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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海情深一妖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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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天凤想着,心中涌现一片豪情四海。
而他不知道,明日这场盛宴是一场如何的鸿门宴,而他能活着至今,是一场怎样的奇遇。
第47章 心欢喜两人同德,金殿上再见赵玉
姬天凤在王府的花园中,本来就没有睡着,等赵贤走了之后,睁开眼,看着披在身上的衣服,用手摸了摸,不薄不厚,配着这样的天气睡觉正好。赵贤交代给王府总管晚上吃什么,他自然也听见了;赵贤对他的关心和照顾太过于细微入至,虽然是表兄弟,可也太过亲昵了些。
虽然赵贤对他百般好,可自己好像被软禁在这里面一样,看着这王府的锦绣庭院,越看越烦,忽然又想起那天喝醉酒去书房,他记得自己明明把那个和田软玉放在袖中,为什么后来一直都没有看到?
穿过写满凤字的亭子,来到书房,里面还是有很多书,古董和字画,姬天凤四周翻了翻,只是那玉佩根本找不到,那幅画也早已经不见了。
姬天凤觉得心里非常慌乱和不安。
赵贤回来之后找到正在翻箱倒柜的姬天凤,心知肚明地问:“凤儿,你在找什么?”
姬天凤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平常赵贤都问他喊二郎,今天怎么突然改口了?但又不确定,随口就问:“你叫我什么?”
“凤儿” 赵贤眼神温柔地看着他。
姬天凤弯了弯眉眼,说:“这称呼不错,你每次叫我二郎,我都感觉像叫牛郎一样。”
赵贤笑着说:“你想找什么?你和我说,我给你找找看。”
姬天凤无语,自己偷翻人家的书房,人家竟然不生气,还要帮自己找,这赵贤真心不拿自己当外人。
姬天凤想了想说:“我找一块玉佩,通体白色透明。”
“原来是那个,那东西原本是皇兄的,后来丢失,我无意中捡到就今日进宫送了过去,你找那个做什么?” 赵贤一派风淡云轻。
姬天凤疑惑着,但是觉得内心越来越慌。
赵贤走上前,手心向上,放在他额头上测了测说:“不热不冷,没问题,你怎么了?为什么脸色不太好?”
姬天凤打开他的手,有些不耐烦地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总是心慌?”
“心慌?” 赵贤疑问道。
“是的,你总这样无微不至对我,让我心慌。” 姬天凤有些痛苦地说。
赵贤的眼睛变得深邃,他看着姬天凤,柔声而坚定地问:“凤儿,你在慌什么?”
姬天凤听了他的话,皱着眉头思索,但越想越觉得心神沸腾,头疼撕裂。
赵贤看他这样的情景,叹口气,不再逼他,拥着他到自己怀里,温和地说:“想不通就不要想了,慢慢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有一些好消息告诉你,你可想知道?”
赵贤温柔的声音带着魔力安抚着他,姬天凤慢慢平静下来,仰着脸问:“什么好消息?”
赵贤看着他,眼中温柔缠绵,温和地说:“你不是一直外面的世界吗?明天皇帝寿宴上,我会请命去凉州剿灭叛党,然后就在凉州定居,我们一路从京陵出发,到青州,再从青州到西陵,转至中陵,再从中陵到凉州,一路上游山玩水,逍遥江湖可好?”
姬天凤两眼放光,情绪激动,高兴地说:“真的吗?”
赵贤笑着宠溺看着他说:“是的,凤儿这下开心了?”
姬天凤嗯嗯地点头表示赞同,忍不住把伸开手紧紧地抱着赵贤,激动地说:“我若一直被困在这大院之内,早晚也会疯掉,真是太好了。”
赵贤一手环抱着他,一手抚着他的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亲吻着他的发,眼神悠远欣羡。
凤儿,你一定要爱上我。
不然,我这一路的痴狂和风霜雨雪,如何甘心?
姬天凤激动的心情安定下来,才发现他和赵贤紧紧地抱在一起,赶紧松开手,又闻道赵贤身上的酒气,皱皱眉说:“你身体有伤,怎么能喝酒?”
赵贤看着他眼中带着些担心,柔声说:“皇兄疼爱,拿了雪藏很久的陈酿与我分享,我也是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又闻到一股血腥味,皱皱眉,姬天凤惊异道:“你的伤口裂开了吗?”
