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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敢出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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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不满地瞪了林哲辛一眼,“人家静儿现在是大忙人了,你怎么总是喜欢麻烦人家?”
  林哲辛嘻嘻一笑,“没关系,静儿又不是外人。”还对静儿眨眨眼,“是不是啊静儿?”
  “是是是,咱是一家人。”陶静有些无奈地摇头叹息,她看了下腕表,“好了,时间不早了,染让身体不好就早点休息吧,我也先走了。”
  我朝窗外看了一眼,“好像下雨了呢,哲辛,你去送送静儿吧。”
  哲辛也望了一眼窗外,“是啊,刚才都没有注意到下雨了,好吧,那你早点睡,我去送送静儿。”说罢,他低头亲了亲我的脸蛋儿,“我们走了。”
  “恩。”我微笑着点点头,“路上注意安全。”起身送他们到门口,微笑着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才合上门,然后我的笑容便跌落了。
  静儿,就如你当年被你那个禽兽父亲逼到了死胡同,如今我也被江慕舍逼到了死胡同。
  不同的是,你是身不由己,我是自作孽。
  如今我要怎么做才可以既不伤害哲辛,又可以悄然离去?
  我真希望自己可以如此凭空消失。
  躺在床上,我的思绪如乘了快风的箭,“唆——”一声,射向那个青春的图腾,我们每一笔每一划留下的印记,留下的欢声笑语,留下的酸甜苦辣,留下的伤痕累累,都被镌刻和铭记,如同烙在石碑上的刻字,已经深深烙入我们心间。
  为了静儿,我第一次主动联系了朱未迟,因为除了他,我想不出还有谁可以替我出那口恶气。
  静儿的事是肯定不能让哲辛和金泽知道的,可是我知道了,就再也无法放下,如果这样的禽兽都能心安理得地过一辈子,那我就无法心安理得地过一辈子。
  朱未迟听了原委后,也愤怒不已,他声音沉着,透着一股阴森,“染让,这件事已经脏了你的耳,不能再脏了你的手,你放心,我会帮你办得很漂亮。”
  ------题外话------
  

   


