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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靠手艺吃饭-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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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三百斤都快抵他三个人重了。
陈岁阳双唇紧闭,眼神晦暗,绝望地点头。
董传林来回踱步,倏地往外冲:“不行,我得亲自去看看。”
制药村里的药材出入库存包括上报缺药品种和进药计划都是他在负责,除了小余帮忙外无人再碰。突然说少了这么多药,任谁都大吃一惊,更别提他这个管理人了。
“小余,走!”
“还去个屁。”秦叔说:“我们四人都点过了,确实少了。”中气十足的声音变得疲惫无力。
悬在半空中的脚无力地落下,他垂头抿嘴。
一声叹气声后,众人沉默。
半晌,秦叔打起精神,让小余去门口守着,其他几人围坐一起商讨应对方案。
事情已发生,如何解决不耽误运作才是重中之重。
晚霞淡去,黑夜登场,满天繁星闪闪亮。
“老莫你辛苦再跑一趟新州,只要能及时把货补齐,价格方面可以稍微放宽点。”
“岁阳,紫草对这边已经熟悉了,没必要整日跟着她,你分出时间去调查此事,不能由着那人无法无天。”
“至于你——”秦叔瞧董传林一眼,“办完手头的事赶紧给我滚回家去!省得在这招我心烦。”
“我要去新州。”董传林起身直视秦叔,严肃道:“此事是我惹出来的,不能让莫叔替我受苦。”
“徒弟惹祸师傅难逃其责”,莫叔搭上他的肩,平静道:“别有心理负担,按之前说好的回家去,别让韩松那孩子一个人急。”
董传林:“我要去。新州不远,定能在生辰前搞定的。”让他背着心事去定亲过生辰才是最大的煎熬。
“你把他给拖回屋去!”秦叔懒得和他扯,手一挥让陈岁阳把人带走,免得嚷嚷不停。转头又和莫师傅说:“老莫你回去收拾行李,明日一早就出发,定要速战速决!”
董传林没有陈岁阳高大,力气自然也敌不过。
被迫回屋,被迫上床休息,他依旧精神抖擞。
午夜,众人熟睡之时,一个身影蹑手蹑脚地出门,手上拿着笔墨纸。
黑夜,他蹲在大石头前写写画画,只有月光做伴。
翌日,陈岁阳迷糊起身,揉揉眼见对床只剩下一床薄被不见人影。
窗边的书桌上搁着两封信。
一封歪歪扭扭写着陈岁阳启。
另一封字迹稍微端正,写着韩松启。
……
清晨雾气未散,露珠晶莹,一辆马车飞驰在乡道,中气十足的训斥声伴着萎靡不振的应承声随风消淡。
三日后,百里之外的黛山脚下,韩松收到来信,启信后他脸色由喜渐淡,静坐良久无言。
第90章 一定要看作话!
“水多了多了!你是要做糊糊啊这是——”叶淑华恨铁不成钢,直接上手阻拦,又倒了半碗面粉下去才松手。“就这个量就行,少量多次要记得!”
“好。”韩松声音有些许疲惫,手上动作不敢停。
盆里的面粉和水混合在一起,不断搅拌成条块状。韩松按着叶淑华的指示,小心翼翼地操作。上山打猎都没这么认真过。
见他手法逐渐熟练,叶淑华心态放松了些,瞧着一本正经的儿子道:“好好的怎么想着做面条了?是要在传林生辰露一手?”
“娘——”韩松害羞道:“您就别取笑我了,就我这手艺能入口就很知足了,哪能拿出去丢人。”
“娘不正教你呢,还大半个月呐,还怕学不会不成。”
韩松:“辛苦娘了。”
说完,他又低头沉浸于面团中,心想盘算着还要吃多少天的面条才能彻底熟练。
“你这回去制药村拿东西也没顺道把传林带回来,下回他又要自个一个人回来,多辛苦啊。”叶淑华埋怨道:“都去□□天了,还差再等他几天?”
“现在事多,他回家时间不确定,不让我等。”韩松垂头沉声道。
“他让你回来你就回来啊,怎么没见你这么听我的话啊!”
