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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敢出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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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我不要理你!”我用力推攘着他,林哲辛却是死活也不松手,两人拉扯间,不知是谁先滑了一跤,总之,我们天旋地转地倒了下去,我被他稳稳地护在上方,不知是谁的唇先碰到了谁的唇,柔软温热的触感,湿润而甜美,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都静止了,我们谁也没有动,呆滞了几秒我才猛地回过神来,慌忙抬起头,正不知所措时,却看到林哲辛眼底飞快闪过一抹窘迫,烧红的俊脸可爱极了,我“扑哧”一笑,突然动了使坏的小念头,故意性感十足地舔了舔被他不小心吃到的下唇,坏笑,装出万分抱歉的模样,“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撞到你的唇……”伸出食指轻柔地抚触他纹理分明的薄唇,爱怜地揉揉,“有没有撞疼你啊?”
  林哲辛盯着我,眼中有一簇小火苗慢慢点燃,我看到他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下,知道这把火是点上了,坏心眼地在他燃烧的**上蹭了两下,然后支着脑袋,一脸甜笑地望着林哲辛,眼神直勾勾的,“哥,我记得十五岁那年,你跟我说,我才十五岁,太小了不能看男生的……现在我十八了,已经长大了,是不是就可以……”一脸坏笑,小狐狸的模样。
  我话音刚落,便被封口了,柔软的触感,烫人的体温,林哲辛用力扣牢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他好似渴了许久的人,而我就是那仅剩的甘泉,他贪婪地吸允着,很激烈,牙齿磕到我的牙齿,我有点痛,不自觉惊呼一声,他的舌便如小蛇一样顺势溜进来,纠缠着我的唇齿,我只觉得心“砰砰”跳得厉害,气息越来越紊乱,一丝低吟溢出唇畔,林哲辛浑身一震,猛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我的背重重磕在地板上,正要呼痛,他的吻已经如暴风骤雨般席卷了我。
  大掌探入衣内,将胸衣拨上去,一把罩住胸前的柔软。
  我放出了一头狼。
  吻,一点点下滑,沿着我的颈项到达锁骨,轻轻啃咬着锁骨的林哲辛突然仓促停住,他趴在我身上粗重地喘息着,过了许久才慢慢将手自我小吊带里抽出,他撑起手臂向上挪动了一些,对上我澄清的视线,他又脸红了,都说会脸红的男孩很专一,我发现在我面前的林哲辛很容易脸红,虽然有时是气红了的。
  被我看得不自然起来,他将脸埋进我的颈窝,突然仰面咬住我的耳垂,有些恨恨地说,“你这个妖精!不勾引我会死啊?”
  我“咯咯”笑,“好啊,那我勾引别人去。”
  只觉搁在身上的手臂倏地一紧,随即耳垂一痛,林哲辛的声音愤怒,满满的醋意,“你敢!”
  我甜甜一笑,侧转过脸来,两人四目相视,浓浓的情意辗转,当林哲辛不再刻意对我无情时,他眼底的温柔能将我生生融化掉,我的视线缠绕着他,慢慢地,凑过脸去,蜻蜓点水般地在他唇上烙下一吻,见他并不抗拒,我调皮地伸出小舌头轻轻舔吻着他色泽健康的薄唇,他一动不动,任我玩耍,眼中满是爱恋和宠溺,我大胆起来,探手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的纽扣,他依然没动,任我吃尽豆腐,贴过去,我张口轻轻啃咬着他的胸膛,只闻林哲辛倒抽一口冷气,忙一把制止住我孜孜不倦的动作,沙哑地说,“别玩了!会出事的!”他在极力克制。
  钻进林哲辛怀中,我将头抬起,柔柔地注视着他,厚颜无耻地说,“地上好凉啊,我们去床上睡吧!”
  林哲辛忙站起身,将我自地上拉起来。
  我张开双臂,很无赖地撒娇,“身子好软啊,你抱我去。”
  林哲辛宠溺地摇摇头,依言将我打横抱起,推开卧室的房门,将我放在床上,弯腰替我脱掉鞋子,将我的脚放进薄褥里,“早点睡吧。”那架势,好像要离开。
  我连忙说,“好热……”作势要脱衣服。
  ------题外话------
  

   


