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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爱未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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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最最容易发生的事,很俗套地发生在他们的身上,经过那一夜,他惊讶地发现原来她是第一次,两人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他们的背景差得太多,工作性质也完全不一样。后来他才知道她是一位明星,而且是正处于上升期的红星。他以为她越来越红的时候会跟自己分开,然而完全不是这样。他看得出来霍静音一心一意想做自己的女朋友,可是他要的女朋友却不是像她那种。
  浴室的水声停止了,他转过身子去床头柜上拿那盒抽了一半的烟,从里面取出一根,叼在嘴上。在外人面前他几乎是不抽烟的,在她的面前却是肆无忌惮。
  她穿戴整齐地走出来,即使是素面朝天,也有满身的星味,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魅力。这个女人天生是属于舞台的人。他点燃烟的时候,看到她素净的,不着脂粉的脸,眼部周围微微地肿着。
  “我走了。”她的声音平平地滑了出来,带着颤音。
  他刚刚才打开的打火机啪哒一下又阖上了,看到她即将消失在门口的时候,三步两脚地走过去抱住了她。
  她的身子难以察觉地颤栗了一下,跟他认识了这么久,仿佛他从来没有这样抱过自己。坚硬的外壳包裹着一颗火热的心,那壳碎了,又露出柔软的心来。她的手围在他的脖子上,泪水泉涌而出。她又一次心软了,明明下定决心想跟他分开,可是他只要一个细微的动作,一句带点温度的话,她就立刻可以原谅他。
  那一晚,她留在了他的家里,是第一次。
  清晨离开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带了一顶帽子,条纹衬衫里穿着他的白T;她声称没有衣服可换洗,他丢给她一件自己的T恤,她穿走了,心里暖洋洋的,她终于可以留住他的一样东西,白T洗得很干净,有太阳晒干后清新的味道。可是当她看到从电梯里走出的那个女人时,那种美好的心情一下子变得乌云密布。

☆、第一百二十章 教训

  蓁蓁也发现了她,当她经过霍静音时,礼貌性地朝她笑了一笑,却发现霍静音的脸色变得僵硬。蓁蓁收起笑容,从包里掏出钥匙,身后响起了霍静音的声音。
  “你怎么会在这里?”
  蓁蓁已经打开了门,手上的行李箱也推了进去,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停下来说道:“我搬了家。”
  “那你为什么要搬到这里?”霍静音严肃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她知道傅天宇对蓁蓁是有一丝好感的。这从慈善舞会上就看的出来。眼下他们住得这样近,成了邻居,那么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发展呢。
  蓁蓁对于她的这个问题觉得难以回答。她打算走进去了。
  然而霍静音却一个箭步冲到了她的面前,脸色苍白凝肃,眼睛迷茫而又凄凉。傅天宇才刚刚对自己好了一点,可是这个女人却又搬到了他的隔壁,她越想越不对劲。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我觉得你这个问题我很难回答。”蓁蓁神色如常。霍静音的反应令她觉得有些奇怪。
  “你随便什么地方都能搬,为什么要搬到这里?”霍静音一向任性惯了,只是在傅天宇的地方她才忍气吞声,逆来顺受。
  蓁蓁决定不再跟她胡搅蛮缠下去,她走进房里,想不到霍静音也走了进来。
  “你到底有什么居心,非要住在天宇的隔壁?”
  她终于弄明白霍静音的意思,不禁哑声地笑了一笑。
  “同样身为女人,你要点脸好不好?”蓁蓁的这一笑,大大地刺激了她。她紧绷的脸就有些绷不住了。“明知道他有女朋友,为什么还要接近他?你现在是离了婚,是不是一天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
  蓁蓁大吃一惊,迅速地扬起了睫毛:“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对,我是搬到天宇的隔壁,那又怎么样。我没有你所想像的那样龌龊,我要休息了请你走好不好?”
  “我说完了我要说的话,自然就会走。”霍静音一面露出不安的神色,拿眼看着她。傅天宇对她的感情本来就不深,如果再有人横加一脚,那么他们的关系早晚会玩完。“我警告你,你最好安份一些,要是故意缠着傅天宇,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现在是在危胁我吗?”她站在房里感觉有些冷,一缕微风吹拂着印花的窗帘。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跟傅天宇在一起,傅天宇也从来不会属于她。“我告诉你,你尽管放心好了,我跟傅天宇什么关系也没有,现在不会有,将来也不会有!”