叶淑华教育儿子也没忘了面团子的事儿,一边数落一边教他抻面。
“力道要控制得当,别太用力,要均……”
叶淑华话还没说完,面条子第三次落在案板上,大小不一的面条子杂乱无章的摆着,越看越像她手忙脚乱的儿子,都一样欠扁。
她抿嘴想想,算了,还是别要求太高,厨艺这种东西强勉不来。只要传林不介意就行。
抻面不行改刀切,这项工作韩松倒是做的不错,粗细都差不多。
本来只弄了小半盆,结果一路加加加,最后做出来的面条足足两大碗。
韩松心虚没敢说话,坐在灶前沉默的烧火,眼睛盯着叶淑华的动作,不敢错过半点。
叶淑华嘴没停,干活念叨两不误。
“你说你,说好去个三四天就回来,结果去了□□天,这也就算了,还没把人给我带回来,这算什么事啊!”
韩松:“……”敢情这事还没过去。
她说了老半天都没得到回应,叶淑华心揪紧了:“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呢?”
“没有。”韩松往灶里又塞了根柴,“我哪敢啊,您想什么呢,哪来这么多事可瞒的。是傅叔腰病犯了,逮着我给他带几天人。”
“这样啊——难为傅主管还记得你的好啊。”叶淑华欣喜地笑道。
她猜测,肯定是传林这孩子用心了,在人提了不少韩松的好话,要不然大半年过去,傅主管怎么还这么器重他。
“你煎蛋煎的好吗?不会快学,赶明儿下长寿面时加个蛋。”话完,她又忙补充道:“加两个!”一个哪够补的,传林干活那么辛苦。
“好。”韩松点头,他决定从明天起早饭多加一个煎蛋,勤加练习定会完美的。
经过一番折腾,一大一小的两碗面终于端上桌。
叶淑华挑了一筷子,细细品味:“面揉得太差劲,不劲道没口感,明天再练!”
亲娘点评,一点情面都没给。
她又喝了一口汤。
汤里熬的是韩松昨日在山上猎的野鸡,他一分为二,一半送去董家,一半用来熬汤。
“汤咸了,下回要少放点盐巴。”
话完,韩松也尝了一口,不咸不淡香味浓郁。
他抬头看叶淑华,耳边的银发在昏黄油灯照印下闪闪发光,如此耀眼,差点就让人忘了银发代表着衰老和虚弱。
说着咸了,可叶淑华还是忍不住连喝好几口。喝了太多的中药,她急需其它的味道掩盖住苦涩。
或是喝得太急,她倏地放下碗弯腰急促地咳了几声,韩松忙不迭起身抚背,她再抬头,眼眶湿润鼻头发红。
她反握住韩松的手,指腹摩挲:“以前娘总想着,要是娘去了,你一个人怎么办……”
“娘——”韩松听不得煽情的话,出声打断。
叶淑华没理会,抹抹眼角继续说道:“现在我不怕了,我家儿子能干着勒,会打猎种田饿不死,现在还知道做长寿面哄传林高兴,一辈子也算有盼头咯。”
韩松呆呆望着她,像是被点了穴,不会动也不说话,只有眼睫毛时不时地颤着,抖个不停。
眼角又划过几滴泪珠,叶淑华立马低头抹去,扬起笑脸:“人老了就是话多,松儿听烦了吧?”
韩松摇头:“娘说的我都爱听。”
“好了,快去吃面吧,等会要坨了。”她吸吸鼻子,把人推走,任泪珠在脸颊风干。
……
或是上回让韩松等待太久,董传林太内疚,这次他居然在约定时间前到家。
不过再提早也比刘月给他定的时间晚,距离他生辰只剩五天。
刘月一肚子的埋怨,韩松一肚子的牵挂通通没时间诉说,大伙儿都在为几天后的宴席奔忙。
叶淑华身子骨弱,很多事都力不从心,韩松也不愿让她操劳,多数事情都一言不发地做好。
上门提亲是件大事,韩松不敢随便糊弄,事事亲力亲为,有不确定的都要拿到叶淑华面前再三确认才敢做。
一整天,从早忙到晚。
董传林欢快地跑去见他,还没说上两句话,他又匆匆去忙。回到家里,大家也各忙个各的,他想帮忙,通通被告知好好歇着就成。
一片热心,惨遭众人凉水泼。
直到生辰当天,他才感受到被重视的感觉,宾客们炽热的目光,如雪花般多的祝福语,纷纷落在他身上。
同样也落在刚踏进门身着绛紫色新衣,手提大雁的韩松身上。
