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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小受总是在死-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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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目却早已模糊不清,上辈子,便真的是上辈子,那么遥远……而现在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怀中这个人。
  哪怕他不再时时有阳光乖巧笑颜,不自觉表现出的木然和阴郁令人心惊,两年时间,萧穆伪装的时刻变少了,这是进展,却也是令人挫败的进展。陆锦将唇贴在萧穆额头,总有一天,萧穆会走出一切阴霾,再次绽放真挚的笑容。最美不过是自深渊而起一株幽兰,旁护一条碧绿小蛇,盘旋其茎其叶,虽是两物,却为一体。
  花匠老在家里念叨荷兰郁金香好,想要引进回去种植,陆锦听着了,心里有了计较,作为萧穆十八岁生日的旅行,陆锦带着萧穆来荷兰,住的是荷兰乡下,没有城市当中忙碌的快节奏生活,有的是蓝蓝的天,广阔的地,平和闲适的生活,和大片盛放的郁金香。只是花匠年纪大了,又坐不了飞机,代替花匠来的是花匠的“儿子”。
  不得不说,有现在这样的条件给萧穆看病,陆锦下了许多功夫,当初光是说服执着追求者左睿放弃萧穆,就让陆锦绞尽脑汁,一应手段态度用全,还亏得那时左睿也忙,大少找麻烦的矛头都对准了左睿,而萧穆对左睿的态度实在很冷淡,陆锦也坦白了萧穆的病情,将所有的事情摆在明面天平上,让左睿衡量——他放弃追求萧穆,陆锦就会壮大公司作为他掌控左家之后忠实的白道背景;他不放弃,让萧穆走黑,以萧穆的病情来说,就是毁掉萧穆,陆锦拼着全家也不会放过他。
  左睿当然没有那么好说服,他觉得萧穆简直天生是为他而生,但陆锦把话说得明了,权衡再三他做出了让步,左睿才勉强答应了,暂时的放下自己的想法,一旦萧穆痊愈,他还是会追求萧穆。
  他不缺这点时间等。
  所以这两年来,左睿的态度回到了之前不挑明的时候,虽时不时出现在萧穆身边,那些暧昧的举动调戏的话语,也在见证萧穆的改变之后完全消失,他原是不太相信陆锦所说,他们混黑混的久了,杀伐也就那么一回事,人命就变得不值钱,也许萧穆只是天生如此呢?可看着萧穆一天天,把心中的黑暗展露到外面来,左睿才觉得心惊——
  那是怎么样一双眼睛!暗夜无光、浓稠的能将人溺毙。
  在一次乘船出行之时,左睿也曾见到萧穆站在甲板护栏边,定定的盯着海面,那场景实在太过压抑,连天上的亮蓝色,都染了一丝墨色暗淡下来,还是陆锦过去,用与平时无异的态度将萧穆带下来,萧穆的脸色才终于有了一丝变化,那一丝眼神的闪烁之中透出的绝望和死意,之后意识到左睿的存在,恢复过来笑着说自己的手表掉下海了,才站在边上看的。
  这样的变化,让左睿清楚认识到陆锦说的都是轻的,也很庆幸当时他没有一意孤行,否则他得到的,不是一个替他稳定内部的夫人,而是……
  至此,左睿也明白自己不再有一丝机会。
  那两个人自成一个世界。
  不过好在,陆锦已经是他手下一员大将,等老头子退下位来,他回去把控左家的时候,他有一个忠实而强盛的白道助手,丝毫不比他自己差。左睿对萧穆熄了心思,不是不失落,只是他明白他更想要的是什么,他没有因为放弃萧穆就疏远萧穆两人,而是很真诚的提供帮助,M国最富盛名的神经学和心理学博士,愣是让他请动了,跟陆锦请的心理医生章医生一起负责萧穆的治疗。
  只是M国的博士是外国人,外貌特征很明显,很难有机会接近萧穆,两人便分工合作,即便如此,萧穆的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在荷兰观光近十天,一行人才整理行装回程,这次回去,恐怕又有波折,陆锦揉了揉眉心,偏偏是这个时候,三天前先行回国的左睿跟他说的消息——左家主病重,左家要动荡起来了。


第197章 愿魔障
  陆锦有些心急,面上却丝毫不显,越发有冷面阎王的趋势,下属们几乎噤若寒蝉,原本还算可以的计划被陆锦指出如此多的不足,哪里还有底气。有条不紊的将会议进行到最后,陆锦宣布散会,离开的时候,脚步比平常多了些仓促。