  “我怎么相信你!安子墨以前是跟你妹妹在一起的,后来被你横刀夺爱,还死得那样惨。我怎么知道自己会不会有那样的一天。”霍静音不依不饶地说道。
  “你在这里做什么?”虚掩的门被推开了,傅天宇听到动静走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霍静音站在别人的客厅里,一脸鄙夷的样子。
  霍静音痉挛地张着嘴,脸上隐约地红了一红。
  “刚才我在门口听到你质问蓁蓁,为什么要搬到这里来。那么我告诉你,这套公寓是我介绍给她,让她搬过来的。你听到这个答案满意了吗?”傅天宇的眼神很严厉,语气简直冷得令人战栗。
  霍静音听了这个答案,感到脸上陡然地失去了血色,眼前的一切正在旋转。
  “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总是疑神疑鬼!”傅天宇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徘徊,她勉强地定了定神,眼前的一切终于不再旋转了,她看到他阴郁而又尖锐的眼神,产生了怯意。
  “天宇,我不是这个意思……见他走了出去,霍静音才回过神来,急急地追上去。
  在傅天宇的家里,霍静音这才感觉到内心的空虚被这间房的气味一点一点地填满了,而在这里,她才感到了一丝安全感。昨天晚上她被允许在这里过夜,原本以为有一个美好的开始,至少对于他们两人的关系是有帮助的。但是郁蓁蓁意外地到来,将这一切和谐都打乱了。什么时候起,她在傅天宇的面前完全失掉了自尊,她开始害怕他跟别的女人接触说话,而蓁蓁又是其中一个他颇有好感的女人,这种想法令她抓狂了。
  她看到他伫立在窗前,如果此时他对着她破口大骂,她的心里至少还好受一点。可是他这样沉默着,任墙上的挂钟一点一点地流逝时间,更令她感到窘迫难安。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猛地转过身来,眼珠暗沉沉的,散发着对她的不满。“她是我的朋友!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我连交朋友的资格都没有了?”
  “天宇,对不起。”两滴眼泪骤然地冲破了她的眼眶,客厅的橱柜上还摆放着她在各地参加工作时买来的纪念品,她开始觉得自己已经一点一滴地融入到这个房子里了,可是自己却又亲手将这美好的一切打破了。“我一时控制不住我自己。”
  “静音。”他微微地叹了口气,盘旋在他脑海里的那个念头挥之不去,可是当他看到她眼角挂着那一滴泪珠,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到少在目前为止,他还不能跟她分手。她是那样地爱自己,如果此时提出分手,未免也太对不起她。“她是我的朋友,你能像对待我其他朋友一样对待她吗?”
  她原以为他会责骂自己,想不到他竟然这样温柔地对自己说话。顿时,她满眼都含着泪水,哽咽的,又带着一点微微地沙哑说道:“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那样做了。”
  他轻轻地拥住了她,她小巧的头靠在他的胸前,思绪万千。她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郁蓁蓁住在这里已经过了一个星期,她反而很少再见到傅天宇,猜想可能是因为霍静音上次来闹过之后。不过她又接了一部新戏跟一部新的广告,在新戏里她仍然是个女二,不过片酬倒是比上一部要多了几万块,伊醒让她不用这么拚命地接工作,可是她自己心里清楚,伊醒的案子马上就要开庭,律师费就是一笔不菲的开支,总不能一直让傅天宇替自己付吧。伊醒有时会送汤水过来给她喝,还不时地埋怨她为什么还是这么瘦。她总是解释说是上镜需要。
  对于安子墨,偶尔会在报刊上得知他的消息,他的事业蒸蒸日上。隔着报纸见到他的样子,仿佛有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遥远。那个曾经最亲密的枕边人,已然成为了最陌生的陌生人。
  这一天她准备出去拍戏了,刚刚才推开门,迎头就撞上了傅天宇。
  她冲他笑了笑:“我还没来得及谢你呢。”
  “在这里住的习惯吗?”傅天宇的表情有些不大自然地说道。
  “这里挺好的。”她想了想说道,又迅速地补充了一句,“比我住的酒店好多了。”
  “这里的保安设施还不错,不过你一个单身女子住在这里,进出还是记得要安全。你现在出去拍戏吗?”
