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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星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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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就过来了。我就是想问问,你跟路时洲是怎么回事儿。他没告诉我,也不接我电话……”
  “今天他们大领导过来,晚上有应酬,应该是没听到,晚点我让他给你回电话。”
  听到最后一句,贺齐光只觉心都碎了,却不甘心地确认道:“你真跟他好啦?”
  “嗯。你喝咖啡吗?”碍着他是路时洲的朋友,简年只好维持客气,转身进了会客区旁边的茶水间。
  贺齐光也跟了过去。
  简年踮起脚尖从柜子中取出挂耳咖啡,又打开水龙头清洗杯子和电壶,而后看向他问:“加糖吗?”
  不知是不是因为得不到才心心念念,他只觉简年的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他活了快三十年,遇到过那么多女人,没有一个比她好。
  没等到贺齐光回答,简年按常规加了一颗奶球一颗方糖,递到他的手中:“你去沙发上坐坐,我还有一堆工作没做完,先回去了……”
  说完这句,简年正要溜走,就听到贺齐光说:“路时洲对你好吗?”
  “……挺好的。”
  贺齐光犹豫了片刻,还是说:“你那么好,又温柔又善良又单纯,路时洲是不可能喜欢你的。他就喜欢不拿他当回事儿的。这么多年,他就只对他初恋上过心,那女人特别渣,根本不喜欢他,一边哄着他还一边跟别人好,八成就是看上了他的脸和钱。”
  “路时洲当年跟她分手的时候要死要活的,前一段遇上她,还一副念念不忘的样子。他跟她分手之后,也交过别的女朋友,可和谁都长久不了。我跟你说这些,不是因为嫉妒……好吧,我承认,我很嫉妒,但我更是为了你好,你不是他的对手,将来被他甩了要伤心的。你应该和真正喜欢你的在一起……”
  “他的初恋特别渣?”
  贺齐光以为简年问这个只是因为吃醋,便说:“他应该没跟你说过吧?他从不跟别的女人提他初恋,那人再渣再坏,在他的心里,也谁都比不上她。”
  听到这样的评价,简年不知道自己该生气还是该高兴,笑得一言难尽:“这个……路时洲的初恋,好像就是我呢。”


第60章 2017
  贺齐光一时糊涂了,迷茫地看向简年; 好一会儿才问:“路时洲是这么骗你的?说你是他初恋……他初恋是高中同学; 高中毕业在一起,大一分手的。”
  简年笑笑不说话; 贺齐光明白过来后,只觉不可思议。他第一次见到她是在港大图书馆,原本是陪当时的女朋友写论文; 那一位隔三差五就使性子,他没耐心惯着她; 吵了两句甩手就走。
  路过一排书架; 看到一个高挑纤瘦的女孩踮着脚尖费力地够书,他便替她拿了下来; 原本只是顺手; 连正脸都没留意看,递到她手中就想走; 因为那句“谢谢同学”软软糯糯的太好听; 他才回头瞧了一眼。
  粉黛未施; 却白皙漂亮到让人移不开眼,他见过那么多好看的女孩,头一次遇到笑一笑就能害他整颗心都酥掉的。她最难得的其实是性格好; 温柔又可爱。
  在恋爱上,他向来随意,觉得没劲了就冷着不理自动分手。因为简年太好,怕跟别人不清不楚的委屈了她; 他才破例发短信分手,如今回头想想,有了后来的误会纯属自己活该。可数年前的他再荒唐,也向往美好单纯的女孩。
  而路时洲的初恋,不是个妖艳的心机女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简年呢……
  “贺齐光?你在这儿坐坐,我回去工作了。”
  听到这句,贺齐光才回过神儿,想起之前说她特别渣,是看上路时洲的脸和钱,满心烦乱的贺齐光语无伦次地解释道:“我刚刚……不是,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知道他们说的就是你……不过,路时洲高中时的女朋友不可能是你吧?”
