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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独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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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行百思不得其解,心里隐隐有个答案,却无论如何也是不敢相信的。
思及此,他又问道:“她除了和幕僚来往,教周管家记账而外,就没有做别的事情吗?”
“有的!”
“什么?”
“小公子寻访了几个大夫,询问王爷的身体。前段时间听大夫说王爷积劳成疾,加之这次伤重,才会久治不愈,小公子便一直琢磨方法。前些日子,她还称想了个法子,说是要对王爷进行足疗。”
“足疗?”又是一样闻所未闻的东西!周天行再次蹙眉,为何眼前的何语,和他印象中的千差万别。除了那和何太傅隐隐相似的长相,其他的全然不一样!
“王爷……”秀荷小心看他,小声道:“奴婢以为,小公子虽然行事多有不羁,但对王爷是有情有意的,为了做一个足疗板,她这几天饭都没有吃好……奴婢愚见,小公子绝非细作,王爷大可放心!”
周天行一愣,方才想起她的身份,只有郑明远和刑风知道,也难怪这个秀荷会误以为他怀疑她是细作。
他暗叹一声,没有多做解释,将账本递于秀荷,挥挥手,将她屏退。
他需要好好想想,萧予绫到底是谁,何语又是谁……
正沉思之间,听到门开传来萧予绫的声音,道:“王爷可在休息?”
“早早已经醒来,刚用过膳,现下大概在屋里看书吧!”
“那你们跟我来吧,小心些,不要打碎了……”
说话间,房门被推开,萧予绫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抬着石板的侍卫。石板长有一丈,宽有三尺,厚四指。
“这是……”周天行不解,为何要抬如此巨大的石板进屋。
萧予绫摆摆手,没有搭理他,而是指了指没有家具的墙侧,道:“你们把东西放下就可以走了。”
几个侍卫小心放下,退了出去。
周天行这才看清楚,黄土烧制的石板上镶着大小不一的圆润鹅卵石,十分不美感。这东西,拿来有什么作用?
还不等周天行问出口,萧予绫已经满脸笑意的跑到他面前,将他从床上搀扶起来,道:“大夫说你身上的伤口不能用力过度,也不能太过*劳。但你这样整日整日的坐着,还要批阅如此多的折子,实在对身体不好。我就想了这个足疗的法子,既能让你活动活动腿脚,让身体血气畅通,又不会加重你的伤势。”
周天行的视线再次转到被无数鹅卵石镶嵌的石板上面,这个东西能够活动腿脚?还能让血气畅通?
见他满面狐疑,萧予绫也懒得解释,半哄半拖的将他拉到石板前,道:“把鞋脱了,踩上去。”
他犹豫一会,终是脱了鞋子,着白色袜子踩了上去。
这一踩,鹅卵石刚好刺激到他脚底的穴位,疼得他闷哼一声。
他忍了忍,转而看向她,脸色已有不耐的神色,静待她的解释。
见他的反应,萧予绫道:“脚底有足三阳和足三阴交汇,连同身体各处。医书上说通则不痛,痛则不通,这石头刺激到你的穴位,你会痛,说明你血脉淤积。你要经常在上面踩踩,待到你经脉畅通,体内沉积物散去,你就不会觉得那么痛了!”
说着,萧予绫好似在哄孩子一般,脱了自己的鞋子,也跟着踩了上去,做出一副身先士卒的模样,道:“你看,我和你一起走,来!”
周天行张了张嘴,想斥责她的荒谬无稽,但对*那双黑亮、真挚的眼眸,他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由她牵着他的手,慢慢在这长长的石板上面走动。
“嗯!”
“啊!”
“呜!好痛!”