☆、第二章:曾经的相依为命

  我们的开心时光,我们的相依为命,还有多远?
  *
  有他这一句便足够了。
  我心头的石头落下之后,心情格外愉快,便忍不住打趣说,“大叔,我觉得你就是阿拉丁神灯,每次我有什么困难,只要对着你许愿,就能实现。”
  朱未迟笑了,“没办法,你也从来不跟我客气的,而且上次‘星月’夜总会的事我听说了,害你受惊了,这次就当是我给你赔礼道歉吧。”
  这下我真有点不好意思了,“其实上次的事……还是仰仗你的名声,那个张雄才没有为难我,不但没有为难还一个劲儿给我磕头道歉,吓死我了,不过大叔,你在外头的名号就那么吓人吗?你是没瞧见那个张雄,听说我是你的……”我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忙打住,‘女人’两个字生生被我咽了下去。
  朱未迟却听明白了,沉沉一笑,“看,做我的女人多好,多威风,要不要考虑下?”
  我哈哈大笑,“大叔,你别每次都试图勾引我好不好?我很贞烈的!”
  朱未迟故意露出一丝沮丧来,“唉,每次都要被你打击一下,我才能尝到心死的感觉……”
  “你少来了,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一定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在你这儿不就碰钉子了?”
  “我这是名花有主!”很义正言辞,“大叔,挖人墙角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呢!”
  “好吧,又挨教育了。”朱未迟露出他一贯小可怜的模样,“算了,咱又不能仗势欺人,又不能挖人墙角,怎么办呢?只得一个人孤苦无依的客死他乡草席裹尸了……”
  我被他的说辞逗乐了,“好了好了,不客死他乡了,不草席裹尸了,赶明儿我请你吃饭就当是酬谢你的一臂之力,这样总行了吧?”
  朱未迟狡猾地笑了,很爽快地答应下来,“成交!”
  三天之后,陶静接了一个电话便匆匆出门了,回来后,她难掩春风得意,悄悄告诉我,“他被割了,医生说他再也不能人道。”
  我自然知道陶静口中的‘他’是谁,并没有太过惊讶,只淡淡地说,“反正他不能生育,要那玩意儿干什么?”
  陶静看着我半晌,终于忍不住问,“染让,不会是你叫人做的吧?”
  我故意摆出事不关己的模样,“他自己人缘不好,关我什么事?”
  陶静又看了我会儿,突然猛地抱住我欢跳起来,“染让,别装了!是你做的!我知道我知道!一定是你……只有你才会为我如此……我知道就是你……染让……”她跳着跳着就流泪了,我有些慌了,忙拉着她问,“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了?”
  陶静笑着摇头,“不,染让,你做了我想了一千多个日夜却没勇气去做的事!我感激你还来不及,我只是太激动了……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猛地抱住我亲了下,“染让,我太爱你了!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你对我的好!”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没那么严重吧?只是小事而已呵呵。”
  “不,这是大事,我终于解脱了,终于自由了,我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陶静握住我的手,晶莹的目光深深凝视着我,我看到最真诚的感激,“染让,这一切都是你给我的,谢谢你。”
  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最坏的好事,心情也是倍儿愉悦,“那你请我吃饭好了。”
  “没问题。”陶静拍胸脯保证,“你想吃什么咱就吃什么!”