赵贤举了举手说:“今日倒酒的时候,酒瓶不小心掉在地下,扎到了手。”
姬天凤将信将疑地看了看他说:“你这段时间怎么接二连三的受伤?” 说完,拉着他的手看了看,确实是瓷器碎片所伤。
赵贤看着他,轻声说:“没什么大碍。不用放在心上,凤儿,秋高气爽的时候,我们一起去赏枫叶满山红。”
姬天凤眼中一片风情朗月,高兴点点头说:“还有菊花偏低,葡萄满园,金橘挂枝头和美丽的小娘子,哈哈哈哈哈。。。。。。”
赵贤眼神暗了暗,虽然也笑着,眼中多少有些凶光,只可惜姬天凤一心高兴,不曾留意。对他来说,只等明天皇帝的寿诞过后,便能自由,想到此,又觉得精神振奋,本以为会很难,或者大费周章才能离开这里,想不到如此一帆风顺。让这里的斗争和尔虞我诈停留在这里,他不是这里的人,不参与这里的是是非非,他能感觉风平浪静下的各种汹涌暗淘,但是他不在意,生命短暂而珍贵,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上面,而是不辜负大好时光,找两三个知己,游大江南北,风花雪月,万里山河。
姬天凤想着,心中涌现一片豪情四海。
而他不知道,明日这场盛宴是一场如何的鸿门宴,而他能活着至今,是一场怎样的奇遇。
这一天,风和日丽,天空湛蓝,花草芬芳,官道之上人行匆匆,面带喜色,锦衣华服,各个坐着轿子,备着贺礼去皇宫之中向新皇贺寿。睿王府的大门前也停着马车,不一会儿走出两位着蟒纹锦缎,王爷朝服的人;真乃体态风流,英气逼人。
赵贤给姬天凤整了整衣冠,嘱咐道:“今日在盛宴之上,跟在我身后,只要不是皇帝问话,都可随自己意愿想怎样就怎样。”
姬天凤笑着答应了,两个人高高兴兴上了马车。
姬天凤下了马车,到了皇宫,虽然想着会很豪华,但这太豪华了吧,到处明晃晃,金灿灿,闪刺刺的,一路上走过来,都是过来请安问好的,武官服着劲装,文官广袖玉带,姬天凤觉得自己的脸上表情快撑不住了。
赵贤一边看着他,忍俊不禁,笑着说:“不想笑就别笑了,一会儿脸抽筋了,而且你笑的这样傻,别人转过身只怕更说你说个痴儿。”
姬天凤瞪了一眼赵贤,凶凶地说:“既然觉得我是痴傻儿,为什么又过来问好?”
赵贤噗嗤一声,但还是憋着笑说:“凤儿,你是定国王爷,他们过来问安非为你,而是你头上的王位。”
姬天凤也不在意,回击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不管真心也好,假意也好,总的过来向我问好,我也该回之以礼。”
赵贤连忍着笑连着嗯嗯,姬天凤看他这样,知道他内心在笑自己,就对着他的脚跺了一下,疼的赵贤捂着心口喊疼。
姬天凤紧张地看着他问:“怎么,伤口裂开了?”
赵贤笑着瞧姬天凤说:“哎,凤儿这么关心我吗?”
姬天凤知道他在诓自己,又想跺他,但想到他心口有伤,还是忍住了,两个人笑意晏晏入了宫门,踏着红色地毯而入。
走到内廷宴席,只见最上面墙壁上蛟龙鸾凤金壁雕刻,前面椅子高大,整个椅子金光灿灿,前面御桌为象牙金边镶制,两侧金线穿珍珠做帘,往下分两侧,每侧两排,赵贤坐右侧最上方前排,后面跟着三公,太宰,太史,以官位而坐。姬天凤坐左侧最上方前排,后面是姬老王妃,姬子谨,后面跟着太宰,司寇,大将军,依次往后坐;正坐在坐垫上,各个腰板挺直,武有武家精神,文有文家风采,人前放方桌,桌上酒樽玉壶,佳肴糕点,一应俱全,每个人也都备着寿礼于侧。
姬天凤有点担心地看着赵贤,这样正坐,也就是跪坐,时间长了,肯定腿麻,而且他还身上有伤,赵贤似乎看出他的心中所想,点点头示意他放心。
待众人都安排坐稳停当之后,就听得公公尖细地声音喊:“皇上驾到。”