  她点了点头。
  两人一同进入电梯,在电梯里两人都觉得生疏了,谁也没有开口讲话。随着叮地一声响,傅天宇趱步地走出电梯。这时从门口突然冲进来两个人,一个人的手上还拎着一只塑料桶,当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冷不防地朝她的身上泼去,那个泼水的人骂骂咧咧地说道:“你自己识相一点,下次泼的可能就不是水了。”
  保安跑出来,刚想去追赶那两个人,却被她拦下了:“不用了。”
  傅天宇掏出手机说道:“我去报警!”
  “不必了。”她一面挽着水淋淋的头发,一面制止了他。
  她浑身是水走入电梯,他也跟着走了进来。
  “是不是霍静音派人过来这么做的?我一定要好好地问清楚,简直欺人太甚。”
  然而她想的却不是霍静音,她与霍静音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而且被傅天宇知道她那样做的话,霍静音不是把自己跟他的关系推向绝路吗?她唯一想到的人就是傅嘉慕。
  “我能等但是你的肚子不能等啊。”傅嘉慕的话犹记在耳。可是现在等不了的人,是傅嘉慕。以前她听伊醒就说过,安家创立这份产业,最先开始就是黑白两道勾结,否则也不会做得这么大。现在是不是还跟这些人有关系,她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依傅嘉慕一向铁硬的手腕,她通过关系去找几个小混混来闹事,也是极有可能的。
  “你不用去问霍静音了,不会是她做的。”她掏出钥匙打开门,傅天宇也走了进去。
  “你知道是谁做的吗?”傅天宇看到她浑身被浇得湿透,不无担忧地说道。刚才发生那一幕,根本连反应都来不及。她在外面得罪了谁。
  “我没事,先去洗个澡。”她的脸色倒是比以往更加来得镇定与平静,取出一份干净的衣服走入了浴室。她洗完澡出来,见到傅天宇还坐在那里,便好奇地问道:“你还没走?”
  “我想来想去,觉得很后怕。你告诉我是谁做的?”傅天宇说道。
  “你真的想知道吗?”她的神色变得认真而又凝肃。
  傅天宇见到她的表情,心头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第一百二十一章 被人冤枉的滋味

  “妈,今天上庭一定会没事的。”一早,伊醒换了一身新的衣服,今天是她的开庭之日,她一脸紧张地望着自己的女儿。而她也特意向剧组请了假,陪她上庭。
  “真的会没事吗?”伊醒按了按自己的眼角,她仓促而不安地说道,“为什么我感到很不安呢?你是不是真的帮我向律师打听过了,我的案子真的没事吗?我真的不用坐牢吗?”
  “妈,你放松一点吧。你这样紧张,到时上庭的话说错话就不好了。”她替母亲扣上了外套的扣子,用轻快而开朗的语气说道,试图让伊醒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
  昨天晚上她曾给律师打过一个电话,在电话里那个曾经对她说判缓刑胜算的机率很高的应律师,语气淡淡的,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一想到今天早上伊醒对自己说的话,感到有份难以描述的感觉把她抓住了。
  她陪着母亲走出家门,打了一部计程车,直达法院。而那位应大律师则在开庭前十分钟才姗姗来迟。
  她瞅准时机想跟应律师说几句话的时候,应律师敷衍了事地对她爱理不理的,一个劲地跟他的助理交待事情。
  伊醒忍不住上前拉住他:“应律师,我的案子怎么样了。”
  应律鸣让助理先陪伊醒进去,自己对蓁蓁说:“我们最近仔细地研究了你妈这个案子,发现问题很多,很棘手,首先你妈这个案子没有目击证人,其次也没有证据可以翻供,再加上你妈在警察局里留下的笔录,她已经把什么都说了。所以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打赢的机会相当于没有。”
  “什么意思?”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我的意思是就是打成缓刑的机会很微,你听明白了吗?”
  “可是上次你不是这么说的。”她揪住应律师的袖子不肯撒手,不自禁地抽了口冷气。“你上次明明说我妈的案子打成缓刑的可能性很大。为什么现在又要这么说?”