  简年纠正道:“我和他是高中同学,毕业后才在一起的。”
  为了维护路时洲的面子,简年追加了一句:“我没有一脚踏两船,劈腿是谣传。”
  贺齐光赶紧表态:“我当然相信你!以后再有人说你坏话,我绝饶不了他。”
  简年一笑,他的心中又泛起了酸,问:“你们都分手那么久了,怎么又好上了?我就从没重遇过哪个前任。”
  “相亲遇到的。”
  这话无疑在贺齐光耳边炸响了一记惊雷,那么说,是他促成了他们的重逢?哪怕明白就算没有路时洲,简年也未必同意和他在一起,贺齐光仍是满心不平,偏偏对着简年他又没脾气,正有火没处发,就见路时洲面色不豫地走了进来。
  路时洲走到简年身边,拍了下她的肩,温和地说:“你去忙吧。”
  见他瞟贺齐光手中的咖啡,简年怕他又醋精上身,只得殷切地问:“你渴不渴,要不要喝什么?”
  当着贺齐光,路时洲自然不会表现出什么,只说:“不用,我去车里等你下班。”
  怕对简年造成不好的影响,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报社,一走到外头,路时洲便语气不善地问:“你这是干什么?”
  知道简年是路时洲的初恋后,贺齐光莫名地理亏,从气势上就输了,不由地敛住脾气,说:“有些事闹不明白,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就来找简年问问。”
  “你现在弄明白了?”
  路时洲的态度太糟,贺齐光本就满心怒火,自然急了。
  “她是你初恋怎么了?你不说谁知道!她还是我的白月光呢!我在香港认识她的时候,她和你早分手八百年了!要不是我发错短信,早就没你什么事儿了,说不定我跟她孩子都生俩了。”
  路时洲先是惊诧,待听到最后一句,一路强压着的情绪瞬间就爆发了,抬脚就踹了过去:“你他妈疯起来还没完了是吧?”
  贺齐光躲得虽快,却仍是被扫到了一下,正要还手,池西西恰好走了出来:“哥,出什么事了,有话好好说……”
  “一边去,没你事儿!”
  傅川来接池西西下班,下了车正往这儿走,听到这句,眉头一皱:“你这是冲谁嚷呢?”
  贺齐光跟这个表妹夫从小就不对盘,只觉满世界都在和自己作对,正想不管不顾地找人撒气,就听到路时洲对傅川说:“小误会,赶紧带嫂子回家吧。”
  傅川白了贺齐光一眼,拽起一脸担忧的池西西便驾车离开了。
  路时洲看向贺齐光,尽可能心平气和地说:“你以前不知道就算了,这次我不跟你计较……”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贺齐光就转头进了自己车,猛地开了出去。
  ……
  这个晚上,先是轮番接到贺齐光和江东的电话,又被贺齐光找上门,再加上担心路时洲和贺齐光起冲突,原本加班两个钟头就能做完的事,一直到同事们纷纷离开了,简年都没能搞定。
  她定不下神,干脆把资料拷进移动硬盘回家做,刚收拾好包,就看到路时洲走了进来。
  “贺齐光走了?”
  “嗯。你能回家了?”
  “事情没做完,可同事们都走了,不如回去加班。”
  路时洲想问什么却欲言又止,转而说:“饿不饿?吃点夜宵再回去。”
  “不吃。不想熬夜,早点回去写完总结休息。”
  路时洲“嗯”了一声,拎起简年的包、牵起了她的手。
  简年观察了一下路时洲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讲事情经过:“之前我不是找江东假扮我男朋友解决贺齐光的麻烦吗?今天贺齐光大概撞到江东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地给我打电话。我也不清楚他想说什么,就告诉他我男朋友不是江东,是你……然后他就到这儿来了。他好像不知道咱们以前就认识,我都告诉他了。”
  走到无人的楼梯间,路时洲揽过简年的肩,吻了下她的额头:“和你没关系,是他发神经。”
  “他后来都和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直接走了。”
  看清路时洲的脸色,简年虽不信,可又觉得该解释的已经解释了,便没再问,转而聊起了别的。
  路时洲满心别扭,又不知道该怎么问怎么说。简年显然不知道自己就是贺齐光念叨了好多年的那个人,他也半分都不愿意让她知道。他之前以为贺齐光跟简年不过是单方面骚扰的关系,而如今……
  一想到贺齐光之前说的那些话,尤其是什么当年简年对他很好很喜欢他,以为他困难还给他钱,路时洲就受不了。
  他不想被简年看出端倪,竭力压制住妒意,笑着配合她的话题。
  简年一进家就打开了笔记本写总结,路时洲替她煮了杯咖啡,便穿上跑鞋上了跑步机,连续快跑了一个多钟头,汗流到整个人都融化了一般,他才去浴室洗澡。
  路时洲洗完澡出来,简年已经不在工作了,穿着睡衣立在厨房里。
  听到身后的移门被拉开,简年没回头,盛了一碗小米百合水蜜桃粥,转身递到路时洲手中:“我放了冰糖,把百合的苦、桃子的酸都掩掉了,你晚上喝了酒,不吃东西胃会难受。”
  莫名其妙的,路时洲就忍不住了。他把碗往旁边一放,将简年抱入了怀中。
  “你干嘛抱这么紧,你快松手,我要喘不过气了!”