  办公室在二十九楼,陆锦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萧穆在里面,虽然他留了一个助理让他关注着萧穆,但总是不放心——办公室是落地窗的,以前是舒适的环境,现在是可能诱发萧穆自杀念头的原因。
  健步如飞,陆锦很快便到了自己办公室门前,助理注意到陆锦回来,站起来跟陆锦报告说,“二少十分钟前要了一杯咖啡,没有其他吩咐。”
  陆锦点点头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助理送了一口气,心想总裁这也太在意二少了,把他当小孩子似的,去开个会还担心的不得了,不过二少那样的人,也配得上这样的宠溺了,长得美人又好学习也棒,简直挑不出不好来,就是有点过于安静了,安静过头让人想搭话都有点底气不足。
  轻轻在门上扣了两下,陆锦推门而入,看到萧穆身影那瞬间睁大了眼睛——萧穆站在落地窗前,天气并不晴朗,阳光透过云层浅浅洒在他的身上,将他整个人笼罩在光影之中,光与暗的交错在他的身上是如此的合适,却又如此危险……
  但今天的萧穆,与往常又有一点微妙的不同。陆锦看的萧穆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感觉,他不知道这变化是好是坏,事到如今,他与其萧穆永远一成不变,也害怕改变之后的结果是他无法承受之重。
  谈不上疲惫和累,只是满满积累了心疼,无处盛放无处宣泄,大抵萧穆从来不曾觉得自己的遭遇让人怜惜所以从不自怜,他却不知道,自己看着疼的心都要碎了。陆锦垂下眼睛掩住多余的情绪,唇角是面对萧穆才有的温柔笑意,陆锦顺手关门,“咯嚓”一声轻响,似乎惊醒了正在观景的萧穆。
  又或者是,萧穆从未走神,正等待着他回来。陆锦想,余光扫过一旁的桌子,剩下了大半杯的西瓜汁放在上面,可以看出萧穆没有怎么饮用。
  “陆锦。”萧穆出声了,这是他第一次直接唤陆锦的名字,陆锦心中怔忪,脚步顿住站定,诧异的看向落地窗前隽秀的身影,萧穆回头,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眼睛也淡然无波,“陆锦,你累吗?”
  在哭泣。疲惫、痛苦、绝望、挣扎、好像在哭泣一样。
  这是萧穆从来没有过的情绪外露。
  陆锦眼光闪烁,开口想要回答,却最终还是闭上嘴,定定的看着萧穆,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决,只是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揣成拳头,在掌心留下刻印。
  萧穆转过身来,逆着光一步一步走到陆锦身边,伸手触碰陆锦的脸,天气不冷,萧穆的手指却冰凉,“陆锦,爱让我惶恐。如果没有爱上你,我早就可以杀了你,如果没有你的爱,我早就可以杀死我自己。你放下我,好吗?”
  他在哭泣。
  陆锦的胸膛因为萧穆的话剧烈起伏,气的指尖都在颤抖,眼睛也鼓起来,口中喘着粗气,忍了又忍,终究是一把将萧穆抱进怀中,双臂紧紧的禁锢着萧穆,将萧穆的头按在颈间,几乎一字一顿,压抑了无数怒火低吼出声,“你休想!你休想!活着这么痛苦的话,把我一起杀了啊!”
  如果萧穆在两年前说这些话,陆锦说不定真的会害怕,会将萧穆钉在头号需注意的位置,可现在,陆锦只注意到那死气沉沉毫无波动的话中,透出的深深情意,如果萧穆舍得杀他,就不会如此痛苦。体会到这深情后随之而来的,是感同身受的痛苦——既然如此相爱,那么折磨着萧穆,让他想要死去的事情,该是多么沉重和绝望?
  萧穆伤痕累累,他的双眼从不流泪,可他心中的泪,是不是没有一刻停止过?
  是不是他们所有的欢乐与温馨,都会在夜晚化作一柄利剑插进萧穆的胸口,一次又一次的逼问他,为什么还不离去?一次一次的诘责他,为什么还要活着?生是折磨、死亦是,陆锦的心像是底部破了一个小洞一般,一滴一滴的沁出血来,世界这么大,竟没有萧穆的位置么!
  “告诉我啊!”陆锦的嗓音因为过度压抑,显得破败而嘶哑,到最后已经带着撕裂的哭腔,“告诉我啊……”
  你所隐藏的所有苦痛,没有一刻不在折磨你的原因,至少,让我帮你分担一点啊,哪怕这并不能是你承受的东西减少,告诉我啊!不要,不要让我吊在半空,眼睁睁的看着你走向灭亡!