“嗯……”
“天呀……行……”
守在门口的下人,个个神色不自然,耳边充斥着周天行的闷哼声,以及萧予绫偶尔的高声尖叫和痛苦*。
成过家的下人,一听就想到了不雅的事情,努力闭上耳朵,装作老僧入定。
没有成家的下人,听到这暧昧的声音,看到大伙的脸色,隐隐间都红了脸。
圣人云,举烛无相亲,这、这还是青天白日,王爷还受了伤,却不知节制,实在是、实在是……
屋内,周天行跟着萧予绫继续踩石板。萧予绫依旧牵着他,他斜睨她,由她的惊声尖叫看得出,若她那个痛则不通的理论确实,那她也必是沉积颇多的人。
想到这个,他的嘴角轻轻上翘,跟着她一步一步的踩在磨人的鹅卵石上面。
他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虽然不见得她的足疗法有什么效果,可见到她苦不堪言的模样,他心情爽朗许多。
萧予绫现他眉宇展开,趁机说道:“天行,以后你早晚都在上面走走,每天起码要有一刻钟。”
“这么久?”他说着,竟然露出孩子的神情,嘟着嘴,不愿意的看她。
她笑,手指抚弄他的手背,道:“你忧思太过,此法虽不能让你无忧,起码能令你通体舒畅,久一点,又有何妨?再说了,若是坚持下去,能保持身体强壮,说不定,你会成为史上最长寿的君王。”
“阿绫……”
“现下,你还不能体会其中的妙处,待你七老八十的时候,你便会感谢我今日的举动了。说不定,你到了六十岁也不显老态。到时候,你可得给我一个大大的奖赏。”
七老八十感谢她?六十也不老?她这是、这是要和他长长久久,共白!
周天行心底最软的地方被她这句话触及,反握住她的手,想说些什么,可又顿生无力之感,千言万语,竟不足以诉说他现下的感受。
天长地久,第一次,真真实实展现在他的面前。
他以为,人生匆匆数十载,谁也不能陪伴谁到永久。生在帝王家,更是看透了人情冷暖,参透了世事无常。
子可以杀父,妻亦能叛夫,兄弟更是相残。
他早就以为,他终其一生,便是孤家寡人。纵使佳丽三千,也不过是过眼云烟,孤寂是他的宿命。
但,听到她的话语,看似无心,其中却包含最无私的关怀,最有利的承诺,他真有欢天喜地的感觉。
见他沉默,萧予绫撅了撅嘴,道:“你真是小气,不过要个大大的奖赏而已……哼!故意装作深沉!”
闻言,他莞尔一笑,道:“好吧,若是我真的到了六十岁也不算老,那我就给你一个大大的奖赏!”
“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第八十八章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过了大约半月,周天行的身体渐渐恢复。看他面色红润,英姿飒爽,院中的下人莫不暗叹,真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王爷虽然*与小公子纵情,可那身体没有半分不堪重负的模样。
大夫看过周天行的伤口,宣布他已经痊愈时,萧予绫十分开心,直嚷嚷着要买个礼物送他,顺便大吃一顿,以示庆祝。
周天行有些怔愣,这样的事情还要买礼物吗?又是闻所未闻的礼仪!
他看向她,她一双杏仁眼因为欢喜而眯起,嘴角几乎就要咧到了耳根,露出一口皓洁的牙齿。最让他移不开视线的,是她那双眼眸,这一刻灼灼其华,全都是因为他。
莫名的,他又想到了他逝去的母后。她关爱的眼神,深厚的感情,和他的母后那般相似。
他的母后,会因他喜而喜,因他悲而悲。而今,她也是这般。
见他沉默,萧予绫嘟起嘴,扯了扯他的衣袖,道:“天行,我们就摆一桌庆祝一下呗!”
周天行再看向她,眼神不自觉的变得温柔起来,颔,嘱咐:“你想怎么办交代给秀荷和王虎去做吧,但是,要记住,不可太过铺张!”
“知道,知道,我不会让别人给你扣上骄奢淫逸的大帽子,更不会让别人说我是祸水!”
周天行莞尔,她倒是什么都清楚。聪慧,和他母后一般!
见他若有所思,她不禁好奇,问道:“你在想什么?”
“你和母后真像……”
萧予绫脸黑如炭,跺了跺脚,举步离开。竟然拿她的母亲来比她,难道她身上除了母性,一点女人味都没有吗?
走到门口,她回一望,周天行像个孩子般无措的看着她。顿时,她心情大好,却绷紧了脸,横他一眼,故作深沉的离开。
周天行见她不悦,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一时间悻悻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却忽见她回头,面无表情,可眼中有狡黠闪过,顿时明白过来。
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长臂一带,将她抱在了怀里,欲教训她一顿,叫她敢戏耍于他。
可,扑鼻而来便是她身上的阵阵香味。曾听秀荷无意中说过,她素来喜洁,最爱用花瓣泡澡。
此时,他闻到的味道,该是花香浸入她的肌肤后散出来的吧?
