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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用"餐"全攻略[快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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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丫鬟行了一礼,恭恭敬敬道:“奴婢名相思。”
“唔,倒是个好名字。”
他真心赞了一声,伸手将一朵缀在繁茂枝叶间的落花拿下来,问道:“你可知道,当今皇帝是什么样的人?”
相思垂着眼睫,眸中掠过些疑惑,而后声线平平道:“奴婢不知。”
白熠也并未想着能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不过听她如此干脆,却还是不由轻笑一声。
关上房门之前,他道:“你可能为我去准备些木料?还有纸笔。”
相思依旧露着两个发髻低低应了一声,白熠并看不清她的脸,他闭了眸子便扑到床铺上,如今的身子已然疲累不堪,没一会儿,他便沉沉睡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寒春堂内。
西北王玄烈看着眼前俯跪着的女子,不由微微疑惑道:“他要木材纸笔?”
他要这些东西作何?
相思依旧声线平平,又加了一句道:“正是,且他还询问了皇帝。”
玄烈又不由想起这少年在高台上所说的话,他所说的虽十句有九句为虚,却也难保有那么一两分真意。
不过,对皇帝吗?恐怕只能付诸东流。
他微微眯了眼眸,一双寒眸好似刀锋般,竟是凌冽无比。
“将他要的东西准备好,其余的,他想知道便告诉他,无需瞒着他。”
玄烈挥了挥手,那相思便低低应了一声,转身退下了。
白熠此次于睡梦中极香甜,梦里没有饕餮,没有周焱,没有白狐……唯有一树合欢,倒是安逸地紧。
忽而耳中却被一阵轻微声响惊动,只听一个平板声音在外头唤他:“公子,你要的东西备好了。”
这声音极有辨识度,正是他新得的丫鬟相思。
白熠方醒来,不由看着帐子发了一会子呆,这才缓缓应了一声:“进来罢。”
他并未栓门。
相思推门便直接进了屋,手中端着一方砚台,还有各种杂物,笔墨纸砚倒是都带齐了。
她目不斜视,将东西一律放到书桌上,又转身出了门。
白熠只听得一阵叮叮当当地声响,闷声并不清脆,不一会儿,便见相思抱着许多木头进了屋,似个螃蟹般,小心翼翼地横行着。
白熠差些忍不住闷笑出声,这西北王是个冷性子的,教出来的侍女竟也如此有趣。
他挥了挥手,忍不住道:“放在那噗……咳,放在那便好,你辛苦了,去歇息罢。”
相思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便弯了弯腰,转身离开了。
于一个侍女来说,她统归还是极为听话的。
这门甫一关上,白熠赫然挂上了一副认真模样,便转身自床上翻了下来,开始捡起了一根木头捯饬起来。
不时又持笔写写画画,遂,便一直忙活到了几近凌晨时分。
此时还没有什么丫鬟小厮在外头活动,他拉开房门四处看了看,见周遭俱是空荡荡模样,不由微微勾了唇角。
遂,转身回去,将几个精致的小物件俱放到了衣袖里头,亦将自个儿沾满墨汁的宣纸折了折,塞到胸前,便垫着脚尖出了门。
白日中的路已然很是难寻,这夜晚中磕磕绊绊,便更是难找。
庆幸白熠此时的居处出了垂花门,便能看到那曲曲弯弯的抄手游廊,他不由眸光一亮,便顺着抄手游廊往前寻去。
前方乃是一片花池,但这身兼将军一职的西北王,大约是爱树更多一些,故而白熠满眼望去,看不到太多花儿娇妍的模样,反倒是一棵棵大树连带着枝叶在微风中哗哗作响。
如此听着,竟颇感热闹,再无甚夜间的孤寂了。
他走着走着,忽而眼前看着一处名匾模模糊糊,有一寒字打头,不由微微勾了唇角,脚下亦加快了步伐。
玄烈通常浅眠,不论是在何处,他已习惯了日日警惕。
故而,今日房门乍出了一丝动静,他便立马醒了,但却是伪装的甚好,呼吸匀地很,只等这“刺客”自投罗网。
便是如今这双腿不得用,他仅凭着一双手,亦要过不少夜行人的性命了。
他闭着眼,实则耳中却是听着那人极细微的呼吸声,身体亦是渐渐绷紧了,一双铁臂缓缓蓄力,虽是准备将这人的脖子扼断。
白熠刚刚行到床边,正打算伸手将这沉睡中的西北王唤醒,却没料到,这人竟一手便将他扯甩到了一旁,而后眸光锋利地将他脖颈直接扼住。
白熠只觉得,自个儿若是只凰,大概这会儿肚子中的蛋都要被摔出来了。
他后背痛得很,但如今最难受的还是被扼住的喉咙。
“呵,你是受谁指使来杀我?”
