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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爱未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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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我到底是什么原因才送进医院来的?我的宝宝没事吧。”她忽然想起了点什么,迫切地问他。
  他的眼底有着几分迟疑与抑郁,他的眼睛遇到她的视线时,眼光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天宇,我妈被判刑了。现在唯一能够支撑我的,就是我肚子里的孩子。医生说他没什么事吧。”她从他的眼光里似乎读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试探性地问道。
  他本能地挪开她直视过来的眼神,令人窒息的紧张感压上了他的心头。
  “我要出院!”她猛然地惊叫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惶恐与害怕。她会失去孩子吗?孩子是唯一的精神支柱。不会的,孩子一定会没事。“你帮我办出院手续吧。”
  “蓁蓁,你听我说。”他艰涩地开了口,一贯的声音也失去了控制力,双手轻轻地压在她瘦弱的肩膀上,“你要做好准备,好吗?”
  一滴泪珠悄悄地滑落到了她的嘴角,停在唇角边颤抖不已。尽管他什么也没有说,可是她已经感觉到什么了。那种像要把人吞噬掉的疼痛是她二十三年的生命中从未有过的,那种痛,简直被人凌迟的那种痛,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孩子没了。”他阴郁地望着她的脸。那种怜惜的情绪彻底地占据了他的整个心灵。他忘不掉她送进手术室前那苍白的,昏迷不醒的脸,就好像她肚子里面的那个孩子是他的一样。她到底遭受了什么刺激?竟然会晕倒在马路上。是她母亲的事吗?
  听到这个消息,就像宣判了她的死刑。她那狂躁起来的心终于得到了安抚,人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静静的,病房的空气在这一瞬间凝结起来,他的身体也慢慢地冷了起来。
  她突然间伸出手想拔掉手上的吊针,他跳起来去阻止她。
  “你别管我了,我想出院,我不想待在这里。”
  头一次,她就像头受伤的狮子,朝他咆哮道。
  “你别这样!”他嗫嚅着,眼下最安抚人心的语句也成了苍白的,空泛的。
  “我要出院!”她一字一顿地缓缓道,那噙着泪的眼睛里满是倔犟与固执的神色。她母亲已经坐了牢,腹中的胎儿也失去了,一眨眼的时间,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人都与她分别了。她还留在医院里做什么?她也想跟着那个未落地的孩子一同去了,留在这个世间太痛苦,太挣扎了。
  “蓁蓁。”他猛地抱住了她,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方法可以去安慰受到了伤害的她,只能紧紧地拥住她。“你哭吧,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就好了。我永远是你的后盾!”
  她伏倒在他的怀里,大声的啜泣起来。
  这一声一声的呜咽声震动了整间病房。
  从医院出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傅天宇身心疲惫地来到了自己的家,老远的,就看到门口有一团黑影蜷缩在那里。他蹲下身才发现是霍静音半靠在门框边已经睡着了。他微微地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将她摇醒了。
  “你来了?”霍静音又是惊又是喜地叫道。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扑进了他的怀抱。
  他打开门,摸到了墙壁上的开关;黑黢黢的房间里登时就变得亮堂了起来,他轻轻地推开了她,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罐啤酒。
  “你怎么又来了?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万一被人认出你就是霍静音,就这样躺在别人的门口,人家会怎么看你。”
  “我才不管别人怎么看你呢,我只关心你怎么看我。”霍静音穿了一件紧身的毛衣,裹着一个纤细而又成熟的身体。她打了一个呵欠说道,“人家三天没有看到你了嘛。好不容易才有空来找你,你难道不欢迎我来吗?”