  那天,我们四人将整个北城区都逛了一遍,吃遍所有的小吃,陶静从未如此开心过,整个人都洋溢着欢乐,林哲辛和舒金泽几次都忍不住问我,“到底有什么好事?静儿怎么那么开心?”我自然不会告诉他们静儿为什么会如此开心,只是故作神秘地对舒金泽说,“每个女人身上都有一个兴奋点,也许是你昨天晚上不小心摸到了她的兴奋点呢……”金泽被我说得整张脸都红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开了。
  一只毛手顺势就摸上我的腰,然后宽厚的胸膛贴到我背上来,暧昧地跟我咬耳朵,“那你的兴奋点在哪儿呢?”边说着边四处摸索,“是不是这儿?这儿?还是这儿?”
  “林哲辛——”我烧红脸,有些恼怒地拍开他的毛手,“这是公共场合,你能不能安分点?!”
  林哲辛露出沮丧的样子来,耷拉着脑袋闷头往前走。
  我看他仿佛受了很大委屈的模样,明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忍不住疾走了两步,挽住他的手臂,“好了,是我说话重了,不生气了,咱去吃芙蓉糕和小龙虾。”
  他这才像个孩子般开心地笑了。
  十一月二十七日,那个噩梦一般的日子,阴暗潮湿,令人心痛。
  早晨五点多的时候,林哲辛就起床了,我正想问他干嘛起这么早?目光不经意触到床头柜上的台历,十一月二十七日!我心头蓦地一落,时间过得真快,张阿姨和林叔叔已经离开我们两个年头了……没有了睡意,我也坐起身随着林哲辛穿衣起床。
  林哲辛却按住我的肩头,声音温和,“这么冷的天你起来干嘛?还早着呢,再睡会儿,我熬完莲子羹就叫你,然后我们一起去祭拜爸妈。”不若去年的悲痛欲绝,今年的林哲辛平静多了。
  我心头一热,“不,我要陪着你。”不想让他孤单一人,不想让他有机会独自悲伤,我要让他知道他永远不是一个人,他还有我。
  林哲辛将我搂进他温暖的怀中,紧紧抱着,“染让……”他唤着我的名字,语气虽然平静,但是难掩悲痛和疲惫之情,“如果没有你一直在我身边,我都不知道如今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怕是也没有脸面去祭拜爸妈,你就像我生命里的一束光,没有你就没有温暖和希望,我好庆幸妈当年收留了你,才让我有机会认识你,才让我有机会拥抱你,才让我有机会爱上你……”
  想到张阿姨,我忽然就泪流满面,“哲辛,阿姨和叔叔看到你如今长大的样子一定很开心,他们都是最爱你的人,你开心他们才会开心,你幸福他们才会幸福,所以好好爱自己就是爱他们的一种方式。”
  “我会……”林哲辛喃喃自语,“妈,儿子会好好活下去……”
  是啊,还有什么比好好活着更重要?
  我和林哲辛一起煲完莲子羹,又带上林叔叔爱吃的芹菜饺子,两人穿上御寒大衣出门了,路过楼下花店的时候,我们进去买了一束康乃馨,就这样在寒风中转了两趟公车,祭拜完张阿姨和林叔叔,我们又坐车回去,等车的时候,哲辛突然紧紧抱住我亲了下,我有些诧异地望着他,他说,“染让,我到今天才深深体会到你对我的用心良苦,那一年来,你每天都要早早起来转两趟车,走三条街去学校上课,然后晚上再走三条街,转两趟车回到我们的宿舍,你就怕我学坏,所以天天盯着我,我那时却觉得你怎么那么烦人?就想着摆脱你,还好你意志力坚定,没有被我吓跑,否则,我已经彻底堕落了。”
  我白了他一记,笑道,“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吗?小时候你那般苛待我,威逼加恐吓我都不怕,现在还会怕你吗?”
  林哲辛也叹息,“好奇怪,那段时间谁都怕我,看到我都要退避三舍,唯独你不怕我,也只有你,从头到尾都不怕我,为什么啊?”
  “因为……”我转了个圈,绕到他身后去,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你是个纸老虎哈哈……”
  “什么?你敢说我……”林哲辛就要转过身来抓我,我机敏地跳到他背上,他微微一愣,下意识地托住我的臀部,“好吧,等我腾出手来的时候再收拾你。”说着,便一直背着我。
  我“咯咯”笑,心中如灌了蜜一般甜。
  ------题外话------
  