☆、第三十七章:配不上

  一个懂得珍惜你的男人,是懂得珍惜你第一次的男人。
  ×
  林哲辛忙一把按住我的手,另一只手自我的床头柜上拿起空调遥控器打开,“好了,这样就不热了,合适什么温度自己调。”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拽,他措不及防,重重摔在我身上,黑水银般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一圈,我嬉皮笑脸道,“哥,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两个学生租两室一厅太奢侈了?”
  林哲辛转念一想,“是有些,要不然我们各自搬回学校吧。”
  凤眉一挑,“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家伙怎么这么笨,“我的意思是,我们两个可以住在一个房间,另一间租出去,不就节约了吗?”
  看到我奸邪的坏笑,林哲辛哭笑不得,“苏染让啊苏染让啊,你怎么这么色情?”
  “嘿嘿,咱这是节约成本。”
  “不行,你想都别想。”
  “为什么啊?”我不满,“我们真的没钱了嘛!”
  “钱的问题我会想办法解决,但是你不许再窥视我的**!”林哲辛撑起身子,很是一本正经的说。
  我不依不饶地勾住他的手臂,“好啊,那你陪我睡觉。”
  “苏染让!”林哲辛又怒,“我说得是国语,你听不懂吗?”
  “我懂,不窥视你的**,只是单纯的睡觉嘛,人家又没有要怎样怎样,不会吃掉你的啦!”故意做出龇牙咧嘴大灰狼的模样。
  “我坐在这里。”林哲辛无奈。
  我不满,“不行,你上来。”挪动身子,空出半边床铺来,眼巴巴的看着他,细声细气地说,“真不吃你,大灰狼今天晚上不吃小绵羊,小绵羊放心大胆的过来吧……咩……咩……”
  林哲辛啼笑皆非,只得合衣掀被进来,“真是被你打败了。”
  我顺势钻进他怀里,找个舒服的姿态躺好,像小猪一样发出满足地哼哼声,一副奸计得逞的小人样。
  林哲辛摸摸我头顶的发,轻轻叹息,“早点睡,乖。”哄孩子一般。
  “嗯。”我轻点了下头。
  过了好一会儿,林哲辛见我一动不动以为我睡觉了,便小心翼翼地将我挪到枕头上,刚要抽身离开,我迷迷糊糊地揪住他的衣摆,“去哪里?”
  林哲辛的动作僵住,忙又躺回来,“哪里都不去。”我重新摸索着爬到他胸口。
  “喂……”我闷闷地唤他。
  “嗯,怎么了?”他低低应我,声线很沉,很好听。
  我满心沮丧地问,“我是不是胸很小身材很差?”
  只觉林哲辛胸臆震动了两下,他笑了,“怎么突然这么没自信了?”
  “要不然你干嘛不要我?”
  他不笑了,想了下,然后故意一本正经地说,“因为……你是个村姑!”
  我恼怒,想起曾经被他念叨着村姑的岁月,我挣扎着要坐起身,忙被他一下子按住脑袋压回胸前,似乎也忆起过去两人打闹的时光,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很纯粹很开心的笑,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过去那个少年又回来了,有些贪恋他难得的愉悦,我静静聆听,他笑着说,“开玩笑,开玩笑,睡觉啦,怕你了……”
  今晚真够折腾的,我的确困极了,只一会儿就睡熟了。
  林哲辛低头轻吻了下胸口的小头颅,下巴爱怜地轻蹭两下,幽幽地低喃,“傻瓜,因为现在的我配不上你……”
  ……
  终于躺下了,我想睁开眼来,可是,想到现实被我搞得一团糟就不想醒来,只愿就此沉醉在过去的美好中永远不要醒来,永远。
  迷蒙中听到一个噩梦般的声音,“染让怎么了?”那是江慕舍。
  我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奋力挣脱困顿,猛地惊醒过来,触目可及的正是那个我厌恶且惧怕的男人,他正与林哲辛面对面,只听哲辛说,“染让这两天的情绪一直很低落,总是病怏怏的样子,我不放心,觉得还是带她来看下比较好。”
  果果首先看到我睁开眼,喜道,“染让醒了!”
  两个男人闻声同时转过头来,我径直看向哲辛,他忙大步走到我身子,蹲下身,轻轻握住我的手,心疼地说,“医生说你只是贫血,并无大碍,但是需要好好调理,以后不许再不吃早餐了,懂吗?”
  我听话地点点头,伸手触了下他挺直的鼻尖,“听你的,我们回家吧,这里很脏,我不想呆。”
  “好,我们回家。”林哲辛弯腰抱起我。
  果果凑过来,将一块巧克力塞进我口中,“吃点甜的会好些。”
  “恩。”我张嘴。
  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再看江慕舍一眼,只是余光瞥见他一身白。
  果果对我们招招手,“晚上要不要出来玩?”
  哲辛抱着我侧转过身来,一脸揶揄地坏笑,“不了,染让要好好休息,你们疯去吧,要悠着点啊果果,别吓着我兄弟了哈哈……”
  窦果果扮个鬼脸,做出张牙舞爪的样子,嬉笑着,“今晚就把他吃干抹净嘿嘿!”
  我将脸埋在林哲辛胸前,没有说话,没有表情。
  哲辛抱着我大笑而去。
  如果这时我肯回头看一眼的话,我会看到那个十多年前被撞倒在地的少年,沉静的眸中藏着一抹浅浅的眷念,淡淡的谴责。
  如果我肯回头,会明白他对我不只有厌恶。
  ------题外话------
  