玄烈看着白熠,仿若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白熠这才不由微微皱了眉,玄烈竟是真想杀他,他并未挣扎,只是蹙眉指了指自个儿的喉咙。
被玄烈这么掐着,他便是想说什么,亦是有心无力的。
玄烈并不怕他此时跑了,便松了松手,见他本白腻的脖颈此时却是添了几处青紫,看起来颇觉惊心怵目。
白熠缓缓喘息了一会儿,这才咬牙道:“你这人……可知道什么叫做恩将仇报?!”
他将此话说出来,却不由沉默了三分,他此时对这西北王好似还没有什么恩……
果然,只见玄烈嘲讽地笑了起来:“哦?说的是你自己吗,小刺客?”
他捏着白熠的下巴,眯着黑眸,一副嘲讽模样。
却见白熠此时面色微红,一副面若春花的模样,大约是方才被扼住脖颈的原因,还在微微喘息着,一身葛纱红衫衬着一张精致俊俏的脸,看起来颇有些活色生香的味道。
西北王在此时终是体会到了,什么是晨间之欲。
他心中忽而涌起一种冲动,想将面前这个少年直接拆吃入腹,半点不剩。
他呼吸微沉,半晌,却是将白熠拨到了一旁。
白熠并不知道他要作何,冷不防被推到一旁,却是骨碌碌滚到了床角,袖兜中的一堆小玩意儿,亦纷纷撒到了床上。
他觉得脸痛地很,不由一脸愤愤看向了玄烈,他是想扶持一人将饕餮兜起来,但是,却没料到,这人的脾性,竟比饕餮差地多!
玄烈看见这一床小东西,眸中亦不由微微疑惑,转而捡起来一样,便问:“这是……什么?”
看起来似个座椅,但这座椅下方却是有两个轮子,说是车,又更加不像了。
如此看了看,他眸中却是不由微微亮了起来,再看白熠的目光亦是截然不同了。
白熠冷着脸,伸出手便啪地将他手中的东西打掉了,口中微微一笑只道:“你方才不是说了吗?我是个刺客,这些便自然是刺杀你的东西!”
玄烈看了看滚落在床上的小玩意,虽是细小的很,却仍能看得出一副精细模样,又抬头看了看白熠,不由抿了一张薄唇。
他,大约是怒了?
第24章 你说反,那便反罢
沉寂了片刻,玄烈忽而道:“你辛苦了。”
他垂眸又扫了一眼床铺上散落的小物件,大约那木料都是用到此处的,这如此精致的模样,眼前这少年应整晚不得眠。
他伸手又捞了一件拿起来,放在眼前仔细端详,口中缓缓道:“是我误会你了。”
这次,白熠并未伸手将那小物件打掉,他想了想自个儿方才的怒色,不由还微微蹙眉,如今怎的脾气都见长了?
不过,效果左右还是好的,他暗暗挺了挺脊背,一副正襟危坐模样看着玄烈。
“无妨,将军得用便好。”
他用了一整个晚上做出来的,乃是一个较为简易的轮椅,对于如今来的玄烈来说,还是极为实用的。
玄烈定定看了他半晌,缓缓问:“你有何求?”
他虽见了这少年,一颗心便止不住蹦,但终归能控住自个儿,将理智排在第一位。
他们今日初见,白三公子对他这好,未免过了些。
白熠薄唇一勾,并不卖什么关子,坦荡荡道:“自然是有所求的,在下之父母长姐如今还在那天牢之中受尽苦楚,我如今却也是辗转难眠……”
如此说着,一双清凌凌的凤眸便直直看向了玄烈。
令人闻风丧胆的西北王玄烈,却是忽而心中松了松,继而便似卸下了一身重担般,微微勾了勾唇角……
玄烈很快便意识到自个儿笑的有些不合时宜,便又迅速敛了表情,硬生生将一个不露声色的笑憋成了抽搐模样。
他清了清喉咙,绷着面目道:“你孝心可嘉,本王自会想想法子。”看着白熠一双眼眸,他忽而又道:“你如今可有什么法子?”