  “只是向后看的话,永远得不到未来!”陆锦捧着萧穆的脸,“伤心或是沉湎,都会变成昨天,坚强一点好吗?我们还有明天……”
  萧穆平静的面容出现了一丝扭曲,猛地一推陆锦,眼神很凶狠,“我不想他变成昨天!”
  陆锦不妨,被萧穆推得退了好几步,撞在会客的桌子上,发出砰一声响,桌子上的西瓜汁因为动荡狠狠晃荡一下,红红的西瓜汁溅出不少,在玻璃桌面上蔓延流散,缓缓低落在地上。陆锦看着萧穆,看出了萧穆未尽之意,他不想让它变成昨天,为此,即便牺牲明天也在所不惜。
  心脏猛然皱缩了一下,钝钝的疼,陆锦伸手捂住胸口,奇怪,明明是第一次听到,这么令人伤心的话,为什么会有一种熟悉又无奈的感觉呢?【我令人怜爱的爱人啊,我在他的心中不是最重要的人,多么悲哀】,脑中压制了许久的东西似乎在蠢蠢欲动,又在陆锦的压制下归于沉静。
  偏偏是多事之秋,没有去探索的精力啊。
  也许是陆锦受伤的神色刺激了萧穆,萧穆很快垂下头,低下头说了一句,“我没疯,我不想他变成昨天……”说好要守护他,不论如何都想要保护他,结果他却倒在自己的面前,再也醒不过来,他又怎么能,一个人,幸福,的活着?
  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
  陆锦看着萧穆,萧穆没有哭,却比流泪让他更加难受,他抹了一把脸,才扯着嘴角苦笑着走的萧穆身边,将萧穆拉到自己怀里,一下一下摸着萧穆的头,梗着喉咙轻声安慰道,“乖、乖,我知道,我都知道……”
  即便所有的人都认为萧穆疯了,他也不会赞同的,他为萧穆请心理医生,只是想让萧穆活得轻松一点,不是赞同萧穆有病,也从不觉得萧穆是拖累。
  在陆锦温和气息的包围下,萧穆再次安静下来,两人静静相拥,片刻响起敲门声,助理听见里面的动静,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忙的声音,陆锦稍微提了声音打发了他,半搂半抱着将萧穆塞进总裁椅,替两人整理了一下衣衫,看着萧穆身上的阴冷消失,才转身准备叫助理来收拾一下。
  脚下还没迈步,手就被萧穆拉住。
  陆锦转身,却只能看到萧穆的头顶,柔顺的发丝和小小的发旋,有两缕发丝调皮的翘着,他当初玩笑一般的留长发,之后有一段时间都在后悔,之后便商量着让萧穆去剪了碎发,萧穆有些意外,却没有反对。
  “对不起……”萧穆的声音闷闷的,“你……”
  对不起,这么软弱,却还是全力抓住给予温馨的人;
  对不起,这么独孤,却还是抱紧可以依存的人;
  结果不过是把那人那沿着命运阶梯往下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而已,对不起,不爱上我的你才是最好的归宿。
  叹息一声,陆锦回身抱住萧穆,“穆穆,不要道歉,”求求你看看你自己吧,“饶恕你自己吧……”最后一句近乎呢喃,消散在陆锦的心间。
  如果可以,他希望萧穆永远不懂得坚强两个字,可是,不管旁人多么重要,能够救赎自己的,就只有自己而已。
  ——
  这个插曲很快就过去,助理来收拾了桌子,眼中没有过多的求知欲,坐到他这个位置已经明白好奇心在什么时候合适,什么时候必须收起来了。收拾干净,助理笑意盈盈的问窝在沙发玩平板的萧穆,“二少,要再送一杯来么?”
