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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敢出軌-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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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着站起身,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挪到他床头,悄无声息地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偷眼看了下林哲辛,只见他正紧紧闭着双目,面上有着不自然的红潮,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来,难道是感冒了?
  我不禁伸出手去轻轻贴上他的额头,才刚刚碰触到他就被一股力量重重拍开我的手,林哲辛的怒气似乎能焚烧了整间屋子,“滚啊!我不是说不要你管的吗?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不需要!你给我滚出——”他话未吼完,就在睁开眼时对上我的视线,他的咆哮嘎然中止!
  林哲辛别开脸去,声音有些冷硬,“你来干什么?”虽然依然有些冲,却没有恶声恶气。
  我拉过一张椅子在他床边坐下,笑眯眯地问他,“你不希望我来吗?”
  “我……”林哲辛微微踌躇,他偏开头,不再看我,似乎在做某种内心挣扎,好一会儿才说,“我不希望你来,你走吧。”他的声音又冷又硬,拒人于千里。
  如果是先前的我,一定会掉头走。
  但我不是失忆后的苏染让,什么都记得的苏染让自然是最了解林哲辛,他说谎的时候,他心不在焉,言不由衷的时候,我从来都是一眼就能看穿的,依然笑眯眯地问他,“我走了你还摔东西吗?”然后很自然地伸手探向他的额头。
  林哲辛只是下意识地偏了下头,却没有再躲开,任由我冰凉的小手贴着他火热的额头,我摸摸他的,再摸摸自己,他果然发烧了!
  倾身按了床头的按铃,“你干什么?”他警惕地扣住我的手。
  “你好像发烧了,我让护士拿体温计来测一下,如果真的感冒了就比较麻烦了。”
  他愤怒地甩开我的手,“谁让你多事的?我不要你管!你也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我知道林哲辛在越脆弱越受伤的时候就越排斥别人,哪怕旁人是出于好心也不能打动他,他从小就是如此,恐惧人群靠近他,特别是他受伤了,尤其恐惧别人接近他,就如同一只困兽般又警惕又敏感。
  “我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我试图去握他的手。
  林哲辛避让蛇蝎,“我不需要你同情!你不是有男人了吗?陪你男人去!别在这儿烦我!”
  就在这时,护士推门而入。
  我忙站起身,对护士道,“护士你好,病人有发烧的迹象,麻烦你帮他测量下体温。”
  “好。”护士小姐很快拿来体温计,“你帮他测下吧,注意别把体温计摔坏。”护士小姐避得远远的,显然已经见识过这位火爆的主儿。
  “谢谢。”我对她报以一笑。
  小护士有些同情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带上门而去。
  我拿着体温计走到林哲辛身边,“是放在口中还是腋下?”
  “你听不懂人话吗?我叫你滚!”林哲辛像一座喷发的火山,“滚啊,你听不懂吗?!”
  “还是放在腋下吧,你火气那么大,万一咬断了怎么办?”我不理他,自言自语,边说着已经动手去解他病号服的纽扣。
  林哲辛一把抓住我的手,扣紧,“你干什么?!”眼中喷火地瞪着我,“听不懂拒绝吗?”
  我淡定地扯下他困住我的手,“我听不懂纸老虎的拒绝,只会虚张声势,越受伤的时候吼得越凶。”
  林哲辛被我说得愣住了,就在他晃神的一瞬间,我已经飞快解开他的两颗纽扣,然后将体温计塞到他腋下,林哲辛反应过来,挣扎着要将体温计取出,我忙压住他的双臂,谁知他的力气很大,一下子将我推开,“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烦?我不要你管!也不要测什么东西!我要离开这里!一刻也不要呆!”
  我一下子扑上去,压住他的上半身,死命压着他的双臂,愣是跟他杠上了,“林哲辛,你知道我脾气很倔的!再不听话,我就用绳子把你捆起来!”
  林哲辛突然不说话,也不动了,我有些好奇地看着他,只见他眼神痴痴地望着我,我们离得很近,他屏息凝视地看着我,看得我慢慢不自在起来,正要起身拉开距离,却听他幽幽的说,“染让,你好久没对我这么凶了……”那目光,竟隐含着一丝淡淡的怨恨和谴责。
  我的心头像是泼了一瓶醋,好酸的感觉,声音也不禁温和了下来,“我不想凶的,你别逼我对你凶。”
  林哲辛细细密密地打量着我,“你终于肯关心我了,尽管你已经忘记了我,还是会关心我的对不对?”