众人站起来低头,拱手施礼,姬天凤自然也站了起来,他在左侧最前面,前面无所阻挡,抬起头的时候,自然清清楚楚看到了赵玉。
一阵天晕地旋,千针扎在胸口一样的刺痛袭来,姬天凤有点站不稳,他盯着赵玉,一身明黄的袍子,头上金冠,可那张脸,那张脸,到底在哪里见过?为什么看到他,如此痛苦?姬天凤头疼欲裂,双腿颤抖,这个人,究竟在哪里见过?两行清泪顺流而下,自己却没有知觉,众人都坐下来了,赵贤呼喊着他,他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他看着那个人,他张嘴说着什么。
姬天凤进入虚幻之境一般,忘了所有人的存在,站立起来,离开座位,走到御桌面前,盯着赵玉看,两眼迷蒙地说:“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似乎很努力地想着,但是仍然想不起来,两双明目却不停流泪,又说:“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你,为什么看到你,我如此痛苦。”
赵玉看着他,眼中一如既往的温柔,脸上像拉家常一样笑着说:“你自然见过朕,你小的时候随着司徒大人来皇宫,我们曾一起玩耍。”
姬天凤看着他,摇了摇头说:“不对,不对。”
至于哪里不对,他又说不出来。
这时候赵贤躬身施礼,走上前说:“请皇上恕罪,定国王爷前些日子磕到头,摔坏了脑袋,不记得从前的事情。”
后面姬老王妃和姬子谨也随之请罪。
尊位上的皇帝笑着说:“睿王和王妃多心了,定国王爷的事朕知道,今天又是朕的寿诞,与尔同庆,不必挂怀。”
姬天凤这会儿看到赵贤了,见他眼中是深深地担忧,慢慢收回意识,发现众人都看着他,才发现自己的行为多么唐突乖张,也随着赵贤躬身施礼说:“微臣脑子不好使,总是迷迷糊糊,请皇上降罪。”
说完,仰着泪脸,嘿嘿笑了两声。
赵玉朝他的方向点点头示意坐下。
再说下面在坐的众人看他这样,各个心中唏嘘不已,想姬司徒在世的时候,何等风光无限,管半个京梁国田产,拥兵千里,虎啸四方,今日这世子承袭王位,却成了个傻子。
赵玉看着席下众人,脸上是千古不变的温柔笑意,若说赵贤在位那段时日,众朝廷百官还能猜透一二心思,可这赵玉,一点儿心思都猜不出来。所以,各个都谨慎恭敬,奉命做事总是三思而行,不敢轻看。
这场大宴才刚刚开始,姬天凤这出丑只是调味小菜,大菜还在后面。
欲知何种大菜,且听下回分解。
第48章 杀鸡儆猴巧计谋,嬉笑怒骂一路欢
赵贤领着众人敬了赵玉第一杯酒。
皇帝温柔地笑着喝完,说道:“众卿家不必拘谨,今日是朕的寿诞,且放开胸怀吃喝玩乐。” 群臣又站了起来,拱手道谢,不一会儿宴上气氛融融,谈笑风生,但姬天凤还是没有回过头,一直瞧着赵玉,赵贤看着情景,端着酒杯走到他跟前说:“我也借着皇兄之寿酒,敬定国王爷一杯。”
姬天凤只好端着酒杯站起来,赵贤趁着碰酒的当口,低声耳语:“凤儿,今天从二品一上的大官员都在此,不可一直这样盯着皇兄,有违常理。你我明日就要启程远离京城,不可徒增事端。”
姬天凤疑惑重重地问:“好奇怪,为什么我看你皇兄的时候,只觉得心口疼痛难忍,头都要炸开了。”
赵贤安慰他说:“你原本记忆有缺,这也正常,不必一直放在心上。”
姬天凤点点头,看着手里的酒杯,拉着赵贤说:“你身上有伤,不要一直喝,一会儿有人过来敬酒,我替你当着。”
赵贤看着他,眼中带着轻微的笑意说:“你行吗?三倍酒下肚,你就晕了。”
姬天凤瞥了他一眼说:“你少小瞧人,待我喝给你看。”
一会儿众人敬过尊为上的皇帝,就来敬赵贤,姬天凤往前一步说:“睿王爷这两人身体不爽,不宜饮酒,但又不能弗了大家的好意,就让我代劳如何?”