  “对不起,我说过我们整个团队已经认真仔细地研究过你妈的案子,不过我会尽力,也许案情有转机呢。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还要留一点时间整理下材料。”应律师说完,匆匆地走了进去。
  她的脑海里刮起了一阵风暴,一切都显得零乱破碎了。直到有人陆续地进入到法庭内,她才迈着拖沓沉重的步子走了进去,一眼看到关押母亲的那个地方,伊醒正用求救的眼神迎向她,她像是做错了什么事将视线撇向了一边。
  开庭了,她的情绪已经陷入了悲伤之中,尽管她强打起精神来,努力地使得自己现出自信的神情,为她的母亲打气。可是一向在庭上喋喋不休的应律师,面对警方提供的证据,只是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案子已经审到了一半,她偷偷往伊醒的方向望去,发现她的母亲双手紧紧地抓着那铁杆,脸上流露出绝望的神气。
  案子的结果出来了,伊醒被判入狱三年。她看到她母亲大声尖叫着,泪水一颗一颗地滚过满是细纹的脸颊。她的脑海嗡嗡地响成一片,喉咙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唯有眼珠子浸在水雾之中,模糊了视线。伊醒被收押的人拉进去了,她这才回过神来,往那个方向跑去,然而她的双手刚刚才攀上那铁杆,冰冷的,一直冷到了她的心里。
  “妈,妈!”
  “蓁蓁,救我啊!我不要坐牢!我不要!”伊醒奋力地喊着,她被两个警员紧紧地押着,样子像是骤然地老了十几岁。
  “妈!”她的嗓子沙嘎了,觉得每一根神经,每一根纤维都在痛楚,膨胀着。她的肩膀被人压住了,紧紧地牵绊着她,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母亲被拖离了现场,随着那道无情的铁门的阖上,她所有的希望都化成了泡沫。
  走出法庭,她只觉得身子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腹部也隐隐地作痛起来。
  她看到应律师在她的面前走过,仍然与旁边的人谈笑风生。她想也不想就冲过去,拽住他:“应律师,为什么会这样?当初你接这个案子的时候不是跟我说的好好的吗?你不是说没有十成的把握能够赢这场官司,你是不会接的。为什么现在法院判了一个最坏的结果?你当初说的承诺呢?”
  应律师的助手上前把她推开了,随行的人员自动地变成人墙,将她隔离了起来,不让她靠近应律师。
  “郁小姐,请注意你的用辞。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神,虽然我在这一行名气很大,但不是每一场官司我都能赢的。今天对于你妈的案子,我自认为已经尽了全力去打这场官司。要不这样吧,我帮你上诉!”
  应律师说的每一个字都绞痛着她的心,她对着那张道貌岸然的脸,恨不得上前去撕碎他。
  “你不要跟我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我要的是我妈出来,她年纪这么大了,让她还去坐牢?你能不能站在我的角度替我想一下。应律师,为什么这场官司会输成这样?当初是有朋友向我推荐了你,事先我也咨询过几个律师,这种结果换成是任何一个律师都能打成这样。你还说你尽了全力去为我妈打这场官司?”
  “郁小姐,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失控说出这样的话,我不会跟你计较。而且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应律鸣替别人打官司,从来都是替有名有地位的人打,像你这种CASE,要不是我看在安先生的份上,才不会接!”应律鸣已经变了脸色。
  “安先生?你不是傅天宇介绍给我的吗?”愕然流遍了她的全身,眼中含着泪水的她惊讶地望着他。
  “对不起,我不认识什么傅天宇,但是我的确是安子墨介绍过来接你这个CASE。郁小姐,我很抱歉这个案子的结果不如你意。以后有任何问题你可以通过我的助手找我,就这样,我很忙,先走了。”
  她望着应律鸣离去的背影,泪水再一次地迷糊了她的双眼。
  安子墨正在OFFICE跟雷高朗交待事情,门外却响起一片喧闹。
  “蓁蓁,你不要让我为难了好不好?你要见安先生,一定要预约的。”ALICE的声音从虚掩的门内透了进来。
  “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他!ALICE,求你放我进去!就当我们同事一场,你帮帮我,我真的有紧急的事情要进他!”郁蓁蓁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耳边回荡着。
  他朝雷高朗使了眼色,示意他把蓁蓁叫进来。
  这是两人阔别一个多月之后的第一次见面。
  然而他见到的蓁蓁,却是一脸怒容,仿佛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你找我?”他见到她,仍然免不了有一份激动,但是在外人面前,他还是竭力地忍住了。
  雷高朗走出去了,并替他们关上了门。
  “我说完我想说的话就走!”她的态度一反常态地显得硬冷。她盯着这张脸,这个就是曾经被称做是她丈夫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却把她伤得体无完肤。怒火像是星星燎原般疯狂地滋长了,她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坐下,有话慢慢说。”他显得那样的从容,那样的平静。
  她眼睛里的怒火更盛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害我妈?”
