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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儿晋升之路-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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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解释吗?
或者说,这算是变相的回道他的问题吗!?
“若是,”江余试探道,“若是王爷何时厌倦了小鱼儿,那便让小鱼儿离开王府吧。”
“小鱼儿不是女子,没有那般宽阔的心胸,我怕嫉妒会叫小鱼儿变得面目全非。”江余落寞的说道,“不论你有了旁的男子还是女子,我怕是都无法无动于衷。”
“不会有那一天。”
宋瑜伏下身,直接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既能说出让他怒火中烧的语句,又能瞬间熄灭那股火焰的嘴。
江余弯了弯眼,伸手搂住了身上人的脖子。不会有那么一天,这算不算是给他的承诺呢?他就当是了。
第二日,确定陈博轩的伤势无碍后,宋瑜便领着人回了自己府中,挑了个天气不错的日子便出发往上京去了。
因着那日的刺杀,广庆府总兵也怕这个要命的皇子在自己辖区内出个什么意外,派了一队精兵护送他回上京。
在上京已有爱俏的姑娘换上轻薄的夏装之时,江余跟着宋瑜又一次回到了那个奢华的燕王府中。
这一回,江余倒是没了上回的忐忑,甚至在他行李中还备了许多专门送给认识小公公的小玩意。
宋瑜依旧要先去宫中拜见嘉和帝,当然依旧轮不到江余跟着,江余倒也乐得轻松,与小内侍们一道将行装收拾好了,再将带回来的小玩意直接给了和顺与德顺。
待江余与和顺一道吃了晚膳之后,宋瑜才从外头回来,江余依旧跟着过去伺候,只是这回倒是不曾再从宋瑜屋子里头出来。
和顺与德顺一道进屋收拾时,便见落了一地的衣裳,其中便有江余方才穿的。
这还有什么不懂的。旁人不晓得,但是宋瑜院子里人哪会不知道,虽一年之前江余看着与宋瑜的关系便不太单纯,但是贴身伺候的内侍却知晓,两人当时并不曾有实质性的关系。甚至江余还一度隐晦的躲过宋瑜。和顺甚至猜测过其实江余对他们家王爷其实是对救命恩人的感激,不然为何既不邀宠,见了后院的那些男子们却再也不肯往后头去。
不过出门一载,到底还是落到他们家王爷手里了。
和顺叹息,收拾屋子垂眉顺目的退了出去,转头便禀了福德,福德摇摇手表示晓得了。
第二日,江余起身之时,宋瑜倒是也跟着起来了,两人一道去校场对练,当然,即便宋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江余也是打不过他的。只是不带这般欺负人的。在宋瑜再一次挑了他的剑,并一脸淡然地将被他故意绊倒的人搂在怀里时,江余恼了,直接一把拽住宋瑜的衣襟将人拉了过来,难得凶猛地吻上去,结结实实地咬了人一口后,退了开来。
宋瑜舔了舔唇,尝到一点腥甜。若是一年前的江余还是个能让他随意摆弄的小猫仔,如今便是这猫仔长出了爪子,时不时的便会亮出爪子给他挠上一道。江余原本是想跑的,可惜被宋瑜紧紧揽在了怀里,挣扎了一下没挣开,他便不动了。抬头看到宋瑜唇上一点红色,目光暗沉地看着他,江余眨了眨眼,又满脸讨好的凑上前,伸出舌来舔了舔宋瑜唇上的伤口。这回倒是真像一只猫了。衣衫轻薄,这么近的距离,又才练了半个时辰,这会儿两人皆出了薄汗,靠的的近了,就像两个火炉一般,热的像是空气都要点燃一般。宋瑜瞬间便按着怀里的人吻了回去。直到江余被按在校场的墙壁之上时,才有机会开口说道:“光天华日之下,王爷好不要脸。”
“也不知是谁起的头,”宋瑜额头抵着江余,眸中暗沉,声音中却带了点笑意,“也不知是谁更不要脸一些。”
江余抱着宋瑜的脖子,弯了弯唇,也不说话,凑上前去蹭了蹭宋瑜的脸。
宋瑜唇边的笑容一闪而过,在江余猝不及防下抬起他一直腿,架在手臂之上。
宋瑜比江余高了近半个头,这样的姿势,江余的腿近乎被掰成了直线,在江余惊讶的目光中,宋瑜恶劣地说道:“韧性不错。”
待宋瑜揽在江余腰上的手往下移动时,江余才慌忙道:“我不要野合。”
宋瑜几乎要被他逗笑了,“在王府中算哪门子野合。”
看着男人唇边的笑容,江余控诉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宋瑜挑了挑眉,“那是怎么样的?”