   


☆、第三十八章:谁变了?

  当恩爱渐渐变成一种形式,那我们的爱情还剩多少?
  ×
  林哲辛一路将我抱回家,就连坐电梯也没放下,隔壁的刘大妈刚好回来,看到我们这般,忍不住羡慕道,“染让啊,你们哲辛待你真好,这般温柔体贴的好男人可不多了,你要好好珍惜哦。”
  我有些腼腆地笑了,瞥见眉开眼笑的林哲辛,忍不住揶揄他,“刘阿姨,您快别夸了,他可容易骄傲了,一骄傲就忘形了……”暗暗掐他一把,林哲辛龇牙咧嘴地瞪我一下,眼中依然藏着笑意。
  出了电梯,走到家门口,我挣扎着要下地。
  “别动。”他抱得更紧。
  我忍不住翻了记白眼,“你要拿钥匙开门的,林先生!”
  “我有办法。”他对我眨眨眼,旋即将我压在他与墙壁间,腾出一只手去摸钥匙。
  我感觉自己快被压扁,又急又怒地捶他,“林哲辛,你故意的吧?想挤死我换小老婆啊?”
  林哲辛得意地笑,“这都被你看出来啦?”摸,摸,摸,终于摸出钥匙来。
  好不容易才将门打开,林哲辛抱着我进屋,长腿一勾,便将门重重拍上。
  将我放倒在床上,他揉揉我额前的发,像对待孩子一般,“宝贝,饿了没有?想吃点什么?”
  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会调皮地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偷香,然后意犹未尽地说,“想吃你!”但是现在,我仿佛丧失了所有力气,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我想,我是真的病了,而且很严重。
  “红烧鲫鱼,金针菇,油焖茄子,鱼香肉丝,宫保鸡丁,麻婆豆腐,东坡肉,番茄蛋汤。”我如数家珍,点完还很大度地拍拍他僵硬的小脸蛋,“好了,不为难你了,就这么多,去吧。”
  林哲辛仰天长啸,“老婆,不带这么整人的!”他一个狼扑,将我压倒。
  我惊呼,拍打,“林哲辛,我是病人!你得厚待我!”
  他厚颜无耻地奸笑,大手熟稔地解开我的胸衣摸进来,“老婆大人先喂饱老公,老公才有力气给你烧茶送饭呀!”
  “别闹了别闹了……”我拼命躲闪,林哲辛孜孜不倦地追过来,如泰山般压在我背上,他暧昧的轻咬着我的耳垂,故意很低沉性感地说,“老婆,我们从后面好不好?”边说着边扯动我的小裤裤。
  “哲辛!”我下意识地按住他的手,不知为何,眼前突然飘过那抹白。
  “怎么了老婆?”动作顿住,林哲辛侧过脸来看我,“是不是不舒服?”
  “阿辛……”
  “嗯?”
  “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我艰难地说。
  林哲辛忙撑起双臂,然后翻身坐到一边。
  我揪住他的衣摆,可怜兮兮地说,“老公,我饿死了,你去下碗面条好不好?”哲辛不会做菜,只会煲汤、煮面。
