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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海情深一妖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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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你会咬人!疼了吧?!”
赵贤眼睛露着笑意,脸上还带着牙印和口水,看着姬天凤说:“这么会咬人,那你是狗咯?”
姬天凤愣了一下,尼玛,这打不过就咬人算什么本事,心里这样想,但是面上不认输,硬着嘴说:“本小爷就是会咬,是神咬。”
赵贤笑着说:“喔,你是神咬,神咬的哮天犬?你主人二郎神呢?”
姬天凤瞅着他脸上的牙印说:“哈哈,二郎神在哪我不知道,不过你留着我的口水印,我要是哮天犬,你就要得狂犬病。”说完哈哈哈哈地大笑。
赵贤问他:“什么是狂犬病?”
姬天凤嘻嘻说:“狂犬病你都不知道,就是被狗咬了以后发疯的病。”
赵贤笑了笑说:“姬小狗,既然你咬了我,又让我得了病,可要对我负责。”
姬天凤手搭在赵贤的肩膀上说:“哥们儿,放心,本小爷一定会对你负责的。”说完之后又哈哈哈大笑。
赵贤端起桌子上的茶,勾了勾嘴角,品饮入口,好茶。
两个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嘻嘻闹闹,只觉得时间飞快,十几天才到青州,这青州是风情最优之地,男女老少皆会爱附庸风雅,穿衣打扮喜颜色鲜艳之物,头上发饰也是艳丽夺彩,走起路来漫游端雅,说起话来软生细语,就是两个人吵架,也像打情骂俏,无山无湖,多乔木小溪水,房屋建筑业不高,庭院布局也不大,花草倒是繁多,一路走来,有姑娘在溪边浣纱洗衣,又有小伙子挑担务农,老人家路边卖蛋,小孩子聚众玩耍,只是每个屋舍都放着神佛观音之泪,人们脖颈上也挂着,崭新的佛庙非常多,甚至墙上的泥还没有完全干。
姬天凤一路走,一路看,拉着赵贤有说有笑,一会儿指着这个给他看,一会儿又瞧上那个,总是不得闲,遇到乞讨的人,姬天凤也不施舍,拿着人家的破碗,放在自己的头顶,帮助人家乞讨,赵贤看着他这模样,哭笑不得,要掏银两,姬天凤示意拦住他,然后转身对乞儿说:“这兄弟,我没有东西施舍与你,但可与你作伴一会儿。”
那乞儿也不恼,笑着说,兄弟原来是一路人,无妨碍,我教你唱一支《莲花落》,乞讨起来得能多得两钱。姬天凤笑嘻嘻答应着,还别说,一会儿就学会了,唱的有模有样,对着那乞儿说:“你来唱,我吹笛子。” 两个人一唱一和,到也是那么回事,一会儿施舍的人果然多了。
赵贤一边吃着包子,一边瞧他两个卖艺讨生,乐趣非常。
乞讨半响,最后碗里也落得些铜钱,那乞儿拿着碗说:“今日兄弟与我一起,非常快活,收入也比往常多,你我各自一半,如何?”姬天凤笑嘻嘻拿了一半吊钱,去路边的茶摊上买了一杯茶和点心,一边吃,一边朝赵贤走过来,抛了一个眉眼说:“怎么样,小爷是不是很不错?”
赵贤抿着嘴,忍住不笑说:“嗯,爷确实不错,只是拿人家乞儿的吊钱买吃食,实在是脸皮够厚,在下佩服呀佩服。”
姬天凤看他欠揍的模样说:“怎么,你不服气,要我再咬你一口?”
赵贤连忙摆摆手说,不敢不敢。
姬天凤还是追上去,拉着他要咬,赵贤只得求饶:“大爷高抬贵手,饶了小的。”
两个人嘻嘻哈哈,又往前走,走到一片翠绿之地,竹叶茂盛,郁郁葱葱,竟然透露着一股妖异的深绿,但凡爱竹之人必定想要停驻,往中间行走看看。
这不通寻常的竹林,又藏何玄机呢?
欲知详情,请听下回分解。
第49章 妖竹林再现丧石,青州城内听说书
姬天凤站在竹林旁边,看着这郁绿的一片说:“九月的竹叶大都稀稀松松,竹叶远没有夏天的时候茂盛,为何这竹林看上去比夏天的时候更加的翠绿惹人?”
赵贤附和点点头说:“可能是青州水土与京陵不一样,所以生出这不一样的翠,你既然喜爱这竹子,不如我们一同往山上瞧瞧?”