“嗯。。。。。。”
看破凡尘,清净无为,八风不动的。。。样子!?
江余傻吗?
他当然不傻!
要是宋瑜现在还是那个样子,那他可真的要哭了。
所以,江余目光一飘,原本推拒的动作立时一顿,抬手便将人给抱住了,“王爷这样很好。”
“叫我怀瑾。”
“。。。。。。”
“怀瑾。”已经许久不曾害羞的江余,叫出这个名字时脸上倒是浮起了些绯色。
宋瑜勾着唇凑到他耳边,“这么说,小鱼儿是答应同我野合了?”
“什么野合,”江余一本正经道,“我们在王府中哪哪门子野合。”
只是不等宋瑜说什么,江余动了动腿,“不过,光天化日之下,若是被人听了去,着实有伤风化,王爷的一世威名可保不住了。”
闻言,宋瑜忍不住抱着江余笑起来。自从在边城那个晚上过后,江余在宋瑜面前却是越来越放得的开了,就像是完全敞开了心扉一般。让宋瑜忍不住更加纵容他,宠爱他,然后,狠狠地疼爱他。
当然,宋瑜不过是逗逗江余罢了,他也着实舍不得在这些个随便的地方要了江余,对他来说,江余不是玩物,光天华日之下对他做出出格的事儿也算是一种折辱。将人松开,在江余对他露出一个笑的时候,伸手帮他将衣衫整理好。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合意居。
宋瑜也不曾叫人送水,直接便去了合意居后头的浴房中,只留了江余伺候。至于到底是谁伺候谁,那便不好说了。等两人一道从浴房中出来之时,早便过了早膳时间。
“禀王爷,陈公子在前厅求见。”
宋瑜不过才吃完早膳,福德便前来禀报道。
“这个时辰?”宋瑜放下江余递来的帕子起了身,毕竟今日并非沐休日,陈容轩这会儿该是宫中应卯才是。
“我去瞧瞧,”对着还在吃早膳的江余,宋瑜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你若是累了便再歇歇。”
江余转开头不理他。
福德快速地瞄了一眼宋瑜的脸色,看着竟是半点不在意江余这般不分尊卑的样子,心中多了些猜测。
燕王府的前厅也比一般官宦家中要大的多,陈容轩坐在其中,不知为何,心中却空落落的。他与宋瑜十几年的交情了,自从宋瑜的燕王府建成之时开始,何时如此在前厅等过,每次来拜访,福德皆是直接领了他去合意居,这回竟是直说要先去禀报。定是有什么变了。待看着那个一身玄衣的俊美男人,依旧如同一年前那般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向他行来之时,陈容轩露出一个笑。只是这个笑到底还是在宋瑜靠近时,僵在了脸上。
“你今日竟是不当值吗?”看着陈容轩一身家常衣裳,宋瑜以为他记错了日子。
目光在宋瑜唇上停了一瞬,陈容轩笑了笑,“一年未见,原是想瞧瞧你被边城的风沙摧残成如何了,好叫我开心开心,没成想,你倒是半点不曾改变。”
“连这风流的性子都不曾改了。”在宋瑜挑眉之时,陈容轩凌空点了点他的唇,“难道边城那般地方,还能叫你带回个俊俏郎君,你这口味可着实叫人吃不消。”
“你嘴何时变得这般毒了。”宋瑜笑道,并不曾在意。
“我向来如此。”陈容轩也笑,转了话题,“我大哥如何了?可是真的没有大碍?”