  “不行,我老婆只吃面条会营养不良的!”林哲辛抚摸着我的面庞,一脸心疼,“瘦了这么多,都是老公不好,没有照顾好你……我叫静儿过来吧。”
  我不赞同,“她现在工作那么累,别总是麻烦人家,不好。”
  “没关系,静儿又不是外人。”
  “你先打个电话听听她的口气,如果人家很累了就别叫她过来。”陶静现在是知名的服装设计师了,能走到今天,非常不容易,甚至……有些不光明。
  “知道啦,老婆大人。”林哲辛帮我掖好被子,转身出去了。
  深秋了,天气已经慢慢转寒。
  我闭上眼睛,最近好容易犯困,一不留神就会梦见过去的事,有人说,人老的时候,就会不断想起从前,回忆过去。
  我老了吗?
  二十六岁,虽不是少女般的花季,却也是青春年华,一朵女人花开到最鼎盛的时候。
  我老了吗?
  也许是心老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门铃声,然后是开门声,然后是细碎的说话声,很快,我的房门被推开,哲辛兴奋地说,“我刚刚打电话跟静儿说了你想吃的菜,没想到她都买齐了,说是要亲手做给你吃。”他话音刚落,陶静便推门而入,像小鸟一样奔过来,摸摸我的脑袋,“咦”了一声,“没发烧呀……”随即捶我一拳,笑骂,“死女人!病了也不知道叫我来照顾你!”
  我笑了,“你那么忙,而且我有阿辛照顾也不差。”
  “他会什么呀?让你啃白米饭啊?”陶静损骂哲辛。
  大家都笑了。
  “知道你饿坏了,我这就动手开工,幸福的小猪,你就乖乖等吃吧!”陶静甜甜一笑,轻拍了下我的脸蛋儿站起身,走到门口时,伸手推了下呆站一旁的林哲辛说,“还愣着干嘛?给我打下手去啊!”
  “哦哦。”林哲辛忙应声,合上房门前还对我说,“老婆再忍忍啊,我们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房门合上,最后一缕光线消失。
  我大睁着眼,也许是下午睡得多了,现在居然不困了,只是身子依然乏软。
  坐起身,我望着漆黑的窗外,淡紫色的帘子半合着,星子点缀夜空,月色如绸缎般冰滑。
  站在窗口的位置可以看到我们半环形的阳台,两盆芦荟昂首挺胸,有多久,我没有调皮地扳下它的叶子,让哲辛在我脸上、身上抹上汁水?那样开心幸福的时光似乎一下子飞逝而去,仅仅是留在记忆的长河中,颠簸、沉浮。
  趴在窗口,隐约可以听到厨房里传来欢快的笑闹声。
  有多久,我和哲辛没有这般又笑又闹,又急又跳?
  我记忆里的陶静是个非常文静而内敛的女人,会脸红,会羞涩,会抿着嘴笑;我记忆里的林哲辛是个非常霸道而粗鲁的男人,会抽烟,会打架,会疯狂飙车。
  什么时候起,他们都变了?
  是陶静有了梦想之后?
  是哲辛变得成熟之后?
  不,打两年前那件事之后,我们虽然和好了,看似恩爱如初,可是,终究是有什么变了。
  可是,到底哪里变了,我却怎么也理不出头绪来。
  ------题外话------
  