来敬酒的听此言语,心里有些嫌弃他是个痴儿,但话已经到这份上,不得不举着杯子笑着低他半杯,与他碰酒。文武官员敬着,这一杯一杯的下去,不一会儿姬天凤就觉得有些头晕,但整场也只有他有些支不住,其他人各个面色如常,会喝酒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都是喝家子,姬天凤头撑不住,伏在桌子上。
酒过三巡,那就是该各个臣子孝顺皇上,敬送寿礼。
首先上敬是当属皇上之弟,赵贤拿着一个黄金镂空的盒子,里面装的正是那天他们在宝库里面发现的红色东西,还能看见一把钥匙,那钥匙不正是那天赵贤开睿王府宝库的钥匙吗?姬天凤觉得有些惊讶,那东西一看就是毒物,因为颜色非常艳丽,气味逼人,宫人送上之后,皇帝看了那东西,脸上没有任何变化,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笑着,说睿王有心了。
赵贤躬身施礼退下。
赵贤自然清楚自己送给他的是上好的鹤顶红,那时候赵贤只有五六岁,心思单纯,每天愤怒为何父皇不喜欢自己,所以想着讨好赵玉,让他请求父皇来探望自己和母妃,因为母妃越来越发疯,他每天晚上瑟瑟发抖。等小小的他走到东宫太子殿的时候,太子正在听太傅讲课,就看见太子的贴身婢女拿着东西往太子糕点里面放,他什么都不懂,立即跑过去问那婢子:“你往皇兄的梅花糕里面放什么?”那婢女一看事情败露,立即咬开藏在舌尖下面的□□,立时毙命。
太子,太傅们闻声而来一看,那红色之物正是鹤顶红。
太子看着小小的人儿说:“你今日救我性命,这东西你拿着保管,将来之时我必当报答你这次的恩情。”
赵贤点点头说:“那皇兄可以让父皇看看我吗?母妃越来越让我害怕。”
赵玉点点头,果然第二天父皇就去看望他和母妃,但也仅此一次,以后还是每次看到他满眼的厌恶和嫌弃,看见母妃非骂即打。
赵玉看着他送上之物,眼中难得有了情绪,心中已然明白赵贤毅然决然地要带着姬天凤离开了。
赵贤送完之后,后面跟着姬老王妃,只见那老王妃跪在地上面容淡定,带着点点微笑,拉着姬天凤说:“凤儿,你与我来。”
姬天凤疑惑看着她,只见她俯身跪在前面,后面跪着姬子谨和姬天凤,只见那老王妃朗声说道:“启禀皇上,臣携姬家二子,恭贺吾皇万寿无疆。现有姬家家金印和兵符在此,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言一出,下面人声哗然,无不震惊,因为一旦交出金印与兵符,姬家家族等于一无所有。
年轻的帝王温柔地说:“忠烈王爷为平顶叛乱而牺牲,姬家一门忠烈,是以朕的江山才固若金汤,忠烈王虽然薨逝,但天凤与子谨还在,天凤虽然现在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但好好医治,总也没有问题,子谨虽然年岁还年少,但聪明伶俐,将来必成肱骨之臣,王妃切将金印和兵符收下,朕不能收。”
那姬老王妃将头猛地往下磕三响,坚定地说:“非臣等不想为皇上效力,只奈何先夫过世当晚,托梦于臣妾,言需要妾身与两子在相国府出家,为其诵经祈福,若不然身不入轮回,要受地狱之苦,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年轻的帝王左右为难。
正在此时,赵贤站出来,俯跪在地说:“皇上明鉴,忠烈王为国尽忠尽责,鞠躬尽瘁,逝后若身入地狱,我等何以心安?在此臣弟斗胆请皇兄成全忠烈王妃之志,也允臣弟为忠烈王讨伐逆贼马腾飞,为其报仇雪恨。”
后面大将军刘振也跪下请命道:“臣一直承蒙忠烈王爷提携照料,一直愧疚不能回报一二,今也恳请去凉州讨伐逆贼,让王爷在九泉之下能安息。”
在座之人,都是二品及二品一上官员,到此,还有谁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连曾经只手遮天,打下半个江山的姬家都交出金印和兵符,其他人还敢说什么?一时全部都跪下来恳求皇上不让忠烈王身入地狱,自然心中已经有了计量,也明白该怎么做。
姬家这只鸡,就是今日寿宴最大的贺礼。
姬天凤跪在地上,酒已经醒了大半。
此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帝若无与众大臣对话的能力,自然被架空,皇权旁落,群雄并起,若皇帝有与众大臣对话的能力,那大臣自然是瓮中之鳖,想捉就捉,专权独大,日渐衰落,在两者之间取一个完美的组合,是帝王的艺术,而赵玉正是为这艺术而生。