  他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口的啤酒,一声不吭地走到床边坐下来,继续喝。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打你电话又不接,你今天很忙吗?”霍静音俨然太高估了自己,他并没有比想像中地思念她。不过她迅速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他的面前。
  “你明天不用工作吗?”他抬起头问她。今天晚上她为什么不事先打一声招呼就跑过来了。他觉得心里有些憋闷。
  “有啊。但是通告下午才开始,所以从今天晚上到明天上得这一段时间我是属于你的。”霍静音坐在了他的膝盖上,温腻的手臂缠着他的脖子。
  “我今天很累,忙了一天了,你能不能回去?”他的眼角眉端有种淡淡的怨。
  她闪亮的眼眸里有着惊愕与惶惑,愣了愣,自动地离开了他的腿,直视着他:“为什么?我真的好不容易才有一点点的时间来见你,过了明天我就要飞去新加坡拍戏了,到时我们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
  “你要去新加坡?”他终于定神地望了望她。
  她一脸委屈地扁了扁嘴巴,一副想要哭出来的样子。
  “去几天?”他已经将一罐啤酒喝个精光,有些意外地问道。
  “大概一个月吧。”她得到了他的反应,委屈的情绪一扫而光。
  “那么就留下吧。”他沉吟了片刻说道。
  她的笑容幽然地绽开了。
  安子墨终于叫人查清了伊醒那个案子的来胧去脉。他愤然地回到了安家,径自地走向了三楼傅嘉慕的卧室。而傅嘉慕却不在房间,他又跑到二楼,在安子影的房间里他找到了自己的母亲。
  “妈,你怎么能这么做?”他开门见山地说道。
  安子影与傅嘉慕面面相觑。
  “真是越大越没有规矩了,门都不敲就闯了进来。”傅嘉慕沉下脸来说道。
  “妈,我问你,你是不是暗中买通了应律师,让他故意输了伊醒那场官司?”他得知那个真相之后,差点快气炸了。
  “你说什么啊。”傅嘉慕眼底闪过一丝惶乱。“什么应律师?我整天都呆在家里,哪有什么机会去结识律师。”
  “妈,你别想再骗我了。”他正了正脸色说道,愤怒已经灌遍了他的全身。“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哥,你怎么会这种语气跟妈说话呢。”安子影忍不住出声道。
  “你给我闭嘴!”
  安子影闭了嘴,不再搭腔。因为她知道安子墨如果在气头上,再有人七嘴八舌地火上浇油,他必定暴跳如雷。
  “你怎么能用这种态度跟你妹妹说话!对,我是买通了应律鸣,那又怎么样!你不要以为我整天呆在家里,对外面的事情一点也不知道。你想帮助伊醒嘛。儿子,妈是为了你着想,才会那么做。郁家那两母女跟你已经半点关系也没有了,你还赶鸭子上架,暗中帮助她们两母女。你是不是还没有死心啊。那种人你还跟她们接触什么!蓁蓁为什么执意要生下你的孩子,还不是日后等孩子大了,可以来敲榨我们安家。你清醒一点好不好。跟那种浑身冒着穷酸气的人扯上关系,当心一辈子都脱不了身。”傅嘉慕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说了一大番的话,可是却令他越来越反感了。
  “妈,你真的是为了我好吗?还是为了你自己!”
  “我为了自己?我要是为了自己早就跟你爸离婚了,我忍辱偷生在安家过了二十几年,要不是我,安家早就四分五裂了。而我为了你们两个孩子,耗尽了我的青春,我的心血。”傅嘉慕说着说着,就抹起了眼泪。
  “妈,以后我的事你少插手。我知道你是为了爸的事,才不想她们两母女好过。但是蓁蓁绝不是那种拜金的女人,这一点我很相信她!”说着,他拉开门走了出去。
  “你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还想要那个孩子?”傅嘉慕一下子收了泪,对着他远去的背影喊道。

☆、第一百二十三章 阴天

  次日他把霍静音送到了机场门口,就与她道别了。他先是去医院看望了蓁蓁,昨天已经提前叫好了护工来照顾她。刚从医院出来,他居然与刚收到消息的安子墨打了个照面。
  两兄弟从小一起长大,然而从前那些欢乐的光阴,两人的心里都很清楚,再也不会回来了。而安子墨万万没有料到的是他居然也在医院里。想到他跟蓁蓁离婚之后,一想到傅天宇与她走近了,心里就很不舒服。
  “你来看她?”不料,傅天宇却先停下了脚步,一脸凝肃地问他。
  他觉得傅天宇这话问得生分,再怎么说他总是蓁蓁的前夫。于是略带挑畔地反问道:“当然。”
  “她现在休息,你最好回去,改日再来看她吧。”
  接下来傅天宇的一句话将他炸得懵了。
  “我跟她是什么关系,你比谁都清楚。为什么我见她还要择日?反过来我倒要问你,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凭什么你可以随时随地地见她,而我却不行呢。”他的面容僵了僵。
  “你把她害成这样,还有脸去看她吗?”傅天宇将手插入裤袋里,欹斜着头,歪了歪嘴角,流露出来的是不屑而又鄙夷的神情。
  “我害她?”安子墨愕然地瞪视着他,“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在傅天宇的安抚之下,蓁蓁已经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住进医院?”傅天宇毫不留情地说道。
  “她进医院不是来保胎的吗?”安子墨惊悸地震动了一下,从傅天宇的表情中他似乎捕捉到了什么。
  “保胎?”傅天宇轻飘飘地笑了起来,那阴鸷,深沉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孩子都没有,还保什么胎!”