思及此,他俯,在她脖颈上深深一闻,花瓣和处子的幽香令他眼眸一黯,身体紧了起来。
萧予绫乍被他抱到怀里,他的气息又喷在她的脖颈上,觉得十分瘙痒,忙不迭的缩脖子,在他怀里扭了两下。
这一扭,他的身体更加僵硬,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她耳边传来他沉重的喘 息声,她一愣,随即现*处被一个不容忽视的硬物死死抵住。
抬,映入眼帘的是他深邃的眸子,眸中好似有两簇熊熊火焰在燃烧,几欲喷将出来,将她团团围住,令她无法挣脱。
一刹那,她忘了一切,甚至忘了呼吸,只知道抬,愣愣的望着他。
周天行本就难受,被她这般看着,哪里还忍得了,搂住她的双手一紧,将她扣向自己,俯含住了她的唇。
他的一双大手,带着灼热的温度,在她身上*,令她在他怀里如同无助的零叶,不断颤栗。
他有些难以自控,心底住了一个猛兽,此时不断咆哮着,驱策他用力再用力……不断地用力。死死把她扣住,让她如同献祭的牺牲般,被他所占有。
不是没有犹豫的,萧予绫甚至想到了这具身体还年幼,不适宜做这种事情;想到了自己和他还无名无分,身为女人应该懂得保护自己;更想到了,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这都是头一遭,就要这样轻易的奉献出去吗?
可当她对上他略微痛苦的表情,看到他额上因为欲求不得而溢出的大滴大滴汗珠,她的心,一下痛了起来。
算了,无名无分也罢,第一次也好,这都是她与他的缘,她不想折磨他。
这段时间,天天让他吃补药,做足疗,他身上怕是早早攒足了劲……
听说,天天做足底*,可以通经活络,补肾壮阳,他现下怕是如同十*岁的毛头小子一般了吧?
想到这些,她无比乖巧的闭上了眼睛,那神情,宛如被送上了神坛的祭物,带着神圣的心甘情愿。
周天行是个男人,在这一刻,看到她如此的表现,怎么会不懂她的意思呢?
他几乎是狂暴的将她抱到内室的床上,连解开她衣服的耐心都没有,两只大手扯住她的衣襟,用力往两边一撕,刷的一声,她的衣服应声裂开。
心里有个声音隐隐的提醒他,温柔一些,对她温柔一些,不要弄疼她……
可,他好似着了魔一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度。
即便是与她合二为一 ,他还是着急,他得快些,得更加用力才对。
……
室内,终于回归平静。
萧予绫十分纠结,从头到尾,她都觉得疼,即便偶尔有那么一点欢乐,也不足以抵消那种撕裂般的疼痛。
她躺了半响,扭头看向一旁的周天行,只见他一脸餍足,目光微微涣散,好似在享受着剩下的余味,又好似在回味刚才的妙处。
总之,怎么看,他们都不是一个感觉。他很享受,而她很痛。
问世间情为何物,萧予绫觉得是匪夷所思之物。她明明没有体会到那种*的感觉,但就因为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眼底的欢乐和满足。她的心,立马如同被海风吹起的风帆,鼓鼓的、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
她侧身抱住了他,很多事情其实很简单,他一个人快乐,因为爱他,一瞬间就变成了自己的快乐。
周天行总算是回神,看她小鸟依人的偎在自己身旁,想到刚才的粗暴,一时有些懊恼,张了张嘴,问道:“还疼吗?”
她摇头,没有说话,只是抱住他。
她摇头否认疼痛,可回想起来,她定是十分疼。
这一刻,忽就心有灵犀,她不言不语,他却能明白她所有的感受。他伸手将她抱紧,真好,茫茫宇内,有个人爱他,有个人愿意为他承担一切。不是因为他的身份,不是因为家族的利益,只是因为他是他而已。
室内静谧一片,温馨异常,趁着美好的时刻,萧予绫心念一动,道:“天行,你可相信缘分?”