  萧穆抬起头,眨眨眼睛点头,“麻烦你了。”
  助理朝着萧穆笑了下,“不麻烦,分内的事。”不一会儿,助理又送来一杯果汁,还体贴的换了橙汁,之后便沉默的退了出去。
  中午的时候左睿来了电话,约两人出去吃饭,结束的时候左睿才道,“下午带小穆去买几套衣服吧,你也该带他在正式的场合露露脸了。”
  萧穆满十八岁的时候,陆锦是计划开个宴会将萧穆正式进入豪门圈子的,但因为M博士和心理医生都不建议这么做,宴会的事情就不了了之。实际也有必要这么做了,萧穆已经十八岁了,再不行动难保别人不会想些什么。
  左睿说的就是这件事。
  老家主已经决定将位置给左睿,内部事务也交给左睿一部分了,剩下的部分,要等左睿处理好手头的事物——这次的宴会是左氏与陆氏长期合作关系达成的庆功会,宴会上左睿将会宣布左氏的大旗将交给他手下的一把手,自己要退居二线了,陆锦作为陆氏的总裁与股份大权,不可能不去。
  而这也是好机会。陆锦打了电话给助理提前下班,左睿打算作陪,陆锦不好再说什么,萧穆也不反对,三人便驱车离开。
  等他们的车开走以后,才有两个人从饭店转角转出来,大大的兜帽遮住他们的面容,只听得其中一人对着电话那边道,“是,是,他们离开了……好的,我明白了。”


第198章 愿魔障
  这家专卖店是陆锦常来的店,店员对他已经有两分面熟,听陆锦的要求之后打量了下萧穆,而后对陆锦推荐了好几款礼服,左睿指了两套,陆锦觉得不错,让萧穆拿去试穿。
  其实男士的礼服相对于女性来说,款式与颜色都没有那么丰富,变化的只是小细节,远远看去便清一色都是西装——
  左睿站在陆锦边上,看着萧穆拿着衣服走进试衣间,脸上不禁露出几分凝重,惋惜的话语不经大脑脱口而出“他……这样,就好像是牵线人偶一般,你让他做什么都不反抗,又还有几分生气在呢。”
  说完之后才觉得自己算是失言,却也没有解释的打算,的确如他所说,萧穆如今的样子,哪里还有当初半点色彩,哪怕当初萧穆的身上缠绕着疯狂的气息,也比现在死气沉沉的样子好得多。
  他不知道萧穆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他变成这样,但左睿知道,任由萧穆这样下去,毁掉的会是两个人。
  陆锦再坚守再坚贞,他也是个人,总会有累总会有疲惫,一旦一天陆锦的耐心耗尽,对爱人的状况失望,认为自己无论如何也拯救不了萧穆的时候,绝望届时汹涌而来,两人逃脱不了一个“死”字,不是殉情的唯美,而是以死求解脱,到死都是痛苦的。
  听到左睿略显尖锐的问话,陆锦没有多余的表示,他的眼睛盯在关上的试衣间的门上,语气依旧平静,回答道,“我知道。”
  我知道,可我束手无策。
  现在能让萧穆恢复过来的唯有两样,一是让萧穆陷入如此绝境的最初源头,二是萧穆冷静下来自己想通。两样几乎都不可能实现,如果那源头能有所作为,萧穆不至于此;而现在的萧穆,连思考都已经放弃,又怎么能祈盼他能想过来。
  尽管是这样令人心灰意冷的事实,陆锦不失落是不可能的,但他明白自己坚守的意义——他不能让萧穆彻底放弃自我,只是这样而已,只要萧穆还有一丝不舍,不舍得他给的全心全意的爱,那么他们就还有机会。
  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二十年,有一瞬间这一丝不舍被放大,就有可能唤醒萧穆,让他恢复理智。就算不能,让萧穆坚持着,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呢,奇迹被人期待着才会出现,活着,就有希望。
  萧穆不是笨,相反他很聪明,也正是因为太过聪明,所以才无法破开自己裹起的茧,也无法从自己营造的思维迷宫之中脱出。一旦他的理智归位,必定是拨开云雾。陆锦坚信这一点。
  死亡确实是逃避最为简单和彻底的方法,却也是最需要勇气的一种方法,萧穆在生死的边缘挣扎,也许在旁人看来是不够坚强,但陆锦看着萧穆的变化,却知道萧穆的坚强,明明是那样绝望,却撑着自己没有放弃,哪怕多呼吸一秒都是折磨。
  他的爱和包容固然是一方面,可萧穆若是没有坚韧的本质在,他怎么努力都没用。陆锦明白,所以才更加心疼,陆锦从不怪罪萧穆的软弱,触及最伤心的地方,是人都会软弱,只有经历了软弱,才明白坚强,这个过程无疑是煎熬的,除了陪伴,他给不了萧穆什么。
  左睿侧目看了陆锦一眼,发现他深邃的眼睛之中全是坚定,收回目光自嘲的笑了一下,果然这个人很厉害——从第一次产生交集就明白,也只有陆锦这样的人,才能守着萧穆吧。也只有陆锦,才能让萧穆“醒”过来。
