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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用"餐"全攻略[快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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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征的背影消失在寒春堂,桃翁唇角挂的笑渐渐隐了,不等玄烈开口,他忽而道:“看来你决定了些生死存亡的事?”
玄烈亦是抬眸看向他,一张狰狞面目上带着微微笑意,缓缓道:“你总是了然的很。”
桃翁亦是笑了,只道:“你活到我这岁数,大约会比我这老头子更加清明些。”他叹了叹气,问道:“你怎样想的?”
有动乱便定然会有伤亡,他本以为他活到这个岁数,已然对生死有命这四个字明白淡然的很了,看来还是他道行不够……
玄烈淡淡道:“今日动手,救了丞相一家,便直取洛城,再从边关向此处包揽,这皇城,可慢慢食。”
他缓缓抚摸着杯盏,仿若在想什么,但一双眼睛看得,却是看竹帘后的红衣少年。
“你此次回来,我也曾想过你大概要动手之事,只是却没想到竟如此突然……就怕,众副将一时盛不下这消息……”
桃翁心中还是有不少担忧,若今日动手想要将丞相一家救下,那必然要选在午时之前,却不知,只有这短短几个时辰,怎能将兵马整合,将人心齐聚啊!
玄烈倒不怎的担忧,他靠在椅背上,一副松泛模样,冷冷一笑道:“同我玄烈这几年征伐的,便没有什么再盛不下的事,便只看他们是站哪处了。”
站在皇帝那处的,早晚都避不得要死在他的刀下,倒不如先前干脆利落些,反倒无这许多牵扯。
桃翁心中沉了沉,转而看了一眼那竹帘子里边的白三公子,却是不由微微皱了眉头,王爷要反,大约便是这个三公子的“功劳”。
亦此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白征小跑着到门口,只道:“王爷,众副将都到了此处。”
玄烈看了看寝室的人,不由道:“一同去书房罢。”
虽玄烈心中打着反,却也未搞得人心惶惶,先是让侍女上了茶,一众副将坐在两旁的金丝楠木小几后,规规整整地等着吩咐。
玄烈道:“不必拘谨,喝茶罢。”
见众人都举了茶杯,玄烈亦举杯啜饮一口,又道:“今日唤你们来此,只是想告知你们一事,本王要反。”
此一句后,他抬眼看众人反应,发觉只几个老粗呛的不轻,其余虽是震惊,却不曾太过失态。
玄烈不由又饮了一口,心中还算是满意。
白征坐在底下,却端着杯子失了神,直到那茶盏开始淅沥沥对着他的裤子浇水,他才豁然反应过来,忙将茶盏放到了楠木小几上,心中却是纷乱的很。
若王爷要反,那丞相府……他咬了咬牙,眸光掠过四下,只见众人面色略有犹疑,不由心中下了个决心,遂一拍桌子豁然站了起来,口中只道:“白征愿为王爷赴汤蹈火,若违此言,便犹如此杯!”
他伸手便将那杯子抄起来,狠狠砸在了地上,只听哐当一声脆响,那杯子便直接摔得粉碎!
这一声响仿佛将众人惊着了,遂,又几个个副将便亦是纷纷起身随之碎杯誓言,最后便只剩下两个,尚还在犹豫不决中。
一人道:“若我此时不愿随王爷征战谋反,王爷是否要在此杀了我?”
众人亦是看向了玄烈,玄烈刚要给个肯定的答复,却突而听着门口又传来了脚步声,他抬头看去,见是一身红衣,不由缓和了脸色。
白熠醒来之后,见屋子空荡荡,却是偶有一阵子嘈杂之声,便不由循声过去,如此亦听到了西北王谋反的头等大事,不由唇边带着笑缓缓走来。
“你若不愿,你大可以此时便走,玄烈不必杀你,皇帝总会帮他下手的。”
他微微笑着,压低了身子,极专注地逼近了这个副将。
“还是说,你有足够的资本,不让皇帝对你起一丝疑心?”
此话说的众人心中都不由咯噔一下,那副将脑袋上却是渗出了细密的汗水,若是西北王反,他在西北王手下数年,岂能在朝廷中再博得一丝信任?
且,便退一万步来说,皇帝当真不会因着西北王谋反牵连他与其家人,他亦不可能在官路上再进一步了,想要上阵杀敌,那便更是天方夜谭,便是解甲归田,应算是个最最好的结果了。
但,谁能甘心?