  在巨大的错愕与惶惑之中,他完全地呆住了。傅天宇的话令他的全身的血液都逆向流失了,他来不及反应过来,便一把揪住傅天宇的衣襟大喊道:“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听得还不够清楚吗?”傅天宇不甘示弱地甩掉他的手。他望着眼前这一张脸,大概没有人知道从小到大他有多妒忌这个表弟。亲戚们逢年过节聚在一起,安子墨总是众人赞扬的对象,也是大家口中的那个“别人家孩子”的榜样。有谁会想到身有残疾的他,也想得到众人的赞美,但是从来都没有。从小到大他都很努力地读书,成绩在班级名列前茅,但是没有人看到他在学习这一块上付出了很大的心血,除此之外他几乎没有别的爱好。他不明白是不是安子墨天赋异禀,除了学习之外他居然还能培养那么多的爱好,钢琴,绘画,网球随便哪一项都是信手拈来。而自己为了每天的功课已经绞尽脑汁,他每一门功课考到班上数一数二,都是自己下了苦功夫才得到的。
  他知道自己从小就不是一个完美的孩子,他的腿经过治疗,虽然跛得不是很厉害,但是那也毕竟是他身体上的一个缺陷。他唯有从其他方面来拚命弥补。他是那么用功,上进的一个人,可是众人却看不到他的努力,从小他就是安子墨的陪衬,他那只会打扮败家的母亲偶尔也在亲戚团聚时炫耀他的成绩,而大家就装聋作哑,自动地忽略了他。就因为他是一个有缺陷的孩子吗?
  “你的孩子是被你们家的人害死的。你母亲找到她,愿意出一百万让她拿掉那个孩子,她好端端地走出公寓的大门也会被莫名其妙的人冲上前泼冷水,走在路上也差点被楼上的冰水浇到。你们家的人可真够歹毒的,为了逼一个可怜的女人打掉孩子,无所不用其极。现在遂了你们安家的心愿了,孩子终于成功地被你们弄掉了,以后也没有后患之忧了。”傅天宇的脸孔与犀利的眸子是令人望而生畏的。
  他感到热血往脑子里冲,而头痛欲裂,嘴唇颠动了一会儿,却不知道说什么话。
  “你是不是说不出来了?”傅天宇头一次感觉到有一种亢奋的情绪,就好像实实在在地让他打赢了一仗。从小到大他输给安子墨太多了,安子墨的光芒自动地屏蔽了他,他早就受够了这种不公平的待遇。“你现在进去看她,除了让她更加生气之外,什么意义也没有。”
  可是安子墨的脑海里刮起了一场风暴,他还是想进去瞧瞧她,想问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真的要进去?”胸口一阵钝痛,傅天宇已经抓住了他,脸上的神色已经不对劲了。
  “放开我!”他想也不想就朝傅天宇的脸上挥了一拳。傅天宇一时没有提防,但是出于本能将头扭向了一边,他的拳头就落在傅天宇的肩膀上。
  傅天宇吃了他那一记拳头,顿时刺痛了起来。为了保护自己,因为自己的缺陷,他有意识地进行了学习拳击。他不甘示弱地朝安子墨冲去,两人扭成一团,在医院的走廊上打起来。
  待保安闻讯赶来,好不容易才分开了他们两人。两人的脸上身上都已经挂了彩。但是保案没有把他们送到警察局。傅天宇擦了一把嘴角的血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感到自己的眼眶辣辣地疼痛起来,袖子的纽扣也被扯掉了,他从地上拣起刚才在打架过程中从裤袋里掉落下来的车钥匙,走进了住院部。
  郁蓁蓁见到他的时候,惊惶地抬起头来,看到他那狼狈而又伤痕累累的模样,愣了愣。
  安子墨抬起手背抹了一下脸,脸上混杂着汗水与血珠,看起来一定很碜人,不过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一进门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她,两日不见,她看起来消瘦而憔悴了许多。从那宽松的袖口里露出来的一截手腕,有瘦骨嶙峋的味道。
  护工见到他,刚想张口,便被蓁蓁示意先退下去了。
  病房的门被关上了,恢复了片刻的平静。
  “蓁蓁,你还好吧。”
  她的语音冷而涩:“你走吧!”