  我含笑点头,“你依然对我很重要。”
  林哲辛的眼神慢慢黯淡了下去,“我不想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我随口道,“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啊……”话说完才惊觉失言,忙捂住口。
  “染让!”林哲辛一惊,随即不敢置信地问,“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他激动地抓我的双臂,“染让,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一点也好,我们过去的事,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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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凌晨十二点十分!
  


☆、第五十九章:美丽的谎言

  美丽的谎言,再美,也只是个谎言。
  *
  我稳了稳心神,轻轻推开他,“你说什么呢?我什么都不记得,都是听陶静说的。”
  “陶静?”林哲辛一愣,仿佛身体里的力量一瞬间被抽空般,他颓然地松开了手,“陶静说的……”他有气无力地喃喃自语,“原来你真的忘了我们所有的一切,什么都不剩了。”
  我心下莫名苍凉,好想说点什么来安慰他,却一时词穷,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还跟你说什么了?”林哲辛突然抓住我的手。
  “她说……”我犹豫着,不知道此刻适不适合说,“她说,你没有取消我们的婚礼,只是延期了。”
  我一说完,林哲辛就倅然丢开我的手,偏转过头去。
  “怎么了?”我有些不解他的喜怒无常。
  林哲辛沉默了会儿才闷闷地说,“你一定恨我了吧?恨我没有还你自由,让你和江慕舍双宿双飞吧?”
  “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是说你愿意跟我结婚了?”林哲辛追问。
  “……不是。”我的声音小了下去,几不可闻。
  “哈!”林哲辛冷笑,“那你什么意思?”
  我居然发现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想法,不禁有些急乱,“阿辛,你真的不要乱想,我没有恨你也没有要你还我自由的意思……”我话未说完,林哲辛猛地转过脸来,他一把将我拉近,一只手用力地擒住我的下颚,让我与他面对面,他的眼神犀利无比,如同X光般在我面上扫射,“你刚刚叫我什么?”他逼视着我,似乎只要我一说谎,便会遁形,我心头一紧,刚刚叫他什么了?
  阿辛?
  我刚刚叫他阿辛了?
  完蛋了……这是我以前对他的昵称啊……
  我硬着头皮对上他的视线,讪讪地说,“……阿辛,我刚刚叫你阿辛,哪里不对吗?”
  “染让,你真的没有想起点什么吗?”林哲辛开始用质疑地眼神打量我。
  我摇摇头,“真的没有,不过对你始终有一份熟悉感……”我故作惊异状,“难道我以前就是叫你阿辛的?”
  “你真的不记得了?”
  我无辜地摇头。
  林哲辛幽幽叹口气,不知道是惋惜还是庆幸,“不记得也好,我曾经给了你那么大的伤害,我也不希望你记得,只是,我真的很不甘心在你心中,我林哲辛只是个空白,只是个名字,也许将来的某一天,连名字都不存在了……”
  “阿辛,不会的,不管我是否记得我们之前的点点滴滴,但是那种熟悉得仿佛亲人一般的感觉是不会错的,我不会忘记你的,一定不会的,你要赶紧好起来,然后带着我一起去走我们以前走过的路,去过的地方,也许那个时候,我就会记起我们之间的一切。”
  “真的?”林哲辛晦暗的眼瞳飞快地掠过一道神采。
  “当然,我会一直陪着你,陪着你康复,陪着你一起去找我们曾经的故事。”我知道自己说谎了,可是也许是谎言太过美好太过令人憧憬了,我居然说得那么自然,毫不心虚,笑容也刚刚好。
  “可是……”林哲辛眼中的光华只是一瞬间的事,随即他又沮丧了,“我的腿废了,以后恐怕再没有机会陪着你走我们曾经共同走过的路了。”
  “阿辛,你不要沮丧,医生说,如果你配合治疗的话,一年多就能下地走动了,这不是奢望,是一定可以达成的目标。”我轻轻牵住他的手,温柔地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康复。”
  林哲辛“呵呵”一笑,“然后你就回到江慕舍身边对不对?”他猛地甩开我的手,火爆的脾气又发作了,“都说了不需要你的同情!滚滚滚!给我滚出去!以后也不要假惺惺的来看我了!”