玄烈观这白三公子,实不似传闻中那般顽劣,虽性子活泛了些,但终归还是个头脑灵活的少年。
白熠左右看了看四下情境,眼角微微抽了抽,由衷道:“法子倒是有的,不若,我们下床谈一谈?”
自玄烈将他误认为刺客,一举扔到床上,他在这一角还没挪一挪地方……
两人虽俱是正襟危坐,但在床上,总觉得有某些怪异难言。
不多时,两人便转战书房,这寒春堂的书房不算多大,却是五脏俱全,宽大的乌檀木书案后头乃是一雕灵芝檀木独座,再往左边看,一半圆拱门里边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张凉榻,只不过,隔着四君子屏风,看得不是太清楚罢了。
虽是整体大气的很,但色调却过于暗沉,四处竟俱是青黑色的纱幔,全然没有春日的鲜活模样,看着总是压抑地很。
白熠不由多嘴了一句:“这春夏之际,房内未免过于暗沉了。”
他来时观这西北王府,却也是暗沉沉的,似没生机的模样,也就是那些相思子还带了些色泽,但太过浓烈的黑与红,却是更让人心中沉寂压抑。
玄烈被他背负着,垂首便能看清他白皙的颈项,不禁心中柔软了几分,口中便道:“你不喜欢,大可换掉。”
他方才本不想此时在唤人,却不想这小小少年便仿佛能读懂他的心思一般,张口便要背他。
玄烈本是拒绝的,但转念一想,若能这样抱一抱他,却也不错,却当真没想到,这看起来娇娇弱弱的白家三公子,竟也是有把子力气的。
白熠张口便拒绝了:“不必,我又不在这寒春堂常住,王爷予我住的那处无忧居便好的很。”
那满树的合欢,他很是喜欢。
说起来,在无色天时,他便很是喜欢合欢树,众神偶也会调侃他,一只凤凰,不栖梧桐便算了,却是独爱合欢。
他如此想着,便不由微微勾了勾唇角,一双凤眸中却是掠过一丝茫然。
玄烈听他此话,却不由剑眉微蹙,在昏暗未明的天色中,一张破碎的脸如恶鬼般,微微扭曲。
白熠将他稳稳当当放在那灵芝檀木独座上,却不知怎的,脚下一溜,竟也噗通坐了下去,实实在在将那西北王作了个肉垫。
忽觉腰间一双大手微微托举他,他连忙借势爬了起来,一张脸染了薄红忙道:“王爷,我并非有意……”
“无妨,你并不是很重。”
玄烈却是直接将他的话头截断了,撩了撩自个儿的衣袍,才沉着喉咙道:“你且说说罢,有何法子?”
他需要些时间,来缓和缓和自个儿狂跳的心脏……还有他甚是激动的兄弟。
玄烈不由垂眸看了看自个儿微微撑起的衣袍,不由直接在书案上取了一本书,放到腿上摊开。
他知晓自个儿对白熠有些想法,却不想,如今这个残废的身子竟是对他如此诚实,这不由令他心中微微升起了一丝忧虑。
白熠并未注意他的小动作,亦并未说话,他现在正忙着研墨,而后抄起了一支小狼毫,撩着袖子,在一旁的宣旨上缓缓写下了一个字。
随着他缓缓停笔,西北王一双寒眸不由瞳孔微缩,他接过这张泛黄的宣旨,却是沉寂半晌。
书房内一片寂静,几乎连风声都听不到。
白熠几乎以为他不会说话了,他却是将手中那张纸缓缓握紧,直到那未干的墨将这个字染得没有样子了,白熠张了张口,却终归没说什么。
心中不由道,他不过是将这西北王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大约权势重的人总是顾虑颇深,且总是有些怪癖……
“你可知,这是要杀头的?”