恰此时,他面前那红衣少年又笑道:“我不知你所挣扎什么,这西未不过是腐朽之木,你们俱是一番光明坦途,何不称王引后世称颂?这位将军,你说可是?”
一双凤眼微微眯着,便仿若一只狐狸般,看得人不由微微愣怔起来。
那副将一张刚毅面孔不由微微抽动了些,而后,他缓缓攥住了面前的茶盏,使力便狠狠掷到脚下,看这杯盏横尸当场。
“顾青愿跟随王爷,若有违逆,便犹如此杯!”
第26章 这法子是,换心
皇后卯时便匆匆起身梳妆,捉了个小太监问今日朝中情境。
她昨夜本去乾坤殿寻皇帝,却被告知皇帝已然去了清芙殿,最近新提上来的一个贵人便宿在那处,张狂地很,不过,还没敢闹到自个儿面前,但看最近的势头,也是该压一压了。
她方才知晓了这白熠逃走的消息,不由甚是急切,想将此事告知给皇帝,但站在空荡荡的乾坤殿中,皇后忽而又改了念头,此事既然牵扯到西北王,何不明日待皇帝攒一攒怒气,再添一把火?
西北王与皇帝向来不合,这是西未中人人尽知的事儿,先皇在十年前去了,皇帝接了权,便左右开始看不上这个南蛮子,遂开始处处刁难,亦是在十年前,西北王才迁到了边关处常驻。
此时,不过是押送一个小小副将,这西北王竟亲自来了都城,不免让人戒心大起。
皇后站在乾坤殿殿前,微微勾了唇角,遂直接离去了,便让那个清贵人再多逍遥几日罢。
那突然被拎进来的小太监趴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皇后,听她问话,便恭恭敬敬答:“回皇后娘娘,奴才今儿在外头倒是听了些许,但也并不清楚他们传的是真是假……”
他如此说着,不由有些忐忑,若是将话说的岔了,到时恐怕就是个欺君之罪了,人人知晓伴君如伴虎,但这皇后手下的人命却也是累累难数的。
皇后懒懒靠着百鸟朝凤雕花背椅,闻言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在侍女递过来的黑绒匣子里挑拣着今日要带的步摇,看着倒不似什么一心两用的模样,口中却是缓缓应了一句。
“你随口说说,本宫也不过是随便听听罢了。”
那小太监却依旧是提着一颗心,只小心道:“奴才隐隐听着说是,今日陛下好似将一盘子奏折俱摔了……”
皇后不由指尖微微一顿,而后才问:“可知晓是为了什么?”
小太监又趴了身子,压低了声音道:“好似,是西北王玄烈回都城后,并未来拜见,且,今日亦没有上朝。”
皇后终是选好了簪子,乃是一支极素雅地素银凤羽簪,她款款递了出去,满意道:“很好。”
却不知这句话夸得是小太监还是那簪子了。
她今日打扮的比平日都要素雅几分,身后的青霞不由有些担忧,只道是:“娘娘,皇上一向不爱太淡雅……”
“哼!”
皇后突而冷笑一声,竟是缓缓将一祖母绿的戒指又摘了下来,丢到青霞的怀里:“他哪里是不爱淡雅,你说的未免太轻描淡写了,他爱的是艳俗而已。”
青霞仿若捧着个烫手山芋一般,脸色慌忙,在皇后身后低了低头。
“只是如今,本宫不想再迎着他的口味了,那戒指便赏你了,本宫并不喜这个玩意儿。”
皇后依旧款款走着,一张姣好妍丽的面目却是多了几分冷峻傲然。
皇帝此时正在乾坤殿内摔东西,乾坤殿内已然零零散散碎了一地,还有些难碎的,便顺着阶咕噜噜滚了出来,一帮子太监正缩着脑袋站在外头,不敢多一句话。
皇后皱着眉头在外头听了一小会儿,便抬脚往里走,看着这人着了一身龙袍,正要摔玉玺,皇后不由勾着唇笑了:“皇上这是打算退位吗?”西未之中,传国玉玺只有在换新皇之时,才会将旧的玉玺摒弃。
皇帝抬头看了她一眼,不由怒的很,只道:“你来作甚?穿成这副模样,是想朕死的早一些?”
他有先天心疾,随着年岁越来越长,脾气越来越暴躁,一颗心亦不若其他人了,先皇曾给他请了天下名医会诊,得到的结论却是他活不过而立之年,但今年,他已然二十有八。
“诶,皇上大约还不知晓,西北王昨日将白家三子救走的事罢?”
