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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星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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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我才能提前呼吸到自由的空气。”
  见路时洲瞪自己,季泊川忍着笑说:“都快高考了,你这么心急火燎地去骚扰人家,该不会是怕我放出去后跟你抢吧?”
  “你疯了吧,赶紧回你自己家。”
  季泊川从冰箱里拿了瓶冰可乐,往沙发上一坐:“我那天逗你玩呢,你当我是你!简年是很好,可咱俩什么交情,你难得看上一人,你开口了,我再不舍得也得撤啊。”
  “……就跟你不撤她会理你一样。”
  “她怎么没理我?要不是你扣下我的信,我跟她早成了,我追女孩哪次失败过?算了,我忍痛割爱一回,你把我那封信抄一遍给她,她保准感动。”
  轰走季泊川后,路时洲翻开词典背单词,才背了两个,就鬼使神差地开始四处翻信,终于从垃圾桶里捡回来后,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信封。
  然而粗粗地扫了一遍,路时洲就开始骂人,他先骂季泊川,又骂自己——这满篇的错别字、病句和小学生字体,真该第一时间拿给简年参观。
  ……
  隔天一早,从中间楼梯上来的简年和从东边楼梯上来的路时洲在教室外碰了个正着。
  简年还在犹豫要不要打个招呼,路时洲早移开眼睛先一步进了教室。
  明明告诉过自己这样是最好的结果,简年仍是忍不住难过,好在上午课程紧,没太多时间伤感。
  前一晚效率低,简年的计划只完成了一半,本想午休时补回来,哪知路时洲居然没走也没睡觉,安静地坐在桌前做题。
  中午的教室空了一半,简年稍稍偏一下头就能瞥见路时洲,高中后他不再认真学习,这样冷淡而专注的侧颜让简年回忆起了自己最初喜欢上的那个他。
  无论如何强迫自己都无法忽略掉他,简年干脆背起书包离开了教室。在学校里转了一圈没找到去处,简年便去了校门外的一家奶茶店。
  奶茶店隔壁有家音像店,老板挺年轻,和江东是朋友,简年经过的时候,江东正在音像店里打发时间,看到她自然追了过去。
  简年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刚翻出卷子和笔袋,就瞥见有个人坐到了自己对面。
  午休时奶茶店人多,位置紧缺,她以为是拼桌的,就没留意。隔了片刻,对方忽而笑了一声,伸手弹了下她的额头。
  简年皱着眉抬头看去,居然是江东。
  “你怎么在这儿?”
  “做题啊。”
  “这地方这么吵,你为什么不呆在班里?”
  简年的目光又回到了卷子上,随口说:“躲人。”
  “你躲谁?”
  简年笑笑没说话,江东却上了心。
  ……
  下午放学,简年故意磨蹭了一会儿,估摸着路时洲走远了,才背起书包离开教室。
  哪知刚下到一楼就看到路时洲立在铜像边同人说话,他个子高,来来往往的人再多也一眼就能看见。
  简年正要移开眼睛,哪知路时洲的目光正好扫了过来,至多一两秒,他的注意力就又回到了同他讲话的人身上。他的气质偏冷,即使面带浅笑,也有一副高不可攀的姿态。
  简年有点疑心他昨天的表白和急切不过是自己做的梦,茫然地走到校门外,忽而听到有人叫自己,抬头一看居然是江东。
  “你怎么来了?”
  “上来,送你回家。”
  简年刚要接头盔,江东手里的头盔就被另一个人先行拽了过去。
  路时洲拿着头盔,没看简年,只朝江东笑。
  江东望向简年,太熟悉一个人,自然看得出她此刻的窘迫。他只觉诧异,原本以为她躲的是季泊川,没想到居然是路时洲……
  作者有话要说:
  傅岳:已经跪下了ORZ
  阮夏: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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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守护这座城,而我守护着你。


第17章 2007
  “你先走吧。”
  “你回家吧。”
  这两句话几乎是同时说的,想起害江东被开除的正是路时洲的妈妈,简年有些担心,就站着没动,犹疑地问:“你们要干什么?”
  她脸上的小心翼翼和担忧令路时洲忍不住想笑,他弯了弯嘴角,开玩笑道:“喝酒吃饭,你想一起?”