  路时洲闻言非但没松手,反而箍得更紧。
  “我还没洗澡,你身上好热。”
  “你以前给贺齐光煮过吃的没有?”纠结了一整晚,他终于问出了口。
  “……你怎么这么问,怎么可能。”
  “他说你对他很好很喜欢他,还给过他钱,要不是误会,你们早就在一起了,说不定孩子都生俩了。”
  简年愣了好一会儿才说:“这都是什么呀……贺齐光说的?他是不是疯了。”
  “你有没有喜欢过他?”
  “当然没有。”
  “好感也算!”
  路时洲的目光太灼热,简年撒不了谎,下意识说:“只是觉得他挺好玩的,不讨厌……当然,那是以前不够了解,后来知道了他是什么样儿的人,就觉得挺烦的。”
  “你是不是给过他钱?”
  “我那是不准备搭理他了过意不去,他说他很困难……就算是告别补偿。我后来想想,我会理他其实是因为他有点像你,因为他的身上有一点你的影子,我答应和他吃饭爬山,只是因为这种似曾相识感……”
  听到前半句,路时洲稍微好过了一点,待知道他们吃过饭爬过山,又炸了:
  “你跟他既然没什么,怎么还要告别?你把我甩得那么惨,为什么没给我补偿?”
  路时洲的这副模样虽好笑,简年却不敢真的笑出来,他抱得太紧,她费力地抽出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仰起头吻了吻他的下巴:“我不喜欢他才会过意不去,你又不同。跟你分手我也难过得要死,你补偿我还差不多。”
  路时洲平了平气,正想放开她,又想到了什么,继续问道:“你有没有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跟贺齐光讲过话?有没有像这样对他笑过?”
  “……”简年觉得神经病能传染,路时洲这会儿也不正常了,便无语地推开他,“你去问贺齐光吧,我累了,要洗澡睡觉。”
  路时洲心中一凉,直想就地打滚——一定有,或许笑得更温柔,语气更软糯,要不然贺齐光怎么会夸她单纯善良呢。除了简年外,和他接触过的女人,可没一个不骂他的。
  然而发现简年不耐烦了,他不敢再继续问,满心妒意无以消解,便快走两步追上简年,横抱起她压到了床上。
  知道他这是准备没命地折腾自己,简年露出了侥幸逃过一劫的微笑:“我今天例假第一天。”


第61章 2017
  自从知道简年和路时洲恋爱,简家爸妈给女儿打电话的次数多了一倍。父母问东问西; 简年虽有些不耐烦; 却也明白在他们看来,恋爱事关人生大事; 自己年纪渐长,耽误不起。
  怕他们打探太多私人问题路时洲别扭,加完周六上午的班; 简年便一个人回了家。哪知一进门就见路时洲坐在沙发上喝茶。
  见她回来了,原本坐在沙发上陪路时洲聊天的简年爸爸便进了厨房帮忙; 让女儿招待他。
  简年自然意外:“你怎么来了?”
  “之前你爸妈不知道就罢了; 知道了还不上门拜访,就是我失礼了。”
  简年瞥了眼茶几上的各种礼品; 无奈道:“你昨天为什么不告诉我?”
  路时洲瞟了眼厨房; 压低声音说:“你爸妈昨天打电话叫你带我回来吃饭,你也没告诉我。”
  “我怕他们太啰嗦你会烦。”
  见路时洲挑了挑眉; 简年一阵头痛; 贺齐光的事情刚刚消停; 眼下又多了个理由让他继续闹腾。
  因为这是路时洲第一次登门,简年爸妈又想弥补上次的招待不周,四个人吃饭; 足足做出了十个人的菜量。他们不会说场面话,只不停地招呼路时洲吃菜,路时洲受宠若惊,话也比往常多了一些。
  路时洲气场强势; 不笑的时候颇为冷峻,简爱国有心想问他家里的情况,方才却没能问出口,待一顿饭吃完,气氛热络了起来,他终于拐弯抹角地将最担心的问题说了出来:“简年从小就安静怕生,不会说好听的讨大人喜欢……我们上了年纪的人都喜欢嘴巴甜的,你爸妈也是吧?”