宋瑜了然,也难怪陈容轩这般急急便过来了,他与陈博轩可是亲兄弟,亲近的很,该是早收到信了,这会儿也不过来找他确认罢了。
倒是细细将事情说了。
陈容轩也不曾多呆,问清了情况,连午膳也未曾留下来吃便离开了。
天渐渐暖了,这会儿日头照在身上已有了热意,陈容轩脸上却带着凉意,“去查查,燕王这回可带了人回来,燕王合意居中都住了谁。”
第64章
“二公子,国公爷让您回了府便立去书房见他。”陈容轩一回到自个人院子里,贴身小厮便上来禀报道。
“知道了。”
陈容轩闻言也没进屋,转身便往陈国公的外书房去了。
陈国公年近五十,头发白了大半,却依旧精神烁烁,明明是个武将,面上却带了文士的儒雅,陈容轩眉间之间倒是像极了他,只是这个性子反倒是不像。
这会儿正执了笔站在案前练字。
侍女利索地给陈容轩上了茶便退躬身了出去,而陈国公在纸上落下最后一笔,这才抬起头来。
“来了。”
“是,父亲。”陈容轩拱手了说道。
他与陈国公关系并不算亲密,陈国公对于他,似也不大管的样子,连前些传出些不好的留言也不曾说什么。
陈容轩起身后走上前去,一眼便看清了桌案上横铺着的白色宣纸上“忠孝仁义”四个大字。
“父亲叫儿子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陈国公看着这个性子一点也不像自己的儿子,笑道:“怎么,没事为父便不能叫你过来了。”
“父亲说笑了。”
陈国公走到窗棱边上放了棋盘的榻上坐下,“来,过来陪我下盘棋。”
看着面上带了笑的父亲,陈容轩应了一声,过去一道坐了下来。
“今日去见过燕王了?”
“是,”陈容轩摸棋子的手一顿,“大哥伤势确实没什么大碍,我也放心了。”
“那就好,”陈国公点头,落下一子,“我们陈家倒是与皇家一般,皆是子嗣不丰,到了你爹我这一辈也就得了你们两个男丁,若是你大哥出了什么事儿。。。”
陈国公摇摇头,“这国公府败不败倒是没所谓,战场上刀剑无眼,你大哥成亲这些年了,倒是得了两个姑娘,如今这一回,我倒是怕你大哥无人捧盆。”
这简直是诅咒陈博轩英年早逝一般的晦气话了。
陈容轩看了自个人的父亲一眼,又垂了眼,“父亲严重了,大哥正值壮年,这些年也风调雨顺的,宗岚这回元气大伤,近十年边城也不会再起战事了。”
“确实,”陈国公也认同,“只是你大哥这伤也不是因战事,天灾人祸,左不过一个人祸。”
“父亲。。。”“容轩,不孝有三,你可知道。”陈国公突然道。
陈容轩抬眼,看着陈国公白了一半的发丝,艰难道:“儿,知道。”
“半个月后,平原公主府有个赏花大会,你与你母亲一道去吧。”
平原公主,嘉和帝的胞妹,宋瑜的姑姑,育有二子,皆已娶妻,从不掺和朝堂之事,只是年纪大了,却着实喜欢办各种花会,酒宴,邀请未婚的男女参加。
这是个什么名目不言而喻了。
这种花会,不只是陈容轩,连宋瑜也会一道去,但是往常,他们去了也不过是看在平原公主的面子上罢了。
如今,陈国公这般说了,那这回子花会便与往日不同了。
“去瞧瞧可有中意的,若是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让你母亲帮你选个秀外慧中的姑娘吧。”
陈国公收了笑,看向陈容轩的目光中带了慎重之色,“原想着你是幼子,你母亲宠一些也不打紧,你自个儿也争气,靠着自己进了礼部,即便不想娶妻我与你母亲也不曾逼你,只是我许你逍遥了这些年,如今又不同往日,你也该收收心了。”
陈容轩心中一跳。
“你三妹也到了花嫁之年,你合该为底下的妹妹们考虑考虑。”
陈国公府可不只只有他们兄弟二人,还有几个妹妹,甚至还有陈容轩小叔家的一个堂弟与妹妹们,陈容轩这个二哥哥不成婚,下头的弟弟妹妹们皆是不好越了他去。
陈容轩沉默半响,才应了个“是”。
那一局棋,陈容轩下的相当没有水准,不过一盏茶时间,便输了个彻底。
第二日,陈容轩拿了酒去了燕王府,却被告知宋瑜出门去了。
陈容轩笑了笑,说了声“罢了”便独自往平康坊去了。
平康坊中多妓馆,陈容轩进了最大的一家,入了雅间便叫了酒上来。
“燕王殿下这回带的公子着实俊俏,可惜了。”