  简年摇了摇头,看向江东,江东笑笑:“没事的,我跟路时洲说几句话,你快回去复习吧。”
  听到这句,简年才放下心来离开,江东的目光很平静,并没像她想象中那样埋怨路时洲。
  将两人的交流尽收眼底的路时洲瞬间敛去了笑意,原来简年的担忧和小心翼翼都是为了江东,那么她突然冷脸对自己应该也是因为江东被开除与自己有关。
  人都走远了,路时洲还目不转睛地盯着背影不放的举动同样让江东不舒服,他和路时洲虽不是一路人,可对彼此都没恶感。换作季泊川或是别的什么人纠缠简年,江东早不客气了,但对方是路时洲,他倒愿意耐着性子好好说话。
  “都快考试了,你这唱得是哪出?”
  路时洲收回目光看向江东:“巧了,这话我也正想问你呢。”
  ……
  都说高三苦,但复制黏贴一样的日子过起来飞快。四月转眼就耗尽了,五一放假前,最后一次模拟考的成绩下来了,简年101名,高三以来头一次跌出前一百。
  三模最让人大跌眼镜的就是路时洲,居然飞跃至年级第二,只比考第一名的班长低五分。
  老师同学惊掉了下巴之余纷纷感叹基因的强悍——真不愧是院士的孙子,睡了三年觉,仅用了一个月功就搭火箭一般地前进了一千名。这事儿传开后,高一高二的老师训学生的开场白就变成了“你不是路时洲,现在不抓紧时间,以后哭都没地儿哭”。
  班里只有简年和李冰茹知道这并不是奇迹,她们猜测路时洲换到白天学习是为了在考前把颠倒的作息调整过来。可是他的动机她们却怎么都猜不出来,不过这并不重要,成绩一出来,有了新的烦恼,路时洲便不再是简年最大的困扰。
  简年对成绩下降早有预料,人人都在努力的时候她心猿意马,若不是基础扎实,恍惚一个月,何止倒退二十几名。幸而她心态好,完全没慌乱,定下心后仍是按照原本的节奏来。
  五一假后的第一节 课是语文,讲三模卷子。教室里的同学乍看上去个个都一脸认真,其实没几个真在听讲。
  倒不是不重视语文,而是这一门考的是积累,复习得再认真也高不出五分十分,不如把宝贵的时间花在别的上面。
  语文老师因为腰椎间盘突出,平时习惯坐着上课,很少四处走动。因为安全系数高,习惯早晨做英语卷子的简年便放心地戴上了耳机做听力。
  窗外忽然变天了,风把树叶刮得沙沙直响,语文老师正值更年期,听到噪音就烦躁冒汗,便让坐在窗边的简年关窗户。
  简年专注起来本就留意不到周围的动静,更何况还戴着耳机。懒散的李冰茹因为父母的逼迫,哪怕一早就完成了计划也要装样子拖到十二点再睡,这会儿正用胳膊撑着头补觉,直到语文老师走到两人的书桌前,她才清醒过来,暗暗推了推简年。
  瞥见语文老师,简年吓了一跳,赶紧摘下耳机,下意识想藏起英语卷子,又觉得于事无补,只得硬着头皮顶着语文老师凌厉的目光站了起来。
  “你这次语文考多少?”
  “122。”
  “嗬,刚过一班二班平均分,我还以为你考150呢。”
  语文老师带一班二班,这两个班的学生重理轻文,语文和英语两科相比又更愿意在英语上多下工夫,语文老师为此生气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眼下简年被抓了个正着,她自然要借题发挥。
  借着简年的错误把全班训了一遍后,语文老师又看向还站着的她:“不好意思,说这么多耽误你写英语卷子了,你现在就带着卷子和耳机出去写,省得我讲课声音太大影响到你。”
  高中和初中不同,学生年纪大了有自尊心,一般说来罚站都很少,更别说被罚站到外面去。
  当了十几年好学生的简年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就愣着没动,待语文老师又重复了一遍,才红着脸走了出去。
  她刚从后门出去,语文老师就坐回了讲台前,扫视了一圈后,她说:“语文课还剩两周,我给你们可以不上课的特权,想做别科作业的统统出去做,但只要留在教室里,就不准……”
  语文老师的话还没说完,原本正在最后一排做物理题的路时洲就站起来往外走。
  “路时洲你干什么?”
