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后我靠手艺吃饭-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一开始董传林还十分清醒,渐渐油灯昏暗,脑海中的瞌睡虫全跑出来。他靠着枕头,睡得昏昏沉沉,不算稳当。
韩松刚进入小厅时还惊奇自己屋里怎么点着油灯,推门一看,董传林蜷缩着身子窝在床上,小小一团乖巧可爱。
本就轻手轻脚的动作更加小心谨慎。
走到床边,韩松拿起床尾的被子给他盖上。薄被刚覆身,梦乡的人儿便醒了。
“太晚了,就在这儿歇下吧,明早我送你回去。”韩松放轻声音,揉揉他的腰,“我去洗漱,你先睡。”
闻言,董传林立刻伸手环住他的腰,不让他走动。
韩松以为他是起床气,笑了两声将他整个抱起放在大腿上。嘴唇不安分地在睡眼惺忪的脸上来回亲。
亲了好一会,见怀里的人脸色变红润后,他说道:“不想睡就先坐着等我会。忙了一天我身上都有味了。”他声音小小的,很温柔。
快速洗漱完,韩松回到房间。董传林听话地坐着等他,月光笼罩,让人有了归属感。
两人躺下,韩松将人圈在怀里,背紧紧的贴着胸膛。
静了一会,在韩松以为他睡着时,他突然转身捧着他的脸。
他问:“我今天见到灼华了,他来这干嘛?”
韩松有些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些,沉默片刻回答:“他是来办正事的,具体什么事我不能说。”
“这段时间你们在忙什么也不能说?”董传林心情急切,“他到底是谁,藏着什么秘密也不能说?”
回应他的是一串沉默。良久,韩松才缓缓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看到韩松的表情,董传林全明白了。
他上了灼华的圈套,他从一开始就不该问的。好好的温情时光,愣生生被这几个问题煞了风景。
“没事,那就不说了。”董传林亲了他一下,“睡觉吧,你看你都累成什么样了。”
韩松嘴角微微勾起,长臂收紧将人抱紧,下巴抵着他的额头,“有你陪着我一点都不累。”
夜幕早已降临,人儿这才安宁。
第二日,董传林有意无意从护卫队的地盘经过时,发现两架马车都不见了。
这间接证实他的想法。
那个混小子就是故意来挑拨关系的,他肯定意有所图。至于图的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董传林心中的危机感更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董传林:居然有人这么不长眼来当情敌?!
第68章 第 68 章
董传林还未想明白灼华给他下套是什么意思,生活和工作上的事情便双重夹击把他压的死死的,多歇一会喘口气的时间都不剩。
特殊炮制房要求严格,带教师傅个个凶巴巴的,一点人情味儿都不留。
所有操作都从最基本的开始,哪怕他和陈岁阳在之前已经练过百遍千遍了,师傅也不管,非得他们再练,练到满意为止。
从早到晚都忙个不停,到下工回屋时手臂酸的抬都抬不起来。
另一边,韩婶那儿又出了点不让人省心的事。
韩婶原本身子一直都不好,在苗竹村时一直都靠喝药支撑着精神劲。来到制药村后韩松依旧是半月拿一次药,按时按点地督促韩婶喝药。
也不知是药方子用了太久还是最近天气转变过快,韩婶的身疲乏力是一日比一日严重,整天都晕沉沉的想窝在屋子里歇着。
韩松想告假几天带韩婶去看大夫,偏偏天气作恶,间歇性的大雨说下就下,毫无规律可言。为了安全起见,韩松不敢冒险在雨天带韩婶出门,只能生活上多照看点,希望她能舒坦点。
董传林也整天跟着紧张兮兮的,一下工就往韩家跑。以前是赶着去蹭饭,这会儿是赶着去干活。