敬完一轮酒,董传林才逮着空闲时间跟韩松咬耳朵。
他用手指拎着他的上衣,撇嘴道:“你穿成这样干嘛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今天就结婚呢。”
韩松还没来得及回复,他又开始吧啦吧啦不停:“还有你提两只大雁算怎么回事,让它俩双宿双飞?不是说了一切从简吗,还搞这些虚的。陪我说句话都没时间,还有心情去打大雁啊——孰轻孰重都没搞懂就想着来提亲,刚刚就该让我爹娘再考虑考虑。”
身旁的人半天没个动静,董传林脚踢他的鞋尖:“傻啦?听明白没,吱个声啊。”
韩松轻声笑了。
董传林更气了,眼神刚扫过去,一个温热的吻落在额头。
“我就是高兴,以后都听你的。”
肚子里本就没有几分还全靠强撑着的怨气彻底消散,董传林硬憋着情绪不想让他太得意,可嘴角还是不听话地往上翘。
刚开始董传林还藏着掖着,后来韩松去忙了,他便光明正大地乐。
谁知道他嘴角翘得太高太放肆,董光承先看不下去了,板着脸瞪了韩松好几眼,未来岳父的架子端得足足的,一点情面都没给。
酒足饭饱,董传林趁着爹娘不注意偷溜去了韩家。
韩婶忙碌一天,正在房间休息,为了避免打扰她,两人静悄悄地躲进房间。
韩松刚在床沿坐下,董传林不客气地一个伸腿跨坐在他大腿上,动作豪迈想都没想。
“今天我爹真不给面子,板着张脸好像我俩欠他五百两银子似的。”
韩松争字眼:“不是我俩,是我,跟你没关系。”
“对哦”,董传林嘻嘻哈哈笑了一阵,趴在他脖子朝他耳朵吹气:“养了十八年的白菜被猪拱了能不生气嘛。”他捧起他的脸蛋:“好羡慕你喔,拱了这么好的一颗白菜。”
说完,他自个先忍不住笑了,笑得腰拱成桥,背脊一节节地凸起。
韩松看迷了眼,抬手去碰,指腹刚触碰上怀中人倏地颤了颤,他勾唇柔声道:“也恭喜你,找了这么好的一个白菜坑。”
“嘻嘻哈哈哈……”
两人齐声笑了,董传林用额头去蹭他脖子:“好白菜配好坑,那咱俩是天生一对呐。”
安静一会,董传林嘴唇动动:“松哥。”
“嗯。”韩松的声音很轻,像是陷入美梦。
“松哥啊松哥。”董传林又连声喊了几句,“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持证上岗了啊?”
韩松弹他脑门:“想什么呢,在这谁给你发证。”
“对喔,这里根本没有结婚证这个东西。”董传林又趴回脖子处,忽的又猛抬头:“我们可以互发啊!赶明儿我去弄块木头,捡起我的木工手艺给你刻块牌,把我俩的名字和生辰都刻上去!”
“至于你——”他眼睛咕噜转两圈:“就去弄根竹子吧,用竹子给我刻个迷你版的。然后我们互相交换!你说好不好?”
“好,”韩松前半句百依百顺,下半句直戳心窝:“只要你没把木工手艺忘了就成。”
董传林傲娇昂头:“哼,肯定没忘。”
黏黏糊糊一阵,韩松催他回家。白菜还没彻底挪窝呢,不能占坑太久。
“我不!”董传林故意和他唱反调:“今天我太累太辛苦了,我要多休息一会,趴着舒服。”说完,他搂得更紧了。
他一说不想走,韩松就更舍不得了,抬手揉揉他的脑袋,像在给小狗崽顺毛。
“回去我要搬到你那儿去住。”趴着说话董传林声音闷闷的。
“别去,那屋都多久没住人了,灰尘大。”
“打扫干净不就行了,不能浪费尹掌柜订的床。”董传林道理一堆,一条一条地扒拉:“再说,我去那儿先住着,等下次你们回来不就方便多了,省事啊。”
“那……行吧,”韩松想法有些松动,屋子要有人住着才有烟火气,确实会方便很多。“那你让岁阳帮衬着点,别累着。”
董传林仰头正色道:“我搬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拖的老长的尾音成功将韩松迷晕,他配合地问:“什么?”