  “您说的啊,给我们不上课的特权。”
  语文老师带了二十年重点班,好学生都尊师重道,何曾见过这样当众和自己抬杠的,气得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简年哪敢真带卷子出去写,自觉丢了脸,这会儿正站在从教室的窗户望不到的角落里垂着头懊悔,听到后门的响动也没抬头。
  路时洲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停住脚,把耳机塞进耳朵后,两手插在裤袋里,懒洋洋地斜倚到了墙上。等了片刻不见简年抬眼,他便侧头看向了她。
  简年正不自觉地噘着嘴,一脸委屈相,看得路时洲不由地笑出了声——语文老师本就爱计较,在她的课上做别的卷子就算了,还敢戴耳机,人已经走到跟前了都没发现,笨成这样,有这个结局哪里冤枉了?
  简年听到这声笑,诧异地抬起了头,发现路时洲居然立在几步之外,自然感到意外。赶在她看过来前,路时洲就移开了眼睛,这会儿正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黑压压的天空。
  过去的一个月,他们连话都没说过,不经意遇见的那几次,路时洲皆是看也不看她。简年觉得他一定是烦透了自己,想问他怎么也出来了,又别扭着不愿意先开口。
  几阵狂风过后,闪电接踵而至,简年正发着愣,措不及防间,被突然砸落的响雷惊到了,应声抖了一下。路时洲根本没在看她,却忽而哈哈一笑。
  简年莫名其妙地望向他,他的眼睛明明还盯着窗外枝桠摇曳的梧桐树,嘴上却问:“你总看我干什么,我就那么好看吗?”


第18章 2007
  简年心虚不已地转过头; 没理他。
  “喂,你干站着不无聊吗,借你一半耳机要不要?”
  “不要。”
  路时洲只当没听到,凑过来扯下右边的耳机强塞到简年的耳朵里; 塞了半天觉得不对劲; 又换了左边的给她。
  见简年挣扎; 他拿手压在她的耳朵上不准她往下扯:“你听听看; 这歌最适合下雨天。”
  只隔着一面墙; 怕教室里的人听到,简年就真的没再动。两人并肩立在一起; 看着外头越来越密集的雨滴,谁也没再说话。
  简年想; 这首歌还真挺适合下雨天的; 直到很多年之后,她才知道它叫《kinderspiele》。
  而路时洲这一刻的注意力全在手上,他的拇指指腹正压在简年的耳垂上,她明明已经不挣扎了; 他仍然舍不得放下手; 干脆假装忘记了。
  简年一转头,脸颊就贴上了他的手背,路时洲想起了小时候跟着奶奶读红楼梦; 里头有句话是“羡彼之良质兮; 冰清玉润”。
  等再回过神儿的时候; 手已经被简年打开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可只当没看到她眼中的嗔怒,笑着问:“你怎么又脸红了?手机音质不好,我家有套还凑合的音响,你要不要找个下雨天过来喝茶听歌剧?”
  不等简年说话,路时洲又补充道:“等高考结束。”
  简年不想破坏眼下的好气氛,就只笑笑没出声拒绝。
  隔了不知道多久,路时洲突然问:“江东最近找你了没?”
  简年正数着离得最近的那棵梧桐树上的毛球,听到这句,怔了怔才说:“没啊。”
  “还算他有信用。”
  “什么信用?”