皇后在乾坤殿内捡了个干净的地儿,缓缓坐了,这才不疾不徐地开口。
她一双眸还带着微微笑意,皇帝攥了攥拳头,却忽而觉得一股儿寒意从脚底升起。
“你,你从何处得知?白家三子不是逃了?”
他压了压一颗心,这才缓缓问。
“他是在抄家之日逃了,只是,昨日锦衣卫已然寻到他的下落,却被这西北王中途截胡,啧,臣妾当真不知西北王打的是何主意,遂,来与皇上商讨一番。”
她撑着一番无辜模样,配着一身清雅打扮,倒是看着比平日顺眼几分。
皇帝踩着一屋子被摔碎的磁瓦玉器缓缓走向她,一手抓住她的手臂,森森道:“此等大事,你竟昨日不与朕说,生生拖了如此之久!莫芮清,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他的面目在阴影中,仿佛即将要吞噬人的野兽一般,皇后心中不由微微慌乱了些许,但她最终却是笑了:“我能有何主意?我既已然嫁与了你,我又会打什么主意!不过是想着你好一些,这广阔西未能好一些,也便遂了先父的心愿了!”
她胸脯剧烈起伏着,眼角落了几滴清泪,却是眨也不眨看着皇帝,见他面色松动了,便又换了一副凄楚模样,道:“你当我没有来吗?我昨日来寻你多少次,只怕你这乾坤殿的奴才都要厌了!”
皇帝皱着眉:“他们未曾告知你,朕在清芙殿?”
皇后偏了偏头,眉头轻蹙道:“我,我知晓,我……我只是不想去别的女子床上寻你罢了……”
皇帝看着她雪白的颈,突而心中不由微微一动,他想着他以往做太子的时候,还曾苦苦追逐过这个女子,那时的情谊,虽好似只有短短一瞬,却全然做不得假,仿若掺杂了蜜糖的日子一般。
他们,大约是自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大约,是自他得知了自己的身子之后吧,而立之年,可笑的而立之年!他需得数着日子,算自个儿何时会死去,大约作为皇帝,他是最悲惨的一个了。
皇帝缓缓站起身,沉声道:“好,我信你便是。西北王竟如此不把朕放到眼中,大约便因着朕这个病身,便再未有人将朕放在眼中……”
他缓缓攥了拳,唇色微微泛紫,看着直不像个近而立之人。
皇后眸光微闪,亦是缓缓站起身,咬唇面露挣扎,只道:“皇上,臣妾前段日子曾寻到一名医,他有治心疾的法子,臣妾觉得,可一试。”
皇帝并不信:“你莫要再让人唬了,这世上并未有什么治心疾的法子。”
皇后却道:“我曾亲眼见他功成,不过,这法子却是……换心。”看着皇帝瞪大双眼,她便又加了一把柴:“我亦曾请他帮皇上算了生辰八字,西北王炎烈之心,与皇上正相合,皇上既疑心这炎烈,不若下旨召他入宫,看他可愿为了皇上献出一颗心?”
皇帝不由心中澎湃了起来,不由紧紧抓住了皇后,颤着嗓子问:“清儿,你说的,你说的可是真的?”
皇后笃定道:“我亲眼看着,他将一只狗与一只羊的心脏互换了,如今,它们俱还好好活着!”
便是死了,不过是两只畜生,应当也不怎的难找,皇后微微笑着,心中不由想。
“但是,但是若将那炎烈的心取了,他便不能……”
他此话还未说完,便被自个儿给生生截住了,他转而将莫芮清放开,大步走向殿外。
“传西北王炎烈入宫,朕有要事与他商议。”
皇后在后头微微笑了,什么要事,这要事他如今便已然决定了,他从来都是如此自私,看来这一把她赌对了。
与此同时,西北王府,寒春堂中。
“王爷,东西已做的差不多了。”
正此时,门外响起一道平平声线,相思眼眸里带着亮,向身后看了一眼,遂,便有两人推着那做工精良的黄梨木轮椅,缓缓行来。
此时,只不过将将一个时辰,这椅子却已经过了数次改良与试用,真真算的上是千锤百炼,才得以来到这寒春堂,也当真是不容易了。
众人皆不知这是个什么玩意,不过见了那椅子腿被两个硕大的轮子代替了,心中也大约有了考量,脸上皆不由露出赞叹之色。
而白熠便不再搭理这副将,看着这黄梨木轮椅,亦是不由微微勾了唇角,显出一丝满意神色,玄烈府上的,且不说别的,动手能力倒是相当不错的。
他此时看着轮椅,而西北王却是认真看着他的侧颜,心中不由柔肠百结。
相思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看向了他,平平声线都高了三分:“请王爷试坐罢。”
白征大约想着报恩,巴巴地赶忙凑到跟前去背西北王,玄烈不由下意识的看向了白熠,只见他站在一侧,下颌高抬,却是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在众人略带探究的目光中,相思俯下身,将玄烈的腿脚安放在这前方凸出的一块木板之上,玄烈伸手便能扶住那轮子,只是微微用力,便似行走一般,向前方动了三分。
他眸中不由略过一丝喜色,但看着一双全无知觉的腿,转而内心深处却有更多的暴戾渐渐升起,让他不由缓缓攥了拳。
他渴望再次站着,能够拥抱他,背负他。
第27章 本王之岳父母
“王爷!”