  我注视着他少顷,然后慢慢站起身子,缓缓说,“那我走了,你好好保重。”
  林哲辛撇开头,不理我。
  我转过身,一步步往外头,故意走得缓慢而沉重,每走一步都会停顿很久,须臾,来到门前,我用力拉开门,却没有走出去,而是重重将门关上,没有离开,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我听到林哲辛压抑的哭泣声,心里像是突然堵上了一道墙,很难受很窒息,让我喘不过气,慢慢回转过身,悄无声息地来到他床头,林哲辛并没有留意到有人靠近,依然闷着脑袋哭泣。
  我靠坐在床头,林哲辛一惊,猛地抬头,正对上我的视线,他慌忙擦拭眼泪,“你……你怎么没走……”手足无措地像个孩子。
  我微微倾身,抱住他的脑袋,“傻瓜,逞什么强?想哭就哭出来吧。”
  林哲辛将脸枕着我的大腿,像个孩子般万般委屈地哭了。
  能这样哭出来就好,这是一种感情的宣泄,宣泄了,人就能平静一些。
  许是折腾累了,哭了会儿,林哲辛就不知不觉睡去了。
  我小心翼翼地替他盖好被子,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轻车熟路的找到值班室的位置,试着扭动门把,我暗喜,居然没有锁!于是打开门,悄悄摸了进去,江慕舍果然在睡觉,只是依然穿着那身白大褂,整个人看起来精神而帅气,我在他身边悄悄蹲下身子,他今天累了一天了,我不想打扰他睡觉,只想这么静静看他一会儿。
  支着下巴,歪着脑袋,我就这么瞧着他,从眉毛到鼻子到嘴唇,反反复复地看,没看一次都要在心中感叹一声,真好看!
  蹲得腿有些麻了,我想起身找个坐的地儿,左右四顾,发现不远处有个矮墩凳,便将凳子很小心地搬了过来,依然坐在江慕舍床头,依然不厌其烦地看他,但是我慢慢发现他的身体有轻微的抖动,脸色也慢慢涨红起来,我大惊,难道他的病发作了?
  正当我手足无措之际,江慕舍却没憋住一口气,笑了出来。
  哈,这小子原来早就醒了!我被他糊弄了!反应过来之后,我忍不住锤他一拳,“喂,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进来的时候就醒了。”江慕舍抿着嘴偷笑。
  “讨厌!”我脸羞红,被他看笑话了,抡起小拳头就是一阵捶打。
  江慕舍任我打他,毫无闪躲之意,他始终乐呵呵地笑,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只当他是笑我,“不许笑了!”太丢人了。
  “你打算偷看我多久啊?”江慕舍温柔地问,顺手将我扯进他怀里,“来,陪我睡会儿。”
  我忙挣扎着要起身,“别这样嘛,被别人看到了不好。”
  “只是睡觉,你想哪里去了?”江慕舍取笑我。
  我的脸颊顿时红了,“人家没乱想!”大声为自己辩驳,“就是睡觉也不好啊,万一被你的同事们看到怎么办?”我扭动着挣脱。
  “别动!”江慕舍嘻笑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双手捧住我的脸,目光严肃地盯着我额头的地方,“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
  我楞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是看到我的伤了,忙捂住脑门,“没什么的,走路撞了下。”
  “撞得又红又肿?”他显然不信。
  我嘻嘻笑,“我就是笨手笨脚的嘛。”一定不能说是被林哲辛砸的,不然下次肯定让我穿盔甲戴头盔去见阿辛了。
  “躺下。”江慕舍将我放倒在床上,自己却翻身起来了,一阵翻箱倒柜,找来一瓶红药水和纱布。
  “干嘛?”我被他的阵容吓到,“我没事的啦,不要包得像个重伤员似的。”
  “别动,上点药水好得快。”江慕舍温柔地替我涂抹着。
  很清凉很舒服的感觉,我看着他细心而认真的样子,心中喜滋滋的,很享受被他宠爱的感觉,好像全世界为我上药就是最重要的事了。
  上完药,江慕舍又躺了上来,将我搂进怀中,我很自然地找到一贯舒适的姿势依偎着,闭上眼睛,枕着他的臂弯,很舒服惬意,真有些想睡觉了。
  正当我要入睡之际,却听到江慕舍在耳边轻声问,“林哲辛情绪怎么样了?有没有好点?”