姬天凤点点头,其实他内心非常疑惑,这竹林出了颜色墨绿可人,还有就是他总感觉有股力量召唤他,他竟然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走进去,甩了甩头,姬天凤想,也就一片竹林而已,就是走进去瞧了瞧,又当如何?想着,便携着赵贤一同进入,里面层层叠叠,竹子如碗口大小,小的也有茶盏之大,竹杆颜色墨绿,叶子翠绿,越往里面走,越觉得颜色妖艳,姬天凤感觉自己的腿也越来越不受控制地往里面走。
赵贤自然也感觉到这地方不比寻常,他抓着姬天凤的手,紧紧地攥着,四处查看,然后说:“凤儿,我们还是退回去吧?”
姬天凤也觉得心头发凉,朝赵贤点点头,两个人准备往回走,可回头之后才发现,四处都是竹,往哪里回头走?
赵贤定定神,安抚姬天凤说:“我们进来的时候,一定有踩断的矮小花草,顺着这个必定能找回去,暗卫也在竹林左右守着,不必担心。”
姬天凤回答他说:“我不是担心,只是奇怪,为什么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引着我走到这里。”
赵贤疑声:“怎会如此?”
姬天凤四周看了看说:“确实如此,你往周围看看,是否有可疑之物。”
赵贤警惕性陡然提高,朝四周看了看,可除了竹子什么都没有。
正在此时,姬天凤惊异喊道:“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丧石”?”
赵贤奇道:“什么丧石?”
姬天凤解释说:“就是那一天,我去王府十里的独山脚下找竹子做笛,遇到这种石头,通体紫色透明,莹莹生光,大总管和我说,这叫丧石,也叫盲眼石,对着它们看,不出三日,眼珠就被吸食殆尽。”
赵贤大惊问:“在哪里?”
姬天凤指着地上说:“好多,好奇怪,我上一次看到只有一个,为什么这里好多,遍地都是。”
赵贤连忙把他抱在怀里,让他的头对着自己的前胸,掩盖的紧紧地,朝他指的地方看去,就是普通石头,什么都看不到,但姬天凤既然这样失态地喊,肯定有其缘故,还是先离开为好。
顺着刚才踩断的花草,赵贤找到了回去的路,一旁暗卫也正焦急地寻找等待,看他们会来,松口气。
赵贤抱着姬天凤进入马车,在他耳边轻声说:“凤儿,没事了,睁开眼。”
姬天凤睁开眼睛,看到已经在马车里面,才放心地吐了一口气说:“这都是我第二次遇到丧石,这东西好邪门。”
赵贤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问:“凤儿,你刚才在林中指给我看的,也就一般的石头,没有发紫的石头,也没有你说的发着光芒。”
姬天凤睁大眼睛问:“你没有看到?”
赵贤点点头。
姬天凤哑然道:“奇怪,上次大总管都能看到,我也能看到,为什么你看不到?你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吗?或者我和大总管有什么一样的吗?”
赵贤低着头想了半天,觉得不可思议,但这东西应该是冲着姬天凤来的,不过也非常纳闷,姬天凤无有实权,无财,就一个空壳的王爷头衔,而且都知道是个痴傻儿,谁这会儿谁还会这么大费周章,心思歹毒,弄出这些妖异的东西,要他的双眼?
姬天凤用手支着下巴说:“这东西实在鬼怪妖异,应当找一找源头,彻底解决,今日是我,明日不知是谁遭殃,听说青州已经有十几个中年男子的眼珠被这邪祟吞噬,无辜百姓,缘何受此之累?”