  听到这句话,简年抬起头看了爸爸一眼。
  当初简爱国因为治病受路时洲妈妈胁迫指认江东,这本就是简家人不愿意再提起的往事,如今他们在一起,尴尬暂且不说,作为父母最担心的就是路时洲的家人看轻简年,怕直接问路时洲有没有结婚的打算、他的父母同不同意显得太急迫,又觉得女儿年纪委实不小了耽误不起,犹犹豫豫了许多天,才隐晦地问了出来。
  江东家虽有钱,但也是老工程厂出来的,大家是平等的且有共同语言,在父母心中,简年的相貌学历工作样样都好,跟江东配做一对,并不会觉得矮江家一头。而路家的门第显然高出很多,对他们来说,这样的高级知识分子家庭无疑是另一个世界另一个阶级,多说一句话都怕露怯惹人笑话。因为没有攀龙附凤之心,只求女儿过的富足安稳,知道她在与路时洲谈恋爱,父母的第一反应自然不是欣喜而是惶恐不安。
  想到这一层,简年不由地心中一酸。
  路时洲参不透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只说:“中学的时候我父母就离婚了,他们都知道简年,也挺喜欢她的。他们一直各忙各的,和我相处的时间不太多,不会干涉我的家庭和生活。”
  简爱国和妻子对视一眼,稍稍松了一口气。
  路时洲和简年回去的路上,简爱国给女儿打了通电话,说隔壁刘家要娶儿媳妇,想买下这一套当婚房,如果价格合适,就卖了先租房,慢慢看合适的楼盘。
  拆迁补的这套房子虽然在城郊,买东西不方便,小区建得也很敷衍,但楼上楼下住的都是老朋友。年纪大了怕寂寞,简爱国闲下来就爱找左邻右舍打牌聊天,因而一直说换报社附近的房子照顾女儿的三餐起居,夫妻俩却也有些舍不得,迟迟未行动。如今怕简年被路家人看轻,宁愿背上贷款也想住得好一些让女儿有面子,便不再犹豫。
  简年怕父母没有经验被坑骗,只说房子自己租,让他们不用操心。
  听到这句,路时洲自然要问:“你爸妈准备换房子?”
  “嗯,现在住的太远,不方便。”
  路时洲考虑了片刻便说:“这事儿我来解决。”
  简年以为他准备让助理帮忙租房,笑道:“我们在一起后,你助理多了好多工作,说不定要在背后骂我。”
  路时洲笑笑没说话。
  因为贺齐光,路时洲忽而觉得危机四伏,想早些定下来,又怕直接求婚太激进了没有缓冲简年不答应。他不请自来地去简家,正是知道简年的父母着急她的婚事,想等他们催问进展的时候顺水推舟地提婚事,然而从始至终,简年的父母都没有问过这些。
  周一简年去上海出差,路时洲有心带她见父亲,把行程提前,同去上海办事。临去前他特地给父亲打了通电话,要他吃饭的时候催一催结婚的事。
  “你想结婚为什么要我催?”
  路教授是搞数学的,思维敏捷,路时洲知道轻易糊弄不过去,只好实话实话:“您开口催了,我才能有提结婚的理由,就说家人着急……”
  路教授听得一头雾水:“你刚28岁,还非常年轻,用父亲着急这样的理由要人家姑娘和你结婚,这完全不合理。你真想结婚?”