寒春堂又是匆匆进了一人,面目略带了些许慌张,口中急急道:“禀王爷,皇上邀王爷进宫议事!”
众人面色不由俱是变了变,心中道,莫不是皇帝已察觉出了什么动静?而后又一口将自个儿反驳了,皇帝若是想要下手,不会等着今日了,便昨日他们将将到了都城,岂不是更好?
白熠却不由皱了皱眉,失声道:“皇上?竟不是皇后吗?”
皇后将他放在那处,若自个儿失了踪迹,第一个惊慌失措的不应该是皇后?饕餮又怎的会来插一脚?
白熠长眉微蹙,当是百思不得其解。
那人看了他一眼,不由愣了愣,约莫是没怎么见过,不过看众将军在此地,也倒是乖觉地答了:“是皇上身边的徐公公,并不是皇后的人,看模样还很是急切。”
“皇帝找本王商议要事?当真笑话!”
玄烈冷哼一声,挥挥手道:“将那阉人给本王赶出去,莫让他踩脏了本王的地方。”
桃翁皱了皱眉,却是欲言又止……
而那守门小将却不由张大了一张嘴,又在众将军里扫了一圈,却见众人脸上皆没什么讶异,便暗搓搓又将嘴闭了,躬身应了一声,便匆匆下去了。
玄烈忽而转身,一双黑眸看着白熠,口中问:“你觉得,今日何时动手适宜?”
他既不想与皇帝虚与委蛇,那便还是干脆一些,将此事了了,以后虽是两立,倒也是明白。
白熠全然没有想到,他竟在众人面前,直接问起了自己,见白征亦是同众将一般,睁大了眸看向自个儿,便不由蹙眉道:“你之军师,不是桃翁吗?你如今问我,我又怎的知晓这许多事?”
他想将此事推出去,并不想如此被众人盯着看。
玄烈却是神色未变,依旧淡淡道:“你既已揽了我之妻的名头,便需得多费费心神,不能再与往常一般顽劣了……”
趁着众人被这句话震得外焦里嫩之际,他又道:“且,今日刑台上乃是本王之岳父母,首次拜见,着什么服饰,还需你好好为本王挑拣一番。”
被数双眼睛紧紧盯着,白熠突有些化身凤凰的冲动,他将一切算的都极为缜密,只是,却从未料到,这个西北王竟是如此的厚脸皮!
不要脸这三个字,他已然用的登峰造极了。
白熠塌着眼皮深吸一口气,这才咬牙道:“你既是去救他们,他们便也不会计较你怎样穿着……至于何时动手,桃翁你看?”
桃翁忽而被点了名,连忙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只道:“既是要去营救岳……咳丞相,那不若就在动手之后直接扯旗便好了!丞相大人本就极是清廉得民心,此次皇帝若要将他斩杀,必然会有众民请命,我们便可趁着那个时候,也好顺应捞一把民心。”
他方才差一些便顺着这王爷的口说成了岳父岳母,不由又是拈着袖子擦了擦汗水。
玄烈垂眸勾了勾唇,一张脸上的伤疤便仿若长了一张狰狞无比的大嘴一般,令人心生畏惧。
“很好,那便如此罢。”
……
而那徐公公万万没想到,这蛮子一般的西北王,竟敢如此待他,只派一个看门小将便将自个儿给踹出了门。
他不由怒气大起,想将这小将狠狠骂上几句,但西北王府的大门却是先一步哐当在他面前关上了,几乎没将他的鼻子撞掉。
“公公……咱们还叫门吗?”