玄烈终于开口,口中缓缓问着,刀疤横贯的脸却看不出一丝表情。
白熠眸中一亮,一手便将西北王手中的纸张拿了过来,而后缓缓摊开,唔,还能隐隐约约看到有个字,却已然分不清是什么字了,不过,他们都知晓。
“王爷应比我明白,破而后立这个词罢。”
他微微一笑,依旧还是用那张纸,却是又缓缓写了一遍,此时便仿佛这字已有了脉络和骨骼,他此次,不过是为它填上鲜血,一笔停了,他左右看了看自个儿的字迹,觉得甚是满意,便又将这张纸放到了玄烈面前。
“如今的西未已然腐朽不堪,便似枯木,你只需轻轻使使力气,它便会轰然倒塌……”
玄烈不由看了看那张纸,仿佛被染了一遍墨,那字倒是更加浓烈了,他不由笑了,一张脸却更显狰狞。
“便西未是枯木,四处还有伐木人等着,以本王之实力,约不可抗力。”
他知道白熠的想法,他亦不是想过一次了,但除了虽现在西未已将南国吞吃,北地与东夷却均是死死盯着这个危危欲坠的西未,只等着有一点缺口,便要张大口咬过来。
白熠面上略带了些失望,眉眼微垂着,一副没有精神的模样,哀哀叹了口气只道:“你若如此想,那便算是我白熠看错了你罢。”
他抬脚便要往门外走,忽而似想起什么一般,转头道:“今日大概皇后会来要人,你便直接将我给她便是,左右因着我,家人俱死了,我也不怎的想独活下去。”
他嗤笑一声:“将我给她,也好将你撇清的干净一些不是?”
玄烈沉着眸,一张脸亦是阴沉沉的,自他成为西北王,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对他说话,却也不知他如此想他,突觉得竟是这少年满目不屑更为戳痛他。
他不由压了压心中的怒意,哑声道:“过来。”
白熠停了停步子,皱着眉头看他,想着他的意思大概是要自个儿再将他背回去,心中斗争了一番,不由还是叹口气走了过去。
他在九重天时,曾做过一段时间的废狐狸,极为知晓这不能行走的艰辛,故而总能设身处地为旁人体谅几分。
他拉着步子走到玄烈面前,叹口气道:“罢了,就死之前再背你一次,也算我将你救我回来的恩情还了。”
他说个死说的极轻易,直接转过身等着那玄烈覆上来,便也没瞧见玄烈薄唇紧抿,一双黑眸亦冷然无比。
玄烈瞧着他的背影,忽而伸出手,便将他捞了起来,他虽如今不良于行,但一双手,却是能将一个整人插在刀尖上,遂,不算肌肉虬结,却是流畅有力得很。
白熠挣扎了两下,却是没挣动,只觉着他一双手似铁箍一般,稳稳当当,好似全然不能挣脱,等到觉得臀下好似有根儿铁杵抵着,白熠便咬了咬牙,老实地不再动了。
这东西,他在九重天的时候已熟悉地很,这辈子却只见过自个儿的,不过,万万没打算对一个只相识一日的西北王献身。
“你要作甚?”
白熠皱着眉,口气亦冷的很。
玄烈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眸中却是渐渐坚定起来:“我可以反,但,你必须成为我的人。”
他心中认定了就是这个人,不管他是谁,是男是女,他便一定要得到,不能再有半分的差错。
他想了想,忽而又怕这小家伙误会了,毕竟如今大户人家豢养小宠的还是居多,不由便又加了一句:“我会尊你为妻,一世唯你一人。”
白熠不由惊讶起来,他微微蹙了眉,心中不由道,这西北王竟是恋慕白三公子?他怎的搜罗白三公子的记忆时,却从未发现两人有甚的交集?
如今白三公子这壳子被他占着,突遇上一个痴心人,他不由心中略有些心虚起来,挣扎半晌,突而眸光一亮,想着能拖便拖,便道:“你,你若能,能让我登这后位,我倒是可信你,恩……将下半生交托。”
待西北王成为这西未之王,到那时自个儿也并不算欠了他什么,这白三公子的壳子便留给他,自个儿便带着饕餮去无色天,岂不是皆大欢喜?
除了……大约这西北王可能会伤怀上一段时日,但人心谁又能说的清楚,待这西北王登上那至尊之位,说不得便也看不上这个白三公子了。
而玄烈心中突的跳起来,他压着满心欢愉,却是将前额抵在白熠微热的后背,微微勾了勾唇,又将手臂紧了紧,直勒的白熠透不过气。
“好,我应你。你说反,那便反罢。”
忽而一阵微风吹来,白熠面色复杂地看向那飒飒宣纸,上头一个“反”字,落笔甚是漂亮。
他此时却觉,这字有些微微刺眼。
第25章 他睡在他的榻上
桃翁正想出门打拳时,这门便极合时宜地响了响,他拉开门一看,不由微微一愣,外头的人竟是相思。
第一反应便是:白家三公子有事?遂也便随口问了一声。
“今晨奴婢去白公子房间,他并不在。”
相思回想了下自个儿满王府寻那三公子的事,不由亦有些委屈,但她天生没什么表情,且有一把“好”嗓子,故,旁人亦听不出来。
桃翁瞪了瞪眼睛,不由道:“那四处可寻过了?”