  “嗯。”
  “那就直接求婚。”
  顿了顿,路时洲才说:“我没底。怕太快提结婚吓到她,想借您的话探探她的意思。”
  十多年来,父子俩虽相隔两地,但时常互相探望,电话打得也频繁。路教授十分了解儿子,路时洲从小就恃才傲物,他一路告诫他做人要谦逊,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的嘴里会说出“我没底”这三个字。
  路教授哭笑不得:“能让你丧失正常的思考能力,我很好奇对方是什么样的姑娘。”
  “我哪儿不正常了?是简年。我给您看过照片,您还夸过她漂亮。”
  路教授沉默半晌才说:“家里的座机响了,我去接电话,见面再聊。”
  路时洲霸着电话不肯放,报了一堆简年爱吃的菜,要父亲请假亲自下厨。
  简年有事要办,只好把见面时间从中午推到晚上。傍晚路教授刚开完学术会,继母带学生到异地演出不在上海,就没请简年去家里,在外头按她的口味订了一桌饭。
  简年和路时洲到的早,一见到路父,简年就站了起来,递上了准备好的礼物。
  路教授说过谢谢,用不热络也不失礼貌的疏离态度和简年聊了几句学业和工作,而后话题便转向了无关紧要的地方。路时洲暗示了几次,他也没提结婚的事。
  饭吃到一半,路时洲起身去外头接公事电话,他一离座,路教授就看了简年一眼,简年猜到他有话要说,立刻放下刀叉,浅笑着看向他。
  “路时洲很喜欢你。十年前你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回去看他,刚一下车,他就拿着你的照片跟我显摆,问你是不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孩。我待了两天,他就讲了两天有关你的事儿,细枝末节,连Z大哪条路上的哪条狗突然一叫,你吓得拽他的袖子他都能当成一件趣事,每次经过那条路都跟我说。你们分手的时候他的状态非常非常不好,我和他妈妈离婚、他奶奶去世的时候他也不过就是那样,我很担心,就去找他的同学他的朋友问。听说是你移情别恋?”
  “他是个挺固执的人,喜欢什么从小到大都不变。所以今天会遇到你,我意外也不意外。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我们的家事?婚姻不止是两个人的事,如果选错对象,对大家庭、对子女来说都是灾难。作为他的父亲,我很担心,表面看起来他事事都能独自担当,但当一个人太在意某个人某件事,就会有脆弱的地方。”
  “我说这么多,不是要干涉你们,路时洲没成年就独立了,他的私事我没管过,也管不了,只是想和你开诚布公地聊聊,了解你的想法,问一问到底对你来说他算什么。”
  简年一向敏感,早在路教授落座时就察觉到了他的态度,因此听到这些,她并不觉得难以接受,沉默了片刻,便斟酌了一下措辞,不卑不亢地说:“我说移情别恋是以讹传讹的误会,或许您也不会信。可无论十年前、十年后,对我来说,他都是用心相处的男朋友。”
  路教授还想说话,瞥见路时洲来了,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结束了话题,一顿饭吃完,简年去了洗手间。
  瞥见她走远了,路时洲问父亲:“我离开的时候,您跟她聊天了?”
  “聊了。”
  “你都跟她说什么了?有没有说急着看我结婚、想抱孙子?”
  “……没,我说的是不看好你们在一起。”


第62章 2017
  路时洲一下子就愣住了,他犹以为父亲在开玩笑; 待看清路教授表情里的严肃; 细细回忆了一遍今日见面时的种种,终于察觉出不对。
  父亲乍看之下高冷; 为人却非常幽默。他的话虽不多,交谈的时候更习惯倾听,但每每面无表情地抛出一句话; 都能引得众人一齐笑出声。而今晚父亲的冷淡显然不仅是表面上的,自己昨天再三提醒; 见面时他非但没给简年准备见面礼; 甚至没有客套地邀请她去家里做客。
  路时洲一脸不可置信,在他眼里简年自然是最好的; 便以为父亲怕他太早结婚影响事业:“为什么不看好?28岁怎么就太年轻了; 您28岁的时候我都会说话了。”
  路教授推了推眼镜:“不是年纪的问题,是你喜欢的这个人适不适合你的问题。”
  路时洲急了:“她怎么就不适合我了; 她哪点不好?”
  “适合的结婚对象应该能让你变得更平和更成熟更有责任感; 而你现在这副没头没脑、患得患失的样子简直像个情窦初开的中学生。”
  “您所谓的适合就是找个人过无波无澜也无趣的日子?那我宁愿一个人。”路时洲不想和父亲争论这个问题; 心急如焚地问,“您到底跟简年说了什么?”
  话音还没落,远远地就见到简年走了过来; 路时洲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见她落座后面色如常地冲父亲微笑,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坐在对面的路教授则喝着茶观察儿子的一举一动。
  路时洲如此紧张,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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