  我想到林哲辛哭得像个孩子的样子,心口莫名堵塞难受,“他……还不能接受,情绪很激动。”
  江慕舍搂紧了我,“慢慢来,一开始总是最难的。”
  他搂得很紧,我有些透不过气来,忍不住轻轻挣扎了下,江慕舍忙放松了力道,他微微偏过头来,将脸贴近我颊畔,挺直的鼻尖爱昵地轻轻蹭着我的面颊,然后深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呼出,“染让……”他发出性感的低喃,像只慵懒的猫,漫不经心的样子。
  “嗯?”我轻轻应一声,身体却因为他温情的低唤而慢慢柔软了。
  江慕舍没有再说话,只是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
  像是品尝一份精致的糕点般,极其缓慢而温柔,不似之前火辣充满占有欲的吻,这次他很温柔很缠绵,反而让我有种更为心悸的感觉,我的唇在他口中似是一份点心,他不停啃咬、舔舐,而且乐此不疲,我就任由他胡来,任由他将我的双唇吻得又红又肿,半晌,他才放开,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江慕舍如同调皮的孩子般,欢笑地笑,然后迅速啄了我的嘴角,“染让,你这样可爱透了!”
  “是吗?”我有些质疑他的坏心眼。
  江慕舍哈哈大笑,笑得我心头毛毛的,正要起身找寻镜子之类的物件时,手机突然响了,我拿出一看,是陶静,心下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迟疑了下还是接起,对方劈头就问,“染让,你在哪儿呢?不是让你陪着哲辛的吗?”
  “我……”我居然有些心虚,“我看他睡着了,就出来了。”
  “你现在在哪儿?”
  “我……”偷偷看了眼江慕舍,他正对我动手动脚,影响我的思维,我一边避闪一边回答,“我在值班室,什么事?”
  陶静冷抽口气,“哲辛都那样子了,你还有心情跟江慕舍打情骂俏,你有没有责任心呢?”
  我知道这样是过了点,但是,“我看他睡着了才出来透口气的。”边说着边打开江慕舍的手,瞪他一眼,“别闹了!”我正接受批评,他倒是乐得很。
  意料之外的是,陶静没有继续谴责我,而是说,“染让,你出来下吧,我有重要的事跟你商量。”
  我听出她语气的沉重,忙说,“好,我这就来。”
  挂了电话,江慕舍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事,我出去下,陶静找我。”
  “我陪你去。”他也跟着起身。
  “你再睡会儿。”我摇摇头,止住他,陶静没在电话里说,说明她不想江慕舍知道,“我马上就来。”
  江慕舍想了下,没坚持,“我等你。”
  他一向很敏感,很懂得察言观色,所以我们之间从来不需要太多言语沟通,已经知道彼此在想什么。
  我刚刚走出值班室就远远的看到陶静站在护士站在看什么,我走到她身边,唤了一声,“陶静。”
  陶静似乎看得入神了,听到我唤她,微微一惊之后回过神来,将手中的单子直接推到我面前,我拿起一看,是账单。
  “哲辛动手术的时候我已经交了部分费用,但是以后还需要更多的钱。”
  手术费用就接近五万,加上其他零零总总的费用,将近七万,我问,“你交了多少?”
  陶静说,“五万。”
  “谢谢你,这笔钱我会换给你的。”
  “以什么样的身份?”陶静追问。
  我想了下,“就算我和哲辛只是朋友关系,但是我对他依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的费用我会想办法的。”
  “你有多少积蓄?”陶静咄咄逼人,“你知道他未来需要花多少钱吗?我刚刚向医生咨询过,要完全康复,没有五六十万是不可能做到的,你有那么多钱吗?”
  五六十万?
  我心头一惊,我手头的积蓄不过几万块,所有钱都投在画廊里供资金周转,可是现在就算卖了所有画,也不会超过二十万,剩下的四十万怎么办?林哲辛自己肯定也没什么钱,他所有的钱都花在房子和支持我的画廊上了,我总不能卖了他的房子让他无家可归吧?