护卫队那边事情多,韩松能按点下工已是不易,回屋还有做饭煎药一堆事要做,他心疼,想着帮忙分担分担。
董传林在去往韩家住处的路上撞见了韩松,他估计是刚去巡逻回来,满额头都是细密的汗珠,走路带风神色匆匆。
“今儿你这么早?”韩松脚步慢下来,看着黏自己越来越近的人儿哭笑不得,“我浑身都是汗味儿,别沾你一身。”
董传林毫不在意,“没事,我也香不到哪去。”炮制房的味道和汗味比起来还不知道是哪个难闻呢。
“你定好哪天去了吗?”他问的是带韩婶去看病的时间,生病最拖不得,小病拖成大病的事儿屡见不鲜,何况韩婶本来体质就差。
“定了,明天去。”说话间正好走到屋门口,韩松一边开门一边说道:“正好明天要拉一车药走,我刚刚和车夫说好了坐他的车一块走。”
“药车味道重,韩婶她……收得住吗?”董传林忍不住担忧,“要不问主管借马车一用,不仅舒坦速度还能更快些。”
村子里除了运药的药车外,主管也有一架马车,平时无事的时候就圈在马厩里。
韩松直截了当地拒绝:“不了,你还不知道我娘的性子,宁愿自己苦点也不愿意麻烦别人。再说,我也不知要几天才能回来,万一有个急事主管怎么办。”
也对,世事难料,万事还是别想太美好。董传林点点头赞同他的说法。
他到家后脚步没停,一会儿忙不迭去米缸装米准备蒸饭,一会儿又去烧开水。董传林也不甘落后,确定好食材后便开始择洗。
两人配合默契,一人择洗,一人切剁,食材准备完毕后韩松掌勺,董传林烧火。
本来董传林想尝试炒一个菜的,炒药他学了这么久,手法炉火纯青,他估摸着炒菜和炒药应该差不了多少。
想法刚蹦出来就被他无情地敲破了。
现在情况紧急,多一刻的休息时间都没有,就别提让新手炒菜了,要是味道不好,让韩婶这个病患如何下咽,想想董传林就觉得不可行。
将柴火塞进灶里,董传林托着下巴看前方。
韩松干活干净利落,炒菜也不含糊,翻炒的动作流畅利索,加油加盐一点儿都没手抖。
董传林心想——要是让我动手肯定手忙脚乱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让松哥吃上他做的饭菜,好吃的那种。
……
考虑到病人要忌口,加上韩婶鲜少走动,韩松特地往米饭里多加了点水,菜都是清清淡淡。
即使是这样,韩婶吃得依旧少,却她多吃两口,她总说吃饱了吃不下。韩松也拿她没办法,只得随她去。
洗完碗,董传林擦干水渍,“灶屋还烧着水,你记得要去添柴。我先回去了,你早点睡觉,明早我来送你们。”
刚转身,手就被拉住,他不解地抬头看。
“今晚在这儿睡吧。”韩松解释,“我不知道这次回去要几天才能回。”
董传林一征,磕磕绊绊说道:“可我要、我要回去洗漱,不换衣服哪成……”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韩松“噗呲”一声笑了,“你想哪去了。衣服我替你去拿,你在这等着。”
“别别别!”董传林忙不迭拦住他,“你去拿像什么话,被人看见还不知道怎么传呢。”有人恩爱必定有人嫉妒,在某些人口中,他们这对夫夫的风评差着呢。
“我觉得你像狐狸精。”韩松勾起唇角饶有兴致地说道:“还是专门勾魂的那种,把我栓的死死的。”
突如其来的情话把董传林闹个大红脸,他极其没有气势地瞪了韩松一眼后,扔下句“我马上回来”便夺门而去。
只留下韩松一人望着背影傻笑。
次日天未透亮,韩松便醒了。他小心翼翼地挪开搭在脖颈上的手,结果手还未放下,人就先醒了。
“天亮了。”董传林迷糊睁眼,声音沙哑,撑着手臂欲起身。“我帮你收拾行李。”
韩松把他摁回被窝,“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他摩挲着手掌,轻声问:“还酸吗,要不要再揉揉?”