  “你说的话我不懂!”他惊怔莫名。今天她跑来见自己,就是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吗?“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那个应律鸣律师是不是你找来的?”她的脸色白得像蜡,嘴唇毫无颜色。
  他吃了一惊,挺直了后背,看着她愤恨的眼神,不由得暗中想着,这件事他千叮咛万嘱咐交待不要让她知道。她到底是从什么渠道得知的呢。
  “你是不是说不出话来了?”痛苦攫住了她,它把自己举了起来,一动不动地握着她,接着又骤然地将她抛向更绝望,更痛苦的深渊之中。“安子墨,想不到你是那么阴险的一个人!为了报复我们郁家,设计了这么一个局把我妈送进牢房。你可真够狠的!”
  他越来越不懂她的意思。应律鸣是他叫雷高朗去请的。但是她的母亲怎么会坐牢了?应律鸣说过这件案子虽然打不赢,但是坐牢倒也不用,最多判个缓刑就可以了。
  “你真是太卑鄙了!”温润湿热,晶莹剔透的泪水静悄悄地滑落下来,因为激动,因为愤怒,她的嘴唇微微地颤动着。腹部那种隐痛越来越疼了,她不由得呻吟了一声,略略地弯下了腰。
  他看着她因为痛楚而微微扭曲的五官,忙从那办公桌后走出来,想去扶她,却被她狠狠地甩开。
  “不要碰我!”她露出嫌恶的表情,“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你对我是真心的,原来不是,你一直想报复。你以前说的那些什么不想报复之类的话,是想分散我的主意力,你故意暗中给我妈请了个律师,实际上是想让他替我妈输官司。你的心怎么这么歹毒啊。如果你想对付我,为什么不冲着我来,我妈年纪都那么大了,她经不起折腾的。”
  他悻悻地缩回手,她的泪灼疼了自己。一直以来她都没有像今天那样恨自己,但是她眼中的恨意令他不寒而栗。可是他要怎么解释当初他只是一番好意呢。

☆、第一百二十二章 原来是她

  郁蓁蓁踉踉跄跄地走出明安大厦的门口,腹部的绞痛已经越来越严重了,脑中轰轰地响着,四肢软弱无力,眼前模糊,理智正一丝一缕地涣散开来,她撑着过了一条马路才晕倒,在晕倒的那一瞬间,仅存的一丝理智使她掏出手机,凭着感觉拨出了一个号码,做完这些事之后她的眼前猛然地涌起了一团黑雾,遮蔽了她的视线。
  等她醒来的时候,视线所及之处是雪白的墙壁,她的手腕上吊着盐水,腹部也隐隐地作痛,但是那种压迫人的心肺,绞痛人的五脏那种疼痛的感觉已经消失了。但是她怎么会在医院里呢。
  这时从门口走进来一个男人,他一见到她,便疾步地走了进来。
  “你还好吧。”傅天宇关切的眼神移到她的脸上,“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真的快把我吓死了。”
  原来她拨出去的那个号码原来是他的。她的一双眼睁得更大了:“是你把我送到医院来的?”
  “不是我,是一个好心的路人,不过救护车到的时候,我也到医院了。你现在饿吗?要不要我去买点东西给你吃?”傅天宇迎视着她的目光,语调温和。
  她摇了摇头,虽然疼痛的感觉消失了,可是她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一样难受。
  “对了,我到底是什么原因才送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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