那不识眼色的小侍卫巴巴凑上来,看着眼前的西北王府,眸中不由略过一丝艳羡。
徐公公扯着嗓子道:“叫什么叫!没见西北王根本不想见皇上嘛!”
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西北王府,心中想着,若是在此处掉了脑袋,说不定皇帝也不会给他讨什么公道,一个奴才的性命,还不值当地皇帝与西北王决裂。
再说,他们就算能决裂,自个儿也舍不得这人间的荣华富贵啊!
徐公公如此想着,不由委屈万分,掐着兰花指去皇帝面前诉苦了。
那小侍卫被他呲了一顿,便垂头搭脑跟在后头,亦没什么言语了。
皇帝听闻此事,不由龙颜大怒,又兵兵乓乓摔起东西来,砸到他极为幸运的玉玺时,他才忽而冷静了些许,便张口唤道:“来人,去将皇后请来!”
他此时,便好似只有皇后一人得以依仗一般,整个西未都好似怀揣着满满恶意。
他静不下心来,便开始在乾坤殿中一圈圈地绕,走的那些个儿圈,便好似给自个儿做了个茧,将自己层层包裹起来,再也挣脱不出。
徐公公到坤宁宫的时候,皇后正在浇花,她看起来兴致颇好,若是忽略掉坤宁宫外头跪着的芙贵人,看上去便更闲情逸致些。
他垂了垂头,决定不多话,那贵人既在那儿跪着,于皇后来说,便自有让她跪着的道理,自没有他开口的份。
“娘娘,皇上……”
他口中的“有请”二字还未说出,便见着那皇后的身旁的青霞伸出食指压了压唇,又挥了挥手,让他不要多言。
徐公公便把半句话直接给憋了回去,弓着身子在皇后身后静静等着,只当自个儿是个木头人,不然又能怎样,这皇帝皇后,俱是他惹不起的。
皇后这浇花极为悠闲自在,三棵花浇了一刻钟左右,徐公公颇有些担忧的看着她手中硕大的罐子,只想着,皇后这一刻大约浇了几罐子水,他却是有些数不清了。
看着皇后缓缓直起腰,徐公公在背后也不由松了一口气,仔细往那处瞧了瞧,见被遮挡着的原是两棵芙蓉,一棵牡丹,那芙蓉开的正艳,牡丹花冠亦甚是硕大,当真国色天香。
“你瞧瞧,本宫这处的花儿开的如何?”
听着皇后突而开口,徐公公连忙仔细瞅了瞅,一张脸上堆了笑,只道:“娘娘养的花,那自然是这西未独一份,瞧瞧这牡丹开的,当真是国色天香,啧,这芙蓉亦甚是娇美啊。”
皇后忽而掩唇笑起来,眼眸淡淡扫过徐公公,口中只道:“你一个阉人,竟还懂什么娇美……”
徐公公闭了嘴不说话,脸上的笑却是有点挂不住了,他虽是去了势不能人道,却没人规定他不能看不能赏,若眼前这人是这西未皇宫中的任何一个妃嫔,他都能直接还击回去。
但此时,他却只能压着一肚子怒气,只因着她是皇后。
“娘娘……咳,芙蓉……”
青霞忽而在一旁小声提示起来,皇后向外头瞅了一眼,亦仿若想起了什么。
“唔,将芙贵人传进来罢,方才浇花太过入神了。”
门口那女子已然跪地将要倒下了,却不由咬着牙缓缓进殿谢恩。
皇后扬着唇看她,口中道:“你瞧瞧这些奴才,方才竟没予本宫讲一讲你已然到了殿外,这大热的天儿,倒让你累了一身汗出来。”
听着她这话,青霞便在一旁请罪,配合地亲密无间。
芙贵人只道:“娘娘要协理后宫,自然不同臣妾这般清闲,臣妾自然是知晓的,臣妾也时常劝皇上常来此陪一陪娘娘,可皇上……诶!”
她面目上带着几分得意之色,好似自个儿掰回一城般,却全然没看到青霞眼中的不屑,与徐公公眼中的怜悯。
“将皇上伺候好是你的本分,以后定要多用些心思,唔,那芙蓉开的正好,今日便赏了你。对了,你今日是来作何?”
皇后将芙贵人几句话打发了,转而问起了徐公公。
徐公公终于能说上话,便吸了口气,只道:“娘娘,皇上有请。”
他瞥了瞥那芙贵人,却只见她一张脸瞬间惨白,不由心中更是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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