原先还半梦半醒的人儿听到这话立马清醒过来,迅速缩手,难为情地说道:“不酸……”
摩挲的劲儿变大了,韩松把故意捏捏他的手掌心,“真不酸?昨晚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闭嘴!”董传林抬高声音瞪他一眼,幽怨道:“你还好意思开口。”真够没皮没脸的,为了爽那一下老脸都豁出去了。
韩松笑,垂头啄啄他的额头,“以后我让你都找补回来。”
两人又聊了几句没营养的天,董传林的眼皮不堪重负耷拉下来,盯着看了一会他的睡颜,韩松才起身离去。
朝阳初升,董传林反常地没有往炮制房赶,而是拎着包袱陪着韩家母子去坐药车。
车夫体贴韩婶身子弱,特地在车厢里留了个位置,把韩婶安顿好,药车出发。韩松一句话告别语都没说,只挥了挥手。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林间小路。董传林收回眼神盯着骄阳去炮制房。
一路行走匆匆,他依稀听见有人边走边在闲聊,好像是有关于“打仗”“将军”“找营生”之类的。
第69章 第 69 章
“真是难得”,陈岁阳瞥董传林一眼,“大半年了第一回 见你下工后没火急火燎地回屋,还真有点不适应。”
董传林白他一眼,没有搭茬。
他倒是想火急火燎,可惜人不在家啊。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慢悠悠地走到伙房。前一批脚底生风狂奔的人已经吃完,餐桌上人不多,三三两两地坐着。
打完菜,董传林找了一个角落坐着,没有夕阳照射,安静又惬意。
陈岁阳和伙夫唠了两句,迟了一会才来,一回来便看见他在从上而下地揉捏右手臂。
“手还酸呐?”陈岁阳纳闷,“昨晚你没听师傅的话用热水泡一泡?”
董传林胡乱地点点头,又重重地捏了两下后拿筷子吃饭,含糊道:“一点点酸不碍事。”
“肯定是你偷懒时间短了。”
陈岁阳一脸了如指掌的神色,调侃道:“去别人床上睡特兴奋吧?”
昨天夜里他正准备躺下,董传林突然风风火火地推门进屋,烛火被他一惊矮了半截。
陈岁阳见怪不怪,淡定地翻了个身。自从韩松来制药村后,董传林时常就变得奇奇怪怪让人琢磨不透。
果然陷入爱情的男人都是傻子。
“你脑子都装了些什么啊?!”董传林一口饭差点呛进气管里,瞪着凶他:“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
陈岁阳啧了一声,“脸都红了还嘴硬,你属鸭子的吧。”
你属鸭子的吧。
听到这句话董传林立马联想到他那时凑到韩松耳边说的那句话——嘴硬的鸭子被烤,嘴硬的韩松被啃,以及那个让人回味无穷的深吻。
回忆变得浮想联翩。
“我去加饭。”董传林端起碗就走,及时止住脑海里的胡思乱想。
陈岁阳看着他像是落荒而逃的背影觉得莫名其妙,说他属鸭子怎么脸又红了一圈,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伙夫大叔干活利落,加完饭董传林又磨蹭一会待脸上红晕消退才回到位置。
陈岁阳早就忘了刚刚的玩笑,也没专心吃饭,而是头微微侧过去偷听旁边那桌人说话。
董传林踢他一脚,小声问:“干嘛呢你?做贼似的。”
“嘘。”
陈岁阳指尖点在唇瓣上,示意他安静。
瞧那神秘的样,还真当我没见过世面。董传林翻个白眼,表面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吃饭,背地里则是竖直耳朵听墙角。
偷听谁不会,你不说我还不问了,自己听来的省事。
不过董传林位置不好,中间隔了一大块位置,听得不全乎,断断续续的。约莫是在讲有人辞职不干的事,中间还夹杂着战乱和找营生的词。
听了一会仍旧费劲,董传林放弃挣扎,埋头吃饭。
对面的陈岁阳也好不到哪去,两人十句话里有五句都是废话,声音还忽大忽小,听得难受。好在隔壁桌的人吃完饭离去,也免得他在不听吃饭和好奇偷听中犹豫徘徊。
待人走远,董传林挑眉问:“你听到什么了?”
陈岁阳饿坏了,连扒几口饭,咽下后才说道:“我听见他们说……”
他的话刚起头,隔壁刚空出来的桌子又来了两个男子。男子身材粗壮,动作豪迈不拘小节,餐盘往桌上猛地一放像是来干架的。
男子刚落座就聊了起来,一点都没有避嫌的意思,洪亮的声音直接把陈岁阳的话掩埋在地底下。
“王继那小子也真有意思,说话跟放屁似的,一点准头都没有。”
“命重要还是准头重要?又不是傻。”另一男子扯着嘴角嘲道:“要我我也回来,哭爹喊娘也要留在这儿。”
“可不是,他就是蠢,如今这局势还想往外走,不碰一鼻子灰都有怪!”
“真有这么严重,不是说派兵去增援了吗?”
“嗨,打仗这事哪里说得准。在这待着好歹有护卫队守着,回家有啥,破墙烂瓦?”