  陶静见我哑口无言,叹口气,“染让,我知道你一下子也拿不出那么多钱,而且你知道我的,我的家庭还要我负担,我自己也没什么钱,五万已经是我所有的积蓄了,你也别急着还我,把其他钱筹到再说吧。”
  “恩。”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心中在盘算着到底怎么办?
  “那这个单子给你,剩下的钱你去补交一下,我先回去了,明天还有个会议等着我,晚上要回去准备一下,那我先走了。”
  “好,路上慢点。”我对她挥挥手。
  手中握着的账单仿佛有千斤重,我该如何去筹备这么一大笔钱呢?想到要将心爱的画廊卖掉就觉得心疼极了,可是没有什么比治好林哲辛更重要了,毕竟,这是我欠他的!
  将余款补交上,我又预交了两万,卡里只剩一万多了。
  一个礼拜后,林哲辛从ICU被转到VIP病房。
  医生说,可以吃一点流质食物了。
  我忙去买了稀薄的小米粥来,但是林哲辛却怎么也不肯进食,不管如何劝说,也不肯吃饭,他现在变得很少话,不像刚开始情绪暴躁,乱摔乱砸,现在能够半天都不说话也不动弹,谁叫了也不理,一动不动,别人问什么都不吭声,帮他换衣服也不反抗,但是也不配合,他整个人就如同活死人般。
  我无计可施,询问医生,医生说,“他这样自暴自弃下去,不仅对治疗无益,还会产生厌世情绪而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来,比如自杀,这在很多病人身上都发生过的事例,所以这段时间你要尤其留意他,一些锋利的东西别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好,我明白了。”听得我心惊肉跳,“谢谢医生。”
  这段时间,我和陶静轮流照顾林哲辛,还要着手画廊转让的事,天天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瘦了一圈,江慕舍看着心疼万分,只恨不能替我去照顾林哲辛。
  这晚,他特地炖了浓香的鸡汤给我补身子,我原本是没什么胃口的,但是碍于他的好意,我只能乖乖喝汤,不过江慕舍的手艺真的没话说,汤做得特别鲜美好吃,不过我才吃到一半就觉得一股恶心涌上嗓子眼,立马丢下筷子冲进了洗手间,一阵呕吐,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双手撑着水池两壁,我急促地喘气,看着镜中憔悴的人儿,这一幕给我一瞬间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很久很久之前,我也这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过……
  江慕舍急匆匆跟着我进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故意瞪他一眼,“你想毒死我找小老婆呢?”
  “我要找小老婆还需要对你下毒手?”江慕舍哭笑不得,递过来一杯温开水和纸巾,“喝点水簌簌口。”
  待我处理好,江慕舍拉着我的手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染让,现在林哲辛已经脱离危险期,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了。”
  我见他表情严肃,心开始突突地跳,最近真的身心俱疲,不大受得了惊吓,忙一把捂住他的嘴,“等等!先告诉我是好事还是坏事,好事才听,坏事不听!”
  江慕舍坏坏地笑了,“是好事。”
  我松了口气,“那你说吧。”
  “你过来,坐我腿上。”
  “好。”我乖乖坐上去。
  江慕舍的大掌轻轻贴着我的肚子,然后揉了揉,温柔地问,“感觉怎么样?”
  “很舒服,力道适中,继续。”我享受地闭上眼睛。
  “知不知道这里面孕育了一个小生命?”他凑近我耳边轻轻说。
  “什么?”我大惊,差点跳起来,“怎么可能?我们不是有做防护措施吗?”
  “不是每次……”江慕舍暗示我,“例如,上次在济州岛的时候。”
  我回想起那一夜,我们彼此都没想过那夜会发生关系,只是一时情动,“不会那么巧吧?”还是不敢相信我的肚中有一个小宝宝正慢慢成长。
  江慕舍瞧着我的脸色,“你不开心吗?”
  “不是,我只是太震惊了,他来的太突然了,我一下子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真的是太突然了,“对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上个礼拜,你追小偷从电梯上滚下来,我就带你去了医院,医生检查说好危险,差点伤到胎儿,我当时就吓傻了,后来再三确定没有影响到胎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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