相思又道:“寻过了。”
桃翁便皱了眉,一大早便听着这消息,实在不怎的延年益寿,他叹了口气:“那你还在这杵着作甚,随老夫一同去寒春堂请罪罢。”
他想着,丞相府的众人如今都还在天牢,这位白三公子可不要想不开,凭着点三脚猫功夫,单枪匹马去劫人才是。
他如此想着,脚下便匆忙了许多,快至那寒春堂时,竟又在外头遇上了白征,白征大约已在此处徘徊良久,一副挣扎模样,抬头见了桃翁,便咬了咬牙,不由道:“桃翁……我,我今日能否去法场……”
桃翁连忙将他话头截断了,一手将他扯了,斥道:“先随我去见王爷,去什么法场,便是想劫,亦午时才会行刑,此时去了,你一个人也见不到……”
说不定,最后这白征也会被捆到断头台上。
如此说着,他一手拉着白征便往寒春堂走去,相思跟在后头,一言不发。
桃翁走在最前头,大约是心中挂着事,他行的极快,砰砰敲了两下门,只道有要事禀报,白征不由白了一张脸,心中略忐忑起来。
没一会儿,便听得里头人沉声道:“进罢。”
玄烈的房门是没什么门栓的,是以白熠才能如此来去自如。
桃翁一把便将门推开,见玄烈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饮茶,不由拍了拍腿道:“王爷,那白三公子今不见了人……”
白征首先便紧张了起来,不由问道:“怎的回事?小三去了何处?”
桃翁来不及回答他,却见玄烈始终不疾不徐的模样,不由加高了动静:“王爷,那白三公子会不会是去救……”
这一阵乱糟糟,直吵得玄烈颇觉头痛,便沉声道:“噤声。”如此说着,并向着右侧的矮榻指了指。
桃翁不明所以地顺着他的手瞧了一眼,一双眼睛却不由愈睁愈大,只见这竹帘门后,隐隐约约能看清一个身影,正侧卧着,青丝乱红衣散,看似睡得正香。
众人亦是愣怔半晌,白熠的住处明明是无忧居,怎的天明时,竟能睡到寒春堂了?
白征皱着一张脸,心中早对他三弟的睡相有所了解,但若是能从无忧居滚到寒春堂,那确是功夫不浅,他不由往寝室处挪了挪,想将这个睡相死沉的家伙唤一唤。
玄烈却首先出声了:“莫要惊扰他,他累了一晚,需得好好歇息歇息。”
累了一晚?哦,那是该好好休息……慢着!累了,一晚?!
几双眼睛不由散着灼灼光芒,盯住了西北王,但玄烈却不打算解释什么,左右都是要成真的,误会些便误会些罢。
他只是在怀中掏出了一个极精致的小物件,而后附上一张图纸,看向相思道:“务必将此物在两个时辰内赶制出来。”
相思连忙上前将东西取了,一看之下,不由眸光愈发地亮眼,躬身只道:“王爷放心,属下这就去唤人。”
于西北王府中,有一个特殊的机关队伍,只是这两年没什么紧要的东西,如今便一个个担起了丫头小厮的职责,但平时削两把椅子,做几个暗器,还是极为顺手的。
她说完,便匆匆退了下去。
玄烈又转而看向白征:“你去将几个副将都叫到此处。”
白征不由面露疑惑,张口应了一声,要退下时才想起,方才的事他还一直压着未说,不由连忙道:“王,王爷,属下可否今日去法场一趟……”
他心中忐忑的很,知晓此举可能会牵连西北王府,但还是问了出来。
玄烈面色不改,却是道:“可,届时本王让人与你同行。”说完挥了挥手,便是让白征快去请人的意思了。
白征不由心中更是疑惑,与他同行?但看王爷模样,却是不会再说什么,便躬身转而退下了。
看着白征的背影消失在寒春堂,桃翁唇角挂的笑渐渐隐了,不等玄烈开口,他忽而道:“看来你决定了些生死存亡的事?”
玄烈亦是抬眸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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