男子笑了两声,没有反驳。两人又围绕着这个话题闲聊两句,快速吃完饭后离去。
只留下话说到一半的陈岁阳和思绪飞远的董传林大眼瞪小眼。
“醒醒。”
陈岁阳打个响指。
董传林缓缓回神,低着头用筷子一粒粒地挑米饭。
“你不用这么担心。”陈岁阳说,“韩松是去黛山镇看病去了,真要打仗也打不那儿去,早着呢。”
“真的?”
董传林本就是占着别人身子的外来客,对于月禾国这个历史上没有记载的国家本就是一知半解,全靠着以前原身浅薄的知识面。
穿越过后这两年他也就顺带势的听人提了几嘴,根本没深刻了解过,是个实打实的土包子。
“骗你干嘛。”陈岁阳一一分析,“你没听见他们说是大金国进攻淮城的吗,淮城在西边,我们在东边,真要打起来也没那么快到我们这儿。”
“万一他偷袭怎么办?”董传林发出文盲般的问题。
陈岁阳一愣,顿了一会道:“你不是黛山脚下人吗?你不知道黛山后头是护国河?”
黛山后头是不是护国河董传林不知道,但他确实听人提过黛山后有河,他随韩松上山时,也曾听到过湍急的流水声。
“哦。”董传林想了想又问:“不会真的打起来吧?”
一直身处和平年代,他未曾有过体验,但也明白打仗的危险性。若真是遇到战乱,怕是相距千里也难免不祸及。
“难说。”
陈岁阳蹙眉道:“早前就有谣言说大金国三番两次前来挑衅,这回风声都传到这了,怕是要动真格的了。”
见对面的人愣成呆子,陈岁阳收住愁容坚定道:“我们月禾向来是战无不胜的强国,若是真打仗也必定能将大金国打得服服帖帖。”
“对!”董传林想通了,长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算怎么回事,月禾国这么多能兵强将还担心什么。“一定会把大金国打得满地找牙,哭着回家找娘亲!”
陈岁阳:“……”
虽然话说的没错,可他怎么总觉得怪怪的。
听到传言的第二天,没想到竟见到传言中的主角,王继。
董传林和陈岁阳是在中午回屋午休的时候碰见的,他正泪涕泗流地扒着主管的裤管,嚷嚷着自己知错了,求主管再给他一次机会。
王继很会找时间点,这会儿正是众人回屋午休的时间,一时间大伙都闻声而来凑热闹,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圈人。
秦主管也没想到出个门就被拦截了,还是被一个高大的男子抱着裤管哭,他黑着脸甩了好几次都没把人甩开。
看着围着人群增多,王继嚎的越来越响,秦主管的脸色黑到极点。
片刻,护卫队来了,由傅叔带头。他直接让手下把王继拉起来,强硬地将人架起往书房走,丝毫不顾王继的哭喊和挣扎。
傅叔冷冰冰地站着不说话就是最好的驱赶方式,围观群众忙不迭离开。
陈岁阳扯着董传林衣袖拉着他走,他走了两步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傅叔的眼神。
眼神中是探究和好奇。
董传林不明白其中深意,只得礼貌地抿嘴笑笑。
傅叔一顿,锐利的目光变得温和,颔首后转身离去。
夜里,董传林一直在回想白天的事。这几天他听了不少关于王继的事,这场闹剧的来龙去脉他捋得差不多了。
王继是在董传林上一批的学徒,算是师兄。他因为在切制和炒药两场考核中都成绩不好,他最后被分配到了晒药房。
负责切药房切制好的药材晾晒工作,需要天天与烈日做伴,很辛苦。
王继受不住劳累,便去向秦主管求情,说自己是考核时没表现出平时水平,要求跟着新学徒再次练习考核。
这么扯淡的话秦主管能信都有鬼,平时表现好不好带教师傅最清楚,人才谁愿意放走。
王继的要求被驳回后他仍然心有不甘,又去问了几次,后来秦主管烦了,让他要么闭嘴好好干活要么滚蛋。
两人吵了一架后王继撂挑子不干了,扬言要走。他要走,自然无人挽留。
结果他走了不到半月,边关战乱的消息越传越甚。他怕死,怕日子过得更苦,便想回来避风头躲一阵。
这才有了这段时间的闹局。
董传林阖上眼,思绪飞扬。