又傻又呆的回答气翻人,董传林气鼓鼓地瞪他一眼:“我若是不搬就和岁阳一个房间啊。”
韩松点头,这没错啊,都住两年多了,一直都是啊。
真是死脑筋转不过弯,董传林气得撅嘴:“孤男寡男的!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韩松实在忍不住笑了,最可恶的是还笑出了声。
“笑屁,闭嘴!”
“好好好,不笑了。”韩松强迫嘴角降下来,清清嗓子道:“我是担心的。但你一个人去我那屋不觉得冷清吗?还不如和岁阳一屋,习惯了都。至于岁阳,他若是有歪念头,应该等不到现在……你放宽心。”
“要的就是冷清。”董传林挑高他的下巴,“我就是要让你惦念着我一个人冷清,要你日日夜夜都想着我,要你心心念念地惦记我……唔……”
一个突如其然的吻将他剩下的话吞咽入腹,他措手不及却瞬间接受,他微张着嘴任由唇舌缠绕。
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想软趴趴地令人蹂/躏。
窗外月色如水,屋内热情似火,皆让人心之向往。
作者有话要说:
【看这里!!!】
只吃甜文的朋友们到这里就可以止步了,因为后面的剧情有点小虐,但保证结局he,不吃虐的可以等完结来看甜甜的大结局。
大概还有三四……五天完结。
(其实这一章也很适合大结局对不对~( ̄▽ ̄~)~)
第91章 第 91 章
突如其来的药材缺少案将董传林一个月的假期骤减三分之一,好在秦主管善解人意,将这奔波的十天挪到生辰过后。
能比预期晚十天回去,但他完全没能像预期般清闲快乐。
选日子,定菜肴,拟喜帖,制喜服……只要涉及到婚宴,芝麻大点的小事都会有人跑来问他。
可偏偏他又没有说话权,意见提供一大堆,采纳的一个没有,还要苦命地被杂事缠住脚。
他想飞都飞不了。
懵懵懂懂地过完假期,董传林再次踏上路程,包袱里多了厚厚一沓请帖。
回到工作状态,董传林懒散的性子立马收起,在马车上便在琢磨。
也不知道岁阳有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他在药材市场时有收到传话,说是事情已解决,让他不必牵挂。
可是真解决还是为了不让他有心理负担假解决,他无从得知。只有亲自去看了,才能彻底放心,毕竟这祸是他失职闯下的。
整个事件他知晓的内容很少,还没等他去探究清楚就已经奔波在路上了,论他一个人怎么猜测分析,还是没有半点头绪。
马车行驶实在摇晃,摇到后面他放弃思考,直接摇着睡着了。
再醒来时,马车正好停了。
刚从梦乡醒来有点晕,董传林没有马上下车,坐着定了定神。
外头的人先等不急了,直接一撩帘子喊道:“你坐这干嘛呢?都到了还不赶紧下来。”
董传林慢半拍地回头,是陈岁阳,可能是天气太热等待时间太长,他的脸红扑扑的,豆大的汗珠哗哗流。
愧疚心顿时涌上,董传林应声“好”后忙不迭下车,太过慌乱差点踩空跌倒。
“你小心点!慌什么呢。”陈岁阳赶忙扶起他。
董传林把裤腿的灰拍干净,四周望道:“就你一人啊?小余呢?他怎么没来?”
“唉”,陈岁阳叹口气,拉着他往前走:“说来话长,回屋我和你细说。”
见他的反应,董传林有些懵,刚到房间便迫不及待关上门:“现在能说了不?”
“你先坐下。”陈岁阳先给他倒杯水,再给自己倒杯水,吊足了他的好奇心才开口道:“小余办事不利且有受惠包庇之嫌,现今已被剔除出制药村。”
“什么?!”董传林惊了,他试探性地问:“你是说药材丢失这事与小余有关?”
陈岁阳点头:“虽没有明确的证据,但他没有辩解,只说辜负了你的栽培。”
“我栽培个屁!”董传林暴躁地挠后脑勺。
这算个什么事啊,查来查去帮凶就在自个身边,还是最得意的帮手。故意玩他呢?!
“他包庇谁了?是谁这么费劲苦心想整我啊,还收买我身边的人,手伸得够长啊。”
陈岁阳抿口水看他一眼。
“是卢致明对不对?!”董传林突然惊醒,能把事情整到这个地步的除了他还有谁,“操!老子当初就不应该手下留情。”
没第一时间解决这个祸害就是最大的错误,真是挖坑
给自己跳。
陈岁阳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赶忙抬手制止:“停,说话别这么粗俗,被人听见不好。”
“我管不了这么多!”董传林怒气攻心:“他人呢?老子要找他问个清楚,我到底哪里招他惹他了,值得他花这么多心思针对我。可以啊,藏得这么深!”