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陈容轩一愣,宋瑜虽不睡女人,却爱往这花街柳巷跑,平康坊中稍大些的妓馆,没人不认识他的。
“不过是个禁脔罢了,可惜什么。”
另外一个女子的声音幽幽传来,再想听旁的,已是听不清了。
陈容轩便知听清这么两句话。
原本听了到宋瑜可能在此而站起的身子,又坐了回去,捂着脸低低地笑起来。
不过是最下贱的妓子罢了,居然也能这般带着不屑的评论旁人,着实可笑。
陈容轩笑着笑着灌下一壶酒。
隔了两日,下头人将查到的结果呈给陈容轩时,他不过看了一眼,便引火烧了。
而得知陈容轩来找过他,宋瑜也只是应了句“知道了”,却是不曾去成国公府拜访,也再不曾碰上陈容轩。
直到半个月后平原公主府的赏花宴。
不论宋瑜想不想去,帖子既已送来了,他也总要去走个过场,总要给平原公主一个面子。
当然,毫无意外的在男客处碰上了陈容轩。
公主府有一处专门培植牡丹的园子,这会儿正值牡丹花开的艳丽之时,待一众年轻才子开始为牡丹赋诗一首时,宋瑜便找了借口便离了席。
一人坐在凉亭,手中一壶酒,自饮自酌,脑中想着今日早晨起来家中那条鱼儿早膳时因着他要赴宴,转而问和顺上京哪还有牡丹瞧的不屑模样。
便听到身后脚步传来脚步声。
转头一瞧,便笑道:“容公子不在,怕是赋诗都显得少了些味道。”
陈容轩也笑了,却并不曾接话,越过宋瑜靠在一旁的亭柱看水面。
“我要定亲了。”半响,陈容轩突然说道。
宋瑜挑了挑眉,摇了摇手中的酒调侃道:“哪家闺秀这般有福气!”公主府的院子可不比燕王小多少,后院的湖泊将后院隔成两边,宋瑜此时坐在湖边的凉亭中都看不清对岸的人,只能隐隐听到那边女子的声音。
陈容轩目光看着对岸,半响,转头看宋瑜,“贺礼可不能少了。”
宋瑜闻言一愣,哈哈笑道:“你何时变得这般势力了,我还能少了你不成。”
看着宋瑜半点不在意的样子,陈容轩心也渐渐往下沉,“你这回南巡回来,心情倒是好了许多。”
宋瑜一愣,失笑道:“只要有酒,有美人,我何日心情不好。”
“看来是有美人相伴了。”陈容轩判定道。
宋瑜没有否认。
陈容轩不过一会便回了宴席上,宋瑜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两个月后,宋瑜便听说陈容轩定亲的消息,这回却不是上辈子小官的女儿,却是裴家二娘。
这倒是让嘉和帝又有了念叨的理由。
嘉和帝原本也不是做为储君培养的,宋氏皇族每一代都子嗣不丰,即便后宫佳丽三千,能怀上子嗣的不多,能顺利生产的就更少了。
嘉和帝原本便是小儿子,如同宋瑜一般只爱玩乐,哪想到上头几个哥哥一个比一个没福气,他哥嘉善帝即位没多久,便一命呜呼了,两个儿子尚在襁褓之中,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将皇位传给了嘉和帝。
好在嘉和帝好玩乐,却不算昏庸,加之齐国如今风调雨顺,倒也平平稳稳的当了许多年皇帝,这也是为何宋瑜这般荒唐,嘉禾帝也能容忍他的缘故,不只是因着宋瑜已故的娘亲的,更因为嘉和帝本身也曾经是个纨绔。
只是嘉和帝即便再纨绔,也没到了玩儿男人根本不愿成亲的地步。
对于这个大儿子,他也着实操碎了心。
“如今连陈二也定下了亲事,你也该收收心了。”嘉和帝将宋瑜唤到御书房中,打算再劝上一回。
“陈容轩定亲与我有何关系?”宋瑜不为所动。
“听闻那个孺人被你当成摆设放在后院了?”
宋瑜挑了挑眉,他后院中的人驳杂,有旁人孝敬的,也有皇后赐下的,所以他向来不许后院的人往前院过来,旁人知晓了也便罢了,嘉和帝何时会在意儿子的后院如何了。
“父皇何时连我后院的事儿都这般清楚了。”
“咳咳!”嘉和帝有些尴尬清了清喉咙,“别打岔!说你的事儿呢。”
“父皇,我如今这般不是挺好的。”
“好什么,没听说断子绝孙是好的!”嘉和帝板起脸,“我瞧着刘爱卿家的女儿便挺好的。”
虽然前世没这回事儿,宋瑜倒也不惧。
“把人家好好的女儿弄到儿臣府里头去,父皇你不怕刘卿怨你?”
“你对人家闺女好些不就行了。”
“哦,儿臣对女子没兴致。”
“让陈太医给你配个药!”
宋瑜闻言一怔:“父皇,难道你已经。。。”
嘉和帝不过一瞬间便明白宋瑜的意思,恼羞成怒:“你个兔崽子!”