   


☆、第三章:有所隐瞒

  我想对全世界大声说,我背叛了你!对不起!
  *
  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目无焦距,我忍不住轻轻感叹,那时候的岁月,多美,如果时间能就此停止该有多好……
  不知过了多久,林哲辛回来了。
  我最近睡眠质量很差,所以他开房门的那瞬间我已经醒了,但是我始终闭紧眸子一动不动。
  他轻手轻脚地上了床,凑过脸来看我,发现我已经睡着了,这才躺下,半晌,我听到他轻轻叹息了一声,然后一只手搭在我腰上沉沉睡去。
  待他睡深了,我才睁开眼来,黑暗中,勉强可辨他棱角分明的轮廓,我睁大眼睛,贪婪地瞧着他的眉眼,将他深深刻在脑中、心里,伸出手去,我想摸摸他,哪怕只是碰触他温热的肌肤都会让我觉得窝心,可是我的手伸在半空中却再也伸不出去了,于是又缩了回来,看着他,看着他,仿佛永远也看不够一般,要我离开林哲辛?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离得开他?除非……
  我凄楚地笑,除非我死了,否则这辈子我也无法停止去爱这个男人,更无法眼睁睁地将他交到别的女人手中,我就是如此小气,就是如此自私,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死也做不到!
  有温热的液体顺着面颊无声地滑入发隙,如果说这辈子我最后悔的是什么?那就是我背叛了你!我悔得肝肠寸断,如果可以,我宁愿出轨的那个人是你,我宁愿品尝蚀骨之痛的人是我,林哲辛,你不知道苏染让有多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心中无数遍念着,我的眼泪便随着那每一声‘我爱你’而滚滚滑落,再度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碰触他,可最终还是讪讪收了回来,“阿辛,对不起……”我爱你。
  这一刻,我也终于明白了舒金泽,明白那晚他为什么那么渴望碰触静儿却最终都没有,因为他已经爱她爱到哪怕是惊醒她一个美梦也会心痛。
  那些过去的美好,那些我们的曾经,风风雨雨一起走过的岁月,是我今生最美好的铭记,没有林哲辛,我的世界只剩黑与白,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突然,脑海中闪过一瞬间疯狂的想法,如果我死,也要拖着江慕舍一起死!
  死?
  我被自己的想法蛰到,从什么时候起,我也走入了这条死胡同?绕来绕去,怎么也出不来?
  第二天,林哲辛早起去上班了,早餐放在保温锅中,锅盖上贴着一张便签——喜欢我就吃掉我!还配了一个调皮的表情。
  我忍不住笑了,掀开保温锅的盖子,取出一碗赤豆粥和小碟笋干酸菜,一个人独自坐在桌边吃着粥流着泪,这样的一个男人,我如何拿得起放得下?如何悄然离去?如何只远远看着不走近?
  大颗大颗眼泪滴入粥中,我尝到了咸咸的泪水和一颗悔恨的心。
  打开手机,有三个未接电话,都是窦果果的,我想了下,拨了过去,那头很快接起,“染让,今天起这么早啊?”我一看手机,“不早了,九点十分了。”
  “什么事啊?”果果‘嘿嘿’一笑。
  “你忙不?”
  “还行吧,在片场呢,导演正在挑选群众演员,我凑一下热闹。”随即问,“你想干嘛呢?”
  我依然有些晕头转向、神志不清的感觉,抚着有些痛的脑门,“最近在家闷坏了,想出去逛逛街散散心。”
  “这样啊……”果果想了下,“那好吧,我跟导演讲一声,二十分钟后咱们老地方见。”
  窦果果一贯如此仗义,总是主次不分,所以事业才岌岌可危,我鲜少在她工作的时候约她,但是这一次,我真的茫然了,真的绝望了,真的不知怎么办了……
  我就像当年的陶静一般,心中压抑太久又无法排解往往容易做傻事,我怕我再这样下去也要做出什么伤害他人伤害自己的事来。
  打开门,炙热的阳光扑面而来,有些刺眼,我用手臂遮住些许光亮,开着车去了‘三号茶庄’,走进我们姐妹常聚的‘菊香阁’,窦果果同学已经很不雅地盘腿坐在竹藤椅上,支着下巴很无聊地东张西望,看到我进来,立马眼前一亮,大声喊,“服务员——”
  一个秀气的女孩走进来,微笑地问我们,“窦小姐和苏小姐今天点些什么?”
  窦果果扬一扬手,大咧咧地说,“照旧。”
  我没有异议地点点头。
  服务员去了。
  我打量了一眼果果,她今天穿得很风骚,一袭火红的无袖旗袍露出如鲜藕一般柔滑的手臂,领口适可而止得低,可隐见迷人的雪肌,下摆开得很高,不仅露出纤长丰润的大腿,就连那底裤的黑色蕾丝也若隐若现,整件旗袍修身合体,将她曼妙的曲线勾勒地无限美好,引人遐想,仅仅是轻妆淡粉已经让果果容光焕发,那一头盘起的凌乱青丝,性感中透着可爱,她微微眯起眸子看你时,你会觉得心头紧绷绷的,仿佛有根弦被勾住了——
  她也看了我一眼,眉峰高高耸起,眼中透出浓浓的不满,“苏染让,你还没结婚呢,怎么就提前迈入黄脸婆的行列了?你瞧瞧你这身是什么行头啊?你怎么好意思出门的?”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因为出来得匆忙,并没有打点自己,而且我也没那个心情,只穿了简单的衬衫牛仔,脚上还搭着双人字拖,头发乱蓬蓬的,只随便扎了起来,脸上更是脂粉未施,与往日讲究的自己的确天差地远,只是我此刻哪还有心情关注这些?
  “果果。”我的脸色很沉重,“我想跟你说件事。”
  “等等——”窦果果忙做了个止步的动作,“先让我猜一下!看你脸色这么不好,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莫非你失宠了?”她来回打量着我一副弃妇的模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点像……莫非是林哲辛那小子出轨了?”
  我脸色一白,有些不自然地撇开头。
  窦果果看我如此,顿时误会了,拍案而起,“真是那小子出轨?不要告诉我是他跟陶静那个贱人,我早就觉得他们不对劲了……”我猛地回过头来,难掩诧异,“果果,你什么意思?”
  果果看我如此震惊的模样,意识到自己失言,忙捂住嘴,嘻嘻一笑,缓缓坐了下去,“我……就随便猜猜,没有别的意思……”她忙转开话题,“那到底是什么事啊?”
  “窦果果,你需要把话说清楚。”我冷漠而锐利地盯着她,以为我这么好糊弄吗?
  果果有些慌神,“真没什么,我就随便说说,随便猜猜的,那陶静喜欢你家哲辛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你又不是看不出来……我就随便一猜,随便一说而已,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回头哲辛还怨我挑拨离间呢。”
  “窦果果,你到底当不当我是你的朋友?”
  “染让……”在我的逼视下,她有种快招架不住的感觉。
  “没话说?”我口吻很平静,静静看了她三秒,然后起身,“那我走了。”原本想要倾诉的心情顿时泯灭,原来就连果果也有对我不能说得秘密,那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心头顿觉莫名的凄凉与孤单,仿佛一瞬间全世界都抛弃了我,鼻头微酸,我强忍住。
  ------题外话------
  