“快坐下,他人早走了。”陈岁阳一脸痛心疾首,生怕他一冲动就冲出去了。
“我一句话都还没问呢,你就把人给放走了?!”董传林快气炸了。
“嗯……”陈岁阳含糊其辞:“反正人已经走了,你要找自己找去。”
“操。”董传林又低声咒骂一句,赶在陈岁阳唠叨前问道:“他是怎么做到少药没被发现的?别告诉我这事你也没问。”
董传林板着张脸盯着陈岁阳,颇有种他不说个明白就起来干一架的气势。
“说话不能好好说啊,我又没欠你的。”陈岁阳啧一声,毫不惧怕道:“你安静坐下我就和你说。”
一记硬拳砸在棉花上,董传林满肚子的气出也不是,咽也不是。
也不知道这段日子陈岁阳这小子去哪修炼了,说话一套套的,气得发慌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董传林挣扎半天最后不情不愿地坐下:“说吧。”
陈岁阳心满意足地笑了,将事情经过和处理结果娓娓叙来。
听完,董传林有些晕乎。
不知是该夸卢致明聪明呢还是该骂自己蠢,这么简单的小伎俩都能瞒这么久,把他耍得团团转。
“我出去走走。”
“嘿,你去哪啊,等会吃饭了。”陈岁阳在后面喊,前面的人充耳不闻。
董传林也不知道他想去哪儿该去哪儿,一路漫无目的地溜达。
不知是冥冥之中还是他潜意识里的想法,他来到卢致明的住处。
卢致清来制药村后,他便向秦主管申请两人同住一屋。如今兄弟俩已离去,照理来说应该人走楼空,可他一推门却是拴死的。
他又加大力气推了推,确定是锁死的。他低头疑惑,正好对上明晃晃栓在门上的锁头。
……刚满十八眼神就差成这个样子还得了。
叹口气,他转身走人,迎面走来两个男子,看穿着是刚来没多久的学徒。
“董师兄好。”两人极有礼貌地问好。
董传林颔首笑笑当做回应。
又走了一段路,他突然脑抽回头,原本紧锁的屋子正大喇喇地敞开,方才打招呼的小师弟正迈门入内。
他猛地追上,小师弟吓了一跳,战战兢兢问:“董、董师兄,有事吗?”
董传林厉声问道:“你们怎么住在这?这不是卢致明的房间吗?”
师兄对师弟本就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在,加上董传林脸色臭得跟坨屎一样,两个小师弟更怕了。
支支吾吾半天都没憋出句完整的话。
“想明白了再说,我不着急。”看见两人状态,董传林莫名松口气,气定神闲地坐下顺便给自己倒杯水,佯装温柔师哥做派。
可惜他之前凶巴巴的样子太深入人心,小师弟心情半点没舒缓,反倒有愈演愈烈的紧张。
“卢师兄已经走了,我们、我们搬来第五天了。”小师弟一本正经道:“是韩、是秦主管让我们搬来的。”
董传林挑眉道:“韩?韩什么?韩松?”这么明显的嘴漏想瞒过谁。
小师弟沉默了,低着头你推我攘。
脸圆一点的师弟先扛不住,开口说道:“董师兄您就别为难我俩了,我们都是按吩咐办事,其它的一概不知。”
此话一出,董传林不想明白都明白了,他摆摆手道声谢谢后离去。
明明这件事与他脱不了干系,可如今事事他都插不进手,说不是故意而为之怕是没人信。
橘红色的晚霞印在山头,霞光给花花草草皆披上一层外衣,温柔又美丽。
董传林顺着小道回屋,在外面逼问小师弟,还不如回屋为难陈岁阳。
他就不信了,陈岁阳的嘴能硬到妖魔鬼怪都撬不开。
按陈岁阳所说,卢致明是积少成多才折腾出这么大的数量。每回盘点报数每种药材虚报十几二十斤确实没人会在意。
可他这图什么啊,光切药房就少了近二百斤的药材,算他一次盘点能虚报五六十斤的药材,这也要四个来月才能整出二百斤啊。
有这么闲情逸致去干点什么不好,冒着被发现被驱逐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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