周天行莞尔一笑,摇摇头,他从来不相信风花雪月的东西,也不会沉迷其中。他是要匡扶天下的皇子,是要治理天下的明主,怎么会理睬妇人无聊时打时间用来幻想的东西?
“我相信!”
“妇人之见!”
面对他的不屑,她也不恼,只是娓娓说道:“曾经,我听说过一个故事,有一个人为了见心上人一面,向上天跪拜祈祷,春去秋来,五百年过去。上天终于被感动,许她这一世可以不用本身,化作它物,与她的心上人见一面!”
她微微停顿,用手肘撑在床上,手掌支起自己的脑袋,看向他,问:“你觉得这个故事如何?”
“漏洞百出。”
“……”呃?
“若她是人,不可能活五百年,若她活了五百年,便不是人,何故还要求天?”
萧予绫怔住,回神,本意是要借此机会说出实话,被他这般一说,她却不知如何说起。
周天行斜睨她一眼,继续道:“再说,若是她真要见心上人,为何不自己去找,偏要祈求上天,还要化作它物?”
说到这个,萧予绫总算是找到接话的地方,忙道:“因为她找不到自己的心上人!所以我说我相信缘分。或许,她的心上人早就不是原来的模样,更可能,与她身处不同的世界。可他们的姻缘早已注定,所以,她便化作它物或者、或者化作她人……找她的有缘人……这,便是缘分!”
说完,她有些犹豫,过了也不知道多久,怅然一叹,接着道:“天行,我若说,我不是何语,只是化作了何语……或许,到此地,也就是为了寻你,你相信吗?”
话落,她便垂,不敢看他,等着他的回答。
可半响,她却没有听到一点动静,踌躇间,举目望去,他竟然双眼闭上,呼吸均匀,好似已经……睡着了!
她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他没有听到她的话!
独自出神片刻,她习惯性的拍了拍脑袋。罢了,没有听到就没有听到吧,何苦总是想要跟他说实话,不管他以为她是谁,陪在他身边的人是她就好了!
想通了,她起床,双腿间还是很疼,低头便是一地被撕坏的衣服。
好在,这里有她备用的衣裳,不然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出门见人了。随便拿了一件穿上,她轻手轻脚退出房门,趁着还早,她得去街上为他挑件礼物。
‘吱留’的关门声传来,周天行睁开了双眼,面上露出无比惨然的表情。
到了这一刻,由不得他不相信她的话。一个妇人,最宝贵的便是贞洁,她若对他没有全然付出真心,她便不会把贞洁托付于他!除非,这个妇人是风尘女子!
可她不是!
她连贞洁都能给他,又何况一个遗诏?
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她没有撒谎,她真的不知道遗诏下落,或许,如她所说,真的何语早就不在了!
周天行的心很乱,刚才乍听她之言,十分茫然,不知如何面对,索性装作睡熟。即便是现下,他也依然不知道怎么面对。
他接近她,宠她,纵使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她,都只为一个目的,她是何太傅的遗孤,手里握着关乎社稷的遗诏。
如今,遗诏没有了,他该如何做才对?
第八十九章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萧予绫怀揣自己的小金库,领着秀荷和王虎出门。三人先是坐着马车到了东市的街头,待周围车水马龙,方才下车步行。
秀荷走在萧予绫身旁,一径的掩面偷笑,眼中揶揄深深。
王虎见了装作不知,放大步伐,保持离二人三步远的距离。
萧予绫本欲不理睬秀荷,但是对方笑得实在是太过明显,她只得无奈的嘟了嘟嘴,问道:“你笑什么?”
“奴婢开心,自然就笑了!”
“开心?那为何总是看着我笑?”
“因为奴婢是替王爷和小公子开心呀!”
“你……”对*亮晶晶的笑眼,萧予绫的脸迅胀红,想到刚才和周天行的事情……定是被院里的下人听到了。
眼见着萧予绫脸红欲滴,秀荷不想她太过尴尬,忙敛了笑意,正色道:“小公子不必介意,王爷和小公子情比金坚,在秀荷眼中,小公子便是秀荷的第二个主子。但凡您的事情,便是秀荷的事情,您何须在秀荷面前害羞呢?”