赵贤心中自然也有想法,却是为姬天凤着想,既然这邪物两次都没有成功,必定有第三次,于其被动等它出现,还不如主动出击,想了想对姬天凤说:“要不我们到青州城内,打听一番,看都有哪些人的眼珠被吃了去,找到这些人的共通之处,自然就找到了破解这邪物的引子。”
姬天凤应声附和,两个人赶紧吃了东西,就命车夫往青州城内去,欲寻找这十几个青年男子所在之处,看能否找到什么线索,一路车马奔跑,不再是先前的缓缓而行,两个人都各自思索。
姬天凤和赵贤一路赶着马车来到青州城内最繁华的地方聚金街,商铺琳琅满目,人行走在街上,前脚跟贴着后脚跟,男女老少,皆着非常艳丽的服侍,卖艺打杂挑担的,茶水酒楼果铺的,一路上喧喧嚷嚷好不热闹。
为了不引人瞩目,赵贤一行也换了非常艳丽的衣服,姬天凤看着他,嘴上忍不住笑,想说什么,但一直隐忍着,最后还是朝赵贤嬉笑着说:“哎呀,你本来就长得俊,肤色又白,如今穿上这层层叠叠的红衣服,简直比姑娘还漂亮,若你再施了粉黛,我都想是不是你今日出嫁来着,恐怕刚才走过轿中的新娘子都不一定有你好看。”
说完又兀自哈哈大笑。
赵贤看着他笑着说:“憋了三个时辰,终于说出口了?我看你自从那花轿走过之后,一直憋到现在,也是委屈你了。”
姬天凤又哈哈大笑,这笑声爽朗轻快,引地周围的小娘子们都往这里看,看到这样两个俊美的少年和青年,都羞红了脸,有胆大的把绣帕扔了过来,红着脸跑开了。
姬天凤捡起地上手帕,撑开来看,只见上面一个“莺”字,绣的精致雅观,眼珠一转,拎着绣帕的一角在赵贤面前晃了晃,故作女儿态福了福,嗓音软软地说:“奴家今年二九,正是青春好年华,还未出嫁,家中良田丰厚,又有积蓄盈余,郎君若不嫌弃,可否结秦晋之好?”
一边学着说,一边弯着腰笑,两眼活泼圆溜溜地转着。
赵贤温和地笑着说:“好”
姬天凤捂着脸,笑说:“哎呀,哥哥回答的晚了,姑娘已经跑了。”
赵贤抿着嘴笑说:“不晚”
姬天凤看他半真半假,笑着摇摇头,拿着包子放在赵贤手里,一边吃,一边说:“还是不与你说笑了,咱们赶紧最热闹的茶楼,打听打听正事。”
赵贤接过姬天凤手里的包子说:“是,夫人。”
姬天凤听这话愣住了,反口就说:“谁是你夫人?”
赵贤就学着他刚才的腔调说:“哎呀,你本来就长得俊,肤色又白,今天穿上这层层叠叠的青绿衣,简直比姑娘都漂亮,刚才又主动向我求亲,我这不刚答应你了吗?自然该称你一声夫人呀。” 赵贤说着还有声有色的表演起来。
姬天凤搬起石头咋自己的脚,想回击,又找不到说辞,拽过赵贤手里的包子说:“你这学舌的小人,不给你吃了。”自己一边啃着刚才赵贤吃的包子,一边大阔步地往前走。
赵贤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跟上去。
却说这青州聚金街最热闹的茶楼自然属于聚金茶楼,里面人络绎不绝,不断上上下下,哄闹一片,正当两个人上去,一个说书的小老儿,手中拿着折扇,旁边还有一个小少年,手拿着胡琴,周围的人围着里三层,外三层。
只听他讲:“大家既然想听新奇之事,那我就讲讲最近新出现的“丧石吞眼”,我今日这一说,非常重要,可能以后会救了在坐的各位也说不定,因为如果您要是遇到这丧石,又不能认出,不是小老儿说句不好听的,那您的双眼也可能被这邪物吞食。”
众人一听他这样讲,更加竖起耳朵。
那说书的看众人这样认真听,讲的也更起劲:“这丧石出现在青州,第一家遇害的,是在衙门做事的王侃,他从二十岁便开始做侩子手,也是咱青州出了名的一刀斩,死囚犯去的时候也是干净利落不带痛苦,家里有一位贤妻,还有一双儿女,父母也是勤恳,这也算是一个幸福之家,只是灾难就在这王侃从竹林里捡到一块放光通体透明的紫色石头说起。。。。。。”
这说书的讲的有声有色,姬天凤也听着津津有味,赵贤却拉着他从里面走了出来。
两个人出了茶楼,回到住宿的客栈。
赵贤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已经给那个说书的传了信,让他给他主子通一声,安心等着,我们今晚就会受到宴请。”
姬天凤看着赵贤,觉得真是太神奇了,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他主子就一定会宴请咱们?”
