一遍信的内容,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直到看到信的最后一个字眼。顾清“嗙”地一声将信连着左手砸砸在了桌上,随后吃痛地下意识想攥紧右手。
。……
“嘶!”顾清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了信的内容上。
番邦人竟然突然发兵对天渊国开战!
应付一个匈奴十八部落就已经够吃力了,如今还来了个番邦!
再联想到近一段时间来朝中的混乱局势,顾清的头都大了。
原先他是不用管这些的,可如今不一样了。
说句煽情的,如今的他不忍让百姓遭受战乱之苦。
咳咳,其实是因为澈哥心系天下苍生,所以他不得不管。
顾清理清了头绪,便开始设身处地地站在敌人的角度想。
敌人太多,分为很多方,他直觉站在天权国的角度在思考。假设他是天权国的国主,私下支援蛮人军用器械,又派人搅乱天渊内朝局势,那也不无可能怂恿番邦人朝天渊开战。
等待天下大乱,他坐收渔翁之利岂不乐哉。
关键在于,天权国武力不及天渊国,他如何确定自己的盟友能不反向将自己的国家一并吞噬?
顾清想到这里,激动地一拍桌案。
“嘶!”他整个五官皱在一起,等痛感消失,他走到床边坐下。
他要是天权国的国主,想要独自吞并天渊国,定会单独找各方盟友,且不让对方知晓自己还跟他方有所结盟。不管是哪一方胜利了,他都能撺掇着其他方去攻打那一方。而在最后,他要么就趁着其他人兵力被减弱来招黄雀在后,断了他们的后路,要么就提出丰厚的利益去谈判,让大家心服口服地看着他将天渊收入囊中。
妙啊!
顾清被自己的聪明所折服了,只担心那天权国主没有他这么聪明机智。
不过,若是他猜的不错,那便有一点值得深思——这个天权国,是如何令得对方跟自己合作?他们的底牌,究竟是什么?
顾清想起澈哥那带有朱雀图腾的青铜器,他是有一点思路了,但不敢肯定,大概只有亲自去趟南阳,才能揭晓正答。
就在身在后宫顾清想通这么多事时,前朝的大殿此时乱作了一锅粥。
西境被犯的消息一传开,朝中的文臣都已经乱了方寸,最急得跳脚的则正是那些朝中新贵们,根本一点实质性的建议都提不出来。
君遗墨恼火地揉着太阳穴,情绪被惹得十分暴躁,恐怕是一点就着。
没了林世泽,这批文臣竟没用到如此!君遗墨此时此刻是真的有些后悔,拿林世泽开刀这件事了。
文没了林世泽,武缺了定北侯。
慕容老将军也因身体抱恙,好些日子都是慕容席代他上的朝。
武将虽没有自乱阵脚,但也是个个都板着脸沉默。
唯有慕容席站了出来,“臣愿即日赶赴西境,带领西大营的将士们上阵杀敌。”
君遗墨欣慰地看着他,当下册封了他为镇西大将军,还下令调遣中大营五万兵马随他西行抗敌。
派兵是一定要派的,但这件事的隐患太多,君遗墨担心的是,西面遭袭,那北面定不会安分。
君遗墨不担心西边,毕竟番邦人跟北蛮子不同,蛮人的武力值高上许多,也难缠许多。从而才导致了顾朗在北疆征战多年,蛮人战败后还是屡屡犯境。
如今顾朗身中剧毒,若是蛮人此时发难,那局面真是不能再糟糕。
奸臣未除,外敌来犯。
天渊国,可真是面临着一场天大的浩劫。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番邦(包括西域)设定其实就是西洋、外国。
之所以描写中原人还没有踏足过番邦地界,就是在文中还没有远渡过西洋。
但是番邦人到过中原,并且会带来一些货物高价贩卖,之前所写的顾沅所用的迷香就是其中之一。
还有曾经写过慕容席长得很异域,是因为他母亲就是番邦人,虽然他父母双亡,但这个“混血”身份是坐实了的。
ps:剩下的剧情不多啦,谢谢小天使们支持哦(笔芯
第57章 第 57 章
顾澈刚准备歇下,府里便来了宫中的女吏传召。他不得不换上一身官袍,与顾朗简略说明情况后匆匆出了府。
待他进了宫,见到满朝文武皆是愁眉苦脸的,见到他仿佛见到救星一般,一个个都眼带希冀地望着他。
顾澈礼数周全地行过礼,站在武将的首位,慕容席的旁边,他也留意到了朝堂上缺席的不仅仅只有慕容老将军、林丞相和父亲。
君天骐不在。
正当慕容席刚在他身侧小声告诉他,君天骐告病所以才没来上朝时,君遗墨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了。
“对于番邦进犯我朝此举,世子可有何看法?”
朝中大大小小的官爵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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