  “我是来看你的。”安子墨看到她苍白的面颊上没有一点血色的样子,口气萧索而又凄冷,“刚才我在门口碰到了傅天宇,他也是来看你的吗?”
  她听到傅天宇三个字,声音立刻变得僵硬了:“是,他每天都会来医院看我。”
  安子墨听了她的话,心弦震荡,但是他还是心平气和地问下去:“傅天宇跟我说了你的病情,我想他会不会是胡说八道呢。”
  “没有!他说的都是事实。”她一想到那个失去的孩子,本来不痛的腹部条件反射般地隐痛起来。“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而且我们也已经没有关系了。”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从她的口中得知这个事实,无疑又是一次重重地打击。盯着她那失去了血色的脸,终于明白维系着他们唯一的纽带也已经断了,从此以后他们再无瓜葛。她是她,他是他,形同陌路。她会跟傅天宇在一起吗?脑海里忽然闪现的这个念头,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是不是恨我?”他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寒咝咝的。傅天宇所说的那些事是真的吗?
  “恨?”她的脸色冷峻了起来,嘴唇在毫无表情的脸上颤动着,“我当然恨你!好了,我没有了孩子,我们之间从此以后再也不可能有纠缠了。你的后患也已经没有了,你不用担心若干年以后我会带着孩子来你们安家找你要钱!你父亲因我的父亲而惨死,如今我母亲也坐牢了,孩子也掉了,你说现在到底是你欠我多,还是我欠你的多!”
  她大声地尖叫着,泪水一颗一颗地滑过脸颊,一点点疼痛的感觉从她的心窝里缓缓地爬了出来,渐渐地扩大,膨胀,加深,包围了整个她。多日来所受的委屈,使她化作呜咽,她躲在被子底下蜷缩成一团,不住地抖颤着。
  一股阴森的寒气从他的发根里沁了进去,原来被人这样恨,这样厌恶,这种感觉真的很锥心。他不自禁地伸过手去,搭在那雪白的被子上,想拉开被子,可是他却没有这样的勇气。
  “对不起!”失去的东西不可能会再回来,他曾经希望将来有一天,她还能重新地接纳自己。留着他们的孩子,他们的感情就不会断,为了这个孩子还会有丝丝缕缕的联系。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要这么做?仅仅对她恨之入骨吗?傅天宇,他一想到傅天宇在她的病榻前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就像有某种东西啃龁着他的肺腑,抽干他的血。
  她沉浸在他的悲伤中不可自拔,对于他这种发自肺腑的抱歉,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安子墨在床前驻足了一会儿,悄悄地走了,带着莫大的绝望而走掉了,他离开了医院,看到阴白色的天空,他想起他们第一次真正相识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阴凄凄的日子。

☆、第一百二十四章 我爱的人她不爱我

  安子影的腿也在逐渐地恢复之中,不用拐杖也能走几步路了。今天从安子墨的书房里不断地传来琴声,她不记得他的大哥有多久没有碰过钢琴了,今天他弹的是一首很悲伤的曲子,反复地弹着这首,听得她也心乱如麻。傅嘉慕走到客厅来,吩咐佣人替她倒杯水来,而看到安子影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禁叹了一口气说道:“子墨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下午到现在反反复复地弹钢琴,我上去叫他吃饭也没有下来,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安子影捱着她坐下来,往二楼的方向觑着眼瞧了瞧说道:“大哥有心事吧。”
  “他哪一天没有心事!”傅嘉慕没好气地说道,“跟那女人分开了之后,他就变得阴阳怪气的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个女人真的有这么好吗?”