外面声音越纷杂消息越繁多,他就越想念韩松。他不求多热闹,只想静静地窝在他身边,倚靠着他的肩头,看着两人紧握的双手。
秋风打过窗子,一阵凉意升起,他愈发想念那个宽厚温暖的怀抱。
老天不磨人,在董传林的提心吊胆好几天后,终于传来消息。韩松带着韩婶乘马车回来了。
他耐住心中的热情,愣是捱到下工时间才离开。脚刚迈出大门就跟饿急了的兔子见到胡萝卜,撒腿就跑追都追不上。
跑到韩家住处前,他远远的看见韩松在门口倒水。
他刚站定一会儿,韩松像有感触般的抬头看,两人目光相对。董传林突然发觉心静了,哪怕它仍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是心定的静,有韩松在董传林的心一定能定,也一定能静。
第70章 第 70 章
董传林能按耐住想扑上去的心却按捺不住咧成花的嘴,他欢快地进了屋,喜气洋洋地向韩婶问好,眉眼之间是藏不住的喜悦。
十多天没见,算是久别重逢。
董传林担心韩婶身子康健与否,也好奇这段时间母子俩的经历。话匣子一打开,便停不住嘴,让人无心思虑其它。
把木盆放回灶屋,韩松走到董传林身侧,静静地听两人说话,目光却总是落在身侧。
韩松帮忙顺顺他被风吹起的长发。
他冲韩松咧嘴笑。
韩松帮忙抚顺他打褶的衣袖,还时不时轻轻拍打肉眼看不见的灰尘。
他回头瞪韩松一眼。
收到眼神警告,韩松一声不吭,依旧立在身侧规规矩矩。又听了一会儿,手指头开始藏不住闲,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动对方的手指头。
董传林忍不住了,回头又瞪他一眼,眼神里都是羞怯和懊恼,一点威慑力都没。
他舔了舔唇,提议道:“婶儿,您赶车怕是累了吧,要不回屋歇会儿?等我们做好晚饭叫你。”
“瞧我这眼力劲,真是——”韩婶看一眼站在一旁当雕像的儿子,倏地恍然大悟,“我累了累了,是要好好歇一会,做饭不用着急,慢慢来啊——”
话完,韩婶忙不迭的往房间走,脚步轻快得看不出一点疲劳。
董传林羞个大红脸,垂头看脚尖。
这男人太特么有心机了,自己想又不说,非得撩拨的自己心痒痒逼自己开口。
他抬手捂脸,最要命的是自己还这么意志不坚定,碰几下手指就投降了,忒没面子。
脸皮厚如城墙的韩松面色如常,只在嘴角勾起一抹弧。他现在没耐心看董传林羞涩的模样,拉起他捂在脸上的手,径直地往房间走,力道不容反抗。
当然,董传林根本没想过反抗。
他柔软似棉,任由对方揉捏肆虐,甘之如饴。
董传林一进门,握在手腕处地手便松开。他不解地抬头看,房门瞬时紧闭,还等他回过神来,后背已经紧紧贴在门上,不留一丝缝隙。
韩松本来就比他高半个脑袋,身子也魁梧很多,如今他这般被韩松抵在门上不得动弹更显娇弱。
这般姿态让董传林觉得自己像朵经不起风吹雨打的牵牛花。他无法单枝独立,他需要攀岩,他需要支撑,他想要依附。
韩松的呼吸愈发沉重,喷洒在脖颈耳侧,让人觉得心发痒,抑制不住的想挠。
他不言不语,也没有动作,双臂撑在头两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似乎把所有言语想法都藏在眼神中。
董传林望着他发红的眼角,心更痒了。
去你的面子等待,站在面前的是老子对象,老子想干嘛就干嘛,矫情个屁。
垂在腰间的手臂抬动,如攀岩的藤蔓一点一点地缠绕住大树,藤蔓已就绪,盛开的花儿不甘示弱,他探出头悄悄靠近,正想一亲芳泽——
不料,哑巴大树开口了。
“想我吗?”
董传林确认他没有抽烟,两人仅一指之隔味道无处可藏,可他却真真实实地听见了烟嗓,沙哑的让人想帮忙润润喉。
他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想。”
大树发起疯来比狂风暴雨还要凶猛,董传林这朵娇弱的牵牛花没有丝毫准备猛得一惊。他下意识地松手往后退,可身后是硬梆梆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