   


☆、第四章:心好凉

  有些真相,宁愿永远都不要知道。
  *
  “染让,别走!”窦果果一急,忙上前拉住我的手臂,她沉思了下,然后坚定地说,“好,我都告诉你。”
  我僵在原地没动。
  果果来拉我,哀求道,“染让,你坐下好不好?”
  我依然绷着面孔。
  这时,服务员敲门进来了,看到我欲离开的架势,询问的目光投向果果,窦果果对她点点头,“放下就好。”
  “是。”服务员将茶水放下便悄然离开。
  “染让,你爱喝的柠檬茶来了,还不坐下尝尝?”窦果果强行拽我坐回原处,许是担心我再度愤然离席,她索性挨着我坐下,替我倒了一杯柠檬茶,“我们姐妹好久没说贴己话了,今日有机会正好聊聊。”
  我微微冷笑。
  柠檬茶淡淡清雅的幽香散发出来,令我浮躁的心慢慢沉淀了下去。
  “染让,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果果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一是不确定,二是怕天下大乱。”
  我闭上眼深吸口气,然后长长呼出,慢慢睁开眸子,我的眼底已经一片沉静,如同我此刻冰封不动的心,“说吧,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真的?”果果依然犹豫,“那我说了?”
  “说吧。”
  “两年前,就是你疑心林哲辛与俞乔乔不轨的那次,后来你不是跟我说你找到那个房间,当时开门的是俞乔乔吗?她还说林哲辛在里面洗澡……”果果缓慢地说着,边说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生怕我对那件事还心怀芥蒂。
  “是的,她当时围着一条短浴袍,头发湿嗒嗒的,显然刚刚沐浴出来,见到我也不惊讶,像是意料之中般,还得意洋洋地对我说,‘哲辛在洗澡,我们不方便请你进来坐。’我当时就落荒而逃了。”那时候的心痛,是我这辈子都不忍再品尝一二的,我忘不了我是怎样冲进大雨中,怎样在狂风中奔跑,几次摔倒,几次差点被车撞,那一刻,我有个疯狂的念头,让我被撞死吧……让我死吧……让我去死吧……我站在马路中央,仰望着漆黑的夜,大雨劈头盖脸地砸下来,砸在我脸上、身上,我湿透了,全身冰冷,睁大眼睛,任雨点砸进眼里,酸涩酸涩,然后化成温热的水流出来,我仰天呐喊,“林哲辛,你这个王八蛋!老娘恨你!恨你!你——去——死!”车水马龙,耳边都是尖锐的喇叭声和咒骂声,飞驰而过的车轮碾过路面的水洼,喷了我一身,我哈哈大笑,形态疯癫,就这样在水洼和车流中蹦蹦跳跳,直到一辆出租车停在我面前,那司机师傅很勇敢地问,“小姐去哪里?”
  去哪里?
  我突然茫然了,我去哪里?我能去哪里?回我们的家吗?不不,我已经没有家了……
  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对司机嘻嘻一笑,“去金山公园。”
  那一晚,我在金山公园坐到天明,雨,下了一整夜,第二天凌晨时分我便体力不支昏厥了过去。
  ……
  “其实……”果果有些迟疑,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又微微透着怜悯,“那天我跟李默也是在那家酒店开的房间,晚上九点多我出去买水果,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陶静扶着醉醺醺的林哲辛上了电梯,当时他们是背对着我,我以为自己眼花了,但就在电梯门合上的那瞬间,他们转过身来,我看清楚了,是陶静和林哲辛没错,我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打电话给你,但是又犹豫了,担心那只是个误会,毕竟陶静是你的好姐妹,林哲辛是你男朋友,你们感情那么好,到时候如果真是误会一场大家就太尴尬了,但是我没忍住好奇心,凑上去看了下电梯的楼层,他们停在十六楼,而我的房间刚好也在十六楼,想了下,便也坐着电梯上去了,回房之后,我总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李默频频抱怨我心不在焉,就连跟他爱爱的时候我也很敷衍,一门心事想着刚才看到的画面,害得李默都生气了,可是当时我哪顾得上他生不生气,完事之后就急急跳下床,蹲在门口把房门开了一条缝盯着走廊外面,因为我不知道他们是哪个房间,所以只能盯着电梯,电梯就在我们房间的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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