赵贤看着他说:“那老头儿是个练家子,而且武功非常高,不在我之下,若你没有失去记忆和武功,自然也能看出来,他愿意屈尊在这茶楼里面说书,而且只说这丧石的事情,就是想看看谁对这个最感兴趣,他后面的主子一定也在追查这件事情,我们先约见他的主子,看看他进展到哪一步,可事半功倍。”
姬天凤听完之后,心中腹诽:这赵贤不是现代版的福尔摩斯吗?这分析洞察能力也太强大了。
傍晚的时候,赵贤拉着姬天凤走到了一家酒楼,这酒楼低调奢华,内有丝竹声乐传来,清静幽雅,淡淡香味,闻之心怡,里面服侍人员恭敬有礼。
姬天凤瞧着赵贤问:“你不是才来这里吗?怎么找到这好地方。”
赵贤笑着说:“这是聚金酒楼。”
姬天凤算是明白过来,这聚金街,聚金酒楼,聚金茶楼,聚金果子铺,还有聚金布庄,尼玛,这老板也太有心眼,太钱多了吧?但是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做,追查丧石做什么?
只是不知道这主是个什么人物?
第50章 酒楼初会宋子清,夜半更三人挖坟
店老板谦和有礼地领着赵贤和姬天凤来到一个雅间,或者随便的雅间,因为今天晚上这个时候酒楼应该是热闹的,但是什么人都没有,只有姬天凤和赵贤两人,还有即将到来的第三个人。
这是包场的节奏啊!姬天凤心里腹诽。
两人进了雅间,已经有一个漂亮的茶艺姑娘跪坐在里面,泡茶如行云流水,手法非常娴熟轻盈,面上祥和宁静,茶香飘逸出来,古典而优雅,见他们两个进来,颔首以礼,不卑不亢。
赵贤回之以礼,说道:“多谢姑娘。”
那姑娘又施礼退下。
姬天凤看着这茶水,忍不住感慨:“真是美人如画,画如美人。”然后侧过身对着赵贤说:“虽然她长得好看,但不如你俊,不知最近怎的,我瞧着你,越瞧越俊。”说完还认真想了想,自己又点点头。
赵贤正要回话,就听得一个低沉的笑声:“确实如此,貌比潘安也不为过。”
闻声见人,隔着珠帘,姬天凤看到来人紫色锦服,身材高大,小麦肤色,眼睛深邃,鼻梁高挺,一张脸很有男人味,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头上戴着纶巾,脸上甚有些威严,年龄应该也不大,正是三十岁上下。,这话的时候,手中扇面打开,上面写四个大字:天下为公,掀开珠帘之后,拱手施礼道:“在下宋子清,见过两位兄台。”
赵贤和姬天凤也站起来,躬身回之以礼。
三人坐下之后,那宋子清直接问道:“两位可是为了丧石而来?”
说起这丧石,宋子清摇着扇子,叹了一口气:“青州原本平安喜乐,只是自从这丧石出现,接连不断有人遇害,城中百姓恐慌,加之不能解决,又让各种江湖骗子有机可乘。想这朗朗乾坤,何来妖魔鬼怪?必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我追查已经一月有余,可惜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线索总是断断续续,今日兄台让我下属传我音讯,我便知道是高人来此,今晚特地来见,还希望两位不吝赐教。”
赵贤回道:“我等正是为此而来,请宋兄不必迂回,直接告予实情。”
宋子清放下扇子,沉声说:“这丧石在今年春上都是没有出现过的,只有最近几个月,在竹林,甚至竹子生长的地方都出现,只是也好生奇怪,有些人看着是普通石头,有些人看着就莹莹生光发紫。
第一位遇害的便是这青州府中的侩子手王侃,其妻言他捡到这丧石回家之后便卧床不起盯着石头看,每日里,茶饭不思,觉也不睡,也不去州府工作,一边看,一边嘿嘿地笑,脸上表情奇诞夸张,一家老小喊他,他也不应声,只是一个劲头地傻笑,在第三日的时候,眼珠已经被这怪石吞了去,之后,人就疯疯癫癫,最后自己吊死了。”
姬天凤好奇道:“那第二个呢?”