  这时佣人把她要喝的水杯端了过来,安子影拿起摇控器打开了电视,一首钢琴曲演奏得再好,听了二三十遍也着实令人忍受不了,她借由电视机的声音松驰下紧绷的神经。
  然而电视屏幕上正在播蓁蓁的那支美容仪的广告,傅嘉慕对着广告中的她,嗤之以鼻:“那女人还有人找她拍广告啊。”
  “妈,这支广告是你的好侄子傅天宇投资拍摄的!”安子影虽然在家里休息了几个月,但是对于外界的消息却灵敏得很。
  傅嘉慕惶然地瞪大眼睛,嘴里念叨着:“不会吧。天宇公司的广告,怎么会找那个女人拍呢。”
  “妈,恐怕你还不知道吧。现在天宇跟她的关系好着呢,而且我一向觉得傅天宇对这女人有意思,现在好了,大哥跟她分了手,傅天宇还不赶紧快马加鞭地追求她啊。”安子影瓮声瓮气地说道。
  “什么?傅天宇的女朋友不是静音吗?怎么还要追求她?”傅嘉慕惊讶地合不拢嘴。
  “傅天宇的心中最爱的还是郁蓁蓁,难道你不知道男人心中的最爱,就是那个他渴望得到却又迟迟得不到手的女人吗?”安子影的腔调怪里怪气的,两眼却紧紧地盯着屏幕里的蓁蓁,心里燃起了嫉妒的火焰。
  “这个女人……残花败柳,破铜烂铁……”傅嘉慕气忿地说道。她说这句话,丝毫没有意识把她儿子也扯进去了。“怎么离婚了还这么抢手?我现在真后悔让天宇跟她认识,原以来他们两人早就没有关系了,想不到现在倒好了,趁机成全了他们。”
  “妈,即使你不介绍,他们若是有了缘分,你还是阻挡不了他们的。”安子影的嘴唇翕动着,“不过我还收到一个好消息,保管你听了高兴万分。”
  “是什么?”傅嘉慕兴趣索然地说道。家里接二连三地出了这么多变故,还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呢。
  “我听说那女人的孩子掉了,你说这是不是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她微微撇着嘴角露出了笑容。
  果然,傅嘉慕先是略略地睁大了眼眸,继而露出笑容:“是真的吗?那女人真的把孩子拿掉了?”
  “不是拿掉,是不小心弄掉的。”安子影的眼角与嘴唇边微微地泛起几丝笑意,“妈,现在你的后顾之忧已经解决了。”
  傅嘉慕笑了起来,可是片刻之后,笑容卡在了嘴角上:“怪不得今天你大哥这样的反常。看来你大哥对她还余情未了了。”
  “感情这种事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妈,你也要给大哥多一点时间才行啊。”安子影朝楼上努了努嘴。
  这时琴声嘎然而止,接着安子墨便快步地走下楼梯。
  “子墨,不吃晚饭了吗?”傅嘉慕敛起笑容,生怕被他发现。
  安子墨熟视无睹地离开了家。
  安子墨匆匆地来到了曾经他跟蓁蓁住过的别墅,是璐姨睡眼朦胧地出来开的门。
  他上楼,来到了二楼的走廊上,推开其中一间房。从那间房的装潢来看是一间儿童房,墙上贴着趣致可爱的卡通墙纸,天花板上悬着一盏海豚造型的吊灯,与书桌连成一体的双层儿童高低床,地上铺着卡通地毯。这间房蓁蓁她不知道,从得知她怀孕了之后,没多久他就叫人来布置了这间房。曾经还以为总有一天她会带着孩子搬回来住。如今这间房成了装饰。
  他盯着墙上贴着的各种大眼睛洋娃娃一般的图片,奋力地将它们一一地撕扯了下来。他心里窝着一蓬火,到今天为止,才是彻底地爆发了,他再也不会有跟蓁蓁所生的孩子,这间房留着它还干什么。他把能砸的,能摔的,能踢的,都一一地破坏了。不会再有他们的孩子住进来了。等折腾完这一切,他也流了一身的汗,他又气又恼,火气无处发泄。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活得很窝囊,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没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没有人能左右他的想法,现在看来却不尽然。他连自己的婚姻也保不住,自己的太太也留不住,就连孩子,也成了他被笑话的见证。
  楼上乒乒乓乓地作响,惊动了璐姨,她赶紧上楼来探个究竟,急切地敲着房门:“安先生,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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