见嘉和帝拿了一本奏则扔过来,宋瑜一个闪身避了出去,“父皇息怒,儿臣告辞。”
嘉和帝啧了一声,低喃道:“这个臭小子,躲事儿的花样倒是多。”
对于嘉和帝这般每年都要劝上几回的话,宋瑜倒是并不在意,只是另外一件事儿他却是不得不在意。
“禀王爷,太子殿下与三公主以及陈二公子在前厅等了许久了。”还未进门,宋瑜便听福德上前禀报道。
第65章
“江余呢?”
“小余公子带着和顺出门去了。”福德回道。
“他这些日子倒是往外头跑的勤快。”宋瑜平静的说道,这些个日子,只要他外出,江余必是也不会呆在王府中的,宋瑜早便知晓了。
福德沉默一瞬,还是提醒道:“王爷的寿辰快到了,过往几年王爷皆不在京中便不曾操办,今年即是在上京,可要在府中设宴?”
宋瑜脸上一瞬间闪过恍然之色,连着三年在外头,又非整岁,身边跟着的人也都是些粗心的,他早便将生辰这回事儿给忘记了。
“不必了。”这会儿设宴请人便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皇子寿辰,设个宴席说是过寿辰,实则政治色彩更浓厚些,宋瑜着实没什么兴致。
曾经当皇帝时,不得不每年应付着过了,如今既然还是个闲散皇子,他又何必多生事端。
说起来,这两年他若是不想掺和道夺位之争中,最好的法子其实还是远离皇城,远离政治风暴中心。
宋瑜心中有了个模糊的想法。
如今正直夏初,外头阳光明媚,却也不算太过炎热,此时前厅里只余两盏没了热气的清茶。
伺候的小内侍见自家王爷与福总管一道过来,忙弯腰上前,“禀王爷,公主觉着屋子里头闷,与太子殿下,陈二公子一道往莲池去了。”
燕王府奢华,占地颇大,腊梅林不过是冬日的一处景致罢了,旁的景色更是多的数不胜数,莲池便是其中一处。
名曰莲池,其实叫做莲湖还更加贴切一些,莲池比之平原公主府的那片能够泛舟的湖泊却是还要大一些,且湖如其名,虽不算深,却种了满湖的莲花,其中设一座木桥,直通南北院子,且湖正中建了一座剖有野趣的茅草亭子,不远处更是有一座四面通风的湖心小屋。
夏日里在其中乘凉,再好不过了。
虽算不上多难置办的景,但在上京里,也就燕王府独一份。
不是旁人没这个财力,只是到了能在上京拥有这般大的府邸的世家,不是人丁繁茂,主子下人扎堆,便是环境不合适,许多人更乐意养些鲤鱼,也不会养上这般成片的荷花,且不说这莲花普通,更因着到了秋季,一池残荷可不大好看。
也就宋瑜这般,住着最好最大的府邸,全府里却只他一个主子,才舍得挖了这般大的一个湖出来,种满了最普通的莲花。
一靠近莲池,宋瑜便听到隐隐的琴音传来。
守门的小内侍立即上前禀报道:“三公主与玉孺人正在湖心小屋一道抚琴,太子殿下与陈二公子在草亭对弈。”
“三公主在院子里偶遇玉孺人,说了两句话便带着语孺人去了小屋。”
宋瑜蹙了蹙眉,点了点头示意晓得了,便径直上了木桥往草亭过去。
湖中微风习习,吹起了垂落在小屋四边的薄纱,在满湖翠绿的荷叶以及粉白的莲花的映衬下,倒是有些如梦似幻之感。宋瑜靠近了便发觉,琴声便是从里头传出来的。
而离小屋百米处,远远便瞧见宋瑾与陈容轩两人坐在草亭中间的木桌边。
宋瑜看了小屋一眼,隔了薄纱能看到里头的人影,只是他脚步不停,径直往草亭过去了。
草亭中下棋的两人面上皆甚是悠闲,一旁还摆着瓜果茶点,不晓得的看了,还道是他府里是不是少围了一片墙。
这莲池看着倒不像是他燕王府的了。
“我瞧着这地儿倒是越发不像是我的了,你们两这心安理得的,趁着主人不在,便霸了人家屋子的样子,不晓得的以为这是东宫还是国公府呢!”宋瑜上了台阶便直接开口刺道。
“皇兄何必这般吝啬,”宋瑾听了脚步声便与陈容轩一道起身,“不过借个草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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