  “他不让我在高考结束前找你,我就跟他说,除非他也一样。”
  瞥见简年脸上的疑惑不解,路时洲笃定了心中的猜测,江东的心思她还真是不知道。
  就算只当江东是朋友,朋友被开除,她对自己也一定有看法,所以才会突然变脸不理人。路时洲知道语言最最苍白无力,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决定不解释。
  几首外文歌听完,路时洲又换了首周杰伦的《七里香》,播到副歌的部分,他居然边冲她笑边跟着一起唱,难听就算了,歌词还肉麻,简年被他看得耳根发烫,又怕教室里的老师同学听到看到,就把食指压在嘴唇上示意他闭嘴,他却小孩子一般地故意跟她作对,越唱越大声,惹得离的最近的两个同学一齐往外看。
  简年一急,干脆踮起脚尖用手捂他的嘴巴,路时洲倒是闭上了嘴,却有意无意地啄了一下她的手心,不等简年发脾气,他就抬起右手捉住她的手,往窗外一指:“看,太阳雨。”
  简年甩开他的手,往窗外看了看,雨没停,太阳却出来了,还真是太阳雨。
  ……
  这晚放学,路时洲刚进家门,季泊川就来了。
  季泊川是过来借钱的。路时洲的父亲两年前再婚,继母是音乐学院声乐歌剧系的老师,同样是离异带儿子。
  为了各自的儿子,两人不准备再要孩子,担心日后财产有纠纷,和再婚妻子达成共识后,领证前路时洲的父亲把名下的房产和大部分存款转给了路时洲。
  路时洲的继母人很豁达,跟他的父亲脾气相投,婚后两人过得挺不错,路时洲与她相处得也很融洽。
  花钱如流水、一个月的零花钱一天就能用完的季泊川非常羡慕路时洲在经济和时间上的双重自由,隔三差五就来借钱,还因为在家人面前发自肺腑地感慨父母离婚也不是全无好处挨过骂。
  明知道有去无回,路时洲也懒得跟他计较,把一千现金递给他后,才随口问:“你怎么又借钱。”
  季泊川说话从来不过脑子:“前一段时间为了追咱们年年,我把这个学期的零用钱全用光了,还有两个月才放暑假,草都已经吃不起了。”
  听到这话,路时洲立马把钱抢了回来,季泊川自觉失言,“路哥路哥”地叫了好一阵儿,讨好地笑道:“你是不是还没搞定我嫂子呢?要不要我传授你一点儿经验?”
  路时洲斜了他一眼:“你少给我出馊主意。”
  “什么叫馊主意!我的成功率是百分之百,而你是零!你错在哪儿知道吗?”见注意力被吸引的路时洲看向自己,季泊川反而不说了,把手往他脸前一伸。
  路时洲把钱扔给他,转身用手冲壶泡咖啡:“爱说不说。”
  “给我也来一杯。”
  “你又不看书,大晚上喝什么咖啡?”
  “你以为熬夜打游戏就不用动脑子了?”季泊川把钱装进口袋,立马变了副模样,往沙发上一坐,翘着腿指使路时洲,“加糖不加奶。”
  见路时洲拿眼斜他,季泊川哈哈一笑,切入正题:“你坏就坏在不该直接向她表白。女孩子脸皮薄,尤其是咱们年年这样的,你问她‘能做我女朋友吗’,她就是心里愿意,嘴上也不会好意思直接答应。你就该什么都不说,让她自己领悟到你喜欢她。”
  季泊川接过路时洲递来的咖啡,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才继续:“不要说,但是要做。你得变着花样地对她好,时时刻刻在她眼前晃,夸张一点没关系,脸皮一定要厚,伸手不打笑脸人是不是?你也没说你喜欢她,她想拒绝你也没理由开口啊,她脸皮那么薄,肯定怕被人说自作多情。你对她好着好着她就习惯了,看不见你反倒觉得少了点什么,你再慢慢地洗脑,她就真以为自己和你有什么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回家吧你。”
  轰走季泊川后,路时洲想起他送的破手链简年想还,又被自己塞了回去,顿时懊丧不已。
  ……
  隔天一早,路时洲踩着点在教学楼下等简年,远远地瞧见她过来,往回走了几步迎了上去:“早。”
  “早。”
  “有件事季泊川让我和你说……”
  “什么?”
  路时洲一脸为难:“他让我问你他之前给你的那根绳子还在不在,如果你不需要的话可不可以还给他……他想拿去送别人。”
  简年笑了笑:“我本来也用不着,明天就拿给他。”
  “你给我就行。他那人就这样,你别在意,回头我补一份礼物给你。”
  “不用的。”
  光是想一想,路时洲就受不了简年留着季泊川给的东西,尽管那东西是他亲手强塞给她的。
  自觉把季泊川在简年心中的印象分刷成了负值,路时洲终于平了季泊川一口一个“咱们年年”的气。
  后一天午休时,简年把装着红绳的盒子放到了路时洲的桌洞里。路时洲看到时,已经快上课了。
  他想借机过去说两句话,刷一刷存在感,走到简年的座位前,却发现她脸色苍白地趴在桌子上。
  “她怎么了?”