“第二个是一个在逃的杀手,因找不到他的亲属关系,只能观察,可看他死时的模样,也是自己勒死自己的。”
“第三个是一个郎中,名叫李驰。这郎中也是妙手回春,医术高超,而且为人仁善,平时若遇到穷困人家,无能下葬,便出钱出银帮其安葬,家中若有稚子老人,平常也多送银钱,这郎中的妻子说明明是普通的石头,可这郎中却一直盯着看,片刻不离,眼睛空了之后,还在嘻嘻而笑,第二日早晨自己吊死在房梁上。”
“第四人是一个屠夫,平时为人豪爽,自从在竹根上捡到这石头,就如傻了一样,盯着瞧,嘿嘿地笑,任凭家人如何呼唤哭泣,都像听不到一样,眼珠没了之后,自缢在树上。”
“第五个是一个验尸官,。。。。。。”
“第六个殓尸户。。。。。。”
“第七个。。。。。。”
“第八个。。。。。。”
。。。。。。
这宋子清脸上越说越愤怒,越说越急促。
姬天凤听完之后觉得脊背发凉,他让宋子清再讲一遍,那宋子清又讲一遍,末了之后,姬天凤又让他讲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后宋子清讲的目中血色,满头大汗,姬天凤才喊停。
他看了看赵贤,赵贤也看了看他,两人似乎心有灵犀,一同说道:“他们都杀生,或者长期接触死人,除了第二个郎中。”
姬天凤说:“这郎中一定有古怪。”
宋子清摇摇头说:“这郎中也是被谋害,定是有人故意挑起事端,假借什么丧石,惑乱人心,从中取便,只是不知欲以为何。”
姬天凤却说:“这郎中古怪,古怪在他不杀生,也常年碰触尸体,反而救人治病,怎会也遇害?我看我们必须去看那郎中居所,了解实情,再做定夺。”
赵贤也看着宋子清拱手说道:“此事劳烦兄台。”
那宋子清拱拱手回礼说:“若能捉住这装神弄鬼,招摇撞骗之人,在下自当拼尽全力,在所不惜。”
三人也不再耽搁,第二天早上就到了郎中李池家中,人早已经下葬,只有家中父母妻儿,还好家中有盈余,妻子会些针织刺绣也就勉强度日。赵贤三人叩门进入后,说清缘由,其妻子嚎啕大哭,直说她夫君死的冤枉,一辈子行善积德,行医救人,怎么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实在不应该,父母孺子都抹泪哭泣。
宋子清走上前去,扶着老人安慰着:“李郎中的名声,在这青州城大家都知道,出了名的好人,我等来此,正式为了寻找线索,尽快找到凶手破案,请诸位一定配合。”
一家老小都噙着泪点头。
赵贤朝那妇人问道:“李郎中平时可有什么喜好?”
那小妇人摇摇头说:“他平时并无什么喜好,也就看看医书,每天行医看病,乐善好施,从不留恋外边的花花草草,也不去酒楼,茶楼,赌场,我们夫妻恩爱,也不曾娶妾侍。”
赵贤又说:“那可否让我们去他平时生活的居所看看?还望不要介意。”
那妇人摇摇头说:“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介意的,只要能为夫君报仇,小妇人愿凭差遣。”
三人先来到这郎中的卧房,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再到书房,也是如此,看来也是勤劳之家,每日都打扫擦洗。
赵贤看了看周围,都是医书,和三个古董摆设,笔墨纸砚也在桌子上摆放的整整齐齐,整个屋子连一张字画都没有,更不说花草绫罗点缀。
姬天凤沉思着说:“这郎中也是勤勉,中规中矩。”
赵贤摇了摇头说:“凤儿,你心思单纯,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爱好?只是他掩藏起来罢了。” 说着又翻着医书。
整个屋子的医书翻完,也没有什么发现,又在四处敲打敲打,都是实体墙面,也没有什么机关,这古董瓶子也是普普通通,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倒是姬天凤走上前去拿着瓶子往里看了看,里面也没有盛着什么,拿在手里往下倒到,除了一根头发,什么都没有。
赵贤盯着那根头发,姬天凤凑近了看,这头发大概就一个指头长短,也没有什么稀奇的。
赵贤朝着妇人问:“这三个瓶子平时用来做什么?”
那妇人走过来,摸着瓶子说:“夫君在世的时候,非常喜爱,每天擦拭爱惜,说是有镇凉的效果。”
赵贤又接着问:“你说你丈夫经常去帮助无能力下葬的人送予银两,可是送完就回来了?可否让在下看一下李郎中的药箱?”
那妇人拿着药箱过来,又说:“因为贫寒之家,既然连棺木都买不起,更无钱请妆殓师,所以夫君就帮忙整理遗者妆容,帮忙入殓。”
“那他死前最近时间帮助入殓的人是谁?” 赵贤问。
“东街的孙二家,他家从小家贫,后来娶了一个病秧子,但孙二非常喜爱她,为了筹钱给她看病,每天不要命的干活,最后太累了在河边打盹,不小心落水给淹死了。”
赵贤低了低头又问:“这样大概几年?”
那妇人回道:“大约有七八年了。”
赵贤跨步向外走出来,姬天凤向那妇人道了谢,又拿出一些银钱,安慰安慰她,才追上赵贤问:“你走这么急做什么?”
赵贤看着他,叹了一口气说:“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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