坐在黄金尊位上的帝王只得无奈收下金印与兵符,并言道是暂且保管,只待到幺子长大,或者次子恢复记忆,归还其人,也不得已恩准了姬老王妃和两位爱子去相国寺出家的求情,又命人以忠烈王的名义,增修相国府,另派奴婢百人伺候,金银香火油钱上万两,次子虽然不记得往事,但仍然袭定过王王位,以念姬家为国之中心,又命御医要好生医治。
翌日,就有大臣说家有老母生病,思念甚紧,请求还家,亦或者身患疾病,请求告老还乡,花样理由参差不穷。
一时间皇帝也是左右为难,说: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不能失去众位卿家,只能恩准一两人。
还是万年的笑脸温柔,铁的手腕,众家博弈,从中权衡。帝王无情,所以不为情困,不为情惑,纵横观局势,心中有乾坤,腹中有计谋。
第三日,朝堂之上,风平浪静,百官竖起耳朵,生怕漏听半个字。
正是:君臣和睦,上下一心,亲若一家。
盛宴散了之后,赵贤拉着姬天凤出了宫门之外,两个人都高高兴兴,非常快乐,姬天凤总觉得有人在一直盯着他看,就四周张望了一下,看到宫廷最高的城楼之上,有一人穿着明黄的袍子站立在上,向他们这个方向望来。
他拉了拉赵贤的衣袖说:“你皇兄一直在目送你。”
赵贤头也没有回,拉着他的手一直走,一边说:“皇兄念兄弟情深,目送也正常,我们快些回去,明天就要出发赶路,还是很多行李需要收拾。”
姬天凤点点头,两个人肩并着肩,坐上马车,赶回王府。姬天凤除了一把笛子,什么都没有,赵贤把十几个常年跟随在身边的下属叫到身边,分散银两,安抚各自回家,到晚上睡觉之前,所有行装都已经安排妥当,只待天明便赶路前行。
姬天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赵贤闭着眼不知道真睡还是假寐,他推了推说:“今日在宴席上,我认真观察过你皇兄,他真是一个温柔的人,从头到尾,无论别人说什么,或者做什么,总是柔和地带笑回应,这涵养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不愧为天之骄子。”
赵贤睁开眼睛,没有看姬天凤,只是直立立地躺着,姬天凤以为他没有听见,就又拉了拉他袖子,赵贤还是没有反应,姬天凤就用胳膊撑着头,面对面看着赵贤,还是那张英俊的脸,只是不太高兴,也说不上悲伤。
赵贤开口:“你觉得他很温柔?”
姬天凤点点头,然后说:“说话的语气,脸上的神情,无一不温柔谦和,眉梢眼角总带着三分笑意,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赵贤心中只骂了一句蠢货,但脸上还是温和地说:“皇兄乃国之君主,自然不一样。”然后又闭上眼假寐。
姬天凤看他对自己爱理不理,心里觉得很烦躁,摇着想弄醒他,等赵贤睁开眼问怎么,他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就瞪着两只眼睛看着赵贤,赵贤也看着他,两个人近在咫尺,心思却分在天地。赵贤幽幽地说了一句早点睡,姬天凤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他看着赵贤又闭着眼,心中失落,但是如果再弄醒他,要说些什么呢?抓抓头,觉得非常奇怪,他为什么最近看赵贤,越看越心慌。
翌日,两人整备行装,坐着马车一路走过来,也是悠悠晃晃,非常的惬意,这次征讨马腾飞的三万残兵败将立地山大王,只需要到了凉州以后借兵行事。
姬天凤坐在马车上面东摇摇西晃晃,觉得非常的自在惬意。
赵贤看他这模样,笑着打趣他说:“你是哪座山上的猴大王?”
姬天凤对着他嘿嘿一笑,嘴里噙着桂花糕说:“本小爷才不是猴子,我乃战神下凡,专打你这妖孽。” 说完哈哈大笑,做着模样,朝赵贤就要打去,赵贤轻巧的拿住他的手,姬天凤挣了挣,甩不开,又呲牙咧嘴的使了全部力气,还是挣不开。
赵贤笑道:“这战神大仙真是力大无穷,逃不过本小仙的一抓。”说完也哈哈大笑。
姬天凤看他这样,用着另一只手也去抓他,自然也被轻巧的制住,眼看两手都没有了用武之地,就伸着左脚要去踢他,赵贤腿一压,姬天凤两只脚也动弹不得。
姬天凤看他连连制住自己,心里捉急,心下念头一转,尼玛,老子四肢不能动,还有牙呢!张嘴就朝着赵贤的脸上咬了去!
赵贤好像被这一咬呆住了,控制姬天凤的手脚也没了力气,姬天凤挣脱出来,哈哈大笑说:“哈哈,本战神力气抵不过你,但比你会咬人!疼了吧?!”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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