  叫简年她不理,路时洲便压低声音问李冰茹。
  时时刻刻犯困的李冰茹打着哈欠看向路时洲:“不舒服。”
  路时洲打了个手势,示意她跟自己到教室外头去。
  李冰茹刚站定,路时洲就问:“简年是病了吗?你帮她请假,我送她去医院。”
  “去医院也没用,不用管自己就能好。”
  “到底什么病?”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路时洲随即反应了过来:“生理痛?”
  李冰茹一脸惊奇:“路学神,你怎么博大精深到连这个都知道?”
  “……”
  路时洲下楼的时候已经打上课铃了,他只好翻墙出去。买了止痛片、玻璃水杯和红枣黑糖姜茶后再回来,第一节 课刚好结束。
  路时洲把姜茶和止痛片给李冰茹,又拿玻璃瓶去黑板旁边的饮水机前接稍烫的水给简年暖肚子。


第二节 课下课的时候,腹痛恶心缓解了大半的简年已经可以坐起来了。路时洲走过去要玻璃瓶,她一脸尴尬地递还给他,只恨李冰茹太多嘴。
  路时洲走到饮水机前,刚想把玻璃瓶中的水倒进废水桶,一回头看到排队接水的两个女同学正盯着自己看,犹豫了一下,闪身让她们先接,而后把玻璃瓶中的温水分三次喝了下去。
  重新接满热水后,他又把玻璃瓶交给了简年。


第三节 课下课时,不等他再去问,唯恐天下不乱的李冰茹就抱着杯子走到后排催他快点去换热水。
  喝第三杯水时,路时洲暗骂自己为什么要买1000ml的水杯。坐第二排的班长见状好心提醒道:“路时洲,你很渴吗?这么喝水水钠代谢容易紊乱,要进医院的。”
  李冰茹乐不可支地对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的简年耳语道:“你家路时洲是不是傻?不好意思在教室倒,可以去厕所啊。”
  简年不悦地白了她一眼:“还不都是你。”
  放学前,班主任进教室交待事情,一进班就看到了简年桌上的杯子。上节课间她过来时,路时洲正立在饮水机前捧着这只杯子喝水。因为杯子是女生款,粉色的底子上印着小鹿,把手上还有姜饼人挂坠,她奇怪路时洲为什么会用这种杯子,就多看了两眼。
  而男女生共用一个杯子就只有一种可能……
  班主任任教十年,班里谁和谁有情况一搭眼就能看出来,从没冤枉过一对,路时洲和简年之前一点苗头都没有,百分百是刚刚恋上的。
  班主任不担心路时洲,只怕简年临阵分心,一是知道她父母不容易,二是她三模成绩下滑。
  放学铃一打,班主任就敲了敲简年的桌子,把她叫进了办公室。
  简年这种又乖巧又努力的学生最讨老师喜欢,班主任知道她脸皮薄,就没开门见山,循序渐进地聊,终于进入主题问到她和路时洲的关系时,学习委员恰好进来拿试卷。
  学习委员脸上不动声色,却竖着耳朵一句不落地全听了进去,一出办公室就飞奔到路时洲跟前问八卦。
  简年终于弄明白班主任的意思后,正组织语言准备否认,路时洲就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喊了“请进”后发现来的是他,班主任挑了挑眉。
  “你这是救驾来了?”班主任半开玩笑地问。
  不管路时洲学习好还是差,班主任都挺喜欢他,这与他的家庭有关,附中家境优渥的学生比比皆是,但比起做生意的当官的家长,老师还是更欣赏做学问的。
  路时洲一脸不解地装傻打岔道:“救什么驾啊?我来找您是想请假。明天之后我想自己在家复习,考前都不再来学校了。”
  “没问题,你自己把握好复习节奏。”
  听到这句“不再来学校了”,简年不由地看了路时洲一眼,路时洲丝毫都不避讳,咧嘴冲她一笑。
  瞥见平时完全不搭理女同学的路时洲看向简年时脸上毫不掩饰的、殷切讨好的笑,班主任轻咳了一声,敲了敲桌子:“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倒希望有事儿,可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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