  等萧穆换好衣服从试衣间出来时,左睿掩不住眼里那抹惊艳,剪裁得体的纯白西装,既有庄重压住萧穆过于艳丽的容貌,笔直的裤筒更让萧穆显得身材俊秀双腿修长,又添一丝活力,不会显得死板。微微收腰的设计更是牢牢吸住别人的眼球,就像是暗夜之中的发光体一样,让人忍不住就追逐。
  左睿吹了声口哨,略带调侃的看了一眼陆锦,也算是冲散他们之间对话带来的沉闷气氛,正巧他口袋之中电话响起,他拿出来看了一眼,对陆锦道,“我接个电话。”
  陆锦随意的点了点头,并不在意左睿,目光只聚焦在萧穆身上。
  萧穆脚步一转,顺着陆锦专注的目光走到了陆锦身前,陆锦吐出一口气,上前一步替萧穆理了理衣襟,握着萧穆的肩是他转了一圈,满意的点头,将之前看好的两套一并买下,让旁边的导购拿着他的金卡去结账处理。
  到底是不习惯穿着这样正式的衣服,萧穆等陆锦把他转来转去看了个够,才抬头对陆锦道,“我先去换一下衣服。”
  陆锦含笑点了下头,萧穆便回身离开,走到一半心有所感,突然回头看去,陆锦深情的目光如旧,只是他身后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形迹可疑让萧穆皱了下眉,就在萧穆放下疑心之时,却见陆锦侧身,正好露出身后一人,从西装口袋之中掏出什么东西来,一抹冷冷的反光印在萧穆眼底。
  萧穆瞳孔一缩,身体快一步行动,如同迅捷的猎豹一般,箭步冲到了陆锦身边,一把搂住了陆锦的腰,就着前冲的惯性于脚下做支点一个旋身,将陆锦护在了身后,而那握着抹冷光的男人见自己暴露,更是冷哼一声,加快脚步冲过来,手高高扬起,萧穆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拿的居然是一支飞镖。
  电光石火之间,那人已经袭至面前,那尖利又细长的镖针让人看着就心惊肉跳。
  眼见镖针越来越近,带着迅疾的风声,萧穆的动作一滞,原本准备借力侧踢的身子也稳住了不动,双眼上台,看着那闪光的冰冷镖针,他不能选择自己了结生命,那么别人要取走他的生命,他可以不反抗的吧……
  这样想着,萧穆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心思。
  陆锦早在萧穆扑过来之时就反应过来,虽被萧穆护在身后,心中的紧张不减反增,身体紧绷双手也隐隐护在萧穆身侧,如今感受到萧穆身体那一瞬的僵硬,哪还有不明白的,心中一凉双臂便抱住萧穆,身体极度后仰,却已经是躲不过那雷霆一击了!
  眼见那飞镖越来越近,在陆锦眼中似乎被放慢一般,一寸一寸向着萧穆脸面而去,他拼命后仰不过徒劳,心一横以手覆于萧穆双眼,飞镖算不上管制刀具,威胁性比刀枪小得多,只要不通过萧穆眼耳,定然不会致命!
  下一秒陆锦的思绪便被掌心传来的剧痛覆盖!陆锦手上青筋暴起,仅凭毅力让手浮空,甚至后退,牙齿已经将下唇咬破,铁锈般的血腥充斥口腔,但陆锦死死咬着牙,撑着被镖针刺穿的痛撑着,甚至凭着毅力将手往后退,使镖针不能寸进。
  镖针刺穿了他的掌心!并且还在那人的施力下往前!
  鲜红而黏腻的血液从他的掌心手背溢出,掉落在萧穆白皙如玉的脸颊之上,划出一道道血泪,慢慢往下蔓延,滴在光可鉴人的地板,脏污了纯白无暇的西装。
  不能!他的手下是萧穆的眼睛!陆锦的痛呼全部压在嗓子里,短短几秒钟,已经让他额头布满冷汗,额角青筋暴起,与陆锦承受的身体的痛相比,他心中的火更让他焦躁无比——慌乱,他不确定萧穆有没有受伤。
  左睿解决了几个与自己缠斗的人,一赶来便看到这样的场景,几乎与陆锦同时出手,陆锦将萧穆往怀里按了按,心中一松……应该没事。
  顿时,陆锦的眼神变得狠厉,将萧穆往侧后方一推,一脚踢在那人肚子,而左睿踢中那人腰侧,那人闷哼一声,连带着插进陆锦手中的飞镖一起拔出,跌落在三四步开外的地上,咯咯咯的低声笑起来,将手中的飞镖紧紧握在手里,仇恨扭曲了他的脸,显得格外丑陋而疯狂。
  陆锦皱眉思索几瞬,便认出了这人身份,乃是前段时间陆氏所吞并另外一家公司的,已经负债累累跳楼死去的钱总独子,他心中又是心惊又是害怕,最后全转为暴怒,径自过去对着那人便是几脚,左睿却觉得这人没那么简单,拉住了陆锦,自卫可以,过度泄愤被人抓住把柄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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