萧予绫不自在的颔,不知道是该夸奖秀荷的忠诚,还是该斥责她说话无状了。
秀荷却是不在意她的反应,好似谈性正浓,滔滔说道:“奴婢打小在王爷身边侍候,从不曾见王爷如这段时间般开怀!先皇后薨逝之后,王爷便不常笑,先皇驾崩之后,王爷更是从未真心开怀过。虽然看着*在笑,其实笑得敷衍,不过是强作笑脸而已……如今好了老天爷总算是开眼,将小公子送到王爷身边,奴婢见王爷这些日子笑的次数比过去几年加起来都要多。”
秀荷的话听在萧予绫耳中十分受用,她不觉也有了兴致,遂问道:“你在他……我是说,你在王爷身边有多久了?”
“说起来,秀荷与碧流一同入……”说到这里,秀荷忙住了嘴,许是想起了先前周天行因为她而处置碧流的事情。
萧予绫摇头,莞尔一笑,说:“你不必回避,我不介意。我只是好奇,那碧流当初……她和王爷之间,有过、有过什么吗?”
此话一出,萧予绫自己都觉得不妥,不管有什么,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难道要抓住不放吗?男子到了二十多岁,谁没有点过去呢?更何况,他是生长在帝王之家。
秀荷听到这话,先是一怔,而后毫不遮掩的打量萧予绫,忽然一改刚才恭敬态度,不答反问:“小公子觉得王爷可是大丈夫?”
“嗯。”
“既然小公子认为王爷是大丈夫,那当今世上,有哪个大丈夫没有个三妻四妾,没有几个通房丫鬟?何况,王爷还是天潢贵胄,就单凭礼制来说,日后王爷少说也要有一个正妃,四个侧妃,大小媵妾难以估算。”
说到这里,秀荷的神情忽然变得严厉起来,一字一句的说:“秀荷以为,王爷宠爱小公子,小公子就该珍惜这份福气,多多为王爷排忧。不论你是否出身寒门,既然到了王府,在王爷身边侍候,就该有大家子的风范。贤惠宽容自然不用说,与王府后院中的一干主子和乐相处也是必须的!”
闻言,萧予绫的脸寒了下来,她听到秀荷向她表忠诚,她便以为可以向秀荷打听一下周天行的过去。哪知道,被秀荷一通疾言厉色。
她倒是不生气秀荷的态度,只是担忧自己的情路。一个跟在周天行身边的丫鬟知道她心存嫉妒反应尚且如此,那周天行身边的那些贤人,还有周天行本人,若是知道她容不得他有三妻四妾,又该如何呢?
眼见着萧予绫脸沉如水,秀荷也意识到自己越矩了,忙微微一俯,道:“奴婢多言,往小公子海涵!”
萧予绫无力的摆摆手,先前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她知道要和周天行站在一起很难,要他完完全全属于她一个人更是难上加难。
所以,在她最初动心的时候,她一直在克制。可如今,她已经入了迷,宛如偷食桑葚的斑鸠,已经上了瘾,如何能够再舍弃?
她知道前路坎坷,但是却料不到会如此严峻,随便一句话,还不算是真正的态度,便能被一个丫鬟斥责。
以后……关于以后的事情,她要好好想想才是!
三人一路无语,萧予绫默默想着心事,就连走过了东市也不曾察觉。其他两人,知道她心情不好,自然不敢多嘴,也只得跟着她漫无目的的*。
待听到有少年低低的求饶声,还有女子的怒骂声,萧予绫方才回神,一抬,竟然看到金光闪闪的四个大字:淮山侯府。
她一怔,正欲转身离去,视线不由看向那个在大门口*的少年。
少年头凌乱,满脸血污,衣衫褴褛。看他衣衫上的道道破痕,当是遭遇了鞭刑和板子。虽然他形容狼狈,可隐隐约约看得出是个相貌昳丽的少年郎。
他的四周围了几个悍妇,一人一脚的在他身上踢踹,边踹边道:“看你这下作样,以为爷宠你两天便飞上枝头了?这样的事情也做得出来,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那个少年许是太疼了,用手臂遮挡身体,却还无用处,最后只得不断在地上滚动,希望能减轻几个妇人对他的伤害。
他滚了一下,抬刹那,刚好对上萧予绫的视线。
萧予绫感到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好似会说话,无声的向她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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