   


☆、第三十九章:自由万岁!

  经历过,或者正在经历黑色高三的学生,才能明白那种渴望自由的心。
  ×
  高三那年,陶静抱着一本杂志,指着上面一个端庄优雅、贵气袭人的美丽女人兴奋地对我说,“染让,我以后要像她那么出名!不,比她更出名!我要设计出很多很多漂亮的衣服!让全世界的人知道有个著名设计师叫陶静!”想了下又说,“不行,陶静这个名字太普通,我要取个很潮的洋名!”
  我当时就对她竖起大拇指,盛赞,“好志向!你一定会成功的!”心里却没当回事,谁不曾有过宏伟梦想,可又有几人能实现?
  陶静眼中闪烁着自信而坚定的光芒,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很容易害羞的女孩子那么执著地想要做某件事。
  有时候,执著是一个很可怕的习惯,想要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拼了命不折手段也要得到。
  陶静挽住我的手臂,将小脸依偎在我肩头,喜滋滋地说,“亲爱的,等我将来大红了,就带你去巴黎玩,游遍那儿的每个角落!”
  我困惑,“为什么是巴黎?”
  “笨蛋!”她敲我一记,俏皮地对我眨眨眼,“巴黎是服装之都,就是我颁奖典礼的地方啊哈哈……”
  我也哈哈大笑,为她的大言不惭。
  转眼高考过去。
  如所有的应届生一样,我们愤怒地将课本撕碎,用脚使劲踩,使劲跺,充满仇恨的践踏,我们悲惨的黑色高三终于结束,所有人都尖叫跳跃,呐喊咒骂,没有经历过长期精神压力和心理摧残的人们不会懂得那种仿佛放出牢笼的自由与快乐,我们就是一群长期被禁锢不能飞翔的鸟儿,一旦得到飞翔的机会,便再也不肯停下。
  有些考试失常的考生还打算明年再考,我觉得他们一定脑子也失常了,就算给我一百万,我也不愿再忍受一次那种无休止地折磨。
  嗷嗷嗷——
  自由万岁!
  万岁!
  万岁!
  万万岁!
  考完试,大家放了个小假,班主任通知了毕业典礼的时间,大家便一窝蜂散了。
  陶静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还窝在家里睡得昏天暗地,直到门铃吵得我跳脚骂人,才不清不愿地爬起身,顶着鸡窝头打开门,那小妮子笑盈盈地看着我,“怎么这么久不开门?光天化日的,你不会在干坏事吧?”边说着边朝着屋里张望。
  我敲她一记脑门,“色女,这是我老爸的家!我怎么会把他带回来?再说了,我跟哲辛可清白着呢,最多是拉拉小手亲亲小脸蛋,没你想得那么龌龊!”
  “呀!”陶静夸张得惊呼,“真的假的?你们都同居将近一年了!青春年少,干材烈火,共处一室之时,难道就不会情不自禁?他吻你的时候就没有想着更进一步?”她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不会是你魅力不够吧?还是他自制力超强?”
  我白她一记,“陶静同学,你真的不能再看小言了,中毒太深!”
  “真的好期待见到这个传说中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又桀骜不驯的男生哦……”陶静双手交握,托着下巴,兀自沉醉。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检讨自己。
  “我想象的……”很花痴的笑。
  仰天长啸一声,我尽量面无表情地对她说,“你骚扰我的目的已经达到,现在可以让我重返被窝睡觉吗?不是跟你商量,是决定!再见!”说罢就要拍上门。
  陶静忙一把按住,“等等,有事有事——”
  我极力忍住困意,以及骂人的冲动,仅仅用眼神凌迟她,“给你三秒!”
  陶静飞快地答道,“班长约晚上六点在‘小兰国’吃火锅八点卡乐迪唱K!打你电话又没人接,我只好……”她的话没说完,我便“砰——”一声将门砸上。
  外头还隐约传来陶静的呐喊,“染让,别睡过头啊,我会再来找你的!”
  我摸索回窝,趁着睡意未撤,赶紧倒下,继续醉生梦死。
  在陶静连拖带拽下,我们还是晚了半个多钟头,班长看到我们,热情地迎过来,“大家就等你们呢!”赶紧安排了入座,看那排场,整整六桌呢,跟喝喜酒似的。
  不知是谁带头起哄要罚我们酒。
  两人稀里糊涂得不懂拒绝,我和陶静就被连哄带骗地灌了三杯啤酒。
  我还扛得住,陶静就不行了,两个小脸颊酡红的像杜鹃花。
  大伙儿兴奋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整个大包厢都被我们一个班霸占了,像大人一般,我们也会喝酒说助词,虽然很生涩,但是娱乐大众的效果甚佳,所以气氛非常火热。
  正当我们吃得脸红耳热之前,隔壁桌的一个男生走过来给我们敬酒,错了,应该说给我们这桌的陶静敬酒,所有人都露出暧昧而了然的笑,陶静也是羞红了脸,站起身,捧着杯子微微抿了一口,眼神都不好意思看向男生,男孩子长得很清秀可爱,也许是太紧张的缘故,跟陶静碰杯时,手指都忍不住颤抖,我们见情势,都起哄,“交杯!交杯!交杯!不交各罚三杯!不交各罚三杯!”之前已经有几对被强行喝了“交杯酒”,此后大家也都不扭捏了,权当是玩闹,过了今日,大伙儿各奔东西,不知何年马月才能再见,有些深藏心底的感情再不道出就没机会了,两人在众人的催促下,勉强喝了“交杯酒”之后才被大家放过。
  坐下了之后,我忍不住凑过头去问陶静,“我们班有个这么可爱的男生,我怎么没有印象?”
  陶静白我一记,“你的眼里除了那个林哲辛,还能看得到别的男孩子吗?”
  我想想也是,却忍不住八卦,“他叫什么名字啊?”
  “舒金泽。”
  我眼前一亮,“跟我同姓!”
  “不是。”陶静耐心的解释,“他是舒服的‘舒’。”
  “舒服啊……”我故意暧昧地拖长音,然后跟她咬耳朵,“你试过啊?”咯咯坏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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